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丑妃狠彪悍-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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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讥讽出声。
莫蔚一边哭着一边后悔的说道,“教主,莫蔚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如今——莫蔚愿意将功折罪!教主您是知道的,袁隐堂因为身中镍毒,一直不曾突破内功心法第九层,但是早在去年我就已经突破内功心法最高一层,如今就让我杀了这个负心汉!将功赎罪好不好?教主!”
莫蔚的话听在屋顶上面趴着的陌舞耳中,再次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个莫蔚有问题!
莫蔚上次和袁隐堂交手的时候最后可是被袁隐堂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那天晚上袁隐堂还要保护自己,所以莫蔚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超过袁隐堂。
但是显然,圣教教主并不知道袁隐堂的功夫在莫蔚之上。
如果说那天晚上的莫蔚是真的话,那么现在这个——便有可疑了!
圣教教主看了眼跪在地上不停落泪的莫蔚,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道,
“那你就动手吧!还愣着做什么?本教主许久没看到如今天一般如此精彩绝伦的好戏了!”
圣教教主说着后退一步,脚下步伐却是如凌波微步一般,移动飞快变化莫测,还不等看他如何移动脚步,他人就已经到了院中凉亭下面。
黑色的斗篷罩住了整个人,包括面容也隐在斗篷之中,看不清五官,所以也就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能通过他说话的语气揣测他此刻神情。
莫蔚抬起头来,眸中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旋即她站起身来,转身面冲着袁隐堂。
一身黑衣的袁隐堂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眼神肃杀。
下一刻,莫蔚率先拔出手中长剑,挽了一个犀利的剑花,直直的朝袁隐堂刺去。
二人你来我往,在院子里打的不可开交。
因为袁隐堂并未发话,所以伽罗镖局其他人都只能着急的看着,虽然恨不得立刻上去帮忙,可堂主的脾气他们又是了解的,都是只能眼巴巴的瞅着,不敢上前。
而圣教教主身边似乎是一个人都没有,孤身一人出现在伽罗镖局。也可能是带了顶级高手隐在暗处。
袁隐堂和莫蔚你来我往,上百个会合过去,仍是分不出胜负。
莫蔚手中长剑指向袁隐堂咽喉的方向,凄厉开口,
“袁隐堂!今日就算是一死,我莫蔚也要跟你同归于尽!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也不可能便宜了那个贱人!你活着的时候是堂主选好了给我坐夫君的,就算你死了,也是我莫蔚的夫君!生生世世都是!”
语毕,莫蔚手中长剑疯了一般的朝袁隐堂咽喉刺去。
就在这一刻,陌舞发现莫蔚手中长剑招数瞬息万变,竟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套路。
陌舞急忙看向亭子下静静坐着的圣教教主,虽然看不到他脸上表情,但是他此刻身体突然超前探了一下,明显是要更仔细的看清楚莫蔚的招数。
陌舞看到这里更加坚信眼前的莫蔚有问题!
前几天还被袁隐堂杀的节节败退的莫蔚,如何能在这一刻拥有这般绝招?
莫蔚使出致命的一招,局势立刻发生了巨大变化。也不过就是眨眼功夫,莫蔚手中长剑犹如会拐弯一般,明明剑尖是朝着袁隐堂肩膀的方向,可是下一刻,剑尖一扭,直刺袁隐堂颈部。
血雾弥散,自袁隐堂喉咙喷涌而出。
第一二六章
“堂主!堂主!”
一时间,院子里所有伽罗镖局的人全都冲了过去,陌舞仍是趴在屋顶上一动不动,仔细观察冲过去的人。发觉少了——
既然莫蔚有问题,那么袁隐堂这会子受伤应该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不过这喷血的效果做的还真够逼真的,刚才那一瞬间,陌舞都以为袁隐堂真的不行了。
所有人都围在倒地的袁隐堂身边,莫蔚收了剑,来到圣教教主身边。
“你以为杀了袁隐堂我就会信你了?谁知你二人是不是演了一出戏给本教主看?过来——让我看看——”
圣教教主突然抬起手来指着莫蔚。虽然莫蔚现在距离圣教教主很近,但想在此刻给他必杀一击还没有必胜的保证。
“是,教主。”莫蔚低声回答,旋即抬脚朝圣教教主走去。
不过三步的距离,莫蔚走的很慢很慢,陌舞看着莫蔚脚步,再看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袁隐堂,眸光蓦然闪烁一下。
眼看莫蔚就要走到圣教教主身前了。
圣教教主周身都被肃杀戾气包裹着,恐怕这个所谓的“莫蔚”是凶多吉少!
“莫蔚!你这个小贱人!竟敢杀袁隐堂!你找死!”
就在这时,原本是在屋顶上趴的好好地陌舞大喝一声,突然从屋顶上跳了起来。陌舞此刻是如意的打扮,众人纷纷抬头看向屋顶,就连圣教教主都明显一愣,虽然看不到他脸上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体有一瞬移动。
原本是背对着陌舞的莫蔚,此刻回过头来,看向陌舞的眼神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就是这个眼神让陌舞更加相信,眼前的女子绝不是莫蔚!
就算她在这时看到了陌舞,眼中有的也该是嫉妒和恨意,不该是满满的惊讶。
“如意?你来干什么?替袁隐堂收尸吗?”莫蔚回过神来,看向陌舞的眼神却愈发别扭,好在她此刻背对着圣教教主,只要语气到了,圣教教主从她脸上暂时看不出什么破绽。
“到底是给谁收尸还不一定!”陌舞冷笑一声,手中发簪一瞬飞出,直直的朝莫蔚脖颈刺去。莫蔚侧身闪过,冷笑一声,
“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赢我?简直是痴人做梦!”
语毕,莫蔚挥舞手中长剑朝陌舞刺去,陌舞就势转身,将莫蔚朝隔壁院子引去。
原本是准备冲上来的一众护卫,此刻全都围在袁隐堂身边,袁隐堂还失血严重,生死未卜。
隔壁院子刀光剑影,冷兵器碰撞的声音尖锐刺耳。
陌舞看了眼并没有人跟出来,趁着近身的时候低声开口,
“云孟清。”
正与她打斗当中的莫蔚忽然愣住了,继而扭头看向另一边院子。
“不用看了,我知道你跟袁隐堂演戏。但是圣教教主不会轻易相信你的,你跟我配合,抓了我带到他面前,有时候,越是熟悉的人反倒越不相信,反倒是陌生人,不会在他心中构成威胁。”
陌舞的话倏忽点在云孟清心头。
莫蔚的确是云孟清假扮的。本来今天的目的也不是完全要通过假扮莫蔚杀了圣教教主,这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如果按照如意的话——
云孟清有些犹豫了——
“你别犹豫了,再犹豫就来不及了。带我过去!”陌舞一脚踢在云孟清腿上,云孟清回过神来,陌舞已经将他手里的长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莫蔚!就算你抓了我又能如何?袁隐堂喜欢的始终只有我一个!”陌舞故意大声喊着,让隔壁院子的人都听到。
云孟清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只能顺着陌舞走回到隔壁院子。
院子里,袁隐堂从陌舞出现,脸色就变了。但是他此刻还要躺在地上假装晕厥,可是当他听到如意被云孟清抓了,心下倏忽一紧,说不上是担心还是生气。
这个小女人就真的让他如此不省心?!
难道她看出莫蔚是云孟清假扮的?
否则不会出现现在这一幕!
偏偏他现在还不能站起来,若是站起来就前功尽弃。
云孟清现在比袁隐堂还紧张,完全是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云孟清知道袁隐堂看重如意,可他也是被逼的,如意强行将长剑架在脖子上,他现在比任何人都紧张,生怕一会不小心弄伤了如意。
亭子下,圣教教主显然对突然出现的陌舞很感兴趣。
“如意?就是你将袁隐堂迷的神魂颠倒的?”圣教教主阴阴出声,乍一看到陌舞容貌,身子猛地一怔。
“你——你——你过来!”圣教教主突然站了起来,跨出一大步走近陌舞。
假装昏迷的袁隐堂眉头紧皱,有种立刻跳起来跟圣教教主拼命的冲动。
陌舞见圣教教主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异样,眸光闪烁一下,侧过头在云孟清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假装打伤我。”
云孟清心领神会,也顾不上去想后果,抬手在陌舞后背狠狠地拍了一掌。
下一刻,正当袁隐堂要起身的时候,却听到圣教教主惊呼一声,竟是抛下所有疑心扑向倒在地上的陌舞。
就在圣教教主接近陌舞的一瞬间,陌舞手中簪子一瞬飞出,直中他胸口。
下一刻,云孟清正准备再补上一刀的时候,身侧一抹黑影一闪而过,已经非一般的出现在他身前,一柄长剑直直的刺入圣教教主胸膛。
下一刻,躺在地上的陌舞被袁隐堂抱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圣教教主身边。
还不等陌舞开口,袁隐堂铺天盖地的冲她吼着,
“你疯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你敢接近他?”
“如意!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害怕你死!你听到没有?!”
袁隐堂咬牙切齿的喊着,看向陌舞的眼神目赤欲裂,仿佛下一刻就要把陌舞吞入腹中一般。
“还有你!你也跟着她疯是不是?!”
袁隐堂回头看向云孟清,眼神如刀似箭,吓得云孟清够呛。
云孟清摘下脸上的面具,无语的低下头。看来堂主对这个如意是动了真情,他这次真是捅了天大的篓子。
陌舞看着云孟清别扭的样子,不由得白了袁隐堂一眼,
“是我逼他的,与他无关你还是先看看那个圣教教主怎样了吧。”陌舞将袁隐堂往圣教教主的尸体那里推过去,袁隐堂却是紧紧抓着她的手,刚才被她吓到了,现在走哪儿都不敢松开她的手了,这小女人每次都给他惊吓而不是惊喜!
陌舞被袁隐堂紧紧抓着手,别扭的想要松开,却别身旁的男人一身寒霜的气息给冻住了。
“堂主,他死了。”
云孟清试了试圣教教主的鼻息,一把掀开圣教教主披在身上的斗篷,斗篷下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庞呈现在众人面前,在如此暗夜之中,他的面庞毫无血色,呈现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这是一种明显的白化病。
“他刚才好像认识我。”陌舞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圣教教主在刚才那一刻看到她的时候突然变得情绪很激动,陌舞也没有机会对他下手。
“堂主,这是真的他吗?”如此轻易的杀了圣教教主,不费一兵一卒,太不可思议了。若不是最后如意出现那一下子,就算按照堂主之前的计划,也不可能如此迅速顺利。
“是他。”袁隐堂凝眉开口。
圣教教主的样子袁隐堂见过一次,而且他连脸上也不像有面具的样子。
陌舞此刻却觉得有些地方想不通。
“既然莫蔚都见过我,那么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圣教教主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容貌,可他刚才的表现却好像第一次见过我,就算他之前没见过我本人,难道画像也没看过?”
陌舞的疑惑袁隐堂也有。
因为之前如意早早的就出现在京都,所以袁隐堂想隐藏她的容貌也不可能。可教主却是——
“也就是说,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教主看到的画像不是我。”陌舞眸子眯起,能做到这一点的必定是圣教教主最亲近的人,难道是莫蔚?
莫蔚为何要换了画像?
“不用猜了,她已经来了。”
就在这时,袁隐堂突然转身看向院中。
不知何时,莫蔚出现在院中,目光落在袁隐堂紧紧握着陌舞的手上,一瞬凄厉嗜血。
“袁隐堂!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可你竟然还是只喜欢她!”莫蔚痛苦的看着袁隐堂,此刻的她,一身黑衣,手上还拿着一张面具。
“你想假扮如意吸引他的注意,最后杀了他,但是你没想到如意会突然出现,打乱了你的计划,是不是?”袁隐堂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虽然他很清楚,此刻的莫蔚并不想害他,反倒是在帮他。
但是对于袁隐堂这种性子来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陌舞看着眼前的莫蔚,心情莫名沉重。
有谁会想到,今天这出戏竟是如此结果?
云孟清假扮莫蔚,莫蔚假扮如意,而陌舞的真实身份又非如此,层层叠叠,扑朔迷离。
倘若日后,袁隐堂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会如何?
莫蔚痛苦的看着袁隐堂,泪水扑簌扑簌落下,她现在只求他能给自己一个留在他身边的机会,也如此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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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是不是不论我做了什么,都比不上她?”莫蔚大声喊着,声声凄厉刺耳。
袁隐堂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此时此刻,哪怕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会让莫蔚以为还有什么希望。袁隐堂的性子就是如此,若真的对一个人没有任何感情,便不会给一丝幻想。
“袁隐堂——”莫蔚喊着他的名字,像是呼唤着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一切。只可惜,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没属于过她。
“袁隐堂!我自小就认识了你,我一直当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任何牺牲,哪怕是背叛教主,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我故意换了如意的画像,还将教主给你的毒药药剂减半,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呢?!难道就连看我一眼如此简单的事情都不肯答应我吗?袁隐堂!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啊!”莫蔚咬牙开口,声声凄厉刺耳。
这么多年,她心心念念的就只有一个袁隐堂,可上天为何如此不公!
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机会,而现在又出来一个如意!她只喜欢眼前这个男人,除此之外,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她对他是一心一意的!可是他呢!
袁隐堂确认了死的人就是教主,下令云孟清带人铲除圣教教主带来的人,如今圣教教主已经死了,剩下的人已然是一盘散沙。
莫蔚在一旁哭的凄惨,可袁隐堂始终无动于衷,他的手更是不曾离开过陌舞的手。陌舞被他缠的有些烦躁,正想找机会大力甩开袁隐堂的手,冷不丁却听到一声警告,
“你敢松开试试?”一贯冷漠无情的袁隐堂,从不曾有过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带着威胁和无奈。
堂堂伽罗镖局堂主,何需威胁。但他这会子偏偏就是忍不住威胁陌舞。
而陌舞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袁隐堂!你凭什么威胁我?!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性!我有什么不敢的?!”陌舞狠狠地瞪了袁隐堂一眼,眼底的倔强清冷,莫名的让袁隐堂想到了一个人。
“我知道你不怕死!”袁隐堂沉声开口。
如果说连这点都不了解她的话,还如何能紧紧抓住她的手!但从刚才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准备再松开她的手了!
“你知道就好!还不松手?!”陌舞冷眼瞪着袁隐堂,毫不示弱。
“正因为知道,才更加了解你!你听着,从这一刻开始,我可以不了解你是谁!可以不知道你的秘密!但我绝不允许你再离开我半步!”袁隐堂下定了决心,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执拗和认真。
“够了!袁隐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陌舞还没开口,莫蔚已经受不了了!
袁隐堂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表白,那么她呢?她就活该被忽视被伤害吗?
“袁隐堂!我杀了你!”莫蔚红着眼睛朝袁隐堂冲过来。
在她眼里,全天下的人都辜负了她!她根本无法面对眼前的一切!
“莫蔚,你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我!你不过是一心求死!想要死在我的手里而已!与其被我现在看破,你不如自行了断!”袁隐堂再次无情的揭穿莫蔚心思。
莫蔚眼底流露出来的是对人生无所留恋的绝望和迷茫,而袁隐堂偏偏又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自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给莫蔚任何余地和幻想的空间。
莫蔚脚步猛地挺住,眸光如血,死死地瞪着袁隐堂。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最后一丝希望都不肯给我?!我已经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了!为什么你还不肯给我一个痛快!曾经在圣教,我是圣教教主的傀儡!现在我不过想要一个解脱,可你却不肯给我!袁隐堂!你就连最后一丝痛快都不肯给我吗?”
因为袁隐堂猜中了莫蔚心思,莫蔚彻底崩溃。
她的确是想借着袁隐堂的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就算得不到他的爱,可以死在他手里,她也算是此生跟他有了揪扯!可他偏偏——
“袁隐堂!你现在不杀我,日后我必定不会放过你和如意!”莫蔚已经魔怔了一般,一心求死,不为其他。
“你想要解脱与我何关?你有本事就省点口水!我没空应酬你!”此时此刻的袁隐堂,充分发挥了他的冷血无情,但凡是与他无关或是他不感兴趣的,在他眼里,统统是一文不值。
陌舞此刻被袁隐堂紧紧抓着手,想要松开比登天还难。袁隐堂不知道抽得哪门子风。
“袁隐堂!你知道吗?看到你现在对她的样子,我就很想告诉你,我此刻也很像这样对待你!你也很自作多情你——”
“呵呵——”
陌舞的话还没说完,袁隐堂冷不丁的冷笑了两声,阴阴的两声冷笑比任何语言都令人觉得胆战心惊。就算是见多识广如陌舞,也是不曾见过如此阴鸷的冷笑,这笑声好像一瞬间刺入了你的骨髓深处,让你想忽视都难。
“你笑什么?”陌舞被他看得毛毛的,一直当他是冷酷凉薄的人,淳于止虽然也是冷酷无情的人,但淳于止至少是外冷内热,而袁隐堂是自始至终的冷漠薄凉,无情无爱。
原本也曾想过袁隐堂发自内心的笑容会是什么样的,可现在看到了他发自内心的冷笑,简直是毛骨悚然。纵然天不怕地不怕如陌舞,这会子也有莫名的压迫感。
袁隐堂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陌舞一眼,旋即拉着陌舞的手就朝屋里走。
而莫蔚自始至终都像是一个透明人,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袁隐堂彻底的忽视。
“如意姑娘!”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陌舞身后响起,她扭头看到是淳于霆朝自己走来,顿时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五殿下!救我!”
陌舞一开口,袁隐堂脸色堪比冰块。
淳于霆一愣,看看袁隐堂的脸色,再看看眼前情形,暗暗猜测这如意是不是跟袁隐堂闹别扭了。本来这个闲事他绝对不会管,但如今如意是唯一知道陌舞踪迹的人,无论如何,淳于霆都要管这个闲事。
“如意姑娘,我想问陌舞——”
“想知道江陌舞的事情就帮我先摆脱他!”陌舞话音刚落,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袁隐堂已经挡在她的面前,瞳仁隐着一丝冷笑,这一丝冷笑像极了他刚才那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
“这、是、你、说、的!”袁隐堂冷冷出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