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丑妃狠彪悍-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须臾功夫,展凌就将常答应和白嫔妃入宫的画像送到淳于霆面前。
画像展开,淳于霆左右端详,眼神愈加明亮清透。
“发现了什么?”皇上放下手中奏折,起身缓缓走下九十九级汉白玉台阶,来到淳于霆身边。
“父皇,当年给常答应和白嫔妃画像的宫廷画师是赵朗画师。赵朗画师虽然已经因病死了,但众所周知,赵朗画师在后宫声望颇高,他并不像宫中有些画师那般趋炎附会,收了银子才肯好好画像,一般经他手所出画像都是栩栩如生,不添加也不抹黑,所以当年很多家世普通拿不起太多银子的小主都愿意找赵朗画像。
父皇请看这两幅画像。”
淳于霆说着指着画像中常答应和白嫔妃。
皇上扫了一眼画像,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画像是五年前了——”皇上似是在自言自语。
“可她们二人那时的容貌与洛皇妃没有一丝想象,可是现在——儿臣调查的时候见过一次常答应和白嫔妃,她们——”
“她们容貌改变,又跟太子中毒有何关系?”皇上如此说,也是默认了淳于霆后面没说出的话。
现在的常答应和白嫔妃的确跟五年前画像上的容貌有差别,虽然五官轮廓并没有改变,但细微处如眼睛和嘴唇却是接近洛皇妃的容貌。
“究竟太子跟常答应和白嫔妃之间有没有关系,试探一下就知道。”淳于霆话有所指。
表面看他的怀疑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可就算常答应和白嫔妃与太子的事情无关,这二人相貌有细微改变,也有所怀疑。
“此事朕已经交给你和止儿负责,既然让你看了画像,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朕不会插手,但若坏了后宫规矩,朕必定严加惩罚。”
“是,父皇。”淳于霆朗声应答。
皇上看着眼前淳于霆,是他曾经最放手任其自由发展的儿子,在他印象中,这个儿子只喜欢与花花草草为伴,性子虽然亦正亦邪,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很少主动出击,更加不会跟其他皇子同时竞争。
但一个相貌平平的江陌舞却改变了这一切。
一如他当年对止儿的娘亲那般。
所以,此时此刻,他并没有拒绝止儿和老五,有些事,命中注定会发生,只有当他们经历过之后,才是真正的成长。他的继承人,虽然要具备铁血手腕当机立断,却也要经历世间各种情感,才能做出最成熟的决定。
不管他们与江陌舞之间有没有结果,他都不会阻止他们走进这过程。
——
淳于霆退下不久,展凌在皇上耳边低语,
“皇上,刚才有刺客前往画像阁,看样子是去偷画像的,若非五殿下及时赶来取出,画像说不定已经——”
“刺客?画像阁?”皇上眉头微微一皱,如今看来,老五的猜测不无道理。
“皇上,是否要继续调查常答应和白嫔?”展凌等候皇上开口。
“不必,交给老五去处理。很快,止儿那边也会收到消息,在太子的事情上,他们二人不会有偏颇的。”
这正是皇上此次最信任淳于止和淳于霆的原因。皇上知晓他们二人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江陌舞,所以在太子的事情上,就不会去顾虑其他的人情世故。
只是,就目前来看,太子中毒似乎真的跟宫里的人有关吧。
——
与此同时,陌舞已经到了袁隐堂在京郊的别院。临海寸步不离的守在院子里,陌舞想离开,并不容易。
而起别院的房间又明显是加固了的,陌舞若是从后门离开,势必会弄出不小的动静惊动了临海。
既然不能硬闯,那只能智取。
可陌舞想了好几个法子,却都被临海识破了。
临海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陌舞,沉声道,“如意姑娘,堂主已经将姑娘可能会想到的法子都告诉属下了,一共有三十种,堂主说,等姑娘这三十种法子都用过了,镖局的事情也该结束了。”
第一二四章
临海一脸无奈的对上陌舞平静无波的面容。
“这么说,你还有二十多种方法没用啊?”陌舞双手环胸瞪着临海,临海无奈的点点头。
“如意姑娘,能想到的堂主都想到了,所以您就安心留在别院休息吧。”
“那你安心吗?”陌舞反问临海。
临海眸光暗了暗,低声道,“临海的命是堂主救回来的,堂主要临海做什么,临海都要照做。如意姑娘不要为难属下了。”
“那你还是担心袁隐堂!不是吗?”陌舞堵了临海一句。
想从临海这里寻找突破口本来就不可能,既然袁隐堂都想好了三十种应对她的法子,那么只能是破釜沉舟一次了。
陌舞回到自己的房间,好长时间没有动静。
临海也不知道自己说服了她没有,只能是继续尽忠职守的守在别院外面。
入夜,陌舞熄灯休息,一整夜都没有一点动静。临海却不敢大意,始终在院子里面守着。
一连两天,陌舞都很安静。
可临海却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陌舞趁着他松懈离开。
而陌舞之所以选择静观其变不动分毫,就是在储备所有的力量,跟临海进行一对一硬碰硬的较量。
袁隐堂将能想到的都告诉临海了,陌舞想离开的话似乎只剩下一条。
袁隐堂并不知道她在近身搏斗上的能耐,而如果提早就撂倒临海回到伽罗镖局的话,还是逃不了被袁隐堂重新带走的命运,所以时间的掌握也很重要。
袁隐堂将她提早送走,那圣教教主最晚三天就会到达,陌舞选在第二天晚上动手。
——
一个时辰后
受了伤的临海出现在伽罗镖局,袁隐堂看到临海出现在眼前,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临海跪在地上,满脸愧疚。
“堂主,如意姑娘——如意姑娘打伤了属下,走了。”
“你会被她打伤?”袁隐堂面沉如霜,冰冷锐利的目光一时盯的临海后背冷汗直冒。
临海脑袋垂得更低。
“回堂主,如意姑娘用的是虚虚实实的进攻,她还随身携带了迷药,还有乌金匕首,属下惭愧。”
“迷药?”袁隐堂轻启薄唇,吐出的话语似乎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
如意是个谜一样的女子,但袁隐堂一直当自己告诉临海的那些法子拖住她十天半月是足够了,没想到那个小女人竟然还用强的了?
临海跟了他十年,就算是近身搏斗,整个京都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而那个小女人竟然赢了临海?她用的究竟是什么战术?
虚虚实实加上迷药?这什么套路?
“去后院领罚!”袁隐堂话音落下,临海正欲离开,云孟清走了进来。
“堂主,现在正好缺人的时候,还是让他戴罪立功吧。圣教的人还有半天时辰就到了。”
云孟清一脸严肃,他说的话不无道理,现在可是到了伽罗镖局生死存亡的时候了。
“堂主,请准许属下戴罪立功!”临海也想留在袁隐堂身边护卫袁隐堂。
“你先下去。”袁隐堂挥挥手,未置可否。
此刻,他的心莫名被如意的离开占据的满满的。就算他之前想过无数种法子阻止她离开别院,最后却还是功亏一篑。那个小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何如此令人捉摸不透?
“堂主,还在想如意姑娘的事?”云孟清很少见袁隐堂有发愣的时候,想来,除了女人不会是因为别的。
“要不要派人去找她?”云孟清试探的问着袁隐堂。虽说现在镖局人手紧缺,但能让堂主如此在意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袁隐堂眸光闪烁几下,沉声开口,
“不用,她自会找来。”
以她的聪明才智,大费心机的打败了临海,必定是对他要她离开的动机有所怀疑。那她如此煞费苦心的只为回来,她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吗?
想到这里,袁隐堂的心微微波动,从未有过的期待感觉袭上心头。越是不确定的答案,越加折磨人渴望答案的心。
云孟清见袁隐堂不说话,也就不好再插言,快速转移到了别的话题上。
“堂主,一百零八家分舵的兄弟都集合完毕,隐卫送来的情报显示,圣教教主这一次也是倾巢而出,目前还未看到莫蔚的踪影。”
“他是不会倾巢而出的,必定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袁隐堂眸光深沉,透着刺骨的寒凉。
云孟清不由一愣,“可我们这边却是将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
“不如此,又如何能让他相信我们是要跟他决一死战!”
“堂主,那接下来——”云孟清有些迷糊了,既然圣教教主还留了一手,那么他们这边为何还要如临大敌摆出所有的棋子,难道就不怕——
“对付疑心病重的人,将计就计即可。”袁隐堂话有所指,云孟清想了想,似乎是想通了一点,却还有疑惑在心中未解。
——
入夜,西域圣教大举进入京都地域。表面看是圣教教主前来为京都民众祈福,却是令京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传言当中,西域圣教教主具有通天法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能预测未来,还能改变现在。多年来一直在西域潜心修炼,此番之所以来到京都,是因为圣教教主近日夜观天象,发觉京都有妖孽作怪,所以不惜放弃多年修炼,前来捉妖降魔。
一时间,关于圣教教主其人和生平传的沸沸扬扬。
民间百姓对其好奇,达官显贵则是担心会有灾难降临身上,众人心思各不相同。
而皇上对已西域圣教教主前来京都,却是一言不发。只因袁隐堂提早就与皇上知会过,皇上也早就想将妖言惑众的圣教一句铲除,如今圣教教主潜入京都,有袁隐堂顶在最前面,皇上自然是静观其变。
因为皇上的反应,朝中群臣也是安分守己,无人响应。
——
与此同时,景阳宫
太子府邸也是丝毫未受到圣教教主入京的影响。
淳于止隐隐感觉到淳于霆那边有所动静,与前几日跟在他身后搜集他用过的信息不同,似乎是转移了调查的方向。
淳于霆虽然缺乏查案经验,但贵在灵活思变。而淳于止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总觉得在淳于霆身后似是有一幕后高人暗中指点。
但这仅是猜测,淳于止暂时还未找到确实的证据。
调查太子中毒一案表面看似乎是陷入了困局,但淳于止能够感觉到转机就在眼前,也许他换一种全新的思路会有意外的收获。
“主子。”正在这时,书房外响起遥川的声音。
“进来。”淳于止沉声下令。
自从陌舞失踪后,淳于止在书房发过火,他就不曾主动召见过任何隐卫,遥川和当归都是有新的线索之后才会禀报,其他时辰都是在外面调查新的线索。
“主子,五殿下那边除了去承乾宫见过皇上,表面看再无其他动静,但最近几个时辰,五殿下频频派人前往伽罗镖局,表面看是打探伽罗镖局的消息,可属下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总觉得五殿下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又或者是伽罗镖局里面有什么秘密是专属于五殿下的。还请主子明见。”
遥川说完,垂首恭敬的站在一边。
淳于止抬眼扫了他一眼,凉凉开口,
“现在终于知道加入自己的想法了?”
遥川一惊,继而有些尴尬的摇摇头,“主子明见,属下愚昧,妄自猜测请主子责罚。”
“如果这都要责罚你,岂不是越加勤快的人本王都越加看不顺眼了?”淳于止的话让遥川听不出喜怒,只能乖乖站着等候吩咐。
其实淳于止知道这些天因为陌舞失踪的事情,一众隐卫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既然以前是老五跟在我们身后调查,那么现在就跟在他的身后,一明一暗两条线同时跟进。你跟当归各自负责一条,其他人继续寻找江陌舞以及调查淳于飒中毒一案。”
淳于止冷声下令,遥川领命退出书房即刻按照淳于止的吩咐安排下去。
淳于止扫了眼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这些卷宗都跟太子中毒有关,可查到最后又都没有可行和令人眼前一亮的线索。
淳于止将桌上的卷宗悉数挥到了地上,既然这些卷宗此刻都找不出有用的线索,不如化繁为简,从最初的根源上找起。
——
伽罗镖局
淳于霆这个时候出现在伽罗镖局,令原本就风声鹤唳的镖局内外具是小心翼翼,对他充满了警惕。
虽然堂主提过,淳于霆若前来,大可不必在意,任由他进出,无需阻拦。可这半天时间,淳于霆来了好几趟了,难免不让人怀疑。
淳于霆是因为这两天彻底断了跟如意的联系才会着急赶来。
他担心陌舞出了什么事情突然不跟他联系了,因为超过两天没有陌舞的消息,淳于霆整个人都是坐立不安的。
他并非多么想知道陌舞的提示,他最关心的只有陌舞安全。
可就连伽罗镖局也是没有如意的消息,云孟清告诉他,如意已经离开了。
淳于霆却不相信如意会突然无缘无故的离开,如意可是他跟陌舞联系的传话人,就算要走,至少也会留下口信。
第一二五章
伽罗镖局
淳于霆再次失去了陌舞的消息,就连如意也失了踪影。
伽罗镖局上上下下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淳于霆自然明白伽罗镖局众人眼中的敌人并非自己,而是即将到来的圣教教主。
可如果他离开伽罗镖局的话,便是彻底断了陌舞的消息,留在这里是等,离开也是等。
淳于霆从未有过如此刻一般站在路口难以抉择的时候。
最终他选择留在伽罗镖局,没什么比陌舞的消息更重要。
——
与此同时,陌舞离开袁隐堂的别院,始终躲在暗处观察伽罗镖局的一举一动。袁隐堂心思究竟如何,她很快就会知道。
入夜,寒风萧瑟,压迫的气息更外明显凝重。今夜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整个伽罗镖局风声鹤唳。
淳于霆留在伽罗镖局无疑是个危险的决定,圣教教主若是发起疯来,不会顾忌淳于霆皇子的身份,圣教教主原本的目的就是要吞并京都,一直在暗中利用袁隐堂完成他的野心目的,可如今袁隐堂不为他所用了,圣教教主失去他在京都最得力的助手,如今还反戈相向,圣教教主孤注一掷,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即便知道自己身处危机当中,淳于霆也没有丝毫惧怕。
与此同时,陌舞也已经悄悄来到了伽罗镖局。
而袁隐堂与其说是在等圣教教主,不如说是在等待陌舞。
快到天亮的时候,伽罗镖局袁隐堂的院子里树影婆娑,沙沙声不绝于耳。
一席黑衣身影犹如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院子中央,黑色的斗篷罩住整个身体,周身的黑暗与四周环境融为一体,乍一看仿佛一团雾气,存在于无形当中。
“袁隐堂。”沙哑的声音如鬼魅的私语,透着甚凉的寒气,让人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说不出因为什么,从这团黑影出现开始,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紧张。
房门打开,同样是一身黑衣的袁隐堂静静站在门口,寒瞳如霜,黑衣肃杀。
曾几何时,圣教的人都是一身黑衣,习惯了隐匿于黑暗之中,而他曾经也认为黑色是圣教教主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一般,可渐渐地,随着这几年离开圣教,在袁隐堂看来,他早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并非圣教教主带给他的黑暗。
所以此时此刻,他没有任何惧怕。
“袁隐堂,你是本教主一手带出来的,你觉得本教主会教会了你所有一切,然后给你机会反扑吗?”圣教教主如此说,等于是还在给袁隐堂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袁隐堂现在肯认输,重新回归圣教教主旗下,毕竟是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得力助手,就此失去了,对整个圣教都是巨大的损失。
袁隐堂眸光如霜,墨瞳伸出带着丝丝冷嘲。
“我会走这一步,便是抱定了所有的想法,你不必再说废话!今日一战,你我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袁隐堂不给圣教教主任何希望和机会。
他宁愿生命在此刻终结,也不允许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成为圣教教主的傀儡。
院中如雾一般的黑影微微一动,旋即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袁隐堂,我这一年来的确也察觉了你的异心,但我一直在怀疑,究竟你是如何能控制镍毒发作的?就算你能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我给你下的镍毒足够在你不听话的时候置你于死地,直到最近本教主才找到原因,原来不只是你一个人背叛了我!”
圣教教主说话间,突然抬头朝袁隐堂身后屋顶的方向看去。
此刻,陌舞已经潜伏在屋顶有一段时辰了,眼见圣教教主的目光朝自己这边看过来,陌舞眼神微微一寒,却仍是趴在屋顶上一动不动。
这里就她一个人,圣教教主难道说的是她?
可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圣教教主,何来的背叛他?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本教主早就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安得什么心!给我滚出来!”
圣教教主声音倏忽拔高,仍是冲着陌舞的方向。
就在这时,陌舞身侧另一边的屋檐上,同样是一抹黑色身影纵身跃下,稳稳地站在圣教教主和袁隐堂中间。
竟然是莫蔚?
看着莫蔚的背影,陌舞微微一怔,再看看袁隐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一时半会说不出来。
“果真是你这个小贱人!”圣教教主看着一身黑衣的莫蔚,嘲讽出声。
莫蔚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这一年来,你都没按照我的吩咐将解药给袁隐堂,而是暗中将解药药效减半,你知道药量减半的话,只是不会降低他镍毒发作的痛苦,但却不会让他受我控制!我养了你十年!一直是将你捧在手掌心上的,不许圣教任何人觊觎你欺负你,可是你呢?到头来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背叛我?”
圣教教主的声音愈发的阴沉冷酷。
“我一直当他会回心转意,终有一天会爱上我,但谁知他竟然喜欢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教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自己爱错了人,可我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袁隐堂不接受我,圣教我又不敢回去!我——”
莫蔚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陌舞眸子眨了眨,眼睛一亮,忽然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看来今儿这出戏有的看了!这才刚刚开始!
圣教教主对于此刻莫蔚的悔意并不意外,莫蔚现在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了!袁隐堂不要她,圣教她又不敢回去。
“莫蔚——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我留给你的光明大道你不要!有圣女你不坐,偏偏要喜欢袁隐堂这个叛徒!你以为你现在落几滴泪我就能原谅你让你重新回到圣教?”圣教教主讥讽出声。
莫蔚一边哭着一边后悔的说道,“教主,莫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