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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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斡亦剌大汗长久的沉默着,当他确定了那孩子就是他要找的人时,他真的喜出望外,一想到等他百年后就能心安理得的去见他的安达了,他如何能不激动?如何还能放任那孩子继续在外头漂泊?但也是在听到她说了这些后,他承认自己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只想着让那孩子在他的庇护之下衣食无忧的过完这辈子就够了,也枉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竟不如一个女子来的周全。
吴长卿一边听一边淌下了男儿泪,显然他从未和她说过这些事,而每次被提及他也只是随口答了两句,他倒不是故意隐瞒她,只是不愿意说,然她却能从三言两语中就将他心底最真实的感受如她亲身经历过一般娓娓道出,这一生怕是再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吧。
迪娜在随着吴长卿一道哭泣,但她纯粹是可怜吴长卿这十几年来的遭遇,想他们是同样的年纪,她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有家人,可他什么都没有不说,就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如何不可怜?
司徒是始终如一的面无表情,谁也不看,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站在周飏的侧后方。
至于周飏,他倒是没闲心情管其他,因为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陆黎诗身上。
这女人,本来就伤了脚,后又挨了那么重的一巴掌,他真担心她撑不住而晕倒,说真的,他现在对她是又怜又恨,怜的是她从来没把自己的身子放在第一位,恨的也是如此,难道她不知道他会为此心疼和担忧吗?
默默叹了口气,周飏便对斡亦剌大汗道:“大汗,延谨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摊上这么个女人他也认了,不过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他还是在帮她一把吧。
斡亦剌大汗闻言看了他一眼才缓缓的点了点头,“你说。”
“虽然延谨并不清楚兀良哈将军夫妇的死因,但延谨曾和长卿的师父接触过,延谨以为三不怪医并非心术不正的恶人,所以延谨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三不怪医用那样的方式将长卿的真实年纪给隐藏了起来。”周飏点到为止。
斡亦剌大汗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听这话就瞬间捕捉到了什么,又来回看了看这几个孩子,最后摆摆手,“唔,毕竟隔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我也记不太清了,等我先去找史官查查当年的文献再说,至于其他的,也一并稍后再议,我乏了,你们就都出去吧。”
对于这么明显的托词没有一人是听不出来的,但大家都不是傻子,心照不宣的行了礼之后就一齐退了出去,然陆黎诗一出来就看到陆逸卓也不知是何原因正在对阿忠又打又踢的,当下一惊,继而快步的向那边走去,可能因为太着急,一时忘了脚上的伤,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疼得身子往旁边一歪,也亏得周飏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触摸到陆黎诗手指的冰凉,周飏下意识的皱起了的眉头,可不等他开口就见陆黎诗似碰到了脏东西般快速的抽掉了自己的手,而这动作明显让周飏脸色为之一沉。
其实陆黎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她自己也是一愣,想到什么便快速的抬头望向周飏,果然察觉到他此刻的表情不太对劲,刚想解释些什么就却吴长卿给抢了先。
“阿姐你怎么了?可是刚刚那一下伤了……”吴长卿一直紧跟在陆黎诗身后,他自然发现了她走得很不稳,心下不由起疑,但还来不及询问一二就见她歪倒了下去,于是他立刻上前扶正了她,结果当他把的手一碰到她的脉门时,惊得他瞬间收住了嘴。
陆黎诗非常清楚他的医术之了得,所以她再次迅速的抽回了手,同时心虚的笑了笑:“那个,我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
“阿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吴长卿听到这话脸色比周飏还臭,握了握拳,继而毫不客气的当面拆穿了她。
不等陆黎诗答话,一边的迪娜也跟着担忧道:“你真的受伤了?几时受的伤?难道真的是因为父汗?”
陆黎诗见此心更虚了,想向周飏求救,谁想竟看到他将脸偏向了一边,暗自腹诽这个小气的男人,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冲着陆逸卓大喊道:“阿爹!”
果然,正在“行凶”的陆逸卓一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就撇下那倒霉人朝着这边跑了过来,且一过来就告状道:“阿黎,他坏,他坏!”
陆黎诗知道他解释不清楚,就对着跟过来的信儿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信儿快速的看了阿忠一眼才道:“小姐,那个,事情是这样的,刚刚我们在外面听到里面有很大动静,后又瞧见迪娜公主跑了进去,也怪我多嘴,我担心小姐出事,就问阿忠公子该怎么办,不想被老爷听进了耳朵里,然后老爷就也跟着朝里面跑,拦都拦不住,阿忠公子怕会出事,无奈之下就点了老爷的穴道,而等小姐出来后,阿忠公子就解开了老爷的穴道,再然后……也就是您瞧见的那样了。”
听到这话,陆黎诗真真苦笑不得,对着信儿和阿忠摆摆手,表示知道了,接着才对陆逸卓道:“阿爹,阿黎不是和您说过么,再怎么生气和不高兴也不能随意打人啊,阿爹可是不听阿黎的话了?”
也不等陆逸卓诉委屈,就被吴长卿给黑着脸打断道:“你别忙着教训义父,你先给我说说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这话一出,信儿紧张得不行,“您受伤了?伤哪了?严不严重?要请大夫吗?”
显然,昨晚因着是周飏抱着陆黎诗进屋的,又加上陆黎诗的刻意隐瞒,而阿忠以为信儿知道,就没多嘴,所以到头来只有她是都不知道的人。
迪娜闻言不由得白了信儿一眼,“你傻啊,长卿不就是大夫么,还请什么大夫啊?”
信儿:“啊,瞧我,都急糊涂了……”
……
陆黎诗望着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嘚啵嘚啵个不停,顿觉一个头两个大,拜托,麻烦谁给找个清静的地方让她暂时缓会气成不?要知道她可是伤员啊!
说到清静,想到什么陆黎诗便回头望向周飏,结果那里早没了他的影子,稍稍一愣,又左右扫了扫,如此才捕捉到了他离开的背影,而且这会人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
微微启齿,而后又合上,眯了眯眼,再一个转身,她也头也不回的走了,当然,她是跛着脚走的。
哼,见过小气的,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不理就不理,有本事一辈子都别搭理她!
0103 第一百零三章
更新时间:2013…6…30 11:49:43 本章字数:5118
迪娜不愧是个合格的姐姐,在得知陆黎诗的伤是在脚上后,大手一挥,立刻就命人抬了顶软轿来,并把她给抬到了信儿的花园,当然,因着迪娜现在对吴长卿和陆逸卓的事格外上心,就一同跟了过去了。璼殩璨晓
到了花园的小楼,又因着陆黎诗的伤不方便上楼,吴长卿就在楼下给她看伤,而司徒和阿忠就在外头陪着陆逸卓看他种的小花,至于李易的话,见这边没事了,就去帮史亮作事去了,
等吴长卿给陆黎诗脱掉鞋和她自己绑的纱布后,看到她的脚已经肿成猪蹄不说,伤口结痂的皮都腐了,气得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就一定要这么乱来么?都这般严重了你还上山来作甚?还把纱布绑得那么紧那么厚,你不想要这双脚了是么?你是傻的瓜吗?”
听到这话,陆黎诗完全不敢顶嘴,就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不吱声。
她把纱布绑那么厚就是为了减轻走路时的疼痛啊,同时绑紧点也能起到一定的麻痹作用,再说了,谁会想到突然生了这么多事,不然她也不会被人觉察到不是?
信儿一瞧见陆黎诗的伤,心疼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但更气不过吴长卿这么说她,便推搡道:“你在跟谁大小声呢!小姐的伤我看着都觉得痛,就更别说小姐自己了,你还凶她!还有,你说小姐忍着伤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没回家她担心你啊,你你你不知感恩就算了,你凭什么凶她!”
“我……”这话把吴长卿赌得“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他承认是自己一时失言了,可他是因为太着急才会这样的,不过信儿说得不错,这都怪他,若不是他她就不会上山来,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人打,又想起她背后的伤疤也是为了救他和信儿造成的,她为了他们牺牲了那么那么多,他还凶她,他……
陆黎诗见此无不叹气,继而故意板着脸道:“要吵就都给我出去吵去,我这伤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就不劳您二位费心了。”
这话一出,信儿和吴长卿立刻老实了,且都一脸紧张的望着她,就怕她会赶他们出去。
陆黎诗摇了摇头,“行了行了,赶紧帮我把这伤口处理一下,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吴长卿也不敢再耽搁,走去柜子那边将他事先备在这里的医药箱给提了过来,然后在取出刀片和纱布,以及药酒给陆黎诗洗伤口,刮腐皮。
说实话,这场景还是挺凶残的,特别是对女儿家来说更是无法直视,迪娜倒好点,她坐在陆黎诗旁边陪她说话,只是目光一直没往她的伤口处瞟,而信儿则是将所有表情都表现在脸上,吓得她躲到陆黎诗身后不说,还紧紧的握住了陆黎诗的手,美其名曰要是疼就捏她。
待到伤口清洗干净了,吴长卿又发现皮下有化脓的迹象,不由皱眉道:“我现在要帮你挤出脓水,或许会比刚刚擦药酒还要痛,可忍得住?”
可能因为有这么些关心她的人在,人就变得娇气了,其实她早就疼得满头大汗了,但也知道不处理脓水会很麻烦,便艰难的点了点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赶紧的。”
这话把迪娜给逗乐了,“我瞧你也不是那么疼嘛,还有心情说笑?”
陆黎诗苦笑,“阿姐别取笑我了,我这不是在及时行乐么?”
想到什么,迪娜又道:“这伤真是昨晚被那些叶梗碎片弄的?可那个时候我完全没发现啊,你怎么那么能忍?”
陆黎诗一边紧捏着信儿的手,一边答:“别……别的不说,若是换成阿姐你,在那样一个环境之下,阿姐也会同我一样生忍吧?”
听到这话,迪娜一时沉默了。
若换她在表演的时候受伤的话,她想凭借一个表演者的尊严和骄傲她必须得忍住,可问题是这丫头是在表演结束之后受的伤啊?哦对,那会好像刚刚被父汗封为了公主,如果那个时候称受伤,不仅会让斡亦剌瞧不起,还会让中原人嘲笑父汗看走了眼,啧啧,这丫头虽没有留着斡亦剌人的血液,倒是有着斡亦剌人的一身傲骨,嗯,她承认她配当她妹妹了。
“好了,都弄好了,只是我认为阿姐你现在还是不穿鞋为好,若实在要穿起码也得等一个时辰之后。”等吴长卿给陆黎诗处理完伤口,且替她包扎好后才如此说道。
陆黎诗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吴长卿看了她一眼便开始收拾工具,然收着收着终是忍不住试探性的问道:“阿姐,昨晚是不是有人帮你处理过伤口了?”
这话其实在他给她刮腐皮的时候就想问了,他不是第一天行医了,要知道以那伤口的面积来算,绝无可能短时间内就结这么厚的痂,显然就是得到过很及时的处理,且用了极好的疗伤药,可是凭借他对她的了解,她对自己从来都不上心,肯定是随便上些药就完事了,所以他认为应该不会是她自己弄的。
陆黎诗闻言快速的瞥了他一眼,继而含糊道:“唔,昨晚我不是和阿忠一起回去的么,是阿忠帮我的。”
开什么玩笑,迪娜现在就坐在边上呢,她怎么能说是周飏帮她的?当然,她本来就不想说。
“这样啊,那改天得好好谢谢阿忠大哥了。”吴长卿听到这话就不再纠结了,因为他知道阿忠是习武之人,而习武之人凭借生活中积累的经验,对付这类伤是很有办法的。
见糊弄过去了,陆黎诗暗自松气,可瞟眼竟看到信儿正一脸暧昧的望着她,吓得她赶紧偏头看向迪娜。
迪娜本在想着什么事,赶紧到有人在看她,不由回视之,“怎么了吗?”
陆黎诗略带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我是想问问阿姐中午要留在这里用膳吗?”
迪娜想了想便摇摇头,“不用了,我想父汗为了长卿的事肯定没心情用膳了,我再坐会就回去陪父汗一道吃。”
陆黎诗又笑,“好,那就麻烦阿姐顺便也帮我给义父多尽一份孝心了。”
迪娜豪气的摆摆手,又突然想到什么就又问道:“说到尽孝,今天我见得陆叔叔……其实你很辛苦吧?”
显然她已经从信儿那里知道了关于她父亲的一些事,感慨之外还是感慨,谁料后又听到了长卿的遭遇,感慨就立刻被同情所取代,哎,她都不知道该对这些人说些什么才好了,怎么一个比一个悲惨呢?
陆黎诗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等喝了口信儿端过来的茶后才摇头道:“也许我说不辛苦阿姐会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实不相瞒,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娘亲就去世了,世人都说是我命太硬克死了我娘亲,可我阿爹完全不理会那些流言蜚语,不仅没有讨厌我,反还并着娘亲一起给了我双份的宠爱,谁料他后来竟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不过也因为阿爹对我太好太好,所以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要对他更好更好。”
迪娜听完这话,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太过分了!那些人怎么能这样说你?什么命硬不命硬的,逝者已逝,作为至亲的你尚在悲伤中,他们不来安慰你就算了,反还说这样的话,简直是欺人太甚!”
陆黎诗略有些意外于她的关注点,但还是笑道:“阿姐无需因那些不相干之人的话而有所介怀,只要我在乎的人能站在我这边就够了,其他的我真的不是太在意,你看,现如今我身边有阿爹,有信儿,有长卿,有李易,他们能照顾我,我也能照顾他们,多好!”
这是实话,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是最浪费生命的事,她很惜命的。
迪娜听得出她说话时语气里的满足和自豪并不是在装腔作势,又看了看另两人脸上同样的笑容,也不知出于什么考量,便对吴长卿道:“长卿,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们回斡亦剌?”
吴长卿微微一愣,看了陆黎诗一眼后才道:“是,可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迪娜略显不耐的摆摆手,“别的先不说,你只用和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就行。”
她也看得出这些人早已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是旁人无法轻易分开的,她同情他们的遭遇,也被他们彼此间那种互相扶持,互相依赖的情感所感动,如果他真的不愿意走,那她就决定帮他们一把。
陆黎诗瞬间反应过来迪娜的心思,便对吴长卿道:“长卿,你且将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给我阿姐听,我相信阿姐她是真心站在咱们这边的。”
信儿因为没进屋子,后来因着陆黎诗的伤也没时间问,所以她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一脸茫然的来回看着他们。
吴长卿见此又犹豫了会才说道:“刚刚你也听到了,其实我阿姐说的就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但我并不是因为担心他们接受不了我才不愿意回去的。”
迪娜接口道:“那是为什么?长卿,你别怪我事不关己就说风凉话,我虽然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我还是想说,可能你不知道,兀良哈将军其实是贫民出生,是因为他的丰功伟绩才换来了将军的头衔,而兀良哈家族也是因为他才进入了贵族行列,那么,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你一回去便是兀良哈家的家主,还有你得记住你是男人,男人就该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逃避是很没出息的行为。”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吴长卿就不淡定了,“且不提这是不是逃避不逃避的问题,在你没进来之前我就和大汗说过了,可能那会我没把话说清楚,那我现在就再说一次,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兀良哈家族的人真的在乎我这个人,那他们为何不来找我?我知道你会说因为我被恩师隐藏了真实年纪,才使得他们找不到我,可你扪心自问,你会相信这个理由吗?我不信!因为我也在不停的找他们,不管是中原还是斡亦剌我都找过,如果他们真的有找过我,我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捕捉不到,所以答案很明显,他们根本没有来找过我,或者早已认定我死了,于此,我还要回去吗?”
迪娜张了张嘴,很想说些反驳的话,却发现没有任何话能够反驳得了,于是她又闭上了嘴。
吴长卿似压抑了太久,就紧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再回到你说的那些个什么逃避、男人、责任之类的话,是,我是男人,我理应承担一个男人该承担的所有责任,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对你说,在我父母走的那天我就是个孤儿了,若没有恩师的收留我怕是早就死了,也是因为恩师,我不仅能活下来还活得很好,然在半年前我又遇到阿姐、义父,还有信儿,也如阿姐所说,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我们真的是共同经历过几番的生死,而我阿姐更是为了我几次差点枉死,所以对我来说我的责任并不在没有养育过我一天的兀良哈家族,是在恩师这里,是在陆家,如此,我还能回哪里去?”
这话一出,陆黎诗不得不为吾家终于出了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而骄傲,而自豪,但她什么话也没说,坐等迪娜表态。
短暂的沉默过后,迪娜叹了口气,而后起身道:“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试着帮你说服父汗的,不过至于最终的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只能说我尽量。”
得了这句话,吴长卿真诚的对着迪娜行了个礼,“长卿再此谢过迪娜公主!”
等送走了迪娜以后,陆黎诗才笑着单脚蹦到了吴长卿面前,“我家哥哥真了不起,往后这个家可就靠你撑着了啊!”
“小……小姐,您说什么呢?哥……哥哥?谁?”信儿起初还在为吴长卿的话而感动着,突然听到这么一句,隐隐意识到什么,不由紧张的问道。
陆黎诗拍了拍吴长卿的肩膀,又对着信儿笑道:“信儿啊,其实长卿已经有十七岁了,比我们都大,所以以后我得改口叫他哥哥了,而你也得把他当哥哥看待,知道了么?”
这话把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