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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医谋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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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声音,马夫人便迈步进了正厅,她的右边站在雪妮,她的左边,却拉着她的儿子伊十郎。

    伊十郎一进正厅,一眼就看到听中央已经切好的冻酥花糕,不禁雀跃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不用看那繁琐的乱刀飞舞,直接就能吃到冻酥花糕了!”

    伊十郎这话一出,蔺公面露尴尬,他引以为豪的切冻酥花糕之术,在小主子眼里竟然不值一提,嘴角上扬,作势就要收刀离开。

    马夫人看出蔺公的不悦,上前按住了蔺公的手,“十郎年少不懂事,还望蔺公不要生气……”马夫人上来劝阻,蔺公也不能不给情面,但他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手一松,两把切冻酥花糕的特质刀便落在了高脚桌上。

    马夫人见状,轻笑一下,“吃了这么多年冻酥花糕,还从来没自己切过,今天正好周四郎也在,妾身就卖弄一下,亲手来切一下这冻酥花糕!”说着,她就往上撸了撸衣袖,拿起了两把刀上面的那把。

    她冲蔺公浅浅一下,便朝冻酥花糕切去。

    刀起刀落几次后,圆轮状的冻酥花糕被分成了四块,四块完全一样的扇形环冻酥花糕。

    马夫人示意雪妮拿来瓷碟,把切好的扇形环冻酥花糕依次放在了瓷碟里。

    也不知道这是因为是马夫人亲手切的花糕,还是因为雪妮刚刚追逐伊十郎太劳累,当马夫人要将最后一块扇环形扇形环冻酥花糕放进瓷碟时,雪妮手一抖,“哐啦”一声,最后一只瓷碟就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夫人恕罪!”雪妮做事就要下跪。

    春妮眼疾手快就要吩咐门口的侍婢再去拿一只。

    “不用拿了!”马夫人开口指指了春妮,一转身,将最后一块扇形环冻酥花糕放到了第三个盘子里,“我跟十郎用一只盘子就好!”她温言温语道。

    春妮顺从地退了回来,重新站到了马夫人身后。

    “周四郎请坐,咱们来食用冻酥花糕!”马夫人微笑着示意周萋画。

    周萋画自觉后退,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抬头看一眼,情绪稳定了的马夫人,心想,冻酥花糕的切法就这么简单吧,这吃法应该也不会简单吧。

    看着周萋画表情有点紧张,马夫人说笑道:“周四郎不要紧张,吃花糕就没切花糕那么多讲究了!”她抬抬手,让春妮给周萋画跟余崖依次端上了装着冻酥花糕的瓷碟,自己则拿起装着两块冻酥花糕的碟子,看向自己的儿子。

    “十郎,你最喜欢才冻酥花糕,你来选,你要吃哪块啊!”(未完待续) 

146 伊十郎之死

    “母亲你真的让我选吗?”对于马夫人让他先选冻酥花糕的事,伊十郎表现的颇为惊讶。

    马夫人见儿子没有跟以往一样立刻抢夺花糕,旋在空中的右手尴尬地抖动一下,微微一笑,“是啊,怎么,十郎,你不想吃吗?”说着,她抬头看向雪妮,“十郎,什么时间吃的早饭?”

    “十郎早上并没有吃早饭,只是在平姨娘院里吃了一点松花露!”雪妮轻声回答。

    “哦?平姨娘院里竟然有松花露?看来,三爷这是原谅她了!”马夫人浅笑一下,将瓷碟收了回来,“吃过松花露,十郎应该是吃饱了,那这冻酥花糕就过会儿再吃吧!”

    “我不!母亲,我要吃!”伊十郎倔强出声,他一把从马夫人手里抢回瓷碟,拿起桌子上的汤匙,坐到马夫人身旁的方凳上,做事就要吃。

    马夫人脸上浮现出溺爱,“十郎乖,花糕好吃,却也只能一次吃一块哦!”

    “儿知道的!”伊十郎端详一下瓷碟里的两块冻酥花糕,然后毫不犹豫地朝他认为大一点的那块插去,他舀起一勺花糕,嘟囔道:“还是这次的大,上次吃冻酥花糕,母亲你分给这群下人,我才吃了一点点!”

    周萋画端着盛着冻酥花糕瓷碟的盘子,见伊十郎开始吃,自己也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刹那间一阵清爽布满唇齿间,那又像绿豆沙,又像芒果泥的东西,竟然细腻甜润,刚入口就向喉咙里滑去,带着一丝薄荷的清香。像是带了魔力,让人迫不及待地还想再来一匙。

    “真好吃,百吃不厌,我永远都吃不够!”伊十郎嘴里含着冻酥花糕,不忍直接吞下,他含含糊糊地发布着自己对这冻酥花糕的喜爱,“蔺公。你今天再去做一个给我吃吧!”

    听到伊十郎这不切实际地要求。蔺公为难的皱了皱眉,这冻酥花糕哪是说做就能做的,这材料。没十天是收集不到的。

    一看蔺公为难,马夫人开口解围,“十郎,不得这么无礼。这冻酥花糕岂是说做就能做出了的!”

    马夫人话刚落下,却见伊十郎。突然脸色涨红,张嘴做干呕状。

    “十郎,十郎你怎么了?”

    马夫人从圈椅上站起来,还没等她走到儿子面前。就见伊十郎瞳孔放大,身体开始痉挛,脚下不稳。他的手却用力握住瓷碟。

    春妮手快,一把接过瓷碟。转身放在了桌子上。

    马夫人被茶水弄脏衣衫时,周萋画就见识过春妮的眼疾手快,现在又见她如一阵风似的拿过瓷碟,再次感慨一番,好快的速度!

    只是,她不急于搀扶伊十郎,而只是拿回装着冻酥花糕的瓷盘,这却不是一个合格侍婢应该有的表现。

    “咚”!

    周萋画琢磨春妮的反常时,伊十郎身体突然后仰,最后整个人就躺倒了地上。

    “十郎,十郎你怎么了?”马夫人哭着飞扑过来,她一把抱住伊十郎身体,用力的摇晃着,伊十郎却没有任何反应。

    “啊……十郎,我的十郎,你怎么也离我而去了!”马夫人放松大哭起来。

    突然出现的变故,惊得周萋画脑中一片空白,她停顿了好久,直到余崖从自己身后冲出来,她这才缓过神来。

    放下瓷碟,周萋画站起身来,却见躺在地上的伊十郎嘴巴微微张开,嘴唇发青,双手痛苦地护在胸口,指甲底端已经泛出黑色面部毛孔能看出些许出血点,这是中毒的典型症状。

    此时,厅堂里已经乱作一团,那蔺公更是难以承受惊吓,护住心脏位置,蹲坐在方凳上。

    “谁都不要动!”余崖跳出来保护现场。

    “你!”他手指站在马夫人身后一动不动的雪妮,“立刻去喊医生!”

    余崖手指移动,指着带他跟周萋画来伊府的春妮,“你!去刺史府奏请太子殿下!”

    “是!”

    “是!”

    雪妮、春妮福礼答应,立刻就奔了出去。

    余崖退后到周萋画身旁,“四郎,你要不要上前先做一下急救!”

    刚刚周萋画观察后,凭借自己的经验,就确定伊十郎已经死亡了,听余崖这么说,她还是踱步上去,半蹲在伊十郎,在检查眼睑、脉搏、气息,并拿出银针针灸。

    做完这些后,周萋画无力地摇摇头,“没救了!”

    她目光下垂,投放到正哭得一塌糊涂的马夫人身上,刚刚她并没有做任何确定伊十郎生死的动作,怎么就断定伊十郎离她而去了呢?

    雪妮很快就领着伊府的医者出现。

    医者附身对伊十郎进行了检查,最后得出跟周萋画一样的结论:人已死,无生还可能!

    “我的儿啊!你怎么也走了呢!”马夫人放声大哭。

    一众人赶紧上去安慰。

    一盏茶的功夫,春妮便带着卢天霖出现在了婉粟轩的正厅。

    卢天霖朝周萋画一抱拳,道:“周都护与太子有要事商量,故不能请来,太子下命,望周四郎能协助卢某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

    “这是自然!”周萋画盈盈施礼,随后便将伊十郎死亡的过程说了一遍。

    “你是说,伊十郎是在食用了冻酥花糕后死亡的?”卢天霖追问。

    “是的,除了伊十郎,我与余崖也一起食用!但是我们没有中毒!”周萋画拉一拉衣袖,指指被春妮从伊十郎手里,拿回放在正桌上冻酥花糕,“那便是伊十郎刚刚食用的!”

    两块扇环形冻酥花糕并列放在一起,跟马夫人刚刚切好时一样,上面那块冻酥花糕的左下端少了一小块。

    伊十郎就是吃了这一小块冻酥花糕才会被毒死的。

    “冻酥花糕是这位蔺公做的!”余崖指指坐在方登上,瘫软的蔺公,开口补充。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蔺公的强烈反抗。他护住自己的胸口,伸手支住桌子,站起身来,“这位义士,你是说老朽在这冻酥花糕里下毒吗?”

    他慢慢逼近余崖,“你与周郎君可是都吃过了!”

    余崖摸摸自己的喉咙,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异常。他“嗯”了一声。嘟囔道:“说得也是,冻酥花糕是马夫人切的,若是你下毒。根本没法确定谁会吃到有毒的花糕!”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投毒人是无目标杀人,不管是谁吃了有毒的冻酥花糕,只要有人死就够了!”卢天霖看看周萋画与余崖吃剩的冻酥花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卢天霖眉头微微一蹙,看着蔺公。就目前看来,这蔺公投毒的可能性最大,“蔺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意识到自己就这样要被设定成为杀人凶手,蔺公气愤难耐。他如发疯的狮子大吼一声,“好啊,你们都认为我是投毒者。那我就吃给你们看!”

    说着,他一把拿起刚刚伊十郎使用的那块冻酥花糕。一口气塞进了自己嘴巴。

    扇环形冻酥花糕的长度远远超过蔺公的嘴巴,一部分冻酥花糕进了他的嘴巴,一部分却沾到了他的嘴角或者落到了地上。

    吃完这块,他又觉得不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又拿起同一个瓷碟里的另一块,再次添进了自己嘴巴,“我吃啊,我吃啊!不是说我投毒吗?我毒死我自己!”

    大吼后,蔺公就瘫软地坐到了地上,“我做冻酥花糕三十多年,每一次都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马虎,老了老了,竟要毁了我引以为傲的功绩!”

    他哭诉着,低吟着。

    整个厅堂里,就正剩下蔺公的不甘心和喊冤声。

    周萋画终于忍不住了,她上前将蔺公搀扶起来,扶他坐到方凳上,“蔺公不是投毒的!一个如此热爱自己的冻酥花糕,绝不会自己毁了它!”

    “可……”卢天霖吞吐,“我看还是等一下,若这老翁真没事,我们再找其他线索!”

    “不信吗?那咱们就等啊!等上一年,蔺公也不会死的!”周萋画抬头瞥一眼卢天霖。

    而后她走到自己刚刚吃的那块冻酥花糕面前,用手轻轻触碰一下,冻酥花糕竟然一下子就碎了,竟然如此脆弱!

    那马夫人的切工看来也相当了得啊!

    说着,她猛然用力拿起了瓷盘,突然出现的力气,让瓷盘受力不均,冻酥花糕微微倾斜一下,造型有点破坏。

    周萋画冷笑一下,这春妮刚刚接瓷盘的技术也不是一天能完成的啊。

    得到这两个结论的周萋画,转身坐回了自己圈椅。

    别人都在盯着蔺公,而周萋画的眼睛却在马夫人、春妮身上游走,刻意隐瞒的刀工和刻意隐瞒速度。

    直觉告诉周萋画,凶手就在这两个人里面!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蔺公只是哭哑了嗓子,却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我说过,我不是投毒的,这下你们相信了吧!”蔺公张开双臂,证明自己的清白。

    “既然蔺公的冻酥花糕没有问题,那我的十郎是被什么毒死的!”马夫人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啊……”自从把医者带来,就一声不吭地雪妮突然大叫一声,“十郎在吃冻酥花糕之前,曾吃了平姨娘给的松花露!会不会是因为那个!”

    松花露?周萋画记得,当时伊十郎的确是边跑边吃的,要是她还没记错的话,这松花露还剩了一些,“雪妮,速速把剩余的松花露拿来!”

    雪妮脸色涨红,“可,可那些松花露,伊十郎已经赏给小菊子了!”小菊子是伊十郎的陪读。

    雪妮话音刚落,一个婢子惊慌失措声音就传来:“夫人,夫人不好了!小菊子死在十郎的书房里了!”

    “小菊子也死了?”马夫人蜡黄着脸,厉声呵斥道,“把平姨娘给我押来!”(未完待续) 

147 大溏疏律

    周萋画隐约记起,《大溏疏律》里好像有类似对“失魂患者(精神病)”杀人从宽处理的条款。

    记忆涌起的瞬间,周萋画后背,冒出了一片冷汗。

    难不成马夫人伪装自己是精神病,就是为了毒杀伊十郎后逃脱惩罚!

    不!虎毒不食子,马夫人若真的参与了毒杀伊十郎,她这个做母亲的心肠得歹毒到何种地步!

    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周萋画努力说服自己,她缓缓地将目光从马夫人身上,放到了蔺公身上。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蔺公只是哭哑了嗓子,却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我说过,我不是投毒的,这下你们相信了吧!”蔺公张开双臂,证明自己的清白。

    “既然蔺公的冻酥花糕没有问题,那我的十郎是被什么毒死的!”马夫人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啊……”自从把医者带来,就一声不吭地雪妮突然大叫一声,“十郎在吃冻酥花糕之前,曾吃了平姨娘给的松花露!会不会是因为那个!”

    松花露?周萋画记得,当时伊十郎的确是边跑边吃的,要是她还没记错的话,这松花露还剩了一些,“雪妮,速速把剩余的松花露拿来!”

    雪妮脸色涨红,“可,可那些松花露,伊十郎已经赏给小菊子了!”小菊子是伊十郎跟前的小婢子,平日伊十郎学习时,负责研磨。

    雪妮话音刚落,一个婢子惊慌失措声音就传来:“夫人,夫人不好了!小菊子死在十郎的书房里了!”

    “小菊子也死了?”马夫人蜡黄着脸。厉声呵斥道,“把平姨娘给我押来!”

    随着马夫人的呐喊,卢天霖跟周萋画对视一眼,而后迅速带着人,朝平姨娘居住的院子奔去。

    周萋画知道三爷的庄子,跟婉粟轩有一定的距离,于是在卢天霖带人去捉拿平姨娘时。她提出去伊十郎的书房。也就是那个叫小菊子的书童死的地方看看。

    马夫人用胳膊托住脑袋,悲伤地似乎随时会昏过去,她抽搐着。抬手吩咐道:“雪妮,你随周四郎去十郎的书房,我要在这多陪一下十郎!”

    说着,她便跪倒在地。抱住伊十郎的尸体,再次痛哭起来。

    周萋画静默一会儿。扭身给余崖递了个眼神,余崖会意,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马夫人的一举一动。

    得到余崖的回应,周萋画便随着雪妮去了伊十郎的书房。

    小菊子的尸体还保持着死时的姿势。她趴在平日伊十郎习字的书案上,脑袋枕在左胳膊上,右胳膊向前伸直。她的右前方放着一干净的瓷碟,上面还沾着松花露上掉下来的酥粉。

    周萋画上前检查。却见小菊子嘴唇发青、指甲发黑,手臂毛细孔有出血,症状跟伊十郎一样。

    就见小菊子那发青的嘴唇上,竟然沾了一圈松花露上的酥粉,衣服上,也落了不少的酥粉,唯独她的手上没有一点吃松花露的痕迹。

    周萋画拉起小菊子的胳膊。

    刚刚死去的人,尸僵还未形成,肌肉处于完全放松状态,这个时候关节灵活,周萋画一下子就拉开了小菊子的衣服,却见,她的手腕上,果真有被控制的约束伤。

    她不是主动吃松花露的,而是被人控制住,强行往嘴巴里塞的松花露。

    说实话,从雪妮说伊十郎把吃剩的松花露给了小菊子,周萋画就一点也不相信,伊十郎那个嗜吃如命的小霸王,会大气的把他才吃了一口的松花露赏给一个小婢子。

    她更不相信,这个小婢子会胆大到坐在主人的书案前,大模大样地吃东西。

    而小菊子尸体上传递出来的信息,感觉确定了周萋画的怀疑的正确。

    “雪妮,松花露真的是伊十郎给她吃的吗?”周萋画朝站在卢天霖身后的雪妮,问道。

    “是的!”雪妮身材高大,她微微垂一下眸光,没有一点惊慌地看着周萋画,“十郎一听马上就能到冻酥花糕,一高兴,就把这松花露赏给了小菊子!小菊子很是高兴!”

    三个当事人死了两个,雪妮定然认为,就算自己说谎,也没人能指证,态度很是坚定,“哎,没想到,一碟松花露,竟然……这平姨娘真是歹毒!”

    雪妮的说谎已经让周萋画很反感,又听到,这么笃定地将凶手定为平姨娘,周萋画眼睛一眯,看着雪妮,反问道:“你竟然这么肯定就是平姨娘所为?”

    “怎么不是她!松花露是从她手里拿来的,吃过松花露的人都死了,不是她是谁!”雪妮扯着嗓子冲周萋画喊道。

    她的急切,与马夫人见到伊十郎躺地的反应如出一辙!

    而且,松花露这事,就是她刻意引出来的,这个雪妮与春妮一样,有可疑之处。

    周萋画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雪妮,直到把雪妮看得垂下头,她这才浅笑一下,淡淡说道:“就算松花露是平姨娘给的,也不能证明就是她下得毒,现在,什么没有搞清,不要这么随便下结论!”

    她眼睛附身继续观察着小菊子,忽然,小菊子压在胳膊下的一本书引起了周萋画的注意。

    那种排版,那种语感,不正是《大溏疏律》嘛!

    周萋画示意余崖上前帮忙移动一下小菊子的尸体,而后她把书从小菊子身下,拿了出来。

    果然是《大溏疏律》!

    伊十郎竟会看这种书?周萋画诧异,看那孩子的秉性,可不像是会研究这种法典类书籍啊!

    周萋画想着,眼神就落到了正打开的这一页,不禁大惊失色,因为这一页上的内容,竟然是精神病犯罪的惩罚方法。

    因这些内容是《大溏疏律》的倒数第三页上,周萋画只是大体浏览了一下,还真正阅读到。

    今日一看,周萋画惊愕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因为,《疏律》上非但对失魂者犯罪后的处理方式有了明文规定,更是将精神病的种类进行了分类。

    精神分裂症、抑郁症、情感性精神障碍、脑器质性精神障碍等,甚至连多重人格的犯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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