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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休妻也撩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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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件事儿没有发生,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吧!只是,这个世上永远都没有如果!有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十岁以前的生活过于幸福快乐,以至于将未来二十几年的幸福都透支了?
    元宇倾看到她手中的竹筷停了下来,周身忽然环绕着一股哀伤的气息,如深秋晚霜般的凉意渗入骨髓,让人忍不住哆嗦。
    又是这样追忆的表情,又是这样悲戚哀伤的气息!
    “笃笃笃——”
    元宇倾忽然重重的戳了戳碗中的米饭,心头似是堵着什么一样,极为不舒服。一天之内,他见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不下三次。明明她就在自己面前,明明他一伸手一呼吸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被排除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他和她之间仿佛隔着千万重山,中间是无数的山涧和万丈的悬崖,还有横亘在悬崖山涧里的云海,似桥梁又不似桥梁,让人想尝试着跨越的勇气都不敢有,生怕一迈步,等待自己的就是无底深渊。
    “怎么了,是不是哪道菜不合胃口?”酝酿了好久的逾矩,元宇倾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声音轻若烟云,微风拂过,便了无踪迹。
    慕晚歌抬头看着元宇倾,却发现他眸光幽深,面色隐在光影里,有着她看不懂的雨雾迷蒙和月色沉郁。她唇瓣紧抿,想着眼前这人是一国左相啊,倍受世人称颂的睿智英明的左相啊,为了不让她吃下那些虫子,他竟亲自下厨,并亲自选好了适合她体质的菜式。若不是亲身经历,谁又能想到一国左相竟会如此照顾她这个没爹亲没娘疼的小小庶女呢!
    这一刻,她有些释然了,之前苦苦执着的一个理由忽然变得有些可笑,心里有一个期待而自嘲的声音在责问着自己,那个声音仿佛在说:慕晚歌,你何必去理会他此举此为的目的和理由?你不过是一小小的庶女,又没有表现出什么利用价值,他还能对你有什么功利性的目的?前世你无时无刻不活在戒备和猜疑中,这一世为何就不能试着去相信一下?
    好像满月破开乌云的莹然皎洁,慕晚歌只觉眼前仿佛打开了一扇天窗,原本漆黑的屋子里忽然投下束束白光,视野一下子变得宽敞明亮起来。或许,她可以试着去相信他的,为他暗中的帮助,为他马厩里的全力以赴,也为他这顿晚膳的细心体贴。
    思及此,慕晚歌展颜一笑,声音少有的柔和起来,问道:“你以后还可不可以做饭给我吃?我怕今日这些饭菜一下肚,日后相府的膳食我都看不上了。”
    元宇倾却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头,却见她眉眼间隐隐透出一股平和温柔的气息,与平日里所见的情态截然不同,心下一喜,筷子一不小心戳错了方向而使饭碗在桌上打了一个圈,发出一阵略有些低沉的声音。
    可他却顾不得小心放好转圈的碗,筷子一戳迫使它猛地停下,筷子戳在碗沿发出尖锐的声音,却阻止不了他难以自抑的兴奋之情。他眼中盛放着装不下的喜悦,满是惊喜的开口道:“没问题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见元宇倾少有的喜形于色,慕晚歌姿态悠闲的扒拉着碗中的饭菜,随即两道无比崇拜的目光直直射向元宇倾,元宇倾手一颤,一股不好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随即一声幽幽的感慨声响起:“元相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他日谁娶了你,可真是她的福气了!”
    从门外走进来的宁渊猛地一趔趄,满脸黑线,想着一个大男人嫁人,这个是什么道理?
    元宇倾嘴角抽了抽,待看到慕晚歌眼里的狡黠时,狐狸的尾巴一摇,漫不经心道:“五小姐若是喜欢,大可娶了回去,你制衣来我做饭,鹣鲽情深,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话音刚落,宁渊刚站起的身子又跌在了地上,撞在地上发出重而沉闷的声响。他无比崇拜的看着元宇倾,主子这玩笑不开则已,一开惊人啊!
    慕晚歌却是震惊得差点跌下了椅子,两只手紧紧的压在桌子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跌了下去。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震惊里找回自己的声音,支支吾吾道:“凝曦轩内…可是一贫如洗的,怕是…怕是…供不起元相这尊大佛!”
    “不要紧,五小姐随我回元相府就行。”元宇倾见招拆招,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是要嫁给我,嫁给我不是要住进我的屋子么?怎么,你还想我入赘?”慕晚歌顿时火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元宇倾见招拆招,心中极度不高兴。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在与元宇倾的交手中占上上风,根本没有细想其中的深意。
    “也行,改日我就搬进五小姐的凝曦轩吧!”元宇倾很好心情的嘴角一勾,继续说道,“既然咱们都谈婚论嫁了,元相五小姐的叫,多不亲切啊!不如我叫你歌儿,你唤我宇倾吧!”
    慕晚歌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哆嗦,目光怯怯的看向元宇倾,不由得感慨起他的强大腹黑起来,本来想调侃一下他的,没想到反被这只狡猾的狐狸占了一个大便宜。待反应过来,不由得羞郝起来,她居然和元宇倾堂而皇之的讨论起这些婚嫁的问题,莫不是脑子进水了?
    “吃饭吃饭,吃完了去看戏。”慕晚歌连忙低下头,大口大口的扒拉着碗中的饭,很明智的岔开了话题,继续她的吃饭大业。
    元宇倾嘴角的弧度高高扬起,夹过一块肉放到她碗里,轻声道:“多吃点菜,别光吃饭。”
    “要你管!”慕晚歌别开脸,嘴里塞着食物,嘟囔道。
    元宇倾也不气恼,径自夹着各色各样的菜往她碗里塞。
    一顿晚膳,在众暗卫的震惊、慕晚歌的别扭和元宇倾的愉悦心情中慢悠悠的过了。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只余西边天空微微的暗光。清泉寺内暮霭沉沉的钟声一下一下的传来,不算洪亮,低低的,沉沉的,却有一种让人全身放松的感觉。
    慕晚歌站在窗前,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越发觉得世间之事,奇妙无比。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可灵魂穿越的事情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本来没有半年的时间,她是不会试着去相信一个人的,若没有一年里大小事情的考验,她也是不会真正相信一个人。可现在,仅仅一日,仅仅一顿晚膳,她却打算试着从内心里去相信元宇倾。
    虽然这想法来得这么突然,也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心底里也保留着最警醒的一份警惕,可那份试着去相信的意愿却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即便她用尽所有的理智去压制,也无法彻底撼动它在心里的位置。它就像一颗种子,在清泉寺的山光水色、钟鼓声声中急切的生根、发芽、随后长成了一个花苞。
    至于它什么时候开花、结果,就看元宇倾的表现了!只希望,他不要让她失望!
    正这么想着,一股独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从身后扑过来,清幽的药香因着这份阳刚之气,多了些爽朗干净的味道,就好像,阳光的味道!这人,不是元宇倾又是谁?
    用过晚膳后,元宇倾拿过浣绫浸过的衣裳,也不介意衣裳还是湿的,径自捧了出去。慕晚歌倒是非常好奇,他是随便找间厢房沐浴的,还是直接跳到清泉寺后山的湖水里狠狠的亲近了一番大自然的!
    慕晚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来不知道自己调配出来的药香竟会有这样温暖人心的味道。
    “歌儿在想什么,竟然这么出神?”元宇倾猛地凑过来,当看到她转过来时,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更亮了,宛若天边的繁星般熠熠生辉。
    “没什么,只是觉得清泉寺的夜晚,很美很静,一时间看得入迷了。清泉寺不愧是佛家清修之地,若是能有一阵阵的钟鼓声相伴入眠,倒也不错。”慕晚歌听到他亲昵的喊自己“歌儿”,袖子中的手不自觉的蜷了蜷,别过脸重又看向窗外,淡如清水的声音飘飘洒洒,清凉了一方天地。
    “歌儿晚上都睡不着?”元宇倾与她并肩立于窗边,看到她身上穿着与自己同色的衣裳,心情大好,声音都变得轻柔了不少。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六十一章 国色天香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可以闻见彼此的呼吸声,他低下头看向身旁的绝色容颜,屋内点着的烛火在她脸上摇曳下深深浅浅、明明暗暗的痕迹,竟柔和了原本略显清冷的棱角,此刻看起来,倒是别有风情韵味。
    浣绫静静的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心里惊艳无比。左相雅致风华、俊美绝伦,而小姐飘逸清华、倾城无双,二人站在一起,便是一方天地,这天地里,有平静,有祥和,进入的人似乎只有仰视的份儿,小动作容不下,就连大声喧哗都是一种罪过。这样和谐的气氛,这样相互融合的气息,仿佛他们天生就该这样站在一起般,如此的理所应当。这认知,让浣绫的小心脏不自觉的停了一下,心里有一丝丝的喜悦在蔓延着。
    慕晚歌本不是古代三从四德的女子,元宇倾也不是遵守礼法之人,并未觉得这样的站姿有何不妥。只是,元宇倾的视线总是那么炙热,慕晚歌秀眉微蹙,嘴唇微抿,却将元宇倾认为的难得一见的风情破坏掉了,她任由元宇倾的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默然了一会儿,才朱唇轻吐:“干卿底事?”
    她是打算试着去相信他,可不意味着就能让不相干的人干涉自己的生活。
    元宇倾被噎了一下,面色有些不郁,须臾,不郁褪去,俊美的容颜刹那绽放出万千风华,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声音极富磁性:“本来还以为,要歌儿接受';宇倾';这称呼,没有三四五六七八个月是接受不过来的,不想,歌儿竟时刻给我惊喜啊!”
    “你…”慕晚歌看着他,小脸一寒,忽然一道强烈的亮光划过天空,短暂的光芒照亮了彼此的脸儿,她从元宇倾的黑瞳里看到了此刻的自己,小脸紧绷,目含怒意,与她平日里坚持贯彻的“平淡自持”截然不同。
    慕晚歌这才想起,短短一日里的情绪变化,已经无法用自己的指头来计数。而这一切,都与元宇倾有关,都是与他有关的愤怒、不服输、较量、欣喜、感动等等,似乎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展现出冷静淡然之外的情绪,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自制力降低了,还是对方实在太过厉害?
    “歌儿为何盯着我不放?是不是发现我很英俊啊?”元宇倾低低的笑了一声,凤目流转,滟滟光华。
    慕晚歌灵动的眸子一转,随即点了点头,“元相确实俊美绝伦,相信不出一年,定会出落得越发水灵的!元相此次回府后,可要将元相府的门槛修得牢实一些,可别被上门提亲的人踏破了!”
    说着,不理会元宇倾怔然的模样,她径自走了出去,元宇倾忙跟了上去,在她耳边喋喋不休道:“歌儿要想操持相府的家务,大可以和我说呀,待我将库房钥匙、管家账簿交给你后,你就可以决定我一日的膳食支出和门槛维修了,到时候既不怕我一顿饭会花掉寻常人家一个月甚至半年的积蓄,也不怕别人会踏破元相府的门槛了!”
    慕晚歌此刻已没有心思去理会身旁像蚊子一样嗡嗡叫的某个人了,她将桌上的“牡丹花”托盘递到浣绫手上,低声说了片刻,便淡淡道:“去吧。”
    “是,小姐。”浣绫笑开了花儿,小碎步的走了出去。
    “你跟她说了什么?又打算如何骗慕大小姐吃下那些东西的?”元宇倾看着浣绫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语气颇为轻松且满含兴味,似是对接下来的好戏极为期待。
    慕晚歌白了他一眼,想着一国左相怎么会做成他这个样子?不但玩世不恭、不遵礼法,还厚脸皮、狡猾如狐狸,做人做到这个份儿,为官为到此种程度,也算是极大的本事了。也不知道她那个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同僚!
    “走吧,咱们去看好戏。”慕晚歌当先走下台阶,走了几步后才意识到身旁似是少了什么,回头看去,却发现元宇倾仍旧站在原地,正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慕晚歌挑了挑眉,极为意外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问道:“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看戏么?怎么这会儿不走了?还是吃撑了,走不动了?”
    “不是,都不是,”元宇倾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跟前,浓眉微挑,“你难道想走去慕香玉居住的厢房?”
    “不然如何?”慕晚歌扬起脸,问道。
    “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慕香玉面前,也不会遁地,还怎么看好戏?”元宇倾悠哉的开口,脸上嘴角眼中均是挂满了笑意,凤目里精光闪闪,狐狸的本性顿显无疑。
    慕晚歌没有觉察到他的小心思,螓首微垂,沉默不语。
    “不过,虽然你不会遁地,我却会飞天啊!”说着,元宇倾也不理会慕晚歌眼中的惊奇,趁其不备猛地拉她入怀,一手扣住她的腰身,跳上房顶,往某个方向飞去,几个起落后便落在了某个厢房的房顶上。
    “咱们便在这里看戏吧!”元宇倾小心的将她放在房顶上,扶着她小心坐下。
    “这是慕香玉所在的厢房?”慕晚歌指着瓦缝里透出的亮光,惊奇问道。又回头看了眼来时的方向,一个东南一个西北,对角线的距离,走来却不够半盏茶的时间。她不由得感慨,会轻功有内力,真好!
    元宇倾却是面色一怔,眼神怪异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居然不知道慕香玉厢房的具体位置?你不知道,刚才还打算那么轻松从容的用脚走过来?”
    慕晚歌点了点头,一派安然,“不知道可以问啊!况且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元宇倾发挥自己炉火纯青的追问本领,凑过脸看她。
    慕晚歌佯装不耐的拂开他的脸,低头看着瓦缝下的条条视线,拒绝与元宇倾进行长期短期的交流。她确实有方法,只是颇费周折!投石问路算是其中的一种吧!只是,既然元宇倾有轻功可用,自己倒是省了一番力气,不过这话,不能被元宇倾知道,不然他就越发得瑟了!
    她撩起裙摆坐了下来,纤纤素手将房顶的一块砖瓦小心的移开,屋内的亮光一束束的透过面前的空洞射出来,她往下看去,正对着的是一张圆形桌子,桌边坐着一身艳红衣裳的慕香玉,正捧着一本书细细翻阅。而她所在的方向,正好直面慕香玉,可以看到慕香玉脸上的安然和柔和。
    慕晚歌不由得疑惑起来,怎么不见玉淑梨?
    元宇倾瞬间明白她的想法,适时的解开了她的疑惑:“我做晚膳你制衣,我沐浴咱们拌嘴根本没用多少时间,且玉淑梨离开你的厢房后,回了自己居住的屋子,期间也需要沐浴用晚膳的,比我们所用的时间只多不少。况且慕香玉已被贴上了太子的标签,她即便要过来,也必定得好好思量一番,否则触了慕香玉的霉头,岂不得不偿失?”
    慕晚歌点了点头,心想他说得确实在理,只是一个人大男人怎么对两个女人的性子这么了解?于是,斜斜的视线顿时射向元宇倾。
    元宇倾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解释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他没说,若不是当初玉淑梨和慕香玉二人对他百般纠缠,他至于去摸她们的底,由此得知她们的软肋而摆脱烦人的纠缠么?
    谁想,慕晚歌却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副“你别说,我有眼睛看”的模样,“看不出你还有这种窥探的爱好,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分明就是为了满足个人的好奇心。真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说不定连人家身上哪里有痣、喜欢吃什么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看着慕晚歌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的模样,元宇倾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但是论想歪,慕晚歌却比不上元宇倾,只见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柔声道:“歌儿是吃醋了么?如果你真吃醋了,大不了以后我不窥探她们,我只窥探你。”
    慕晚歌的下巴猛地磕在了双腿曲起的膝盖上,牙根处传来一阵摇晃的痛感,她只觉牙齿像是要掉了一般酸麻起来。摸摸手臂,发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硬硬的,触得手心发痒。恨恨的白了元宇倾一眼,不由得嘟囔起来:“是你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元宇倾听了,轻笑出声,却只是盯着她的侧脸看,不发一语。
    慕晚歌不想再和这个人过嘴皮子,眼神儿径自盯着房中的慕香玉,却见她坐了半天还是原来的姿势,手里的书页也不见怎么翻动,想着慕香玉的腰就不疼么?要不自己辛苦一下,改天研究能够治疗腰酸背疼的方子,给她送过去一些?
    元宇倾一直都在静静的注视着她,当看到她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时,心头不由得好奇起来,这个丫头又想出了什么整人的法子,竟笑得这般乐呵!
    这时,一阵环佩交撞的声音自不远处的黑色中传来,随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回荡在小小的院落里。慕晚歌抬眸看去,一群各色衣衫的女人走了过来,有老有少,正停在房门口处。
    而千搀百扶下的一人,一身的盛装打扮和脸上若隐若现的威严气度,与她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叠起来,那人是玉淑梨!
    高于慕香玉的排场,只是看不出谁更高傲些!
    慕晚歌看了看正坐在桌边的慕香玉,想着如果能让这两个人都吃上那些虫子的话,不知道她们的高傲将会置于何处呢!她忽然很期待这两个高傲的女人呕吐不止的壮观场面。
    元宇倾却是满脸疑惑的望着她,他自是发现,当玉淑梨出现的那一刻,她浑身变冷嘴角笑意变凉的变化,只是却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慕香玉与她有过节,他明白,可是玉淑梨也与她有过节么?
    慕晚歌看着众星捧月的玉淑梨,确定下面的人听不到她的谈话时,才低声说道:“知道我身上的寒疾是怎么来的么?九岁那年,若不是慕香玉、慕香兰、心怡公主和淑梨郡主设计我落水,我该是活得好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寒疾发作时,拼了命的想要活下去;不发作时,时不时的做到噩梦,梦到九岁落水的情景。五年啊,这五年里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谁又知道呢?这一切,可都是拜底下那两个高傲的女人所赐的!”
    元宇倾听了,心里划过一丝心疼,再面对底下的玉淑梨时,眸光冰冷,直让玉淑梨头顶发凉。
    玉淑梨在慕晚歌那里吃了闭门羹后,本想直接来找慕香玉的,但是慕香玉本身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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