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丑妃狠彪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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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壹,这十天你安心养伤,我会让蓉妈每天送疗伤的药给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就在院子里疗伤。”
陌舞又嘱咐了拾壹几句,不等拾壹给她反应,转身进了内室。
展凌已经抬脚朝后院走去。与陌舞接触几次虽然短暂,但展凌察言观色能力出众,多少摸出点陌舞的脾气,她说完要说的就是结束谈话,不必再说其他。所以这会子留下来再说其他的都是多余的。
拾壹还在发愣,展凌已经去了后院。
拾壹难掩眼底的失落,一个人低着头转身去了后院,脚下的步子慢吞吞的,显然是在等待什么。
……
房内,陌舞见书桌上放着一本书,走近了一看书名,眸光莫名闪了闪。
“蓉妈。”
“小姐,这书是屏王手下当归送来的。”蓉妈见陌舞视线盯着桌子上的书,自然明白她要问什么。
“当归什么时候走的?”
“也就是小姐回来前一盏茶的功夫。”蓉妈一边替陌舞沏茶,一边说道。
“蓉妈,这几天我要专心研制几种新的药丸,若有人来找我,一律替我回绝了。”陌舞说着坐下来,取过另一本书盖在淳于止送来的那本书上面。
因为这本书,她迷糊了一路的思绪原本是在回来的时候清醒了大半,却是再次陷入混沌当中。
在现代,她的冷静和判断是她的骄傲和最强有力的武器!
可是今天,昔日令她骄傲的冷静不知去向!
因为淳于止那四个字……更是因为他不曾写出来的那四个字!
“小姐,那蓉妈先下去了。”蓉妈见陌舞今日有些奇怪,不好打扰她,说完之后,见陌舞点点头,便退出了房间。
屋内,陌舞取过另一本书看着,可脑海之中却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闪过压在书桌最下面的那本书。就如同陷入了另一个魔咒,忘不掉淳于止笔下的那四个字,更忘不了他送来的那本书。
原本可以容纳无数信息的大脑,此时此刻,被关于淳于止的一切填满。
啪的一声,陌舞合上手上的书,起身朝外面走去。
“蓉妈,我出去一下。”
留给蓉妈一句话,陌舞闪身出了院子。
蓉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陌舞脚步匆匆的走出去。依稀看到陌舞似乎是换了一套绯色长裙。
自家小姐这阵子不是只喜欢白色和蓝色的衣裙吗?怎么突然换了绯色长裙?难道小姐是要……
……
蓉妈想的没错,换了一身绯色长裙的陌舞,才一出院子的门,趁着夜色深沉便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虽说如今的江候府暗探密布,但她江陌舞在现代可是顶尖杀手。杀手最懂的就是如何潜藏于暗处而不被发现。想探出她虚实的暗探,只怕还没出生呢!
……
长街暗巷,陌舞一身绯色长裙,静静坐在渺渺茶馆屋顶上方。
新越的夜空如黑丝绒一般,幽深宁静。繁星满天,月光姣白,映照着看似宁静的大地,洒下一地银色,清辉幽静。
在现代的时候,她江陌舞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顶尖杀手。
白日里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再普通不过的居家宅女,写写稿子逛逛网站。到了夜里,她一身黑衣,青丝束起,游走于城市间的高档别墅奢靡会所,完成一项又一项的暗杀任务,获取不菲的报酬,换成贫民区百姓需要的食物和日用品送给她们,然后转身继续下一个任务。
她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小说网//。。]
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不是大毒枭,就是黑道霸主,要不就是黄赌毒俱全的败类渣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一直从事这一份工作到老,然后一个人安静的流浪远方。也许不用等到老去的那一天,她也会任务失败,也会失手……未知的结局不去想也罢。
却从未想过,会如此匪夷所思的穿越。
这样一副倾城的容貌,即便是在现代,也让一众浓妆艳抹的女明星自惭形愧,可是她真的不需要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也不需要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本领。前世双手沾满鲜血,心冷如冰,这一世,只想换一种简简单单,随心所欲的生活。
可是……也许是她前世杀孽太重,所以这一世注定还要与尔虞我诈争斗一番。
陌舞就如此静静坐着,呼吸着在现代绝对呼吸不到的甚凉空气,清眸如水倾泻而下,洒了一地闪耀星辉。
……
与此同时,伽罗镖局。
“堂主,发现……发现如意姑娘了。在渺渺茶楼、”
临海脚步匆匆的进入袁隐堂房间,还不等站稳就急匆匆的开口。
之前因为临凤犯了错误被袁隐堂重罚,所以找寻陌舞的事情全都交给了临海。
临海话音才刚刚落下,还不等看清袁隐堂脸上的表情,只觉耳边凌烈冷风一瞬而过,房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堂主……堂、”
临海目瞪口呆的站在屋内,堂主刚才是飞出去的吗?
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临海摇摇头,作为属下,他从来都未曾看透过堂主,而身为堂主的贴身隐卫,也更加不允许他看透堂主。他只需知道堂主平日里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所代表的意思就可以了。
堂主的心,比海深。内里还有激流漩涡。或许只有堂主自己肯敞开心扉,旁人去碰触才不会有任何危险。
临海正准备离开房间,冷不丁身后站着一人。一身黑衣落寞而立,面容憔悴双目无神。
“临凤?你怎么出来了?堂主不是罚你闭门思过吗?快回去!别让堂主知道了!”
临海一见是临凤,脸色都变了。推着临凤就要回后院。
可临凤却是执拗的站在原地,还未说话,眼眶已经红了。
“哥,堂主去哪儿了?!是不是……你替堂主找到那个女人了?!是不是?!”临凤一脸痛苦的表情看向临海,眼眶湿湿的,想要忍住不哭,可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男子是要去见另一个女人,临凤的心就如同刀绞,痛不欲生的感觉。
“临凤!不许你如此说堂主关心之人!你这要是被堂主听到了,谁也帮不了你!”临海严厉的训斥临凤。
如此做,也是为了临凤好。
不能再看着她继续如此身陷下去了!他们是主子的属下,要做的就是尽忠职守,忠心耿耿!就算对主子仰慕钦佩,放在心底即可!绝对不能拿出来!
“哥,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人!她在大街上当众就勾搭冷安诺,频频对冷安诺示好,看向冷安诺的眼神更是花痴放浪。这样的女人如何能配得上堂主?就算她貌美如花也不过是绣花枕头!为何堂主要……”
临凤说着,痛苦的捂着脸,嘤嘤哭出了声。
身为男人,临海跟大多数普通男人一样,最怕看到女人哭。尤其还是自己一块长大的亲妹妹,心乱如麻,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因为临凤陷入太深,临海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对她都没有用,她哭起来的时候,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索性关上了房门,遣走了四周护卫,任由临凤哭个够。
作为哥哥,这是临凤此时唯一能为临凤做的。
……
与此同时,黑夜愈浓。
习惯了与无边黑暗作伴的陌舞,唯有在黑暗当中,才能缓缓地静下自己的心。
一颗心才会缓缓沉淀下来,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而她才刚刚拥有的安静,注定要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
陌舞原本是想起身离开,可看到来人之后,心底蓦然拨动了一下。
对于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想要一个答案。
第七十七章 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吗?
看着疾步朝自己走来的袁隐堂,陌舞维持刚才的坐姿不动。有些事情她必须问个清楚明白。
交白月光洒下一地银白,将二人包裹在无边夜色当中。
袁隐堂看着月色下绝色无双的少女,眼底仍旧是凉薄冷漠的气息。
“跟我回去!”
冷漠的声音不掺杂任何情感色彩。
陌舞头也不转,甫一开口,声音比他还冷了三分。
“哪里来的登徒子!一上来就要本小姐跟你回去!有没有称过自己几斤几两?”陌舞此刻的语气完全是当日在街上献身的如意的语气和声调。就连表情都变了。
一副趾高气昂鼻孔看人的模样。
袁隐堂微微一怔,仍是站在陌舞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刚才那一刻,是他眼睛出了问题吗?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跟江陌舞有几分相像?只是那一瞬间莫名相像,不知是哪一个点击中了他的心。
“你叫……如意?”
袁隐堂也不回答陌舞的问题,始终是站在她身旁一步的距离,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她。
“本小姐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别让我再说第三遍!”陌舞的语气依旧是趾高气昂的,完全不将袁隐堂放在眼里。
“跟我回去!”袁隐堂似乎是完全没将陌舞放在眼里,只当她就是那个女人,跟他有过一夜情缘的女人!但是那一夜似梦似幻,真假难辨。他只记得有一个女子在他最为痛苦的出现,与他亲吻相拥,但具体发展到何种地步,他后面的记忆便出现了断层。
所以他急于找出那晚的女子。
是她的出现减轻了他镍毒发作的痛苦。如果她是可以长期减轻他镍毒发作痛苦的女人,那么今天就是强行的也要将她带回去。
他袁隐堂不会对任何女人有感觉!
她是唯一一个。
“你就会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吗?不是问我叫什么,就是让我回去!回你的头!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我也会!”陌舞挑了下眉梢,绝美容颜有着艳绝天下的耀目光彩,又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傲然。
袁隐堂脸上则是万年不改的凉薄无情。他的无情是从内而外,外冷,内里更冷。
不同于淳于止的外冷内热,也不同于淳于霆的外热内热。
这世上似乎没有人可以温暖他那颗寒凉了千百年的心。
“究竟如何你才肯跟我回去?你说条件!”袁隐堂沉声开口,终于不再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了。
可脸上的寒霜更加浓郁。
“袁隐堂!你有什么多么优秀的条件能够满足我?不就是一个伽罗镖局吗?还有别的能拿出手的吗?还是说……你自认你自己的男人能力超强,是指的这个吗?”
陌舞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反正她现在又不是真的江陌舞,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随心所欲,没有任何顾忌想法。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见过我!”
袁隐堂更加确定,眼前的女子,就是那晚在瀑布边的女子。
可为何当初那女子给他的感觉是清风傲骨,不卑不亢的特殊气质。可眼前的女子……一言一语,及其随意随便,比之江陌舞的冰冷拒绝,看似是主动出击,却也不是发自内心的主动,不过是冷嘲热讽之下的排斥罢了。
“我如意初来新越,自然要对新越的重要人物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如此出击才能事半功倍。你懂我的意思了?”
陌舞终是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袁隐堂,却是无所谓的傲气眼神。
“你要找入幕之宾!”袁隐堂的声音愈发的低沉凉薄。
“不过不是你。”陌舞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转过身子面冲袁隐堂。
绯色长裙犹如暗夜盛开的蔷薇花,在夜色之中惊艳绽放。
“是冷安诺?”袁隐堂脱口而出冷安诺的名字。
因为临凤在凤一药庐见到陌舞第一面的时候,陌舞就对冷安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主动。虽然当时袁隐堂并没有亲眼看到,但这些日子新越大街小巷也都在议论那天的情景。
都说新越街头出现了一个绝色少女,容貌胜过新越第一美人儿孟茜茹数倍,而这绝色少女更是主动与冷安诺接触,二人一冷一俏,可谓是天生一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我会杀了他!不是的话,你跟我回去!”
“你凭什么如此霸道?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陌舞冷冷看向袁隐堂。
袁隐堂此刻有多自信,陌舞就不介意有多重的打击他的自信。
“你可以不是我一个人的!但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离开我!”袁隐堂的话听起来莫名矛盾。
既需要陌舞,却不限制她的自由。只需她在关键时刻出现!
这是什么逻辑和原因?
难道那天那个男人真的是他?
可陌舞明明记得一切都发生在船上的!好端端的,袁隐堂怎么会上了她的画舫?
不会是他吧。
陌舞之前曾经怀疑过……淳于止。
现在又蹦出来一个袁隐堂,究竟是谁?
见陌舞沉思的时候,眼底一抹极寒的冷光一闪而过,袁隐堂身子莫名一凛,如此极寒的眼神……像极了江陌舞!这般感觉,就跟他之前赶来的时候,看到她第一眼时的感觉。
那时他当是自己的错觉!原来不是!
单单是这一眼冰冷无情的眼神,袁隐堂就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他可以确定那晚在瀑布边出现的女子就是她!可她跟江陌舞又有什么关系?
“你究竟是谁?如意是你的真名?”袁隐堂现在对陌舞的身份愈发的怀疑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找寻陌舞只为了减轻镍毒发作的痛苦,那么现在,他已经不知不觉开始好奇了!
陌舞回过神来,迅速敛了眼底的冰冷,唇角蓦然漾起一抹明媚笑容,三分绚烂,七分魅惑,带着勾魂夺魄的气质一瞬绽放在暗夜之中。
“袁隐堂,我现在开始对你的提议感兴趣了!不过你要实话实说的告诉我,究竟为何会对我如此感兴趣?”陌舞话锋一转,眼底波光潋滟,看向袁隐堂的眼神似笑非笑,看不到底的深幽。
袁隐堂眸子同样闪了闪,思绪一瞬倒回到一个月前的某一天夜里。
“我不管你的真名叫什么,我暂且叫你如意。大约不到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我在未央湖后的瀑布练功,突然毒发难以控制,我见到了你,我们之间究竟做过什么,我记得不完全清楚,但我却记住了一份感觉,与你相拥,可以减轻我毒发的痛苦。过后又可以迅速恢复内力!我也不知道这是何原因,直到我重新遇到你,我才相信自己那天经历的不是一场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如意……你……很像一个人。”
袁隐堂说到最后突然转移了话题,最后一句话明明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陌舞无所谓的笑了笑,凉凉开口,
“像谁?你老祖宗?”
陌舞化身如意之后,完全是随心所欲不受控制的状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所顾忌与掩饰。
“……”袁隐堂关于瀑布那晚的回忆就在此被陌舞生生打断。
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袁隐堂袁大堂主,你说了一段如此唯美凄婉的爱情故事,只可惜,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确切的说,我才来新越没几天,你说的大约一个月前,见到的人应该不是我。说不定我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姐妹妹的,可能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吧。你大可循着这个线索找下去,看看有没有意外的收获。”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之前在街上主动接近冷安诺,想必有你的原因!我开诚布公的告诉你事情整个经过,条件任你开!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袁隐堂将他一贯的凉薄无情延续到底。
他已经如此度过了二十多年,寒凉冷漠才是他习惯的方式!
允许自己接纳陌舞,不过是为了减轻镍毒发作的痛苦!
仅此而已!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原因!
袁隐堂能一眼看出陌舞接近冷安诺的原因,多少让陌舞有些意外。
而袁隐堂的条件任开,也让陌舞看到了,在神花宫一案上,也许很多难以获取的线索,因为这一次的机会就唾手可得了!
陌舞在左右权衡,要找到属于她的那个平衡点!
也就是说,往后的接触必须是她占据主动!
“好!既然你非要觉得是我可以帮你什么!那好。有条件任开如此大的诱惑摆在这里,我没有理由不动心,不是吗?”
陌舞勾唇一笑,只是这笑容落在袁隐堂眼中,却有种乍暖还凉的感觉。
“你的条件。”
袁隐堂此刻探不出陌舞虚实,只能酷酷的开口。
“条件有三,缺一不可。”陌舞爽快的开口,很想看到袁隐堂在知道她的三个条件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说。”袁隐堂声音更冷,表情更酷。
这个小女人倒真是不客气!一上来就要提三个要求!
他虽然对她没有多少了解,可是单就刚才的对话来看,这个小女人提出的三个条件,不说是个个惊天动地,却也差不多!
第八十章 你不是傻子!
“先说第一个。”袁隐堂双手环胸,已经做好了准备。
“给我一块伽罗镖局的特殊令牌,任何时候我都可以自由出入伽罗镖局任何分舵。”陌舞的第一个条件就足够让人汗颜。
但她面对的是袁隐堂!
“第二个!”酷酷的声音,面无表情的容颜。
他没有拒绝,便是同意陌舞的条件。
“剩下两个条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不过要随时兑现!”陌舞挑了下眉梢,语出冷淡。
“好。”袁隐堂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你知道要跟我回去做什么吗?你不是傻子!”袁隐堂双手环胸,微昂着下巴冷冷的注视陌舞。
陌舞无所谓的笑了笑,挑了下眉梢,幽幽道,
“你老人家毒发的时候,做什么不做什么,自己都控制不住。我看自求多福的人是你。”
语毕,朝袁隐堂伸出手。
既然答应了她的条件,就别装傻了!
“这是伽罗金令。只此一块。可以自由出入伽罗镖局一百零八家分舵。”袁隐堂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块沉甸甸的令牌放在陌舞手掌。
“怎么这么沉?就不能制作的小巧迷你一点?”陌舞看着手掌大的一块令牌,足足有五六斤重。这要是天天戴在身上还不累死。
“迷你?”袁隐堂眉头一皱,一脸冷色的瞪着陌舞。
“迷你就是纤小的意思。你不觉得这么沉的令牌戴在身上很扎眼吗?当初制造这块令牌的时候考虑过携带者的方便吗?”陌舞现在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袁隐堂嘴角罕见的抽了抽,冷冷道,
“令牌上的玉坠可以摘下来,等同令牌使用。”
袁大堂主几乎是从牙缝当中挤出了一句话。
“你不早说?”陌舞说着将令牌上戴着的一块黄玉摘了下来,直接将五六斤重的令牌甩给了袁隐堂。
“这个你替我保管着。我什么时候用,你再给我。”
五六斤重的伽罗金令就这么重新甩给了袁隐堂。袁隐堂的脸色阴阴的,冷冷的,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江陌舞!”
就当陌舞准备收起玉佩时,袁隐堂冷不丁的喊了一声。
陌舞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眸子垂下,凉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