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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休妻也撩人-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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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青冷冷看着那名黑衣男子,眼里瞬间划过一丝嘲讽和冷意。
    果真是好手段好心计!一出口便堵住了他所有的话,从掌柜的自身利益考虑,既收拢了人心,又打击了自己。这样的“好人”,他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公子,王掌柜所言,的确很有道理。只是,此刻却不是商讨这些事情的时候,为今之计,要想避免京都即将到来的商市动荡所造成的巨大损失,万不能再将所有的网撒大了啊!”长青无视于王掌柜落在自己身上的刀子般的视线,朝着卢朝轩肃然道。
    王掌柜也不落后,连忙反驳道:“长青掌事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小的以为,西南方向的损失已经造成,若是此刻再让诸位掌事寒了心,后果不堪设想啊!公子,还请您三思啊!”
    “王掌柜,你明明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与京都的产业相比,哪里就……”长青还欲反驳,却被卢朝轩冷声喝断,引得王掌柜心中一动,连忙将实现投到卢朝轩的身上。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吵个不停?小爷可不是请你们过来斗嘴皮子的,今日若是不得出一个统一的说法,你们就待在这里吧!待有了满意的说法为止!”卢朝轩冷冷看了看争吵的两人,满身萦绕的冰寒气息直让两人躬身以对,不敢再多言放肆。
    他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大门被人重重撞开,随即一名衣衫凌乱的童子冲了进来,直让小屋内的众人一惊,卢朝轩更是毫不留情面的厉声喝道:“大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也敢乱闯?来人啊,给小爷轰出去!”
    “不是,不是……”那童子连滚带爬至卢朝轩脚边,拽着他的衣摆嚷嚷道,“公子,不好了,湛城和洛城的商铺出事了……”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三十三章 涂脂抹粉
    “不是,不是……”那童子连滚带爬至卢朝轩脚边,拽着他的衣摆嚷嚷道,“公子,不好了,湛城和洛城的商铺出事了……”
    闻言,屋内的人全部腾的站起身,夹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之气扑围了上来,一阵几乎死寂的沉默在众人心里蔓延铺展。
    卢朝轩心神一震,可还是以毕生最快速度稳下了浮躁的心绪,一把揪起地上童子的衣襟,厉声喝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儿了?”
    那童子被他这么一揪,脖颈处的衣襟顿时紧了紧,只觉喉咙处被勒住了一样,沾了灰的脸因呼吸不畅而涨红,声线如丝细若蚊蝇,再次开口却发现那不过是一串单调而急促的咳嗽声。
    “公子,您先别急,放开他,让他好好说一下。”一旁的长青见状,连忙拉开卢朝轩的手,将那童子从那只魔爪下解救出来,待彼此都稍微镇定下来后,才看向那名童子,冷冷喝道,“将你所知道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务必要仔细完全。若是漏了什么重要消息,后果不是你能够担待得起!还不快说?”
    “是,是……”那童子忙不迭的点头,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咳了几声后才连忙说道,“公子,小的是云掌柜的随从阿九。前阵日子便跟随云掌柜前往湛城和洛城查看商铺,可谁想,刚一到达湛城,我们一行人便遭受了伏击,刚想前往湛城的瑞安酒楼进行求救,可那掌柜告诉云掌柜,酒楼已经濒临倒闭,内里已被掏空,如今只是一具空壳了!”
    “你给小爷说清楚,什么叫做已经是一具空壳了?”卢朝轩又揪起他胸前的衣襟,冷冷问道,“瑞安酒楼是小爷名下的产业,内里究竟如何,别人不清楚,小爷难道会不清楚?别说以前,就是现在、将来,它都不会倒闭!快说,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居心何在?”
    那童子从未见过大世面,又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厉声呵斥?被卢朝轩这么一喝,倒是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公子,小的不过是跟随云掌柜前去查看,具体情况如何,小的也不清楚啊!而且当时云掌柜胸口受了一剑,情况紧急,只能是先送云掌柜去医馆医治,根本就来不及查问清楚啊。”
    闻言,卢朝轩顿时沉默了下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有些人已经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就连呼吸都提得紧紧的,生怕大声了会撞到枪口上,遭卢朝轩斥责。
    其中,尤其以柒月楼的一些老掌柜退得最快。
    虽说柒月楼是沐晚歌母亲陪嫁的酒楼,可在经过沐晚歌那么多次有意无意的“隆重介绍”和“实践经营”后,谁都看清楚了这名年轻的卢公子在酒楼主人沐晚歌心中的分量。
    刚开始,他们并不了解这位年轻的公子,为他表面的嘻哈形象所欺骗,以为他不过是个花花公子,根本就没有掌管商铺、经营生意的能力。更甚至,先前也有些人对他表现过不服的情绪,有些人私底下还嘲讽他靠着一个女人上位,丢尽了男人的脸面。
    这些话,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只是,自从柒月楼的正经主子——沐晚歌正式放手,让他开始大刀阔斧进行一番“改革”后,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被整得心服口服,到最后,这股“心服口服”的情绪演变成了惧意和尊重,对他的话更是不疑有他。
    私下里,也将卢朝轩看成是柒月楼的第二主子。只是,这个“第二主子”却有个缺点,一旦发起脾气来,除了沐晚歌,谁的话都不听,谁的阻拦都不管用。
    就比如,此刻的低气压环境,已经使得某些人渐渐不安,大有张口呼吸的架势。
    卢朝轩死死盯着那名小童,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句“濒临倒闭,内里已被掏空”的话语,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只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瑞安酒楼为何会被掏空,而是想着小歌儿醒过来知道了此事,又该会是怎样的反应?
    失望,还是沮丧?
    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连忙问道:“瑞安酒楼出了问题,你们不会去其他的商铺查看一下么?云掌柜人呢?怎么没跟你回来?他死去哪里了?”
    话落,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门口,却发现门口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不见,随即数十道视线便唰的看向那名童子,直把他看得脸色惨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阿九,云掌柜呢?”王掌柜趁着众人心神恍惚的时刻,疾声厉色道,“为何没见到云掌柜,反倒是你自己回来报信了?莫不是云掌柜遭遇了什么不测,而你却……”
    那童子使劲儿的摇摇头,“不是的,公子,当日在湛城被告知瑞安酒楼出现问题后,云掌柜整个人都晕过去了。小的没法,只好与车夫商量过后,先将他送至医馆治疗。而小的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向公子汇报基本的情况。”
    “为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人提前回来禀告一声?连这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小爷还养着你们这帮人做什么?倒不如死了算了!”卢朝轩骇然大惊,随即嘶声大叫起来。同时,一手还抄起一旁的茶盏,狠狠的摔到地上,砰的一声,瓷片瞬间遍地开花。
    长青连忙上前,止住了他的动作,沉声说道:“公子,此刻不是追问个人责任的时候。为今之计,唯有想好应对措施,才是上上之策啊!更何况,此刻我们还不知道,湛城的商铺是否仅这一家出现了问题,为何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郡主不在,咱们必须要尽最大的努力将此事处理好的!”
    “嗯,你说得不错,小歌儿此刻还昏迷不醒着。我必须趁她没醒过来时,将这些烦心事处理好,否则她一定会失望的。”卢朝轩暴躁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只是眸底深处还是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焦躁与紧张。
    见状,很多真心实意办事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投向长青的目光大多都带着一股感激之意。
    只是,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却有一双眼睛阴鹜的盯着径自低喃的卢朝轩,像是盯住了什么猎物般,直让那人身旁站着的人心惊胆寒,忍不住往一旁退了过去。
    短暂的暴躁后,卢朝轩突然没有任何的情绪,一双古井般无波无澜的眼睛定定的盯着地面,头垂得有些低,鬓边也垂下几缕头发,竟有种别致的凌乱美。
    或好心的,或坏心的,此刻都静静的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明白此刻他的沉默是为何意。
    片刻后,才见他缓缓抬起头,眸光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之色。他环视了一圈,随即冷冷说道:“诸位掌柜掌事都先退下吧。不过有句话,本小爷还是要说一句。不管湛城和洛城的情形如何,你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京都。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守不住自己的产业,本小爷有一千一万种的法子帮你们提高自身的能力。都清楚了么?”
    “是,公子。”诸位掌柜诚惶诚恐的应道,随即卢朝轩摆了摆手,便连忙退了下去。
    “长青,你留下。”脚步凌乱间,又听到卢朝轩低沉出声,长青朝着身旁的几位掌柜歉意的点点头,随即往里走去,徒留身后意味不明的一人,在门口驻留颇久。
    一名较为年老的掌事伸手推了推停在门口的云掌柜,颇是不解道:“王掌柜,你可是还有什么事儿?若是有事儿,大可以跟公子说的。你别看公子脾性不稳定,可一旦涉及到正事时,还是很清明冷静的。”

    “哦,没事没事,”云掌柜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笑着道,“公子的能力确实是毋庸置疑的,我又岂敢有何微词呢?走吧,晚辈请您喝酒去!”
    “哈哈哈……”那掌事抚了抚自己的山羊须,随即二人相继走了出去。
    长青静静的站在卢朝轩身后,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时,却见对方突然转过身来,一脸郑重的看着他,沉声说道:“长青,湛城的商铺都是你负责的吧?”
    “回公子,确实是的。”长青心里不禁咯噔一声,以为他是要问罪于自己,连忙上前认罪道,“公子,此次发生的事情,长青负有全部的责任。不管是真是假,都希望公子能够给长青一个彻查改过的机会,不日后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小爷便相信你!三日后,小爷要湛城商铺的全部情况,”卢朝轩转而指向地上的童子,冷冷道,“还有云掌柜的事儿,你也一并查清楚了!能够将目标锁定到云掌柜身上的人,着实不简单。若不是对他本身的行踪了解透彻,便是早已观察良久,有备而来。小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具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竟将小歌儿布置下的暗棋都猜到了十之一二了。”
    想起那个许久不见的主子,长青心里便是好一阵唏嘘,“公子,您要长青查探的,已经查清楚了。当日胥城玉器行被烧事件,背后之人确实隐瞒得很隐秘。长青的能力不够,无法揪出幕后黑手,可关于掌柜中的细作,却是有了些许眉目。”
    说着,便见他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翻开第一页便递至卢朝轩面前,“这上面记录的名单,便是在那次事故中身怀嫌疑的人。有些人,有很明显的参与时间空隙,而有些人则有令人心惊的动机,公子可仔细查看一番。”
    卢朝轩点了点头,随即快速的翻阅了下,待看到名单上记录的人名时,脸色顿时变得黑沉可怕,看到最后,他猛地用力合上册子,冷冷问道:“长青,你说,你家公子是不是过于良善了,竟养了这些白眼狼!他们真当小爷是好欺负的?嗯?”
    长青不由得低下头,心想比起倾颜郡主那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势,您看上去确实有些好欺负了。只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只能挑拣些重要的信息,问道:“公子,那接下来咱们需要怎么做?是否将这些人暗中给……”
    说着,便见他手横到脖子,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卢朝轩摆摆手,愤恨道:“这个名单,小爷先拿回去研究研究,待有了结果,再另行通知你。这段时间,暂时不要有任何动静,以免打草惊蛇。既然他们有这个胆子,做这些吃里爬外的事情,那小爷不好好敲诈一番,怎么对得起流失出去的银两?”
    “公子说得是,是长青疏忽了。”长青连忙应道。
    “笃笃笃——”
    这时,寂静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三声声响,卢朝轩不由得一紧,连忙起身将册子揣入怀里,往门口走去,“吱嘎”一声,门开,断遥那隐隐带着激动的脸露了出来。
    一见到卢朝轩,连礼都顾不上行了,直接说道:“公子,主子已经醒过来了!正等着见您呢!”
    “真的?”卢朝轩大喜,二话不说就往门外奔去,断遥正欲跟上,却又见他突然跑了回来,扯着衣襟问道,“断遥,看看你家公子的衣服脏了没?头发有没有乱?脸色好不好,需不需要涂点胭脂什么的?”
    “呃……”断遥不由得咋舌,绞尽脑汁都想象不出自家公子涂了胭脂水粉的模样是怎样的,只是,基于内心的好奇因子,他忽然建议了下,“公子,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或许需要的……”
    “那你赶紧去给小爷找胭脂水粉,一分钟之内,给小爷送到这里来。”卢朝轩狠狠的踢了断遥一脚,将仍在风中凌乱的某人踢下了楼梯,大老远还能听到一句愤愤的嚎叫,“要上等的胭脂水粉,别给小爷买劣质的回来啊!”
    断遥脚下一个趔趄,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建议”是否提得正确!若真是让公子涂脂抹粉的去见自家主子,他怀疑他的脑袋是否还会安稳的待在脖子上?
    可是,现在再说什么“不可以”,似乎已经有些……迟了……
    而沐晚歌在睡了一觉后,精神虽没有完全恢复,可也没有昏迷不醒时的死气沉沉,用李秣陵的话来说,醒过来,就不会再允许她有再次昏迷的可能了。
    看着这满屋子围着她转的人,沐晚歌突然很想大叫一声,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你们居然还让我昏迷,活着都是干什么吃的!
    “孩子,这是梅姨新煮好的燕窝粥,你多吃几口,补充营养啊!”元亲王妃端着碗燕窝粥,举着勺子,正想着要往沐晚歌口里塞。
    这时,两道不满的视线直直射向沐晚歌,她心下一凛,连忙迎上那两道视线,待看到元亲王一脸吃醋哀怨的神情时,心里一个咯噔,连忙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元亲王妃的燕窝粥,笑嘻嘻道:“梅姨,燕窝粥吃多了,容易腻啊!我这一早上都吃了好多了……”
    “歌儿,不想吃燕窝粥,可以尝尝我的,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营养大餐,可千万不要浪费啊……”说着,元宇倾的大头便从元亲王妃身后冒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五颜六色的东西,颇像是大杂烩。
    沐晚歌怔怔的看着那盘东西,秀眉紧蹙,身子也不由得往床里退了退,干笑道:“姓元的,你确定这些东西……能吃……”
    “歌儿,你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做了好久才做出来的,营养价值高,还含什么蛋白质,维生素,吃了补身子。赶紧的,把它给吃了啊!你这身子太瘦了,每天晚上抱着,又凉又硬,像抱石头似的!”元宇倾丝毫不避讳的说着,却让沐晚歌无端红了耳根子。
    只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形容,怒火蹭的往上窜,正欲开口辩驳,却见断遥走了进来,只是那脸色颇有些怪异,脚步也有些匆忙,像是身后跟着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沐晚歌心下一喜,连忙借故推掉了元宇倾的“营养补品”,问道:“断遥,公子呢?”
    断遥嘴唇动了动,最后黑着脸,低下头,没有回答。
    沐晚歌和元宇倾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他会是这样的情态。正想再次开口询问,却听到一道急切中带着狂喜的声音传了进来,“小歌儿,我来了!我在这里啊!”
    话音刚落,便见到卢朝轩奔了进来,一旁的断遥却是一副惨不忍睹的神色。
    看到奔进来的某人,沐晚歌先是一愣,随即一惊,再然后却是怔怔的拉过一旁同样震惊的元宇倾,将小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嘴里咬着他肩头上的衣裳,硬是咬着牙憋笑起来。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三十四章 剖析原因
    “哎,小歌儿,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想笑就大声笑出来,没有人会说你不够淑女的!”卢朝轩挂着两只孙悟空似的眼圈走过来,咬着牙斜着眼怒道。
    天知道他为了遮掩住自己发黄的脸色,扑了多少粉儿,就为了不让某个人不担心。谁想,某个人没有看到他的良苦用心,反倒是没有丝毫同情心的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肩头憋笑,看着肺都炸了。
    好!很好!一个个都把他当猴子耍,以为他都不懂么?
    “砰——”
    某个正在气头上的人十分非常极其“不小心”的踢倒了一旁的小矮凳,当觉察到众人迷糊不解的视线时,红色而浓重的唇线微微撇开,牵动起来张牙舞爪,有股血腥的味道。那明显修饰过的诸般颜色,也因他的微微扯动而呈现出明显而鲜明的变化,直让人不忍直视。
    元宇倾别过头,实在是不忍再看下去,同时也将搁在肩头上的那颗小脑袋扳到一旁,严令禁止这种毁坏审美观的典型实例,好不容易板起脸,一本正经的熬:“卢公子怎么过来了?你不是一直都忙于商铺的事情么,今儿个怎么有空了?”
    沐晚歌伸手戳了戳他腰间的肉,示意他不要太过分了。他手一动,便握住了那只微凉的小手,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卢朝轩一眨不眨的看着将头搁在元宇倾肩头的某人,一股委屈感不由得浮上心头,捂着心口幽幽叹道:“小歌儿,这几日,我都在没日没夜的处理麻烦事,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你一眼,你就这么忍心拒我于千里之外么?”
    “既然卢公子事情繁忙,那就不劳烦您来看歌儿了。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哪您!”元宇倾将某颗将要抬起的脑袋压到肩头上,皮笑肉不笑道。
    被压的某人狠狠的掐了掐元宇倾腰间的肉,没事儿力道那么大做什么?鼻子都被粗大的骨头磕扁了。
    “小歌儿,就算我今日的打扮不行,你也不至于如此不待见我吧!好歹你我也是同睡一张床同枕一个枕头过的啊!如此亲密的关系,你不理会倒也罢了,居然还联合外人来欺负嘲笑我!你说,你是不是始乱终弃?”某人见前一招失效,连忙变换着策略来,神色幽幽,语气幽幽,倒真像是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破孩儿了。
    沐晚歌心头一热,想着世间也就只有这个人还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在自己面前撒娇调笑了,看这哀怨的神情,这微偏的脸颊,这虽有辱视线却难掩风情的妆容,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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