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此多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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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啦,至少他答应过我的事情都做到了,他愿意陪我就好。
小桃子休假了,早上也没人在我耳边聒噪。我甩了甩头,把那些有的没的一并甩出脑海,然后随便唤了一个小丫头为我和谢长风打热水洗漱。
谢长风洗漱起来比我快多了,他一个大男人却有一双巧手,平日里他的头发都是自己动手束起来的。而我这个大粗汉子,空有一颗玲珑心,让我自己束发,那是真真做不到的。
坐在铜镜前,我端详了一会儿自己越发美貌的脸庞,一咬牙,心一横:反正小姐我糙汉了十七年,今日不束发又有谁能奈我何!
于是我悉心把头发理顺,衣冠理整齐后,回头对谢长风提议道:“有些饿,我们直接去用早膳如何?你都准备好了吧?”我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谢长风,嗯,还是我家大块头帅气。
“一直在等你了。嗯?你的头发不用束起来吗?今日阳光很大,不束发一定会热的。”说着,谢长风不紧不慢地来到我身后,双手托着我的脑袋,让我正对着铜镜。
我看着铜镜里一脸严肃的自己,又从铜镜中看着谢长风,问道:“你该不会要帮我束发吧?”
谢长风淡笑着点头:“人都说‘结发夫妻’,我看啊,这结发,不只是嫁娶之时把双方的头发缠绕在一起,”说着,他撂起我的一握头发,用发带绑起来,“在今后的生活里,为夫也得多给你梳头。”
我俏皮一笑,换成别人家的夫君,肯定嫌弃我不会梳头而找罪名休掉我;而我们家的夫君,真是不用训教,就乖乖知道要给为妻梳头。这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长风一双巧手给我梳了个松松垮垮但很是灵动的发髻,我左照照右照照,十分喜欢这个发髻,便问他:“这个髻叫什么发髻?”
谢长风摇摇头:“为夫自创,并未起名。它的名字就交由你取吧。”
我歪头哼了哼,忽然想起他昨晚的“一套功夫”,灵机一动,拍了下大腿:“不如就叫‘一个发髻’好了!”
谢长风很赞同这个名字:“那这个发髻就叫‘一个发髻’了。”
我霎是喜欢谢长风笑米米的模样,挽着他的肘子,奔着早膳而去。
————
车轮悠悠向着平城而去,一路上的绿树青草都摇摇晃晃着往身后后退,原来谢长风批完奏折后还帮着收拾了两个人的行装。至于我问他为何不来*上睡,他只答怕吵醒熟睡的我。
这次的车夫不是谢扶桑,不是楚青痕,也不是伍子舒,而是在将军府任职多年的马夫。这个马夫为人憨厚,驾起马来十分稳当,就连喊马的嗓音都似乎来自深山般沉远。只是他不是谢扶桑,不是楚青痕,也不是伍子舒,所以给我的感觉仍然不一样。
夏日炎炎,马车里闷闷的。我侧头靠在谢长风的肩膀上,嘟囔着问道:“从青陀山到平城要走多久啊?”
“傍晚就到。”
“哦……”那青陀山到平城也不是很远哦,既然不用坐太久的马车,我就安心了。我往他身上再蹭了蹭,直到自己找到最舒服的位置,这才消停下来。
也许是从青陀山到平城的路不太平坦,马车动来动去就像摇篮,很是催眠。就在我要睡着时,头顶传来谢长风幽幽的嗓音:“你已有了一月有余的身孕,等从平城回去了,就得让太医给你开安胎药,每天都喝。”
这道消息犹如平地一声雷,吓得我赶紧坐直了。我下意识地将眼珠子瞪得贼大,语气强硬:“我不!不喝!是药三分毒!我只要好好保护我肚子里这个小的,那就是安胎!”
谢长风干脆不理我,把眼睛望向别处,一副“我比你的立场还坚定”的模样,看得夫人我十分着急。
为了日后的幸福,我今天一定要跟谢长风死磕到底。他的目光往哪边别,我的脑袋就往哪边移。到底还是我吃亏一些,他只需要动动眼珠子,我得整个身子都动。
“谢长风!喂!我说我不喝药就是不喝!”
谢长风无奈,只得纠正一下我的认知:“太医给你开的药,大多都是补品,补品。”
“不!喝!”夫人我就是这么的倔强:“是补品我也不喝!”
我那个师父从小让我喝药都是连哄带骗的,师父的九九八十一招都在我身上试过了,所以夫人我现在对这些以喝药为名的借口都十分有抵抗力。
谢长风十分悠闲地闭目养神,嘴上说道:“轻柳,你现在拒绝也没用。等我们一回去,还会有个女太医,日夜跟着你,护佑你肚中的孩子。”
“……”
我猛然发觉我斗不过谢长风,顿时如焉菜一般唉声叹气。
两个人都安静了一会儿,夫人我幡然醒悟,既然我以后不能好过,那谢长风你也别想好过!
“谢长风,我渴。”嘻嘻,看你还不忙着给我找水喝。
哪知他从身侧直接掏出一个大水袋拿给我:“冰镇过的。”
“……”我默默地接过水袋,丝毫没有想喝水的*。不过好在这个水袋冰冰凉凉,我便拿着它解解暑。
“谢长风,我渴。”嘻嘻,这么短短的路途,想必他没带任何干粮,肯定要停车为我四处找食物去。
哪只他从脚边的行装中拿出一个分装的布袋,递给我:“带肉馅的。”
“……”我默默地接过布袋,默默地打开它,看到三个大肉饼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在心中怒摔:还让不让人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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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此番前来,仅仅是聊个天
楚青痕向来觉得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还觉得好事不多来,坏事成双遇。也不知他这两天为何会如此背时,简直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谢杳离向来对楚青痕的印象不好,最大的原因还是血统问题。虽说长夏国最后还是归属了大月,但在长夏国变为郡地之前,楚青痕就作为质子养在大月国的宫中了。有句话说得好,第一印象很重要。对于楚青痕,恐怕谢杳离心中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人是我的敌人。
第一天上早朝。楚青痕时间观念不强,所以,这个新上任的国师,住得比其他人都离金阳殿近,到金阳殿却比其他人都晚。他几乎是与皇帝陛下一同踏进金阳殿,二人时间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楚青痕从大门着着急急地闯进,谢杳离是从内阁屏风里悠闲踏进去的。
皇帝陛下看到有个人和他一起进殿,不开心啊!国师这个职称区区九品,芝麻官一个,能让这样小的官职每天来金阳殿上早朝,那也是先皇们的功德了。楚青痕新官上任就给皇帝来了一把火,皇帝岂能坐视不管,当即就罚他今日面壁思过一天,第二日交检讨书再作罢。
站在对面的谢长风对他投出了同情的目光,楚青痕咬咬牙,瞪了谢长风一眼,然后又把眼神别回地面,心里咆哮: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老子就是面壁思过到死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上朝的整个过程中,楚青痕脑子都是一片混乱。不知是早上起得比往常早,他整个人都没清醒过来的缘故,还是其它,他的脑海一会儿闪过生母的光影,一会儿又变成方轻柳的一颦一笑,一会儿又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士……
直到临近退朝了,谢杳离高声一问:“诸位,可还有其它意见?”
众位大臣皆道:“吾皇英明!”
分明就是没有任何异议。
按着往常的规矩,到了此处,本该是要下朝了。没想到谢杳离单单点出楚青痕的名字:“楚国师,你可还有什么异议?朕看你的脸色不大好啊。”
人常说,伴君如伴虎,楚青痕以前没太大的感知,如今是真的尝到了。他赶紧摇头道:“陛下误会了!臣没有任何意见!吾皇英明!”
谢杳离这才一心满意地宣布退朝。
谢长风没两步就走到他身旁,似是安慰他道:“皇帝的脾性就这样,来日方长,你得好好熟悉,好好适应才行。”话音刚落,谢长风就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楚青痕摊摊手,无所谓啦,就一封检讨书而已,无非是承认个错误,再夸一夸皇帝的套路。
不多时,他回到国师府。如今楚青痕的府中藏了一位娇客,这位娇客可是当初万花楼的首席头牌。清婉早就在中庭甬道候着他回来,一见楚青痕,她就迎上去接下他脱掉的外套,颇为温婉安静地跟在楚青痕身后。
清婉是两天前来到他府中的,那时他刚搬进国师府不久。闲置了很久的国师府,久积灰尘。好在国师府不大,楚青痕没有雇佣任何人,而是自己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打扫干净整个府邸。
深夜了,他舒展了疲惫的身子,在庭院中信步悠悠,忽然大门被叩响。
楚青痕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该不会是某位大臣又来找他聊人生了吧。
他甫一打开门,看到一袭白衣的面具人,身材曼妙,很容易看出这是个雌性活物。
楚青痕瞪了瞪眼,觉得这人陌生又熟悉:“你是……?”
来着轻巧地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光洁俊丽的五官,绽开笑颜,“楚爷,您说我是谁?”
这声线如此熟悉……
楚青痕想天想地也没想到会是清婉来找他,怔了怔,小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做出邀请状:“要来见我也不事前通知我一身,好在刚打扫完府邸,迎接你这个客人才稍微有些颜面。”
清婉苦笑:“楚爷何必再将我当成外人。”
楚青痕领着清婉去到前厅,毕竟这里才是一个中规中矩接待客人的地方。“嗯……我虽是没有把你当成外人,但这都是出于礼节,就算是我亲近的人来到这里,我也会这般礼待他们。”
说着,楚青痕倒了杯热茶,递给清婉。清婉目视茶杯半晌,恍然清醒,这才接过。
“一路上都没见着你这府邸里有家仆,莫非是今日都去休息了?”清婉抿了一口茶,率先挑了个话题。
楚青痕摆摆手:“哎,我这府邸又不大,客房都没几个,更别说主卧了。要是请了家仆,都不知道他们该睡哪儿。”说着,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前厅干干净净,楚青痕很是满意。
清婉试探着请求道:“楚爷,可否收下清婉……我想跟随您一段时间。我会以家仆的身份存在,我也不会……叨扰太久。”
“花妈妈知道你逃出来了吗?”
清婉咬着下唇,半晌才回话:“楚爷,我已经为自己赎了身。从此,清婉还是个自由之人。”
楚青痕真真是觉得,这世道啊,这人寰啊,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变得太快。他曾经也问过清婉需不需要他为她赎身,还她一个自由之身,她自是拒绝。如今她却自己赎身,也许是心态改变了吧……
“所以你没有立足之处了,投奔我?”楚青痕话音一落,自己都觉得这问话方式哪里不对。刚想换个问话方式,就听到清婉的应答:
“天下如此之大,亦不是没有我的去处……只是……只是,无论我去何处,我也一定要先见您一面。”说着,清婉的纤纤玉手就抓住了他的爪子,清婉坚定道:“清婉阅人无数,逢人都能谈笑,并非多情……与楚爷相见的第一面,清婉就把真心交付与您了。”
楚青痕惊得差点一屁股从椅子上跌坐下去。好在他眼疾手快,巴住桌子的边缘。
清婉目视着楚青痕的反应,心中悲痛不已,她深吸一口气:“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清婉前来,除了求楚爷留宿我几天,还有一件事情。”她顿了顿,想起方轻柳的故事,心中又多了一丝期望:“还有一句话,我必须亲口对您说。楚爷,我喜欢你,你可愿意接受我?”
楚青痕心中百转千回,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他好容易说服自己从对方轻柳的一往情深中走出来,这厢又来了清婉对他表明心迹。其实经过这么多的磨难,楚青痕只想说一句……能不能让他清净清净!
清婉水眸盈盈,看起来很是惹人怜爱,可惜楚青痕这会子没法心生怜爱,他叹了口气:“我这国师府生带不来死带不走,你愿意住多久都没问题。然后……你的心意,我已明了……我……天色不早了,都各自休息好了。你入住东厢吧,那里离我的房间近。”
清婉心中涩涩的,楚青痕委婉地拒绝了她,她自是明了。但能得到他的一点关慰,她也很是满足了。
后来的几天,清婉主动担起楚青痕*丫头的职务。虽然楚青痕对于清婉的服侍有些惶恐,好在清婉的立场风雨不动安如山,楚青痕挣扎两天没什么效果,也就认了。楚青痕恍然大悟,敢情这清婉是小姐的身子,奴婢的命!不然哪能这样如老妈子一样任劳任怨地服侍楚青痕。
偶尔楚青痕心情烦闷,清婉也能第一时间嗅到气氛,以她温婉如水的性格,楚青痕分明不好意思再对她隐瞒什么,就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了。然后清婉就会悉心地开导楚青痕,一来二去,楚青痕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这天,楚青痕下了早朝,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散步。从日头刚起到正午,他开始觉得热了,抬头一望,脚步定住——原来他随便散一散步也能散到慕王府。
楚青痕灵机一动,这几天在朝堂上都不见谢长风,想必是有什么事出了趟远门,留方轻柳一人在家。他既然散步到这个地方就是缘分,何不找方轻柳叙叙旧?
这个念头猛地蹦出来,跟着还蹦出另外一个念头。
清婉若是知道他又想来找方轻柳,一定会难过死的。
清婉呀,你也不要太难过,我对方轻柳已经不存幻想了,此番前来,仅仅是聊个天。
楚青痕做了一番心理上的自我安慰,几步上前,跟慕王府的守门侍卫表明来意,“我是当朝大国师,此番前来,想见一见你们慕王妃。烦请二位代我通报一声。”
那二人面无表情,嘴上异口同声:“王爷王妃皆不在府中。”
“……啊?”
其中一人见他疑惑,便解释了一番:“三天前,王爷和王妃就离开王府不知所踪。听李管家说,还得四五天才能打道回府。”
“……”罢了罢了,还是回国师府跟清婉聊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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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写楚青痕怕是你们要忘了他了QAQ
第一百五十五章 耳朵要聋了要聋了
楚青痕细细回想了他对方轻柳的感情,那是他打小存在于心中的幻想。一个母妃为且被人下毒致死的皇子,一个久居满目疮痍的深宫的皇子,他眼中黑暗要比光明多。当一切事物在他的心中变为萧瑟秋风,他为母妃报了仇,来到异国疆域,看到一个灵动俏丽的姑娘,怎么不会被她轻易地吸引?
一见钟情,并不是不可能。后来的日子,后来的十年,他心中装着唯一的姑娘,就是方轻柳。
他的付出,与苍天给的结局,并没有同等的价值。至少在楚青痕看来,老天对他不公平。
既然现在事已成定局,方轻柳已是谢长风的妻子,现在的方轻柳也很是幸福。谢长风对她很好,那样惯她*她,楚青痕看着都眼红。不过,他坚信,如果方轻柳要嫁的人是他,他一定也能如谢长风那般对她好。
本来嘛,男人嘛,就算不能与自己心爱的姑娘喜结连理,也是一定要传宗接代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传宗接代,也是对亲人的孝。
可是楚青痕放眼普天,红尘万丈,却没有一个自己的亲人。每每他想起此事,心头总是苦涩。已经不存在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在这世上了。他安慰自己,退一万步,他还能把一些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视为亲人,比如方轻柳。
当天晚上,他对着满天繁星,给自己算了一卦。姻缘卦象里,他的红鸾星稳稳不动,抽出的签也是下签,摆了个卦盘,卦盘的指针都指向前途不好的一边。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好的卦象吗……
他这卦,算的是自己和方轻柳的姻缘。虽然心里明明知道跟她是没什么可能了,他却还是要费尽心力摆出一卦,让自己完全死心才好。
好吧……如今方轻柳跟谢长风双宿双飞了,他好像也没什么传宗接代的必要了。
楚青痕这个念头……真是在逼他出家。大月国史上也并非没有国师出家的先例,难道他要为了方轻柳禁/欲禁情……这样感觉好吃亏啊……
然后他的生命里,走进第三个女人。为何是第三个呢?第一个是他的母亲,第二个是方轻柳,第三个就是这个女人,曾经万花楼的花魁,清婉。
想起那个风和日丽的傍晚,清婉突然出现在国师府门口,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她难道不知道带个面具出现在别人家门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吗!罢了罢了,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好在这蒙面人不是来者不善,不然光天化日之下,他毫无防备,本来身怀武功,却这样白白死掉,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
他的府中没有仆人,清婉就兀自担当起服侍他的角色。清婉在他府中时,每日脸上不施脂粉,着装淡雅脱俗,实则让楚青痕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过去在万花楼里的清婉浓妆艳抹,虽是美人一个,却总觉得不可亲近。如今的清婉,跟过去简直是两个人。
她有着方轻柳所缺乏的细致入微,绣得一手好刺绣。在他府上呆了不过四五天,就绣好一副锦绣河山的方巾。楚青痕本来就觉得麻烦了清婉打理国师府,再收下她的东西,真是好生过意不去啊。于是楚青痕颇为有礼地推脱道:“我家里的方巾叠起来能装满整个柜子,清婉你绣工这么好,不如留着自己用吧,带出去也非常有脸面。”
楚青痕自己也不知道他嘴抽说了什么让清婉不开心的东西,他话音刚落,抬眼就看到清婉两行清泪滴落,打在地面上,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他似乎能清楚地听到眼泪落地的声音。
不是吧……楚青痕向来就招架不住女人的眼泪啊……
他顿时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一只脚定在原地,偏偏就是动不了。情急之下,他蹦出来一句:“其实我家的方巾也没有那么多,你不要悲伤了成嘛……”
“原来你是觉得我难过……难过的是你家的方巾太多?”清婉抽噎着。
楚青痕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纠结到死:“我还是收下你的方巾吧,这东西是你要送我的,肯定是为我量身订做,送给别人或者你自己留着都不恰当。”
果然,楚青痕看到清婉的嘴角微微上扬,清婉一只手把方巾递给他,另一只手慢慢擦着眼泪。
“收下了,就不准退还给我。”
楚青痕展开方巾,看到里面精致的绣工,磅礴的布图,当真是爱不释手。
他连忙点头,一是私心里觉得这个方巾绣得好,二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