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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医谋论-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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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周萋画问的是什么,却故意装傻。“上次说的?哪句?”

    秦简的玩笑话,却如剑一般刺穿了周萋画的心,她默默心想,原来不过是随口一说啊。

    伊人视为诺言,郎君心却如覆水。

    “没,没事!”她没有转身,而是冲着前方空旷的街面,施礼,“秦义士请保重!”

    语气哀怨,绝情!

    她起身佛礼,阔步而去。

    此举却吓坏秦简,他松开缰绳,一跃下马,阔步追上周萋画,如山一样的身躯挡住她的去路,“你是想问,若你在天涯海角,我是否会追你而去吗?那我回答你,我会,真的会!”

    周萋画脸侧到一边,抵在秦简胸口的脑袋,不敢动弹一下,三生两世,她曾未感觉自己如此卑微,用甩袖离开,才能换得一个回答,她鄙视自己,恨不能如往常一般不顾不过,甩袖离开,却又担心如此一别,再无他日。

    卑微至极,眼泪止不住的啦啦往下流,感觉自己就像只扭了脖子的斑鸠,形象全无,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抽搐半晌,周萋画终于冷静下来,她退后一步,与秦简保持着距离,她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秦简,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孰料,秦简却跟看穿周萋画心思一般,在她说完话之后,立刻坚决说道,“不!现在不可以!”

    否定的回答,让周萋画猝然抬头,她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为什么?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秦简被面具遮挡下的眼眸突然泛泪,他深情看着周萋画,默默点头,“绝非我不愿信守承诺,只是而今,你我命运均不是自已!”

    “什么命运不能自已!”周萋画诧异追问。

    秦简长吁一口气,心想道,看来,周都护什么都没告诉她,这个伟大的父亲竟然独自抗下了所有!

    “周萋画!”秦简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语气,他喊着周萋画的名字,他靠近一步,凝视着周萋画的眼眸,“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定会来与你做此交易可好!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你敢应吗?”秦简抬手,朝向周萋画。

    周萋画瞥向马鞍两侧钩挂袋里装着的卷宗,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将自己的手放在秦简手中,坚定说道,“若这算是你的承诺,那我就敢应!”(未完待续) 

121 局中局

    陈氏在停尸房门前久久等不回周萋画,便问最后跟周萋画说话的陈成璧,“成璧,画儿这是去哪了?她有跟你说吗?”

    陈成璧已经将勘察箱递给了春果,听到陈氏的询问,她缓缓摇头。

    “不知道,只是听那陈判司说,是什么上次给四娘做记录的郎君,要看这次的尸格记录,然后四娘子就出去了!”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指指那正围着冬雪跟春果问个不停地陈判司,软声细语地回答。

    “上次做记录郎君?”陈氏诧异,抬头看向春果,“春果,上次给四娘做记录的郎君是谁?”

    “唔……”春果吞吐,原来是秦义士来了啊,难怪娘子会那么着急出去,春果思忖后,答道:“回夫人,奴婢不知!”

    冬雪虽然被陈远安缠着回想周萋画刚刚验尸的经过,耳朵却也没闲着,一听周萋画出去找那上次做记录的郎君,又见春果神色紧张,立刻猜出这个可以随时查阅尸格的人是谁?

    那师父跟他之间果然……

    冬雪抬手扶一下自己包着绷带的头,忽而伤感起来。

    陈氏久等周萋画未果,又见时辰迫近午时,就这样呆在停尸房前也不是个事,便带着众人便要回侯府。

    车子刚从刺史府侧门驶向主街,就见周萋画失魂落魄地赶来,陈氏连忙停下车子,把周萋画拉上了车,“画儿,你这是去哪了?急死母亲了?”

    周萋画只是冲陈氏浅浅一笑,跽坐在席上,垂首不语。

    车子摇摇晃晃。周萋画垂着头,不停地回想着整件事,那些被遗漏的细节,缓缓地浮现在了她的脑子里,原来是这么回事。联想到贞菊的死,周萋画不禁感叹,哎,谁都控制不住这命运的安排啊!

    陈氏见女儿忧心忡忡,担心地靠着她坐着,直到车子摇摇晃晃地停在侯府门口外。周萋画这才抬起头,跟她说话。

    一开口说话,却把陈氏吓了一大跳,周萋画问:“母亲,我能自己掌握我的命运吗?”

    陈氏吓得脸色惨白。微微一怔后,旋而嬉笑道:“画儿是不是听说什么?怎么这么问啊?”

    陈氏的话里隐瞒多过疑惑,周萋画浅浅一笑,“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抬眼看去,见春果已经从后面那辆马车上下来,于是起身道,“母亲。咱们也下车吧!”

    春果将周萋画扶下,舒兰上前下扶陈氏,陈成璧与年氏被各自的侍婢搀扶着。也下了马车,见年氏被折腾的早已筋疲力竭,陈氏便吩咐他们各自回院子,担心周萋画会继续追问命运的事,陈氏立刻吩咐春果、冬雪,陪周萋画回静雅院。

    却听周萋画说道。“母亲,我想去璧姨娘那里坐一下。可以吗?”

    陈氏一怔,搞不懂女儿要做什么。却还是默默点点头。

    “春果,你带着器具,回去消毒,冬雪你随我去!”周萋画命令道,而后冲陈成璧微微一福礼。

    陈成璧大喜。

    冬雪却忧心忡忡,根据她对周萋画了解,现在周萋画只让自己跟去陈成璧那,多数是因为事情败露了。

    陈氏虽然对女儿去陈成璧那感到很好奇,却又担心自己太过关心,而引起陈成璧的不舒服,最后也就由着周萋画去了。

    冬雪随周萋画进了陈成璧的厅堂,陈成璧猜不出周萋画具体为什么而来,却也知道定然与冬雪跟自己密谋的事有关,便把贴身侍婢艾儿招呼走。

    “四娘子,我说的事,你考虑地怎么样了?”陈成璧关上门后,转身说道,却不禁大叫出声,“冬雪,你怎么跪下来!”

    厅堂中央,冬雪跪倒在地,她的面前是面对着她的周萋画,就听冬雪喃喃说道:“徒儿不该骗师父!求师父责罚!”

    陈成璧上前想把她拉起来,冬雪却跟秤砣一样,根本拉不动,陈成璧绕到周萋画面前,“是我的主意,不怪冬雪的!”

    周萋画垂眸看一眼陈成璧,“的确应该怪你,若不是你,冬雪也不会受伤!”

    “师父,不怪成璧姨妈,哦,不,璧姨娘,不怪她的!”冬雪头埋得低低,因为害怕声音弱弱的,几乎听不清。

    看冬雪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周萋画长叹一口气,“说说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来说!”冬雪对周萋画的尊敬,大大超过了陈成璧的预料,她看冬雪蹲着不敢动,连忙上前护在冬雪面前,“是我让冬雪这么做的,冬雪说她手里有春果的玉镯,于是我们打算昨晚趁着大家睡着,让冬雪把玉镯递出来!以造成丢失的假象!”

    “正如你知道的,我在静雅院外等了一晚,直到今天早上都没等来冬雪,若不是你派人来喊夫人,我也不知道昨晚静雅院出事了!”陈成璧抬头看着周萋画,“都是我出的主意,你若生气,就拿我出气吧!”

    “师父,师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想着考验师父!”冬雪跪着往前移动几下,面露沮丧,“现在春果的玉镯也丢了,若是她父亲追问起来,我该怎么交代啊!”

    一想到柳神医因为周萋棋气愤春果被烫伤了脸,冬雪就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给自己毁了容!

    她伸手摸摸脸蛋,喃语道:“若是她父亲因为这是给我也浇一壶水,那我的脸,岂不是……”

    “这你倒不用担心,你已经被她父亲教训了!”周萋画看着冬雪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突然很想发笑,她一再忍受,最后冷冷出声。

    “呀,师父,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后脑勺的伤。是柳神医打的?”冬雪激动的站起身来,“那玉镯,现在莫非就在柳神医手里!这就好,这就好!”得知玉镯没有丢,冬雪甚是安慰。

    轻松过后。冬雪旋而又糊涂了,“可是,是他要把玉镯给春果的,怎么又出尔反尔……”

    “他并不是出尔反尔,他只是想来确定一下,春果有没有佩戴上玉镯!孰料却正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地要出去!”对于柳神医这半夜独闯静雅院这事。周萋画略有不耻,却也能了解一个悔改父亲的心情。

    “柳神医误以为你要偷春果的玉镯,便随手拿起方凳将你打昏!”周萋画继续解释,“至于具体的线索,过会你回房间。自己找出线索!也算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是,徒儿知错!”冬雪福礼。

    周萋画继续说道:“就在柳神医要离开时,贞菊却也出现在你们房间!”

    冬雪微微点头,“可,她到底来做什么!”

    “来找那枚印着‘庸’字的戒指!”周萋画笃定出声,“我解剖贞菊尸体时,在她的胃里发现了一张字条,那是贞菊在等待三姐姐来时吞咽下去的。因距离她死时间不长,虽然进入胃内,但仍能模糊看清‘庸’字。贞菊不识字,这是有人故意写给她的!”

    “我若是没有猜错,贞菊是受人指示,去你那拿回那印着‘庸’字的戒指的,却不料,与柳神医不期而遇。贞菊受惊便欲逃走,柳神医担心事情败露。便将其捂昏后,拖入灶房!这点。在贞菊的口鼻腔上,也都能看出!”

    “原来是这样啊,哎!”冬雪哀声叹气,“可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啊!总不至于人人都跟我似的翻墙吧!”柳神医翻墙倒是有可能,可那贞菊又瘦又小的,怎么也不像是能翻墙的人啊。

    “这个就交给你回静雅院解决吧!”周萋画摆出师父的威严,在冬雪应声后,她抬手示意冬雪出去等自己,“我还有其他事跟璧姨娘说,你先出去!”

    “嗯!”冬雪愧疚地朝陈成璧福了个礼,便退出厅堂,并轻轻把门关上。

    见冬雪出去,周萋画踱步走到了陈成璧面前,“你我均是穿越而来,有些事,咱们都不需要藏着掖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我不管你是怎样穿越到这里,也不管你什么时候穿越而来,经历了什么,以前是什么身份,我只希望忘记一切,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

    “我知道,我懂,我懂!”周萋画字字句句敲打着陈成璧的心,却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我嫁进侯府,就已经做了安安稳稳做姨娘,为陈成玉保住大夫人之位!但是,但是……谁心里都有些遗憾,有疑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找到凶手,好不好!”

    说着,陈成璧由跪了下来,拉着周萋画的衣袖紧紧不放。

    “不,你还是不懂!若是以前,你苦苦追寻真相,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明白,你现在嫁入了侯府,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你的心里就应该只有我父亲,不能有其他的郎君,更不能做出为侯府蒙羞的事!”

    周萋画一用力,彻底摆脱着陈成璧的拉扯,“还有,陈成玉这三个字,不是你该说的,保不保住大夫人之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同为穿越者,我会做好我侯府嫡长女的身份,我也请你,做好自己的身份!若是日后再发生昨晚那种联合算计之事,我定然不绕!”

    说罢,周萋画就要拂袖而去。

    陈成璧却发疯似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倚在门口低声哀求,消瘦如苦竹的手指,扣住周萋画的双臂,如断珠一般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周萋画,求求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我会让你看到我安心待在我姨娘的身份里决心,只求你,给我此世最后一次机会!”

    一见陈成璧的眼泪,周萋画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未完待续)

    ps:感谢“快乐的钉子”提出的宝贵意见,接下来会注意这个的,若是有机会,或者时间上充裕,会在修改签名增加一些蛛丝马迹的提醒……各位亲,若是有什么意见,记得提醒啊! 

122 启儿与其阿母

    夏末初秋,早晚温差很大,早上周萋画还穿着对襟褙子,中午就得换上纱裙。

    春果昨晚吃了点冷子糕,一早就拉肚子,周萋画让丽娘给做了点温食送去。

    睡过午觉,冬雪也终于根据房间里的遗留物,终于找到了打伤的是柳神医的证据,并顺藤摸瓜在后院花圃的墙壁上找到一个洞,贞菊、柳神医那晚就是从那爬进来的。

    冬雪在禀告周萋画后,周萋画立刻安排人修补院墙。

    却听莲花匆匆来报,说是陈氏有急事找她。

    周萋画看着刚刚到来的修补墙壁的仆役,老的老,小的小,便让冬雪留下了,一则监工,二则也好有什么帮衬着。

    自己则带着莲花,赶往青云院。

    出了静雅院,走了没几步,却见春霞急匆匆地赶来,一见周萋画就乖乖地扶了个礼,“四娘子好!”

    “如此着急,出什么事了吗?”见她神似匆忙,周萋画抬头询问。

    “我,我把老夫人挑好的样子不知弄哪去了!”春霞着急开口,“莲花,昨儿我借你的那几个花样,可能是夹在里面了?”

    “春霞姐姐,你借我的样子,我还没看你,我也不知道!”莲花喃语道,“我正要跟娘子去大夫人那,要不,过会儿回去,我找找看!”

    “来不及啊,连师父那边正等着呢!”春露焦急地搓着双手,“要不,四娘子,你看……”

    周萋画明白春露的意思。微微点头,“那莲花,你就回去看看吧!别误了事!”

    “可是娘子……咱们都走了一大半了!”好不容今儿春果身体不舒服,冬雪要监工,自己才在周萋画身旁露个脸。而且还是跟着她去青云院,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啊,莲花心中自然不甘,“要不,奴婢先送您去夫人那,再回来!”

    周萋画抬头见离着青云院也没多远。“不用!祖母的样子要紧,你速速回去找找,我自己过去就好!”说罢,她便转身肚子前进。

    莲花好生无奈,她郁闷地一跺脚。背后轻声喊几声“娘子!”便被春露拉着朝静雅院方向赶去。

    毕竟这是在侯府,比起在田庄的自在,周萋画还是很小心的,她保持着一个贵女的仪态,莲步前行,思忖着陈氏为何这么着急找自己。

    忽而她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咦,那不是陈成璧进门时。在花园里遇到的压床小童吗?他怎么在这,而且还是一个人!

    在周萋画看到小童的同时,小童也看到了她。

    他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先是露出惊恐,旋而似乎认出了周萋画,安静下来,“你是给我喜果子的姐姐!”

    周萋画扫视周围,没有看到那日带他的青雪,边靠近他。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青雪呢?”

    “谁知道她去哪了?”小童看着周萋画。腮帮子鼓鼓,一副不悦的模样。“你还有喜果子吗?我还想吃?”

    “喜果子啊,好像还有,不过不在我身上,那里可能会有!”周萋画抬手指指青云院,“怎么?你很喜欢吃!”

    小童点点头,顺着周萋画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你带我去!”

    他音色稚嫩,语气却是命令式。

    周萋画诧异万分,春果差不多也是这么大时来的侯府,生性活泼的她见到生人都还怯生生的,这个小童究竟是谁,怎么敢用这般语气对自己说话。

    周萋画没有顺着他的命令做,而是蹲在他面前,“你想吃喜果子啊,可以啊,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启儿!”小童嘴巴一嘟,奶声奶气,“那你呢!”

    “我叫周萋画!”礼尚往来,周萋画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却见小童夸张后退,“啊,你就是那个扫把星啊!”

    周萋画的脸瞬间僵掉,这是谁家的孩子,咋这么说话呢,她站起身来,有点赌气地说道:“我是扫把星,怎么了?”

    “那对着你能不能许愿啊!青雪姐姐说,对着星星许愿,就可以变成真的!”启儿眼睛忽然泛着亮光,胖嘟嘟的小手合拢,做乞求状。

    周萋画的心瞬间融化了,“额……可,可以,你想许什么愿啊?”她再次蹲下来,摸着启儿胖嘟嘟的小脸,哎,要是母亲也能给自己生这么个弟弟该多好啊。

    “真的吗?真可以许愿!”启儿小手环抱住周萋画的脖子,小嘴巴贴在周萋画的耳旁,“你能把我阿母变出来吗?青雪说,我只要对着星星许一百次愿,我阿母就会来见我!”

    启儿的声音干净透明,像一颗水晶一般抚摸着周萋画的心灵,她将启儿抱起来,“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许到多少了?”

    启儿忽然沮丧起来,“青雪帮我数着呢,说是快到了,可我这一晚,一直等不到星星出来就睡着了!”

    “你既然是星星,就能帮我完成愿望对不对!”被周萋画抱着,启儿小胳膊环住周萋画的脖子,“但是,但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点喜果子,上次的我本来要留给我阿母的,结果被我吃光了,我不能空着手见她啊!”

    如此年纪,就懂得孝道,听得周萋画眼泪汪汪,“好啊,我现在就抱你去拿喜果子!”

    “真的吗?”启儿抱着周萋画的脑袋就是一阵狂吻,小手在周萋画的脸颊上一阵拍打,“扫把星,你真是颗好星星!”

    “……”虽然这是诚心赞美,但周萋画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一颗好的扫把星,能好到哪里去!

    周萋画抱着启儿,沿着小径朝青云院走去,边走,两人边聊天,周萋画问,“启儿,你怎么会在侯府啊?”

    “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早上啊,早上我一睁眼,就发现我在这里了!不过呢,我没有一直在这里,我阿母把我带走了!然后呢,然后我又回来了!”启儿人不大,说起话来却一套一套的。

    周萋画嬉笑,“呀,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啊,竟然能记得那么酒之前的事!”

    “不是我记得,是青雪姐姐跟我说的!”启儿喃喃道,“他们都说她跟我阿母长得很像,所以才让她来照顾我,我怕忘记我阿母的样子,我每天都看她的!”

    “奥,原来是这样子啊,这么说,你现在是住在三江院啊?”周萋画说着,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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