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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医谋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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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那种好心!”周萋棋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恐,现如今李春被抓住了,也交代了杀害汝英的经过,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变成嫌疑犯,恢复了她以往的飞扬跋扈。

    “二娘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师父来看你,还成了没好心了!”冬雪忍不住,开口怒斥道。

    “你一下人,插什么话!”对于这冬雪,周萋棋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若不是知道这丫头有点功夫,她早就大大出手了,她厌烦地再次看向周萋画,“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假惺惺地装好人!”

    见周萋棋还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嘴里,周萋画也不想继续跟她耗下去,从圈椅上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手伸向周萋棋,“把东西还来!”

    周萋画的手直接探到周萋棋的下巴位置,吓得周萋棋打了一个冷战,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你,你要做什么,什么东西,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别装了,那天,你胸袋里除了那玛瑙佛手金簪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吧!”周萋画不跟她啰嗦,直接开口。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给我滚啊,我要睡觉了,滚啊。来人呢,把她给我哄出去!”周萋棋双腿将夏被瞪得此起彼伏,躺在床上开始撒泼。

    指引周萋画进来的侍婢作势要上去,却被周萋画应该眼神跟瞪了回去,“二姐姐,你最好把东西交出了,李春杀害汝英一事虽然水落石出。但汝英在侯府里偷盗的事可没有结束。若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你最好乖乖把东西交出了!”

    周萋画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周萋棋依然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给我滚啊,滚啊!”

    “二姐姐,既然你装傻。那儿也不客气了,冬雪!”周萋画吆喝一声冬雪。冬雪立刻上前控制住周萋棋,周萋画往前探一下身子,直接把手伸进了周萋棋的胸袋里,手伸出来时。多了一支镶羊脂玉的“蝶恋花”金累丝簪。

    “周萋画!你这个贱人,你要做什么,把东西还给我!”被冬雪从背后抱住的周萋棋身体动弹不得。嘴却依然骂个不停,“周萋画。你不得好死,你把东西还给我!”

    “二姐姐,这东西果真是你的吗?”周萋画将这支“蝶恋花”金累丝簪在周萋棋面前展示一番,质问道。

    “就是姑奶奶我的!你这个小蹄子,把东西还我!”这支金簪其实也是周萋棋从汝英那偷来的,仗着汝英已经死了,也没人会认出,周萋棋自然百般抵赖。

    “二姐姐,你还狡辩,需不需要我把祖母跟前的春露姐姐喊来,让她认认这支簪子啊!”

    “春露?找她做什么!”周萋棋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声地嚷嚷。

    一听周萋画提到春露,冬雪一下子明白了,见周萋棋不知顿悟,还继续张扬,冬雪可忍不住了,“喂,你真傻还是装傻啊,汝英偷了春露姐姐的东西,你又偷了汝英的东西,这就等于你偷了春露姐姐的东西!”

    冬雪松开周萋棋,绕到她面前,指着那朝天鼻,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小偷,看你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被冬雪这一训斥,周萋棋这下可焉了,“啊,这簪子是老夫人跟前的春露的!”

    “你以为呢!”冬雪冷笑道,“走,去老夫人跟前,说道,说道!”

    冬雪上前就要拉周萋棋。

    “啊,不要!不能见老夫人!”周萋棋吓得浑身无力,顺势就跌倒了地上,她往前移动几步,一把抱住了周萋画的腿,“四妹妹,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那般语气,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这事闹到祖母那!求求你啊……”

    周萋棋是一把鼻子一把眼泪,抱着周萋画的腿就是嚎啕大哭。

    周萋画用力甩了几下,没甩开,刚要示意冬雪帮忙,就听门口传来一沙哑且暴怒的声音,“棋儿,你在做什么?”

    年氏已经赶到了门口,见女儿在给周萋画下跪,大惊,上前一下子就把周萋画推到一旁,“周萋画,你别仗着自己的身份,欺人太甚!”

    周萋画踉跄一下,差点跌倒,听着年氏那沙哑却努力提高音量的声音,于是脸色一僵,反问道:“婶娘,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欺人太甚了!”

    “你不欺人太甚,棋儿怎么还跪在地上!”年氏伸手想把周萋棋拉起来,但周萋棋太胖,年氏拼了力气也没拉动,她愤怒地看向周萋画,一下子就看到了周萋画手里的那支金累丝簪,“那是什么!”

    一看年氏这架势,便是来者不善,周萋画索性也不予她客气,平平吐字,“赃物!”

    “赃物,什么赃物!”年氏一怔,看了一眼周萋画手里的簪子,又看了蹲在地上的周萋棋,疑惑不解。

    就在年氏疑惑不解之时,房间门口传来如银铃般的声音,“赃物呢,就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获取的物品!”

    伴随着这悦耳的声音,卫琳缃轻盈盈地迈步进来,她朝年氏微微福了个礼,而后说道:“四妹妹,你偷拿春露姑娘的东西,还跑来这威胁二妹妹,这可是你的不对啊!”

    卫琳缃此言一出,周萋棋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嗖”得从地上蹦起来,指着周萋画破口大骂,“周萋画,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污蔑我!”(未完待续) 

100 定计

    卫琳缃的出现,让场面急转直下,周萋画一下子从抓贼人变成了小偷,还是陷害别人的小偷。

    周萋画观察周围,除了冬雪,剩余的都是年氏跟卫琳缃的人,而且那卫琳缃一反常态,除了一直身伴左右的烟鸣,还带了三个二等侍婢。

    情况对自己很不利。

    此时的年氏也明白过来,她立刻上前检查女儿,确定女儿没有受伤后,扭头看向周萋画,“四娘,这几日你二姐姐是又受惊又害怕,你怎么忍心还来害她!”

    “二夫人,我师父哪里有害二娘子,明明是……”冬雪忍不住开口解释,却听周萋画出声制止。

    “冬雪,不得无礼!”周萋画一伸手将冬雪拉到自己身后,随后她看向卫琳缃,“表姐一来,就给妹妹一猛击,不知道表姐嘴里说儿污蔑二姐姐,是从哪听来的!”

    “这还需要从哪听说吗?你手里的累金丝簪的确是春露的,却偏偏跑到稻香院里来说什么赃物,还不就是想把偷盗簪子的事推到二妹妹身上吗?”卫琳缃抬头看着周萋画,一字一句地说道。

    周萋画刚要说话,就见一道黑影挡在了自己面前,冬雪这丫头一个没忍住,再次窜了出来,“好一个推字,卫娘子,你如此关心二娘子,二夫人心里肯定是感动至极吧!”

    卫琳缃一听这话,就立刻猜出冬雪这是想拿自己诬告周萋棋的事来威胁自己,她冷冷一下,“这挑拨之言,也得分从谁口里说。莫说你一婢子,就是从四妹妹嘴里说出来,就目前这种情况下,二舅母也得好生琢磨一下啊!”

    卫琳缃这话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把自己向官府诬陷周萋棋的事说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也只会被年氏认为周萋画在挑拨两人的关系,绝不会当真。

    一听卫琳缃,冬雪心“咯噔”一下,身体一缩,回头看了周萋画一眼,“师父……”

    周萋画抬手示意冬雪退后。她拿着那累金丝簪子往前一步,“奥,原来,表姐也认识这支金簪啊!”

    冬雪的退败让卫琳缃大喜,又看周萋画拿着金簪上前。只当周萋画是为了挣面子,便挺了挺身子,不留情面道,“这是自然,儿住在三江院也有些时间了,此物自然认识,四妹妹,你偷拿这金簪时。是不是觉得此物普通,没有人注意啊,看来你是错了!”

    听卫琳缃还不忘再次强调是自己偷拿的东西。周萋画冷冷一笑,“错或对,不会因表姐这么随口一说就改变!既然表姐说认识这金簪,那么我问你,春露丢这金簪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之前啊!”卫琳缃脱口说出答案,却意识到一个月之前周萋画还在田庄。立刻补充道,“一个月前。春果回过侯府,定然是那时候被她偷走的!来人啊。去静雅院把春果那丫头给我抓来!”

    “慢着!”周萋画喊道,“表姐未免太心急了吧,我们侯府丢了东西,处理惩罚还是由我们自己来决定吧,姐姐你一卫氏贵女,还是做好你的客人才是上道!”

    “妹妹所言极是!”卫琳缃认定周萋画这是在做垂死挣扎,听到她这近乎于训斥的话,也没有恼怒,而是微微鞠躬,安静地看着周萋画,看似温婉的眼神下,却包含杀机。

    周萋画拉一拉衣袖,继续看着卫琳缃,“表姐刚刚说的倒也有一定的可能,回去后,儿定然会好好责问一下春果!”周萋画边说,边看着冬雪,却见她又要出来给春果抱屈,连忙又说道:“只是……儿有一事不明,我听说春露喜欢素气,向来不喜欢这簪子之类,最多也就喜个珠花,这镶羊脂玉金累丝簪可是繁华瑰丽,会是春露的吗?”

    卫琳缃冷嗤一下,“哼,这四妹妹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支镶羊脂玉金累丝簪可不仅仅是首饰那么简单,它可是身份的象征,簪子最初的主人是外祖母身边的芳痕,芳痕被放出去时,这簪子被她送给了自己的姐妹芳文!”

    “侯府从京城搬来时,芳文就把这簪子带到了洛城,芳文死后,接替芳文的一等侍婢也接下了芳文的首饰,这其中就包括这支金簪,簪子一连传了几人,这才到了春露的手上!”

    卫琳缃说话时,骄傲满满,“四妹妹虽是侯府嫡女,但看来,对侯府还是不了解啊!”

    周萋画听出卫琳缃的嘲笑,不做搭理,只是追问道:“既然表姐对侯府这么了解,那么还望表姐告诉儿,那芳文临死时,还有什么遗言吗?”

    卫琳缃一怔,眉头一缩。

    见她这般表情,周萋画说道:“看来,表姐是不知道了,那么让我来告诉你吧,芳文临死时曾留遗言道,要把这支金簪留给芳痕的女儿!”

    卫琳缃一惊,她的确听说过这个传闻,“金簪留给芳痕的女儿?那又如何?”

    这下轮到周萋画对卫琳缃翻白眼了,“还当表姐真的了解后院的事啊,竟然不知道这芳痕的女儿是谁?”

    “是谁?”卫琳缃追问。

    “春果!”周萋画干脆地说出答案,却见卫琳缃因惊愕踉跄一下,周萋画对上卫琳缃的眼睛,继续说道:“既然是春果的东西,又何来偷盗不偷盗呢!”周萋画微微一笑,将簪子递给冬雪,“冬雪,好好拿着!”

    周萋画爆出春果的名字,卫琳缃便知这次又让她逃脱了,她自然不甘心,转念,继续说道:“既然是春果的东西,那也最多不算偷盗,你污蔑二妹妹可是不争的事实!这你还要狡辩吗?”

    “是啊,是啊,你拿着簪子进来,却说是我偷的,周萋画,你果真居心叵测啊!”周萋棋躲在年氏身后。挥着手声援卫琳缃。

    一听周萋棋还这么咋咋呼呼地,周萋画好生恼怒,“既然二姐姐还是一口咬定是我污蔑你,那咱们就去找祖母,让祖母把这事给理个清清楚楚!”

    说着。她一甩袖,“婶娘,你也作为证人,一起去说说,我就不信,整个稻香院还都是那守口如瓶。喜欢睁着眼说瞎话的人!”

    “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都给我收拾收拾,去老夫人那给我讨公道!”周萋棋仗着自己人多,咋咋呼呼地吆喝着,并先周萋画一步出了房门。她一扭身,却见年氏站在寝房里,没有动弹,立刻回来,奔到年氏身旁,“母亲,你怎么了?”

    年氏虽然不是个聪明人,但关键时刻还是能拿捏着分寸的。看一下一脸怒气的周萋画,想着她破案时的冷静跟锐利,猜想着。周萋画手里说不定已经掌握了女儿偷盗的证据,正等着到老夫人面前邀功。

    更何况,稻香院这些奴婢都是先换的,保不齐就看到了不该看的,然后在老夫人面前说点不该说的,二房本就是庶出。在老夫人面前就低人一等,若此事真闹到了老夫人面前。那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了。

    刹那间,年氏心里出现了一万种念头。

    但所以的念头。都在明确告诉她,息事宁人,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啊呀呀,四娘啊,你看你还真生气了啦,什么诬陷不诬陷,姐姐妹妹直接吵个嘴还需要闹到老夫人那里啊!”年氏变脸如翻书,一把拉住周萋画的胳膊,顺势就往圈椅上拉。

    周萋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抵过了年氏的拉扯,定在原地,平平说道,“婶娘这是做什么?”

    “哎呦,这等小事哪用得着老夫人担心啊,都怪你二姐姐,这几天艾香坞里出了这种事,她心里烦,这说话做事,难免就不顾虑后果!四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此事就过去了!”

    一听,年氏向周萋画服软,周萋棋可急了,她从门外奔进房内,用力拉扯着年氏,“母亲,你在做什么!她可是诬赖我啊!”

    “什么诬赖不诬赖,自己做的好事,还想着闹得路人皆知不可!”年氏轻推一把周萋棋,抬手示意奴婢们上前把她拉走。

    拉走周萋棋,年氏这边继续劝周萋画,“四娘啊,你看现在杀死汝英的凶手也被抓了,这金簪呢,也完璧归赵了,这事啊,就让它过去了,老夫人专心礼佛,咱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周萋画没有在捉拿李春那天要回这白玉累金簪就是为了给周萋棋留面子,却没料想自己顾虑到她的颜面,反被卫琳缃摆了这么一道,看来,日后对二房的人,不能太客气了。

    周萋画用力抿了抿嘴,抬头看着年氏,“竟然婶娘这么说,四娘也不能继续握住不放!”

    她把手臂从年氏手里拉回了,一字一顿,声色俱厉地说道:“我若是真想有意为难,也不用等到今天!此事作罢,还请各位好自为之!”

    说完,她一甩袖,携冬雪而去。

    看着周萋画师徒出了稻香院的门,年氏狠狠地往地上淬了一口痰,“我呸,好一个好自为之,周萋画你给我等着,要是有朝一日你落了我手里,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

    卫琳缃看着年氏这咬牙切齿地模样,冷然一下,计上心头,“二舅母,你果真如此恨四妹妹吗?”

    年氏一扬脖子,把脖颈上的四个深紫色的血印呈现给卫琳缃,“这脖子上的痕迹就拜她所赐,我会轻饶她!我就不姓年!”

    “那不如……”卫琳缃屏退左右,上前,佛在年氏耳旁,喃语几句,就见年氏大喜。

    却又立刻踌躇起来,“此计可行吗?可不能跟上次在田庄一样啊!”

    “上次是咱们低估了她,这次咱们可做长久打算!”卫琳缃说着,又靠近年氏,继续而已。

    “嗯,嗯,嗯……”听这卫琳缃的安排,年氏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此时不宜操之过急,二舅母且不可心急!”卫琳缃一看年氏如此兴奋,叮嘱几句。

    “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数!只是……”年氏自信地拍拍胸口,“只是表姑娘,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周萋画啊?”

    “这个……我只是觉得二舅母你不喜欢而已!”听到年氏的追问,卫琳缃一怔,脑袋一转,讨好地说道。

    年氏再次心花怒放了。(未完待续) 

101 求

    “师父,咱们就这样走了!”周萋画走得很快,冬雪紧跟在她身后一路小跑,边走边分析道:“你放过她们一次,她们肯定就有第二次,咱们前进出来,她们后脚还指不定怎么算计咱们呢!”

    见周萋画只是前进却不搭理她,冬雪有点着急,“喂,师父,你说话啊,她们万一恶人先告状呢!她们若先去了老夫人那,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冬雪嚷嚷道,她一抬头,却见周萋画并没有拐弯走向静雅院,而是沿着小径继续前进,“哎,哎,师父,你去哪啊,咱们静雅院在这边呢,走错了,走错了!”

    直到这时,周萋画才转过身,笑道:“我又没说要回静雅院!”

    “不回静雅院,那是去哪?”冬雪不解,可没听周萋画说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啊。

    周萋画轻抿朱唇,微微舒了口气,没有回答冬雪的问题,只是轻声问道:“冬雪,你可识水性?”

    “当然!”冬雪眉眼一弯,尽是得意,“儿从小可没少跟兄长下水,虽然耐性不如兄长,但比起一般娘子,绝对在水准之上,娘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跟春果都不识水性,有你在身边,也算个保障!”周萋画轻语,她拉拉衣袖,“那支镶羊脂玉的簪子你看收好?先别急着给春果,听我指令行事!”

    周萋画这番话,弄得冬雪头晕的很,她答应一声,却立刻追问道。“师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咱们这是去哪啊?”

    “今天是春果母亲的忌日,我想陪她放河灯!”周萋画指指前方不远的池塘,说完就拉一拉裙摆进行前行。

    冬雪看一看日头。还未落山,嘟囔一句,“这才刚过酉时啊,会不会太早!”抬头看周萋画又落下她好一段距离,连忙追上去。

    侯府里这处池塘虽然很大,但能落脚放河灯的合适地方却不多。周萋画绕着池塘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春果肯定会选择的位置,一出被假山挡住的洞穴。

    假山刚巧能挡住视线,不宜被发现,而且那洞穴的位置。伸手就能触碰到水面。

    最让周萋画欣喜的是,那洞穴上面是一平坦的石头,若是藏身在上面,既能听到春果说话,也不担心被她发现。

    周萋画打量一下,指着上面,问冬雪,“你能上去吗?”

    冬雪目测一下高度。又看看能助跑的有效距离,点了点头,“可以!”

    “那先把我弄上前。能做到吗?”周萋画打量着冬雪的体格,应该能跟自己搭个人墙。

    冬雪一皱眉,四下瞅了瞅,找了一根看上去挺结实的木棍,在地上敲打了几下,扎了个马步。拍拍大腿,“好了。师父,你上吧!”

    周萋画倒也不含糊。一脚踩在冬雪大腿,一脚踩在肩膀上,随着冬雪起身,她往上一用力,手搭在石头沿上,一抬腿,便爬上了石头。

    在石头上站稳后,周萋画没有立刻让冬雪上来,而是把自己的手帕递了出去,让冬雪把手帕打湿,着实清理了一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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