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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休妻也撩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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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善良温柔?坚强自信?欣赏我?”慕晚歌闻言,面色有一瞬间的怔愣,片刻后却忽然大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声中透着浓浓的沧桑和嘲讽,嘲讽他的不理解,嘲讽自己的演戏太真,竟连睿智精明的元宇倾都骗了过去。忽然,那笑声低沉了下来,似是历经尘世万千磨难、从生死边缘处一点一点抽剥出来的蚕丝,如触须般张牙舞爪的伸展在房间里,一时间,帷幔褪掉深蓝的颜色,换上了灰白。
    元宇倾的心口忽然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猛地用手捂住心口,闭上了眼睛。
    半晌,慕晚歌笑声方止,眼角似有晶莹闪动,嘴角的笑意冰冷如刀光上的寒芒,看着元宇倾闭上眼掩在灰暗里的面容,自嘲道:“元相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才见我几次,就说欣赏我?你了解我么,你知道我有怎样的过去吗?若是你知道我亲手用刀捅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你还会说我善良温柔么?假使你知道我将一个无辜且无比关爱我的至亲之人亲手推入地狱的深渊,你还会欣赏我的真挚待人么?要是你知道我一个人杀掉上百个人,还会欣赏我这份从血泊魔域中炼化出来的坚强自信么?若是你知道我只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以灵魂的方式寄居在别人的尸体中,你还会觉得我善良温柔坚强自信,你还会这么动情的说欣赏我么?”
    不解,震惊,心痛,悲凉,一一划过元宇倾的脸,慕晚歌每吐一个字,每说一句话,都让他的脸色一变再变,以她稳重镇定的处事态度,他确实想过她在右相府内备受欺凌,饱受煎熬,可却没有想到她的遭遇是这么坎坷,竟然还会杀父弑母…
    可是…
    “慕世明不是还好好的么?你母亲不是难产而死,你连面都没见过的么,怎么会…”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元宇倾猛地抬起头看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将她所说的话整个儿回味了一遍,她说她杀父弑母,她说她人不人鬼不鬼,她说她是以灵魂的方式寄居在别人的尸体里,这么说…
    “你不是慕晚歌!”肯定而有力的话落下,慕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诧异,他听出来了?
    慕晚歌点了点头,盯着他的眼睛和神色,淡淡道:“是不是又与你有何干系?”
    “当然有关系,”元宇倾却一反之前的复杂神情,喜笑颜开道,“你若不是慕晚歌,那很有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就没有白费,我不就是为了…”
    慕晚歌猛地紧盯住他,忽然觉得无比荒凉可笑。虽然她也能猜得出来,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可当这话真正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在心里狠狠的讽刺了自己一番。她就说呢,一国左相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她,原来是别有目的!
    心里有些灰凉灰凉的,贴在墙面的后背似乎起了一层冷汗,湿湿的,甚是不自在。慕晚歌猛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却不由得感叹着,幸亏自己没有完全信任他,不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岂不是很难受?如今自己的身子比从前更加孱弱,她若是要好好的活下去,首先就要将身子养好了,不然慕世明都没有对她下手,自己反倒将自己折腾没了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切,都不过是一念之间,慕晚歌仿佛又回到了怀揣着心中的一点信念一步一步踩着刀剑流着鲜血走下去的日子,如今她的信念,不过是要活着。对她而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管之前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予追究!你先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慕晚歌将他的双手扒拉下来,不看他,径自闭着眼睛,容颜明灭不定。
    元宇倾浓眉皱了起来,“歌儿,你听我说,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慕晚歌微举起右手,阻止他的言语。那双手很白,是接近于病态的惨白,手掌心依稀可见皮下的青筋。素手小巧而纤细,每一根修长的手指似乎都透着无比坚定的力量,将他未说出的话生生哽在了喉咙中。
    “你走吧!我累了!若是没什么事儿,以后都不要再见了!”慕晚歌长长的叹了口气,越过他往床内侧躺下去,背着身子,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折腾了这么久,她也很累了!
    多年的不信任已经成为她血液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元宇倾,她没有什么资格去责备,去埋怨,却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听他说接下来的话!
    她现在的愿望,就是要好好活着,好好的,活着!即便是背负着那么多的罪恶,她也无话可说。她欠下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元宇倾看着慕晚歌,她背对着自己,留给自己的只有一方瘦窄的肩膀。他双眼微眯,印象中她的肩膀和脊梁都是挺得笔直的,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姿势,一种天塌下来都有她顶着的姿势!
    嘴巴张了又合,元宇倾终于开口,却没有固执于方才未完的话语,但一想到那些意图不轨的人,他还是忍不住出口:“近来可能会有些人不安分,既然你不喜欢见到我,我也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我稍后派人给你送个东西过来,自己也好防防身。当然,如果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想丢哪儿就丢哪儿吧!我也不多说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元宇倾看着慕晚歌,她依旧静静的躺着,没有任何动作,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随其轻轻的起身,又轻轻的开门走了出去。
    慕晚歌一边脸蛋儿陷在粗布棉被中,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待确定他走了之后,才翻过身,看着那扇门,神情沉静,看不出她此刻心中所想。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六十七章 作个交易
    元宇倾心事重重的走回到原先的住所,此时宁渊早已等在屋内,地上趴着一个人,双手被粗绳缚于身后,黑衣乱发,看不到具体的长相。
    “主子,自您和慕五小姐回到厢房后,这人就一直鬼鬼祟祟的守在房外,卑职已将他擒获。只是他的牙咬得很紧,无论卑职如何盘问,硬是不开口说一句话。”宁渊看见元宇倾走进来,立即迎上前,恭敬说道。
    元宇倾点了点头,一撩衣摆优雅坐下,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几口后,才慢慢看向趴在地上的黑衣人,淡淡道:“你即便不说,本相也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黑衣人猛地抬头,乱发之下露出一张鄙夷的脸,嘲讽道:“元相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如何,”元宇倾指尖在桌上敲打出一串串的音符,睥着眼看着他,“不过,本相不能将你的主子如何,却能将你如何!你要不要试一下?嗯?”
    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丝丝轻淡无痕的威胁,却让趴在地上的黑衣人趴着往后挪了一步,口中竟还不闲着:“你以为你能对我怎样?你不过是个臣,主子若是知道你杀了我,定不会饶过你的!”
    他话音刚落,宁渊两道鄙夷蔑视的目光顿时射向他,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而元宇倾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似是极为可惜,又像是为他叹息,“就连你主子都要给本相三分薄面,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威胁本相?”
    黑衣人闻言,顿时变得惶恐起来,元宇倾说得没错,即便是主子,也要对他礼敬三分。自己刚才怕是脑子蒙了猪油了,竟然敢这么赤裸裸的威胁他。回想起主子对元宇倾的评价,一颗心顿时凉了一大半。今日落在此人的手里,自己怕是要栽了!
    “怎样?想清楚了没有?”元宇倾看着他精彩的脸色变幻,修长的手慢慢的转动着桌上的杯子,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略显刺耳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慢慢将紧张恐慌上升至高涨点。
    黑衣人艰难的吞了几下口水,惶恐道:“想…想清楚什么?”
    “说吧,你主子为何不让你去保护慕大小姐,反倒是监视起慕五小姐来了!”元宇倾满脸笑意,只是眼中的冰冷却足以将他冻成冰雕。
    黑衣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紧咬着牙,不肯说话。他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这一生都要忠于主子,即便元宇倾怎么逼迫,自己都不可能说出主子的事情。大不了一死,以谢主子的大恩大德!
    “看来肖侍卫对太子很是忠心啊,竟连半个字都不愿意透露!”元宇倾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在桌面上,却将黑衣人吓得一跳,随即又回过神来。既然元宇倾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要脱身已经不可能,倒不如死守着自己的嘴巴,为主子尽忠。
    宁渊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太子府的人。
    自己之前也派人去查过,只是一直都不曾查到些什么。而主子竟然知道…
    “咚”的一声,宁渊手执佩剑单膝跪地,头垂向地面,请罪道:“卑职失职,请主子责罚!”
    元宇倾自是听出他所说的“失职”是指什么,却也只是摆了摆手,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是谁,很正常。肖氏兄弟虽为你所知,却几乎未曾出现在人前。不知者无罪!起身吧!”
    “谢主子。”宁渊立即起身,走到他身后站好,对自家主子的敬意更上一层,看向地上那人的眼神越发的凌厉黑煞。
    据他所知,太子府内的暗卫首领叫肖扬,副首领叫肖肃,两人为亲兄弟,虽为侍卫,却一直隐于暗处保护太子玉云烨。肖扬的首领职责胜于一切,是负责太子的性命的,定不会被派去监视慕五小姐,那么此人,便是肖肃了。也难怪他会死咬牙关不松口。
    他对太子不了解,但这些年也没少与太子府的暗卫打交道,知道那些暗卫在肖氏兄弟的训领下,一直都忠于太子,好几次都有暗卫落在他手里,却无法从他们口中探出什么秘密。一个普通的暗卫尚且如此严谨忠诚,更何况是暗卫的副首领?看来,今日怕是不能从肖肃口中撬出只言片语了。只是,太子将暗卫安排到了慕五小姐的房外,又是为何?莫不是对慕五小姐感兴趣?
    这两日,主子几乎都是和五小姐在一起,并且他也看得出来,主子对慕五小姐是不一般的。若是真如自己所想的,主子岂不是要对太子出手?
    “肖侍卫勇气可嘉啊,竟能在本相面前还死守着腹中的秘密!看来本相不使出点手段,是不能让你吐出半句真言了!”元宇倾冷冷笑了一声,随即吩咐道,“来人,将此人带回元相府,拉入暗室好好招呼,别让他以为咱们元相府没有规矩。”
    宁渊嘴角抽了抽,心想,主子你什么时候在乎所谓的“规矩”过?如今这睁眼说瞎话的黑心本事,是越来越高了,直让他这小虾米自愧不如啊!
    元宇倾话音落地,一名暗卫从天飘落,拎起地上的肖肃,朝着元宇倾行了一礼,而后消失在房间里。
    “主子,太子为何要肖肃监视慕五小姐呢?”宁渊极为不解,按理来说,五小姐被洛王休弃,此生要再嫁人已是不可能。除了自家主子还昨儿今日的跟她待在一起外,其他的男子怕是避都来不及,只是主子心思深不可测,且不受礼法拘束,有此举止也属正常,只是太子贵为一国储君,身份尊贵,又怎么会对五小姐感兴趣?更何况,感兴趣也不至于感到亲自监视啊?
    元宇倾却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宁渊又不解,可主子的命令,他不能违抗,只得慢慢的退了出去。
    待宁渊走后,元宇倾径自踱步至窗前,看着已渐西山的夕阳,不由得叹息起来。那个人啊,一片竹叶一曲曲子便让人对她侧目,太子不笨,自然看出了一点端倪。更何况,为着玉云洛和他的皇位争夺,他又岂肯放过任何能威胁到玉云洛的人和事。如此做,怕是想确认一些什么吧,不过也说不定是在估摸着她的利用价值!
    可真不是个省心的人啊!多少人对他的帮助翘首以盼,她却是如此的不屑一顾,倒是会打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她是继续睡下养神呢,还是为他的一番话而睡不着了呢?
    不过,似乎想想都可以知道答案的!她那么自我,又怎么会想到其他的?怕是自始至终,一厢情愿的都是自己吧!
    元宇倾苦笑一声,揉了揉额头,挺拔的身姿在柔和的光线中晕出了一圈圈的光环,似乎染上了一环淡淡的落寞哀愁。
    而在元宇倾走了之后,慕晚歌在静思冥想中又昏昏睡了过去,醒过来时,也是日落西山,暮色将临。
    “小姐,您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浣绫放下手中的活计,伸手扶过她坐好,急急问道。
    慕晚歌摇了摇有些晕沉的头,一手按上太阳穴,一手撑着床板,低声问道:“老夫人可有话传来?”
    “小姐没回来的时候,奴婢一直守在门外,不曾见到有人过来传话,奴婢去打听了一下,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告诉奴婢,说老夫人正在禅房里参禅礼佛,未时或可结束,按理说,应该派人来告知小姐了啊!”浣绫将她的手握住,放入被子里暖好,随即双手为她按摩起太阳穴来。
    慕晚歌闭着眼睛驱赶着瞌睡虫,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说。浣绫手上的功夫很到位也很有劲儿,原本晕沉的脑袋舒服了许多。
    浣绫知道她身子不好,担忧的看了一眼,本想开口劝她继续躺下休息,只是想到老夫人那边,又继续道,“小姐,你在睡着的时候,清泉寺里来了一位贵客,奴婢估计着,怕是这位贵客让老夫人延缓了行程的。”
    “哦?是什么贵客?”慕晚歌摇晃着脑袋,淡淡问道。
    “据说,是二夫人的嫂子!”浣绫忽然低声道。
    慕晚歌闭着的眼顿时睁开,“你确定没错?”
    浣绫深知此事的重要性,自然不敢胡说,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即道:“小姐,您说,这二夫人的嫂子突然来这里,又是为何?莫不是大小姐找来自己的舅母,要她来对付您吧?”
    慕晚歌闻言,如水明眸中射出点点凌厉如剑的亮光,“不管她为何而来,若是犯到我手上,我一样不会放过!不过,浣绫也不必担心,我定会护你和蓝衣周全!”
    “小姐,您以后要先懂得保护自己才是啊!落霞峰口,您护奴婢先走,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和蓝衣又该怎么办?”浣绫忽然红了眼睛,从落霞峰口来到清泉寺,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舒缓的出口。
    慕晚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自己晓得的!倒是你和蓝衣,日后要更小心些,必要时候要懂得保全自己,明白了么?”
    “嗯。奴婢明白了。”浣绫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小姐,你回来到现在,都不曾用膳,奴婢去做点吃的吧!”
    “嗯!”慕晚歌微微颔首,看着浣绫的小身板在夕阳下拉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她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穿好衣裳,起身站至窗前,推开窗,一道柔和却不刺眼的光亮直直照在了她的脸上。她摊开手掌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光线,片刻后才适应过来,缓缓睁开双眼,倚在窗框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此时的清泉寺沐浴在一片柔和晕黄的光芒中,因在山上,夜风似乎也吹起了,和着白昼的热气滚滚送入窗子里房间中,慕晚歌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连忙将窗户关小一些,却不阻碍自己看落日风景的视线。
    脑中回想起浣绫所说的事儿,袖中的手不由得攥了攥。若真是刘枝的大嫂来了,那是不是刘枝的大哥也来了?只是,为何在慕晚歌的记忆中,对刘枝的娘家没有任何的了解?
    这种没有丝毫了解的对手,若是过起招来,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
    慕晚歌正这么想着,却见绿树青草间,一身粉衣的浣绫耷拉着小脑袋往房内走来,不一会儿就走至自己的面前,低声道:“小姐,奴婢没用,没能将吃的拿回来。”
    “怎么了?”慕晚歌看着她的小手攥得紧紧的,有些不解。
    浣绫咬了咬唇,猛地跪在自己面前,这才缓缓说来:“小姐,奴婢本来已经取回吃的了,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二夫人等人,二夫人身边的一名绯色衣裳的小姐看到奴婢手中端着的东西后,嘲讽了一番并将其打碎在地了。小姐,是奴婢没用,不能将东西拿回来,有负小姐所托!”
    “浣绫,先起来。”慕晚歌上前一步,伸手拉起她,安慰道,“不关你的事儿,那些人故意找茬,你的身份不允许你说不。只是,你刚才所说的那名绯色衣裳的小姐,可知道是谁?”
    浣绫站直身子,偏着头想了想,低声说道:“小姐,奴婢听见大小姐唤她为表姐。”
    慕晚歌半垂下眼帘,看来刘家人真的来到京都城了!
    两人正沉默间,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慕晚歌走出房门,却见王嬷嬷正向她走来,看到她时脸上立刻堆上笑容,快步走到她面前,恭敬一礼道:“奴婢见过五小姐。”
    “王嬷嬷客气了。请起吧!”慕晚歌伸手扶起她,随即问道,“嬷嬷前来,可是要告知晚歌一声,祖母要回府了?”
    王嬷嬷忙不迭的点头,“五小姐心思玲珑,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啊!五小姐收拾一下,一会儿就走吧!”
    “好,嬷嬷请稍等。”慕晚歌朝她点了点头,正想回屋收拾东西,不想,浣绫已经捧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显然是趁着她说话的空档提前收拾好的。
    慕晚歌朝浣绫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王嬷嬷,淡然道:“嬷嬷,我们走吧。可别让祖母久等了!”
    “是。”王嬷嬷紧紧跟在了慕晚歌身后。
    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来到了清泉寺寺门口。寺门处停着四五辆马车,除了车夫坐在车门处,不再见任何服侍的丫鬟婆子,兴许是自己来得有些迟了,所有人都坐到了马车里。马车周围依旧围着清一色护卫服的相府护卫,只是与来时相比,倒显得冷清了许多。
    这时,两列侍卫护着一辆明黄车顶的撵车向前方行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不及前方撵车的豪华,却也是两列侍卫护送,且车旁高头大马上的男子,赫赫是一身紫衣的玉云洛。当看到清逸飘然的慕晚歌时,玉云洛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立即别开脸,看向四周。
    慕晚歌看到玉云洛如此动作,不由得好笑,敢情自己还真的不能入他眼了,竟一看到就立即撇开。只是当触碰到越走越近的明黄色撵车时,她眸光微闪,这明黄色,怕是也只有玉云烨用得起了!只是,他不是早就走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此处?
    一想到兰若亭里玉云烨作壁上观,慕晚歌就觉得自己这亏吃得太大了,竟然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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