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丑妃狠彪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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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纤玉一开口就气势十足,单单只是对淳于靖下药这一项罪名,就足以让陌舞永不翻身!
“孽畜!丢尽江家祖宗颜面!今日老夫绝不护短,定要在三殿下面前将你严惩,给殿下一个交代!”
江凯赢冷声呵斥陌舞。
原本以为今儿这一出设计的如此完美,陌舞绝对不会有任何招架之力,如今见陌舞不紧不慢,江凯赢更加气愤。
每次只要一看到陌舞,就仿佛看到背叛他的那个贱人!这口恶气是时候吐出来了!
陌舞冷眼看着江凯赢和江纤玉父女二人一唱一和,从二人的话语当中也明白了这出陷害的始末。
只可惜,曾经的江陌舞已经死了!
现在是她说了算!
“父亲大人既然要给三殿下一个交代,那就叫来管家和药庐老板当面对质!总不能空口白话的就说女儿这样女儿那样!除非三殿下要的不是一个交代只是结果!”
陌舞此话一出,一石二鸟。
既引出了管家和药庐老板,同时又暗讽淳于靖只是来看结果的。
江凯赢要顾及淳于靖的面子,此刻就必须按照陌舞的要求来做。
“江候处事一贯公正严明,本殿下相信江候会做出一个公正的评判,给本殿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见江凯赢黑着脸不说话,淳于靖不觉冷傲发声,字字句句都是对江凯赢的支持。
他已经忍受这桩指婚十年了,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他堂堂新越国三皇子当朝皇后之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他的名字岂能跟江陌舞这种丑八怪联系在一起?
另一艘画舫上的江纤玉爱慕淳于靖良久,见淳于靖对于陌舞态度冷漠厌恶,更是出言护着家父,江纤玉不觉得意的笑了笑,看向陌舞的眼神也就更加不屑和得意。
“爹爹!既然她如此不要脸,还好意思在三殿下面前当面对质,咱就让她死个明白!省的让别人说我们冤枉欺负了她!是不是啊,茜茹姐姐?”
江纤玉话音落下,不忘讨好的看向淳于靖身侧的孟茜茹,其实她的目光更多的是朝淳于靖看去的。
孟茜茹听到江纤玉的话,微微一怔,一副意外的表情,旋即低垂睫毛,温婉出声,
“茜茹是受皇后娘娘所托,娘娘关心表哥和陌舞姑娘的婚事,今日之事,茜茹只会据实相报。”
孟茜茹一副知书达理识大体的样子,看似是置身事外不多言语。
“茜茹姐姐,你就是心地善良不问世事,才不知道这些年来江陌舞都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儿就让你一次看个明白!”
相较于孟茜茹的深沉,三夫人的老练,江纤玉显然是年轻气盛没有心计,再加上这么多年江凯赢和孟青珑的宠溺更是无法无天,任性跋扈,早已习惯了对陌舞的呵斥谩骂。
陌舞此时垂眸不语,表面看似是被江纤玉给吓住了。
只那垂下的眼底却是寒光阵阵。
她在为蓉妈争取时间,也在为接下来的好戏铺垫暖场。
她今天的目的是让害她的人付出低价!
纵观众人,叫得最大声的江纤玉其实是最没有杀伤力的!
反倒是面目和善的三夫人和看似公平的孟茹茜,才是这场戏最重要的角色!
那个狗屁三皇子淳于靖只为了摆脱昔日的江陌舞,明知今天这一出是一场陷害,也不做任何怀疑,只为摆脱指婚,丝毫不顾无辜死活。
他同样该死!
而江凯赢这个所谓的亲生父亲,只为了将她除掉,继而就能扶正三夫人孟青珑为大夫人,如此狠毒的对待亲生女儿,更加该死!
第三章 好戏开场
“孽畜!你这般厚颜无耻,都大难临头了还不知悔改!要不是三殿下在此,老夫早就一掌拍死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求证!好!好!好!老夫今儿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其实江凯赢根本就不想给陌舞机会,但陌舞刚才提到了太皇太后当年的懿旨,江凯赢贵为新越王朝的江候却也要给太皇太后三分薄面。
“来人!带管家和药庐掌柜!”江凯赢恶声开口,早已等不及将陌舞置于死地。
此时的陌舞垂眸而立,暗影之中,绯色衣裙无风摆动,平淡五官透出丝丝甚凉的寒意,眼角的浅褐色胎记隐在暗处,如斑驳光影,清冷疏离。
她此刻等的就是江凯赢这句话!
随着管家和药庐掌柜被带了上来,江凯赢正要开口询问,陌舞再次先发制人。
“父亲大人,想必管家和药庐掌柜的话,父亲早已是倒背如流,现如今让他们开口也不过是重复你们听了千百遍的话!若真想做到公平公正,就先给女儿一个自辩的机会!”
陌舞清冷开口,不卑不亢,墨色瞳仁淡淡的扫过众人,唯独没有看淳于靖一眼。
淳于靖眼神暗了暗,陌舞对他的冷淡漠视,让他心底莫名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他倒要看看江陌舞这个丑八怪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众人都没想到陌舞会来这么一出,纷纷一愣。
性格冲动的江纤玉率先跳了出来,
“江陌舞!你再拖延时间也是没用的!管家和药庐掌柜是你叫来的!人来了你又不许他们开口说话!本小姐奉劝你不要做这些没用的功夫垂死挣扎!”
“孽畜!休想在老夫和三殿下面前耍花招!”江凯赢也恶狠狠地开口,还不忘拖上淳于靖。
陌舞此刻无动于衷,神情疏冷依旧,转眸淡淡的看向淳于靖,却是完全放空的眼神。
这个男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女儿是不是耍花招,父亲大人给我一个机会不就知道了吗?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看三殿下要的是一个交代还是一个结果!”
“混账东西!三殿下何等尊贵的身份,岂容你开口戏弄!”江凯赢冷声呵斥,他决不允许江家有任何事情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父亲大人如此说,可是很容易让外人误会,三殿下前来只为等一个结果的。毕竟陌舞跟三殿下有婚约在先,而陌舞的平淡无奇着实配不上身份尊贵的三殿下,若今日的事情没有给陌舞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草草定了陌舞的罪,难免外人不会怀疑是陌舞跟三殿下的这桩婚姻害了陌舞,三殿下觉得呢?”
陌舞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字字珠玑,句句刺耳。
新越国皇族内斗激烈,淳于靖贵为皇后所生,也不过是个皇子,上头还有一个萧贵妃生的太子淳于飒,以及已故洛妃生的最得宠的战神二皇子淳于止。
今日之事淳于靖有任何处理不周,都会落人口舌,尤其是太子那边,早就看透淳于靖对他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早就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打压一下淳于靖的嚣张气焰。
淳于靖脸色寒冽,厌恶的别开视线。
江陌舞这个懦弱无能的丑八怪还以为今天会翻身吗?
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死的更惨!
“江候,今日之事本皇子原本是全权交给江候处置,不会多言半句。但既然关系到本皇子,本皇子也不想落人口舌!江候不如就给她一个机会,难不成她还能在本皇子和江候面前颠倒是非黑白不成?”
淳于靖冷傲出声,自负自傲的性格完全不将此刻的陌舞放在眼里。
淳于靖一开口,江纤玉原本还想说话,也只能乖乖闭嘴。眼神却是恶毒的看向陌舞。
而三夫人却是朝管家和药庐掌柜眨了眨眼睛,提醒他们一会说话小心。
既然是淳于靖开了口,江凯赢自然也是顺着台阶下来。在他看来,反正今天陌舞是插翅难飞必死无疑了!
“孽畜!你之前丢尽江家颜面!如今三皇子殿下虽然给你最后的机会,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老夫倒要看看,众目睽睽之下,你还能说什么!”
江凯赢脸色铁青,面露凶光。完全不像是一个亲生父亲,倒像是仇人一般。
对于这个所谓的父亲,陌舞心中也早已当他陌路一般。
她的目的已然达到,所谓打蛇打七寸!对人也是如此!
江凯赢在江家再说一不二,但是有淳于靖在此,他也要听淳于靖的!而淳于靖要顾及他在皇室的声望,不能授人话柄,就要被动的接受陌舞的要求!
而陌舞刚才的话字字句句都打在他们二人的七寸上!
好戏,刚刚开始!
“蓉妈,取笔墨纸砚。”
陌舞转身看向船舱,见蓉妈朝她点点头,便知道蓉妈已经按照要求一切准备妥当。
待蓉妈取出四份笔墨纸砚,转身之际,蓉妈趁人不备,将一个翠色锦囊快速的别在陌舞腰间。
此刻正是暗夜,光线本就不好,加上两船相隔,无人注意到蓉妈这一小小举动。
陌舞朝蓉妈无声的点点头,旋即冷眼看向众人,
“我要自辩的内容很简单,请三夫人、孟茜茹小姐、管家、药庐掌柜到我的画舫上来。”
陌舞话音落下,江纤玉立刻激动的喊了起来,
“贱人!你耍什么花招?凭什么让我娘亲和茜茹姐姐到你的画舫上面!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江纤玉情急之下,出口成脏。
三夫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觉回头狠狠地瞪了江纤玉一眼。
她要除掉江陌舞除了要给自己争取一个名分,再就是为了江纤玉能顺利成为三皇妃!纤玉如此冲动的话,难免会让淳于靖看轻。
江凯赢的老脸此刻也有些挂不住。
江纤玉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可话已出口,便是覆水难收,不觉气恼的看向陌舞的方向。
而淳于靖始终没多看江纤玉一眼,反倒是关切的看向身后的孟茜茹。
孟茜茹垂眸而立,楚楚可人。更是惹得淳于靖舍不得移开视线。
三夫人也明白淳于靖的心思,脸色变了变,旋即很快恢复如常,轻轻拉起江纤玉的手,看似语重心长的开口,
“纤玉,你这孩子就是太过于心直口快了一些,自小性子就耿直单纯。不过那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姐姐,三殿下都答应给她机会了,娘亲过去一下就是了。你切莫冲动了,有三殿下和你父亲在,娘亲和茜茹不会有事。”
三夫人最后还聪明的拉上了孟茜茹。
谁都知道孟茜茹是孟家众人的宝贝疙瘩。顶着新越第一美人光环的孟茜茹若是有半分差池,孟家和皇后那边都不会算完。
三夫人朝江凯赢点点头,由丫鬟搀扶着到了陌舞的画舫。
孟茜茹也沉默的上了画舫。
管家和药庐掌柜紧跟着也上了画舫。
看到眼前摆好的笔墨纸砚,四人同时一愣。
“请各位就坐。”
陌舞淡淡发声,却是沉着冷静。
三夫人瞥了一眼位置,竟然是让她们四个人背对背坐下,这个江陌舞耍什么花招?
而对面船上的江凯赢面色阴沉,显得颇为不耐。
江纤玉则是花痴的看向淳于靖的方向。
淳于靖的视线却是牢牢地锁在孟茜茹身上,江纤玉见此,眼神不觉暗了暗,不甘的收回视线,大力搅着手中丝帕。
三夫人和孟茜茹等人背靠背坐好之后,陌舞将蓉妈之前写好的四张纸分别交给四个人。
“请各位写出答案。”
陌舞淡然出声,待四人看到纸上的题目之后,却是四种截然不同的表情。
另外两艘画舫上,相隔十米的淳于靖和江凯赢也是神色一凛,翘首看向陌舞这边。
第四章 四何定律
坐下的四人,神情各异。
孟茜茹垂眸不语,一脸深沉,与她十六岁的年纪完全不符。
三夫人的眼神则充满疑惑和不解,抬头打量着陌舞,却见陌舞神色安然的看着自己,三夫人匆匆收回打量的视线,垂下的眸子,漫过满满的恨意和杀气。
而管家和药庐掌柜则是写写停停,抓耳挠腮,想要看一下三夫人的眼色行事,奈何三夫人背对着他们,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蓉妈,收好了这四张纸交给孟茜茹小姐。”
见众人停笔,陌舞微昂着下巴冷声开口。
三夫人此刻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也不能阻止蓉妈将她写的东西拿走。
况且,陌舞说了是交给孟茜茹保管,孟茜茹此番前来是代表了皇后,皇后又是三夫人的亲姐姐,若三夫人连自家姐姐的人都不信任,岂不是说不过去?
孟茜茹捧着四张写好的纸,沉默不语。
“江陌舞,你究竟耍什么花招?”淳于靖皱了下眉头,不悦的开口。
这个女人他以前还真是看走了眼,原本以为就是个懦弱无能的丑陋花痴,如今看来,竟是如此的诡计多端!
陌舞听到淳于靖的话,心中冷笑,墨瞳看也不看淳于靖,眸子安然的平视前方。
“三皇子开口闭口都是我江陌舞耍花招!那么三皇子现在可要竖起耳朵听清楚了!”
陌舞此话一出,淳于靖的脸色也瞬间拉了下来,而江凯赢隐在宽大衣袖下的大手则是握紧了拳头,陌舞刚才说话的语气,仿佛让他看到了十七年前的某一天,那个贱人也是用这般语气面对他,嘲讽他!
江凯赢看向陌舞的眼神愈发的仇恨!
陌舞此刻勾唇冷笑,墨色眼底,深幽无边。
“我今天用的办法很简单,却又行之有效!名曰四何定律!何时?何地?何人 ?'…'何事?三夫人、管家、还有药庐掌柜的问题都是一样的!何时见我出府买药?途经何地何处?进入药庐之后第一个打招呼的又是何人 ?'…'说了何话?做了何事?”
陌舞此话一出,偌大的未央湖一瞬鸦雀无声。
除了夜晚凉风拂过湖面的涟漪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空气静谧的仿佛凝结了一般。
……
不远处,幽深竹林。林中竹屋,典雅悠然,奢而不华。
竹屋上方高挂青竹匾额一块,名曰:一杯沧海。
屋内,原本也是静谧无音。
下一刻却突然响起低沉沙哑的好听男声。
“四何定律?”
男人的声音好听到了极致,虽然有着七分凉意袭人,独独那三分浑厚低沉却是充满磁性,引人上瘾。
“主子,您好些了吗?”
竹椅上静静坐着的男人身后,一抹青绿色的身影闪身进了房间,看到自家主子静静的坐在竹椅上,还能听到湖心传来的声音,并且还有力气说话,年轻的隐卫不由一怔。
主子今儿镍毒发作,他与当归四处寻找,始终不见主子。可刚刚,主子却是自行回来,除了身上的衣衫湿透了之外,并不似往常一般,每每毒发都痛不欲生,发狂发疯。
难道——主子体内的镍毒有缓和的迹象?
“遥川,你可有想过断案查证的时候有何时何地,何人何事之法?”淳于止此刻并不回应遥川的关心,反倒是饶有兴趣的反问他问题。
遥川眨眨眼,摇摇头,实话实说,
“回主子,属下跟随主子多年,每每断案查证首先想到的都是人证物证,从未听说过四何定律。”
“嗯,机会难得,又不收你学费,你就好好听听吧。”
淳于止静静的坐在竹椅上,声音幽然沉稳。
“是,主子。”遥川嘴角抽了抽,乖乖点头,竖起耳朵好好听着湖心传来的动静。
而一直背对着他的淳于止,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块脸却是难得的扬起一抹稀罕的弧度,似笑,非笑。
待视线落在手心的一个玉坠上时,眸子却是起了一层薄雾般,朦胧迷离。
今晚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太过诡异离奇。
为何他会失去从毒发到现在的这一段记忆?
而记忆恢复之后,他就全身湿淋淋的坐在这里,手中就多了一个玉坠。
这玉坠小巧玲珑,青翠幽然,一看便是女子之物。
他淳于止素来不近女色,这玉坠从何而来?
脑海中蓦然想起刚才湖心那一番清冷之音。
何时?何地?何人 ?'…'何事?
四何定律的四何——他竟是一无所知。
……
湖心画舫上,此刻只有陌舞的声音有力的响起,
“如今,三夫人、管家,还有药庐掌柜的证词都在这里。茜茹小姐可以一看究竟,是口径一致还是错漏百出?”
陌舞话音落下,孟茜茹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便沉默不语。
不用看也知道,这三个人的证供肯定对不上!
孟茜茹垂下的眸子,眼底尽是对三夫人这个小姨妈的嘲讽和轻视。
怪不得孟青珑一直坐不上江候正妻的位子,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十年了都没除掉江陌舞!简直是丢尽孟家人的脸!就这点能耐,拿什么本事将女儿嫁给淳于靖!
孟茜茹的沉默,淳于靖和江凯赢都看在眼里,各自也是心知肚明。
淳于靖惊讶于陌舞断案自证的本事,他贵为皇后之子,新越王朝三皇子,却也是从未听说过四何定律!
而江凯赢则是气恼三夫人没有将管家和药庐掌柜串好供词,给了江陌舞机会!
就连叽叽喳喳的江纤玉也目瞪口呆,不发一言。
陌舞将众人丑陋嘴脸尽收眼底,清眸眨了眨,淡然出声,
“孟小姐手上的证据明明白白的显示了,三夫人、管家,还有药庐掌柜的三方供词无法达成一致。明明是指正我买药下药,如今却是时间地点情景全都失实!这个公道我讨的轻松却是心寒心酸!”
陌舞冷冷一笑,旋即换上一脸的无奈加委屈。
对面画舫上,江凯赢的脸色堪比菜色,怒火中烧却哑口无言。
淳于靖惊讶之余,却是更加好奇,孟茜茹的纸上究竟是什么问题?
“江陌舞!你耍诈!”
眼看自己母亲中了圈套,江纤玉尖着嗓子开骂。
“呵……这世间素来是真金不怕火炼!如果管家和药庐掌柜的真是清白的,怎么连何时何地这么简单的内容都写不对呢?”
陌舞不急不慢,反唇相讥。
江纤玉万万没想到,昔日被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江陌舞,竟是将她堵得哑口无言,当即就要跳到对面的画舫上面对付陌舞,却被江凯赢一眼瞪了回去。
有他江凯赢坐镇,江陌舞今儿还能翻了天不成?
“陌舞,就算管家和药庐掌柜的话对不起来,也不代表你是完完全全清白的!药庐掌柜和管家也极有可能记错了时间地点。来人,去船上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药庐掌柜说的春药。”
江凯赢开头的语气看似软了一分,却是在为他后面的话埋下伏笔。
一旦在画舫上面搜出春药的话,陌舞就是百口莫辩。
随着江凯赢一声令下,他的手下纷纷跳上陌舞这边的画舫,佯装进入船舱搜索。
陌舞此刻很清楚,就算船舱里面干干净净,灰尘都不见一点,他们若想陷害,又岂会两手空空?
她跟蓉妈两个人四只眼睛,岂能盯的过来这么多人 ?'…'
所以陌舞之前并没有让蓉妈处理掉船上的茶水,而是……
片刻功夫,奉命搜查船舱的江家护卫双手捧着茶壶到了对面江凯赢的画舫上面。
“回老爷的话,这茶水有古怪。”护卫献宝似地将茶水倒了一杯出来。
江凯赢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狠厉,看向陌舞的眼神分明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