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丑妃狠彪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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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先休息吧。这些书若喜欢,我都给你。”
淳于止实在是不忍心见陌舞如此废寝忘食。
“我没关系,以前经常三天三夜不合眼,也能熬过来。这才两天。”
陌舞语气随意,说着又翻过一页书。
淳于止眉头皱起,沉声道,
“你以前做什么要三天三夜不合眼?”
就算她在侯府不受宠,可有太皇太后看着她,面上也不会做的太过分。她怎么还有如此辛劳的时候。
“没什么。好了,我不看了。我去休息。你不回房吗?”
陌舞放下书,淡淡的瞥了淳于止一眼,意思是他该回房了不是吗?
淳于止面色一冷,沉声道,
“卧房那边遥川和当归在布置,毕竟明日要在那里演戏,所以今晚……”
“你别告诉我,你堂堂屏王府就只有一张睡觉的床!要不你睡这里,我跟当归挤一挤。”
语毕,陌舞起身就要出去找当归。
淳于止想也没想的拉住了她的手,
“坐下!别胡闹了!你睡在这里,我在一旁看着你,又不会吃了你!你江陌舞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吗?还担心我半夜会对你怎么样?”
“你说话就说话,不能放手再说?”陌舞最讨厌跟人亲密接触了,大力的想要甩掉淳于止的手,可谈何容易。
“你不能不这么排斥我吗?”淳于止站起身来向前一步,距离陌舞不过半步的距离,高大挺拔的身躯在陌舞身前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将她单薄纤细的身姿包裹其中。
“淳于止!我对任何人都这样!你受不了可以离我远远地!”陌舞眉头皱起,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之前在密室的时候,淳于止一次又一次的接近她,她都忍下了。毕竟是在密室,可如果出来了他还如此的话,那就是找死!
她江陌舞独来独往惯了!底下密室那一天,就当是一场梦,出来之后,梦也就醒了!现实中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仅此而已。
“我不是受不了你!而是心疼你!”
淳于止咬着牙开口,几乎是咬碎了牙齿的力道。看向陌舞的眼神更是喷着火一般,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眼底,看个清楚明白。
陌舞此刻只是冷冷一笑,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
“我用得着你心疼吗?放手你!”陌舞冷冷盯着淳于止的手,眼神冷的能滴冰。
“我若放手你能善待自己也行!可你现在分明就是自虐!”屏王大人是真的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
“淳于止!我不听你胡说八道!立刻放开我!”
陌舞不需要淳于止提醒她什么!
是不是自虐,是她自己愿意的!她在现代的生活比现在还要辛苦数倍,她都能够坦然面对!就算真的有问题,也是她自己的事情,与淳于止无关。
“江陌舞!”
淳于止忍不住低吼一声。
就算他给外人的印象一贯是冷酷无情的,可是值得他如此大吼的事情也不多。
书房外面,遥川和当归面面相觑。
里面的争吵声半个屏王府都能听到。主子每每遇到陌舞小姐的事情就会失态。
他们做下人的现在也没有办法。
遥川和当归都是亲眼目睹自家主子为了陌舞做过什么,可看到的多,不代表他们现在能说出什么。
这感情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片空白。
总之就是一句话,主子一旦遇上陌舞小姐就他们觉得有种抓瞎的感觉。
正当遥川和当归束手无策的时候,只听到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第六十七章 撕碎衣服
遥川瞪大了眼睛看向当归,嘴巴动了动,用唇语问着当归,
“陌舞小姐该不会是砸了主子那块三百年的砚台吧?”
当归回了遥川一个“听声音像是砚台上纯金底座摔在地上的声音。”的表情。
遥川无语望天。
紧跟着,又是一声巨响。
这一下遥川都不用问当归了,眼神传递给她的意思很明确的告诉她。
这会摔碎的应该是主子那块新越唯一一块的紫玉镇纸。
当归已经吓傻了,根本没心思跟遥川传递眼神。
“淳于止!你给我出去!”
陌舞的一声吼伴随着一抹玄金色身影走出书房,紧跟着是书房的门被砰地一声狠狠地甩上。
当归和遥川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书房。
遥川急忙跟上淳于止的脚步,当归则是尽忠职守的留在原地。
书房内,陌舞不解恨的又抓过桌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砰的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淳于止!
抓着她手不放就算了,她挣脱的功夫他竟然撕破了她的衣服!改日不废了他,她就不叫江陌舞!
陌舞一手捂着肩膀被撕开的地方,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与此同时,刚刚走出书房的淳于止,往左边走了三步,又朝右边走了三步,可能觉得不对劲,又朝左边走了三步。
可怜了跟在后面的遥川,好几次差点撞在淳于止身上。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你跟着我干什么?!退下!”
淳于止回头看到距离自己还不到三步的遥川,冷不丁开口怒喝一声。
“是,属下这就退下。”
遥川急忙开口,头都不敢抬一下。
要是他这会子能抬头看一眼的话,一定会奇怪,自家一贯是面如寒霜的主子,脸怎么红了?
“等等!”
还不等遥川抬脚离开,淳于止突然叫住了遥川。
“主子。”遥川此刻一头冷汗。
“让当归送一套新的衣服去书房。”
“……主子,是……女装?”遥川此刻后背都是冷汗直冒。
主子说送一套衣服去书房,究竟是主子备用的,还是给陌舞小姐的!如果是给陌舞小姐的,就不用主子开口了吧,陌舞小姐自己不就说了……
“废话!”
一贯冷静无情到令人发指地步的淳于止,今晚显然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遥川不敢耽误时辰,抬脚快步离开。
淳于止站在原地,抬头就能看到书房的方向。
就在刚才,陌舞想挣开他的手,他想将她拥入怀中,一拉二扯当中,他失手撕开了陌舞的衣服,而且是将袖子一撕到底,连亵衣都被撕开了,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肚兜,白皙如丝绸一般的肩膀暴露出来。
白嫩细滑,如丝绸一般的触感。
还有那性感的锁骨,无一不刺激着淳于止的墨瞳。
而这也正是陌舞摔东西的原因。
堂堂屏王大人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想来,若是换成了别人,屏王大人绝对是扭头看也不看,可因为是陌舞,他就看的目不转睛了。
结果……可想而知。
书房除了书,值钱的东西都被陌舞摔了。
淳于止倒不是心疼书房的东西,而是如此一来,他跟陌舞之间,似乎又有了解不开的误会了。
眼下当务之急却是演好明天那出戏,还她一个清白。
……
这一夜,屏王大人再次失眠。
……
次日一早,罕见的大雾弥漫整个新越王朝。迷雾笼罩,大街小巷听到最多的就是各种撞击声。
因为能见度太低,一米之内都看不清楚,百姓纷纷探头看着外面浓郁雾色,总觉得是要发生点什么事情。
须臾功夫,迷雾愈浓之际,皇宫里就传出了震惊整个新越皇朝的消息。
南屏王薨。
整个皇宫连同街头巷尾全都炸开了锅。
众所周知,南屏王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一直以来,不吝千金为其搜罗名贵药材续命。
如今南屏王薨逝,只怕第一个倒下的就是当今圣上。
遥想十年前,南屏王母妃洛皇妃殁,皇上大受打击,为此病了大半年。而后才逐渐将对洛皇妃的哀思寄托在南屏王身上,如今南屏王却也……
众人关系的不是南屏王为何突然薨逝,毕竟有神算子断言,南屏王本就活不了几年。众人关心最多的还是皇上能否挺的过去。
因为突如其来的重磅消息,让降临整个新越皇朝的迷雾更添一分神秘色彩。
南屏王薨逝屏王府,皇上听闻此消息,在承乾宫一病不起,已经无力起床。
太皇太后强忍痛苦代表皇上前来屏王府一探究竟。
……
屏王府书房
陌舞看着窗外连天迷雾,清眸璀璨破雾而出。
连老天都在相助她吗?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更为今天这一出好戏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与此同时,一脸悲怆之情的太皇太后已经赶到了淳于止寝宫,还未走进去,便双膝一软,半昏厥过去。
“太皇太后!您怎么了?太皇太后?!”
“快来人那!快来人看看太皇太后!”
一时间,寝宫外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一众宫女太监七手八脚的上前,将太皇太后扶了下去。
人群最后,一身白衣的孟茜茹如幽魂一般,失魂落魄的走进寝宫。
“太皇太后身体违和,民女孟茜茹代太皇太后打理屏王府相应事宜。其他无关人等退下。”
孟茜茹一边说着,一边朝内室走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刀尖刺在心口上的感觉。
她从七岁开始就立下誓言非君不嫁的男子,如今正静静躺在床上,了无生息。
他拒绝了她十年,不曾给过她任何一个机会。
她为了能与他般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了能得到他多看一眼的垂青,但凡他出现的场合必定是盛装出席艳绝全场。
她努力在他面前扮演完美无瑕的孟茜茹,可又如何呢?
他还是不曾多看她一眼。
十年时光,她与他最亲近的接触,竟然是在他薨逝的时候。
还不等走到淳于止窗前,孟茜茹已是泪如雨下。
“阿止。”
孟茜茹做梦都想,可以如此喊他的名字,并且得到他的应承。
可现在,她能在他面前如此开口,却再也得不到他的回应了。
她等了十年的男人,为何只留给她一具冰冷的尸体。
孟茜茹见身后无人,转身关上房门,几乎是飞奔着扑倒在淳于止床边。
“不要!不要!阿止!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何?!”
孟茜茹哭的梨花带雨,看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息的绝世男子,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的落下。
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抬手在淳于止鼻息下试探了一会,毫无声息。
孟茜茹彻底绝望了。
她一把抓过淳于止冰冷的手,一只手放在他的脸上,真实的触感,却毫无温度。
她等了十年才等到这个机会,可是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我?!为什么?!我等了你十年,你都不给我机会,现在还让我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孟茜茹崩溃痛哭,掌心覆盖在淳于止毫无温度的脸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手,几乎要把淳于止的手揉进掌心。
她有多爱,就有多恨!
就有多不甘心!
隔壁房间,陌舞屏息静气,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孟茜茹哭的昏天暗地。看到淳于止那张英俊到人神共愤的俊颜被孟茜茹的手蹂躏的变了形,陌舞不由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这会的淳于止是有意识的,但是他醒不了。
估计要是能醒,以他那冷酷洁癖的性子,孟茜茹早被拍死当场了。
陌舞身边,密切留意淳于止身体变化的魏枫也是忍不住眼角狂抽。这淳于止为了江陌舞是做出了多大的贡献!这跟献身差不多了!
魏枫看向陌舞,见她神情冷静淡然,不觉有些唏嘘。
如此冷静到令人胆寒的少女才是真正配得上淳于止的。也是唯一能震慑住淳于止性情的。
只是她的心明显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
即便以如火激情融化了冰山的根基,却是忘了,没有根基的冰山难以融化,而是顺着水流飘走,冰山依旧,只不过眼前风景不同了。
不知淳于止会用什么法子攻下这座冰山。
……
寝室内,孟茜茹压抑不住的哭声愈发凄凉悲痛。
“我不相信!不相信啊!我不相信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在你身边如此近的看你一眼……我不相信!阿止,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在你身边……哪怕是做你的妾我也愿意!为什么你连这样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呢?为什么?!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吧!”
孟茜茹的眼泪扑簌扑簌的落在淳于止的手上,脸上。
陌舞和魏枫见了,同时抽了抽眼角。
“阿止!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孟茜茹痛苦的喊着,整个人陷入一种濒临崩溃的感觉。
陌舞见时候差不多了,冲魏枫点点头。
魏枫冲身后的遥川打了个手势,遥川心领神会,转身离开,悄无声息。
寝室内,哭的昏天暗地的孟茜茹,冷不丁觉得后背一冷。
不知何时,房间的窗户竟然打开了。
窗外迷雾浓重,伸手不见五指。
孟茜茹脸上泪痕未干,正在疑惑之际,窗外一道声音阴阴响起。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是我……阿奴,你的阿奴。死在你刀下的阿奴。”
第六十八章 真相大白
窗外只有阴阴的声音,不见任何人影。
迷雾太重,莫名的添了诡异恐怖的感觉。
孟茜茹先是一愣,继而咬着牙,冷冷道,
“是谁胆敢在屏王府装神弄鬼!不管是谁!有我孟茜茹在,不许任何人叨扰屏王亡灵!”
孟茜茹一双眸子喷着火一样,死死地盯着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
“大小姐……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我是跟了你多年的阿奴,是阿奴啊……大小姐昨儿才杀了我,今儿就忘了吗?呵……大小姐贵人多忘事啊……”
阿奴的声音阴阴的,配合着窗外无边迷雾,孟茜茹的眸子也有一瞬惊慌。
“你别装神弄鬼!我不会害怕的!有本事你给我出来!”
孟茜茹的真实性情隐藏了这么多年,岂是这么容易被揭穿的?
遥川模仿的阿奴的声音很像,就算是孟茜茹这会子也分辨不出来。
茫茫雾色当中,一抹黑影一闪而过。衣摆的地方滴答滴答的流着水,就像是刚刚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还穿着孟茜茹将他扔下河时穿的那身黑衣服,胸前还有干涸的暗红色伤口。
一切……都仿佛真的。
当孟茜茹看清楚近在眼前的阿奴时,再也忍不住,失声尖叫。
魏枫给阿奴吃了一颗药丸,阿奴虽然活过来了,却是暂时如行尸走肉一般无法动弹。
“不、你不是真的……你不是阿奴,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我也没有杀过你,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孟茜茹剧烈的摇着头,明明被吓得浑身发抖,却是咬住了牙不承认。
突然……
阿奴的身子猛地探进了屋内,空洞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嘴角还有鲜血渗出来。
孟茜茹再次尖叫一声,当归适时的出现在门口,朗声问道,
“孟小姐,出了什么事?”
“我……你、你快进来看看!”孟茜茹颤抖着声音开口。
当归应了一声,抬脚走进房内。
“孟小姐,如果您代替太皇太后看完王爷,可以去东院看望太皇太后了。她老人家好点了,正在休息。”
此时,阿奴的大半个身子还在屋内,一副吊死鬼的模样死死盯着孟茜茹,当归自然是知情的,却装作没看见,语气平静的跟孟茜茹说话。
孟茜茹看看窗户,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当归,哭花了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
“你、你没看到吗?他……有鬼!有鬼!”
孟茜茹指着探进身子的阿奴,声音发颤。
当归一听,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不悦道,
“孟大小姐什么意思?王爷才刚过薨逝,孟大小姐是代表太皇太后进来看王爷一眼的,看就看吧,凭什么说王府有鬼!孟大小姐的意思是,王府有不干净的东西吗?难不成还是王爷的魂魄?孟大小姐就不怕这种话传进皇上耳朵吗?”
当归一番话说的孟茜茹脸色更白了。
她本就吓了个半死,如今又被当归扣上这种帽子,自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你看窗户那里……”孟茜茹还是不信当归什么都看不到。
“窗户不就是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吗?关上不就行了?孟大小姐,王爷薨逝,整个屏王府忙得都喘不过气来,当归不是催你,还请孟大小姐尽快吧。当归稍后进来。”
当归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完后,冷着脸退出了房间。
隔壁房间,陌舞和魏枫相视一眼,具是点点头。
没想到当归这丫头演戏如此到位!孺子可教也。
“当归侍卫,你别……别走……”孟茜茹想要拦住当归,奈何当归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还不等孟茜茹反应过来,阿奴的身子再次动了动,空洞的眸子仍是死死地盯着她,
“没有用的大小姐,我是被你害死的,只有你能看到我,任何人都看不到我。因为我是一缕冤魂,不甘的冤魂。对你死心塌地的,也不会说出你杀害皇后的秘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我啊!我是这世上对你最忠心耿耿的一个人了……你知道别的隐卫都在背后说你什么吗?你知道吗?”
阿奴的声音愈发的阴沉恐怖,孟茜茹激烈的摇着头,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他们说什么?”
孟茜茹跟孟贵南和江凯赢有着同一个毛病,那就是疑心病重。
一旦听到背后有对自己不利的,或者是自己不知道的,必定会忍不住发问。
陌舞让遥川说的这番话,可谓一举戳中了孟茜茹的软肋。
魏枫赞赏的看向陌舞,心想这个宝都被你押对了。
陌舞很平静的回了他一个小菜一碟的眼神。
魏枫抱拳一笑。
孟茜茹这边也死死地盯着阿奴,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可阿奴脸上的痣再一次证明了他就是在自己身边十年的阿奴。
只是阿奴说话的时候嘴巴几乎不张开,越是这样,越给人恐怖的感觉。
“呵……他们说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整个新越王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屏王殿下选中了江陌舞,眼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可大小姐你执迷不悔,不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三殿下或是太子,而是非要热恋贴着屏王的冷屁股,到头来却是给他人做了嫁衣,成全了屏王和江陌舞,他们还说……”
“够了!你胡说八道什么?!闭嘴!”
不等阿奴说完,孟茜茹抓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朝阿奴砸去,控制阿奴身体的遥川将阿奴身体快速移动了一下,避开了孟茜茹的黑手。
而陌舞这边,则是无语的看了看房梁。
好一个遥川!竟然自己加台词!
这一段,之前陌舞给他安排的台词不是这样的!虽然陌舞也承认,如此说更能刺激孟茜茹,可陌舞根本没想把自己的名字扯进来。
这个遥川!说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