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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休妻也撩人-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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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异样,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歌儿,你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那么红?”元宇倾浓眉紧皱,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也丝毫不顾及这样的举动会不会有何不妥。
    “姓元的,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打包从这里扔出去!”沐晚歌拍不掉那只大手,顿时瞪圆了双眼,怒了起来。
    平日里,他要怎么样都没有问题,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无所顾忌,还真是让她难以接受!更何况,旁边那两只还以那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想要忽略掉心里发毛的感觉都不行!
    “咳咳,元相,你刚才所说的解毒,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方便与我们说说么?”凌暮远轻咳了声,颇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别扭的人。
    他相信,若是他再不开口,这诡异的气氛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而更奇怪的是,他的父王却似乎没有任何开口的迹象,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的微妙互动,那脸上流露出的神色,竟连他这个儿子都看不懂了!
    被凌暮远这么一提醒,两个当事人顿时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片刻后才对瞪了眼,便听到元宇倾说道:“凌叔叔,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既然您今日来了,倒不如给歌儿好好看看吧!”
    “嗯,好。”凌晗允点了点头,便也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朝着沐晚歌轻声道,“来,将手拿出来,让我把一下脉!”
    沐晚歌狐疑的看了他半晌,终于在某个呱噪的人开口前,伸出了左手,敛起一身的情绪,只淡淡道:“多谢王爷了!”
    说着,便将自己的手放到了桌子上,让他把起脉来。
    片刻后,凌晗允才拿开手,面色极其凝重的看了她一眼,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沐晚歌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弧度,颇是有些无所谓道:“王爷,我的身子如何,心里还是有个数儿的。最坏的结果,我也已经想过,您若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顾及我的感受。”
    “凌叔叔,歌儿的身子状况如何?她体内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开?”相较于沐晚歌的淡然自若,元宇倾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在他看来,凌晗允的医术是很高明的,若是连他都解不了毒,那歌儿接下来的日子,便真的很令他担忧了!
    凌暮远暗自叹息一声,想着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向来潇洒不羁无拘无束的元相会露出这样患得患失的神情?如今看来,他是对沐晚歌上心了吧!
    只是,沐晚歌的身子状况,他也多少了解一些。
    当初因为刘枝的事儿,满京都城里曾经传遍沐晚歌多年来所服用延草慢性毒的具体情况。虽然是慢性毒,可服用了这么多年,怎么都会使身体亏损严重。更何况她是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生活,即便是在好好补上大半辈子的营养,想要完全将身子养好,怕是也不大可能!
    而因着清泉寺兰若亭里的一次见面,他对沐晚歌是怀着感激的!
    毕竟,这么多年来,敢于直视他的眼睛,并赞美他的眼睛漂亮的人,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弱女子而已!
    更何况,他和元宇倾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虽然关系不能公开到明面上,可私下里把酒言欢策马奔腾的事儿,年少时并没有少做过。看到元宇倾此刻的认真,他心里忽然有些沉重。
    若是沐晚歌出了什么事儿,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认真起来脾气很倔的男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儿来!
    担忧的看了脸色微变的元宇倾一眼,又看了看满面平静的沐晚歌,心里又是一声长叹,朝着凌晗允说道:“父王,倾颜郡主的病情如何?正如元相所说的,可有解毒的可能?”
    凌晗允并未理会他,而是目光复杂的看了沐晚歌一眼,待发现她没有惊慌失措也不失魂落魄时,眼里顿时划过一丝赞赏,只是出口的语气却不怎么轻松愉快:“倾颜郡主的体内,其实也就只剩下一种毒了。若是本王没有猜错,这种毒,应该叫做蚀忆散。”
    沐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却还是如实点了点头,“不错。我曾听李秣陵大夫说,蚀忆散是一种奇毒,寻常大夫根本辨别不出来。王爷医术高明,倒是让我佩服不已。既然王爷知道这是蚀忆散,那可知道蚀忆散的解毒方法?”
    凌晗允犹豫的看了他一眼,斟酌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蚀忆散,并没有解药。”
    “什么?”元宇倾猛地跳脚,不敢置信的看着凌晗允,双手不由得攀上了他的肩膀,急急忙忙问道,“凌叔叔,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蚀忆散怎么可能没有解药?若是没有解药,岂不是解不了毒了?可是,这怎么可能?李秣陵还研究出了解药的药方来了呢!”
    沐晚歌也被这消息吓了一跳,连忙点点头,附和道:“王爷还是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可不好笑。蚀忆散虽然奇特无比,也少为人知,可怎么可能没有解药?那李秣陵所说的解药药方,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凌晗允紧紧皱起了眉头,“蚀忆散,是本王在医术孤本里见过的,上面只详细叙述了蚀忆散的毒性及作用,并没有提到蚀忆散的解药要如何配制!”

    “凌叔叔,那本孤本不代表最后的结果。这本没有,另一本怎么可能没有…”元宇倾依旧不死心,却还是被凌晗允打断,“宇倾,当年那本孤本,还是妙手医仙送给本王的!既然是孤本,你以为还会有第二本么?”
    “可李秣陵又是怎么回事儿?”元宇倾有些语无伦次,紧握的拳头显示着他内心的慌乱,“凌叔叔,这事儿太玄乎了。不如,改日我让李秣陵到您府上,跟您交流交流吧!这个玩笑,以后可不要再跟我开了…我…”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小手顿时握住了他的大手,微微的凉意透过手背的肌肤渗透入血管,让他波动起伏的心情慢慢恢复平静。心疼的看着沐晚歌,手指不自觉的就要抚上她的面颊。
    沐晚歌面色一怔,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脸,尴尬中垂落身侧的手臂却撞到了椅子上,发出一声略显沉闷的声响。
    而这一幕,却又映入元宇倾的眼帘,听到那沉闷的声响,便可以猜测到撞上的力度之大,他心疼的看了沐晚歌一眼,待发现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时,才猛然想起一个事实来,眸底瞬间划过深深的痛楚。
    于是,大手方向一转,便捧起她的右手臂,递到凌晗允面前,声音有些沙哑道:“凌叔叔,那您再看看,歌儿的右手臂,是不是还有恢复的可能!这丫头爱美,穿着宽袖衣裳,总要有一只好手臂才能撑得起那些宽大的袖子才是。您就给她看看,别让人看上去,像是撑着竹竿似的!”
    沐晚歌却猛地低下头,不忍再看他,生怕看到他眼中的痛楚之色。
    只是,其他的两人早已从那只手臂上看出了端倪,心里齐齐划过一抹震惊。难道她的一只手已经废掉了?那发生在流芳阁的比试里,她岂不是单手打败了身体健康的梁三公主?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这是凌晗允和凌暮远心里齐齐冒出的问号!可事实在前,若不容许他们不相信了!
    “凌叔叔,您给歌儿看看吧!这么多年,您游遍天下四国,应该见过不少的疑难杂症的!您看看是否有什么诊治的方法!”元宇倾以为又要听到什么不好的结果,一颗心顿时慌了起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他已经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了!
    沐晚歌秀眉微蹙,淡淡扫了其他两人一眼,左手便覆上元宇倾的手背,笑着安慰道:“姓元的,没事的!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想要恢复怕是已经不可能了!王爷日理万机,就不要麻烦他了。索性这段日子,我也习惯了左手,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闻言,凌晗允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从元宇倾的手中接过她的手臂,呐呐道:“让本王来看看吧!”
    沐晚歌安慰的拍了拍元宇倾的手臂,示意他不必过于担心。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看不看,都已经无所谓。她自己就是大夫,自然不抱任何希望的!只是,不忍心看到向来潇洒的元宇倾露出那样的神情而已。
    片刻后,凌晗允拿开了自己的手,只是这一次的面色愈发凝重,更让元宇倾的心瞬间往下沉去。
    沐晚歌心中一动,随即看向凌晗允,浅浅一笑道:“王爷,您也不要过于为难。我之前也会些医术,虽然不及您的博大高明,可基本的人体骨骼身体障碍还是很清楚的。这只手臂,早些日子中了毒箭,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要想恢复,已经是不可能的!不过,用一只手臂来换一条命,说到底,还是我赚了!”
    “唉…”凌晗允忽然长叹了一声,说不出的压抑,“你能这么想,自然是好的。只是,本王医术也不算好,也正如你所说的,这手臂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想要恢复,已经是不可能了!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既然习惯了左手,做起事情来,想必也不会很麻烦的!”
    顿了顿,又见他看向元宇倾,淡淡说道:“宇倾啊,她的身子比较弱,尽量给她多补一些营养!这样对她的身子健康有很大的帮助!一日三餐是必不可少的,万不可应付了事。你可记清楚了?”
    “嗯,记清楚了。”元宇倾呐呐点头,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却望进了沐晚歌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子里,眸光里倒影出来的自己,在褪去了一身的骄傲过后,原来也是这样的无能为力。
    沐晚歌自然知道他心里的难受。要说最希望她一生幸福安康的人,除了梅姨和那两个小子,便也只有他了!
    只是,向来天不饶人,她也怪不了谁。
    深呼吸了一口气,沐晚歌转而看向凌晗允,笑着道:“今日,多谢王爷和凌世子了。只是,方才一直都在为我诊治病情,还不曾请教,二位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的确有事儿,”凌晗允稳了稳心神,随即郑重问道,“本王此次前来,是想请问一下,你可有见过一枚一枚这样的环戒!”
    说着,便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后递到沐晚歌面前。
    沐晚歌眸光微闪,抬头狐疑的看了看他,待发现没有任何异样时,才点了点头,道:“这枚环戒,是我的。可惜,如今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
    “真是你的?那它现在在哪里?”凌暮远连忙问道。
    “在玉淑梨手里。当初,她闯入我的房间,将这枚环戒拿走了。不知两位为何会有此问?”沐晚歌皱了皱眉,凌厉的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了好几遍,直把两人看得头皮发麻。
    凌晗允嘴唇动了动,许久后才有些颤抖的开口:“你可知,这枚环戒是谁给你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这枚环戒有什么作用?”
    “这环戒,是我母亲的乳娘留下来的。只是她去得早,我后来也是在她的白骨旁发现的。至于作用,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爷想要说什么?难道您知道?”沐晚歌的语气陡然一冷,颇有股追问到底的架势。


 ☆、卷三 谁主沉浮 第十五章 简单问题
    “哦,不!这是你的东西,本王又怎么会知道它有什么作用!”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凌晗允连忙笑着辩解道,只是那笑容落在沐晚歌的眼里,却是十分的勉强。
    凌暮远见状,连忙解释道:“郡主莫要多想…”
    “嗯?那凌世子想要我如何想?”沐晚歌截断了他的话,心里却是觉得好笑,想着这睿亲王府的世子还真是好玩,逾矩来问关于自己的东西,却让她不要多想。是该说他可爱呢,还是说他矛盾呢?
    凌暮远被她这么一接话,耳根处微红了起来,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凌晗允,却发现自己的父王只是皱眉凝思的模样,一点想要开口的迹象都没有,心下不解,忙试探着开口:“父王,您不是…”
    “远儿!”谁想,凌晗允却猛地打断了他的话,静静的看着沐晚歌,却发现她虽面色平静,可眸光里隐藏的戒备之色,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心下顿时了然,瞬间便收起早前的心思,笑着道,“今日出来已有些时候,本王就先告辞了!宇倾,关于蚀忆散的事情,找个时间,让李秣陵到王府一趟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凌叔叔,我晓得的。”似是看出了沐晚歌的异样,元宇倾也没有多说挽留的话,直接将人送出了门,才转身走回府里。
    凌暮远皱了皱眉,透过马车的竹帘看了眼郡主府,颇是不解道:“父王,您为何不告诉她,这枚环戒,您找了很久!”
    “告诉了又怎样?”凌晗允却是长叹了一声,语带惆怅道,“你难道没看见,当我提到那枚环戒时,她那戒备如小兽的神情?有此可见,她的戒备心是有多重。你说,若是为父单刀直入的告诉她,由这枚环戒牵扯出来的恩怨纠葛,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凌暮远眉头瞬间打结,只呐呐道:“自然是…不信…”
    “何止不信,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说不定还会引起她的反感,到时岂不是适得其反?”凌晗允接下他的话,继续说道,“她是个有主见而意志坚定的人,定然不会听信我们的一面之词。现在要说出前因后果,恐怕还不是时候。”
    凌暮远默了片刻,想起那个废掉一只手臂,却没有如寻常人那般大哭大闹的女子,一股强烈的佩服感油然而生。
    他天生紫眸,此前还是会受到世人各种看法的影响,自认是做不到沐晚歌那样淡然自若的面对。这样坚毅的心性,即便是身为男子的他,也有些自愧不如。
    “父王,您为何要追究那枚环戒的下落?方才所说的作用,又是什么作用?为何儿臣从未见过这样的环戒?”越往深处想,凌暮远越觉得奇怪,能够让他的父王重视到专程上门来问,这事情怎么看都不简单。
    凌晗允却是叹了口气,“为父也不知道。寻这枚环戒,也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为父心里也有很多疑问哪…”
    随即,又听他低声说了什么,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凌暮远没听清楚,却也不好再问什么。
    而前厅里,送走了凌晗允父子的元宇倾,正一个劲儿的往沐晚歌肩头蹭,直把她蹭得肩头发痒,实在受不了,一把揪起某人的衣襟,恶狠狠的威胁道:“姓元的,你不知道自己的头有多重么?就这么搁到我头上,万一两边的肩膀不对称了,你让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就不出去了,我正好可以把你藏在家里,不让别人觊觎你的美好。”某人依旧不停的蹭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沐晚歌一汗,心想这算是甜言蜜语么?某人说起来,还真是丝毫不含糊。
    只是,一想到他这异常的反应,沐晚歌顿时起了疑心,连忙转头捧起他的俊脸,不解道:“姓元的,你怎么了?以前不见你这么黏人的啊!来,跟我说说。”
    “真想知道?”元宇倾没好气的挑眉看她,眸光深邃难懂。
    沐晚歌点了点头,神情虔诚而真实。
    “唔…歌儿,我没什么,你也不必担心啊!现在你可是金贵得很,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对了,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吃的?”元宇倾终于从肩头上磨蹭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热烈的劲儿,直把她看得脸色微红,略显狼狈得移开了视线。
    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元宇倾却是满脸的苦涩与心疼,就连伸手抚摸她头顶的动作,都变得轻柔而体贴。
    “那个,我不是很饿,你就不用麻烦了。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么?还不赶紧回去处理?”沐晚歌赏了他一记爆栗,无奈的摇摇头,没好气道。
    这男人,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黏起人来,比卢朝轩那小子还要令人胆寒呢?
    元宇倾却是少有的无赖起来,伸手挽住她的手臂,闷声闷气道:“歌儿,再多的事儿,也没有你的膳食大。今儿个我哪里都不去,你也别赶我走,我就待在你这里了。雷打不动!坚决!”
    “呃…”沐晚歌一汗,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忍不住低喃道,“没发烧啊,你确定你是那个英明神武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左相,而不是耍流氓的小痞子?”
    “说什么呢?你见过哪个痞子长得这么英俊潇洒的?”元宇倾一把握住她微凉的手指,颇是不乐意!
    他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意绵绵,瞬间就被这丫头打击没了。亏他还这么疼她呢!
    没良心的小丫头!
    沐晚歌很荣幸的又接收到了某人哀怨的眼神,顿时有些心虚的抽出自己的手,讪讪然道:“那两个小子也不知道谈到什么程度了,我过去看看。要是出现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你既然不急着回去处理公事,倒不如留下来,做好饭吧!还真别说,我现在肚子也饿了。”
    “好。那我去做好吃的。”语气轻松,像是期待已久的模样,直把沐晚歌汗得满头黑线。
    而客房里,某两只正在窃窃私语着,时不时便看到卢朝轩抬头往门口看去,待发现无人到来时,才又继续压下玉景璃的头,低声说着什么。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为何我没听小歌儿提起过?”玉景璃皱着眉,以一种十分狐疑的目光看着这贼眉贼眼的搭档,心里头却是极度不安起来。
    见自己的看法被人质疑,卢朝轩也顿时没了好脾气,随即嚷嚷起来:“我骗你做什么?骗你又没有糖吃。若是不信,一会儿随我去见小歌儿,当面问个明白。看看小爷是不是在骗你。”
    说着,便见他伸手扯过玉景璃的衣衫,老牛拉车般的往门口拽去。
    这时,门口处却忽然传来一道愉悦的笑声,随即光线一暗,便看到一人大步走了进来,正是去而复返的沐晚歌。
    只见她向前走了几步,随即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眸光难得温暖,柔化了不少清冷的气息,直让那两人看得有些痴了。
    待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连忙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片刻后才听到玉景璃问道:“小歌儿,怎么过来了?前厅的事儿,处理好了?”
    “嗯,处理好了,”沐晚歌含笑着看了看他,眼里含着一抹探究之意,“你们刚才说的什么事啊?搞出了那么大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抢了你们的银两呢!”
    “你本来就抢了我们的银两…”卢朝轩低喃道,不想却被玉景璃伸手捂住了嘴巴,阻止了他的话。
    沐晚歌挑眉,虽听不大清楚卢朝轩的话,却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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