狂傲古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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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这么甜,抹了蜜糖了?我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受不起的!”童凌薇也忍不住被荣铎逗笑,之前在看守所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警方一次次的提审磨平了棱角,那么消沉,几乎没有了意志力,不过现在听到他这么年轻这么开朗的声音,凌薇竟也觉得安慰。
这才是荣铎的秉性。吧,看起来看守所里的荣铎,已经永远消失了!
“其实,童姐姐,我今天打给你是想请你参加哥哥为我举办的酒会,庆祝我脱离了牢狱之灾,全身而退!童姐姐,你会来吧?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这……”凌薇有些矛盾,她一向不喜欢那种上流社会举办的酒会舞会之类的,如果没有目的她自然是避之不及的,荣家更是上流社会中人人争相攀附的家族,所以到时候邀请的宾客肯定是那些她并不喜欢的千金小姐和纨绔子弟们,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想去。
只不过,荣铎这么突然提出,她一时间没找到拒绝的理由。
“童姐姐,我知道你不想参加,但是你是帮助我重新得到自由的最重要的那个人,你如果都不来,不陪我庆祝,我这个酒会办不办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童姐姐,就当我求你好不好?你就来吧!拜托你了!”
凌薇最怕被人磨,而且是荣铎这种软硬兼施的磨法,让她觉得不去参加他的庆祝酒会,就是罪人一般,最后她还是拗不过荣铎的磨功,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童姐姐,说定了,舞会是明天晚上,我会派人去接你的,礼服你也不必准备的,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我挂了!”
‘啪’的一声,像是生怕她会改变主意,荣铎挂断了电话,童凌薇听着另一端的忙音,无可奈何的笑了,连礼服都替她准备了,他知道她穿什么尺码的礼服吗?
202皇上不急太监急
许南欢做一个梦,梦里下着瓢泼大雨,她一个人在一片荒原上走,走呀走呀,可是四周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她大声的想要叫谁的名字,却发现不知道应该叫谁。舒虺璩丣
“南欢……南欢……”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谁,谁在叫我。”许南欢转着声询问。
“南欢,来,跟我回家。”有闪电划过,许南欢借着刹那间的白光看到前面站在着一个人,撑一把黑伞,立在雨中向她招手。
许南欢如看到了希望,飞快的朝那个人跑去,握上他的手,然后从伞下抬头,去看那个人的脸。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森森的白光映照着,她看清伞下的那张脸,吓得眼眶瞪大,趔趄着退后摔倒在泥水里。
“南欢……”那人从伞下伸出手来,要去拉许南欢,许南欢摇着头要逃开,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子,只能看到黑伞朝自己罩下来,那双手朝自己的脖子上掐来……
“啊!”许南欢惊叫着猛然从床上坐起,迅速的掀开被子,赤着脚跑到桌边,桌上摆放着的东西纷纷被她扫翻到地板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她却完全不顾这些,只颤抖着手摸索着打开室内的灯。
卧室内的灯打开,一切不再黑暗,许南欢才如松下一口气,扶着桌子,慢慢跌坐到地板上,然后摸着地板,慢慢挪动身子靠到墙角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盯着几米之外的宽大床铺发呆。
许久之后,许南欢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脚边,刚才的慌乱之中,她将许多东西打翻在地,也包括她的手机。
她伸出手,捡起手机,打开之后找到了苏锦晨的号码拔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那头才被接起,苏锦晨睡意朦胧地喂了一声,同时旁边传来女子的声音,询问是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
许南欢的脑袋似乎在瞬间清醒了一点,苏锦晨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听声音应该在睡在一起,都是成年人,应该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喂。”苏锦晨又喂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耐烦,显然这样的午夜,美人在则,接到打扰的电话是十分让他不喜欢的。
“是我。”许南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声。
听到是许南欢的声音,苏锦晨的睡意和怒意消退了许多,将放在自己胸口的纤纤玉手拿开,从白色的大床上坐起来,问:“南欢?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我……”许南欢话到嘴边,但却又说不下去了,说自己做恶梦了吗?
“你现在哪?”苏锦晨听出许南欢的迟疑,也不想多消耗时间等她的犹豫,边掀起被子赤 身下床走过几步到落地窗边,边随口发问。
“在家。”
“就你一人?”
“嗯。”
“我过去看看你。”
“其实不用……”许南欢觉得,大半夜扰人清梦已经是件很缺德的事了,又让人抛下美人冒雨来看自己,也实在是太损了,想要拒绝说不用,但苏锦晨已经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a市的某处酒店的高层总统套房里,苏锦晨放下手机,走过几步,弯腰从厚实的织绣地毯上捡起散落的裤子穿上。
“你现在就要走吗?”床上眼神松醒的女子抬起头发问,打量着房间里赤 身 的男子。看起来清瘦但却结实的身材,肌理分明,堪比任何一个型男模特,迈着步子在屋内走动,不羁而带着点邪魅。
苏锦晨边套上衫衣,边挑眉微笑,说:“显然是的。”
“这么晚了,什么事这么急。”
“很重要的事。”苏锦晨转身背对床上的人,就着落地玻璃的反光,打理自己的头发。
“是一个女人?”
“嗯。”
“我比她差吗?她一个电话,你就立马丢下我去找她。”床上的女子有些不悦的报怨。
苏锦晨转身,走过几步,顺手将一件黑色的晚礼裙从地上捡起丢一床尾,俯身向前,然后用手捏起她的下巴,微笑说:“别拿自己和她比较。”
“为什么?”
南南发了上。“因为……你不配。”
苏锦晨说着这样残忍的话,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在女子一味阵杂的眼神中,又吻了一下那女子的额头才转身离开套房。
“混蛋。”床上的女子如梦初配,顺手抓起手边的枕头朝苏锦晨离开的方向砸去。
枕头落地,在地上弹动着滚了一圈,就在女子丧气地垂下头时,套房的门忽然又被打开了,苏锦晨又手插兜地立在那里。
女子以为是苏锦晨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来,就坐直了身子,向他伸手,刚要说话,却听到苏锦晨已经先开口,说:“我收回刚才的话,不是你不配与她比较,而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不能这样和她比较,懂了吗。”
说完,苏锦晨挑眉,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转身迈步离开房间。
半个小时后,苏锦晨驱车到达陆约安的别墅外,暴雨停下,一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许南欢还坐在屋内的墙边,听到有门铃响起,她吃了一惊,两秒后才撑着地板站起来,去客厅接了对讲打开大门。
苏锦晨进门,看到许南欢穿一身白色的睡衣,赤着脚立在屋内,双眼泛着红,不禁微微皱眉,大步走了过去,顺手揽了她的肩膀带她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这是怎么了?”
“我又做那个梦了,又是那个梦……”许南欢颤抖着嗓音回答,不自觉地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水杯,想着喝些水让自己不那么慌张。
“你是说,那个你被杀的梦……”
“那不是梦,那不只是个梦。”许南欢紧张的神经在听到被杀两个字时,如被狠狠的抽紧了,跳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退后几步冲苏锦晨大吼。
苏锦晨看着面前身子抖如筛糠的许南欢,抿了抿唇,伸后欲要去拉她,但却被她躲开。
“我死过一次,我记得那个人,就那么掐着我的脖子,一点点用力,一点点的……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流失,我在死亡,我开始还会挣扎,后来……后来我没力气了……没了……”许南欢空洞地睁开大了眼睛,盯着前方的某个点,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脸上除了惊慌就是恐惧。
苏锦晨再也看不下去,站起身伸手将许南欢揽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说:“没事的,我在这里,没的事,没人能伤害你。”
“锦晨,你能救我一次,但是你能救我第二次吗?如果有一天,那个人找到了我,他……”许南欢摇着头,在苏锦晨怀里挣扎。
苏锦晨扶着许南欢的肩膀退后一步,然后伸手捧上许南欢的脸,将她一直摇着的头固定停下,努力与她直视,说:“南欢,你看着我,你听我说,这不过是场恶梦,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会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你听到吗,我会保护你。”
“真的吗?”许南欢看着苏锦晨,许久之后才不确定的发问。
“真的,我保证。”苏锦晨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记得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我马上就要死了的感觉,就像落到了一处深里,不停下坠,不停的下坠,迎接我的就是身下无尽的黑暗,太可怕了……”许南欢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挣扎吵闹,闭上眼睛,喃喃念叨。11fsk。
“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苏锦晨也如松下一口气,重新将许南欢揽进怀里抱紧,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拍她的背部以示安慰。
当夜,苏锦晨坐在沙发上一直陪着许南欢,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许南欢最终昏昏睡去。
早晨被阳光照醒,许南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屋内再没有半点其他人的影子。
许南欢坐沙发上起身,扶着有些酸疼的脖子,赤脚走到落地玻璃门边,打开门走出去,立刻感受到了鲜活的气息。雨后天晴,阳光格外的灿烂,天也格外的蓝,轻风拂面,新的一天,看起来十分美好。
司机打进来电话,询问许南欢是否出门,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去上班了。
许南欢让司机稍等,换好精致的套装,再化精致的面妆,许南欢让司机带她去汇江大厦。
“太太,你确定?”司机皱眉。
“确定,去吧。”许南欢点头肯定。
恐惧,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比任何实质的武器杀伤力都大,因为它能从内心,从人的灵魂最深处的打击一个人,它无孔不入,无坚持不摧。初次与陆年奇的再遇,许南欢心底是带着恐惧的,后来在陆园,虽然她占尽了语言上的上锋,但她却也知道,自己从心底里还是恐怖他,而之后陆年奇约她见面,她拒绝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在害怕。
她一直在故作坚强,故作不在意,其实不过是回避,不正视心底的恐惧而已。现在,她依旧恐惧与陆年奇的单独见面,但是,她不想再回避。
汇江大厦,a市的著名地标建著,高耸入云,在市内的任何一处地方,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它。
许南欢站在大楼下抬头仰望,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迈步进楼。
“您好,请问来访哪个部门,什么人员。”一楼保安登录处的女文员坐在大理石的办公台后面头也不抬地发问。
“我找你们的陆总。”
“请问有预约吗?”听到是找陆年奇的,女文员抬起头来开始打量许南欢。
“没有。”
女文员停止了打量,脸上露出些鄙夷神色,说:“总裁很忙,除非与总裁办那边有预约,其他的一律不见。”
许南欢微笑,说:“麻烦你打个电话上去,就说有位姓许的小姐来访。”
“没有预约,都不能……”文员有些不耐烦了,刚想要说话,许南欢拿出了一张陆约安的名片放到前台上,微笑说:“只是一通电话,我建议你还是打上去。”
文员皱眉,看了一眼陆约安的名片,又看了看许南欢,脸上尽是狐疑,但知道陆约安是陆年奇的儿子,面前的人拿着老板独子的名片来,她也不敢再怠慢太多,拿起电话拔了内线上去转告许南欢的话。
几分钟后,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下楼,走到许南欢面前客气地点了下头,说:“陆总请您上去。”
陆年奇的办公室在汇江大厦七十三楼,宽大而华丽,仅供专用的休息室就有两个,原装意式咖啡机,仿高尔夫练球地,按摩休息全套装备应有尽有。
乘总裁专用电梯到达办公室内,陆年奇正翘着腿坐在沙发里,握着一只高尔夫球杆把玩。
“总裁,人带到了。”
“嗯,你出去吧。”陆年奇挥挥手,那个男人就出了门去。
“坐吧。”陆年奇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位置。
许欢走过去过,在陆年奇年示意的旁边位置坐下,笑说:“陆伯伯好呀。”
“好,托你们姓许的福,我肯定能活得长长久久。”陆年奇皮笑肉不笑地反讽。
“早些时候陆伯伯想约我,不巧医院事忙,现下特意来拜访陆伯伯。”
“是吗?真难得世侄女了,费心周旋抓住约安,把他吃定之余还能记得我。”陆年奇冷眼看许南欢。
“陆伯伯,我与约安已经办了手续,我们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在这点你应该知道。”
“那又怎么样,我不承认,你就别想和陆家沾上半点关系。”15174024
许南欢微笑,说:“陆伯伯这话我就不懂了,您可是约安的父亲,我与约安结了婚,说过去我也要叫你一声……爸。”
陆年奇再没心再与许南欢演表面戏,冷脸一哼,说:“别,我可受不起。我从没承认过你是陆家的媳妇。”
许南欢并不意外,只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一份请帖放到陆年奇的面前,说:“陆伯伯,这是我与约安定好的举行的婚礼日子,我想约安大概是不想直接与你接触来告诉你的,我就亲自送来了。”
陆年奇瞥了一眼红色的请帖,然后别开眼睛,起身走到桌边,拉开抽屉,抽出一份支票单丢到许南欢面前,说:“你不过就是为了钱,填个数字,然后拿着钱离开约安。”
许南欢垂下眼睫,看了看那支票单,伸手捡起来看了看,然后弯唇微笑,放到桌上推回到陆年奇面前,说:“陆伯伯,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与约安在一起是真心,只是因为我高兴,他也喜欢我。”
“得了吧,你当年也没多对约安有真心,怎么隔了五年倒谈起真心喜欢了,你这些年活得怎么样,我全都知道,住便宜的危房,在小医院求一份工作,当陪酒,不过就是为了钱吗。你如果是想嫁给她就能有钱,过好生活,我可以直接给你。”
“原来,陆伯伯也知道,当年我与约安是相互没多少真心的,却还支持他当初追我。”
“你……”陆年奇如被戳中旧伤,脸上露出了即羞愧又愤怒的表情。
当年,委曲求全维护两家关系,极力想拉拢许南欢父亲的陆年奇,如今飞黄腾达,功成名就,但对于当初的那些事情,提起来就是一道旧耻辱,旧伤疤。这也是陆年奇心里厌恶许南欢,不愿意见到她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只要看见她,他就会不自觉地记得那些年对许南欢父亲的低声下气,谄媚奉承,他就会为自己感到可耻和颜面无光。
“陆伯伯对我的经历倒是知道的清楚,难得你这些年也都一直在留意关注我。”许南欢微笑抬眼看陆年奇。
陆年奇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一时说多了,但却也没后悔或是尴尬,转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不再理会许南欢。
“陆伯伯,你还忙,我就先走了。”许南欢笑着起身,走出几步又转过身,冲坐在黑色老板椅上的陆年奇说:“陆伯伯,既然我与约安结婚的事已成事实,你也不防想想与我和 平公处。你讨厌我,只会让约安对你更反抗,如果你对我好些,放下一些成见,也许我能替你弥补关系,让他重新尊重你这个父亲。”
“做梦。”陆年奇冷冷甩出两个字。
“考虑一下吧。”许南欢微笑,转身去了休息室旁边的总裁专用电梯下楼。
人总裁专用电梯出去,可能是那个电梯真的是鲜少有人能使用,而许南欢这样一个年轻女子走出来有些扎眼的原故吧,旁边的人都不自觉是侧目于她。
许南欢微笑着,戴上墨镜抬起头迈步离开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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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许南欢在苏锦晨的海边别墅的二楼阳台餐桌上用早餐,白色的栏杆外就是蓝蓝的海面,朝阳正好。
菲佣在屋内收拾着东西,许南欢喝一杯牛奶,吃着三明治,而苏锦晨坐在对面,穿一件蓝色休闲服,翻看一份当日的报纸。
“怎么样?”许南欢边吃早餐边问。
“嗯,角度不错。”苏锦晨在报纸后面回答。
203 极品妖孽
她看着闻人,睫毛扇动的更厉害:“你……你一定要小心点!我还指望你带我回去呢!”
闻人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方佳然被他看得都忘了呼吸,脸开始发烫。舒虺璩丣
他却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在阳光下竟显得特别的耀眼。
而后,闻人便一言不发的朝马路边上走。
方佳然蹲下。身子躲着,耳边突然传来两声枪响嫦。
突如其来的枪响吓得她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闻人……”她轻喃道,也顾不上闻人之前的吩咐,想也不想的就冲了出去。
她一手握着手枪,把手枪上了膛,小心的警戒着,然后迅速从田里往马路上爬肉。
当爬到一半的时候,她便看到了几乎让她心跳停止的画面。
一个男人中枪倒地不起,慌乱间方佳然也没有仔细去看他到底伤在了哪儿。
因为方佳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正举着枪瞄准闻人,而闻人显然因为左臂的伤,动作迟缓,无法有效地躲避敌人。
方佳然想也不想的举枪,朝着举枪的那人便开了枪。
强大的后座力震得她手腕发麻,差点儿就要倒栽回田里了。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发现那男人被她打中了腿,跪倒在了地上。
方佳然脸色惨白,这不是她第一次开枪,却是她第一次打伤人。
她瞳孔猛地缩小,双腿开始发软,颤颤巍巍的就要站不住了。
“走!”在方佳然发愣的时候,她的胳膊被闻人抓着,将她甩上了车。
闻人也迅速上车,开着那两人的车离开。
“我……我没把那人打死吧……”方佳然颤抖着问道。
“没有,顶多是打瘸了。”闻人说道,话虽然轻松,可是听起来极其的虚弱。
“停车!”方佳然突然说道。
“你说什么?”闻人不悦的说道,“这时候,别闹!”
“我没闹,停车!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儿开车,我来开!”方佳然说道。
闻人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道:“我能开!”
“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摇摇欲坠的随时都会倒在方向盘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