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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医谋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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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郎是四月初五离开京城回海宁郡的,四月十一到达海宁郡的,依着我们的约定,他回去后会立刻准备提亲的事,但我直到六月份,却没等来他!”

    “无奈之下,我求阿兄代为打听,才知道他回海宁的第二天,半夜死在了伊府老宅里!据说,他是为了半夜看槐花,才误入老宅危房,被朽木砸死,可我知道,这是据对不可能的!”陈成璧猝然激动起来。

    “为什么?”怕陈成璧再激动下去会引起艾儿的注意,周萋画开口打断她。

    “因为,因为他对槐花过敏,他怎么会半夜去看什么槐花呢,一定是有人约他去,趁机杀害他的!”

    “据我所知,你跟着伊郎认识也不过几日,缘何对他这么了解,这么肯定……”周萋画回想着冬雪说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他在上世本就是我的丈夫,我岂会不了解他!”周萋画抿着嘴唇,说道。

    “在我们婚礼的现场,我们被一个雷劈到了这大溏朝,我成了定国公府的二娘子,他成了海宁郡伊府的嫡次子,我们找了彼此两年,终于找到了对方!”

    “我们约定会把上世未完成的婚礼继续在此生完成,却不料,他,他竟然……”陈成璧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她上前一把拉住周萋画的手,“周萋画,他一定是被人杀害的,他是不可能进哪开满槐花的老宅的!”

    “这些年,我出高价让人给我调查这事,一次次希望启程,却一次次落空!周萋画你是我最后的希望!”陈成璧上前握住周萋画的手,忽而她记起了什么,“你稍等一下,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她伸手拉出脖子上的红绳,绳子上吊着一小小荷包模样的东西,她松开袋口,从里面掏出一个纸团。

    周萋画目光扫过那个纸团,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会又是张银票吧!

    “给你!”陈成璧打开纸团,平铺在周萋画手里。

    周萋画打起精神,低头看去,不禁暗自吃惊,成武十九年的银票,还真是跟秦简带走的那两张一样,但比起那两张,这张上在又上角,多了一个标志,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方正红色印记在银票的左上角。

    周萋画盯着那印记半晌,终于认出,这个印字不是别的字,而是个“庸”,董庸的庸,周萋画一下子联想到了那枚戒指,董庸说戒指不是他的,那这戒指就与银票有关!

    周萋画伸手摸向袖袋,那枚戒指一直在她袖袋里装着。

    周萋画后背涌起一阵冷汗,戒指是从卫琳缃手里掉出来的,那么卫琳缃跟着银票……

    见周萋画神色有变,陈成璧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张银票很奇怪!”

    “这个是伊郎离开前,交给我的,在上世时,他的工资都是我来保管的,起先我还以为他和以前一样,要把积蓄交给我保管,直到他去世后,我才记起这张银票,却发现根本没法流通!”

    “这些年,我除去调查伊郎的死因,绝大多数其实是在调查这张银票,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平白无故把这不能流通的银票给我的,这里面一定有玄机!”

    周萋画深吸一口冷气,追问道,“那你调查到什么了?”

    “注意到银票左上角的那个庸字了吗?”陈成璧问道。

    “自然!”

    “这个庸字,不是哪个人的名号,而是一个官职,租庸使!主持大溏税政的官职,而成武十九年担任租庸使一职的不是别人,正是后来发动政变的秦王周建成,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银票就是秦王留下来!”陈成璧笃定说道。

    “伊郎是如何得到的,这我就不知了,但我坚信,他的死一定与这银票有关,要不然,他也不会离京时特意把这银票给我了!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贴身携带,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为他洗冤!”陈成璧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周萋画,今日,我把希望全部寄托于你了!”

    周萋画正陷入对银票的联想,陈成璧这突如其来的一跪,惊得周萋画措手不及,短暂愣神后,她抬头迎接着陈成璧殷切的目光,“好,我定不辜负你所期望,也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她对折银票,放入袖袋,而后头也不回的,阔步走出了寝房。

    陈成璧听着周萋画的脚步有节奏的响起在走廊上,冲着寝房门口方向,“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浑身瘫软,跌倒在了地板上。

    从今往后,她陈成璧的大溏生活,就要真正的开始了。

    周萋画回到陈氏寝房时,卢天霖已经焦急地坐立难安,陈氏看出他的焦急,正要吩咐春果去陈成璧那喊周萋画。

    当周萋画迈步进门时,卢天霖难以抑制兴奋的弹起身来,“画儿妹妹,你可算是来了!”

    周萋画拉着衣袖,冲卢天霖盈盈福礼,“让卢少卿久等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未完待续) 

129 夜行

    玄月当空,月光温和的散在大地上,月光之下,一辆急行的马车,在广阔平坦的大路上格外的显眼。

    马车里,周萋画跟卢天霖面对面坐在车厢里。

    此时的周萋画换上了一身贴领窄袖的男子胡服,一则是为了方便验尸,二则也是想着女儿身出现在命案现场总归不方便。

    竹叶青镶金丝飞凤纹的贴领护住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秀发弯起,带着一顶黑色的圆角幞头,猛然一看,确实是个俊美的小郎。

    她将勘察箱与包袱一左一右地放在身体的两侧,微风徐徐,车帘随着微风左右摆动,月光偶尔投进车厢,周萋画不时抬头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卢天霖。

    他脑袋侧向一旁,刀削的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直视着车帘方向,摇曳的月光,不时投落在他淡然的脸上。

    从进入车厢,他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突然,车子颠簸一下,勘察箱与包袱几乎同时被颠起,周萋画担心勘察箱受损,伸手立刻勘察箱拉到身前。

    卢天霖眼梢扫过周萋画,见她如此爱惜勘察箱,他侧过脸,询问道,“画儿妹妹,你这么爱惜这个匣子,看来这匣子对你很重要!”

    声音带着一点严肃,不想是在谈话,反倒如同是在质问犯人,带着一股摄人的气势,好似若不回答,就是对他极大的不尊敬。

    可周萋画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不顺着他的话题说,而是不咸不淡地说道:“卢少卿,咱们不是约定好。要喊儿为周四郎吗?”

    称周萋画为画儿妹妹,可是当年周萋画的要求,怎么过了这几年,反倒喊不得了……

    哎,女大十八变。连这感情也变了,卢天霖面无表情地脸上瞬间露出一丝不悦,车厢的气氛也立刻凝固几分。

    卢天霖用力握紧拳头,吞咽几下口水,“某记住了!”

    气氛再次僵下来。

    只是就这样安静下去,卢天霖又有点不甘心。

    周萋画的功绩。这些天他也听同僚说起过,若不是他实在处理不了这灭门案,他又岂会央求周午煜写信求助。

    现如今周萋画随自己而来,他是不愿意把两人的关系搞得冷冰冰的,于是开口说道:“你身边的冬雪姑娘。是永宁郡公家的二娘子吧!”

    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周萋画兴趣,就见她抬起头来,反问道:“你也认识冬雪?”

    “为什么是也?”卢天霖立刻追问,却又反应过来,“董少卿也认识冬雪吧!”

    董庸?

    明明是熟悉的名字,但就这样突然被提起,周萋画还是有点不舒服,她“嗯”了一声。便垂首,不在说话。

    大理寺长官为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设少卿两人,卢天霖为大理寺少卿,董庸也为大理寺少卿,两人自然认识。

    车厢里再次陷入宁静,卢天霖开始忐忑起来。

    卢天霖自诩自己是个沉稳雍容的男子,纵使平日与美男子国舅董庸公事他也没失了自己的气度。为何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竟想着努力讨好这个儿时喜欢跟在自己后面跟屁虫呢!

    “四郎。可曾记得儿时的事?”左思右想之下,卢天霖终于还是开了口。明明是小心翼翼选出来的话题,却依然用一种无所谓地语气说话。

    “不记得了!”周萋画平平说道。

    她的确是不记得,而且就算能从原主记忆力汲取些什么,她也不愿与这个自恃过高的家伙聊那些无聊幼稚的孩童之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拉近距离的话题,却被周萋画毫不留情地浇灭,卢天霖索性再次将脸侧向门帘外。

    而周萋画却在此时开口了,“卢少卿,为节约时间,请你现在将案情说来听听吧!”

    卢天霖一怔,侧头看向周萋画,却见周萋画看着自己,她的眼眸依然如以前一般闪亮,不假思索地立刻开口道:“好!”

    “案件发生在半个月之前,伊刺史有个习惯每天早晨必然亲自打开府衙大门,而那一天差役们等到午时也没等来开门,情急之下,差役只得翻墙而入,却发现府内早已血流成河!”

    “伊刺史本就是海宁郡人,他于八年前,在其胞弟惨死伊家老宅后,调回海宁郡,平日对自我要求颇高,虽然与伊家老宅一街之隔,但平日显少回老宅!”

    “为了避嫌,他更是严格要求伊家子孙们低调做人,为人谦卑、和善,平日里更无什么仇人,因此他在海宁郡声望颇高!除去严于律己,生活也相当节俭,家仆、小厮侍婢们加起来却也不过十人!”

    周萋画微微点点头,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一眼卢天霖,而后说道:“说说死亡人的情况吧!”

    周萋画这一眼,看得卢天霖是小鹿乱撞,为避免失态,他将脸侧到一旁,继续说道:“这次被杀害的一共有十五名,其中十四名是在仆役翻墙而入时早已死亡,伊刺史、欣姨娘,已经新姨娘生的两名小娘子,外加那十名下人!”

    “第十五位是钟姨娘,本来还有微弱气息,也于今天早上不治身亡!而这钟姨娘也是唯一与凶手有过正面接触的人,她已死,线索彻底终结,所以……”卢天霖抬头看着周萋画,“所以,我才求了周都护,来请四郎你!”

    “伊刺史府就一共有这十五个人吗?”周萋画反问道,要是真是十五个,那这个伊刺史还真想当节省,不说别的地,就老夫人住的三江院,大大小小的侍婢加起来也有小二十人!

    “不,还有两个人!”卢天霖声音突然阴冷起来。

    “谁?”

    “刺史夫人马夫人和她八岁的儿子,!”卢天霖说完,垂眸轻叹一声。

    周萋画听着这无奈的感叹声。沉默一会儿,而后开口缓缓说道:“这马夫人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卢天霖眉毛微微一挑,说道:“伊刺史与马夫人向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偏偏在案发当晚。两人因一点琐事发生争吵,马夫人一怒之下带着儿子回了伊府老宅!”

    “而且,发生案情时,大门紧锁,我与周都护仔细检查了院墙,除去差役翻墙的那处痕迹。没有其他翻墙而入的痕迹,据伊家老宅以前在侯府做过事的管事说,侯府里有一处暗门,唯独马夫人有钥匙!”

    “原来是这样!”周萋画浅浅一笑,“还有其他的吗?”周萋画说着。将身子依靠在了车厢上,并伸手将勘察箱朝自己面前拉了一下,而后伸手护住嘴巴,打了个哈欠,言下之意,若是没有补偿,她就要睡觉了。

    “有!”卢天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在伊刺史身旁。发现了一柄软剑!”

    软剑!

    秦简使用的武器!

    周萋画瞬间睡意全无,“详细说说!”

    “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请你来的原因!”卢天霖微微一顿,将身子面对周萋画。“不瞒你说,我们在伊刺史尸体的血泊中发现了这柄软剑,而仵作也也伊刺史伸手验出软剑造成的伤痕!”

    “根据软剑上的标志,再下认出,该软剑是我认识的一位挚友!”卢天霖声音透着悲伤。

    “但据我所知,案发之时。此人还在京城,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海宁郡!而且此人跟伊刺史无冤无仇。所以……所以还请四郎出手!”卢天霖抱拳,“此人曾经救过某的性命。某不愿朋友受此不白之冤!”

    “既然,案发之时他人在京城,又有人证,自然可排除嫌疑,怎么?莫非你那好友有分身术?”周萋画反问道。

    “分身术倒是不至于,但此人有飞天遁地之术,可日行千里,怕是……”卢天霖面露难色,“想要轻松为其摆脱嫌疑,怕是不易!”

    周萋画拉一下衣襟,调整一下姿势,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声问道:“不知如此有能耐之人,姓何名谁呢?”

    “这个某就不方便透露了,还请四郎多担待!”卢天霖并没有回答周萋画的问题。

    卢天霖如此故弄玄虚,引得周萋画心中不胜唏嘘。

    周萋画“嗯”了一声,便缩了缩身子,缩在角落里,开始休息。

    车子还在官道上疾奔,偶遇颠簸,周萋画却抱着勘察箱慢慢入睡,卢天霖眼梢不时扫过周萋画那俊美的侧面。

    浓眉下紧闭的双眸,修长白皙的脖颈,想着前不久从母亲嘴里听来的周萋画这些年的遭遇,明明是侯门贵女,却如小猫一样被人随意蹂躏。

    卢天霖的心宛如被绳鞭抽打一番难受。

    难受之余,他又记起周萋画与董庸解了的婚约。

    辽国向大溏提出和亲已经有些日子了,宫中唯一年龄合适的就是十七公主,加上前些日子,十七公主也解了婚约,便传说,今上要用十七公主去和亲。

    但又有人揣度圣意,说今上绝不会让十七公主去受罪,所以这才连董庸跟周萋画的婚约一并解除,目的就是让周萋画代十七公主出嫁。

    一想到周萋画从此以后的颠沛流离,卢天霖心情再次沉重一番,心中默默想到,画儿妹妹,你若能为恩人摆脱冤屈,我便以此为你向他提出要求,让他出手为你解除这危机。

    【感谢yunpei2001与饿狼传说首领的粉红票,顺便继续求粉红!】(未完待续)

    ps:【呜呜,稿子忘记发布了!】

    【为了将卢天霖这个人物区分与董庸,故将127章,周萋画与卢天霖的首次见面时,卢天霖呈现出的气质略作调整;这是一个不愿跟妹妹低头、服软的哥哥。卢天霖,男,天蝎座男生,所以他的行为都是天蝎座男生会有的表现,说个天蝎座男生最典型的明星代表吧,黄教主!】 

130 到达

    “呼隆隆”城门打开的声音,一下子把周萋画从睡梦中惊醒,她惊恐地弹起身子,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车厢的席上。

    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头下枕着自己的包袱,怀里却紧紧抱着勘察箱,她一只手撑起胳膊,直起上身,朝那布帘处看去,门帘微微摇晃,光亮顺着帘缝透进车厢,看来天已经亮了。

    周萋画放下勘察箱,往前挪了一下屁股,伸手挑开布帘,却见由条石围成的城门上,“海宁郡”三个大字赫然醒目。

    “四郎,你醒了?”意识到周围有声响,卢天霖也睁开了眼睛,见是周萋画从车厢里探出脑袋,看看询问道。

    周萋画回眸看了一眼卢天霖,整晚他都跟马夫一样在车外睡的,他眼圈乌黑,下巴上虚青一片,声音夹着一点点沙哑,于是轻轻“嗯”了,便将脑袋缩了回来,坐直身子,赶紧整理衣着。

    卢天霖重新钻进了车厢,挑开侧帘,指着外面的街市道,“今天时间还太早,在过几个时辰,一开始,这整条街上都热闹的很,一点不比京城差……”卢天霖说着扭头看向周萋画,“你还记得你们刚搬到洛城时,那年重阳,姨妈带你回京城赏花吗?那次你好像不小心走丢了呢!”

    卢天霖饱含热沉的声音,却没让周萋画提起半点情绪,周萋画是有点起床气的人,只是僵着脸而没有发火,已经是给卢天霖最大的面子了。

    她冷冰冰地说道,“不记得了!我那时还小!”

    卢天霖见周萋画兴致不高,尴尬回头。再次看向车厢外,低于一声,“也是,好似你当时不过五岁!”

    “我不过五岁,就好似你比我大很多似的!”周萋画翻个白眼。后移一下,身子直接靠在了车子上,她的声音很小,这话不过是嘟囔一句,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卢天霖自然能听到。

    卢天霖眼睛看着车厢外。似回答周萋画,又好似在自言自语,“我应该比你年长三岁,对当时的事记得还算清楚,好似从那次之后。你你就陆续表现出了破案的才能!”

    周萋画却早已闭眼,开始养神。

    卢天霖见那种恬静的脸,往日年少时的美好,慢慢浮现,周萋画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小丫头,这些年过去了,虽然不似往日那般野蛮,但这性子却依然独特的很。

    见惯了服帖宠溺的卢天霖。却格外喜欢这个从大到小都极具性格的丫头,无论周萋画怎么生气,他都愿意笑脸相迎。

    车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到达了海宁刺史府,自从发生命案后,衙役们就分成了两组,不分昼夜的守候,伊家老宅了派出了十几个家丁,昨天卢天霖离开时。大家就已经传开了,说是卢少卿去洛城请能人了。

    所以众人早早就围在了门口。一看到卢天霖的车出现,一股脑得就围了上来。“卢少卿,卢少卿!”

    赶车的马夫先跳下车,忍着发麻的腿为卢天霖挑开了门帘,卢天霖弓着腰,钻出车厢,而后伸手去搀扶周萋画。

    莫看这短短的半盏茶功夫,周萋画的起床气已经消散了,虽然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行为上却已经放松许多,见卢天霖伸出的手,她也没有多想,便把手放在了卢天霖胳膊上。

    众人饱含期待的看着车厢,却见卢天霖扶下来的是个年轻郎君,又伸着脖子往车厢里瞅,却空荡荡的再没人影,难免有些失望。

    卢天霖看出众人的疑惑,抿嘴轻笑。

    周萋画的破案能力,他早在四五年前就见识过,因此这笑里饱含着更多的是自信,就好似这起灭门案已经侦破了一般。

    卢天霖弯腰拱手,有请周萋画上前,周萋画却扭身伸手拿车厢里的勘察箱与包袱。

    “周四郎,那些东西过会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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