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谋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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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萋画让春果跟冬雪立在门口,自己一个人轻声迈步进了陈氏房内,见周萋画进来,本来站在门口的舒兰很自觉的推了出去。
陈氏一个人坐在梳妆桌前,周萋画轻轻走到陈氏身后。却见她一个人正对着铜镜做着各种表情。
周萋画一怔,旋而明白,陈氏竟然是在对着铜镜练习微笑,不禁失声喊了一声“母亲”!
话一出口,她这眼眶就跟着湿润了。
“啊,画儿来了!”陈氏一怔,立刻从梳妆凳上弹起身来。
陈氏今日,一番常态的没有穿对襟长衫。而是穿了浅粉红中衣,外搭了件绣着彩凤凰牡丹纹的正红色的比甲,头上戴着一赤金五彩蝴蝶压发。还斜插着三寸远的八宝步摇簪。
随着她的起身,八宝步摇前后摇动着。
陈氏捂住涨红的脸,尴尬地轻笑一下,“我都有三四年没见到你成璧姨妈了,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我真不知道见了她应该说什么!”
看着陈氏挂在脸上的笑容。周萋画心里却是苦涩的很,“母亲。要不然你今天,就先不要出去了!”
“那怎么行!”陈氏立刻出声拒绝。干脆之声落下,却是满满地无奈,“不行,今天是你姨妈大喜日子!我这做嫡姐的,不能让她在这侯府里也没了脸面啊!”
这话的意思是说,陈成璧嫁给周午煜委屈着了?周萋画不禁腹诽,这都什么时候,陈氏还替别人考虑!
却听陈氏又长长叹了口气,“哎,今上这一道圣旨啊,彻底让她没了盼头!”眼看着自己眼里就要落下,陈氏吸一下鼻子,朝房外喊道,“玉娘,玉娘!”
“老奴在呢!”玉娘惊恐着小跑进来,“夫人,有什么吩咐!”
陈氏把周萋画朝玉娘方向拉一下,“带四娘出去拿喜果子吃!”
玉娘看陈氏涨红的脸,擎着眼泪的眼眶,也不敢多说话,朝周萋画作揖,“四娘子,请!”
“母亲……”周萋画还想劝说一下,却见陈氏一侧头,背对着她,周萋画吞咽一下口水,微微福礼便随着玉娘出了寝房。
玉娘是个实落的人,果真就领着周萋画去新房前的小侧间里拿喜果子,“娘子这边前……”她边走,边弯身指引周萋画,待到了小侧间,她一抬头,却见装喜果子的笸箩已经被侍婢、小厮们哄抢一空,不禁开口嚷嚷:“哎呦,你们这群小蹄子,啊呀呀,都给弄乱了!啊呀,春果,你怎么也跟着没大没小起来!”
玉娘在这群讨喜果子吃的人里,一眼就看到了春果,拉着她的衣袖就把她拉到了周萋画面前,“四娘子还没吃,你倒先吃起来了!”
春果笑嘻嘻地站在周萋画面前,摊开玉手,把自己抢到的喜果子,摆在周萋画面前,“娘子选一个吧!”
周萋画印象里,这喜果子应该就是一种类似于蜜三刀的甜食,但她一垂首,看向春果的手,不禁嬉笑一下,这被叫喜果子的竟然是涂成红色的花生、莲子、栗子等好几种有着好寓意的干果。
周萋画把春果的手推了回去,“我不吃!”她朝四周看了一下,却没看到一向喜欢热闹的冬雪,于是追问道:“冬雪呢?”
“她跟着华兰姐姐去新房了!”春果抬手指指一旁的新房,“华兰姐姐忙得很,坳不过她,只得让她一起!”春果回话时,有那顽皮的小厮,偷偷从她手里抠了一颗栗子。
春果也顾不得礼数,把她手里好不容易抢到的喜果子往周萋画手里一塞,扭头就跟那小厮拉扯起来。
见春果又恢复往日的活泼,周萋画也算安慰,她看眼手里这些红彤彤的的喜果,甚是喜人。便抬手放进了袖袋,而后,对春果浅语一声,“你先在这玩着,我去找一下冬雪!”说完。便一转身,进了一旁陈成璧嫁入侯府后要住的新房。
虽然说这桩婚事定的匆忙,但陈氏的准备却相当精致,周萋画前几天偷听丽娘跟玉娘聊天知道,这陈氏很久之前就一直在为周午煜纳姨娘做准备,就正如玉娘说的。“还真让夫人给准备着了!”
当时丽娘在一旁长长吐了口气,周萋画记得,丽娘好似说了句,“该来的总该要来,夫人这是早聊到了!”
听丽娘这话的意思。好似是说,陈氏很早就知道皇上会赐婚一般。
冬雪在京城待的久,或许她知道些什么,况且那陈氏还说,陈成璧嫁到侯府就断了所有念头,难道这个大龄剩女之所以不出嫁,还有其他的原因,周萋画突然对陈成璧涌起了好奇。她决定找冬雪好好询问一下。
但让周萋画失望的事,她找遍了整个心房也没看到冬雪的影子,听那在忙着擦青玉地砖上会灰渍的小婢子说。冬雪跟着华兰去后院找那盖马鞍的红布了。
周萋画见小婢子擦地板擦得辛苦,便没有呆在那里,推了出来,路过厢房时,看春果跟一种小婢子聊得热火朝天,就没有喊她。一个人朝后院走去。
周萋画刚迈步到后院,就听到那花丛里。传来“咯咯,咯咯”孩提的笑声。还有女子逗他玩笑的声音,周萋画沿着笑声走去,却见在花圃中间,坐着一个不足三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薄衫,正盯着他面前女子手里的大红绸子咯咯得笑着。
女子为哄小男孩可谓是费劲力气,卖力的挥动着绸子,香汗淋漓,红绸上下飞舞,这女子竟然没有发现周萋画的出现。
直到小男孩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啊”得大叫一声,女子这才停止手里的动作。
她眼眸一闪,一下子认出站在小男孩身后的是周萋画,一把把小男孩拉到怀里,随后便是跪倒在地,“奴婢没看到四娘,还请四娘恕罪!”
周萋画见着侍婢好陌生,便问道,“你是夫人院里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周萋画回府时,年氏把她身边的奴婢赏给周萋画一部分,后来又新买了一部分,虽说这一来一往也有差不多二三十人,但周萋画也都多少有点印象,唯独这个女子,好陌生。
“不,奴婢是青雪,老夫人院里的!”那侍婢用力拦着小男孩,低低喏喏地回答。
“原来是老夫人房里的!”纵使不说她是老夫人院里的,光听她这名字,也能猜出这是老夫人院里的奴婢。
周萋画喃语道,并弯下腰,开始仔细打量着倚在青雪怀里的小男孩,他有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长长地睫毛,因为刚刚大笑的原因,小脸红扑扑的,在周萋画打量他时,他没有一点畏惧,反倒瞪着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周萋画。
小男孩手一抬,指着周萋画袖口,问道:“你,你有喜果子吗?刚刚我没有抢到!”
小男孩的口齿不是很清楚,奶声奶气地,逗得周萋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啊!”说着,她把刚刚春果塞到自己手里的喜果子掏了出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周萋画故意逗他。
小男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萋画手里的喜果子,吞咽一口唾沫,用命令地语气对他身后的青雪说道:“青雪,你告诉她,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回四娘子,是老夫人让我们来压床的!”青雪喏喏说道,她还想继续说话,那小男孩却双手夺过周萋画手里的喜果子,撒腿就跑。
边跑还边喊道,“我拿到喜果子里,青雪快跑!”
小男孩跑起来身体前倾,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青雪连忙起身,焦急地看着小男孩跑走的方向,“娘子,我先……”
周萋画微笑一下,没有阻拦她,“去吧!”
青雪迎了一声,便直接追小男孩而去。
周萋画看着两人越来越远的身影,拉一拉衣袖,便也想跟上去,却听身后突然传来一男子明朗的声音,“四娘子,暂且留步!”
这个声音……是董庸的!
他还没走!
周萋画微微思忖片刻,最后还是转过身。(未完待续)
110 传言
眼前的董庸穿着一件棕色窄袖长袍,在周萋画转身面对他时,他微微作了个揖,随即起身,腼腆地看着周萋画。
他依旧如往日般俊美,举手投足里透着一股优雅,他也不说话,就是那么静静地打量着周萋画,直到看到周萋画露出不悦的神色,这才开了口,“四娘子,我……”
他垂在身旁的拳头用力握了一下,随即又是深深作揖,“对不起,你约我在萦碧轩见面,我没有赴约!我没有勇气,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你没有赴约?周萋画一怔,那卫琳缃怎么也没来找我的麻烦?难道她想开了?一听董庸的道歉,周萋画心里嘀咕。
周萋画腹诽后,便要开口说话,却见董庸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不过你放心,婚约的事,我回京城后,会努力的!”
这突然的举动,拉得周萋画好生尬尴,她拘泥的用力一拉,把手从董庸手里抽回,当下心想,拜托,我还想多活几年,你最好不要努力。
当然,她没有把心里话直接说出来,只是浅浅微笑一下,不语。
董庸只当周萋画是因为害羞,继续说道:“我打听过了,今上这次下旨解除的婚约,不止你我一桩,连永宁郡公嫡长子与七公主的婚事也取消了!”
永宁郡公嫡长子?那不就是冬雪的哥哥吗?
周萋画一怔。
看到周萋画吃惊地表情,董庸补充说道,“也就是你徒儿宋冬雪的哥哥,我猜想。冬雪娘子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她从以前就与那七公主不合!”
“原来你也知道冬雪的身份!”周萋画终于鼓足精神,抬起头看着董庸,她静默半晌。问道:“你跟冬雪很熟?”
“不,不,不!”董庸连连否认,“我也只是在五六年前,见过冬雪娘子一次,我不过是跟她的兄长相识……”
呵呵。看了你跟冬雪果真不熟,你又是跟秦简南岳上香,又是跟冬雪兄长玩乐,交友广泛,倒是真看不出公事繁忙。这与冬雪了解的可不一样!
“原来董少卿认识冬雪的兄长啊!”周萋画不冷不热地说道。
她那寡寡淡淡的语气,让董庸不禁心慌,“其,其实,冬雪的兄长,你也……”
董庸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远远地传来一声脆亮的喊声,“啊。我找到娘子了!冬雪快来!”
是春果的声音!周萋画回身看去,全然没留意董庸刚刚说的话。
就见春果跟冬雪迈着焦急地步子,从花圃的小径匆匆赶来。待两人认出与周萋画站在一起的男子是董庸后,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却又立刻同时加快步子,一溜烟站到了周萋画面前。
冬雪将身子横在周萋画面前,瞪着滴溜溜地眼睛看着董庸,毫不客气地说道:“董少卿。你现在已经跟我师父没有婚约了,你不在前院宾客座。跑到这后院做什么!!”
被冬雪这么一说,董庸脸微红。旋而却立刻敛容,“冬雪娘子说话还是这么风趣!跟你兄长可不一样!”
一听这话,冬雪更加不悦,“我兄长的事与我何干!”
董庸倒是没料到冬雪会这样不给他情面说,不禁一怔,“这点倒是跟他更像!”
冬雪冷嗤,不答理董庸,转身拉一下周萋画,“师父,咱们走,不要理这个肮脏之人!”
冬雪的力气极大,以至于周萋画不得不随她而去。
“四娘子,四娘子,你……”
董庸恋恋不舍地紧跟几步,却被春果回身拦住,“董少卿,请你自重!前厅已备好酒席,请吧!”春果一抬手,指指园中另一小径,弯腰做邀请状,董庸见状,手背身后,无奈起步,朝前厅走去。
便随着冬雪沿着小径走到花圃另一端,直到看不到董庸,冬雪才松周萋画的手,怒气冲冲地说道:“看他,董庸一表人才,平日里见了师父也算是深情款款的,我还当以前在京城里,听到的传闻都是假的,敢情还真是个多情,滥情的人。”
春果疾步赶上了,却正好看冬雪发狠地说话,忍不住拉了她一下,“今儿,也算个大喜的日子,别说那些惹人恼的话让娘子不高兴!”
对于春果的劝说,冬雪却不以为意,“什么惹人恼不惹人恼,师父,你现在可是跟那董庸没啥关系,千万别被他那副皮囊骗了!”
冬雪见周萋画有点愣神,伸手拉一下,“师父,你听我说话了吗?你可不知道,你前脚跟他解了婚,他后脚就跟那卫琳缃缠一块儿,在那萦碧轩可是一个两情相悦……”
“冬雪,这卫娘子身边人传出的话你也信!”冬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春果打断了。
“董少卿跟表姑娘虽然都来自民风开放京城,但这单独见面约会的事,也是事关自家娘子名誉的私事,做奴婢的瞒还瞒不过来,又哪会儿到处嚷嚷!”
“若是假的,找出那以讹传讹的人,也就算了,若是真的,被人拿了把柄,董少卿又不认账,这卫娘子日后还怎么嫁人!”春果这番话透着一股老练,分析得头头是道。
周萋画定定神,思绪从春果身上拉回卫琳缃与董庸的事,还以为卫琳缃变了性,敢情是换了战略,从正面出击,变成了舆论攻势。
那日董庸根本没有赴约,卫琳缃却故意放出这种风,不就为了传到我耳朵里嘛,但若说日后两人真有了结果,倒也算是美事,但若只是卫琳缃一厢情愿,用这名声做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周萋画于是看看冬雪,又看看春果,“今后,若府里再有这样的闲话,尤其是表姐跟董少卿的传言,不用告诉我!”
“师父!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胡说啊!”冬雪还没明白周萋画的真正意思,便要开口继续抱怨。
却听春果继续说道:“胡说不胡说的,那是人家的嘴,还能拿跟线缝上不成,假的就是假的,说上一年也变不成真的,况且那些事本就与娘子无关,说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春果声音不卑不亢,这般表现,与几日前还叽叽喳喳地小丫头简直判如两人,周萋画不禁感叹连连,只道是成长,成长,没有磨难,哪来的成长。
她微笑着看着春果,以示对春果的认可。
身后却突然响起“啪”、“啪”得鞭炮声,由远及近地有规律传来,随着这鞭炮声,外面传来人潮的涌动声,熙熙攘攘地涌向侯府门口。
陈成璧的花轿进洛城了。
“师父,成璧姨妈的花轿来了!”鞭炮的响起,让真被春果说得低下头的,冬雪再次兴奋起来。
听冬雪喊出“成璧姨妈”,春果一怔,不由地对冬雪怀疑起来,“冬雪,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那个!”冬雪晃而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露了嘴,她目光斜看向周萋画,求助。
她这一做可怜样,春果更认定冬雪有问题,“别转移话题,你怎么能称璧姨娘的闺名!”
“我,我没有!我只是口误!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国公府!”冬雪连连解释。
“那你也不能没大没小啊!”春果依旧不信冬雪的解释。
“我……”冬雪娇嗔讨饶。
眼看着冬雪被逼得没招了,周萋画连忙出声:“春果,我有事情要跟冬雪谈,你先去前院,记得看得仔细点,若我赶不过去,过会儿你学给我!”
“娘子,你,你不去看新姨娘进府了?”一听周萋画这意思是不去接新姨娘,春果立刻忘记对冬雪的怀疑,却见周萋画笃定点头,应了一声,疑惑地看了冬雪一眼,便垂首朝前院奔去。
一看春果离开,冬雪就朝周萋画盈盈福礼,“多谢师父出手相救!”
冬雪以为周萋画支走春果,只是为了单纯的给自己解围,她踮脚,看春果扭身上了回廊,上前拉一下周萋画,兴奋地说道:“师父,咱们也去吧,我还真的想看看成璧姨妈做新娘子是什么模样!”
“去看热闹?我没有打算去看啊!”周萋画抬头看着冬雪,认真说道:“我是真的有问题要问你!”
周萋画的认真,吓了冬雪一抖,脸瞬间垮下,仔细想想后回到:“师父,我,我最近没有犯错啊!”
“没说你犯错!”见冬雪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周萋画微眯一下眼睛,“你在国公府时,跟成璧姨妈经常见面,那你可知成璧姨妈,为何一直没有出阁?”
“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冬雪对视周萋画一眼,而后快速地把头侧到一边,喃声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
冬雪如此躲闪,定然知道原因的,周萋画默默心想,而后道:“冬雪,你若告诉我,我便告诉你汝英一案里柴火房里的秘密,而后,外加一条,你肯定会感兴趣的消息?如何?”
冬雪就是一孩子,一听周萋画这么说,眼睛发亮,比那看到糖果还要高兴,“真的吗?”
“真的!”周萋画点头看向冬雪。(未完待续)
ps:为新案情铺路的小提示:卫琳缃为什么那么着急与董庸扯上关系?
111 又来一枚穿越女
冬雪左右瞅瞅,确定周围没人后,喏喏地说道:“成璧姨妈心里其实是有心上人的!”
这果真跟周萋画料想的一样,她看一眼冬雪,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那郎君,死了啊!”冬雪却突然来了个神转折。
“死了?”因震惊,周萋画目光不禁锐利起来,“怎么死的?”
冬雪被周萋画的目光吓得抖了一下身子,“师父你别瞪我啊,人不是我杀的啊!”冬雪连连摆手,口无遮拦起来。
“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周萋画琢磨着陈氏说的话,断了盼头,人既然已经死了,怎么会有盼头呢。
“听说,璧姨妈十几年前,订过一门亲事,却在成亲前一月,那男的骑马摔死了,郁郁寡欢的成璧姨妈就去了静修庵静心,路上却遭遇了山体滑坡,也该她命大,在石头里埋了好几个时辰,挖出来后竟然还有呼吸,这在床上一趟就是好几个月!”
“以往成璧姨妈的性子可是跟夫人一般温顺烈,出了这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正日烦躁得很,谁跟她一提嫁娶的事,就哭哭啼啼地,要么上吊,要么跳河,整日跟前就不能离开人,直到有一日,姨丈同窗的学生来侯府拜访,与成璧姨妈在后花园巧遇,两人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