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爱细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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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他腰间两侧的腿不停地晃啊晃,苏沁琬心情甚好地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娇娇脆脆的音调听入赵弘佑耳中,却如天籁一般。
“你那晚说的,可是真的?”哼唱嘎然而止,他正想问她为何不继续唱了,却听她那有些忐忑,有些不确定的闷闷嗓音响起。
他一下便停了脚步,片刻之后才一字一顿地沉声道,“苏沁琬,我不会以那种事来与你说笑,那些话我一辈子只说那么一次,也只对一个人说!”
感觉她那软滑细腻的脸蛋贴在他的后颈处,赵弘佑心生不安,正想着再说几句,又听对方瓮声瓮气地道,“只说一次么?可是、可是人家还想听,那可怎么办?”
他差点双腿一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好半晌,他才颤声道,“苏、苏沁琬,你、你若是敢、敢以此事说笑逗趣,倒不如、倒不如直接勒死我是正经!”
紧紧贴着的壮实躯体在不停地颤抖,这一刻,她突然便相信,相信这个背着她的男子,是喜欢她的……
唇边荡开温柔的浅笑,丹唇贴在他耳畔,轻轻柔柔地道,“我还想听,你再说一次可好?”
酥麻的触感从耳朵快速向四肢扩散,赵弘佑抖得愈发厉害,许久之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无限坚定地沉声道,“苏沁琬,赵弘佑只想要你一个,除你以外,谁也不要!”
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本就明亮的双眸更是灿若星辰,她将自己的脸蛋贴到他的脖颈处,娇娇柔柔地问,“方容华、崔芳仪她们也不要了?”
“我从来未曾要过她们,又何来‘也’之一说。”赵弘佑轻声回道。
“骗人,这两日崔芳仪总往你那处去,打量着我不知道呢,哼!”她轻哼一声,想到崔芳仪那番话,不禁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赵弘佑轻笑一声,这小混蛋原来还在意他啊!
“不许笑,不许你笑!”苏沁琬气急败坏地在他身上拍了几下。
他连忙敛起笑声,即使知道她未必看得见,可脸上仍是一片认真,“她是来,可是我却从不曾见她!”
苏沁琬一听,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只很快便又敛了下去,继续又问,“那你可会永远只对我一个人好?”
“会!”
“我不高兴了你要来哄我!”
“好!”
“你再怎么恼也不能凶我!”
“不凶!”
“我闯祸了,你得帮我兜着!”
“你便是把天捅出个窟窿,我也帮你补回去!”
苏姑娘满意了,奖赏般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不过片刻的功夫又道,“不许对别的姑娘笑!”
“好!”
“不许主动与别的姑娘说话!”
“不说!”
“不许碰不许摸别的姑娘!”
“我只会碰只会摸我的小狐狸!”饱含深意的回答,一下便让苏沁琬红了脸。
她不依地在他肩上捶了一记,嗔道,“不许胡思乱想!”
“……这个,可能有点儿困难。”
“坏蛋!”娇嗔的斥骂响在耳畔,赵弘佑忍不住朗声大笑,清清亮亮的笑声在山涧回响,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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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他这辈子最甜蜜的负担,耳边是那阵娇娇柔柔清清脆脆的说笑声,这一刻,赵弘佑充满了无尽的感激,感激上苍将这么一个娇媚灵动,狡黠俏皮的小姑娘送到他的身边。
若是他前半生经受所有的挫折苦痛,都是为了如今可以拥有无穷尽庞大的力量,极致地宠爱他的小狐狸,让她无忧无虑地赖在他的身边,那他觉得,那曾经历过的一切心酸难受、绝望哀痛都是值得的!
“哎,你的名字是谁取的?除了弘佑,你可还有别的名字?”惬意地趴在人肉轿辇上,享受着阵阵凉风拂面的舒畅,苏沁琬自得其乐地哼了一阵子曲子,一边手搭在他的肩上,探前身子问。
“我母后取的,她希望上天能佑我一生,我二十岁那年,小舅舅还给我取了字,叫子韧。”将微微有些下滑的小身子再托了托,赵弘佑气息平稳地回答。
脚步稍顿,他又带有几分期盼地问,“小狐狸,日后你唤我子韧可好?”
“子韧?子韧子韧,除了镇国公,便只有我一个人能这般叫么?”苏沁琬调皮地揉捏他的耳垂,笑嘻嘻地问。
“对,这辈子,只有你二人这般唤我!”赵弘佑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日后便喊你子韧!”干脆利落的回答,直接便让他染上了欢喜的笑容。
片刻之后,苏沁琬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哎,我问了你的名字来由,你怎的不问我?”
赵弘佑从善如流,“小狐狸,你的名字又是何人所取?”
苏沁琬得意地仰着小脑袋,“不告诉你!”
赵弘佑脚步一顿,气结地回过头来瞪她,这小混蛋!
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笑意不改,他完全可以想像,未来这只小狐狸必定会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偏他只是这般一想,便也觉得心甘情愿得要命。
见他不说话,苏沁琬搂着他的脖颈撅起小屁股将脑袋探到他脸蛋旁,笑眯眯地道,“你再问问啊,再问问我就告诉你了!”
赵弘佑被气乐了,没好气地道,“好,我再问,小狐狸,你的名字是何人取的?”
苏沁琬见他如此听话,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声来,欢快清脆的笑声洒了一路,也让赵弘佑眼中笑意更浓,神情更显柔和。
半晌之后,她才大发慈悲地道,“我爹爹取的,凌哥哥要上学堂,凌伯伯便给他取了学名,还特意跑来气爹爹,爹爹气不过,也给我取了个学名,便是沁琬。在此之前,家里人都叫我宝珠,只有爹爹和娘亲会喊我阿宝。”
欢欢快快的语调,再不是以前那般,只要提及双亲便总会有丝丝难过。或许,是因为知道从今往后,会有另一个人,接替她的父母来爱护她,珍惜她,分享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凌哥哥?”她说得顺溜,可赵弘佑却抓住了她话里最让他冒酸气的三个字。
苏沁琬一愣,瞬间便醒悟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又听对方酸溜溜地道,“凌哥哥凌哥哥,叫得可真亲热,怎的不听你喊我赵哥哥?”
“噗嗤,咯咯咯……”头一回见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犯酸,苏沁琬毫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笑得赵弘佑又急又酸又难受,却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她笑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好一会才止了笑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甜蜜蜜的音调,说出的话却是气人得很,“凌哥哥可好了,他会陪我玩,又不会恼我凶我,有好吃的好玩的也都给我留着,无论我叫他做什么,他都乐意……”
见赵弘佑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掩嘴偷笑,安抚性地又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记,这一回,却得来对方一声轻哼。
她忍着笑意,搂了搂他的脖颈,故意气他,“谁让你不早些认识我,谁让你不打小就陪我玩……”
赵弘佑心口一堵,片刻之后才闷闷地道,“他就算比我认识你要早,你也不能喜欢他,你已经是我的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每一辈子都是我的了……”
“你怎么这么贪心啊?连人家以后每一辈子都要霸占!”苏沁琬只觉心里像喝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可却故意板着小脸嗔怪道。
“就要这么贪心!”赵弘佑掷地有声,心里却计划着日后想个什么理由,将那碍眼的‘凌哥哥’扔出京城去。
苏沁琬笑容灿烂,明亮杏眸如耀眼璀璨的明星,她娇嗔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凌哥哥是哥哥啊,人家难得有这么一个好哥哥。”
赵弘佑一言不发地将她背得更牢,他自然相信小狐狸对凌渊并无男女之情,也相信凌渊的品行,可他就是无法忍受,无法忍受有别的男子来吸引她的目光。
“总之、总之你没必要因凌哥哥而不高兴!”她会不乐意他与别的姑娘一起,将心比心,她自然也不希望他会因了自己与别的男子而闷闷不乐。
嘴角弧度越来越上扬,心中那点闷闷的感觉彻底消散,赵弘佑心情大好,他的小狐狸会在意他高兴与否,这真是令人愉悦的发现。
苏沁琬自然察觉他的笑容,心里也觉得高兴,贴着他的脸颊又是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赵弘佑始终含笑顺着她的意有问有答,虽然时常又会被她气上一通,可当她娇滴滴地搂紧他撒一会娇,天大的气也都消了。
这是他这辈子的克星,他早就有这个觉悟了!
远处弯弯的石拱桥映入眼帘,苏沁琬一怔,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扭着身娇娇地道,“放我下来!”
赵弘佑止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见他额上渗着薄薄的一圈汗渍,她抿了抿嘴,低头掏出帕子,轻柔地为他拭上汗水,这才低声道,“我想下来走走,放我下来。”
以为她是在心疼自己,赵弘佑心中一暖,展颜柔声道,“我不累。”
“可、可我累了啊……”苏沁琬小声嘀咕。
赵弘佑无奈地叹口气,顺着她的意思将她放了下来,双脚落地那一瞬间,苏沁琬几乎要站立不稳,还是赵弘佑手快地扶住了她。
仰着脸冲他甜甜一笑,小手抓着他的袖口撒娇地摇了摇,瞬间便让赵弘佑心软作一团,大掌一翻,将那只柔软的小手包住,满脸柔情地低声道,“到我那处可好?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处理完之后再陪你回去?”
“好!”苏沁琬干脆地回应。
赵弘佑心中欢喜,只恨不得将这乖巧可人,勾得他心痒难耐的小姑娘搂住怀里肆意地亲个够,可眼角余光却扫到不远处有巡查的侍卫身影,是以只能惋惜地暗叹口气。
正想要说几句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便冒出一个念头来,小狐狸方才执意不肯再让他背,莫非便是考虑到会遇到外人之故?
他望了望那道石拱桥,这念头愈发的清晰了,忍不住将那小手抓得再紧些许,满怀的爱意在体内四处流淌。
他想起了,想起这只小狐狸,她的无法无天不成规矩,仅在他的面前表现,并且还是在两人独处时,有外人时,她永远不会做出半点让他难为,让他折损威严颜面的举动。
他的小狐狸,娇蛮气人,却又乖巧懂事,这样的小狐狸,叫他怎能不爱!
一路牵着苏沁琬回了他的住处,刚进了院门,便见崔芳仪提着食盒一脸失望地从里头出来,察觉他的身影,那失望的脸色瞬间便被惊喜所取代,可再一看到他身边的苏沁琬,那惊喜便又渐渐地敛了下去。
自见到她后,苏沁琬便不由自主地往赵弘佑身上靠了靠,一脸警惕地盯着她,连对方向自己行礼问安也浑然不觉。
赵弘佑察觉到她的异样,纳闷地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苏沁琬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崔芳仪免礼!”
崔芳仪垂眸掩饰眼中失落,不过片刻便抬眸对上赵弘佑,轻柔地道,“嫔妾新做了些解暑的吃食,特意拿来请皇上尝尝。”
“有心了,只是朕最近颇多忌口,只怕要辜负你这一番心意,朕有事在身,便不留你了。”赵弘佑习惯性地正要勾勾嘴角,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一贯扬着的笑意便敛了回去。
他差点忘了,他才答应过小狐狸,不对别的姑娘笑的!
崔芳仪又如何不知他这话是推搪,要果真有事在身,又怎会把苏沁琬给带回来?只是,对方既如此说,她自是不便留下,只能福了福身子便告辞出了院门。
苏沁琬乖巧地由着赵弘佑继续牵着她往屋里走,才走出几步便又停了下来,挣脱他的手说了句‘在此等等,我就回’便追着崔芳仪的身影而去。
情绪低落的崔芳仪,闷闷不乐地垂着头,这几日接连碰壁,她多少也有些心灰意冷了,平生头一回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可对方瞧着却并不将她当一回事,反倒对那个明显的靶子宠爱有加。
“哎,你等等!”身后传来清脆的叫声,她应声停下了脚步,刚回过身去,便见苏沁琬喘着气站在了她的面前。
“有事?”心情本就低落,她自然没什么好语气,所幸苏沁琬也不在意,稍平复了气息后便冲她露出个得意的笑脸,堵得她胸口更是闷。
“上回是你说的,咱们各凭本事,如今我就是要告诉你,他是我的了,不许你再打他的主意!”苏沁琬双手叉腰作凶恶状,又是得意又是骄傲地道。
“你……”崔芳仪呼吸一窒,恼怒地瞪着她,“这不过开始,你又怎敢保证他一辈子都会对你好?花尚且无百日红,更何况于人!”
苏沁琬摇头晃脑,洋洋得意地又道,“他就是会一辈子对我好!”顿了顿又恶狠狠地道,“你再敢打他的主意,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到时候要你好看!”
崔芳仪气得脸都青了,恨恨地刮了她一眼,随即一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苏沁琬抿嘴一笑,晃着脑袋瓜子好不得意,转身正要回去,却对上赵弘佑似笑非笑的神情。
脸上仍扬着的如小人得志一般的笑容,一下子便凝住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恶人先告状地瞪着他道,“你怎的不在里头等,我明明已经让你等着了!”
赵弘佑失笑,上前几步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伸出去捏住她的鼻子摇了摇,低声笑骂,“嚣张的小狐狸,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她不会知道,当他见到她那般自信满满地宣誓对他的主权时,内心是怎样的激动难抑。
他的小狐狸,是肯相信他待她的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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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琬心虚地不敢看他,片刻之后又理直气壮地道,“怎的就是恶人先告状,人家明明先说过的嘛!”
赵弘佑失笑,捏捏她的小手压低声音笑意浓浓地道,“我是你的,嗯?”
‘腾’的一下,像是有一股热浪从脚底板直往脑袋冲上来,苏沁琬一下便闹了个大红脸,她用力地抽回被他握着的手,羞赧难当地双手捂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眸,却偷偷地透过指缝去瞧他,见他眉梢眼角尽是戏谑之意,干脆便破罐破摔,松开了捂脸的手,强压下那股羞意,故作凶恶地瞪他,“就是我的了,你有意见?”
赵弘佑哈哈大笑,她肯定不会知道她这般模样有多勾人,红扑扑的脸蛋上泛着醉人的羞意,一双似嗔似恼的翦水明眸,更是带着天生的几缕柔媚,焉能呈之以凶恶!
“不敢不敢,正正是求之不得,又岂会有意见!”低沉的男声有着几分沙哑,又似是含着丝丝暧。昧,惹得苏沁琬脸上红霞更盛,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率先便进了屋。
赵弘佑轻笑着跟在她的身后,眼中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宠溺。
小狐狸是他的,他也是小狐狸的,真好……
***
苏沁琬好奇地打量着这间装饰得雅致清新的屋子,一桌一椅均显别致,少了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皇家气势,多了些寻常人家的温馨随和。
赵弘佑确是有事要处理,只将她带进这屋里,又细细地叮嘱了她一番,因怕她闷,又着人带了只红嘴鹦鹉让她逗乐。苏沁琬惊喜地望着笼子里正叽叽咕咕着的鹦鹉,对他的碎碎念不甚在意,小手挥了挥随意地附和几句‘知道了知道了’,注意力却全被那美丽的鸟儿吸引过去了。
赵弘佑心里一堵,有种自己被那畜生比下去了的荒谬感。他忿忿不平地搂过她的身子,低下头去狠狠地亲她,直亲得她软棉无力地偎在他的怀中,这才心满意足地轻琢着她那红润的唇瓣,低低地道,“乖乖的在这,我会尽快过来陪你!”
见怀中的姑娘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一脸迷糊的模样,他心中爱极,又连连亲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到隔壁间去见早已等候多时的周源。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苏沁琬才摸摸被亲得有些许红肿的唇瓣,又捂着滚烫的脸蛋降温,好一会才嘀咕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要乖乖的,就不乖乖的!”
眼角余光扫到那只鹦鹉,她顿时又高兴起来,顺手拿过一块桌上摆放着的糕点,捏得碎碎的去逗那鹦鹉说话,逗了好一阵子,那只鹦鹉也只是叽叽咕咕地叫,别的话倒是一句也不曾说过。
没耐性的苏姑娘不乐意了,发泄般扔掉被捏得七零八落的糕点,哼哼唧唧地道,“还让人家乖乖的,自己养的鸟儿都不乖,哼!”
随手扯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许是真的觉得累了,她微微打了个呵欠,又久不见赵弘佑归来,干脆便直接进了里间,踢掉鞋袜便要倒向那软棉棉的大床。
‘啪’的一下像是撞击发出的异样响声让她停了动作,她低下头一望,地上只见她一只绣花鞋,另一只鞋却不知被她踢到了何处去。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丫站在地上四处张望,仍是不见另一只鞋,纳闷地挠挠头,突然间灵光一闪,猛地蹲在地上往床底下望去,果然见另一只鞋好端端地在里头,想是方才她一个不注意将它甩了进去。
伸手去探,却触及一个木箱子,心中一时好奇,顺手便将那箱子拉了出来,见是一只漆黑描金的寻常木箱,瞧着并无不妥,她顺手便开来,里头横七竖八扔着的玉石却一下让她愣在当场。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地伸手进去拿起其中一块玉石,玉石上清晰可见雕刻的痕迹,乍一看瞧不出是刻的什么,她顺手又拿出另一具细看,这一下却依稀认出刻着的是一只狐狸的模样。
苏沁琬一怔,连忙再拿出第三块,仍是狐狸的模样,而且瞧着比方才那块更容易辩认。
她不死心,将手上的这几块放到一边,又去翻箱子里的其他玉石,却惊奇地发现,每一块上面刻的均是狐狸,有的刻的比较粗糙,得仔细看一阵子才能认得出;有的却渐渐能显出狐狸的大体轮廓;有几块则已经将狐狸的形态刻画得有几分传神了。
其中一块的狐狸,细看之下却发现竟像是在笑着的,并且这笑容没来由的甚为熟悉。
苏沁琬皱着眉想了一会,随即起身对着桌上的铜镜展了个笑容,然后再望望手上那个笑着的“狐狸”,终于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