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之玛法大陆纪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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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力气,头也清醒很多,我实在没脸再躺在床上装死了。在瑞兰德来看我之前,我就穿好衣服,收拾好被褥坐在小桌旁等她。结果她们一家三口一起过来了,我口不能言,只得一边微笑着表示谢意,一边比画着要回去,可怜我比画半天都不得要领。我在学校60年校庆时,从哑语舞蹈《感恩的心》里学了几个手势,可完全用不上啊……
我一边比画,他们一家一边交流着。我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说的什么,当时就急得一头汗。还是瑞兰德聪明,好像弄明白了我的意思,跟她的父母解释了几句,她父母连连点头。
瑞兰德拉着我来到她们家小院中,在正中间的石桌上与他们一家共进早餐。这小院我昨天出来方便时就看过,干净整洁,有一口井,一盘磨,一个低低的马篷和两匹马,角落还有一块小小的菜地,标准的农家小院。
吃饭时他们一家人有说有笑,我只能自顾自地埋头吃。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了聋哑人,貌似我现在所有表现都比较符合……
吃了饭瑞兰德的父母赶着马车带着农具出了门,我看着瑞兰德收拾完碗碟。然后她率先走出院门,并招呼我跟着她。
一路上碰见数人,衣着朴素,瑞兰德都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我也点头致意。那些人除了对我的服饰和头发稍微有些好奇外,相当友善。
拐了几个弯,眼前的场景已经有点熟悉,果然,片刻后便来到网吧门前。只见网吧门上挂着一把旧式大锁,我愣了一愣,瑞兰德已经从身上取出钥匙打开了门。怪不得刚才从她家出来时她不锁门,感情她家的锁锁网吧了。我心里又是一暖。
站在网吧门口,闻着呛人的酒气,看着满地狼藉,竟突然感觉这里是这么陌生。在瑞兰德家感受到的家庭温馨还没有完全从身体上褪去,我忍不住开始第一次强烈地思念我的家。
我仿佛又看到我妈一遍遍给我打电话,催我回家,而我却匆匆说句“知道了,一会就走”,然后不耐烦地挂了电话;仿佛又看到爸爸、妈、妹妹和我四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互相说在单位里或者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我妈做饭手艺一般,为弥补这一缺陷她经常从街上买现成的,或者带些零食给我和妹妹;我和妹妹为争东西吃几乎打了起来(汗),在我爸的协调下,最终我以多刷一次碗为代价获得了五个巧克力中的三个;我爸从来不跟我们抢电视,每次我们一放学就主动将摇控器交出来,即使电视演得是他最喜欢看的《三国演义》……
瑞兰德在后面喊了几声,我却充耳不闻,我在尽力遏止眼中不听话的泪水,两天掉了两次泪,太丢人了。
这下瑞兰德真把我当聋哑人了,不再说话,走过来扯了我一下,将锁递到我手里,然后一阵比划,朝我一笑径直走了。看那方向,应该不是回家。
在网吧愣了一会,我飞快地行动起来,把地下打扫了,又将桌子、货架全部摆正。将开了数天的灯、电脑全关上,又到二楼把经理办公室的门带上,找出网吧的锁锁了门我就直奔瑞兰德家。
我可能已经失去一个家了,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新家,不管他们是否会把我当成家庭的一员。
我把我住的那间小屋里所有的农具都拿到院子里,打桶水,就着井边的磨刀石磨了起来。一上午下来,汗早已浸透了我的后背,虽然万分小心,右手伤口没沾上水,却还是让汗渗了进去,一阵阵又痒又疼。磨刀是辛苦的,成果也是巨大的,除了那些带豁口的没法完全磨利外,别的农具锋刃全都被我磨得锃亮。
扶着腰缓缓站了起来(我没怀孕,这是累的……),环视四周,干净、温馨、可爱,长长呼出一口气,这如果真是我的家,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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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劳作
更新时间:2008…9…29 10:14:54 字数:2080
在院中略歇了歇,我又钻进自己住过的那间小屋打扫起来。
墙角的蛛网上也不知有没有蜘蛛,我念叨着“罪过、罪过”用长杆把它够了下来;墙根的铁锈和积尘被我扫成一堆,用铁锹铲了出去;那被熏成灰色的玻璃灯罩,终于在我的擦拭下恢复了本来面目……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人声,跑出去一看,正是瑞兰德的父母。瑞兰德妈妈看到院中磨好的农具,又见我满头大汗,右手伤口还流了血,一脸心疼拉着我进了他们屋,取出药箱帮我上了药,又缠上新纱布。
我本想干完活就偷偷跑掉的,没想到他们竟然回家这么早。反正已经见了面,我索性不再急着走,干脆等着再见瑞兰德一面。
没过多久,瑞兰德妈妈就做好了饭,拉着我与他们一起共进午餐。看我一直不张嘴吃,瑞兰德爸爸率先明白过来,笑着对我说了一通“瑞兰德@#&*#*^^……”,然后不由分说就拿起刚做好的饼子往我手里塞。
瑞兰德不回来吃饭了吗?他确实有工作吗?我微感失望,一时食不知味。
我反正闲着没事,下午瑞兰德父母出门时,我一下跳上了他们的马车。瑞兰德爸爸朝我赞赏地笑了笑,不顾瑞兰德妈妈的反对,便驾着马车载着我们三人穿街过巷,驶出小镇。
我面朝后坐在车板上,双手背在脑后,好奇地环视四周。街两旁是各种各样的店铺,卖农具的,卖武器的,卖香料的,卖装饰品的,卖宠物的,卖吃食的,卖日用品的……最吸引我的还是他们的服饰,千奇百怪,这一片布,那一层纱,胸前没扣子,肩膀上反而不少,我心说,这脱还容易,穿的时候不跟裹僵尸一样吗?这时,我又看到,似乎瑞兰德妈妈也是这打扮……瑞兰德爸爸身上就简单多了,上身一件灰色粗布短袖,下身是蓝色的帆布裤子,腰上是一条缠了几道的灰色麻绳,就是那袖口寒碜了点,参差不齐,跟被老鼠咬过一样。
再看自己身上,从上到下,虽然全是假货,却柔软舒适,我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路过一家小店时,瑞兰德妈妈拍了拍我,指指那小店的门,说了声瑞兰德什么什么。瑞兰德就在这工作吗?虽然我当时就想跳下去看看,可自己开始时可是抱着干农活的觉悟上车的,就没好意思下去。店门上轻轻随风飘扬的小旗让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家酒馆,很显然,这里的啤酒杯和我家乡的扎啤杯子是一样的。
马车终于出了城门,我抬头看到城墙上两个士兵在巡逻,一个全身细甲,一手持剑一手持盾,另一人手挽一柄比他还要高的长弓,背后背着一袋鸟翎箭。那全身细甲的士兵正巧与我目光对视,微一错愕,接着朝我点头一笑。我也微笑算是回答他。我从中感受到那么点战争的气味,当时就很想问这里是否常发生战事,张开嘴又把话全吞了回去。这语言问题,真是不好解决啊。我英语学得不赖,可人家这不说英语。谁说英语是世界通用语的?看吧,这里就吃不开。
我们在一坐小山前停下了。我“嗖”地一声从车上跳下来,环顾四周,除小镇和小山两个方向外,田野一望无际。我本就没见过什么庄稼,更何况这貌似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自然不知道田里种的是什么,但苍茫碧蓝的天空下,为广袤的绿色铺满,望起来让人心情十分畅快。轻风拂过脸庞,凉凉地痒痒地,并不时带来一股野花的香味,我闭上双眼,仿佛看到春天化身的女神在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忙碌,应该很惬意吧。
瑞兰德爸爸下面的举动让我的心立时凉了半截,他老人家没去田里,而是掂着把铁锹来到小山半山腰上,一锹锹在土山上挖起坑来……我只得义无反顾地跟上去,在他指定的地点挖出一个个直径半米深半米的小坑。瑞兰德妈妈怕我右手伤势加重,几次让我休息,我都一笑置之。瑞兰德爸爸看我的眼神中,赞赏之色更浓。在他眼里,男子汉就应该这样吧。
忙了半下午,挖坑终于告一段落。瑞兰德爸爸和我席地坐下休息,不一会瑞兰德妈妈也从田地里回来,将水壶递给我俩。他们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一边喝水一边看风景。此刻,我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这是一个美丽的世界,看着它的时候我心情平静,可同时又知道自己是被硬塞进来的。还是别想这么多了,不管在哪,开心就好,充实就好。
刚想到这,我又得到了充实生活的机会。瑞兰德爸爸已经站了起来,拿着铁锹转到山后,一片密集的小树林出现在眼前。树与树之间的间隔还不到一米,最粗的小树仅比我大拇指粗一点。我们从最边上的小树刨起,我也没记数目,等刨了两捆小树才停下。接着将小树抱到挖坑的地方,一棵棵栽了下去。收拾停当,瑞兰德爸爸两只木桶,我和瑞兰德妈妈一人一只桶,沿着山上小路到不远处的小河打水。
夕阳射出柔和温暖的黄光,将我们三人半边身子照得很亮,三道长长的影子排着队在山间小路上向前移动着,最前面是瑞兰德爸爸,中间是我,后面是瑞兰德妈妈……
(同志们,最后的镜头要坐着直升机从斜上方看才好看,要注意后面的背景,是无边无际的田野,还有夕阳,呵呵,这么一看,是不是很温馨,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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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融化
更新时间:2008…9…29 18:57:52 字数:2012
一起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凉风习习,繁星点点,身体软倒在马车上,虽然挤在木桶、铁锹之间,还是十分舒适,懒得一动也不想动。车板每颠簸一下,我的头都会随着摇晃一下,天空也随之晃动……
进了城门,很快便经过酒馆,我早早从车上坐了起来,希望能从中看到瑞兰德。酒管门口灯光很暗,只能看到几条或坐或走动的影子,并不时传来说话声。马车渐渐驶过酒馆,我的视线就一直盯着门口,头随之转了180度(汗,有点难受啊)。
回到瑞兰德家,瑞兰德爸爸招呼我洗了洗手脸,瑞兰德妈妈洗过手之后就去做饭了。我和瑞兰德爸爸一起坐在他们大厅里,无话可讲,气氛颇为尴尬。瑞兰德爸爸为我找了本不知是哪朝哪代发行的书面已经泛黄的大厚书给我看,他自己则帮忙做饭去了。不亏是农民出身,我虽然不认识他们的字,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应该是本类似中国贾思勰所著《齐民要术》的书。因为上面净是些农具啊,秧苗啊,水车啊什么的插图。百无聊赖之下,我只得在那一张一张翻着插图看。
才翻了小半本,瑞兰德爸爸妈妈都进来了。二人不再跟我说话,直接比划,一会指指厨房,一会指指远方,我看那方向,似乎就是酒馆方向。看来他们已经接受我是聋哑人的事实了……我恍然大悟,他们这是在告诉我:饭已经做好了,但是要等着瑞兰德回来,好一起吃。我自然不会反对,朝他们笑了笑,继续翻我的《齐民要术》……
昏黄的灯光下,瑞兰德爸爸妈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时传来一声我翻动书页的声音,外面不知什么小虫不知疲倦地轻轻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
不知怎么了,灯突然暗了下来,我茫然抬起头,只见一双迷人的能将我整个心融化的眼睛反射着颤抖的烛光满含笑意看着我,这双眼睛的主人,双手并拢,正捂在灯罩上,将照到书上的光线挡得干干净净。
我几乎忘了推开她遮住光线的手,或者对其报以微笑,又或者站起来准备开饭,那一刻,我只是呆愣愣地看着那双眼睛。(快给我装心脏起搏器,我的心真快融化了)
瑞兰德妈妈笑着说了句话,瑞兰德对我顽皮一笑,先跑外面洗手去了。不一会,她们母女二人就将饭菜端了进来。
饭桌上她们一家有说有笑,我只能继续装聋作哑,抬头看到别人笑时也跟着微笑一下。只为得到这种生活,我也应该微笑下去。
吃完饭收拾了东西,我们四人又围坐在小桌旁,她们三人聊天,我则在一边看着。瑞兰德似乎很累了,没多久就开始打哈欠,我连忙站起来比划着要走。他们也没强留我,三人将我送到门口,看着我走到街上才回屋去。
实际上,在陌生的地方我经常迷向,从瑞兰德家到网吧的路我才走过两次,而且现在是晚上,我愣在当场,努力回忆应该怎么走。这时身后传来小跑声,只见瑞兰德金发自然地散在肩上,穿着睡衣,身上披了件她父亲的大厚衣服朝我跑来。来到我身边,眯起眼甜甜一笑,一拽我胳膊,率先向前走去。
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终于又来到了网吧,我怀疑这丫头故意带我绕了弯路,因为这次步速不变,却比上次多用了不少时间。当然,能和她多单独呆会我也很乐意,自然不会抱怨她。
上了两层台阶,我打开网吧大门,双手抓在把手上将门推来了一道半米宽的缝就停住了,转头向她一笑,点头示意她可以回家了。瑞兰德又咕哝了一句那晚昏昏欲睡时说了好几遍的话,朝我一笑,转身小跑远去。
一个人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呆看着乳白的天花板,我满脑子都是瑞兰德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和甜甜的笑容。想着想着,冷不丁想起来语言问题,我又不是真的聋哑人,现在先装装聋哑人还行,可不能老这么着耗下去,等学会了这里的语言,还要和瑞兰德正常交流呢,到时候一定要给她个惊喜。我“腾”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回忆着瑞兰德的口形和声音,开始一遍遍练她咕哝的那句话。嘴里干得快成火系巨龙了,我还是没把那句话给说清楚了,对着镜子一照:为了对口形,我的嘴已经练歪了……
不付出哪有回报?天上掉馅饼的事是不会有的,有那也一定是人家吃剩下的;不张嘴练就会这里的语言也是不可能的,万一可能了也是因为我学得是哑语;今天晚上一定得对着镜子苦练,说什么我也得把我的嘴练歪回来啊……
经过半个晚上的苦练,我在心里已经把这里的语言难度等级提升到了俄语的高度。这几乎不是人学的,看着镜子里的我,右嘴角上扬,左嘴角无力地挂在那,碰它一下能晃三晃,舌头顶在右腮上,像个癞蛤蟆……
我就纳了闷了,瑞兰德一家说话时咋就那么自然,那么轻松,那么好看呢?我咋就无缘无故成这样了呢?看来还得慢慢练哪,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太有道理了……
(谨以最后四段,怀念那段被英语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日子,那些对面部肌肉要求极高的发音,那些长而难记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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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街
更新时间:2008…9…30 10:28:45 字数:2029
太阳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山腰的小径上,一直晃动着我们三人的影子……
不知不觉,我已经陪着瑞兰德爸爸妈妈栽了三天树。我学会了“水”、“树”、“马车”怎么说,当然,全是偷偷学的。而其它常用语,仍然处在揣摩阶段。山腰的树已经被我们移植完了,不知道明天会做些什么。
这天晚上,瑞兰德给我带回一套衣服,换上之后,他们一家人眼睛为之一亮。我倒没觉得怎样,除了露胳膊露腿让我有点不习惯外,布料还算柔软,也不重,不至于磨皮肤。看她们高兴的样子,我心里也暖暖的。
我已经认识路,可瑞兰德仍然执意送我,而且非得走在前面带路。(汗……)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急忙到瑞兰德家报到,还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呢。瑞兰德吃过早饭就匆匆走了,瑞兰德爸爸带着我出了门,留下瑞兰德妈妈自己在家收拾东西。
我们来到街边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店门上的小旗上绣着一个木墩子,我正在想这是什么店,只见瑞兰德爸爸已取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店中。这难道是他们家开的吗?我正发愣,瑞兰德爸爸招手唤我进去。我们二人将店中什物尽数搬出摆在店门两旁,此时我心中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木器加工店。地下尽是些案板、擀面杖、小板凳、井轱辘、支架之类的东西。无一例外,它们都是在原有形状基础上削、雕、刻、凿出来的,简单古朴、成本低廉。
店里没怎么装饰,朝向小街的两个窗口让小屋还不至于太阴暗。墙角堆着或大或小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汗……)的木头,码放整齐。除此之外便是几件制作木器的工具:锯、刀、刨子、凿、锤、斧。
瑞兰德爸爸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左手拿根手腕粗细的一尺长木棍,一头握在手中,一头拄在地下,右手执刀,小心专注地一刀刀削了起来。我就坐在他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干活。不是我不想干,而是他不让我干,大概怕我手艺不精,无端坏了木材吧。不断重复做一个动作本是件十分无聊的事,但瑞兰德爸爸专注的眼神,时而舒展时而皱起的眉头,握刀的青筋凸起却稳定的手,不自觉露出的微笑,都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工作,而是在创造一件艺术品。
一个小时以后,我以为一根擀面杖就此诞生了,瑞兰德爸爸又拿起脚边的小刨子,一下一下刮了起来……我看得手痒心也痒,拿起瑞兰德爸爸放下的刀,从屋里取出根木棍,学着他的样子削起来。
当一根擀面杖真正从瑞兰德爸爸手中诞生的时候,我擦了擦满头的大汗,也终于削完了。瑞兰德爸爸看了一眼我的杰作,当场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都开始咳嗽了,我心说至于吗,我削得有那么难看吗?再看我手中,还真不好形容那是什么,上头细,下头粗,但最粗的地方也比鱼竿粗不了多少,混身疙疙瘩瘩,从上到下呈现出两个舒缓的弯曲……这金庸小说看多了也有坏处,这不,金蛇剑木雕已经略具雏形了……
木器店的活并不多,半上午我们就把活全干完了(汗……我光添乱了,对不起“我们”二字啊)。这时瑞兰德妈妈来了,瑞兰德爸爸交待了几句就带着我来到街上。我本以为有什么事要做呢,没想到他竟带着我沿街一家店一家店逛了起来。在进第一家食品店时我就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向街坊邻居介绍我。他跟那系着围裙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