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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医谋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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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临死前对这件衣衫还念念不忘,现在凶手无音讯。老奴不愿姨娘再留下遗憾,便跟我家老头子商量。接着今日他当差之时,我混进上房,把这衣服拿出来,也好让姨娘穿着它上路!”老妪说着,用袖口擦了擦眼泪,“求郎君,求卢少卿成全!成全!”

    说完就砰砰在地上磕起头来,那被余崖逮进来的老伯也与老妪一并砰砰磕头。

    卢天霖看向周萋画,“前几天见钟姨娘时,她的确有说起过这件衣服,听说是夫人亲手为其缝制的,因此她分外珍惜……既然这对钟姨娘这么重要,死者为大,我看……四郎你觉得呢?卢天霖开口询问周萋画的意见。

    听卢天霖这么说,周萋画倒也排除了是这老妪偷盗不幸被抓后,信口胡说的嫌疑。

    周萋画再次仔细检查,确定这件衣衫上没有任何异样,这才俯身,把衣服还给了老妪,而后回身对卢天霖说道,“我没有意见,还请卢少卿定夺。”

    “那好,这衣衫你就拿回去吧!”卢天霖对老妪说道。

    得到卢天霖的回答,老妪俯身,继续磕头,“谢卢少卿,谢小郎君!”

    “先下去吧!”已经耽误一段时间了,卢天霖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老伯连声感谢,立刻起身,并转身搀扶看上去腿脚不利索的老妪,老妪起身,依旧紧紧抱着那藕荷色的衣衫,福礼再次谢恩。

    她大着胆子抬头来,仔细看着周萋画,嘴唇微抖,欲言又止,一旁的老伯见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便要将他拉到门外,两人拉扯一下,老妪还是拗不过老伯,只记得随他而去。

    见老妪顺从,在临近门口时,老伯放开了老妪的胳膊,岂料,老妪却迅速转身,飞奔到周萋画目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妪举动着实突然,以为她要袭击周萋画,余崖跟卢天霖几乎同时护在了周萋画身前,且不约而同地怒斥道:“大胆奴才,你想做什么!”

    原本拉扯老妪的老伯,再次回到老妪身旁,边下跪磕头,边大声的训斥老妪,“你这个臭婆娘,没事找事,惊扰了少卿,你可知罪……少卿,这婆娘不知礼仪,还望少卿赎罪!”

    说着老伯便压着老妪的脑袋,让她磕头认错。

    老妪倒也顺从,俯身来,头磕得“砰砰”响,却没有说认罪的话,而是问周萋画,“请问你是卢少卿请了为刺史、姨娘还有娘子们缉凶的吗?”

    周萋画被卢天霖跟余崖挡在身后,听到老妪这么问,便知老妪肯定没有歹意,她轻轻推了一下护在自己身前到两人,站了出来,“正是,在下周翰子。不知你有何贵干?”

    周午煜,字翰。

    周萋画在父亲到字后加了一个“子”字,意味着自己到身份。

    “是,老奴却有事情要禀告,还望周郎君替刺史、姨娘早日申冤!”说着。又是几个响头。

    俯身抬头,再磕头之间,周萋画看到老妪额上已经虚青一片。

    “有事情要说?”周萋画诧异,她看一下卢少卿,而后问道,“为何以前不告诉卢少卿!”

    “是因为钟姨娘不让老奴说。现如今钟姨娘已经去世,老奴也没有运要隐瞒的必要了!”老妪说着又是一个响头。

    “那你说吧!”周萋画站在老妪面前,示意他开口说话。

    老妪却警觉的看向余崖,“老奴,能否只跟周郎君跟卢少卿说!”

    呕。这是让余崖出去的意思,周萋画于是抬手向余崖,“余义士,那就麻烦你带着那老伯,先出去……”

    余崖迟钝一下,将勘察箱的背带往肩膀上移动一下,道:“余某人遵命,”而后便带着那老伯出了厅堂。在门口看守。

    确定余崖离开,老妪这才抬起头来,“老奴人称刘嬷嬷。是钟姨娘娘家表嫂,刚刚出去那个是我家老头,也就是钟姨娘的表哥,自钟姨娘被抬了姨娘,我们两口子就跟在她身旁,如今算来已经有快二十个年头了。”

    刘嬷嬷先是给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

    周萋画微点头。表示在听刘嬷嬷说话。

    刘嬷嬷于是继续说道,“老奴之所以。只想说给周郎君与卢少卿听,是因为老奴知道。那个余义士站在马夫人那边,根本不会相信老奴说的话,若是传到马夫人耳朵里,估计日后我们老两口在伊府是呆不下去了!”

    周萋画一听这话,就知道刘嬷嬷要说的事与那马夫人有关,周萋画点头意识自己会为她保密。

    刘嬷嬷于是继续说道:“出事那天晚上,伊刺史有公事,本来是要在前堂书房用餐的,可夫人却差她身边的叶子去请刺史,第一次去时,刺史并没有来,夫人再次让叶子去前堂,刺史还没有来,最后没招,只得夫人亲自去请,刺史这才回了后院!”刘嬷嬷抬头看着周萋画,停下来,不说话。

    “这有什么不妥这处吗?夫妻相近如宾,岂不是很好!”卢天霖不明白刘嬷嬷这番话到底要表示什么。

    “刘嬷嬷你的意思是说,马夫人竟然接连三次邀请伊刺史用餐,与她平日里的表现不一样,对吗?”周萋画浅浅说道。

    一听周萋画一语就说中自己要表达的重点,刘嬷嬷眼睛里瞬间冒出,请来的能人水平果真是高的钦佩神色。

    “是,是,老奴就是这个意思,平日刺史经常在前堂边办公边进餐,马夫人从来没有这般殷勤过!若是请一次人不到,便不会再请,而且……”刘嬷嬷吞咽一下口水,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而且,平时马夫人若是跟刺史争吵,定然会背着我们!而那天,马夫人直到众人进食到一半,才故意找借口,跟刺史争吵了起来!”

    “他们为什么争吵?”周萋画追问道。

    “是因为夫人为刺史夹蓑衣丸子,却被刺史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一听是这么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周萋画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丸子掉了,再夹一颗便是,你确定是因为这种小事吗?”

    “就因为事情太小,所以老奴才说,觉得让人怀疑!后来,这餐也没用完,大家不欢而散!”

    “我陪钟姨娘回房,却发现十娘的团扇不知何时落在了上房,十娘子吵着不睡觉,钟姨娘便回上房来取,老奴见天色已晚,便出来陪姨娘,却听到马夫人跟刺史还在争吵!”

    “听他们说到了二爷,谁都知道二爷是府里的禁忌,于是钟姨娘便转身回了厢房,谁曾想……”

    “二爷的事,为什么会是禁忌!”周萋画自然知道,这个二爷就是陈成璧那一起穿越而来的丈夫,却故作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ps:【明儿就不在本地了,好悲催的感觉,为此,八月今天一直练习用爪机打字!效果不错!再有加更什么的,等八月回来哈!刚刚看了一下4月1日的公告,发现我的志气好像就到了舵主,舵主以上都不敢提,好吧,趁着清明节之前,再发个誓,盟主诞生加更10章!】 

133 案件大概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医谋论》更多支持!“这二爷的死着实蹊跷!”

    刘嬷嬷的眼睛突然闪亮起来,用一种将鬼故事的语气神秘兮兮的说道,“二爷死那天,他刚从京城回来,一进门就跟老太爷说,要娶国公府的二娘子为妻,让老太爷准备去提亲!”

    “但是谁都知道,二爷与梅家的十六娘早有婚约!这种背信弃义的事,老太爷岂会答应,况且,梅家与伊家也算世交,这梅十六娘,更是马夫人的姑家亲表妹,这样让老太爷如何面对自己的亲家啊!”

    “于是二爷就被老太爷关在自己房间里反省,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二爷半夜跟得了魔怔似的,突然浑身僵硬,力大无穷,卸下门扉,出了房间,晃晃悠悠就进了老宅那荒废的院子!”

    “听说二爷前脚进了老宅,后脚就传来了惨叫声,可等看院子的人跑进去,二爷的就被压在房梁下一动不动了,脑袋被砸了个大窟窿!”

    “但是,据看院人说,他压根没听到房梁掉下来的声音。”刘嬷嬷停顿一下,换口气说道,“这事当时府里人都知道,都说,二爷是被女鬼缠住了!那看院人每次喝醉酒,就胡言乱语地说,自己看到了女鬼,那女鬼穿着一身白衣,散着头发,胸口有茶杯大小那么一个洞,红彤彤的往外冒血!”

    “再后来。这看房的人就被人发现投河自尽了,从那以后,二爷的死,就成了府里的禁忌!”

    “所以一听刺史跟马夫人说起二爷的事,钟姨娘就立刻回避!”刘嬷嬷说着就长长叹了一口气。“哪成想,晚上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原来,这个伊二郎的死,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故事,周萋画深吸一口气,“那你还记得当时刺史跟马夫人都聊什么了?”

    刘嬷嬷没想到周萋画对这个感兴趣。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好像是说,什么红花,什么的?”

    红花?活血化瘀的中药?

    “怎么?刺史有受伤?”周萋画追问。

    “刺史前段时间脚被砸到了。医者倒是叮嘱过让他天天用红花泡脚!但是好像是说的二爷什么红花的!”刘嬷嬷长长探了一口气,“哎,老了,耳朵背了!听不清楚了!”

    刘嬷嬷语气里带着些许自责,周萋画看其,这般神色,于是道:“刘嬷嬷,你跟那老伯说待在钟姨娘身旁很多年。晚上吃饭时又在刺史府,那么发生命案时,你们怎么没在刺史府里呢!”

    周萋画指出了自己的怀疑。卢天霖说过,除去马夫人与她儿子,府里包括伊刺史在内十五名人,全部遇害,那这刘嬷嬷是躲在哪逃过一劫的呢!

    “回周郎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刺史府的仆役的确只有十人,但这是刺史自己买的下人。伊家老宅那边,刺史作为长子。伊老太爷还是给伊刺史置下了丰厚的财产,光是下人就足足有五十人。”

    “不过伊刺史一向不注重这些,平日里若没有什么事,这些下人都留在老宅里,所以,以往就算夫人跟刺史吵架回到伊家老宅也不用担心寄人篱下,在自己院子里,照样做自己到伊府大夫人!”

    “我们私底下都说,夫人隔三差五就跟刺史吵架,就是为了回伊家老宅做她的大夫人,摆摆阔气!”

    “出事那天其实是欣姨娘的生日,我跟我老头是被夫人喊来帮忙的,因为原来打算晚上找人打的铁花,我就想着看个热闹,就多呆了一会儿,哪曾想,却因夫人跟刺史吵架,这铁花也没看成,送钟姨娘回厢房后,我便也回了老宅……”刘嬷嬷抬起头来,看着周萋画。

    “那个什么周都护,还有刚刚那姓余的也知道夫人跟刺史经常吵架,所以他们才觉得夫人没有什么嫌疑,我自然不敢把我听到,感觉到的说出来。”

    听刘嬷嬷说到这,周萋画终于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刘嬷嬷说了这么多,无法就是认为出事那晚马夫人没事找事,然后故意制造矛盾离,在出事前离开刺史府,只为了躲开这场杀戮,这些恰好跟卢天霖的想法一致。

    周萋画再次点头看向刘嬷嬷,“就这些吗?”

    刘嬷嬷思忖一下,而后说道:“我亲眼看到的就这些了!”

    周萋画听出刘嬷嬷故意强调她“亲眼看到”这四个字,于是立刻反问道“怎么还有你没亲眼看到的?”

    “也不能说不是亲眼看到的,而是我猜测的!”刘嬷嬷声音不似刚刚那般笃定了。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周萋画示意她继续说话。

    刘嬷嬷没有立刻开口,抿着嘴唇,思忖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夫人跟欣姨娘关系一直非常不好,可这次夫人竟然主动提出给欣姨娘过生日,欣姨娘以为夫人会给她难看,所以处处小心,可一直到晚上也没发生事,所以老奴觉得,夫人给欣姨娘办生日,其实是为了掩饰什么,比如说请来的杂耍班有什么人留了下来……”

    刘嬷嬷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种老人心思缜密的很,她也知道,这般猜测对主人的不敬,所以心虚,害怕,原本直立的上身慢慢下滑,到最后趴在了地上。

    见刘嬷嬷有所害怕,周萋画跟卢天霖对视一下,而后说道,“刘嬷嬷,请放心,我们会为你保密的,你起来吧……”

    刘嬷嬷缓慢起身,嘴里喃语道:“周郎君清正贤明,定能找出真凶。”

    “你带着衣衫,先回去吧!”周萋画指着门口,示意刘嬷嬷。

    “是!多谢周郎君!”刘嬷嬷抬步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却听周萋画明朗的声音传来。

    “不知钟姨娘何时出殡?”

    “本来应该是今天的,可今天是初七,按着风俗,所以是明天,钟姨娘虽是姨娘,但伊老太爷下命,一切按着正妻的规格来办!”刘嬷嬷用力抓住怀里的衣衫,在得到周萋画答应后,便出来正厅。

    门口传来余崖与刘嬷嬷说话的声音。

    趁着余崖没进来,卢天霖上前一步与周萋画并排站立,“若在接下来的调查中,周都护还坚持自己的意见,你会怎么做?”

    卢天霖指的是周午煜坚持马夫人没有嫌疑这点。

    周萋画淡然说道,“真相就是真相,不会因为个人的主观判断而改变!”

    周萋画一抬头,见余崖背着勘察箱进来,于是侧脸看向卢天霖,道:“不知道这厅堂里是否还有当日进贼人时的痕迹?”

    卢天霖摇摇头,“事情发生后,伊老太爷派人来迅速收拾好,我赶来时,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据管家称,只是将物品归位,后院中所以房间的物品都还是以前的样子!”

    “奥!”周萋画答应一声,便转身朝寝房走去。

    根据卷宗上的记载,马夫人住的正室,厅堂没有什么异常,唯独寝房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推开房门,周萋画站在门口查看着寝房的状况,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根本找不到一丁点痕迹。

    周萋画却不甘心,迈步进门,从门口一一查起,门口,窗棂,半月桌,方凳,床幔,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周萋画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在窗前高约四十公分的花瓶上,周萋画发现了异常。

    她示意余崖拿来自己的勘察箱,从里面取出手套,戴好后,伸手将花瓶里早已枯萎的花拿开。

    看周萋画这般举动,卢天霖上前要帮忙,却被周萋画拒绝,他只得开口询问,“四郎你可发现了什么?”

    “是,卢少卿,这花瓶里有血迹!”周萋画从勘察箱里拿出笔墨,围着花瓶做了个标记,然后才双手抱起花瓶,将口朝向卢天霖。

    “血!”卢天霖被周萋画的话吓了一条,探头一看,不禁惊呼连连,“啊,真的是血!血怎么会在这里面!”

    周萋画将花瓶放到原处,观察着从门口到花瓶的位置,静思一会儿,“卷宗里虽然有提到死者的伤口,但对行凶武器却少有记载,既然凶犯只有一人,他杀完人后,又来夫人房间翻找,但整个房间里却没有凶器搁置的痕迹!”

    “要么,凶手就将武器用什么东西包裹起来,要么,就是放在了一她自认为隐蔽的地方,如今看来,应该是后者!”

    说着周萋画就演示起来,她假装自己从寝房门口进来,手持武器有所便,便走向花瓶,将武器插进了花瓶里。

    “如此一来,便在花瓶里留下了血迹!”周萋画说着便再次在房间里走动,“凶手应该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所以在这间房子里,应该还有其他漏洞!”

    说话间,周萋画已经走到了马夫人平时睡的床榻前,这时一张没有任何装饰,只有蚊帐的床,床上曾经被翻得凌乱的物品已经归位,突然,身后的余崖大叫一声,“四郎,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余崖手指的方向,周萋画瞥眼看去,却见湖蓝色,绣着梅花的枕头上,鲜红的花朵上,一滴鲜血正落花蕊中间。(我的小说《医谋论》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134 疑点频出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医谋论》更多支持!余崖在周萋画靠近床榻时,也一起站了过来,他仔细观察片刻后,开口道:“四郎,这会不会从那行凶武器上掉落的血啊!”

    “不可能!”周萋画立刻否定,“根据仵作还有钟姨娘的证言,这行凶者用的是一把长约十寸的刀,凶手拿着刀从门口进入,若是还能将血滴在枕巾上,那势必会掉落到地板上,但卷宗上的记载,地板却是干净的!”

    周萋画微微一顿,看着卢天霖,“卢少卿,这点应该没错吧!”

    “地板的确是干净的,卷宗是记录的,我与周都护赶来后,找当时打扫卫生的仆人问过!”卢天霖踱步也站到榻前。

    “所以,这血,不可能是凶器上落下的!”周萋画说着,就拿起了枕巾,走到靠近窗户位置,血已经凝结呈现深赫色,时间应该在六天以上。

    “四郎,这血有什么问题吗?”卢天霖追问道。

    “这血滴为圆形滴落状,其落下的位置必然是垂直正上方,造成这种形态的,多数为伤口垂直滴落……”周萋画轻轻淡淡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血是凶手有受伤,他在翻东西时,不甚滚落的……”卢天霖听出周萋画的意思。

    “是的!”周萋画走到余崖面前,示意余崖从勘察箱里拿出袋子,她要将这枕巾作为证据拿走,“现在唯一要做的是。确定这滩血出现的时间!”

    “这个倒是很简单!”卢天霖看着被周萋画包进布袋的枕巾,出声,说道:“马夫人素来干净,寝具一天一换,这是刺史府、伊家老宅所有人都知道的。自出事后,这房间虽然有打扫,但物品却未更换!”

    “这枕巾肯定是在出事那晚刚刚换上的,也就是说,这滴血是从凶手身上滴落的!”卢天霖说出自己的判断,忽而他停顿一下。“具体情况,咱们可以找马夫人询问一下!”

    卢天霖的判断跟周萋画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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