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此多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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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痕“哼”了一声。
我继续道:“当时是放了你鸽子……事隔十年再解释应该不会晚吧?”
楚青痕似是有些动容,伸手扒下他头上的被子,一双眼眸蓄了明亮和期待的颜色。
“你在约定之时来等过我吧?可惜我在前一日被阿爹送上青陀山修习,之后也很少回家了。”回想过去,有些事既有遗憾又有幸运。不过这件事上,好像还是遗憾多了一些。
我眨眨眼,脑海里又浮现当年那个恶狠狠宫女的嘴脸,“那个嬷嬷之后有过教训你吗?”
楚青痕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犹豫,沉默了半晌,沉沉开口:“我不想骗你。十五岁那年我手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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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风急天高猿啸哀
我的内心顿时沉了一截,倒不是因为那个恶狠狠嬷嬷的死,而是楚青痕的遭遇让人心疼。
他从小以质子身份幽禁大月国深宫,我想……他一定没有朋友,一定过得不好。那个嬷嬷也算是奉命看守他长大,应当算是他较为熟悉的人。可这个唯一熟悉的人对楚青痕非打即骂,搁谁身上都是过不去的。楚青痕会杀掉她,想来是受了莫大的折磨无法遏制。
他面色隐忍沉静,我缓缓道:“说出来会好受些的。”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拂远大将军捧在手心的明珠,而我只是一个宫女的儿子。我娘跟长夏国上一任国君**教合后便怀上了我。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前幸运地保住了我,母亲也得益于我而被封为美人,”楚青痕的眼眸眯了眯,在窗户透过的熹微晨光中折射出异样的光彩,“母亲过得不好,我也一样。我父皇奢yin靡乱,很快就忘了我和我娘。但他有个精明狠辣的萧皇后。皇后年长无子,仅有一女,在朝堂中颇受争议。
我四岁时就大抵通晓了人情冷暖,宫中的人个个嘴脸虚伪,攀龙附凤,而萧皇后是我最恶心的女人。萧皇后此前重扣我娘和我的衣食,在我刚出生时就挑唆皇帝下罪给母亲,搬往冷宫,连冬日用来取暖的木炭都在萧皇后的示意下为宫人扣掉。萧皇后声称我娘迷媚皇帝,不知廉耻,罪当一死。我倒觉得,该千刀万剐的人非她莫属!”
楚青痕眼中闪过冷光,我眉睫一颤,那道冷光瞬间变为沉痛,“我娘出生乡野,心地善良,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我五岁,萧皇后企图毒死我,却是母亲服了毒替我死去,我恨!之后我开始谋划报复,我苦修武功和阴阳五行,为的就是有一天为我母亲报仇。我花了六年时间将她杀掉。那时我正以质子身份被送往大月国,路途遥远。我对护送我的几名官兵下了幻药,回往宫中行刺成功,全身而退。那些官兵只以为自己睡了一觉,都作证没有行刺时间,因此全长夏国无人怀疑到我身上来。”
我心头蓄积的母性在那一刻全全爆发,双手不受控制地一齐摸探他的脑袋顺顺毛,心里真是无限哀愁,连看楚青痕的眼神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心疼和怜爱。
楚青痕却白我一眼:“我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同情我。”
我愣住,然后悻悻地收回手,楚青痕这小子果真是别扭极了。
我严肃将手收回榻上他才缓了脸色,继续道:“我在大月国潜伏许多年,看着宫中易主,和帝让位给明帝。明帝谢杳离可比他老子还抠,给我的衣食用度比刷夜壶的更差。那个嬷嬷似乎与长夏国有些渊源,总爱骂我老子,”他嘲讽似地笑了笑,“不过这倒无所谓了,我忍气吞声那么多年,不在乎多这一点儿。”
我就这么平静地听着,平静地掉了泪,再平静地擦去。
唉,风急天高猿啸哀,小姐我果然是个多愁善感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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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
“那个傍晚下着雨,我在房里摆花弄草。她淋了雨风风火火闯进来胡乱发脾气,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口不择言,触我逆鳞,诋毁母亲,我气极,一掌将她劈咽了气。”楚青痕叙述得愈发简明扼要,大抵是不想旧事重提吧。
听及此,我有些疑惑:“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这杀人在大月国是要处以极刑的,”我将楚青痕上下打量,愣是没发现他全身有哪里不妥,“难道宫里头没发现那嬷嬷的死?你怎么好好地……”
他毫不留情打断我:“你觉得大月国有必要因着一个宫女降罪于我,好与长夏国兵刃相接吗?那时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实力不稳,若是贸然开战,只会断送国途。”
我细细思来,觉得颇有道理,于是赞许地点点头。
“不过……”楚青痕语气一转,“就算大月国下了战书,那时的长夏国也不敢应战。”
我一头雾水:“为啥?”
楚青痕扯开嘴角淡笑:“我十三岁时长夏国易了主。在此之前,老皇帝气儿虚了,膝下嫡出又仅有一女,这皇位无人可传,他便接来了萧皇后娘家妹妹之嫡子立为储君,老皇帝死后也就理所当然是这外戚之子纳了皇位。”楚青痕顿了顿,眼里色彩晦暗不明,“说到底,再怎么样我那老子也再没有想起有我这么个儿子,大抵……是我没有娘家撑腰吧。”
我又蠢蠢欲动地握住了楚青痕的手,凝视他的双眼,认真缓缓道:“你收我为义妹吧。这样你就有我这个后盾了。”
楚青痕斜睨我一眼:“比起义妹,我更想收你为妻。”
我:“……”
我突然想到什么,以同病相怜的语气对他道:“其实我爹在我七岁送我上山后,我也几乎没尝过什么父爱了,这倒跟你差不多。但我娘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连我娘长什么模样都没见过,更别提和娘亲一起生活……至少你和你娘亲一起生活了五年,懂得被娘亲疼的滋味。”我心头有些闷闷,皱着眉头,愧意上涌,“一定是因为我太胖,娘亲才会难产死掉。”
楚青痕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点点头:“怪不得如今这么瘦。”
“小时候都是阿爹拉扯我长大,连喝的奶都是他去四面八方坐月子的女人那处讨来的。我总觉得我没有娘亲,若是能早早地嫁出去,有个婆婆疼我也是好的。后来话本看得多了,这才知道婆媳关系最让人头疼,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深吸一口气,顿了顿才继续道:“谢长风父母双双赴死,除了我便是孤身一人,想来他应是比我更孤独的。每每这么一想,我心里就又舒坦了。”
楚青痕笑得有些贱贱的:“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
是啊。楚青痕亲弑两人,于理于法皆不容,而我却能若无其事般释怀,想来也只有没心没肺的人能做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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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万里锦绣河山抵不过儿女情长
楚青痕撑着地榻坐了起来,一头长发凌乱垂下,“长夏国这次向大月国出兵,动机不纯。谢杳离对朝堂宣称是长夏国突然违反盟约,要夺回钦州柳州十三城,这个幌子漏洞百出。听闻谢长风未去战场前,两国/军队在钦州城防僵持了一段时日,长夏兵临城下,大月军中无主,若你是长夏军队的首领,你会怎么做?”
我愣了愣,随即不假思索道:“当然是乘虚而入。”
他点点头,继续道:“所以,长夏国的目标,该是谢长风本人才对。”
我的心头陡然一紧,揪着被窝反悔道,“或许他们迟迟不出兵是因为仍有援兵未到战场!”
楚青痕蓦然摇头否认我的观点:“这倒不可能。长夏已出兵四十万,本国国境也需要兵力派护,根本再无多余兵力支援战事。长夏此次倾巢而出,真是不难让人觉得他们是想并吞了大月国。”楚青痕眼里的嘲讽更甚:“谢杳离手中就不该有权。让自个儿皇叔十几万兵力对阵长夏国四十万,就不怕这消息传给世人徒惹笑话吗?”
我恨恨地捶了捶被子,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要是谢长风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让谢杳离后悔他生在世上!”
楚青痕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眸里映出我愤怒的脸色:“话说回来,你还是谢杳离的皇婶呢!”
我对谢杳离从来无甚好感,谢长风信中又曾提到这皇帝联合其他国家要除掉谢长风,这样一来,我真是恨透了这个道貌岸然不择手段之徒。想到他竟然还是我的皇侄,我心头不禁泛起一阵恶心,啐了一口:“呸!婶他妹啊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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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洗漱用餐过后就下了楼,遣那昨晚的店小二牵来小汗血,临走时店小二还往我手中塞了一包干粮一壶水。我乐呵呵地将这些全全塞进马褡子里,店小二四处望了望,凑过来小声对我说:“客官给的银钱足着呢,我捞了好大一笔油水,不照顾到位些,还真是过意不去。”
我默默抽了抽嘴角。
楚青痕牵着吃饱喝足的马儿来到街道上,我随着他的脚步跟了上去。街道外偶有摊贩和路人,我不由得有些疑惑:“怎么路上人这么少?”
楚青痕翻身上了马,再将我飞拽上去。待我坐稳,他便策了马,不疾不徐地前行。
“永州城我不太了解。”楚青痕轻描淡写了一句,随后又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我娘曾告诫我,千万不要让一个女人与你共骑一骑,否则你一定会追悔莫及。我好像都有些后悔了呢。”
我不悦:“那你再去买一匹马好了,咱们分乘。”
他在我背后往我头上敲了一记,我嗷呜一声捂着脑袋,一定是这厮欺负我后脑勺没长眼睛就这么胡来!
楚青痕语气中的笑意更浓:“坐稳了。”
我顿时心感不妙。果然,身下马儿受惊骤然加速,连着我的后背也撞上他的前胸,先前不满的嗷呜声变为凄惨大叫,怒气的脸花容失色,只有在心里默默地给楚青痕贴上新标签——偶尔神经。
楚天千里湛蓝,碧树新嫩繁繁,远处还有明镜湖水快速向我移近。我想,若是闲来无事能在永州城郊走一走,也真是赏心悦目。只是万里锦绣河山也抵不过儿女情长,这一路明然风景,少了谢长风,也是空落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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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呜,有点想家
因为有先前小二塞来的干粮与水作为补给,我和楚青痕直到天黑都没有停下行路。乍一想还以为是楚青痕助人为乐的精神提高了一个档次,实质是他三番五次要求在某些城镇稍作停歇均被我坚定拒绝。其实小姐我心地善良,这么苛刻对他,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前方又出现一个小镇,我好心决定在那处歇**再上路,楚青痕双手赞成。若不是思及他掌马一定疲惫,马儿也需要休息,我想我一定会继续坚持赶路……哎,不是小姐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的屁股也肯定颠得没有屁股样儿了啊。
楚青痕抱我下马,双脚甫一站定,我便感觉我的屁股犹如被人狠踢了一脚般刺疼。我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回头看见楚青痕的面色也不太好。
我有些忧郁地抚了抚额头:“难怪骑兵都穿厚甲,是铠甲能防震的缘故?”
旅店的掌柜见我走近,立马带上锦帽,放下手中算盘直奔过来:“二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儿?”
“住店!”身后浑厚嗓音抢先发话,我幽幽地转过身,楚青痕对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奇了怪了,我也没说要打尖儿啊……
然后我们就住了下来。
楚青痕的房间在我隔壁。此刻,我推推搡搡欲将他送进他的屋里,临关门时楚青痕仍是不死心道:
“你真的不再考虑下吗?你一个姑娘家住一间房,可能会有危险!”
掌柜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他一听这话便不乐了,大喊道:“小伙子,你怎么说话呢?我这同喜客栈治安可是咱镇上最好的了!嫌弃的话,还请两位另寻客栈吧!”
我立马回头赔笑脸,“那小伙子是我家弟弟,恋姐癖不是一天两天了,发起疯来还喜欢胡思乱想臆造事端。掌柜的多担待,体谅一下,体谅一下……”
旅店掌柜闻言才稍微舒缓了眉目,掌着算盘慢悠悠地下了楼。我与楚青痕对视一眼,看楚青痕的模样,似乎我俩都有些震惊于掌柜做生意的方式,还真是……视金钱为浮云啊。恐那掌柜实则家境殷实,出来开店只是为了体验生活?
我又一瘸一拐地往自己房间走。楚青痕忽的在身后叫住我,几步踱上前来,往我手中塞了个小瓷瓶,“外涂的,拿去抹吧。”
我有些迟疑,“我看你也很需要这东西诶……”
他却无谓一笑:“我是男人,又习过武,恢复得快。兴许明早一醒就没事了。”
我感动得扯出长袖子嘤嘤几声,想到自己孤身在外,还能有楚青痕这个高贵马夫关心照顾,真是上辈子造的福;又想到自己离家多天,府里小桃子和阿爹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嘤着嘤着还真掉了泪,呜,有点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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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自己的屋子,拿衣袖擦干眼角的泪光,调整好呼吸,趁着洗澡水尚热,褪了衣衫滚入水中。
就我多年看话本的经验来说,像我这种美人,在客栈沐浴,十有八九可能会遭遇登徒子。可事实是……直到我万分艰难地给屁股上好了药,还是没有出现话本情节。
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我给这同喜客栈点了个赞:治安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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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好像还蛮轻松的………不急不急,下章咱就不轻松了(啥心态)另感谢大家的祝福呜呜呜呜呜呜呜都是爱我的!!考试已结束!希望不要死得太惨吧………嘤嘤嘤湮湮各种求~么么哒
第七十七章 身中奇毒,危在旦夕
一/夜安眠。
早晨醒来,我万分庆幸没有梦见谢长风。他总是不在梦境里留给我美好一些的画面,不是离开就是恼我……我不想再梦见他,真的。
我换上包袱里那件随手扔进去的墨蓝裙衫,细细的轻纱在长裙外覆了薄薄的一层,看上去朦胧清丽。
穿了鞋,我下*走了几步,昨晚给屁股上过药,今日没再有昨天那般的刺痛感,虽不是完全无碍,但也说明那药之药效奇快。
我在头上顺手挽了个髻,抱起换下的衣裳塞进包袱里,打算下一回休整时动手洗了。我忽的瞄到屋里*头边挂着一张日历,草草瞥了几眼,并未在意。
我唤了小二打水洗漱,一切整装完毕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说来也巧,几乎是同一时刻楚青痕也推门看到了我,我突然有些感动于这种平淡的默契,我朝他扬起一道笑意,“早啊。”
楚青痕也回我一笑,“早,下楼用膳吧。”
同喜客栈一楼客人颇多,几乎座无虚席,不细细找,还真不知道该坐哪儿。窗边不起眼的一桌刚好没人,我欣喜地奔过去,楚青痕紧跟上来。
店小二颇为热情地开始向我介绍同喜客栈的各色招牌菜。他一个个报上菜名,我闻名知味,无甚兴趣。终于听到个有趣的菜名,我立马叫停:“好!就来一份大侠套餐!……呃,两份!”
“好嘞!大侠套餐一叠牛肉,一盘花生,一壶清酒!客官的牛肉几分熟?”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吃法,抬眼看楚青痕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便一并帮他做了决定,“八分熟吧!”
店小二风风火火地进了厨房,没多久又风风火火地回来:“二位的大侠套餐!”
楚青痕看着那新奇的一份早餐,挑了挑眉。一个脸大的圆盘里斜斜放着一块吐着热泡的牛肉,盘子边放了一把小刀、一根小木棒,连筷子也没有。楚青痕用小木棒固定紧牛肉,右手握着小刀,在牛肉上划啊划,没一会儿就切下一块牛肉片,再用刀戳起送去口中。
我觉得好玩,学着他的模样在牛肉上划来划去,甚至划出一朵长相丑陋的花。
坐在我们不远处的那桌绿林好汉交谈声愈大,我正刺起一块最大的牛肉送往嘴边时,那边的声音我一个不落地听入耳中。
那人道:“今早我那当军使的侄子快马加鞭赶回来,你们知道吗,就今天,大月国/军营里的谢将军路上遭人暗算,身中奇毒,危在旦夕!”
牛肉挺烫的。烫到我的嘴角,也不知是不是被烫疼的缘故,我手中握刀的力道突然放松,刀连着牛肉砸在圆盘上,发出铮铮骇人的响声。
我垂了眼帘,忽然想起方才屋里那张日历上的凛凛红字:
戊辰月 丙寅日
大凶
忌:出行嫁娶
宜:诸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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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好像也不是太有紧迫感啊…………话说爱我的亲们都表示要掀桌要扔高跟鞋……湮湮不禁咬着手帕求饶……俺真的是亲妈哟亲妈!(星星眼)【话说亲亲们怎么可以看书不冒泡呢………小心我虐死女主【啊哈哈我胡说的
第七十八章 你的三观到底是怎样的
我强压着慌乱捡起那把刀,用木棍将那片牛肉戳下去,又用刀将它刺起来,再戳下去,再刺起来。我看到楚青痕一双黑眸定定地望着我,这双眼的颜色很干净,但我可能更偏爱墨金色一些。
我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怎么光看我不吃饭了?那个……我发现他们好像很喜欢胡说八道,谢长风英明神武,老谋深算,怎么会被人下毒呢……我们不理他们,不理。”我埋头切牛肉,却一不小心将整块牛肉都推出盘外,落在木桌上。
我使劲盯着那块牛肉呢喃,眼睛有些干涩:“你看我真没用,什么都做不好对吧……”
我莫名地攥紧了拳头,觉着心口被人揪着似的,呼吸难苦,透不过气来。我猛然起身,双手狠狠拍在桌上,毅然决然道:“我想好了。我不去找他了,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乖乖在青陀城等着他,好不好?我怕苦怕累怕伤心,我那么没用,还要去战场,不是徒添麻烦嘛……我与他三月之期未到,别人说什么我都是不会在意的。”
我转身欲回二楼收拾行装,刚迈了几步,手腕被一个力道紧紧握住。楚青痕在我身后沉落道:“若是你受得住,我便快一些驾马,四天能到。”
我使劲摇头,“不去了不去了!”我怎么好意思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没骨气地掉眼泪呢,我明明狠狠憋了一口气强稳住鼻尖的酸涩,可我心里有些不好过……就这么不争气地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