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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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
大痛之下想质问陆黎诗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然那个“么”字还没说完,就听到“哐”的一声,紧紧握在手里的刀居然掉落在了地上,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的手指竟变成了一节节白森森的手骨!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而那姓王的也不愧是个人物,果断的就砍断了自己的整条手臂,然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发现自己的手变成白骨时那红痕早已爬上了他的身上。
而后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就痛苦得直在地上打滚,似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解脱,
再看那断掉的手臂,陆黎诗以为不过是吞噬血肉,结果那最先出现的白骨此刻已经化成了灰烬!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这血蛊会那么的厉害,这简直是大杀器啊!还是真正的毁尸灭迹!
再回头看那姓王的,见他滚得太……忘我了,竟无意识的滚向了此刻呆若木鸡的阿全。
她不由得大吼一声:“闪远点!”
这东西太厉害了,速度又快,谁碰到谁倒霉,所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全遭那无妄之灾。
阿全因听到陆黎诗的声音才回魂,低头看见那姓王的已经近在咫尺了,于是飞快的跳离了一丈远的距离,继而再次死死的盯着那命不久矣的人。
前后半柱香的时间,惨叫声没了,而那姓王的此刻也就只剩下一堆衣物还留在这世上了。
陆黎诗又耐心的等待了片刻,直到那“红痕”化为黑烟,且随风消逝之后才慢慢走向那摊衣物。
阿全见此立刻出声阻止,“公子不可!”
“闭嘴!站在那别动!”陆黎诗皱着眉回了一句,也不看他。
她现在哪有时间理会他?心思全在这镯子上,因为低下头发现它不知何时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这镯子里的血蛊杀了人之后就那么灰飞烟灭了,这么好的宝贝不会只是个一次性的坑货吧?不行,她还得试试!
咬了咬牙,再次挤破那才结了薄薄一层痂了手指去抹镯子,因心底已不抱什么希望了,然那镯子却很给力的再次变了身,虽然还是烫得难受,但这次就情不自禁的大笑了出来。
敢情这玩意儿是激活之后自我繁衍的啊?还很人性化的留了一些在镯子了保底,啧啧,果然是个好东西!
放心之后,陆黎诗就依次将阿全干掉的那四人如法炮制的给收拾“干净”了,且一边收拾一边笑,看得阿全煞白着脸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这女人……太可怕!还有那镯子究竟是什么来头?怎的这般厉害?
“走吧,去接我阿爹他们去!”
待到全部收拾妥当,包括那些衣物一并烧掉以后,陆黎诗便心情愉悦的走向了阿全。
看着陆黎诗这天真无邪的笑脸,阿全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想问些什么,也知道她不会告诉自己,就并着口水一齐将问题吞了下去,而后就带着她接人去了。
039 闹剧收场
更新时间:2013…6…4 22:30:06 本章字数:4349
翌日辰时,菊仙楼三层包间。殢殩獍晓
陆黎诗正悠哉的喝着茶,突然就看到骆冰儿神情慌张的疾步走了进来,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继而略带担忧的迎了过去。
“冰儿,怎的这般慌张?先坐下来休息会再慢慢说!”
骆冰儿看到陆黎诗走进,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黎哥哥你带我走吧!”
“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先告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对策可好?”陆黎诗略带尴尬的抽回了手,同时眼睛瞟向了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阿全。
开玩笑,没人的时候她还可以装一装那风流公子哥,现在不仅旁边有人,还是个知道她真实性别的人,任她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坦然应对啊!而这一看,果然就看到他的嘴角极小幅度的抽了抽。
随着陆黎诗的视线望去,骆冰儿这才发现包间里居然还有人,小脸一红,继而埋怨的看向了她。
陆黎诗假咳一声就让阿全先出去了,而后才拉着骆冰儿坐了下来,“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了?和我说说?”
骆冰儿瞪了陆黎诗一眼才道,“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差点被我阿爹给打死!”
陆黎诗闻言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但脸上却表现得很紧张,“可有伤着?你快将事情仔细的说与我听!”
骆冰儿见心上人这么关心自己,无不得意,继而娇嗔道:“也没什么,毕竟我是他女儿,他也舍不得真动手打我,不过那个家我可是不会再回去了!”
陆黎诗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可是因你去找那些证据时被抓到了?”
前头还说自己差点被打死,这会又变了词,这女人究竟是什么病?
“我哪有那么笨?自然是派红儿去找来的,可那蠢丫头被人发现了,于是到半夜我阿爹就找了过来,为了黎哥哥我当然不会承认,而且早就将东西藏在一处很隐秘的地方。我阿爹找不到,想我也不会去翻他的东西,就猜测是红儿和另一个丫鬟被外人买通了才去偷的,就将她二人给打死了。不用担心,不过是死了两个丫鬟而已。”骆冰儿喝了口茶才笑着说道,而且在说到最后时眼里还带着阴冷。
听到这话,陆黎诗沉默了半天不敢开口,就是怕自己会失控。
这女人真是病得无药可救了!那是为了她吗?还不是一心只想得到那药?居然还可以笑着说不过是死了两个丫鬟,想昨天也是,她形容王鑫的死也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好歹他们是相识一场啊,而她的丫鬟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她真的不得不道一句佩服!
是,她杀过人,她睚眦必报,但她从来都是敬畏生命的,而且她杀的都是想要她命的人,这是本质上的区别,且根本无从比较!
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开口道:“你没事就好,那些东西呢?可有带来?”
骆冰儿闻言看了陆黎诗一眼,继而笑着将一叠很厚的纸从袖子里掏了出来,陆黎诗伸手去接,可就在要碰到边边时,骆冰儿又将手收了回去。
陆黎诗见此也收回了手,且就那么淡定的打量着她。
骆冰儿不羞不臊,也那么直直的看着陆黎诗,媚眼一弯,又试探着将那叠纸递了过去。
然这次陆黎诗并没伸手接,还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且是喝了半盏茶后才再次看向骆冰儿。
骆冰儿嘟嘟嘴,觉得没意思,就将东西直接放在了桌上。
陆黎诗扯了扯嘴角,“不闹了?”
骆冰儿扭头不理她。
陆黎诗心道正好!
而后就安静的翻阅起那叠东西来,且一边看一边将有用的东西抽出来放到一边,也是直到将所有有用的证据都'免费小说'整 理好后就立刻喊阿全进来,将东西给了他后并耳语了一番,阿全听完点点头就又出去了
骆冰儿就那么瞧着陆黎诗作事的样子,是越瞧看越觉得有魅力,最后竟痴痴的笑了起来。
陆黎诗见她笑,她也笑,“你在笑什么?”
骆冰儿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的小心思,“事情都办完了?那我们走吧!”
陆黎诗挑了挑眉,“走?走去哪?”
骆冰儿微微皱眉,“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会再回去了呀,不然我们立刻启程去找你表哥可好?”
陆黎诗若有所悟的眯了眯眼,“我是要去找我表哥,可你若逃了家……又以什么身份跟着我去呢?”
昨夜和阿全一起去接回阿爹他们后就让他再去了一趟骆府,目的是偷走所有剩下的阿芙蓉,可以想象当骆冰儿发现东西不见了的时候是有多震惊和愤怒,想她猜测是自己房里的丫鬟偷的,也就解释了她刚刚说那俩丫头死了的时候为何会眼中带着戾气了,所以她不意外这女人会提让她带她走的话,可这会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怕是……
“当然是未过门的妻子身份啊!呀!”骆冰儿理所当然的答道,但也意识到自己太不矜持了,就立刻捂住了嘴,同时无意识的擦了擦流出的鼻水。
陆黎诗精准抓住了她那个小动作,心道果然毒瘾犯了,却故作为难道:“我也想立刻离开,可我阿爹病还未痊愈,长卿也受到惊吓走不了远路,再上加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丫头,你不知道,除了我阿爹外,若不是受故人所托,我真想甩掉那两个大包袱!”
骆冰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黎哥哥怎么不早说?哎,当时我就应该让人堵死那房门的,没烧死他们真可惜!”
“原来那场火是你让人放的啊?真是可惜呢,不过你究竟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等着有机会我再试一次?收拾掉了他们后立刻启程!”陆黎诗闻言似随意的朝着包间的隔墙望了望,继而用一副很阴险的语气问道。
骆冰儿本还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见陆黎诗如此便完全放开了,就把事情的经过细数说了一遍,倒和陆黎诗想的八九不离十,而且也说了是她指使王鑫去放的火的事实。
待到全部说完,陆黎诗就站起了身,且移到了那隔墙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久久未开口。
没错,她之所以会向骆冰儿核实,是因为此刻吴长卿和信儿就坐在隔壁间,她就是要让他们亲耳听到事情的真相,不然那傻小子会一直耿耿于怀的。
骆冰儿很着急,又无意识的擦了擦鼻水,“黎哥哥还在想什么?快去把他们解决掉,咱们好赶路呀?”
听到这话,陆黎诗邪魅的一笑,“你说你要以未过门的妻子身份随我去?”
骆冰儿虽然有些窘迫,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比药更重要的?而且她都为他牺牲了这么多,“他”还想赖掉不成?
见此陆黎诗略带苦恼的摇了摇头,“可是怎么办呢,我没办法答应你呢!”
“你可是不愿意娶我?你后悔了吗?”骆冰儿闻言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陆黎诗笑,继而握住骆冰儿的手,并将她的手牵至她的胸口,“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只是你看,我真的没办法娶你呢!”
骆冰儿本还有些缓和,然当她手一触摸到陆黎诗的胸,似不太确定就又摸了摸,然越摸脸色就越发难看,且连连后退,而且望着陆黎诗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等到终于接受了事实,她才恼羞成怒的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骂道:“你……你既是女儿身又为何勾引我?你这个贱人!骗得我好惨!”
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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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一下…本文是小说,非鼓励任何的违法行为!姑娘们都是蕙质兰心的好姑娘,自然懂得这是不对的!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040 初次相遇
更新时间:2013…6…4 22:30:07 本章字数:4512
骆冰儿本还有些缓和,然当她手一触摸到陆黎诗的胸,似不太确定就又摸了摸,结果越摸脸色就越发难看,且连连后退,而且望着陆黎诗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殢殩獍晓
等到终于接受了事实,她才恼羞成怒的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骂道:“你……你既是女儿身又为何勾引我?还说什么要娶我?你这个贱人!骗得我好惨!”
陆黎诗冷哼一声,“我从未说过我是男儿身,自然不可能说要娶你之类的话,是你一直一副非我不嫁的模样不是吗?”
骆冰儿恨极,怒极,羞极,怨极。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娇女,从来都是别人对她献殷勤,她几时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不行,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贱人!
念及此,骆冰儿举起桌上的酒坛子便砸到了地上,而后捡起碎片就冲向了陆黎诗。
然陆黎诗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不等人近到身边就将阿芙蓉的药丸递到了她面前,而骆冰儿一看到她朝思暮想的东西眼睛都发直了,根本没有去细想明明说没有了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更不提杀人泄愤什么的了。
陆黎诗冷冷一笑。
这个很好理解,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正好看到一堆毒品在眼前,还真是能忘了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因为听到了动静,吴长卿和信儿怕陆黎诗出事,立刻就抄着凳子跑了过来,谁料一来就看到骆冰儿像狗一样跪在陆黎诗面前讨要着什么,两人不约而同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都傻掉了。
“给我!求你给我!”骆冰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望着陆黎诗,为了那药,她甚至愿意俯下身去舔她的脚了。
陆黎诗勾了勾嘴角,“你刚刚骂我贱人?”
“不不不!我是贱人!我该死!求你给我药!”骆冰儿闻言用力的摇着头,且一边骂自己一边扇自己耳光。
得到这样的回应,陆黎诗又看了吴长卿和信儿一眼才开口道:“以防你心怀不轨,这药我只给你两粒,你若乖乖听话我日后自然会再给你,可听明白了?”
听到有药吃,骆冰儿点头如捣蒜,“明白!都听明白了!我会听话的!”
陆黎诗又望了她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将药放在了桌上,而后就带着还在傻傻发愣的那俩孩子一道走了。
等回到医馆以后,陆黎诗就当着他们的面将所有的阿芙蓉药丸全部销毁了。
“阿姐,你不是说还要给她吗?”因陆黎诗安排的那出戏,吴长卿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也记得那药还有用,所以即便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却还是开口问了句。
陆黎诗叹了口气,“你们也都看见了那药的厉害了,我说过我只为报仇,既然仇已经报了我留它何用?而和骆冰儿说那些也只是警告她不要乱来而已,她以后如何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还能如何?不是疯就是傻,若是有毅力倒也能戒掉,只是她并不看好那女人。这话自然不会对那俩孩子说,因为凭借长卿对药理的了解不用她说他也能明白,而信儿一向单纯,只让她明白这世道的黑暗,自己长点心就行,其他的不需要知道太多。
至于那个骆贵仁,她也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让阿全通过驿站寄去给了远在京城的张世中,想他平日里的为人也绝不会姑息这等人的丑恶行径,也就让他再快活个把月,时间一到自然有人收拾他。
她就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想杀她的人她杀回去,想陷害她的人她就陷害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多不少,不拖不欠,如此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这话,吴长卿的苦瓜脸终于换上了笑颜。
忆起骆冰儿那会的模样,仅仅只是为了一颗药居然能……他发誓他这辈子死也不会再做这害人的玩意了!恩师说的对,这东西真碰不得!改日碰到那位娘娘也定要劝她都烧光才行!
陆黎诗摇头笑了笑,“别傻站着了,都快收拾东西吧,我们午后就离开!”
“去哪?”吴长卿闻言就与信儿互看了一眼,皆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陆黎诗又笑,“去西北地。在外头呆久了,就不想再整日居无定所的了,咱们一起找属于咱们的家去!”
听到这话,俩孩子眼睛都开始放光了,用力的点点头就各自收拾东西去了。
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后就去与吴大夫作别,吴大夫虽不舍但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拿出了这几日吴长卿坐诊时所挣的银子给他们当盘缠,不想竟有五百两之多,陆黎诗推脱不过,最后只拿了一百两。
本来还想与“阿全”碰个面,说两句话什么的,可半天找不到人,也就作罢了。
她后来私下里问过吴大夫关于“阿全”的事,吴大夫说这人半年前就来了,因一直很勤快就一直留着,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
然就是这样一个“没什么特别”的人却屡次出手帮她,还功夫了得,这绝对不会是巧合,不过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关系,她有预感他们还会再见的!
接下来又是长达一个月的车马劳顿,比之前好的是这次他们不赶时间,一路走走停停,累了就找旅店住下,休息够了再继续走。
终于到了西北地,也不慌着去欣赏这里的山水美景,陆黎诗拿出张世中给她的那封信,并按着上面的地址去问路,可那位置委实难找,问了好些人才终于找到了那座将来大概会是他们的家的大宅子。
然一下马车就看到那宅子门口一边站着一排似护卫打扮的人,陆黎诗微微愣神,左右一看,又在右侧看到一辆十分华贵的马车。
低头想了想,就走上前去问站在最外面的那个人,“请问这里可是云屏街八斗巷万荣居?”
被问到话的那人看了陆黎诗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答道:“是。”
“多谢!是这里了,走,咱们进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陆黎诗点头道谢,继而回头招呼吴长卿他们一道进去。
吴长卿和信儿正望着那些个看起来很凶的人吞口水,突然听到陆黎诗让他们进去就都很是犹豫,这架势看着跟龙潭虎穴似的,里面指不定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谁敢进去啊?
“不进去?那我自己带着阿爹进去了。”陆黎诗知道他们在顾虑些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又走回去扶着陆逸卓往里走了。
吴长卿和信儿见此大惊,心想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父女俩“犯险”,咬了咬牙,就背着所有的行李状着胆子跟了进去。
这宅子比骆府要大上许多,但也只是大,除了入门有座人工雕琢的仿真度很高的假山,以及四周种植的花草灌木外,其他就和普通的中等家庭的宅子差不多,没那么多讲究,倒也适合居住。
“小姐,您笑什么?可是发现了什么?”因一直走得战战兢兢的,信儿就格外注意陆黎诗的表情变化,所以一见她笑便立刻紧张的问道。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别那么紧张。”
她笑什么?她笑那些花草修剪的很整齐,她笑地上无一片落叶残枝,她笑那假山上也没落着厚厚的尘埃,她笑真正赠她宅子的人很“贴心”,她笑她居然很期待与那人见面。
绕过假山,再弯过前院去中院,然刚刚踏入中院就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紫衣男子正站在院中的一棵桃树下……赏花?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让陆黎诗看得顿了足,有些极模糊极暗的画面飞快的闪过脑海,她抓不住,便也不去抓了。
慢慢走近,那男子闻声偏过头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