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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医谋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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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的照顾,已经让春果不舒服了,加之最近她父亲的事绕心,不如你先从春果下手,先向她暗示一下,也免得到时你跟她彻底失了情分,也免得让我难为!”周萋画这话说的很委婉,其实大体意思就是说,让冬雪自己跟春果先暗示一下,免得她突然变成凤凰,让春果不适应。

    其实依着这些礼节,就是冬雪最后一下子变成了千金小姐,春果一下人也是没资格说三道四的,可人都是有感情的,尤其还是真情实意,这让周萋画如何不顾虑春果的感受,与其自己出头强行让春果接受冬雪高她一等,倒不如让冬雪自己去处理。

    冬雪想了一下,觉得周萋画的话有道理,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灵机一动,“师父,不如这样,春果自进府就一直没出过门,这些日子她一直想出去游玩一下,明天正是洛城市,不如邀她一起,我买几个她喜欢的物件送她,趁机告诉她,你看如何?”

    古代女子逛市,就好似现代女子逛街,也不一定非要买什么,就是想出去热闹热闹,看和冬雪那般兴奋,周萋画默默点头,“也好,趁父亲未回来之前,我与你们一起出逛逛!”

    一听周萋画也要一起出去,冬雪更加兴奋,她再次绕到周萋画身后,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太好了,这样就算春果翻脸我也不怕了,师父,你去逛市,要买什么了啊!”

    冬雪的按摩力道恰到好处,周萋画陶醉的闭上眼睛,“听说过些天,映芸表姐要跟大舅母一起来,我想着买点礼物送她!”

    “给映芸姐姐礼物啊,我也要买!”冬雪清脆出声,一听她跟陈映芸的关系也不错。

    周萋画还以为冬雪还能继续说点什么,却听长长的一声叹息,“哎……要是只有映芸表姐一个人就好了!”

    听冬雪这般发牢骚,周萋画嘴角上扬浅笑道,“怎么,你就这么不希望大舅母来啊!”

    “哎,师父,你不懂啊,要是只有姨母来,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我听夫人说,那个秦大郎也要来!哎,这下我可能真的得跟他结婚约了!”

    秦大郎!秦侍郎的嫡长子!

    他要来!周萋画微闭的双眼猝然睁开,眼眶里莫名擎满了眼泪。(未完待续) 

167 陪嫁的铺子

    虽说周午煜是午后回来,但根据陈氏对他启程时间的推算,估摸着就算周午煜路上不做任何耽搁,要回到洛城,也得迫近太阳落山。

    于是对于女儿要出去赶市的要求,陈氏没有拒绝,叮嘱几声,便允许周萋画离开了侯府。

    去海宁郡的女伴男装让周萋画体会到了便利,因为方老夫人还有年氏等人不在洛城,周萋画也没那么多顾虑,与春果、冬雪三人一起换了胡服,没做任何遮挡,便匆匆赶往了市。

    周萋画等人到达市集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虽然已是深秋,但正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还是暖烘烘的。

    洛城集市,跟长安一样,也分为东西两市,规模虽然不如长安庞大,划分也不如长安明确,但跟长安还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

    周萋画现在逛的是洛城的东市,主要服务于达官贵人等上层社会,对其他人家来说,东市的物件可谓稀奇,但对周萋画来说,这些,不过是平日里她在侯府里能见到的物件。

    因此她兴致并不高。

    于是在一首饰店,周萋画根据“套娃”样子,画了三个大小不一的首饰盒的图纸后,她便没有想继续逛下去的兴趣了。

    “你们不是还想去西市看看嘛!我在这等你们,你们去吧!”周萋画坐在首饰店二楼为贵客准备的单间雅座里,对意犹未尽的春果跟冬雪说道。

    因店内没有周萋画要求的那种鎏金,店家让学徒去五里外的另一家店去给周萋画拿来看样子,需要一段时间。

    较之东市,“西市”的东西就复杂多了,有村野里随处可见的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也有外族、西域舶来的蹊跷品,物品琳琅满目,人员也参差不齐,周萋画这一身胡人打扮,总担心在那复杂的环境下被人惦记上。

    听周萋画不一同去西市,春果当即表示,自己也不去了。

    原本计划要在这过程里把自己身份透露给她的冬雪。微微皱眉。求助般的看向周萋画。

    “春果,你不是早就想去西市逛逛嘛,正好有冬雪陪你。我也放心!你放心,我就坐在这里那里也不去!”周萋画抬手轻轻敲打一下春果的额头,“你前些日子不是说,丽娘的环针不是坏了嘛。正巧去那给她买一个!”

    她轻轻推了一把春果,把她推到冬雪面前。“你们就放下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正好我选得鎏金样,店里没有。掌柜的刚刚安排小徒出去拿!”雅间在二楼,开着的窗户正好能看到街上的光景,隔着稀疏的竹帘。就见一十岁出头的小童,从首饰店里匆匆出来。朝正北跑去。

    “放心来,师父不会有事的!”冬雪一把拉住春果的手,便强行把她拉去了雅间。

    两人拉拉扯扯地下了楼,“娘子,你可一定在这等着我们啊!”春果依旧不放心,临下楼了还叮嘱道。

    “我会的!”周萋画应声答应,便转身挑开竹帘,探头看向窗外,不一会儿就见冬雪拉着春果出现在了窗前。

    春果感觉到周萋画在看她们,擎起头,福礼,随即这才跟冬雪离开。

    比起春果的不放心,冬雪就自信很多,在春果福礼时,站在春果身后的她朝周萋画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直到春果跟冬雪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周萋画这才伸回了头,这首饰店是陈氏陪嫁的铺子,经年往侯府送首饰,有了新样子也都是在第一时间送到侯府里让夫人娘子们先过目,所以今天周萋画突然亲自到访,掌柜的有种隐隐地不安。

    隔三差五就差人上来照顾一番,到最后,索性把他女儿喊来,专门伺候周萋画,这让周萋画好生尴尬。

    “你是宋掌柜的女儿?”周萋画起身示意这个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坐下。

    女孩却拘谨地往回一缩身子,“是!”

    宋掌柜的父亲是当年承天皇后为娴长公主准备的陪嫁,虽然到了宋掌柜这一代已经脱离了贱籍,但宋掌柜依然以奴自称,因此在陈成玉出嫁时,对宋掌柜颇为信任的娴长公主便让他来打点首饰铺。

    后来,周午煜举家迁到洛城,在娴长公主的操持下,金铺也就开到了洛城,为了防止女儿在方德昭这里受气,娴长公主便让宋掌柜亲自来洛城主持新开的铺子,这一晃就是十年。

    “不要那么紧张,坐吧!”周萋画看女孩脸蛋上的皮肤白皙娇嫩,手指却粗糙得很,十指上更是能看到各种伤痕,于是继续邀请,但这此邀请非但没人女孩放松,反倒更加害怕的后退几步。

    “敏敏不敢!”女孩念叨着,“父亲叮嘱要我伺候娘子!”

    听女孩如此说,周萋画嫣然一笑,不再继续为难,“敏敏,你很听你父亲的话?”

    敏敏垂首,微微点头。

    女孩的沉默,让周萋画感到无趣,她继续说道:“平日里,也都在店铺里帮忙吗?”

    “没有,我在当铺里当学徒!”

    敏敏说出了一个让周萋画颇感吃惊的答案。

    “当铺?”没听说陈氏的嫁妆里有当铺啊,而宋掌柜又绝不可能把自己女儿送到别家,“哪个当铺?”周萋画连忙追问。

    “回娘子,是相融合!”敏敏垂头说话。

    相融合?相融合的掌柜姓孙!难得他跟宋掌柜的一样,都是娴长公主安排的。

    “是新开的分号吗?为何我没在店里见过你!”周萋画不动声色地问道。

    “回娘子,我还未出徒,平日里都呆在首饰房里!”敏敏弱弱说道。

    一般的当铺都是又柜房、首饰房、号房、更房、生活用房等组成,柜房顾名思义,就是前台,而号房则是存放票据的地方,至于首饰房……

    因当铺多收首饰。内设首饰房,一则是为了存放当品,二则,也是为了保养,毕竟死当还是经常发生的,到最后这些首饰就会被出卖,保养得当也能出售个好价钱。

    如此说来。敏敏到典当行做学徒。倒也没什么不妥。

    周萋画记起上次她典当陈氏那支嵌红宝石菊花瓣的金簪,又是插入袖袋拿出,擎在敏敏面前。问道,“你可见过这支发簪!”

    敏敏缓慢抬头,本就带着紧张神色的脸瞬间涨红,她瞳孔骤然放大。嘴唇用力抿在一起,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切的微表情都透露出一个信息:她曾见过这支发簪。

    但出口的话却是,“回娘子,敏敏未曾见过!”

    “你说谎!”周萋画一语戳穿。

    “敏敏不敢,敏敏不敢!”敏敏否认着。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此时的她心里波澜起伏,周萋画在洛城的名声她是知道的。被父亲突然喊来,她就知道没好事。心虚的她在见到周萋画手里这种金簪后,自然会想到她是为了追查金簪凭空消失的事。

    “周娘子,求你绕过敏敏吧,敏敏不是有意的!”宋敏敏跪倒在地砰砰磕头。

    敏敏这般做,让周萋画更加诧异,她隐约感觉到金簪并不仅仅是陈氏留个自己救急你们简单,压制住疑惑,周萋画伸手把宋敏敏拉了起来,“你先起来,慢慢说来,这支金簪到底是怎么回事!”

    敏敏抽搐着,“回,回娘子,我刚到当铺,还未上手,新开的当铺缺人手,首饰房里又没人带我,所以每天当铺里收来什么首饰,我都拿回来让父亲帮忙斟酌!”

    “那日娘子来典当这金簪,晚上我就把金簪带回家,父亲说这支簪子是夫人的,让我好生保管,我清楚地记得,我是把簪子放好了,可再过了几天去查看,竟然不见了!”

    “这些天我一直担惊受怕,就怕事情败露,娘子恕罪,敏敏真的不知道金簪是怎么没的!”

    宋敏敏吞咽一口气,“我偷偷去号房,发现当时出的票已经被收回了,但我知道,这金簪并不是正规从首饰房出去的!”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害怕!

    看来,这都是秦简偷偷取金簪惹下的祸。

    周萋画用力握住金簪,心里满满的温馨。

    “你不要害怕,若是有人真追查起来,来找我便是!”周萋画给了宋敏敏一个肯定的眼神。

    宋敏敏感激地抬头,眼中却泛着不确定的眼神,看着穿着男子胡服,跟男儿一般潇洒的周萋画,宋敏敏小声问道,“娘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周萋画笃定回答,一看宋敏敏长叹一口气,现出轻松,趁其她处在放松状态,周萋画立刻问道,“咦,敏敏啊,这融合和跟首饰铺是不是都是我娘的陪嫁啊!”

    “是啊,融合和也是娴长公主给夫人的嫁妆啊,娘子你不……”

    “知”字还未出口,宋敏敏面却如死灰,她骤然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再次跪倒在地,“娘子恕罪,娘子恕罪,敏敏胡言的!”

    不过是个陪嫁的铺子,有必要弄得这么神秘嘛!

    周萋画决定再从宋敏敏身上榨取一点自己需要的信息,她上前拉起宋敏敏,刚要说话,却听窗外蓦地传来一阵喧哗。

    喧哗声里夹杂着一个男子的怒骂声,听那骂人的俚语,竟不是洛城流行的,那说话的语调,跟冬雪有几分相像……撒野的这个人定然来自京城!

    周萋画立刻松开宋敏敏,走至前窗,挑开竹帘,向街上看,就见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双手叉腰,冲着对面的酒店大声地叫骂着:“你这个田舍汉开的店,欺负我是外地的是不!”(未完待续) 

168 白胖子

    “下面是怎么回事?”周萋画眼睛盯着窗外,语气却是问身后的宋敏敏。

    “有人住店不付钱,掌柜的要把他赶出去呢!”宋敏敏头都不抬一下的,立刻说道。

    如此直接的回答,让周萋画微微一怔,“你是怎么知道的!”自己这挑开竹帘仔细观望的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宋敏敏隔着着这么远,就算对首饰店周围再了解,也不应该这么笃定。

    宋敏敏感觉到周萋画的疑问,连忙抬头,“那个,是因为那个人在下面已经闹了好几天了,天天这个时候与老板发生争执!”

    “这等无赖,为何不报官!”周萋画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妥,就黄玉郎那副嘴脸,估计报官也没用吧,“走,下去看看!”

    周萋画甩下这话,便疾步下了楼。

    宋掌柜正在后面根据周萋画画的纹样选择材料,以便能最快的估算出缺少什么,太过投入的他,以至于没有发现周萋画下楼。

    而宋敏敏年少不更事,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做,只得跟着周萋画一起出了首饰店。

    酒楼位于街的另一侧,酒楼里哭声、骂声、桌椅打砸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瞬间竟然把东市的热闹覆盖了过去。

    周萋画踮起脚,透过围观的人墙缝,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就听有人把巴掌拍在桌子上啪啪乱响,“又撵我,一次不够,两次不够,这都三次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随着他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趁着人群嬉笑时,周萋画往里挤了一下,这下她能清楚地看到酒楼里的场景,那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一屁股坐在大堂中间,虽说高大,却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子。他穿着一身上好绸缎的棕色广袖华服。右手放在桌子上,左手却拿着一只折扇,不停地摇晃着。

    扇柄上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上好白玉。隔着有点远,看不清上面的图案,却仍能感觉到此玉的价值不菲。

    “这位郎君,绝非不是小店故意想赶你。本店,店小利薄。你这一拖二拖的,我们根本承担不起啊!”酒楼掌柜的身形瘦小,斯斯文文的。

    那个白胖子一挥手打住了掌柜的话,他将扇子从左手递到右手。得意地扇动几下,“店小利薄?别骗我了,我早就打听过了。整个洛城,要说规模除了醉仙居。就是你们望月楼最气派,那醉仙居前些日子出了命案,我嫌不吉利,这才来你们望月楼!”

    “这位郎君能看得起我们望月楼是小的的福气,但是这帐,您可拖了些日子了,就算您的住宿钱不付,可这几日的饭钱,您多少还得给点吧!”掌柜能听出白胖子是京城人士,却拿不准这个白胖子的身份,也不敢贸然得罪,只得连连说着好听的话。

    一听掌柜的要钱,这白胖子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不给,我现在没有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在等人,等人来了,我肯定付钱……”

    白胖子刷得一声收起扇子,“再过两日,奥,不,最迟不过三人,我肯定一分钱不少的给你!”

    “这位郎君,不是小的不信你,不瞒你说,我这酒楼也是租人家的铺子,眼看着就要付房租了,你说……我这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帮人跟着我吃饭,实在耗不起啊!要不,您看……”

    酒楼掌柜的瞥一眼白胖子扇子上的玉坠,而后抬手指指前方,“从这往前走右拐后,第一个胡同走到头,一抬头就能看到洛城当铺相融合,价格合理,童叟无欺,要不然,你去那,兑点银子?”

    一听酒楼掌柜的出主意要让自己当扇子上的玉坠,白胖子急了,他猛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怎么滴,要我进当铺!”

    坐在凳子上看不出什么,这白胖子一站起来,尤其是站在瘦弱的酒楼掌柜面前,竟然比那掌柜的高出一个头,掌柜的吓得,连连后退。

    酒楼掌柜的在后退中,就注意到了已经挤到人群前的周萋画,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位俊俏的小郎君,觉得很眼熟,却拿不定主意,侧身跟一旁的小二嘀咕几句。

    “啊呀,这位不是周四娘嘛!”酒楼掌柜的声音瞬间调高了不少,洛城不算大,尤其是洛城城区更小,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从城东到城西用不了一个时辰,大街小巷的都就知道了。

    从周萋画为苏玲珑洗冤,到与黄玉郎老婆发生争执,再到田庄被烧,而后捉拿陈高,洛城的父老乡亲已经把周萋画传的神乎其神了。

    确定出现在围观人群里的人就是周萋画时,酒楼掌柜的就算见到救星一般。

    一见自己被认出来,周萋画无奈地挠挠头,敢情电视剧里那些情节都是骗人的,女的就是女的,换身衣服照应还是女的。

    身着胡服男装,周萋画也只得行揖礼,“这位掌柜的,你认识我?”

    “全洛城谁不认识周四娘啊!”

    没等掌柜的说话,人群里不知道谁吼了一句,随即便是无数的附和声。

    “是啊!大家都认识周四娘!”

    “还望周四娘帮一下掌柜的!”

    听着老百姓这热情的声音,周萋画头上拂过三道线,自己非官非爵,哪有这般权力。

    周萋画抬头手,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而后向掌柜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个白胖子从五天前就住进了酒楼,第一天还是如约付房钱,一分不少,从第二天开始,就各种理由的推辞,掌柜的屡次与他理论,每次都闹了天翻地覆,信誓旦旦地说过几天家里就有人来帮他付钱。

    “四娘子,不是我故意逼人,他原说今天付清,可刚刚你也听到了,又说要两天,三天!四娘子,我这是小本买卖,耗不起啊!酒店掌柜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无奈。

    却看刚刚还一脸怒气的白胖子,突然安静下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周萋画,“你,你就是周四娘?”

    听白胖子语气还算客气,周萋画默默点头,“儿正是,你认识我?”

    “我是……,不,我,我只是听过娘子的名字!”白胖子刚要自我介绍,却立刻换了语气,“那个,你既然是周四娘,先借我点银两可好!”

    一听男子开口便借钱,周萋画哑然失笑,“这位郎君好生奇怪,张开便借钱,你可确定我会借你!”

    “也不算借了,这个,这个给你!我抵押!”男子伸手拿起扇子上的玉坠,那白胖白胖的大手,在扇子上挼搓了许久,这才解下了玉坠,说着就往周萋画手里塞,“这个给你,等我家人来了,我再赎回来!”

    周萋画笑的更尴尬了,她连连躲闪,“这位郎君,刚刚掌柜的说了,前面直走,右拐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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