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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医谋论-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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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以往,清宁宫安静了许多,七公主出嫁了。周驰忙着治学。以往人人闹闹的清宁宫就如这冬日的北风一样,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叶芝迎上来,指引着周萋画往姬凌宜的寝房走。

    “娘娘其实好几个月前就病了。一直不让告诉任何人!”叶芝边给周萋画挑棉帘,边低声说道。

    好几个月了?

    “很严重吗?”周萋画追问。

    叶芝面露难色,微微摇头,“御医们都看了。没有好转!上个月就不能下床了,若不是这样。娘娘也不会请娘子来了!”

    上个月就不能下床了?也就是说,出现在母亲墓之前的不是姬凌宜。

    若不是这样,就不会请我?这话,有那么一点点交代遗言的意思。

    周萋画垂下头。低低应声,随着叶芝进了内间。

    “是画儿来了吗?”周萋画刚进内间还未行礼,床榻上就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回娘娘。是周娘子来了!”叶芝一看姬凌宜挣扎着要起身,连忙上去搀扶。“娘娘,您不要乱动!”

    “没事,扶我起来,我要看看画儿!”姬凌宜话音里气音很重。

    叶芝只得从命。

    “画儿,过来,坐这!”姬凌宜依着床,指指榻前。

    周萋画弯腰,听到姬凌宜的吩咐,抬起头,却不禁大吃一惊,前些日子还丰腴尊贵的姬凌宜,竟然瘦得皮包骨头,看着她皱着眉头,强忍住痛苦的样子,周萋画一时晃神,竟没有考虑多少,便坐在了她指定的位置。

    姬凌宜的手伸向了周萋画,挤出笑容看着她。

    周萋画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姬凌宜,手顺势便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的脉搏跳得很快,而且时有时无,这种脉象,多半是癌症晚期的症状。

    周萋画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姬凌宜。

    姬凌宜看周萋画的反应,也能猜出个一二,她将手拿回,“叶芝啊,你先带大家下去,我有几句话,想说给四娘子听!”

    “可?”叶芝有点不放心,她微微皱眉。

    “下去吧,有四娘子!”姬凌宜说话,气音很重,如同随时都会喘不上气来。

    她的声音刚刚落下,门口就传来宫女的通报声,“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治儿来了?让他进来吧!”姬凌宜简短的说出决定,在周长治的脚步声响起在房外时,姬凌宜再次命令叶芝,“你们都下去吧,让四娘子跟画儿陪着我就好!”

    叶芝不再坚持,应声福礼,在周长治进来后,便退了出去。

    “四妹妹,你也在?”见到周萋画,周长治有点兴奋,“合议团那事,一直没对四妹妹表示感谢!”

    周长治前臂微微曲起放在身前。

    起初,他也因为周萋画再次抢了风头有点不悦,但朝中对其带领人救出周午煜的事,评价却颇高,毕竟周萋画只是个小卒子,他才是领导者,下面的人做得再好,也都是上面的人领导的好,一时间,周长治倒是找到那名一点点去年海宁伊府案的自信。

    “太子殿下言重了,四娘还要多谢殿下替父洗冤!”周萋画还礼。

    周长治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再次寒暄后,便坐在了姬凌宜的身旁,“母亲近日可有好转?”

    “哎……”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姬凌宜长长的叹口气,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她有很多话要叮嘱她,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在周长治跟周萋画言谢的同时,苏宁眉也来到了清宁宫。

    自从姬凌宜生病后,苏宁眉是不顾自己有孕在心,想尽各种办法表孝心,她很清楚,就目前皇上偏袒周驰的程度,若是姬凌宜去世,周长治的太子之位可就岌岌可危。

    指望周长治开口,向姬凌宜要点承诺,是不可能了,苏宁眉为了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可以说是想尽办法,这不,刚从苏府一远亲那得到一可以治疗姬凌宜病情的偏方,便着急赶来。

    “太子妃,您不能进去!”苏宁眉兴冲冲地来,却被叶芝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怎么?母后睡了?”苏宁眉有点扫兴。

    “回太子妃,娘娘没有睡!”叶芝低头回应,“娘子正在单独召集周娘子!”

    周萋画来了?苏宁眉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不畅快,“奥,原来是圣手娘子来了!难怪?”她阴阳怪气地回答,高傲地一抬头,她注意到了周长治身边的连岸正坐在对面的亭子里休息,于是问道,“怎么?太子殿下也来了!”

    叶芝本没有要提周长治,但既然苏宁眉这么问了,她也不能不回答,“回太子妃,太子也在里面!”

    什么?皇后娘娘竟然同时见周长治跟周萋画,而且还把下人都支开!苏宁眉一皱眉头,隐隐地不安涌上心头。(未完待续) 

364 九皇子

    姬凌宜抬头看着周长治,他已经要迈入不惑之年了,但在她的跟前,却还是一个孩子,她的手轻轻摸着儿子的手背,“治儿,这几日你父皇可有再责罚你!”

    周长治听出母亲话里的担心,“母亲,儿臣这几日很是用心读书习政,父皇并未责罚儿臣!”

    “这就好,这就好,你为太子十余年,皇上的任何决定跟每一次责骂都是为你好,你可明白!”姬凌宜用心叮嘱。

    “是,母亲,儿臣都知道!”周长治把头低下,不在看姬凌宜,他的沉默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挣扎,他很清楚,父亲现在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周驰身上,他今天来找母亲,原本是想让母亲为她主持公道,但现在看来,母亲的病情却比她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知子莫若母,姬凌宜又岂会不知道周长治心里在想什么呢,他住在东宫,离着自己远,可周驰却跟着自己住在清宁宫里。

    周驰每天一早一晚都会来给她请安,母子之间虽然不会过多言语,但在只言片语里,姬凌宜也能知道周驰的近况。

    上月十五,周玄毅来清宁宫时,更是当着周驰的面说过,在他成年后,会立刻给他封王、封地,而且会允许他长驻京畿,换做旁人,由此厚恩,自会感激的涕零泪下,但姬凌宜却从周驰的眼里看到一点不屑。

    那一刻,姬凌宜明白,周玄毅对六皇子的宠爱,已经让他的贪婪开始膨胀,他是不屑做王,他的目标是皇位。

    “哎……”姬凌宜长长叹一口气。她的儿子们,真是像极了她的丈夫,但已经处于生命濒危之际的她,却希望这不是真的,从古至今,皇位的归属历来是皇子们争夺,她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们也会走上这一步。

    时至今日,她突然明白,在周玄毅击败周瑄璞后。侯睿皇太后会选择自杀,这种兄弟们之际的杀戮,对那个将他们养大成人的女人来说,是极其残忍的。

    “治儿。你是皇上御赐的太子,更是嫡长子。这两点,在你父皇那就够了,你要察其言行,严律己。你可明白?”姬凌宜叮嘱。

    “儿臣知道!”周长治急切回答,自己是皇长子这句话,是他最经常从母亲嘴里听到的。秦王政变时,他已经十岁有余。对于当时的事已经有了记忆,父亲诛杀周瑄璞,其中有一条便是:周瑄璞身为庶子,却觊觎储君之位,谋害太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父亲是不会亲手推翻,当年自己登上的理由的。

    周长治自我催眠,心微微定下。

    周萋画站在榻前,静静听着这对母子的对话。

    母子两人的对话算是私语,她很好奇,姬凌宜为什么会让自己一个外人听到这些,而且,她更加好奇,姬凌宜今日招她入宫,是不是也与刚刚他们两人的对话有关。

    她微微抬头,看向姬凌宜。

    但姬凌宜原本垂落的眼眸却刚好抬起,四目相对,周萋画却察觉到姬凌宜眼神里流露出一点点的失望,那种失望里却夹杂着一点点小着急,宛如有很多话要跟周萋画说,却因周长治出现而不能表露。

    周长治也意识到母亲在看着周萋画,于是起身,“今日,母后是特意将四妹妹招进宫来的吗?可是有什么事?”

    听到周长治这般无脑的话,姬凌宜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哎……”

    周萋画为周长治捏一把冷汗,但他却似乎什么事也没觉察出来,“母后,儿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重病,你自己又知道这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周萋画腹诽。

    姬凌宜深吸一口气,轻轻“额”了一声。

    “母后,儿臣想去接九弟回来!”得到姬凌宜同意的周长治开口回答。

    周萋画却不禁皱了皱眉头,九弟!

    周萋画知道,周玄毅目前共有十二子,二、五皇子夭折,三、四皇子已经成年,离开京畿,各自封王,六皇子周驰暂住东宫,七、八皇子为萧淑妃所生的双生子,比周驰小一岁,平日在宫里,除了六、七、八皇子外,也就是董庸的姐姐,董贵妃去年生下的十皇子,和公孙昭仪生下的十二子。

    对于从未听说的九皇子跟十一皇子,周萋画以为,他们跟二、五皇子一样,也夭折了。

    而周长治刚刚的话,那分明是说九皇子还活着,而且听上去,他还蛮想念他的九弟的。

    姬凌宜的眼睛看向周长治,她很清楚,周长治为什么要接老九回来,此时的他,太需要一个小团体来抵抗周驰了。

    但往事涌上心头,既来之却好似被万箭穿心,她无神的眼睛里,涌出了委屈的泪水。

    十二年前,也就是盛元二年,上巳节,宫里第一次发生公孙湘闹鬼事件,已经是郡公夫人的秦怡被请进了宫,在对一切调查后,秦怡有了判断,却孤身一人被周玄毅请进了暖阁。

    接下来,秦怡与周玄毅在暖阁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两人在暖阁里发生了什么,姬凌宜不必看到,也能猜出。

    秦怡出来后,头发有点凌乱,她看着如木头似站在暖阁外的姬凌宜,眼睛里却折射出愤怒,她没有对姬凌宜说一个字,便匆匆回了宫。

    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秦怡当日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

    姬凌宜不明白,秦怡为什么会那,那么仇恨地看她!

    两个月后,郡公府传出消息说,秦怡再次怀孕,决定再也不与案件有半点瓜葛。

    也就在得知秦怡怀孕消息的次日,姬凌宜一早起来也发生干呕,医者告诉她,她也怀孕了。

    女人对这种事向来敏感。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秦怡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从读书时,她便与秦怡争夺周玄毅,她如愿成了太子妃,如愿变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但是,她还是输了。

    纵使秦怡嫁人,她还是牢牢站着周玄毅的心。

    九个多月后,秦怡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冬雪。

    而也就在冬雪出生的当天傍晚,姬凌宜也临盆了,她这次又生了一个儿子,周祐琨。

    看着怀里嗷嗷待哺的幼子,姬凌宜总能想起那日周玄毅与秦怡暖阁里的种种。

    盛元二年,那是她最风光无限的一年,她却再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个跟冬雪同年出生孩子。

    周祐琨在宫里长到八岁,姬凌宜便想将他送到了西山习武,对于姬凌宜的决定,皇上并无意见,这一晃便是四年。(未完待续) 

365 女人心海底针

    周玄毅对姬凌宜生的这几个皇子的态度,每一个都不一样。

    他虽然不喜周长治。

    但周长治毕竟是太子,储君,怒其不争的同时,周玄毅总会为了他的功绩与风评,时不时地特意安排某些功绩给周长治。

    而对于周驰,那真是疼爱有佳,不但让秦简亲自教其武功,还准他独自治学。

    至于周祐琨,则就是明显的爱答不理,不管不问,放逐西山,任其自生自灭。

    周祐琨的不得宠,似乎也成了皇宫里默认的事实。

    姬凌宜微微静思,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虽然每次看到周祐琨,总会想起过去的不愉快,但那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她就要去了,她突然也很想见见自己的这个儿子了。

    “嗯!”她喘着粗气回答。

    回答过会,她却挣扎起来,似乎一只大手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是马上要喘不过来了,那如枯枝般的手,紧紧地扣着床沿。

    周萋画见此状,连忙转身出门,喊叶芝。

    却听姬凌宜用尽她最后一点力气喊道,“琨儿,跟宋冬雪是同年同日生!”

    听到这个声音,周萋画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在皇宫里见不到九皇子的原因。

    女人的心,就是海底的针,太小,太难以琢磨了。

    姬凌宜的病情太重,医者随时随地就候在旁边的厢房里,周萋画喊来叶芝的同时,医者也立刻赶来,经过医者准确的针灸,姬凌宜终于恢复了平静。她躺在床上,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周萋画则跟周长治一同退了出来。

    叶芝陪着周萋画出来,她试探地询问,“四娘子,娘娘该说的都跟您说了吗?”

    姬凌宜知道自己并不能撑太久,也清楚在病痛之下的记忆远不如从前,在周萋画来之前。她曾提醒叶芝。一定要帮她确定,是不是该说的都说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皇后要跟周萋画说的是什么。

    被叶芝这么一问。周萋画再次确定,刚刚她从姬凌宜眼神里读到的东西没有错,她的确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周萋画摇摇头,“没有。娘娘没有叮嘱我任何事!”

    叶芝“额”了一声,重重探口气。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叶芝姐姐,儿有一事想问,不知姐姐,能否告知!”周萋画还惦记着母亲忌日那天祭祀的那个陌生人。姬凌宜是不可能出现了,但会不会是她安排的人呢,抬头见叶芝点头。周萋画继续说,“一个月前。姐姐可有去过西山?”

    叶芝摇摇头。

    “那娘娘可曾安排人去过西山?”周萋画继续问。

    叶芝又摇摇头,“四娘子,您也看到了,娘娘现在的情况,她还能顾虑那名多事情!”

    “哎,以前六皇子倒是很喜欢去西山,但这段时间以来,六皇子勤于治学,也没听说去哪!”叶芝说着话,指指前方,“倒是太子妃,昨儿个说,要去西山给娘娘祈福!”

    苏宁眉?这是个让周萋画很不舒服的人,每次听到她的名字,浑身就会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多谢,叶芝姐姐!”

    周萋画还礼,便起身,随着叶芝安排的人的指引往外走,春果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挑开棉帘,站到廊下,前方的周长治已经跟他的贴身公公连岸在那凉亭里汇合,被树木遮挡住视线,周萋画看不到亭子里的全景,但从周长治的举止里,能感觉到,那凉亭里应该还有其他人。

    “娘子,你出来了!”春果从一旁的角房里出来,拿着棉斗篷就要往她身上盖,却被周萋画抬手制止,“娘子,怎么了?”

    周萋画下巴朝前方微微一抬。

    春果顺眼看去,就见前方一个挺着大肚子,华光四射,左拥右簇的美艳妇人朝她们走来。

    春果打量着她的穿着,这是哪宫的娘娘啊?

    却见周萋画已经弯腰福礼,“臣女周萋画,见过太子妃!”

    原来是太子妃啊,春果连忙也弯腰,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好奇怪,刚刚太子不是刚刚出来吗?怎么人直接走了呢!反倒让太子妃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过来。

    “臣女?你不是已经为人妇了嘛,怎么还自称臣女啊!”苏宁眉挑刺,“哎呀呀,我给忘记了,秦义士,人早已经没了!再过不了多久,四娘子还是可以再觅良人嘛!”

    苏宁眉皮笑肉不笑地说话,她高傲地一抬手,“哎,起来吧!”苏宁眉的手一如既往地放在她高高耸起的肚子上,在说话时,还耀武扬威地故意挺了挺肚子。

    “哎,我本来是想来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没想到娘娘单独召见你!”苏宁眉抬手拢拢自己的发丝,“看来,周娘子是深受皇后娘娘喜爱啊,听说,周娘子精通一道,不知道,本太子妃,有没有荣幸,请周娘子到东宫去坐一下啊!”

    苏宁眉这番阴阳怪气地话下来,周萋画那种不祥地感觉更加强烈了。

    她听出苏宁眉是在故意为难自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除了接受,并无他法,“儿,拙,太子妃勿怪!”

    “不怪,不怪,连太子殿下都对你交口称赞,我又岂敢责怪!”苏宁眉冷哼一声,扭身便先抬腿而去。

    春果上去搀扶一下周萋画,“娘子!”

    “走吧!”周萋画抿一下嘴,跟随苏宁眉而去。

    依旧是那个东宫,只不过跟上次不一样的事,周萋画直接被引进了苏宁眉的寝宫。

    就见苏宁眉斜依着软软的靠枕上,见周萋画进来,她斜眼看了一下,也没有说话。

    周萋画弯腰再次福礼,一炷香的功夫。竟然却没等到她的回话。

    就在周萋画下定决心,要起身时,就听苏宁眉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年轻人的身子耐力果真好,那秦义士真是个无福之人,若是先摊上这么软的身子,估计他一定舍不得离开!免礼吧!”

    她这话里的暗语。弄得周萋画一个面红耳赤。

    周萋画肤白。脸润,脸颊上涌出的红晕更加让人怜香惜玉,苏宁眉一看这般样子。冷哼哼一声,“果然是个狐媚精!难怪能迷住那么多人!”

    “周四娘,过来坐吧!”她的声音骤然提高,指指榻对面的位置。用命令的语气吩咐周萋画。

    周萋画垂首,不敢上去。

    “哟。差点忘记,咱俩身份不同来!那就坐那吧!”苏宁眉一抬手,指指榻下的席。

    周萋画再次感恩,便跪坐在了席上。刚坐稳,宫女端着杯盏上来,“太子妃。这是印尼土人送来的润物羹,您请用!”

    “没教养的东西!看不到四娘子是座上客!”苏宁眉一看宫女这端着一盏瓷器。破口大骂。

    “可……”宫女吞吐。

    周萋画也听说过这润物羹,凭借着旁人的描述,她得出这润物便是现代人嘴里的燕窝。

    大溏并不产燕窝,多数是民间用瓷器向印尼土人交换而来,然后一层层地上供。

    其罕见,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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