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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医谋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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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萋画站在回廊上,看着那强打精神,却依然现着笑容,用深情目光看着自己的陈氏,忽而鼻头一酸。

    “女儿,见过母亲!”周萋画盈盈一福礼,还没蹲下,陈氏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用,不用,画儿赶快起来,让母亲好好看看你!”陈氏的眼眶噙着泪光,死死地拉着周萋画的手,宛如一幅她若松手周萋画就会飞走的样子。

    玉娘看周萋画被握的面露痛苦,又看陈氏极其吃力,连忙招呼陈氏的贴身侍婢上了搀扶,“快扶夫人回屋!”

    两个扎着双丫髻的婢女上前,扶住了陈氏,母女俩便一前一后的进了厅堂。

    见陈氏在厅堂的塌上坐好后,周萋画直立站在陈氏面前,便想按照丽娘教导的给她行大礼,还未等她跪下,却被陈氏拦住了,“画儿不必行大礼!”她拍拍自己一旁的空位,“画儿到母亲身边,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陈氏这般热情,让周萋画很不适宜,她微微一怔一下,不知道陈氏这话意味着什么,玉娘一看陈氏目光殷切,周萋画却顿在原地,连忙上前,边把周萋画往陈氏面前拉,边开口打圆场:“四娘子,夫人日日夜夜都念叨着你!生怕你在田庄受了委屈!”

    玉娘之于陈氏,就如同丽娘对自己,玉娘的言语最直接反应陈氏的态度,周萋画不在拒绝,顺势就做在了陈氏身旁。

    “大家都下去吧!”看着母女并排而坐,玉娘开口示意侍婢们下去,她上前拉住春果的手,见春果眼睛红肿,玩笑道:“呀,春果姑娘这是又跟谁打架了,走,老奴这有新到的美人脂,擦上以后管保这小脸比以前还娇嫩!”

    玉娘说着就拉着春果退了出去,其他的侍婢见状,也纷纷垂首退出门外。

    这侍婢们一退出去,陈氏紧绷的情绪就彻底控制不住了,“画儿,都怪母亲不好,让你受苦了!”她握住周萋画的手,那眼泪就吧啦吧啦滴在了周萋画的手背上。

    又哭!

    周萋画厌恶之情涌上心,就知道哭,这有什么好哭的!没死没伤,哭什么!

    周萋画定定神,用力将手从陈氏手里抽回,“母亲不必伤心,女儿在田庄过的极好!”说着,她便伸手进袖袋,想讨手帕给陈氏擦泪,也不虚自己占据的身体是陈氏赐予的恩情。

    触碰到手帕的同时,周萋画也摸到了那只金簪,念头微微一转,周萋画放弃了为陈氏擦泪的念头,直接掏出了金簪,递到陈氏面前,“多亏了母亲这支金簪,让女儿度过了拮据!现如今女儿已经度过难关,还请母亲收回!”

    周萋画说着就站起身来,双手捧着金簪递到陈氏面前。

    陈氏抬目,在泪眼晶莹里,看向女儿手里的这支金簪,打量片刻后,金簪上拿微不可查的变化,让她眼前为之一亮,她幽幽叹了口气。

    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女儿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将这金簪典当了,自己却借着这期望向外界传达了求助。

    她自责,却又无奈,最痛快地是,这份无奈,她不能跟任何人诉说。

    陈氏拿衣袖沾沾自己的眼泪,道:“既然给了你,母亲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说着,陈氏便将金簪朝周萋画方向推了一下。

    “儿听丽娘讲,这金簪对母亲极其重要,儿在其帮助下,已经渡过难关,哪敢据为己有!”周萋画边说,边往前移动一下,将金簪放在陈氏面前。

    母女僵持不下时,忽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周萋画不在乎陈氏的反应,直接将金簪放在榻上的方桌上,侧目看去。

    脚步声停在堂外的竹帘后,一脆生的声音传来:“夫人,老夫人听说四娘子回来了,特派人来请!”

    陈氏听到这话,吃力地从榻上站了起来,道:“知道了!”

    说完,她拉一拉衣袖,伸手拿起被周萋画放在桌子上的金簪,也不管周萋画的反抗,直接插在了周萋画的发髻上,悠然说道:“正因这簪子对母亲很重要,母亲才留给你!这簪子一直伴你左右,母亲便知你一切安好!”

    陈氏轻轻将周萋画额间的碎发归置到耳后,万般溺爱地端详着女儿,“日后,若不到走投无路之时,断不可轻易典当!”

    陈氏的声音依旧软软柔柔的,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坚决,字字句句叩打着周萋画焦晃的心。

    周萋画默默心想,刚刚这话,好生耳熟!好似秦简那家伙也这么说过! 

047 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邀请的是周萋画自己,但陈氏却不顾病重非要坚持前往。

    她担心老夫人会为难女儿。

    更担心,女儿会冲撞了老夫人。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就算平日里住的再远,陈氏也能感觉到自从发生了自缢那事后,周萋画发生的巨大改变。

    虽然青云院离着地方不远,但顾及到陈氏的身体,周萋画还是坚持让她上了府里给自己准备的轿子。

    轿子前行不一会儿,这母女俩便到了方老夫人的院子,在婢女通报后,周萋画、陈氏便跟随引路婢女进了厅堂。

    刚进厅堂,首先引入周萋画眼帘的就是一竹帘。

    透过竹帘细细的缝隙,就见一老妇人端坐在主位的塌上,角落里两支巨型的冰盆正散发着凉意,两名婢女站在老妇人身后,缓慢却等速的扇着扇子,还有两名女子站在老夫人身旁,一个拿扇轻摇,一个手里端着什么。

    陈氏整理一下衣衫,示意丽娘、春果等人,挑开竹帘,拉着周萋画走向那老人,还没等周萋画反应过来,陈氏已经拉着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儿媳拜见母亲!”

    说完这句,就附身在地,响响亮亮地磕了个头。

    陈氏以为周萋画会跟自己一起问候,岂料当她直起身来时,却见周萋画只是跪下,腰板挺得直直的,没有半点要请安的意思。

    立刻哑着嗓子说道:“画儿,还不快给祖母请安!”

    周萋画正瞪着杏眼打量这个把原主发配到田庄的老人,上世周萋画虽然在陈氏死后回到了侯府,但被当成不祥之兆的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方老夫人。

    周萋画想象中,这老夫人应该像影视剧里慈禧一样霸道,要不然怎么能那么狠心将自己的亲生孙女发配到外庄呢,但现如今这一看,眼前这老人慈眉善目,竟有几分电视剧《红楼梦》里贾母的样子。

    却方老夫人穿着件亮堂堂的,照人眼的淡紫色缂金丝云锦缎扣身褙子,领口绣着淡黄色的滚边,把她衬得淡雅,古朴,却又不失稳重,髻发上戴的一亮金钗环,猛然看去,气质倒跟她五十多岁的年纪不相衬!

    见周萋画打量着自己,方老夫人抬手摸过自己的发丝,微笑地看着看向周萋画,“怎么?周四娘不认识祖母了?”

    方老夫人的声音却不似她的表情那般友善,这听上去好似玩笑话,细细琢磨却带着锋利的细刺。

    鱼刺随小,却依然可以致人伤痛,周萋画立刻觉察到自己的施礼,更糟糕地是,她已经同时意识到,站在方老夫人身边的那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年氏跟那卫琳缃!

    周萋画连忙俯身趴在地上,“不!四娘记得祖母!四娘失礼,还望祖母责罚!”说完,就是“砰砰”地磕了几分响头,认错之意诚恳得很,待抬起头来时,雪白的脸蛋上,额前已经虚青。

    刚刚周萋画的失礼,让年氏跟卫琳缃误以为自己捉了把柄,但见周萋画这般对自己心狠,无奈地对视一眼:算她厉害!

    “这是做什么,来人哪,还不快把大夫人跟四娘扶起来!”一看这对母女如此这般,方老夫人急声吩咐下人搀扶,心里却想道,若是让大郎看到,还以为是儿又为难这对母女了呢!

    丽娘跟春果听到方老夫人的声音,挑开竹帘,进到内间扶起了陈氏与周萋画。

    方老夫人伸手指指自己右手边的方凳,吩咐道,“都坐吧!”又指指左手边,对年氏跟卫琳缃说道:“你们在这忙了一晌午,也累了,都坐吧!”

    年氏受宠若惊,连连上前行礼,“能在母亲面前尽孝是儿媳的本分,也是儿媳的福分!儿媳哪敢说累呢……”

    “坐吧!”年氏还想继续说话,却被方老夫人直接打断,年氏悻悻然,再次福礼后就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刚落座,就听方老夫人又说道:“正好二房熬了花粥,老身尝着味道不错,春露啊,给大夫人跟四娘盛上一碗!”

    年氏一听老夫人这么说,气不打一出来,这花粥的秘方是她从娘家嫂子那求来的,为了这方子,还被娘家嫂子好生取笑。

    更是天不亮就起来亲自熬制,莫说自己没舍得喝,就是女儿周萋棋想喝,自己都没舍得给,好嘛,这对母女一来,就有这口福!

    春露很快盛好粥,给陈氏与周萋画一人一碗放置在两人中间的矮桌上。

    周萋画倒也不客气,粥碗刚放好,便端了起来,调羹缓慢地搅动一下,这是由五种花瓣,制作而成的粥,菊花、玫瑰花、**花、梅花、荷花,这五种花做粥,均驻颜、清心、安抚之效。

    只可惜啊,这五种花同时熬在一种粥里,却不是叠加而是相互削减,哎,哎,这年氏为了讨好老夫人,也算是费尽心机啊!可惜没捉住重点啊。

    周萋画无奈地摇摇头,骤然为年氏惋惜。

    年氏本已经心有怨言,却见周萋画边喝粥,边摇头,火气“噌”得一下子就上来了,却听此时老夫人又说话了。

    老夫人看着连那碗,手都在发抖的陈氏,她唤着陈氏的闺名,怜爱地说道:“成玉啊,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来请安了!”

    别看老夫人平日里喜欢说几句刁难陈氏的话,但平心而论,在众多的儿媳里,老夫人最喜欢的就是陈氏:出身高贵,性子温婉,知书达理,若是能旺子嗣,若是她不招周午煜独宠,就更好、更完美了!

    听到老夫人的安慰,陈氏立刻放下碗,站起身来,再次福了个礼,“母亲且不要这么说,这几日儿媳未能来给您请安,已经自责不已,今日趁着画儿回府,儿媳一同前来,也算了却了儿媳的一庄心事!”

    “也难为你能这么想啊!”陈成玉的话,让老夫人心安,她眉头微微舒展一下,眼神收回时,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卫琳缃跟年氏,忽而记起了前几天在田庄发生的事。

    不禁又皱了起来,用手点点周萋画道:“若是四娘也能如你这般知礼,也不会发生前几日田庄的不愉快了!”

    田庄的不愉快!周萋画抬起头,将碗放在一旁,瞪着那圆溜溜的杏眼看着方老夫人,用眼神质问道:老夫人,你是想为年氏跟卫琳缃挣个面子吗?

    知女末过母,周萋画这杏眼一瞪,陈氏就立刻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再发生田庄的时,陈氏不息将战火惹到自己身上,连忙说道:“田庄一事,画儿已经知错了,日后儿媳定然严加管教,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周萋画那锋利的眼神让方老夫人很不舒服,陈氏这匆忙起身接话,又让当老夫人觉得颜面扫地,不禁恼怒:“陈氏,你这话的意思是嫌老身翻旧账吗?” 

048 交锋

    “儿媳不敢!儿媳是在自责,怪儿媳疏于管教,让画儿在弟妹跟表姑娘面前失了礼数!”听到老夫人的责备,陈氏立刻垂首认错,她拉一拉衣袖,扭头看向周萋画,“画儿,还不快来给婶娘与表姐道歉!”

    又道歉!而且这次还又让我道歉!

    陈氏这委屈求全的处理方式,已经让周萋画连连摇头,又听她要把自己拉下水,眉头一皱,伸手将碗放在桌上,岂料这力道没控制好,发出“咚”得一声响。

    这一声不起眼的声响,在年氏看来如获至宝,她与卫琳缃对视一笑,起身朝老夫人福礼,又冲陈氏福礼,而后大义凛然地说道:“嫂嫂莫为难四娘,四娘久居外庄,礼数有所不周到,也属情有可原!”

    年氏的话进了老夫人的耳,与其是劝慰,倒不如说是推波助澜,老夫人眸光瞬间凛冽,“虽住外庄,却也是堂堂项顶侯府的嫡长女,一言一行代表的可是咱们侯府,过些日子帝师府就来人提亲了,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从明儿起,四娘便每日回府来学习礼数!”

    老夫人斜眼看向陈氏身后的玉娘,“玉娘啊,你早年曾在宫中学习,又陪伴娴长公主多年,从明儿起,就暂且放下院里的其他事务,专心陪四娘学习礼数!”

    这周萋画住在外庄,若每日都奔波于侯府与田庄之间,辛劳非同一般,但老夫人是主,自己是仆,玉娘就算再有意见,也只能浅声答应:“是,老奴记下了!”

    “母亲,大郎说,过几日就将画儿接回府,到时再学习礼数也不迟啊!”陈氏听出老夫人这是故意在折腾周萋画,连连开口求情。

    这段时间,府里确有风声说,周午煜要把周萋画接回府,但老夫人却坚信儿子不会扫自己颜面,现如此听陈氏也这么说,她便知接周萋画回府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深知儿子个性的方老夫人意识到,这次无论如何是坳不过儿子了,不禁恼怒,火气上升,眼神如焰般,毫不犹豫地发在了陈氏身上:“明日复明日,如此拖沓,不该是侯府贵女该有的品行!明天,就明天,就回府里学习礼仪!怎么?陈氏,你还有什么担心吗?”

    一想到女儿接下来奔波在田庄与侯府之间的辛苦,陈氏愁容满面,“儿媳是想……”

    “母亲,莫怪嫂嫂,嫂嫂身体欠安,若是教导四娘,定然力不从心,儿媳愿主动自荐,协助嫂嫂!”陈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年氏直接打断,年氏拉一拉手里的帕子,赤忱之情跃然脸上,“儿媳定然将四娘调。教成让人刮目相看的闺门贵女!”

    “也好!”方老夫人默许了年氏的建议,她抬头看向周萋画,“四娘,从明天起,你就随着你婶娘学习礼数!”

    说完这句,方老夫人记起了什么,她侧目看向坐在年氏身旁垂首的卫琳缃,觉得田庄那事上外孙女受了委屈,于是又道:“帝师府位于京城,礼仪方面与洛城略有不同,缃儿对京城礼仪怎么也算是熟悉的!明天缃儿就一并与你两位舅妈负责四娘礼仪吧!”

    卫琳缃正琢磨着怎么借着这机会再与周萋画过过招,一听方老夫人这么这么安排,立刻起身,“外祖母如此器重缃儿,缃儿定然不辜负外祖母期望,定会协助两位舅母教导好表妹!”

    年氏与卫琳缃默契对视一笑,而后两人一并朝老夫人行礼。

    “母亲,依儿媳之意,也不用明儿了,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开始,母亲您看如何?”年氏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出气。

    “也好,四娘,你即可便开始学习礼仪吧!”老夫人默许。

    年氏款步向前几步,站在周萋画面前,“四娘自即可起,便由儿与表姑娘一同陪你母亲教导你的礼仪,不出十日,定然将你培养成标准的侯府贵女!可能不及表姑娘一般知书达理,但比起琴棋书三姐妹,定然不会差半点!”

    年氏这话无非是为了压低周萋画,巴结一下卫琳缃,潜台词是说现在的周萋画不如自己房里那三位娘子拿得出手,捎带着威胁一下周萋画,那日你让老娘丢进脸面,看日后怎么折磨你!

    年氏得意的看着周萋画,心想你若现在服软,还能放你一马!

    孰料,她看到的却是周萋画一张冷嘲热讽的脸,仗着现在老夫人对她默许,脱口而出,“四娘,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一个贵女该有的表情嘛!”

    听到年氏的呵斥,方老夫人瞥眼看去,正巧看到周萋画翻一个大大的眼白,“四娘!你对祖母的安排有什么不满吗?”

    周萋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方老夫人的话,站起身来,朝方老夫人福了个礼,“四娘知道,祖母是为儿好,可您确定,婶娘跟表姐真的能将四娘,教导成贵女吗?”

    “四娘,你什么意思!”老夫人厉声问道。

    “儿没有别的意思,正所谓,师者,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周萋画直视着年氏,微微颔首,紧贴着年氏的脸,鼻尖差点就贴到了她的鼻尖,“可据儿所知,婶娘与表姑娘根本配不上和句话,既然如此,她们又如何敢确定能将儿培养成祖母期望的贵女!”

    周萋画声音平稳,纵使到现在这一刻,她仍没打算撕破脸。

    “表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卫琳缃已经不低于两次领教周萋画的厉害了,眼看着她就要将年氏逼得出丑,鉴于自己跟年氏是盟友,立刻出声支援,她边呵斥周萋画,边上去,用力地将周萋画推开!

    卫琳缃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周萋画退后几步,若不是春果出手相扶,周萋画肯定跌倒,这下彻底触碰到了周萋画忍耐的极限。

    周萋画站稳脚步后,便示意春果退下,她看向卫琳缃,冷冷地说道:“什么意思?表姐,难道父亲回府后,没有说起表姐在刺史府的丰功伟绩!”

    一听周萋画说到“刺史府”,卫琳缃眼前幽然一亮,周萋画啊周萋画,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别以为你抛头露面破案验尸的事没人知道,今儿就在老夫人面前摆饬一下。

    老夫人最忌讳的事情你都做了,看你还如何回的了府,卫琳缃嘴角朝一侧抽动一下:“表妹说得是你在刺史府验尸那天的事吗?” 

049 一一击溃

    “验尸?四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方老夫人色厉内荏的追问道。

    方老夫人这一追问,卫琳缃立刻提了精神,往前几步走到方老夫人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外祖母,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儿去刺史府找黄二娘,偶遇表妹,儿心想表妹居住在城外田庄,突然出现在刺史府好生奇怪,便找人问了一下,这一问不要紧啊,表妹竟然是为了探案,若只是探案也无什么不妥,表妹这次竟然触碰了死人……”

    “啊呀呀,竟然碰了死人,啧啧……”年氏顺势接过话来,发出啧啧的嘲笑声,“四娘,就算你品行上略微低下,但这贵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难得就真的不知道了,莫说,两年前,你就起誓不在接触案件,就算你没有发过誓,这触碰死人,如此晦气之事,也不是四娘你该做的啊!”

    一听卫琳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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