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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吃醋王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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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五六日,来到一处大镇,人烟鼎盛,思及人马俱乏,众人便在镇中心一间不小的客店安顿下来,打算歇一天脚,顺便采买些东西。

且说这苏辛初得深厚内力,只可惜招式不精,轻功也不会,近日来有时间便缠着晋蘅指导功夫。那晋蘅连日气闷,他也曾想进车中与苏辛一起,但被苏辛赶了出来,她说车内毕竟地方小人多,他堂堂武林知名侠客,又在塞外带了三年的兵,怎能好意思进去跟他们挤?偏偏夜间苏辛不放心怕团团在生地方睡不好,一定要亲自照管,便带了团团、圆圆住一间房,晋蘅理所当然落了单,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闭了,一转眼,叶莱倒是拉着明真进了对面房。他内里十分郁结。所以,面对苏辛学武的请求,他不搭理。

苏辛于是转向随行的暮烟求助,一路上更是跟石楚谈笑甚欢。晋蘅反倒连上前说话的机会都没了,他愈加郁结,终于一气之下打跑了暮烟,亲自教导苏辛。到了这大镇上,苏辛已是粗粗地会了些皮毛,但底子厚,这皮毛便也照常人厉害些。

有了功夫的苏辛便好管闲事,众人皆以为平日错看了她,未成想她竟是这么个维护正义、锄强扶弱的侠义心性,却谁知她只是找人练练手,心中冷冷地得意。功夫于她,真是一份意料外的礼物,让此次京中之行似乎变得更有趣了。

她办的最大的一件事便是抓住了一个采花贼,为当地除一大害。那采花贼生得清秀,她倒是觉得可惜了的,她抓他,只是纯粹找个陪练,练练轻功。眼望着那清秀小哥满面委屈泪痕,被府衙那群五大三粗、浓眉厉目的衙役给押走,苏辛顿觉无趣,失落地摇摇头,颇为惋惜,叹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好好的如玉儿郎……”

正巧名剑门的少门主路经此处。他本也打算为民除害的,没想到被苏辛抢先了一步。他在擒住那采花贼的时候同苏辛打了个照面,低眼处恰看到她腰间璎珞,心内一惊,问道:“姑娘可是明光宫的苏左使?”

苏辛看看他,没说话,转身走掉。

那少门主不知如何,竟轻轻扬了扬嘴角,自此一路相随。

晋蘅分外错愕。

苏辛始料未及,不禁觉得有趣。

因了金灼一节,名剑门对明光宫颇有好感,苏辛、明真美名在外,又向来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以这少门主少年心性,自然好奇喜欢。

晋蘅看看忽然决定骑马的苏辛,她高高地挺胸抬头乘一匹银色宝马,模样清冷若冰山雪莲……晋蘅气怒冷嘲:“你是怕那小子知道你已是孩子他娘了吧?”

苏辛看都不看他,一般的如谪世仙客,清清冷冷道:“他既已认出了我的身份,我怎好给明光宫、给宫主丢脸?自然要像样些才是。”

一个人知道了,便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便是江湖。苏左使名声在外,自然吸引了各路英杰前来观望,不论男女,俱兴趣颇浓。苏辛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幅长长的精美白纱,障在面上,更增神韵,惹得一路少侠暗暗相随,竟至大架都打了好几场。

终于一日,有个大胆的前来畅诉衷肠。他只说了一句话:“苏……苏姑娘。”苏辛定定地望着他,一笑。没人看见她面纱下的笑容,只从她那晶亮的目光中推测出她确是笑了的。于是,不知是哪个聪明的后生恍然大悟,苏左使此次出宫的目的——是为了选夫。消息不胫而走。

上前跃跃欲试的少年侠士越来越多,晋蘅的眼睛越来越红。直到名剑门那潇洒俊俏的少门主终于亲自登场,浅笑倜傥,他道:“人说苏左使此行有意寻位良人,托付终身。”

苏辛看着他,疑道:“哦?”

“在下名剑门……”晋蘅忽地将团团从车中抓出揉成个球朝苏辛抛去,小团子像枚被射出来的弹丸喜滋滋地撞在苏辛怀里,甜甜地、糯糯地、大声地叫道:“娘!爹爹要削我!”

名剑门那厮立时顿住。

苏辛抽着嘴角,定了半晌,对那少主道:“若少门主委实中意我,我可以收你做小。”

明光宫妖名更盛。

望着那英姿勃发的少门主绝尘而去的愤愤背影,苏辛难掩失望,叹了一声,揪揪团团粉嘟嘟的小脸儿,揪得他吱哇乱叫……

☆、第一百八章  三入恒王府

是日夜,露宿荒野。晋蘅自打上路便很暴躁;一直很暴躁。众人知晓;也俱不敢多上前扰他。

苏辛下了宝马,手中团团已被石楚接了去。他席地而坐;轻轻揉着被揪得通红的团团小脸儿;时不时吹口气。团团一脸委屈无比地望着他,眼里头滚着灿烂的泪花儿;呜呜两声,一头扎进他怀里。苏辛跟他抱怨:“早知道要睡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郊野之地;不如白日里行快些。怎么没个人提一声儿?害得大家遭罪!”

石楚一笑;抚着团团溜光水滑的小头发;道:“明明是你贪那些恋慕的目光;才耽搁了行程;此时又要怨谁?”

晋蘅望着三人悠闲自在温馨难名的模样,心中更躁,一想起搞不好他们三年来都如这般,本由刚刚气跑名剑门那厮而来的稍稍喜意顿时散个干净。

苏辛未待答言,忽地一阵风来,她已被人掠了去。她一惊,抬手便要打,转眼间正对上晋蘅那满是怒火的眸子。二人已飞离了众人,只能望见渐渐燃起的一处处火光,渐渐地,也只成了遥远的光亮。

待苏辛回过神来,二人已是停在了一处林木深密的山中。她左右望望,唬得一怔,一拳捶在晋蘅身上,急道:“你发什么癫?我向来不识路的!”她极害怕二人迷了路,找不到众人,找不到她的团团。

晋蘅狠握住她打过来的拳头,眼眸被月光映得亮极,在这阴暗的山间犹显诡异。

苏辛不禁更有些害怕。他却不给她时间多想,铺天盖地的怒气像是一张漫天撒下来的网,倏忽便将她全然罩住。他的吻中似乎有百兽轰鸣,那林林总总不知名类的树木不知在眼前掠过了多少,苏辛只知自己一直在被拥推着后退、后退,那凌乱而癫狂的步伐让人惊颤,又期待。

终于,她的背靠上了一棵粗壮的古木,猛地一撞,还是有些疼的。他的眼中狂意更盛,似是一种比仇恨更深刻的情愫,认真,严正,噬人。哦,还有一层迷醉的晕红。他一点点温柔下来,然后在扯上她衣带的一瞬又复变得狂暴,若雨驰风骤。情至浓时,他在她耳畔喘息:“你是我的……我的……”

狂乱后的苏辛随意委坐在那里,面色潮红,衣衫仿佛是堆在身上的,微微地喘息。那模样,让晋蘅想再狂乱一回。他拢了拢她的头发,心里仿佛踏实了些,低头理她衣襟。

苏辛道:“若你再敢有负于我,我定会一口一口将你咬杀……”那眼中也分不明是恨是恋,语气却是阴冷狠酷的。三年前的是是非非,经了三年的时光沉淀,什么也不会被遗忘。

二人回到众人歇息的地方时正闻到了肉香飘飘,苏辛一日未曾正经进食,刚又太过消耗体力,闻到肉香眼睛一亮,便要奔过去,只是脚下一踉跄,亏得晋蘅扶住。晋蘅望她,定定地望她,直把她脸儿望红,拦腰抱起她便往众人处走去。

苏辛露怯,捶着晋蘅要下来,晋蘅冷瞪了她一眼,“明日起,我随你坐车。”到得众人面前,晋蘅面不红、心不跳,果然强大。苏辛则在大家了然又揶揄、八卦又荡漾的眼神中坐立不安,一张脸红成了大番薯。

晋蘅撕肉下来喂她。苏辛不要,别扭地转过头去,正看见石楚在望她,眼中的哀凉在触到她的目光时转瞬而逝。他起身将团团、圆圆一手牵了一个,温和地笑笑,“小孩子不宜吃得过多,正好我也饱了,便先带他们回车上歇着。”

苏辛有些尴尬,望着他转过身去,难免有些罪疚。晋蘅哪容她乱想,忽地凑过脸去用唇在她唇上碰了一下,虽是轻轻的,却惹得在场之人吸了一口气——“嚯”地哗然。他却无甚要紧似的,自语道:“不曾发热,怎的脸上都紫了?”然后抄起一只烤山鸡将她纳在怀里,自去旁边一棵树下哺喂。

众人将老长的下巴归了位,眨巴眨巴眼睛,默契地低头吃肉……吃着吃着,激流暗涌,彼此飞来飞去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暧昧,直到明真蹭着蹭着蹭到叶莱身边,直看着他邀宠道:“相公……我也想……”未待她说完,叶莱一把捂住她嘴,眼神凌厉,生怕她说出些什么有伤风化的话来。今日王爷反常,他可不觉得自己要有样学样。

吴愉颇为惆怅,明明前两日还跟自己绯闻传得甚盛,转眼就被抱在别人怀里,这本平常,但他就是禁不住要不平。这不平何来?苏辛觉得八成他是到了年纪,该思春了……

“把眼睛管好。”晋蘅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以示警告。苏辛将眼睛从吴愉身上收回,侧头皱眉道:“你怎的更加无耻了?原先只是暗地里对我无耻,现下连人都懒得背了?”

“一个石楚还不够,再加上个吴愉,你这三年日子过得当真不错。”将肉丝喂在她嘴边,故意引着她含到自己手指,再就势轻轻在她唇上一抹。

“我……”苏辛打了个饱嗝,“招人喜欢嘛。”晋蘅的手在她身上狠狠一掐。“回府便给吴愉提亲。”

苏辛来了兴致,“提谁?”她知吴愉向来感激她,又心思单纯,很容易把这种因感激而起的感情错当了别个,也不想再让他钻牛角尖儿,转移他的注意力实乃明智之举。不想,晋蘅却道:“一个呆头鹅,配愣头青最好,便是稜儿了。”

稜儿……苏辛恍然,那年他生辰宴上闯到后堂说她跑了的愣丫头!“你敢!”

行程再美,也终有走完的一天。京城的天空,已非三年前那般彻蓝。

明光宫京中本来并无分坛,苏辛上任一年后才设了的。晋蘅本欲带着众人直接回家。但苏辛却执意先在分坛安顿好。她冷笑:“你以为那恒王府当真从来是你家吗?”

晋蘅怔住,不觉有些怅然。他自幼便离府,多少年来,在外面的时间当真多于留居的时间,还真有些辨不清他到底是主,还是客。

苏辛决计不肯带着团团入府,只将团团托付了石楚,连分坛都未让小家伙住。圆圆不肯自个儿玩儿,也硬赖着跟到了石楚府上,倒是明真落了轻省。

叶莱先带明真回母亲处不提。却说那苏辛白纱障面,扮作个清冷出尘模样,随晋蘅一路大摇大摆地回了恒王府。府上人等未曾提前收到晋蘅回来的消息,此时乍一见他,俱惊喜莫名。只是他身边跟着的这神秘女子,倒是令人分外好奇。

苏辛的嘴角不禁扬成了个诡异的弧度,她颇为期待此次重逢。

萧妃已迎到了前堂,模样甚为焦急。她是该心焦,被众臣联合参了一本,各样的大罪皆公之于众,她如何不急?细看她模样,照三年前狼狈了许多,不及前时雍容,鬓边又多添了几许白发。

萧妃看见晋蘅身边的女子,怔了一下,眉头暗蹙。苏辛望向她身后,萧子雅作贵妇打扮,比照往日清丽自别有不同。又见面了,真是不易,苏辛心想。

堂中侍婢皆行了礼,口称“万福”,倒是让苏辛领略到了一丝久违的威势。难怪世人勘不破名利关,原是有诸多妙处在里头。

晋蘅略略点了点头,便直视萧妃,却未尽母子之礼,只是立在那里,挺直的背脊有种难名的责难之意,眼中复杂,让人辨不分明,只是可以感到那沉沉的怒气。

萧氏更加皱紧了眉头,心中没来由一紧。

苏辛见晋蘅的四位侧夫人未曾出迎,心下疑惑,看看晋蘅,又看看萧妃,不便开口询问。

萧妃道:“回来了。”

晋蘅道:“是。”

萧氏本是一肚子的话要说,但碍于今日气氛诡谲得很,反倒说不出口,只道:“一路辛苦,且先好好歇着去吧。”说罢微转头示意萧子雅。

萧子雅上前两步,未语眼先红,糯糯地低头叫道:“蘅……夫君……”苏辛顿感血气上涌。“我叫人准备汤沐,为夫君洗尘。”

萧子雅一直是低着头的,看不出半分从前娇憨恣意模样。晋蘅也是三年来头一回正经见她,不禁眉头微蹙,心中也不甚好过。

苏辛轻声一笑,“谁是你夫君?”

萧妃这才正眼看她,气息重了重,虽是多事之秋不宜与晋蘅僵持,但这女子看起来欺人太甚。她一见晋蘅又领回了一个女子,便觉得不妙,气是必然生的,只恨他跟他老子一样风流,到处招惹花花草草。三年前苏辛便闹得合府不宁,如今他怎又旧戏重演?想到苏辛,萧氏不禁冷笑,闹得再厉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杀了?这世上没谁能碍得了她的眼,她想让谁死,谁就决不会有好下场。

萧子雅愣愣地抬头看苏辛,眼中有惊疑有惋伤,那黑黑的瞳眸像是早便破碎了的,只是还勉强粘聚着,不曾彻底碎裂。

苏辛道:“杀人越货得来的宝贝,终究是祸害。”

萧子雅颇为不解,眼中升起了一团颇似从前呆痴可爱的疑惑,看得苏辛也有些不忍。

萧氏大怒:“你是何人 ?'…87book'!”

苏辛扶上晋蘅左肩,吃吃一笑,状极妩媚,朝萧氏言道:“素闻您智敏,怎的看不出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是美德~~~~~~~多撒花,晋江或许就不抽了哦~~~~~~

☆、第一百九章  再见萧氏

两年前,萧氏收到派出的杀手回报;苏辛已被除掉;当时有她一截衣袖为证。萧氏亲自验过,纹样手工确是出自恒王府中。这一节;乃是石楚所为。苏辛初初登任明光宫左使;各样任务危险繁重,若再分心逃避暗杀;只怕不堪其负。那起杀手倒也来头不小,本是决计不肯欺蒙雇主的;不知石楚走了什么门路;竟让那门主亲自下令放过苏辛;蒙骗萧氏。石楚到现在也仍记得当时苏辛的表情;默默无声;脸色蜡白,双眼垂低,被额发挡住,不知在想什么。

苏辛问萧氏:“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萧氏暗自捏紧了拳头,劈头便向晋蘅发作:“子雅美貌无双,温贤恭让,你弃她三年,如今又从何处带回这个如此粗野无礼的女子?!”她见那女子一身江湖打扮,偏又不似江湖女子般豪爽简率,一幅曳地长纱遮着面容,故意作出个世外仙姝的模样,却又举止放荡,眼中邪媚,定不是好人!萧氏头疼,心中只怕这女子不似苏辛那般好相与。她冷哼道:“蘅儿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苏辛笑得清浅,走至晋蘅身前,娇媚道:“三年前为个来历不明的乡野丫头便不肯娶子雅姑娘,如今看上了我,仍是不肯娶子雅姑娘,他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否则子雅姑娘岂不连那不识好歹毫无行状的野丫头都不如了?”萧氏一时哽住,不料她竟如此擅于诡辩。

苏辛并不急于揭开面纱,猫捉老鼠的乐趣从不在于一击毙命。她不再去理会萧氏,转向晋蘅,姿势还是那么个姿势,眼睛也还是那么双眼睛,她问道:“我住哪儿?”萧氏鼻子险些被气歪。

晋蘅看了她一眼,也未答言,直接牵了她便朝自己房中走,撇下屋子里一众人等,十足让萧氏失了颜面。

“素萱她们呢?”苏辛在路上不禁问晋蘅。

晋蘅一怔,她不提他倒还未想起,此时方觉察到果然未在刚刚出迎的人群中见到她们。他也有些不解地望向苏辛。苏辛猜出他心思,一阵鄙夷,哼了一声,快走几步,讽道:“啧啧,真是无情啊……”晋蘅皱眉。

众人各自退去后,萧氏颤巍巍气坐在椅子里,手不觉攥成拳,心中恨极晋蘅,一想到他对子雅不闻不问弃置三年,如今又带回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野妖精,她便恨不得将那女子掐死。

萧子雅在晋蘅带着来人走掉的那一刻露出了自嘲又落寞的浅笑,可惜没人注意。她此时缓缓转身,看了半晌姑母,轻道:“她是什么意思?”

萧氏怔了一怔,旋即镇定下来,安慰子雅道:“你莫伤郁,姑母自会替你料理。”

子雅摇了摇头,“姑母事事为子雅着想,可结果究竟如何?”萧氏略有惊诧地看向她,她只道:“那个女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杀人越货得来的宝贝’?”萧氏蹙眉,“山野女子,不懂礼数,这等胡话,岂可轻信?”

萧子雅面容阴郁,眼中雾濛濛,问道:“当年苏辛为何不告而别?她怎会那等绝情,生生害了腹中孩儿?又为何这些年一直了无音讯?她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又非素性……”

“闭嘴!”萧氏大怒。

第二日晋蘅上朝,多位朝臣再提萧氏罪状。若说萧氏一介妇人,本来不宜在朝廷上屡次被提起,只是她涉罪过多,偏还都是牵涉朝廷的大罪,实在不得不提。如今捡紧要的说,一是当年诬陷殷尚书,害得殷尚书谪死贬所。任意欺凌构陷百官,以一无知妇人竟左右社稷用人,天下安危何在?朝廷颜面何在?二是勾结京中豪贵女眷,厌胜巫祷无所不为,干乱别府内务,混扰京都风气,贪狂狠戾,罪祸之尤。

那第一件事自是指殷盈之父,而第二件则更复杂些,是如今败了事的刘侯爷家,即刘芝之父。原来这刘侯爷三年前有个极为宠爱的姬妾,能歌善舞,是侯爷原配夫人所进,后来不知为何,那原配夫人竟亲自毒哑了那侍妾,事情败露被侯爷冷落,幽居别院。无几,刘侯爷被检举坏事,检举人正是萧妃内侄。如今追查下来,竟是萧氏与侯爷夫人有隙,联合刘府二夫人设计害了宠妾,再嫁祸夫人,犹不解气,直到扳倒侯爷方罢手。京中官员内眷受萧氏牵制者不在少数,其间多少利益纠葛,多少丑事秘闻,实难纠察到底,只好拿出那败了事的刘侯爷府上来说事,实则是那些官员也实不愿内帷在他人掌握之中,心里犯膈应不是?此两事又牵扯出多少旁枝错节,一时难以尽述。

刘府之事,便是前面所提帮忙石楚、压制萧妃、救苏辛之命的事。想那刘夫人与萧妃相交日久,自然知道些旁人不知晓的罪柄,便以此为要挟,相助石楚。那萧氏睚眦必报,还要百千倍地讨回来,自然不能放过刘府。幽禁了刘夫人后,直接派人潜入刘府在其膳食中下毒,一点点,刘夫人忧病交侵,不过三月,一命呜呼,萧氏以为高枕无忧。

那毒哑刘侯爷侍妾的药,当年便是交由素芷管着。素芷之死,萧妃向来以为是有人发觉,素芷为求死无对证才自杀的。天机在巧,小梅正是因了救苏辛而得萧氏重用,现如今已是府中顶顶尖儿的大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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