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也撩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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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
越想越深入,慕晚歌却觉额头青筋直跳,脑海里似有什么奔腾而出,如流水般汹涌流过,她想要抓住却无能为力,只能远远望着流水冲刷河床后露出的鹅卵石蹙眉兴叹。
她揉了揉额头,又闭上眼睛,仔细梳理着脑中纷乱的记忆,这些记忆中,有她前世的,也有死去的慕晚歌留下的。慕晚歌将记忆定格在她九岁落水的片段上。
那是紫启国昀孝帝四十五大寿的时候。她作为右相府嫡女出席了那次的寿宴,那时容貌已稍微舒展开,在众多公主、官家千金中脱颖而出,更有人称其为“紫启国第一美人”。
但盛名之下往往祸端无穷。慕香玉、慕香兰、当今的心怡公主以及肃亲王府的淑梨郡主嫉恨她的美貌,从而联手设计了她,这才有了冬日落水的事情。但因对方身份尊贵,而那时的她在相府并不如慕香兰和慕香玉受慕世明的喜爱,一尊贵一卑微之间,她理所当然的成了被丢弃的对象。
在慕晚歌的记忆中,她舅父是林国公府的侯爷,还有一个疼爱她的老太君,更甚至她的姑母就是当今的皇后,而当时这些人都在场却没有一人站出来为她辩护。若是当时出言相助,落水之事未必就轮到她受了这莫名的委屈。
更奇怪的是,记忆中九岁那年的记忆也只是停留在了她落水受寒入住皇后的凤仪宫的片段处。随后,空白一直延伸到十二岁那年的乞巧节,再之后却是清楚得记得近三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她的生命就好像一条大河,九岁和十二岁分别是河流的两端,原先的桥梁已断,长河漫漫却不知如何跨过。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将座桥梁重新搭建起来,横跨河流之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浣绫看着慕晚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如麻花般拧在一起的眉头,一阵寒意直直从脚底蹿升上来,小脸已是煞白得不行。
被浣绫的叫唤声惊醒,慕晚歌闭着的眼睛顿时睁开,如水明眸里划过痛楚和迷茫。她看着眼前这两个苦难与共的小丫头,九岁那时她们才七八岁,比她稍小一些,如今眉眼已经舒展开,成了姑娘了。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十一章 疑团重重
慕晚歌心内流过一阵暖流。不管是在前世还是今生,多少人为着金钱权势而欺骗、背叛,能够真正做到忠诚无二的人,简直是少之又少了。虽然慕晚歌已经不是原来的慕晚歌了,但对她忠心耿耿的人,她却是很感激的。
不再多想,该知道的日后总会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将目前的处境了解清楚。
只见她冲浣绫和蓝衣摆了摆手,长舒一口气,语气中含着一丝疲惫,仿若历经千山万水赶来般,“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想不起来罢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记不起来了?那你岂不是…”浣绫闻言,面色一变,睁大了双眼问道,露在衣袖外的两只小手紧紧攥着,那架势就差没冲上来问个清楚。
慕晚歌苦笑着摇头,阻止了浣绫接下来的话,“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九岁到十二岁之间的事情几乎都记不得了。”
浣绫和蓝衣对视了一眼,又齐齐看向慕晚歌,眼里却是满满的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小姐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怪不得呢。小姐自那次宫中落水回到府里后,性子就变得沉默了好多,还时不时的问奴婢,于嬷嬷去了哪里。而且小姐总是睡了一觉之后便忘记了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总要奴婢们提醒才稍微想得起来。奴婢原先还疑惑着,说要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小姐却是每次都不让奴婢去。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原来是小姐不记得了一些事情了。”浣绫闻言,缓缓说出这些年埋藏在心底的疑惑。
“你说什么?我以前睡了一觉之后总是会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慕晚歌闻言,心里却是震惊无比。只见她双眼微眯,拽着浣绫的手关节泛白,手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若是单纯不记得一段记忆也就罢了,没想到竟是今天忘记昨天的情况。
这能说明什么?
蓝衣似是觉察到了什么,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眼里盛满了焦急和担忧,“小姐,那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呢?”
这话却是问到了重点上。
慕晚歌立即定下心来,仔细的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当意识到自己仍然记得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不用担心,我还记得昨天的事情。”
蓝衣闻言,拍了拍胸口,顿时松了一口气,似是终于放下心来。
浣绫却是深深的看了看蓝衣和慕晚歌,嘴唇紧抿,低着头小声道:“可是这三年里,小姐虽然不是立即忘记刚发生过的事情,却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忘记以前发生时间较早的一些。不过到了后来,似乎是忘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了。”
说到最后,浣绫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小脸上还隐隐透着一股欣喜。
慕晚歌嘴角一抽,一手按了按眉头。天啊!不带这样玩人的啊!穿越到一个被休弃且身患寒疾的女子身上已是万分不幸了,如今却还时不时的和她玩“失忆”!
这样下去,岂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忘记?
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啊?
浣绫和蓝衣却是愕然的望着慕晚歌,不明白小姐这番举动究竟是为何!
半晌,慕晚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自嘲的弧度。
这才多大的事!前世多少大风大浪她都经历过,如今不过是失去了一些记忆而已,值得一惊一乍的吗?
如今细想,浣绫之前所说的情况,她都能从记忆中抽取出来。看来是自己心绪不宁而忽略这些细节了。
慕晚歌暗道不好,从昨天到现在的情绪起伏甚至多过了前世她一个月里有过的情绪变化。莫不是换了一个躯体,多了一份记忆,反倒没有前世的稳定从容了?
觉察到这一点,慕晚歌重又稳定心绪,一眨眼间便掩去了脸上外露的情绪,快得几乎让人以为之前看到的是错觉。
她重新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浣绫二人,语气带着些微慵懒,却不改一贯的清冷,“不管以后如何,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更何况,你们不是也说了吗?三年里忘记的间隔越来越长,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有一点,今天的事情,你们二人全部给我烂在肚子里,跟谁都不能说,即便是你们的家人也不行。都清楚了吗?”
声音不大,却隐含着无形的迫人压力,不容人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满是肃穆神色,如水明眸中闪着点点寒光,看去威严尽显、气魄犹在,直让人不敢逼视。
浣绫二人心下一凛,齐齐应声道:“是,小姐。奴婢记住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嗯。记住就好。你们先起来吧。”慕晚歌点了点头,说道。
浣绫二人遂从地上起身,蓝衣对慕晚歌恭敬道:“小姐,奴婢服侍您梳洗吧。”
慕晚歌“嗯”了一声,洗了洗脸,随后坐在一面破旧古老的铜镜面前,让蓝衣挽发梳妆。而浣绫则是走出阁楼,准备早膳去了。
直到现在,慕晚歌才终于明白为何她出现在洛王府大堂时,所有人都惊呆的缘由。
镜中女子黛眉微蹙,明眸皓齿,香腮似雪,玉容琼姿,未施脂粉,却嫌脂粉污了颜色。忽略因长年疾病缠身而略显苍白的脸色,俨然就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绝对担得上天下第一美人这个位置。这样一张脸,拿出去绝对让所有女子抬不起头,更让所有男子为其痴狂。
“小姐,您真美。天下女子的容貌加起来也不及您的万分之一呢!”蓝衣望着镜中的慕晚歌,由衷的赞道。
慕晚歌却只是淡淡的看着镜中那绝色的容颜,眼里不含任何的情绪。
她并不是一个注重容貌的人,更何况,这张脸惹来的麻烦祸端绝对不会比它带来的好处要少。从落水之事就可看出,慕香玉等人对她的嫉恨不是一般的强烈。
只怕以后,想让她一命呜呼的人只多不少。
思及此,慕晚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头却隐隐含着一股兴奋,那是前世的她在面对各种阴谋挑战之时所挑起的兴趣,就好像猎人找到猎物那般激动。日后,或许也因着这张脸,会有很多人被她玩得团团转。
未来的日子,或许比前世更加有趣也说不定。毕竟,这里有着至高无上的皇权,若是她哪天心血来潮,也可以试着去挑战挑战的。
这样想着,慕晚歌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蓝衣看着镜中那嘴角含笑的慕晚歌,一时间竟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小姐以前很少笑,并且眉眼间总带着些许忧愁和阴郁。
而现在,小姐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美,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华,让人看了移不开视线。
浣绫和她都知道,自从小姐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是这样的改变,她们喜欢!
慕晚歌静静看着呆怔在原地傻笑的蓝衣,秀眉微挑,侧目调侃道:“怎么?看到你家小姐如此好看,竟傻了不成?”
蓝衣回过神来,小脸顿时一红,忙低着头替慕晚歌梳理起来。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十二章 主仆联手
这边蓝衣梳理完毕,那边浣绫却也端了早膳进来。
慕晚歌看着小碟子中那寥寥无几的食物,心里冷笑一声,却还是优雅从容的用完了早膳。
昨晚累到了极点,慕晚歌进了阁楼躺在床上后来不及梳洗便睡着了,也没有好好的打量这破旧的阁楼。此时方有机会好好看看这屋内的摆设。
这一看,却让慕晚歌蹙起了秀眉,然后清冷的目光转向他处,眉头更是紧蹙,眸光里冷意乍现。
这房间跟她前世所看到的贫困山区里的村民房屋有得一拼了。
桌子是掉了脚的,椅子的四条腿都变得畸形了,窗前的木棱子一见就是朽木,估计风大点就会吹倒。喝水的茶壶,杯子,都被磨得很平很光,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而昨晚她所盖的棉被已经是薄的不能再薄了,床边的帷幔也洗的发白,只能依稀分辨出帐顶的淡紫色痕迹。
昨晚在院门口看到的整体景象,更让慕晚歌眸光里的冷意加深了几分。
蓝衣只觉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抬眸看向慕晚歌,却发现她的眼里藏着条条冰柱,直欲将人冻僵。蓝衣向来敏感,自是猜到她定是因屋内的景象而发怒,心里叹了口气,随即上前一步道:“小姐,昨夜相爷提议让你搬到钟翠园去,你为何不答应呢?这样,小姐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些,寒疾发作的时候也不至于连条暖身的厚被子都没有。”
慕晚歌却是冲蓝衣摆了摆手,冷声道:“不必。我自有主张。”
据她所知,刘枝那人最是注重名声。昨日她刚登上“正妻”宝座,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正妻的“贤良温婉,端庄大方”的形象。
只是,若是让外人知晓了昔日相府嫡女所过的是种什么样的生活,知晓她对昔日的相府嫡女做了些什么,不知道这正妻的位置她还坐不坐的舒服,坐不坐的稳了?
而昨日洛王府送嫁妆过来的除了大部分的侍卫,还有几个婆子。她清楚,虽然婆子是从王府出来的,却依旧难改妇人长舌的本性。
况且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说长道短、煽风点火的妇人。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定会将所看到的传播出去,到时候她再暗地里添一把火,加把柴,足够刘枝焦头烂额上一阵子了。
这样想着,慕晚歌嘴角一勾,招来正擦拭着桌子的浣绫,在她耳边低声吩咐着事情。
只是,越听到后面,浣绫小脸上的惊讶却是越堆越多,似是不明白小姐此举是为何意。刚想出口问问,却发现蓝衣慌慌张张的小跑进来,只好将心里的疑问压下。
慕晚歌给了浣绫一个脸色,浣绫会意,似是怕被人发觉般,十分小心谨慎的从偏门走了出去。
看着浣绫离去的身影,慕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赞许。如此谨慎的行事风格,她喜欢!
此时蓝衣已站定在慕晚歌面前,睁大了眼睛望向浣绫离去的方向,随即又看向慕晚歌,似是询问浣绫的去向。
慕晚歌却只当没看见,姿势优雅无比的坐了下来,淡淡问道:“蓝衣,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你身后还跟着老虎不成?”
蓝衣平息掉刚才因小跑而紊乱的气息,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和不安,“小姐,王大夫来了,说是奉夫人之名给你看诊,如今人已到楼下了。小姐是否要见他?”
慕晚歌闻言,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吩咐道:“请他到偏厅稍后片刻。”
“是。”蓝衣愕然,却还是立即走了出去。
慕晚歌站起身,绝美的面容上尽是一片平静,眼底深处隐含的睿智在此刻闪闪发光。
自她九岁落水染上寒疾后,刘枝便以医治寒疾为由,给她请了一名大夫。这大夫便是这位王大夫。只是,方才她把脉后却有了意料之外的发现。
而那王大夫给她看诊看了五年,到底知不知道她体内潜藏的异样?
又或者,王大夫不仅知道,还在刘枝的授意下,在她的药里动了手脚?
慕晚歌冷笑,以前的她不懂得如何反抗,不代表现在的她仍需屈服于那些人的淫威之下。有些事情,根本不值得自己动手,只需动动脑子借用他人的手脚即可。
正思索间,却见蓝衣去而复返。慕晚歌朝她点了点头,往偏厅走去。
偏厅内。
一身烟灰色长袍的王大夫端坐在椅子上,见到慕晚歌走进来却是呆怔在了椅子上,一双浑浊的老眼里尽是猥亵之色。
蓝衣见状,小脸顿时浮上愤怒之色,直要上前训斥一番,却因慕晚歌给了她一记凌厉的眼神而生生止住了动作。
慕晚歌在首位坐下后,纤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平视前方,回味过三后淡淡开口:“王大夫,今后你就不必再来这凝曦轩了。”
王大夫回过神来,待意识到慕晚歌说了什么后满脸震惊,“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说道:“五小姐,您说什么?草民可是夫人请来给您看诊的啊!”
“那又如何?你去告诉夫人,我这里不再需要大夫了。”慕晚歌瞥了一眼那令人作呕的老脸后立即移开视线,手中的茶水似乎也失去了味道,变得浑浊起来。
真是可惜了这一杯好茶!
王大夫闻言,眼里划过一丝不解,老脸上皱纹横生,此刻看来竟有些狰狞扭曲。片刻,他冷笑了一声,冷冷说道:“五小姐这话,应该对夫人说。草民不过是一介大夫,自然是作不了主的。还请五小姐伸出手来,让草民为五小姐诊脉诊脉。若是耽误了五小姐的治疗,且不说草民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就是五小姐也会倍受寒疾之苦。”
语毕,王大夫竟不理会主仆尊卑、男女之防,径自走上前去,欲要给慕晚歌诊脉。
慕晚歌见此人心思歹毒、不知悔改,立即给蓝衣一个眼色,蓝衣会意,快速走到王大夫身后,朝着他的膝部便狠狠的踢了下去。王大夫眼里只有慕晚歌那张绝美的脸,一时不察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只是眼里却闪着淫光,一看即知他心中所想的污秽事情。
王大夫冷不防被人从背后偷袭,顿时勃发大怒,刚想站起身往慕晚歌冲去,膝盖却在这时疼痛起来,身形摇晃之后又跌回地上。
蓝衣见状,大着胆子走上前,还欲狠狠的揣上几脚,却被王大夫眼里的阴毒神色吓住,踌躇着不敢挪动脚步。
慕晚歌冷笑,站起身拿过王大夫放在一旁的药箱,打开来细细翻看着其中的草药,越看嘴角的冷笑越深,周身的冷意越浓越重。
王大夫见自己的药箱被慕晚歌随意翻看,一时竟慌乱起来。欲起身却又被蓝衣从背后偷袭,又一次跌坐在地上,朝着慕晚歌怒吼:“谁允许你动我的药箱的?赶快给我放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给我闭嘴!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一旁的蓝衣看不过此人的肮脏嘴脸,又想到这些年他助纣为虐欺负小姐,顿时发起火来,朝着他又是狠狠的一脚。
王大夫狠狠的瞪了眼蓝衣,转而看向慕晚歌。却见慕晚歌浅笑盈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手里正拿着一枚黑色药丸,目光含雪带霜,漆黑如夜的双目如一片冰芒般晶莹剔透,让人不敢直视。
明明就是一副再悠闲不过的表情,王大夫却从中觉察到了杀气。她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像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利刃一出,瞬间便能让人命丧黄泉。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十三章 惩治恶医
“啧啧…真是没用啊…”慕晚歌冷眼看着整个身子几乎趴伏在地上的王大夫,嘴里却吐出一句让王大夫恐惧无比的话,“你说,如果本小姐让你服下这枚药丸,结果会怎样?”
王大夫看了眼慕晚歌手里捏着的一小粒丸子,认出那是他平时惩治家中不听话的下人时所用的药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药丸服用后的惨状。一颗心顿时沉到万丈深渊里,面色顿时惨白如纸,立即磕头求饶,“五小姐,饶命啊!小人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小人?您就不怕夫人知道了,治您的罪吗?”
只是,说到最后,原本趴在地上的身子不自觉的直了起来,似乎“夫人”二字对他而言,就是他所有的底气一般。
而这次,他却算错了,就算此时刘枝在此,慕晚歌也绝不会给她留半分情面!
“哦?这么说来,本小姐还动不得你了?这些年,你和夫人也是走得很近的。你说,若是本小姐将你和夫人私通的事情告诉相爷,他会如何对你呢?”慕晚歌弯下腰,浅笑着问道。
她的声音不大,清浅莹润,可落在王大夫的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五小姐,您不能随意冤枉人啊!夫人是什么人?小人又是什么人?又岂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王大夫义愤填膺的吼道,只是在慕晚歌看来,却是欲盖弥彰。
慕晚歌冷笑,自己不过就这么随便一说,狐狸尾巴就迫不及待的露出来了。若不是这王大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这相府后院着实不干不净了!
“五小姐,您就算给小人一千一万个胆子,小人也是万万不敢的!五小姐您不能如此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啊!”王大夫见慕晚歌只是但笑不语,心里又没了底,有些语无伦次道,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