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也撩人-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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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就抢了我们的银两…”卢朝轩低喃道,不想却被玉景璃伸手捂住了嘴巴,阻止了他的话。
沐晚歌挑眉,虽听不大清楚卢朝轩的话,却也知道此事必定有问题,连忙关切道:“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还这么鬼鬼祟祟的?景璃,怎么回事儿呢?你们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说着,整个人连忙移动到两人面前,原先平和的气息也瞬间转化成凝重与凌厉,生生将卢朝轩即将出口的辩解之话逼回了肚子里。
沐晚歌直觉不妙,刚想开口问上几句,却忽然感觉到空气中异样的流动气息,连忙住了嘴,冷眼看着一名男子飘身落在门口。
玉景璃见状,连忙跨出门槛,皱着眉问道:“从畅,我不是让你留在王府保护母妃的吗?怎么突然出来了?可是母妃发生了什么事儿?”
“世子,王妃中毒了,卑职特来请您回去。”从畅一口气说完,随即抬头看向玉景璃,似是在等待他的决断。
玉景璃闻言,面色顿时大变,揪起他的衣襟怒道:“什么时候的事儿?请了大夫了么?查出来是谁下的毒了没?”
从畅一惊,气也不带喘便直直开口:“就在今早上,您哥王爷进宫参宴后。幸亏发现得早,及时请了大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卑职无能,并没有查出下毒之人。还请世子责罚。”
玉景璃冷哼一声,“除了那个狠毒的女人,还有谁这么大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
又见他转头看向沐晚歌和卢朝轩,苦笑道:“小歌儿,臭小子,府里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聚啊!”
“嗯,好。济仁堂的李大夫医术高明,若是需要,你可以派人去请他。王妃的安危要紧!”沐晚歌关切道。
“知道!”说完,便见他带着从畅,大门都不走,而是直接从墙上飞掠而过。
卢朝轩羡慕的看着他敏捷的身影,颇是感慨道:“这小子可真是赚大发了,不仅有个好身份,还有个好轻功,就算是打不过,也可以逃得过了!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好命呢!”
“肃亲王府堪称龙潭虎穴,日日明枪暗箭,你确定羡慕他的好身份?要不然,那一天我把你扔到哪里去,让你去体验体验下,这其中的艰难曲折?”沐晚歌眼神危险的白了他一眼,似乎只要他满心欢喜的答应,她就真的把他扔到龙潭虎穴里一样。
卢朝轩见状,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缩着个脖子,弱弱道:“我这不是在开玩笑么?玩笑哪里能当真呢,是吧?”
“睡够了?”某人依旧眼神危险。
卢朝轩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抿唇不语。
沐晚歌也不怎么想理他,转身就走,凉凉的扔了一句话给他,“没睡够,就赶紧给我回去睡够了再说!若是睡够了,很好,书房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等你去接手,你处理完了,我也很轻松。”
话落,卢朝轩刚张开的嘴巴又立即合上,颇是没好气的瞪了远去的某人一眼,面色愤愤不平。他可不要去书房,书房的活儿可不是人干的!还是睡觉好啊!
摇头晃脑了一圈,卢朝轩便一步三踉跄的往客房里走去了。
这边,沐晚歌刚想去厨房,看元宇倾的厨艺展示。半路却被告知,项锦已经到了前厅,这才转身回了房间,将玉扳指拿在手里,不得已又去了前厅。
“右相大人…”沐晚歌看着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喝茶的项锦,生硬而冰冷的唤道。
项锦见状,连忙起身,待看到她紧握的左手时,无甚表情的面色顿时有些紧绷起来,径自开口道:“郡主,炫,本相已经帮你救出来了。东西,是否可以还给本相了?”
“这是自然。”沐晚歌摊开手掌,掌心的玉扳指顿时出现在项锦面前。
他神色一松,就要伸手接过,谁想,沐晚歌却猛地合起了手掌,笑着道:“右相大人,既然你人已经在这里了,东西我也有意要还给你,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些问题,想请右相大人解答一下。”
项锦眉头微皱,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却还是没有发怒,只淡淡道:“郡主有何事儿,不妨直说。若是本想知道,定不会有所隐瞒。”
“如此,甚好。”沐晚歌翩然落座,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想问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右相大人可知道,盗走玉扳指的刺客,是为何人?而囚禁卢朝轩的人,又是谁的手下?”
项锦眸光微闪,有片刻的怔愣,但随即便反应过来,笑着道:“郡主为何会这么问?若是本相知道,又哪里会受缚于人?”
“是么?”沐晚歌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咚咚的声响,将两人之间蔓延的诡异气氛渲染至极点。
☆、卷三 谁主沉浮 第十六章 王府人彘
“不然郡主以为如何?本相与郡主不过几面之缘,似乎没有必要隐瞒这些吧!”项锦的眸光半敛,遮住了眸光中的光芒,周身的气息虽有些冷冽,却还是不改温润的感觉。
沐晚歌静静的看着他,眸光深邃难懂。若是没有看到卢朝轩被救的情景,她是不会有刚才那些问题的。只是,今日若是求不出一个明白,她心里的疙瘩就不能完全除去。
毕竟,那种古怪而极度不安的感觉,已经缠了她很久。她不介意小人一回,趁机将问题都明朗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沐晚歌根本就没有归还东西的意思。这一认知,让项锦很是不满,率先打破了诡异的寂静:“郡主,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就算本相知道偷盗玉扳指的刺客是谁,又为何要告诉你?更何况,郡主是否有些分不清形势了?本相做什么事儿,还需要你如此质问么?”
“那刺客差点要了我的性命,难道右相以为我不该知道他是谁的人?不过是为着自身的安全考虑罢了,何来质问之说?若右相查了出来,为何又要对我隐瞒?莫不是此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而右相也有幸参与其中?”沐晚歌一股脑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只是那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
项锦眸光一紧,猛地抬头看向沐晚歌,却发现她依旧是巧笑嫣然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他心下诧异不已,戒备心顿时大增,就连语气都变得谨慎了许多:“郡主,无凭无据的猜测,大可以在心里想想,可若要说出来,还是要仔细掂量其中的分量。本相也是受害者,盗贼的事儿,也尚在追查之中。今日,你若是想要旁敲侧击些什么,怕是不可能的。”
说着,便见他站了起来,径自走到沐晚歌跟前,伸出手,慎重道:“还请郡主将玉扳指交还给本相,莫要多加纠缠。本相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若是郡主不信,大可以自己去验证一番。郡主,拿来吧!”
沐晚歌也站起身,眸光凌厉的射向他,语气陡然转冷,“右相大人,我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自会去查清楚。你好自为之吧!”
语毕,便见她摊开手掌,定定的看了玉扳指半晌,似是要将它印入脑中,半晌后才头也不回的往厅外走去,只留下目光复杂的项锦和桌面上的玉扳指。
且说,玉景璃千赶万赶,终于赶回肃亲王府后,迎面便碰上了玉景瑜和玉淑梨两兄妹。因心系中毒的母妃,他连声招呼都不打,便径自往肃亲王妃的寝居飞奔而去。
谁想,玉景瑜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焦急般,伸手一拦便拦住了他的去路,笑着道:“世子大哥,这么匆匆忙忙的,做什么呢?郡主府的风景不错,怎么舍得这么早就回来了?”
“就是啊,世子大哥,倾颜郡主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多少人欲一亲芳泽而不得,你可真是好福气呢!”玉淑梨皮笑肉不笑,语气中的嘲讽之味,甚是浓重。
“让开!”玉景璃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这两个包藏祸心的人,伸手就要挥开玉景瑜的手,一个不察便被一股大力弹得手指发麻,顿时怒目圆瞪,厉声喝道,“本世子叫你让开!”
“世子大哥,别急嘛!兄弟好久没跟你把酒言欢了,不如今日便出去喝一杯?”虽是商量的语气,玉景瑜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样子,而是径自走上前,伸手按上玉景璃的肩膀,暗中施了内力,面色得意的看着他。
玉景璃反手将他的爪子揪住,如千年冰潭透着森森冷意,暗中也施加了内力,毫不留情的反击了回去,冷冷说道:“既然二弟要把酒言欢,那自然好极。只是,这手攀得过于随意了些,若是让旁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我断袖呢!本世子怎么说,都不能让二弟落人话柄不是?”
玉景瑜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手掌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翻手一看,却发现手掌心已有一小块儿凹了下去,甚至还可以闻见烧焦的味道。
见状,他顿时心中大骇,却还是强撑着奚落道:“世子大哥,没想到才一阵子不见,你的武功竟然大有长进了。这焚人手掌的功夫,可是令人胆寒呢!”
“这一切,不都是拜二弟所赐么?”玉景璃不欲与他多加废话,宽袖一拂便扫出了一条道路,二话不说便往里走去。
玉景瑜还处在刚才的震惊当中,冷不防被他拂开,顿时恼火起来,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偷袭他的后背,不想他竟是头也不回,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若是你想废掉两只手,本世子不介意好心帮你一场。这么多年,二弟送了这么多礼物,本世子若是不回礼,还真是过意不去了!”
玉景瑜面色大变,只是偷袭的手却猛地停在了原处,只恨恨的看着玉景璃离去的身影,恨不得将他的后背穿出一个洞来。
“哥,你就这么放过他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玉淑梨目光如淬毒了一样,满脑子里都是沐晚歌那张狐媚子脸,连带着与沐晚歌有关的玉景璃也怀着一股莫名的恨意。
玉景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目光似剑瞬间便看穿了她心中所想,随即厉声呵斥道:“不放过又怎样?你有什么小心思,最好给我收起来。若是坏了我的大事,别怪我不念及兄妹情分。还不赶紧去找大夫来?等着我来伺候你不成?”
“哥,你…”玉淑梨哪里被人这么训斥过,刚想拒绝说不,可一对上玉景瑜阴鹜的眼神,顿时又缩回脖子,愤恨的去给他找大夫。
“玉景璃…你好…给我等着…”玉景瑜捂着自己凹陷下去的手掌心,面色狰狞如地狱幽鬼,就连身边伺候的随从,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而玉景璃摆脱了缠人的玉景瑜后,二话不说便往肃亲王妃的寝居奔去。刚走进外间,便看到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低着头,身子剧烈颤抖着。
“母妃,你怎样了?”玉景璃猛地冲入内室,伸手握住肃亲王妃的手,朝着外面大吼道,“大夫呢?从畅,还不赶紧让大夫滚进来!”
话落,便见从畅拎着一名大夫的衣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将大夫往地上一扔,恭敬道:“世子,大夫在这里。”
“还不赶紧给王妃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玉景璃伸脚踢了踢东倒西歪的大夫,怒吼道。
“璃儿…母妃没…没事…”肃亲王妃拍了拍他的手背,气息虚弱,面色铁青,直让玉景璃心疼不已。
那大夫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奔至床榻前,专心给肃亲王妃把起脉来,片刻后便见他拿开手,跪在地上回道:“世子切莫惊慌,王妃所中之毒的毒性并不是很霸道,只需要服下解药,便无大碍了。”
“解药拿来。”玉景璃把手伸到他面前,面色紧绷令人心惧。
那大夫连忙起身,从一旁的药箱子里拿出解药,颤抖着手,递到玉景璃的手心,随即又很狗腿的倒了一杯水,看着肃亲王妃服下药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以前,他也不是没来过肃亲王府。只是,从未曾见到玉世子会有如此凌厉而森寒的气势,比之以往的温润如玉,此刻的他更令人心惊胆战。
玉景璃却是抚了抚肃亲王妃的胸口,待确定她服下药没有一丝异样后,才松了一口气,摊开手心,却发现已经湿了起来。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掉手心的汗,再为肃亲王妃掖好被角,这才起身往外间走。
母妃身边的毒瘤,也是时候该清理了。
“世子,卑职已经将伺候王妃的下人都召集起来,就等着您亲自审问了!”从畅见到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只是那脸色却不是一般的凝重。
一直以来,都是他负责王妃的安全。如今却出了这档子事,责任全部在他身上。只是,那些人还真的没有任何顾忌,竟然敢堂而皇之的谋害肃亲王妃,这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玉景璃阴沉着脸,看着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厉声问道:“谁是近身服侍王妃的?给本世子站出来?”
“回世子,是…是老奴…”一嬷嬷跪了出来,低着头回道。
玉景璃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掐起她的下颚,使其视线与他的齐平,面无表情的问道:“都跟本世子说说看,你平日里是怎么伺候王妃的!为何会让王妃中毒?在这些人里,哪些人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若是说对了,本世子饶你一命,若是说不对,你就代替那人去死吧!”
话落,手上一用力,便将她的下巴狠狠的甩到一边,随即站起身冷冷看着眼前这些人面兽心的下人!
今日之事,可算是触犯到他的底线了。
平日里,他不动怒,那些人就以为他好欺负么?那接下来就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那嬷嬷一听,整个人顿时傻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扯着玉景璃的衣袍下摆,拼了命的求饶道:“世子,您就算给老奴一千一万个胆子,老奴也不敢下毒害王妃啊。求您饶过老奴吧!”
“你这是做什么?本世子又没说是你下毒,何必慌成这样?现在不是给你机会么?只要你能从这些人里找出下毒的人,本世子或许可以网开一面。可若是找不出来,后果你是知道的…”玉景璃忽然嘴角一勾,一抹浅淡的笑意顿时出现在那张冷峻的脸上,只是看了却让人无端的恐惧。
那嬷嬷听了,连忙转头看向身后的下人,慌乱的眼神在众人之间一个劲儿的来来回回。目光所过之处,那些下人的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目光随着嬷嬷的眼神移动而恐慌的移动,生怕自己会被嬷嬷点中。
玉景璃冷冷看着这些惊慌失措的人,一想到其中或许还跪着吃里爬外意图谋害母妃性命的东西,胸口的熊熊怒火就要破膛而出。
母妃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割舍的牵挂之一,而那些人竟敢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不是找死是什么?
本来他可以直接找出背后下毒的人,直接解决掉,如此也省了好多心力。只是,一想到在背后耍着阴谋诡计的那几人,他忽然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好歹也得让对方知道,他若是耍起手段来,比之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她。世子,是她下毒想要害王妃的。”在扫了一圈之后,那嬷嬷忽然情绪激动的指着一名圆脸婢女,大声嚷嚷道。
那婢女顿时慌了神,连忙重重磕起头来,哭着求饶道:“世子,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下毒,更不可能会去害王妃啊!世子,您不要听信她说的话,她是在骗您呢!”
话落,便又见她猛地冲到那名嬷嬷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嬷嬷,您为何要害奴婢?王妃对奴婢恩重如山,根本就没有可能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您好狠的心哪,竟然为了苟且偷生,把奴婢推了出去。世子,奴婢冤枉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玉景璃冷冷看着眼前的闹剧,却并不阻止,而是暗地里给从畅一记眼神,待他步出外间后,这才看向跪在地上掐架的两人,语气幽幽道:“除了她,还有其他人么?若是再找到其他下毒的的人,或者是举报出吃里爬外的人,本世子可以考虑,饶了你们的小命!可若是指出的人里,有人是被你们诬陷的,本世子也绝对会让你们死得很惨。因此,你们一定要乖乖的,知道么?本世子可不是吃素的,不会连谁是走狗谁是忠仆都不知道!”
那两人闻言,顿时欣喜若狂,连忙又将视线投射到下人中,外间里顿时人人自危。那些被安插在王妃寝居的人,在那嬷嬷和婢女的目光下,一个个面如死灰。每次一点手指,便又听到一大片的求饶与叫嚷声。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几十人里至少有一半人被揪了出来,人人面色惨白,目光呆滞的盯着仍在不停指人的那两人,整个身子几乎都趴伏在了地上。
随着人数的逐渐增多,玉景璃的脸色愈发黑沉难看,目光阴沉得可怕,周身萦绕着一层无形的寒冰之气,强大的煞气如一张网,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网住,直让他们猛地喘气。
就在所有人被一分为二时,从畅也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本名单,记录着这些人背后的主子。
玉景璃慢慢的翻看着这本名单,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那墨色的眼瞳里如蒙了一层阴霾,冷得骇人。
许久,“啪”的一声,他猛地合上了名单,如野兽般吃人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冷冷吐出一句话:“从畅,按照名单上所写的,将这些人做成人彘,送回到他们各自的主子处,让所有人看看,吃里爬外的东西是什么下场。”
语毕,所有人都傻在了原地。
那嬷嬷和婢女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跪着上前,扯着玉景璃的衣衫,哭嚎道:“世子,您方才说过的,只要奴婢将人指出来,您就会给奴婢一条生路的。世子,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跟你们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需要将就有信无信么?这些年,你们都做了什么,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早在你们进入这寝居开始,就已经注定是这样的结局了!”玉景璃一把踢开缠着自己的两人,朝着从畅厉声吩咐道,“从畅,将这些人拖下去,一个不留。其他人,各司其职!”
“是,世子。”从畅连忙应声,大手一挥,便从门口走进来数名佩刀侍卫,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些哀嚎漫天的人拖了下去,房子里顿时空荡安静了下来。
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声,玉景璃却有股莫名的畅意,招来从畅继续吩咐道:“我给你五日的时间,将玉景瑜布置在西南方向的暗桩,尽数连根拔起,不许有任何漏网之鱼。若是有人半路阻拦,一律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