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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休妻也撩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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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淡淡的看了刘枝一眼,清冷的声音似是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将众人都带入了她的话语中:“二夫人这招顾左右而言他,可真是妙哉。若我不出声,怕是你已经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无关紧要的方面。只是,大人所讲的,并非是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你可别避重就轻了。于嬷嬷的死,我体内残留的慢性毒,不是你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抹杀掉的。你故意不说,是因为心虚了,还是在拖延时间,指望着谁来救你?”
    话落,便见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的射了回去,眼里满是不屑。若不是慕五小姐心思聪颖,怕是自他们已经被这女人趁机扰乱了他们的视线。如此欲盖弥彰的做法,看来是真的心中有鬼了!
    刘枝顿时慌乱了起来,不知为何,现在一听到慕晚歌的声音,她总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感觉自脚底一直快速的窜到脑袋,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些神经兮兮起来。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自隐忍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颤抖道:“妾身不知道五小姐在说什么。那些本就是事实,为何在妾身说来就是避重就轻了!五小姐,妾身知道,你心里对我颇具怨言,可你也不该这么冤枉我啊!妾身没有做过的事情,又怎么承认?难道你非要逼得我以死明志了,才能放过我么?我死是小,若是玷污了你的闺誉,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着,她眼神有些慌乱的瞟了慕晚歌一眼,待发现慕晚歌依旧是一副浅笑盈盈的模样时,心头的不安迅速扩大,仿若一个无底洞,不停的将自己吸入下方的深渊,周身冰冷刺骨,却又被寒冰所刺,痛彻心扉。
    慕晚歌微眯起了双眼,定定的瞧着心虚的刘枝,啧啧道:“二夫人,以前我还觉得,你表里不一的本事挺厉害的。如今看来,这颠倒黑白是非的本事更加厉害。亏这些话你都说得出口,也不怕闪了舌头!不过,今日大人给了你我足够的时间,绝对可以好好的清算上一番,直到所有的过往都清楚明朗起来,什么都瞒不住。”
    顿了顿,待发现刘枝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番后,慕晚歌嘴角一勾,继续说道:“先说‘二夫人’这个称呼,本来是指二房夫人的称呼。可我常常想起那自出生到现在都没能看过一眼的母亲,这才将如此神圣而美好的称呼留给了她。而且,当初生辰宴上,太子也问过我,为何不称呼你为母亲,你当时也说了,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又有什么好深究的。这些话,当时的客人都很清楚,根本就不是你大发好心允许我不叫的。若是你想辩申,倒是可以让大人将人都叫过来,当面对证一番。众所周知,我的身子孱弱多病,连走多几步说多几句话都是一种折磨。而在我被洛王休弃刚回到右相府时,便不辞辛劳顶着夏日的日头从我的住处一步一步的走到你的住处,几乎走完了半个右相府,才能给你请了一次安。可二姐不但不感怜我的这份孝心,反而是要我行跪拜大礼,你当时可又曾阻止过?想必私心里也是很乐意看到我行跪拜大礼,从而满足你高高在上的相府夫人的虚荣心的吧!这些事情,意图如何,经过又如何,结果又是怎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还是你觉得还不过瘾,我不介意将人都带到公堂上来,好好的验证一番。”
    不理会即将聚成一道喷薄而出的喧哗声,慕晚歌微喘了口气,轻咳了几声,随后又说道:“至于你所说的,小小姨娘没有什么权利,可真是荒谬至极!这估计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随便拉一个京都城贵妇来问,谁不知道自我母亲逝世后,右相府向来由你掌家的?就连祖母都得对你客气几分!至于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我的院子,更是无稽之谈。若不是我的住处被洛王府抬嫁妆的侍卫婆子看了个一清二楚,你至于下了血本,将最好的东西都送到我那里么?这些年,谁不知道右相府的嫡女林国公府的孙小姐在你的淫威下,过得是何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破生活!如今你还想要信口雌黄,拒不认罪,也得看看老天爷给不给你这个面子!”
    “啊——”
    看着刘枝明显苍白下来的脸色,众人不由得一阵唏嘘,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仅暗地里做错了事儿,还将这些错事都颠倒了黑白,硬是将其说成是自己的恩惠!这人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啊!
    “你胡说!我哪里有这么做?”周围百姓的指责声又开始响了起来,刘枝看了一眼,随即朝着陶宇磕起头来,颤抖着声音道,“大人,慕晚歌就是在强词夺理,你可要为我作主啊!相府里谁不知道我…”
    “谁不知道你宅心仁厚,端庄大方,是不是?”慕晚歌不咸不淡的接下了她的话,笑吟吟道,“你以为这个名声就可以救得了你么?于嬷嬷的死,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慕晚歌,”刘枝猛地跳了起来,手指着慕晚歌泼妇似的叫嚷了起来,“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于嬷嬷,那证据呢?为何不见你拿出证据来,而是在此大放厥词?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啊!”
    “肃静!刘氏,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陶宇沉声呵斥道,待刘枝又跪在了地上,这才看向慕晚歌,沉声问道,“慕五小姐,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口说无凭,作不得数!如今你的证据呢?”
    慕晚歌含笑着看了刘枝一眼,待发现她一个劲儿的回避自己的目光时,眼里顿时划过一丝鄙夷,这才慢悠悠道:“证据,自然是有的。当年,二夫人害死于嬷嬷后,将尸身丢弃在了相府昔日废弃的厨房里,只需要带人去那里搜一搜,就能搜出一堆白骨出来。”
    不想,她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进来一道含威带怒的声音:“简直是一派胡言!右相府何时有你所说的一堆白骨?我看你是越来越荒唐了,竟然为了报复自己的母亲,竟然口不择言了!”
    说着,便见众人齐齐往后看去,却见一脸怒气的慕世明和慕香玉已经站在了公堂之外。所有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让他二人能够通过。只是,每个人心里却是止不住叹息,一家子闹到公堂上,这脸面可真是丢大了!
    刘枝则是在听到他二人的声音时,整个人猛地放松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慕晚歌见状,嘴角扯起一抹冷嘲,感慨着刘枝的痴心妄想!自己既然敢将此事闹大,没有足够的证据,岂不是自打脸面自讨苦吃?刘枝可真是太天真了!
    慕世明大步走进来,满面阴沉的看了慕晚歌一眼,随即走到刘枝身旁将她扶了起来,安慰道:“枝儿,别怕。有为夫在,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闻言,刘枝心中一酸,所有的委屈和怨恨全部化作泪水,扑进慕世明怀里哭了起来。哭声不大,却让慕世明心头溢满了愧疚,想着若不是自己教导无方,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直到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而是一味的将错都归咎到了慕晚歌的身上!
    慕香玉却是冷冷看了慕晚歌一眼,随即怒道:“五妹,方才我与父亲已经到你所谓的昔日废弃厨房里查看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白骨。你还是不要在此无中生有了!若就此放过母亲,相信父亲也会原谅你的顽皮之举的!”
    “呵呵…”慕晚歌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坚定而自信的光芒,炽烈的想要刺伤了慕香玉的眼,又听她淡淡笑道,“大人,你觉得他们所说的话,能相信么?”
    陶宇意味不明的看了慕香玉和慕世明一眼,随意摇了摇头,沉声道:“不足以相信!”
    “既如此,那便让京兆府的衙役们跑一趟吧!我既然敢说,那必然是有理可依有理可据的!父亲向来宠爱二夫人,就连为了她都能做出将我母亲降为妾室的荒唐举动来,难保他不会暗自维护着二夫人;而大姐是二夫人的女儿,日后若是成了太子妃,自是要博得一个好名声,难保不会为此毁尸灭迹!大人,你觉得,我说得可对!”慕晚歌偏头看了看陶宇,轻笑浅语着,仿佛她所说的不过是如吃饭喝茶般最简单而又最正常的事情,浑然不觉此话已在其余三人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慕香玉顿时紧紧抿起了唇瓣,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试图以手中不断加重的力度来缓解内心里的慌乱和惧意。
    她自认为心计极高,攻心手段非凡,可没有想到眼前这巧笑倩兮的女子轻轻浅浅的几句话便完完全全拆穿了自己的心思,并将之暴晒在了强烈的日光下。力度之重,手劲之狠,范围之广,堪称完美、恐怖!
    这样的人,可真是无比的可怕!
    这是此刻慕香玉心里如雨后春笋般嗖嗖冒出来的一个认知!
    刘枝却是突然停止了哭泣,无助的眼神顿时看向慕世明,待发现他一脸沉静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偎在了他的怀里。
    慕世明心中却是一震,没有想到慕晚歌竟会如此不留情面的对上自己,只见他阴鹜的看了慕晚歌一眼,那一眼,满含警告、威胁!
    慕晚歌无惧的对上他的视线,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冰冷起来,径自冷声道:“大人,你还不快点派人去找?若是去迟了,估计就被人毁掉了!”
    陶宇威严犀利的双目扫了一圈,随即一拍惊堂木,沉声吩咐道:“来人,去右相府昔日废弃的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是。”说完,几名衙役快步跑了出去。
    慕世明等人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慕晚歌的神情太过于镇定,镇定到让他们心里发慌,急需揪住一根稻草来纾解心中的慌乱。
    此时,慕晚歌却是感觉到一阵头晕,身形踉跄了一下,直到甘裳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才堪堪站住了脚。
    陶宇见她面色苍白,额头上已微微沁出汗珠,连忙吩咐人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围观的百姓则是心疼的看着那面色苍白的绝色女子,心中对慕世明等人的不满与怨恨却是愈发的浓重,一道道犀利而复杂的目光直直射向了他们,暗骂这些人的手段残忍,竟连一名孤苦无依的少女都不放过!
    不用多久,离开的那几名衙役又走了回来,只是还带回个长方形的箱子,箱子上盖着箱盖,看不出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但一想到慕晚歌刚才所说的,却多少又能猜到几分。
    而慕世明等人则是面色大变,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大。
    待衙役将箱盖打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东西时,众人都震惊无比。
    慕香玉的身子猛地往后退,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她和父亲晚来京兆府,便是专门去查看了一番的,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此刻,这些东西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大人,我与父亲曾经去查看过,当时并未发现任何的白骨,这些东西又是从何而来的!大人,你不觉得奇怪么?说不定是从别处拿来栽赃陷害我母亲的!”慕香玉短暂的慌乱过后,便冷静开口。
    陶宇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你几人来说说,这些东西是从何处得来的!”
    “回大人,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在右相府管家的带领下,往府内昔日的废弃厨房寻去,却在一处隐秘的灶台角落里,发现了这些白骨。于是,小的便将其带了回来!”几名衙役中的一人顿时恭敬道。
    不想,慕世明则是满脸恨意的看了慕晚歌一眼,拍了拍早已慌了神的刘枝的后背,沉着声道:“即便在右相府昔日废弃的厨房里找到了,又能说明什么?谁能说这些就是当年于嬷嬷的白骨,而不是有人暗中安排过去的?陶大人,如此把戏,可别看不出来才是!”
    慕晚歌冷笑了一声,抬头看了陶宇一眼,待发现他满脸疑惑时,顿时冷声开口道:“断遥,将人带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所谓的“断遥”是指何人!
    而她话音刚落,便见一黑衣男子带着一名中年男子上了公堂,手上还捧着一本册子。
    “堂下何人?”陶宇冷声道。
    那中年男子连忙跪了下来,低着头道:“草民王允,乃京都回春堂的掌柜。”
    “属下断遥,乃五小姐的贴身护卫。”说着,断遥便退到了慕晚歌身后。
    慕世明深深皱起了眉头,立即打量起断遥来,心中却是暗自纳闷着,慕晚歌何时竟有了贴身护卫了?为何自己不曾知道一分半分?
    而刘枝在听到这两道声音后,整个身子顿时软在了慕世明怀里,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浑身已经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心里对慕晚歌的恐惧正在无止境的扩大,五年前的事情,居然也被她知道了!
    慕香玉也是猛地跌坐到了地上,手脚似是被抽空了力气般,无力的垂在了地上,眼里的恐惧顿时溢出了眼眶,强撑着的意志此刻已开始被慕晚歌的可怕一一瓦解。
    慕晚歌很好心情的欣赏着几人的精彩神情,手指着王允淡淡道:“大人,当年于嬷嬷不是被人打死的,而是被人下毒害死的。而她被逼服下的毒药,便是出自王允的回春堂。这一切,想必二夫人是记得很清楚的!大人可以仵作上来检查一番,看看到底白骨中有没有中毒的迹象,便可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了!”
    看着刘枝全身止都止不住的颤抖,慕晚歌冷哼一声,从慕香兰那里套出来的话,并没有说明于嬷嬷的死因,想来慕香兰也没有像慕香玉那般亲临现场亲身体验逼人喝下毒药的畅快感的!这一发现,还是她几次研究了之后,才得出来的结果。
    之前陶宇带人闯入兰芝园的时候,她没有立即赶过去,便是让断遥暗中安排这些事情。如今慕香玉和刘枝二人的惊骇神情,便足以让围观的百姓看清了一切。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来人,传张仵作上堂!”陶宇眯起眼睛,冷冷命令道。

    不一会儿,张仵作便走了上来,按照陶宇的吩咐,对箱子里的白骨认真的检查起来。
    众人纷纷摒住了呼吸,静待最后的结果。
    “大人,草民检查过后,发现白骨的腕骨和踝骨均已被打碎,而舌骨、胸骨和髋骨处,均有不同程度的黑色现象,明显是中毒后毒性进入了骨头,跟骨头融在了一起。而根据骨头所呈现出来的颜色,草民可以判断出,所用的毒药,该是最普通的鹤顶红!这种毒,草民早年也曾在其他的尸骨上见到过,自认还是不会判错的!”张仵作检查完毕后,连忙恭敬回道。
    众人哗然,纷纷愤怒的看向刘枝,没想到此人的表里不一到了这样的程度,竟对一个嬷嬷用起了鹤顶红!
    就连慕世明都满脸震惊的瞪着刘枝,慢慢的将她推出了自己的怀抱。若说之前听了慕香玉的承认后还心存几分侥幸,认为她是无辜的,那此刻张仵作验出的结果就已经让他震撼而恐惧了。谁能想到,素日里同床共枕的人竟然如此歹毒,动不动就用鹤顶红将人往黄泉路上逼!
    “老爷,不是这样的…”刘枝恐慌的抓紧慕世明慢慢退离的身子,大声哭叫道。她知道,他已经有些动摇了,就要抛弃自己了!若此刻还不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最后的结果便是众叛亲离了!
    见到她如此无助的眼神,慕世明顿时停了下来,直定定的看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不复往日的温存与笑意。
    “大人,于嬷嬷显然是被人先打断了手脚,才被灌下毒药的。我曾听人说过,中毒者,骨头会变黑。故在发现了这堆白骨后,才暗地里让人去查于嬷嬷被人下毒害死的前因后果。果不其然,顺藤摸瓜后便查到了王掌柜的回春堂里。而断遥手中的这本册子,便是这些年来王允所卖特殊药材的记录。所谓的特殊药材,便包括各种毒药、媚药等。还请大人明察。”说着,慕晚歌将手中的册子交到断遥手上,断遥顿时接过,递至陶宇的公案前。
    陶宇面色一沉,看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王允一眼,径自翻起册子来。许久,才听到他猛地一拍公案,沉声怒道:“王允,证据在前,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王允一惊,连忙磕起头求饶道:“大人,草民是逼不得已啊!当年刘姨娘,哦,不,是右相府夫人的乳娘邓嬷嬷跑到回春堂里,说是要买些鹤顶红。草民知晓鹤顶红的毒性,根本就不敢卖给她的。可是她却说,刘姨娘是当今右相最宠爱的女人,若是草民不卖给她,刘姨娘就要让右相大人寻个理由杀了草民。草民念及一家老少的性命,这才被迫卖给了她的啊!大人,请您明鉴啊!”
    说着,他更加用力的磕起头来,“咚咚咚”的声音回响在公堂之上,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陶宇冷着眼看了看他,随即朗声道:“带邓嬷嬷上来!”
    话落,人群里又让出一条道,待两名衙役走过后便迅速合上,不出一会儿又迅速的拉开,邓嬷嬷低着头走了进来,又低着头跪了下去。
    “邓嬷嬷,五年前你是否到回春堂买过鹤顶红?是受谁的指使?买来何用?”邓嬷嬷刚跪下,陶宇便立即问道。
    邓嬷嬷抬头看了径自发抖的刘枝一眼,眼里顿时盈满泪花,随即转过头,看向公堂之上的陶宇,磕头道:“回大人,五年前,老奴确实到回春堂买过鹤顶红,却也没有受到谁的指使,而是老奴…”
    “邓嬷嬷,我知道你护主心切,可是没有的事儿,你可千万要想清楚了再说。”慕晚歌含笑着看了邓嬷嬷一眼,在对方说话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只是,她此次出手收拾的对象是刘枝,又怎么能让别人顶了刘枝的罪?
    只见她冰芒满布的双眼淡淡扫了刘枝一眼,随即转头看向陶宇,径自说道:“大人,你不觉得奇怪么?方才二夫人已经说过了,谁都清楚她在府内的宅心仁厚,端庄大方,想必对下人也是另有一套管治之法的。没理由贴身伺候的下人私自买了鹤顶红,而二夫人却浑然不知的道理?更何况,此人还是二夫人的贴身乳娘,是为二夫人出谋划策步步经营得到右相府正妻之位的陪嫁丫头!若是没有二夫人的指使,我还真是不敢相信,向来手腕厉害的二夫人竟会容忍奴大欺主欺到了这个份儿上!别说是我不信,在场的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信么?”
    话落,便见围观的百姓顿时嚷嚷了起来,人人神情悲愤,眼神鄙夷,对刘枝等人的不屑愈发浓重起来。
    “说是说得好听,可是谁信呢!明显就是心肠歹毒的右相夫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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