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也撩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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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不见的刘琦便是其中的一个。
原来,当日刘琦是被人掳到了太子府的,但她却很享受这一份“掳掠”。更甚至,费尽心力的讨好玉云烨,不仅不回府,更是连自己的生身母亲都没顾及到。只是,她却也因此而逃过了当日慕世明嗜血而残忍的杀戮。
此刻,她更是将玉云烨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以表自己的忠诚与爱慕。
“殿下,您听了这么久,也该累了。不如就让琦儿来伺候您吧!”说着,便见她走了上去,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的按摩起来,直把玉云烨伺候都舒舒服服的!
玉云烨挥退屋内的所有人,一把将刘琦拉入怀里,邪魅一笑道:“果真是个惹人疼的小妖精。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只花瓶了!”
刘琦伸手抚上他的衣襟,小手不安分的游走着,娇媚一笑道:“是不是花瓶,殿下不是试验过了么?不知道结果可让殿下满意?更何况,殿下可不要小看了琦儿,跟在父亲身边这么久,就算对经商不精通,却还是有几分见地的!殿下可要一一见识一番?”
说着,整个人就软绵绵的贴了上去。
玉云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往里一带,两人的身子便紧紧贴在了一起。刘琦心下一喜,呼出的气息故意喷到了玉云烨的脸上,直把玉云烨弄得全身发热起来。只是,他眸光里却是一如既往的清亮,未曾因为刘琦这大胆的挑逗而失去自己的想法。
“你父亲长年在外奔波,是否需要请他到太子府里一住?你现在已经是本宫的侍妾了,哪有不亲自招待岳父的道理?不如就请他到太子府居住一番吧!”玉云烨抓住刘琦不安分的小手,笑着道。
刘琦眼帘半垂,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想着,该如何才能让太子松口,许自己一个侧妃的位置。太子妃的位置,她已经不敢奢求了,只是凭她的美貌与能力以及父亲手中握有的财产,足可以让自己夺得这一个侧妃之位。
她并不笨,自然知道太子对她不同的原因,是为着父亲手里的巨额财富。可财富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若是用死的东西换取得她一个尊贵的侧妃之位,此生的荣华富贵岂不是都被自己握在了手中?
思及此,她两只手勾上了玉云烨的脖颈,格格笑着道:“殿下,此事琦儿会与父亲商量好的!不过,眼下良辰美景不可虚度,就让琦儿来服侍您吧!”
说着,便见她宽衣解带,情动之间已是娇喘吟吟。
玉云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却在刘琦看不到的地方,冰冷一片。
慕世明被驱逐出京后,朝堂中的右相一职便空了下来,昀孝帝否决掉众大臣复杂不一的提议,径自提拔了一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并授予“右相”一职。据说,这名男子名项锦,原本是在翰林院修撰的庶吉士,也就是去年的金科文状元。
这道圣旨一下,朝堂内外瞬间哗然。无数双或鄙夷或怀疑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这名年轻的男子身上,或在期待着他的精彩表现,或在等待着他出丑的那一面。
只是,因当朝左相元宇倾本就文武双全睿智过人,与左相相比,项锦便显得低调了许多。既不拉帮结派,又能在国事上出谋划策,一时间竟被昀孝帝称为国家的栋梁支柱,与元宇倾并为他的左膀右臂!
沐晚歌对右相的人选丝毫不感兴趣,而是派人跟踪慕世明等人,只是,最后却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慕世明等人进入胥城地界后,遭遇了一拨山匪的袭击,钱财尽数被掳去,最后为了不让慕香兰受辱,亲手了结了自己女儿的性命,而他也自刎于虚灵山下。
初闻得此条消息,沐晚歌心中顿时浮起了许多疑惑。只是,她还来不及将这些疑惑一一解开,一幅画便从湛城送到了她手中。
郡主府内近身服侍的几人怕是都会记得这样的一副画面。当那副画完全展开时,那向来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的倾颜郡主,却是猛地跌坐到了地上,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木偶,动作僵硬,眼神死寂而空洞。
正在众人担忧不已之时,却见她猛地惊醒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郡主府的马厩,牵出一匹千里马后便扬长而去。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只余那一方衣角在风中簌簌作响。
甘裳等人大惊,连忙让断遥前往肃亲王府,给肃亲王府的世子报信。谁都知道,郡主与玉世子的关系非同一般,此刻众人没有了主意,也只能是求助于玉景璃。
玉景璃端坐在桌案后,百思不得其解。但一想到断遥所禀告的真实情况,他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急急问道:“她不在郡主府的消息,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断遥面色一怔,但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抿了抿唇,随即道:“回玉世子,当时郡主冲出去的速度过快,且言行举止均是十分异常,怕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闻言,玉景璃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朝着身边的从畅立即吩咐道:“从畅,传我命令,所有暗卫出动,务必要跟上倾颜郡主的脚程,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的安全。”
“主子!不可!此刻郡王已经回府,明枪暗箭,比之以往怕是只多不少。若所有的暗卫都调拨走了,那您的安全又有谁来保护?还请主子三思啊!”说完,从畅便单膝跪地,诚恳请求道。
玉景璃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容置疑道:“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不得有任何异议!”
见劝不动玉景璃,从畅转而看向断遥,眼神中的那一份乞求显而易见。
断遥早就知道主子与玉世子交情不浅,可没想到为了主子,玉世子竟能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心下一时复杂,连忙说道:“玉世子,若是主子在此,听到您这番话,定是会十分感激您的!只是,属下以为,您千万不能将暗卫都调拨到郡主身边。若是真放不下主子的安危,只需拨一半的暗卫给郡主,如此才能不顾此失彼,将您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若是郡主选择,相信她也不会愿意用您的安危来冒这个险的!更何况,这些日子跟在主子身边久了,也觉察到了主子的身边似乎有数名高手暗中相护,气息微弱几若不闻,武功怕是极高绝!相信有这几人的保护,没有人能够伤得了郡主的!还请世子放心!”
玉景璃闻言,面色忽然有些黯淡下来,只见他低头沉思了半晌,这才冷冷吩咐道:“那便拨一半的暗卫去保护她吧!”
断遥和从畅彼此对视了一眼,那一眼,心照不宣!
一路驰骋,策马飞奔,披星戴月,过关斩将,沐晚歌终于来到了那古朴而浸满岁月风霜的两个字底下——湛城!
☆、卷二 我命由我 第四十一章 前尘往事(上)
“祖母,您就先别走来走去了!暗卫说了,她已经赶到湛城,很快就能与你相见了!你倒是先坐下来啊!”元宇倾无奈的摇摇头,连忙起身将元亲王妃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按坐下,只是末了,那狭长明锐的凤眸却还是时不时的往门口瞥去,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
暗卫传来消息,说半路刺杀她的人有好几拨,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寒疾发作后她的身子有没有好转。如此连日连夜没命的赶路,让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许久不见的思念,已和着潺潺流动的血液,渗入骨髓,最后腾积在那一处温暖的地方,等待下一刻能够以此温热捂暖她一身风尘仆仆而落寞的凉意。
且说,沐晚歌来到了湛城城门处,看了看城门上的两个字,心头不可抑制的泛起一股酸涩感,好像苦苦寻觅后的失而复得,在落日余晖的渲染下,画出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又似无尽苍穹中由远及近的鸿雁孤影,独以苍穹为背,肩负起一路飞翔的沉重,踽踽而行,渐行渐远。
惊喜万分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土崩瓦解。
浓烈而复杂的情绪如翻涌的乌云般从天际滚滚而来,携着暴风雨前的沉闷压抑,一扫之前的激动与欣喜,将她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无奈的仰头望天,无尽苍穹依旧湛蓝,原来头顶的天空从未改变过颜色,只是自己走入了愧疚与悔恨当中,一念起,却是恍如隔世。
勒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她忽然有些不敢面对即将要到来的一切,复杂而悔恨的目光在大开的城门上久久停留,守城的士兵疑惑的看着她,几眼过后便慢慢的推动着沉重的城门,就要在她面前缓缓合上。
如那一扇大门缓缓开启,记忆里久远却无比清晰的画面在她眼前铺展开,那在青草蓝天下奔驰的骏马,那一眼笑靥如花,如一汪碧泉,缓缓的流入了她枯涸过久的心房。有多少次,触及到此间回忆的边缘,她都勒令自己不许再作奢想,生活的酸涩与艰难,本就该与内心的千疮百孔相得益彰。
只是,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从那缓缓合上的门缝里,窥探到了一束光,光束明亮而温暖,如草原上的雪被满目的柔和照映着,还原为人世间本该存在的真实温度,一切,冷暖自知。
沐晚歌忽然有种错觉,似乎只要眼前的城门一关上,生生世世她都无法再寻觅到如此柔和而温暖心房的光芒。冰冷太久的人,在城门就要关上的那一刻,终于还是奔向了光的方向。
长鞭一扬,骏马奔驰,身后的滚滚尘土似是在过去作祭,她的面色忽然冷峻而刚硬,决然而坚定的目光直直指向前方,那里,应该能够救赎前世今生自毁而自虐的灵魂,那里,她或许会找到丢失已久的珍贵!
“哒哒哒”,守城的士兵只觉眼前白影一闪,如疾风般的身影便一掠而过,于十里长街上遗落一地的风华清霜。
前方暗卫引路,沐晚歌也不用费力寻找,几个转弯曲折间,一人一骑已经停在了一座古朴的府邸前。利落的翻身下马,那一瞬间激动得竟然双脚打颤,若不是抓着缰绳的手尚未完全甩开,怕是早已踉跄在地。
她静静的看着敞开的大门,袖中的手早已是不可抑制的紧握成拳,脑中短暂的空白后,却见她拔腿就往门里冲,如白色的闪电貂,急速而迅猛,所过之处,风声凛冽,而笑声泠越,浮光掠影瞬间闪过脑海。
那一年,她于大好草原上策马奔腾,马蹄高高扬起长嘶冲天,青丝如墨,笑靥如花,长鞭所指、马蹄所踏过之处便是她座下骏马的牧场;
那一年,双眸中清澈而辽远,仿佛能够装得下草原上的朗朗晴空,天地化作丘壑蕴于胸中,没有那么多的隐忍与算计,只是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绿叶还未染上鲜血,高原上的雪山也未黯淡消融,她也还没有忘记要朝着红日升起的方向奔去。
那是唯一记得蓝天白云的年岁啊!
思及此,沐晚歌脚下像是踩了风一样,更加快速的正厅冲去。府邸内的侍卫丫鬟只觉眼前白影一闪,人已经在三尺之外。
元宇倾焦躁不安的在厅堂内踱来踱去,时不时的往门外看去,当看到出现在视线中的白色身影时,心下一喜,连忙快步走了出去,直直迎了上去。沐晚歌来势过于凶猛,来不及止住自己的冲势便直直撞入了元宇倾为她敞开的怀抱里。
沐晚歌心下一恼,猛地推开他,愤愤道:“姓元的,你在搞什么鬼?干嘛无缘无故就挡住我的路?”
某人笑吟吟的正要回答,不想她又猛地上前一把揪起他胸前的衣襟,目光灼灼神情急切的问道:“画那幅画的人呢?她在哪儿?”
元宇倾苦笑一声,头一转便看向正厅。
沐晚歌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去,直直撞入一双满含泪光的眸子里。那人看到她望过去,欣喜的朝她走上前几步,不想她却忽然有些胆怯,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抿起的双唇失去了它本该有的红润之色,似是要以一线的姿势暗自抗拒着即将面对的一切。
她知道,她在害怕着,且正以掌心指甲的刺痛感来掩盖住脑中不断袭来的嗡嗡感……
而正厅内,元亲王妃满脸激动的冲上前,却在看到沐晚歌的后退之后,猛地停下了脚步,不安的凝视着她。那目光,似是在鼓励着她,又似是在倾诉着多少年来的历历心酸。
元宇倾心疼的看着沐晚歌,手一伸便将她袖中的小手纳在了掌中,突如其来的热度似是灼到了沐晚歌的触觉,她手一缩,便退出了那只大手掌心温度的环绕,只静静的看着正厅中的元亲王妃,眸光幽幽,神色幽幽,
此时,月牙弯儿已上林梢,淡淡月色笼在了眉眼深处,沐晚歌看着眼前这久别重逢的场面,心头有一刹那的恍惚,前世今生苦苦求存的画面竟在脑中一一闪过。
该跟她说些什么?
说自己二十二年食不能安寝不能寐的逃亡生涯,还是说二十二年来起伏跌宕背叛狼狈的商场角逐?说前世处于夹缝中生存最终得以立于巅峰俯瞰世间的林林总总,还是说今生敌人刺杀后院倾轧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逃不掉忘不了的心怀悔恨?
不,她坚定的摇了摇头,那些都是属于她肮脏而悲哀的过去,不能开口向他人诉说!那样染满鲜血的她,连自己都不敢对镜相视,又怎么敢将这样狼狈而残酷的自己呈现了出去?
那要说,梅姨,我很想你?
在每个午夜梦回的夜晚里,时空穿越岁月荒芜,看不见从指缝流过的细沙,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与怀念那一个温暖至极的怀抱。
幻想过很多次,当自己伤痕累累满身风尘疲惫的踏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终于得见那早已渗入骨髓不能剔除的一生牵挂,还能够在最初的相见时刻走上前一步,微笑而又坚定的大声说道,梅姨,我很想你!
彼时哭着笑笑着哭的看着一生走过的坎坷与曲折,那惨痛而不堪回首的生命历程,如一把烙铁时时刻刻的煎熬着她的心,负荷太多的肩膀早已变得佝偻不堪,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想告诉她,梅姨,我很想你!
想在第一次被人欺骗背叛的时刻冲入你的怀里,听你说的“孩子,胜败乃兵家常事,唯有教训方可铭记于心”;想在财富满库权势在手的时刻将你护在身后,子弹来,我挡,刀剑出,我扛。
得了失,失了得,在心中梦境里期盼无数的有朝一日,终于,来到。
沐晚歌突然跪了下去。
冰冷而坚硬的青石路咯在曲起的膝盖上,漫天盖地的凉意渗入血液,一阵阵不可抑制的颤抖终于将伪装的无波无澜瞬间泼灭,就好像是发自心底的激流,震得天摇地动血液翻涌。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黏腻的液体顺着掌心的生命线一一落下,瞬间隐匿在了雪白的衣衫里。她的头扬起,向着那个期盼已久而遥远的方向恭敬的伏下身子,光洁的额头点在了青石路上,双手趴伏成虔诚的朝拜姿势,在手心的钝痛与额头彻骨的冰冷中,眼角流下一道泪痕,滴滴晶莹,似是要将前尘往事一一洗去,薄唇轻启,颤抖已现出青紫痕迹,低声道,梅姨,对不起,我错了!
只一句,便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那冲破胸腔而肆意奔涌的悔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她瘦小的身子碾嵌至青石路中,伏入尘埃的姿势卸掉了往日的傲气与狂妄不羁。此刻,她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犯了错却执意用自己仅存的每一分每一秒无止境的忏悔,历经三十二年却饮尽人生沧桑尝遍世间炎凉温暖,终于在此刻长跪不起!
☆、卷二 我命由我 第四十二章 前尘往事(下)
青纱帐前,元宇倾与元亲王妃看着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沐晚歌,心头止不住一阵担心。之前,她伏地跪下后,久久都未曾起身,直到元宇倾发现了她瘫软在地上的异状,她却早已陷入昏迷之中。
此刻,随着大夫眉头越皱越深,向来面不改色的两人早已是焦急不安了。
元亲王眸光幽深的盯着床上的沐晚歌,并没有像他生命中最珍爱的两人那样,表现出任何不安的神色。只是,那老顽童的面孔却被收了起来,眼神若有所思,幽远而深邃。
许久,大夫才轻轻的拿下自己的手,起身走至几人跟前,刚想说话却被元宇倾制止了,读懂对方的意思后,几人便出了内室。
“大夫,那孩子,身子怎样?到底是为何晕倒了呢?”元亲王妃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躁,急急问道。
只是,她的异样落在元亲王的眼中,却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大夫抚了抚自己的山羊须,重重叹了一口气,“王妃莫急。那姑娘只是连日来疲劳过度,只需要安心静养,便可将精神恢复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大夫,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元宇倾想起那张苍白如遭受风雨璀璨的容颜,心头又是一阵疼痛,疼她的不懂爱惜,痛自己的无能为力。
大夫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心中却瞬间了然。能让向来淡然自若的左相如此角着,怕是那女子已成他心中牵挂了。只是,在为他欣喜的同时,却不免为那女子的情况感到无比担忧。
斟酌了片刻,他还是决定将实情说出:“实不相瞒,方才老朽给那位姑娘把脉时,发现她体内盘踞着几种顽毒,从而导致了她现在亏损极其严重的身体状况。若是及早发现,或许还有解救的可能。只是如今,毒素已开始蔓延,即便将所有的毒素都清除了,怕是也无法弥补这些年累积下来的亏损。”
元亲王妃面色微变,神情呆滞,“大夫,你的意思是…”
“王妃切莫伤忧。那姑娘的意志力极强,想要熬过解毒的苦痛时期,也不是不可以。为今之计,只有将她体内的毒素一一解除,才能遏制毒素对她身子的伤害。若是安心静养,相信一两年之内,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大夫又叹了一口气,从那姑娘体内毒素的作用程度来看,有两种毒是在多年前便被下到体内的。
当时她还是小姑娘吧!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而很辣的毒手!
谁料想,他话音刚落,眼前这两人的脸色齐齐大变,元亲王妃更是不禁悲从中来,直让一旁的元亲王心下不忍,便走到她面前,柔声安慰道:“老婆子,你也不要太担心啊!咱们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药材多,兼之这么多的名医,还怕解不了毒治不好她么?倒是你,这几日来情绪波动很大,可要注意点自自己的身子。若是你有个什么意外,她又怎么能够安心呢?”
说着,他还暗自给了大夫一记眼神,大夫会意,连忙宽慰道:“王妃,王爷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