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丑妃狠彪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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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枫见淳于止还嘴硬,也来了兴致,非要跟他理出个头绪不行。
看了他三年冷脸,是不是也该他魏枫翻身一次了。
“屏王大人这话也在理。不过有一样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只不过您从来没用过罢了。”魏枫呵呵一笑,明朗笑容看似纯净无暇。
淳于止白了他一眼,这个风流神医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屏王大人不接茬,不代表魏枫可以保持沉默。
“屏王大人你深居简出有所不出,这世上的确很多资源都有枯竭的一天,可唯独美人儿,就像那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割了一茬还有一茬。每年都有如花美人出现在你面前,所以,只有美人儿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魏枫呵呵一笑,看向淳于止的表情典型的风流才子的架势。
不过他魏枫风流却不下流,美女见的多了,真正能入他心的却没有一个。
“那你就留下三颗灵芝丹露,滚出去割你的韭菜。本王不耽误你风流快活,你也别在这里惹本王晦气。”
淳于止似乎是恢复了些许体力,说话的语气已然恢复一贯的冷酷无情。
一听到淳于止让他放下三颗灵芝丹露,魏枫脸色微微一变,旋即轻咳了一声,尴尬一笑,
“屏王大人不要动怒,草民庸医一枚,不过是过过嘴瘾。这就去也。”
魏枫不敢继续留下来惹淳于止不痛快。
这世上脾气暴躁的人可以惹,凶神恶煞的人可以惹,唯独腹黑屏王爷不能惹。魏枫早些时候不是没见过淳于止为人处世的作风。绝对是将腹黑冷酷发挥到了极致。
而且师傅临终前也说过,留给他十颗灵芝丹露给淳于止续命。灵芝丹露用完了,他魏枫的使命也就结束了,就要去终南山中潜心修炼,终生不得下山。
所以,魏枫最怕淳于止用完了十颗灵芝丹露。
但怕归怕,淳于止有事的话,魏枫还是最快的时间赶到,以病情下药,若有需要用到灵芝丹露的话,魏枫绝不含糊。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与深山为伴,所以平日里尽是游戏人间的感觉,既不敢碰触感情,也不想耽误了任何人。
如今,灵芝丹露还剩下三颗……
算算时辰的话,淳于止三年用了七颗,剩下的三颗最多再用一年。
也就是说,他魏枫能够享受这花花世界的日子就剩下最多一年了。
那么今晚就……万花楼去也。
他只喝花酒,不碰女人。
……
魏枫走后,遥川看着自家主子苍白憔悴的脸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子,遥川有事情隐瞒您。”
遥川真的忍不住了,不说的话,对不住主子,说了的话,又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主子平日也教导他们做人要行的正坐得端!可遥川这会子宁可当一会背信弃义的小人,也不想看主子和陌舞小姐继续误会下去了。
“你干什么?”
淳于止凝眉看向跪在地上的遥川,此刻眼前闪过的还是陌舞那冷绝无情的态度,这会子,什么心思都没有。
“主子,其实……其实那天陌舞小姐打掉您的筷子是因为……”
遥川几乎是炒豆似的将那天在侯府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语毕,遥川低头认罪。
身前好半晌都没有一点动静。
“主子……”
遥川抬起头,满脸愧疚的看向淳于止。
嗖的一下,床上的玉枕飞了过来,擦着遥川耳际而过,带起萧瑟寒冽的冷风。
“遥川!你、好!很好!你与她合起伙来演戏,骗了本王十天!整整十天!好!太好了!”
紧跟着,床上另一个玉枕也飞了出去。
一时间,书房的地面全是玉枕摔碎的碎片。
遥川跪在地上面色苍白,满脸愧疚。
书房外,当归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书房里面砰砰两声,可主子不吩咐,她就不能擅自进入。
只能暗暗揣测,难道是遥川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主子?
当归不能进入书房,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
书房内,遥川跪在地上,一个字不敢说。
主子生气的时候本就很少,而摔东西更是第一次。
“主子,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遥川不知该说什么了,没想到主子发这么大的火。主子的身体……
“滚!”
盛怒之下的淳于止没有别的话好说,一个滚字,几乎是从牙缝当中挤出来的。
苍白憔悴的面容,此刻因为怒气而更添憔悴,墨色瞳仁深处泥浆翻涌,令人畏惧。
遥川滚出去后,淳于止缓缓站了起来,眸子看向前方未知的方向,一想到那天在侯府的场景,就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不是那种能静下心等待的人!
他要找那个小女人当面问清楚!
“当归!准备马车!”
淳于止冷声下令,门外的当归一个激灵,到了嘴边的话想说,主子这身体,现在怎么还能出门呢?
可看到刚才面如死灰一般滚出来的遥川,当归也不敢多开口一个字,立刻应了抬脚准备马车去了。
屋内,淳于止面色青白。
“江、陌、舞!你敢骗我?”
屏王大人生平还没有被人骗过,想想他前脚才刚过表白了,后脚就知道十天前被人忽悠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不找到陌舞问清楚了,他这十天来的郁闷怎么办?
当归很快准备好了马车,马车一路狂奔,一天之内,第二次进宫。
与此同时,陌舞正在神花宫后院的房内梳理白天整理的线索。
真相看似呼之欲出,却又每每在关键时刻扑朔迷离。
赵公公是皇后的人,而郑成是被赵公公收买了,这是一条线索链。
坤宁宫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第一案发现场应该是神花宫的后院,凶手将皇后杀死,移尸大厅,以天蚕丝吊起尸体于房梁和大厅,天蚕丝扯断之后,尸体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正是这一声响引起了陌舞的注意,引她到了大厅。
那么天蚕丝是如何断开的?是在院中有什么机关?
这用天蚕丝的人和养殖蜜蜂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熟悉皇宫,也熟悉皇后等人。更加知道皇后今儿要对她动手,所以借杀了皇后来陷害她!看似是随机而动,却城府很深。
凶手就在身边,可线索到了这边就断了。
陌舞正想的出神,门口响起展凌阻拦的声音。
“屏王大人,皇上吩咐,这三天时间不许任何人接近江陌舞,除非是江陌舞想见的人,其他人都请避嫌远离,三日后见分晓。”
陌舞听了展凌的声音,微微一怔,思绪收回,看向门口。
是淳于止?
大半夜的他来干什么?
今儿不是甩手走人了吗?难道她之前对他的态度还不够恶劣?
还是说……遥川说了什么?
“屏王大人,小女陌舞已经睡了。王爷请回。”
陌舞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面的长裙,只穿着里面的亵衣亵裤。
手腕扬起,将别着秀发的簪子放下来,青丝如瀑,缓缓垂在身后。
“江陌舞!你睡了又如何?本王照进不误!”
随着一声房门开启的声音,陌舞起身迎向大步迈入房间的淳于止,清眸如霜,凉凉发声,
“那王爷也能照看不误,是不是?”
陌舞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扯开了亵衣的丝带。
肩部的一抹莹白露了出来,正好落入淳于止眼中。
一瞬,淳于止脚步猛地停在原地,被眼前景象定住了脚步,无法动弹。
第五十七章 你是想看穿衣服还是脱衣服
3
陌舞香肩半露,清眸明净,侧身看向走进来的淳于止。
平淡无奇的五官,此刻因为那双眸子凭添动人神韵,淳于止的脚步蓦然定在原地。
跟在淳于止身后的展凌还不等看到屋内场景,淳于止袖子一挥,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你……先穿好衣服。”淳于止移开视线,本是苍白憔悴的面容,一瞬添了一丝说不清的红晕。
陌舞瞪了他一眼,不屑的嗤了一声。
他这是害羞了?
堂堂南屏王没见过女人露肩膀?怎么可能!说出去谁信!
“我在自己的房间穿成什么样,王爷也要管?王爷管天管地,小女子在自己房间是穿衣服还是脱衣服,王爷管不着吧!”
陌舞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向淳于止,见他侧过脸去,陌舞维持刚才的动作,歪着头看他。
“王爷你要真的不想看,就出去。留在这里不走还装正人君子是怎么回事?”陌舞语气满是无奈和不解。
某位爷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看到女人的肩膀。
想他屏王府,除了当归,连飞进去的苍蝇都是公的。而且屏王府的人早就将当归看成是男人了。
这个小女人……她故意的!
她怎么可以……
“江陌舞!衣服穿好,我有话问你。”
屏王大人维持之前的动作,声音比以前少了一丝冷酷,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温和。
屋外,展凌正准备进来,突然听到淳于止的话,脚步一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小姐没穿衣服?
真的吗?
展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不穿衣服的女子的画面,很不纯洁的在眼前晃来晃去。
展凌摇摇头,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莫名的也红了脸。
可不进去的话,江陌舞三天后可是要面圣的,人现在是他展凌看着的,他就要负责任。
“展凌,父皇那边,本王自会交代。”
淳于止沉声开口,语气恢复一贯的冷酷无情。
展凌脚步顿在外面,无奈的摇摇头。挥手叫来属下,前往承乾宫送信。
……
屋内
陌舞缓缓拉上亵衣,微昂下巴,从容整理衣袖。
淳于止视线转向陌舞这边,见她只穿着单薄的亵衣,眸子一暗,重新恢复到刚才的动作。
“你、穿好衣服!”
屏王怒。
某人简直拿他的话当耳旁风。
“我都穿好了!哪里也没露着!”
陌舞指指自己身上,不明白淳于止还要她怎么穿。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亵衣亵裤,陌舞突然反应过来,这古代的亵衣亵裤就等于是内衣了。
三点式那种。
呵……没想到淳于止还这么假正经?
别告诉她,他堂堂南屏王没有女人 ?'…'
这个新月王朝的男人不都是十五六岁就成亲的吗?很多男子才二十岁,孩子都好几个了。
淳于止不会还是……处男吧?
“你不会……没见过吧?”陌舞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旁的裙子穿上。
本来想假装脱衣服气走淳于止,没想到他如此执着,竟然进来了!
陌舞没辙了,只好穿上衣服。
“你、”淳于止再次被陌舞的话气到无语。
这个小女人不但脾气大,没心没肺。说话竟还如此随意!气死他了!
“我什么我?屏王来不是有话问我的吗?你倒是问呀!我可是困了,要睡了。”
陌舞说着打了个哈欠。
今儿大清早就出门了,正事没办几件,还遇到一个神经兮兮的冷安诺。一回侯府,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赵公公骗进了皇宫,她现在是真的累了,迫切需要睡觉。
良好的睡眠是明日查案的保证。
“江、陌、舞!”
虽说屏王大人平日里话就不多,可是也没到反反复复都是这几个字的地步。
“听着呢。”陌舞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遥川都跟我说了。你跟他串通好了做的好事!”
淳于止此刻的神色是一贯的冷酷无情,只那眼底星辉闪烁,是对陌舞更深的探寻和关注。
“哦。原来你说那件事!拜托,王爷,我是看遥川太可怜了,不忍心拒绝他,所以才会答应他的。再说了,王爷自己过敏,我做的又是好事!王爷这么晚了跑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陌舞真的很不理解,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陌舞一边说着,一边朝淳于止走过去。
白色长裙的丝带松松的系在腰间,单薄身躯纤细莹然,少女的身体有着淡淡的幽香气息,每接近一步,淳于止的心房就跟着加快跳动一分。
墨瞳不经意间瞥见她松松系着的丝带,透过摇摇欲坠的丝带,仿佛看到了白裙里面的景色。
陌舞见淳于止盯着自己腰间的丝带看,不屑的嗤了一声,小手扬起,很自然的扯开了白色的丝带,满不在乎的说道,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里面还穿了两层呢!扯开了给你看也什么都看不到!”
陌舞歪着头,脸上的表情平静淡然,只那眼底闪烁继续恶作剧的精芒。
她在现代也没尝试过这种恶作剧。没想到第一次给了淳于止!
她倒要看看这个一脸寒霜,随时随地都以无情面容示人的淳于止究竟有什么弱点!难道……他喜欢男人 ?'…'不近女色?
不过她现在这模样也实在不算什么色!要模样没模样,脸上还有一个难看的胎记。
淳于止不喜欢看也正常!
“江陌舞!我是来问你在侯府为什么帮我!你、穿好衣服!”
屏王大人现在是七分害羞,三分愤怒。
这愤怒更多则是来源于他此刻的无措。
陌舞见淳于止有些急了,表现的更加无所谓了。
“没有为什么啊!我刚才都说了,你的隐卫太可怜了,我动了恻隐之心。王爷,你别总揪着一点不放,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你又为什么还不走呢?是喜欢看我脱衣服还是穿衣服?还是喜欢看我穿穿脱脱?你才觉得过瘾呢?”
陌舞双手环胸,歪头看他。
见淳于止不说话,陌舞继续道,
“如果陌舞没记错的话,王爷之前可是对陌舞表白了。虽然王爷之前的表白苍白无力。但好歹王爷也说了喜欢陌舞,可陌舞怎么就看不出来王爷爱意何在?如果王爷喜欢陌舞的话,现在这么晚了,王爷是不是应该先行离去,让陌舞好好休息呢?而不是大半夜的还不让陌舞睡觉,在此给您老人家表演穿衣脱衣!”
陌舞说完,无奈的摇摇头,一副很不理解的表情看向淳于止。
屏王大人此刻距离暴怒只差一步。
他见识过这个小女人的冷酷无情,也见识过她的凉薄疏离,可在他面前如此牙尖嘴利还是第一次!
原来她的无情和凉薄都来自于她内心的无所谓!
一个内心充满了无所谓情感的人,就好比在身前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屏障,拒绝任何人的接近和触碰。
他最初想要了解她曾经的经历和内心真实的想法。
现在却发现,她只是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任何人,任何事。
她从根本就排斥任何人!
见淳于止一直不说话,陌舞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身子一侧,坐在椅子上。
淳于止也坐在陌舞对面的椅子上,墨瞳如炬。
“我今晚不走了。”
“什么?”
陌舞没听清,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一贯冷静淡漠的气质,在此刻有一丝丝抓狂。
“你不走是什么意思?”陌舞瞪着他。
丫的淳于止又出什么幺蛾子?看他一副病秧子的模样,花招还挺多。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淳于止坐下来,墨瞳静静的看着陌舞,脸上是一贯的冷酷表情。
“淳于止!你放着金碧辉煌的王府不住,跑来这里做什么?忆苦思甜?”陌舞对他没什么好气,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找她的麻烦。
“该问的你都问了,你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让我伺候你就寝?我不会!”陌舞语气干脆利索。
一句伺候你就寝,听的淳于止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白天看起来无情凉薄的小女人,到了晚上说话如此大胆可恶。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淳于止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一副不想再搭理陌舞的架势。
陌舞也懒得理他。
别以为一座冰山在旁边她就睡不着。她江陌舞是谁?曾经在现代训练的时候茅房都睡过,还在乎一个淳于止?
“随便你!”
陌舞冷冷的丢下三个字,转身朝软榻走去。
这间屋子就一间房间,淳于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陌舞休息的软榻距离椅子不过三米的距离。
陌舞直接和衣躺下。
可怜屏王大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面。
空气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淳于止静静的看着软榻上那抹单薄纤细的背影,脑海中闪回的一遍遍的都是与她相识的点点滴滴。
如今闹出这么多事,她却比任何人都冷静安然。仿佛是天塌了,也不需要为她担心,她任何事情都可以自己搞定。
可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她的呢?
她就真的是无坚不摧,就真的是冷硬无情?
软榻上,即便背对着某人,陌舞也能感觉到后背灼热注视的目光。
索性闭上眼睛睡觉,让他使劲看,看两眼又不会缺块肉。有本事他看一晚上。
这一夜,陌舞倒是睡得安然,可淳于止却一夜未睡。
他就真的坐在椅子上看了陌舞一夜。
而这一夜,除了陌舞和淳于止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夜,其他地方都各自异动连连。
……
承乾宫
尽管已经是深夜,承乾宫依旧是灯火通明。
皇上听完展凌的汇报,许久未吭声。
一身明黄色龙袍耀眼刺目,在琉璃宫灯掩映下,更添威严霸气。
展凌跟在皇上身边多年,这几年,皇上的感觉愈发的比前几年还要沉稳冷静,却也多了孤独冷傲。
所谓高处不胜寒,一国之君高高在上的地位换来的代价就是孤独二字。
在听取展凌汇报的时候,皇上一直批阅手中奏折。此刻,缓缓放下奏折,墨瞳抬起,沉冷如霜。
“随他去吧。”
沉稳冷静的语气,因为提到了淳于止,莫名添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矛盾。
“是。”展凌应声,旋即退下。
偌大的承乾宫清冷孤凉。
皇上一个人在承乾宫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打扰,就是展凌大多时候也是留在承乾宫外。
这样的日子,如此过了十年。
每一天都是如此,日复一日。
自从十年前洛皇妃去世之后,皇上便再也没去其他宫里,十年来,每晚都是留在承乾宫。只在八个月前将兰贵人传召过几次,留在承乾宫过夜,其他时候,皇上都是一个人。
洛皇妃去世后,他的心比以前更加冷硬,更加孤凉。
即便蕙质兰心如兰贵人,也不过是那人的一个影子。
……
与此同时,孟侯府
孟侯府也是灯火通明,彻夜不眠。
侯府前院此刻乱作一团,下人丫鬟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凝重的神情。
皇后死了,老爷晕了,整个侯府忙的人仰马翻。
孟侯在得知皇后的事情后,急怒攻心,昏迷不醒。连着换了十几个大夫看过之后,都没有法子。
现在侯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已经开始为各自的将来找出路。
大夫人生了皇后孟青玲,二夫人生了江候府三夫人孟青珑。原本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