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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医谋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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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老太太眼睛一眨,回避地往一侧一闪,周午煜心中有了答案,“那么儿子现在就慎重地告诉母亲,明日儿子就把四娘接回来,让她堂堂正正地在这洛城,做项顶侯府的嫡长女!至于成玉,无论日后她是否还能有子嗣,儿均不会再娶她人,就算断子绝孙,儿子也认……”

    周午煜话还没说完,就听“啪”得一声,方老太太的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周午煜就感觉耳朵“嗡”得一声,趔趄地后退了几步。

    方老太太,方德昭,出自塞北方氏一门,祖上为武将,到她这一辈,人人都习武,老项顶侯周演的功劳簿上,便有着方老太太不可磨灭的一笔,虽然自周午煜成年后,老太太就颐养天年,但依然老当益壮,这一巴掌下去,周午煜整个左脸立刻肿了起来。

    “孽障,说出这种忤逆的话,如何向你地下的父亲交代!”一丝不乱的发髻,因太过用力歪斜在一旁,“老身现在就把话放这了,若是陈成玉还生不出儿子,那丫头这辈子就别想回侯府!”

    方老夫人怒视着自己的儿子,“如若不然,不是老身死,就是你老老实实地纳妾!”

    周午煜右手滑过自己那红肿的左脸,这已经不知道是自己跟母亲发生争执了,更记不得这是母亲拿纳妾、自杀来说事了,他平静地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得:“母亲果真要这般逼儿子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算不到逼或不逼!但若有食言,如这破盏!”方老夫人说着,就抄起矮桌上的茶盏,重重地摔在地上。

    玉石俱焚都搬出来了,还说不算逼!

    可周午煜心意已决,拉一下袖子,也不管地上茶盏的碎片,弯腰跪倒在地,对着方老夫人,就是“啪”“啪”“啪”三个响头,“儿子不孝了!”

    说完,起身,甩袖,大步朝门外走去。

    刚出厅门,就听周午煜冲着院中的仆役喊道:“来人哪,把静雅院给收拾出来!明儿接四娘子回府!”

    “谁敢!”一听儿子真有接周四娘回来的动作,老夫人也急了,冲到厅门口,隔着门帘就大声喊道。

    那院中已经聚集地仆役,瞬间没了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做。

    几名仆役看向海大,仗着自己是侯府的管家,又深得老夫人的宠,海大上前给周午煜做了个揖,“侯爷,你看老夫人说……”

    “海大,今儿就是你带人抛了那田庄西的孤坟吧!”一见到海大,周午煜那好不容易压下得火就又蹿了上来。

    海大还以为周午煜要嘉奖自己,连连谦卑道:“这是小的应该做的,为了侯府的长盛,小的万死不辞,更何况这小小的刨坟!”

    “好一个长盛,好一个万死不辞,来啊,给绑了,去那孤坟好好地给研究一下死字怎么写!”周午煜冷笑一下,下命令道。

    这府里的仆役一听要把绑海大管家,没人敢上前,而此时,方老夫人也整理好仪容,被春露搀扶着站在厅堂的门帘外,怒气冲冲地看着周午煜,她的脸上就写着三个字:谁敢动!

    周午煜回头看一眼母亲,朝站在三江院门外的余崖一抬手,“来人呢,把今儿去刨坟的都给绑了送官!”

    余崖属军部,侯府的事自然不是他能管的,周午煜是其长官,纵使这海大官人不是军人,但既然周午煜下了命令,他自然也得服从。

    “是!”敬个军礼,数十名侍卫上前,不一会儿就将包括海大在内的,那刨坟的仆役给绑了。

    周午煜抬手示意余崖先离开,而后转身看向早已经被气得就要瘫软的方老太太,“母亲,不要怪儿心狠,母亲为了侯府的长盛,儿子未尝不是呢!”

    他真诚地看着方老太太,宛如不是在看自己母亲,而是在看自己孩子,悠然说道:“再过不久,母亲定然能明白儿子的良苦用心啊!”说完这句,周午煜甩袖便朝三江院门口走去。

    周午煜这前脚刚出院门,卫琳缃就着急火燎地沿着回廊一路小跑过来。

    她只道是周午煜带走了府里的众多仆役要见官,还不知道方老夫人刚刚跟周午煜发生的争执,但一看老太太瘫软的倚在春露身上,便也能猜出几分。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若说着府里能降得住老夫人的,也就只有着周午煜了。

    一般这种情况下,卫琳缃倒是会乖乖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躲起来,等风平浪静老太太的火气差不多消了,她在出来扮演着乖乖女,帮着老太太消气。

    但今天卫琳缃却不得不窜出头来,刚刚在街上听到的消息,足以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方老太太。

    “外祖母!”卫琳缃一阵快跑奔到了方老太太面前,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了方老太太的腿。

    依着卫琳缃的经验这方老太太跟所有的老人一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尤其对这晚辈,只要撒娇,再打的气也能消除一般。

    但今天这方老太太是真的被气着了,她垂头看了一眼卫琳缃,只浅声说了一句起来吧,便让春露扶着自己回了厅堂。

    卫琳缃讨了个没趣,却依然不罢休,紧跟着老夫人也进了厅堂。

    老夫人被春露扶回了寝房,这又是捏脚,又是敷额,好不容易这才缓过了劲。

    春露是个机灵人,一眼就看出这卫琳缃跟以前的不一样,她边跟老夫人喂水,边说道:“表小姐,您刚从外面回来吧,老夫人这有奴婢呢,您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春露边说,边看了一眼卫琳缃,差不可觉得眨了一下眼睛。

    这个暗示对卫琳缃来说可是如获至宝,她立刻上前,跪倒在了方老夫人面前,先是磕了几个响头,而后道:“缃儿知道外祖母身体欠安,不应打扰,但有些话,缃儿若是不说,怕是日后再没有机会了?”

    方老夫人半眯着眼,昏昏欲睡,一听卫琳缃的话这么严重,强打着精神侧过头看向卫琳缃,不说话,只是抬抬手,示意卫琳缃说话。

    卫琳缃见状,也不敢耽误时间,小心却又忍不住想大声,“是,是这样的,刚刚缃儿在街上,听人传说,说外祖母命人刨了田庄西的孤坟!”

    “就这事吗?”方老夫人有气无力地说得,心中发出阵阵冷笑,挥手便要示意卫琳缃先下去。

    卫琳缃一看老夫人不耐烦了,连忙继续说道:“他们还说,外祖母不但刨了人家的坟,还说,田庄那把火也是外祖母命人放的!”

    “什么!”方老夫人一下子从榻上弹了起来。

    田庄可是圣祖发迹之处,她若是命人放火,那岂不是反罪!(未完待续) 

068 一举两得

    临近夏至,天黑彻底黑下来却越来越晚,趁着天色未黑,主仆三人吃完了饭,春果去收拾着碗筷,丽娘则去不远处的相邻家借了一只砂锅,掐着时间来煎药。

    药煎好了,这天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守门人因害怕那具后院出现的尸炭,又以老娘生病为由,没有回来,周萋画只得安排春果跟丽娘去杂物帐篷守着东西。

    春果生性单纯,加上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没有多想什么,在伺候周萋画进了帐篷后,便痛痛快快地回去准备着睡觉了。

    丽娘按照周萋画的吩咐将药放在她睡得地铺前的矮凳上,并拉上矮凳跟周萋画地铺之间的布帘。

    做完这一切后,丽娘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立在布帘后,不言不语,借着布帘另一侧那摇曳的灯光,盯着矮凳上那晚还散发着热气的药,一动也不动。

    起先周萋画并未注意到丽娘的举动,待她将木匣朝身体靠了靠,并调整好舒服的睡眠姿势躺下后,这才意识到丽娘并没有离开,“丽娘,还有什么事吗?”

    一听周萋画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丽娘连忙出声,“娘子,今晚秦义士要来吗?”

    “是!”让丽娘熬药,周萋画就没打算瞒着丽娘,干脆出声,“咱们给他熬药,他负责保护咱们的安全,各取所需,倒也合算得很!”

    “可是,若是让侯爷与董四郎知道了,娘子可是有口也说不清啊!”一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丽娘总会联想到一些不耻的事。

    知道?经历了今早那一处事情,周萋画对秦简还是有把握的。“丽娘觉得秦义士是那种不义之人吗?还是觉得儿不本分?”

    一听周萋画看窜了自己的心思,丽娘做势就要下跪,还未弯腰,就听周萋画发出了制止声,“起来吧,别有事没事就下跪!”丽娘这身子半蹲着,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丽娘既然这么担心。要不然今晚就在这帐篷里不要走了!”看着布帘那端的身影周萋画直接开口说道。

    “老奴不是那个意思!”丽娘看着碗里的药汤要凉了。猜想着该来的人应要来了,便说了声,“老奴先行退下!”而后就退出了帐篷。

    隔着布帘。周萋画却也看不到那端的人,只能听到丽娘放下门帘的声音,也就安静了不过十几秒的,布帘那侧竟然又有了声音。是喝水发出的吞咽声——秦简那家伙来了。

    “凉药好苦!”伴随着碗放在矮凳上的声音,也传来了秦简的感慨声。

    “苦口良药。你没听说过吗?”一听秦简的声音,周萋画一直悬着的心骤然放下,语气却依然带着些许敌对。

    “自然听过!只不过某刚刚说的是凉药,凉掉的凉!”秦简咬文嚼字地调侃道。

    根据周萋画上世喝中药的经验。中药的水温若是在50度,人的味觉感知上会比60度左右的中药苦上一倍,秦简说的这个凉药好苦。应该是指的说,药凉透了太苦!

    可她却偏偏不想接这个与文字有关的话题。平平说道:“你药已经喝了,那么今晚,我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先睡了,辛苦秦义士了!”

    “那么着急睡觉做什么,你难得就不好奇,某什么时候能让你回侯府吗?”

    “错,不是什么时候回侯府,而是什么时候风风光光回侯府!”周萋画自然不想这么早睡,她就料想到秦简这个家伙这次出现一反常态的没有用冷酷示人,指定是他们交易的事有了飞速发展。

    “这事不是好奇不好奇就能完成的!好奇没用!若是没其他事,我先睡了!”虽然周萋画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却还是努力控制着,说完这句,她便平躺在地铺上。

    想要让这种傲娇、自以为是性格的男人跟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就三个字:憋死他!

    他越是想说,就越不让他说。

    周萋画这招果然奏效,秦简早已经做好了侃侃而谈的准备,被周萋画这番冷对待,就好似是这大热天嘴里含了一大块冰,含在嘴里咽不下,吐出来又觉得浪费,长长叹了口气,丢下一句出去巡视,便从门帘位置出了帐篷。

    周萋画平躺着,担心秦简出其不意会从背阴面突然出现抢走匣子,一伸手将那木匣拉到了自己胸前,两支胳膊紧紧地环住。

    连一炷香不到的功夫,这秦简又重新回到了帐篷,“喂,周四娘,你真的不好奇吗?”

    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

    周萋画假寐,不语。

    “某,我,我知道你没有睡,回答我啊,难得你真的没打算回侯府,还是……”秦简突然拖长声音,“还是,只是不想跟那董庸解除婚约,又不想把匣子白给我,随口说出的玩笑话!”

    “谁说我不想跟董庸解除婚约,我只是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风风光光回侯府才是最重要的!”一听秦简又扯到了自己跟董庸的婚约,周萋画弹起身子,立刻反驳,但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好吧,好吧,你说吧,我回侯府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周萋画索性盘坐在地铺上,顺着秦简的话题,问道。

    秦简大喜,却又不愿丧失自己的骄傲,立刻做出一副无所谓地模样,“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某就在洛城里随便找人散布了个谣言!”

    “谣言?”从古至今,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秦简这般骄傲,这谣言肯定是如洪水猛兽般侵袭了整个洛城,“谣言跟我回侯府是事有关吗?”

    “自然!”秦简不无得意,“现在全洛城都知道,方老太太为了置你于死地,不但刨了柳神医妻子的坟,还放火烧了田庄!”

    “什么!”一听这话,周萋画彻底坐不住了,她一下子从地铺上站起来,猛然拉开隔在自己跟秦简直接的布帘,帐篷里的油灯已经吹灭,只能靠着一点点月光的亮点,但周萋画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秦简银质面具遮挡下那如寒星般的眼眸,“喂,秦谦之,你知不知道这话会给项顶侯府带来什么灾难!”

    “知道啊,这田庄不就是圣祖爷发迹的地方嘛,谁放火烧了田庄,就是要毁了大溏!”秦简不以为意。

    “知道你还传这种谣言,你是想让我风风光光回侯府陪葬吧!”周萋画这话的意思是说,就算她前脚回了侯府,后脚侯府就得被今上抄家。

    一听周萋画这么说,秦简微微一下,“亏着这焚尸案还是你破的,你难得就不知道这谣言就是谣言,终究不是真的吗?”

    “秦简,你难得不知道三人成虎吗?这话传着传着就成了真的了!”周萋画逼近秦简,“你莫不是早就盼着我们项顶侯府出事吧!”

    “出事不出事,田庄已经烧了,周都护这看护不利的罪名定然少不了了!”秦简笃定地看着周萋画,“虽然罪不致死,倒不如趁着这谣言四起之时,做出点一举两得有意义的事!”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周萋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回侯府最大的阻力来自方老太太,而她恰巧就是谣言的主角,得知这般谣言时,方老太太定然会想着破除谣言,既然谣言中说她是为了不让你回府所为,那她大张旗鼓招你回府破除这谣言!”

    秦简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说道,“你风光回府,某拿到匣子此为一得!”

    周萋画一听秦简说的很有道理,伸手再次拉上了门帘,退到了自己的地铺上,盘腿而坐,“那第二得呢?”

    听到周萋画的追问,秦简没有立刻开口,他良久思忖着,最后还是缓缓开了口,“你周氏侯府一门迟早还是要回京城的,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不如趁着此谣言,周都护即刻动身前往京城负荆请罪,一则免得被你父亲的那些敌人抢得先机,二则,也好趁机为回京疏清一下道理!”

    “某已经跟董庸说好,周都护一到京城,那田庄失火的折子便会由大理寺的人呈到皇帝面前,到时就算仍有人揪着谣言的事不放,折子一出,也只是砸了自己的脚!”

    秦简说到这,周萋画可算是弄明白了秦简的真正意图,冷冷笑道:“与我父亲为敌的人中,也有你的敌人吧!”

    布帘那端的秦简一怔,轻笑一下,“没想到你周四娘,不但对这探案推理的事精通,朝野里的阴谋也这般灵通啊!”

    秦简这赞美的话,却没让周萋画有半点兴奋,她眉头一簇,身上摸在了那身旁的匣子上,平平说道:“若是这样,即便我顺利回了侯府,这匣子,仍不能痛快还你!”

    秦简含笑的脸,骤然阴沉下来,“为什么?你……”

    “并非我说话不算数,只是你所作的并非全为我,一举两得中不也有你一份嘛!为自己做事,哪能全算在我头上,秦义士,这账可不能这样算!”

    周萋画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秦简细想,竟无言以对,半晌后,他这才开了口,“那,那你想怎样,才会归还匣子!”

    “很简单,你只需告诉我,你是谁?”周萋画终于问出了这个压在心底良久的问题。(未完待续)

    ps:多说一句哈,因秦简知道这“我”等同于“儿”,所以,当周萋画跟秦简说话时,采用了周萋画熟悉的自称,这样大家在阅读时也习惯一点! 

069 成全

    周萋画以为秦简会要么会用他那高人一等的语气,嘲讽、骄傲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要么是直接来一句“没那必要”。

    但周萋画意外的事,秦简却一反常态的哀怨叹了一口气,“这很重要吗?你只需要记得某姓秦,名简,子谦之,足以!”

    那种哀怨,带着无奈与彷徨,犹如一个走着瓢泼大雨里却迷路的孤儿。

    如此这般,周萋画竟没了继续追问的冲动。

    她悠然叹了一口气,而后把匣子往身前推了一下,“待我风光回府之时,你就把这匣子取走吧!”

    秦简听出周萋画的意思,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却最终只浅浅说了声,“多谢,四娘成全!”

    成全?

    谢我成全没有逼你答出身份?

    还我我成全你许她的海誓山盟,蜜语甜言?

    一想到那匣子的真正主人的种种,周萋画心中涌起了酸楚与悲伤,她平躺在铺上,瞪着眼眸,看着那幔布帐篷顶,眼睛忽而涩了起来,什么一举两得,什么不相欠,一句成全,抵过完全的纠缠。

    一滴炙热的泪珠,在周萋画没有察觉之时,从眼睛滚了下来,顺着脸颊落到了脖颈里。

    竟然是凉的!

    郊外的夜晚格外的静谧,心里的不甘,伴着夜色,与那夜空里的繁星一同昏沉起来。

    她听到外面又下雨了,噼里啪啦落在了帐篷上,像是没有节奏的鼓点。

    她听到秦简走出了帐篷,感觉他围住帐篷查看了一圈。并跟什么人说了话。

    她听到秦简退回帐篷,并挑开了各种两人中间的布帘。

    她听到他走到自己榻前,感觉到秦简那银质面具下的柔光落在她的身上,而后,他说。他要暂时离开洛城,回一下京城,因为那里又出现了自己需要的银票。

    银票?

    那印制于成武十九年的银票?周萋画一惊,猝然睁眼,厉声问道:“那银票有什么重要意义吗?”

    可眼前却是一片光亮,哪有秦简的影子啊。

    天。竟然亮了!

    刚刚她在做梦?

    周萋画快速检查一下自己的衣衫,没有什么不妥,眼神一扫,看到了那放在铺前的匣子,她缓慢起身。小声地冲着布帘那端喊道:“秦简?你还在吗?”

    帐篷里一片安静。

    周萋画穿上云幔,挑开布帘,却见昨晚秦简喝完药的放在矮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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