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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医谋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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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舒兰不是凶手

    周萋画起身,走到井壁,井壁光秃,根本没有凸出,更没有可以形成圆形痕迹的物体啊。

    周萋画回到舒兰尸体旁,伸手为其整理好衣服,“你们俩放下锦布吧,去舒兰房里检查一下,看看她房间里有没有圆形的东西!”

    虽说是安排春果与冬雪去检查舒兰的房间,但周萋画总觉得不放心,在收好勘察箱,让仆役抬走舒兰的尸体后,她还是赶去了舒兰的房间。

    舒兰在房间跟陈成玉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迈入舒兰房间之前,周萋画忍不住抬头看向母亲的房间,褐色的门扉肃穆的紧闭着。

    偌大的青云院安静极了,周萋画甚至能听到秋风吹过门扉留下的沙沙声,那种声音几乎跟她的心跳同步,像是一座空无人烟的沙丘,残忍地从她身体上滚过。

    周萋画孤单地站着,整个世界就只留下了渺小的她,她听到一个苍劲的声音,在一个劲儿地提醒她:以往陈成玉用伪装懦弱抵挡的一切,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但这个一切,指的是什么呢?会不会与母亲的死有关呢?刚刚得知舒兰那晚的异常,她就跳井了,这是单纯的巧合还是真的有什么关联呢?

    就在周萋画冥想时,检查舒兰房间的春果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啊……”

    紧接着就是冬雪急切地声音,“怎么?发现圆形东西了?”

    “没,没事,我找到了她的首饰盒!”春果恢复平静。

    原来是首饰盒,跳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下,周萋画长吁一口气。收回目光提裙摆进了舒兰的房间。

    舒兰的房间布置跟春果与冬雪的房间大相径庭,就是侯府后院一等侍婢房间一般的布置,一榻一桌一梳妆台,两张方凳立在月牙桌两侧。

    冬雪在房间各个角落寻找着,春果却仍旧站在书桌前,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周萋画上前一步。终于听明白。春果是在清点首饰盒里的首饰。

    其实舒兰的首饰并不多,一眼就能数过了,可春果却反反复复盯着首饰看了又看。

    周萋画伸出手。把首饰盒捧在手里,这是一个一只手就能拿住的檀香色的小盒子,盒身看上去有点旧,海棠叶花纹。盒盖被擦拭地很干净,看得出主人对她的喜爱。

    周萋画将首饰盒从左手换到右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心里竟然落下灰尘,原来是首饰盒盒底沾着的灰。

    “这首饰盒你在哪发现的?”周萋画将首饰盒重新放到梳妆台上,问春果。

    “那里!”春果伸手指指地面,“真的很奇怪啊。舒兰她怎么可能把首饰盒放在地上呢?”

    是很奇怪,舒兰既然这么喜欢这盒子,怎么会那么漫不经心呢。

    周萋画想着。便伸手挑开了盒盖,“你以前见过这首饰盒吗?”

    “没有!”春果摇摇头。“不过这些发簪跟珠花,我倒是都见过她戴过,好像哪里有什么不一样,但是也说不准……娘子,要不把那个照顾舒兰的小婢子喊来,让她辨识一下!”

    周萋画接受了春果的提议,很快,余崖便押着小婢子进入了舒兰房间。

    余崖已经搞明白了,舒兰跳井前的状况,这个小婢子的确是被那个叫玉佳的喊去,帮忙照看了一下玉娘,这点得到了玉佳跟玉娘,还有留在青云院其他婢子的证明。

    小婢子回到舒兰房间,发现她不见了,立刻四下寻找,终于在这井里发现了舒兰,那声犀利的惨叫就是她发现舒兰尸体时喊的。

    “根据小婢子的陈述,她去玉娘那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也就是说,舒兰死了最多半个时辰!”余崖斜眼看着小婢子,并把她朝周萋画方向推动一下,小婢子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连忙讨饶。

    “你不用紧张!”周萋画安慰道,但她冰冷又沙哑的嗓音,却把小婢子吓得根本不敢抬头,“你抬起头来,看看认不认识这些东西?”

    春果立刻把首饰盒放在了小婢子面前。

    “认,认识,这是舒兰姐姐的首饰盒!”小婢子低着头,结结巴巴回答。

    周萋画递个眼色给春果,春果立刻上前打开了首饰盒,盒子里面的首饰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却听周萋画又说道,“你看看,这里面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小婢子虽说害怕,却不敢耽误,伸出颤抖地手在首饰盒里翻动着,“回,回四娘子,没,没少!舒兰姐簪子珠花加起来一共就十支,都在这呢!”

    “师父,这些首饰都是夫人赐给她的,夫人现如今走了,她看着难受,就随手把盒子放在地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冬雪听到小婢子的回答,从周萋画身后绕出来,大咧咧地说道,并伸手想拿起首饰盒,但这个举动却与春果的想法相悖,春果还希望小婢子再次仔细看一下,于是当东西伸手拿首饰盒时,她本能的抬手拿住,两人这一扯一拉,首饰盒里的东西就翻了出来。

    哒、哒、哒……

    盒子里首饰落地的同时,一颗颗晶莹地珠子散落在地上。

    原来是其中一珠花的线断了。

    春果跟冬雪自觉有错,连忙蹲在地上捡珠子,在一片慌乱里,那小婢子弱弱地声音传来,“四娘子,这珠花好像少了一颗!”

    “哎呀呀,少什么少,我们这不是还没找全嘛!”冬雪边弯腰捡珠子,边嘟囔道,她一抬头,见春果不再跟一起找珠子,不乐意了,“喂,春果,你到时继续找啊,还没找全呢!”

    “不是,她刚刚说的少了一颗,是少了这珠花上那颗最大的!”春果将自己找到的珠子“哗啦”一声放入首饰盒,直起身来,站到周萋画面前,“娘子,我记起来了,这珠花是有三种大小不一的珠子组成,组成绿叶的珠子没有断,我们在捡的是花瓣的白珠子,少的那颗是一颗做花蕊的小拇指盖大小的珠子!”

    春果说着就抬手比量珠子的大小。

    指甲盖大小?这跟舒兰锁骨的皮下出血大小一样,但一颗珠子得需要多大的力气跟技巧才能造成皮下出血呢?

    周萋画移动眸光,看下那小婢子。

    “是,是,春果姐姐说的是!就是少了那颗!”那小婢子缓过神来,连连惊呼,“这珠花给其他的珠花不一样,是夫人在舒兰姐生日时赏她的,舒兰姐向来喜欢的很!”

    “找,继续找,这房间,去后院的路,还有深井,都给我仔细找,把那颗珠子给我找出来!”周萋画大声下命令。

    春果立刻出去,把门外的侍婢喊进来,地毯式开始搜寻舒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余崖也出去,安排人开始搜索从房间去后院的路。

    一个时辰过去了,太阳已经从正中朝西,慢慢沉落,深秋的夜晚来的越来越早,房间里慢慢昏暗下来,大家却一无所获。

    看着众人疲惫的身影,周萋画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春果拿着勘察箱,随我来!”

    听到周萋画的命令,春果立刻拎起箱子,跟随她而去,主仆两人的速度都是极快的,趴在地上找珠子的冬雪还没站起身来,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冬雪把手里的珠子往盒子一扔,紧追她们而去,“师父、春果,你们等等我!”

    周萋画带着春果直接去了暂时存放舒兰尸体的一出荒废很久的院子。

    舒兰的尸体平躺在一张破席上,被一白布裹着身子。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仆役蹲坐在墙角,叼着跟旱烟,吧唧着嘴,没料到会有人来的他们,见到周萋画出现,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周萋画抬头看看西沉的太阳,轻声说道。

    两个老仆役立刻退了出去。

    “春果,你去院门口守着,冬雪,你过来给我打下手!”时间有限,她必须在日落之前搞定,因此说话的语气也格外的急切。

    春果、冬雪齐声答应,按照周萋画的吩咐开始忙碌。

    春果站在院门口,背对着舒兰的尸体。

    周萋画跟冬雪站直舒兰尸体面前,“唰”得一声拉开了白布,露出舒兰狰狞的脸,她在井里待得时间并不长因此并没有被泡肿,深秋的气温不高,身体也没有*,但尸僵已经形成。

    为了节约时间,周萋画没有像上一次一样为她脱掉衣服,而是直接用刀子划破了衣服。

    刀起皮开,周萋画一刀下去,直接从舒兰的胸口划到耻骨联合的上方,皮下组织瞬间露了出来,看着那红的黄的,冬雪发出一阵干呕声。

    “恶心的话,你就转过头去吧!”周萋画边忙碌,边说道。

    冬雪强忍住恶心,“才不,我还想看看师父你是怎么找到舒兰杀害夫人的线索呢!”

    冬雪既然不远回避,周萋画也没有继续说话,她再次套了一副手套,用手在骨架腹部的一堆内脏里翻动起来。

    半柱香的功夫,周萋画直起身了。

    “舒兰不是畏罪自杀!”她染着血的手套上,放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珠子。

    这是从舒兰胃里找到的。

    舒兰在跳井前,把这珠子吞了下去。

    她若真是是畏罪自杀,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她是故意在锁骨上弄出圆形伤痕,为得就是让自己注意到这颗珠子,她是在暗示什么吗?

    周萋画感觉,整个案件,彻底陷入了死胡同!(未完待续) 

189 回到你的身份里

    缝合完舒兰的尸体,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周萋画吩咐,要以陈成玉义女的名义厚葬舒兰。

    对周萋画而言,舒兰之死太多诡异之处,但在侯府其他人的眼里,这却是忠仆之举,赢得侯府里一片唏嘘。

    忙碌完舒兰的事,周萋画去静雅院看望了丽娘,确定丽娘没什么事后,简单吃了一点饭,便再次回到了灵堂。

    琴、棋、书三人已经回了婉粟轩,简单休息过的陈成璧早已再次跪倒在了灵堂里,察觉到周萋画回来,她轻轻抬起头,移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了一点空隙。

    周萋画跪下,冲着棺材磕了几个头,然后静静坐下,看着陈成璧继续往孝盆里填纸币。

    “舒兰跳井了?”陈成璧低声问道。

    周萋画没有回答。

    “与夫人的死有关吗?”陈成璧继续问道。

    周萋画依然没有说话,本就疲惫的身体,又经历了验尸,她哪里还有力气再去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

    “听说,你专门安排了人看着丽娘,是不是府里还会出事?”陈成璧又问。

    这下,惹得周萋画彻底不高兴起来,“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我不过是想帮你找到杀害姐姐的凶手!”陈成璧被噎得干张了张嘴。

    周萋画终于抬起头,她怒视着陈成璧,抿紧嘴,低吼道,“你听谁说的母亲是被人杀的!”

    “那个……那个!”陈成璧语塞,不自觉地低下头。

    周萋画脸往一旁一撇,看向春果跟冬雪,“你们告诉璧姨娘的?”

    春果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周萋画。缓慢地摇摇头,但冬雪却垂下头,不敢与周萋画对视。

    “都给我记住了,母亲是暴病,谁都不准往外乱传话!包括国公府!”周萋画收回眸光,厉声呵斥。

    陈成璧微微一怔,“可。可……”

    “母亲突发恶疾。不治身亡,没有什么可不可!”周萋画声音提高几份,用让整个灵堂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量说道。

    死亡真相迷雾重重。却没有半点线索,除了这个理由,她还能找什么理由呢?

    上世,母亲死时。父亲是陪在她身旁的,现在想来。当时对于母亲的死因说成了暴病,指定也是有其他原因的。

    深秋的雾气越来越重,灵堂微弱的光亮,在白雾茫茫中。显得微不足道,入夜,巡夜人二更天的敲梆声传来。

    春果盯着灵桌上那摇曳不停地烛光。心中盘算着,明天应该就会有服丧的人陆续来了。到时周萋画又得回礼,担心她身子吃不消,便想着上前劝说几句。

    她刚移动一下,灵堂外却传来了脚步声,忙碌完的周午焰走了进来,见周萋画跟陈成璧都跪在地上,上前安慰道,“四娘,今天也辛苦你了,明天还要很多事需要你,先回去吧!”

    他撇头看向陈成璧,“璧姨娘也回去吧!明儿你就不要出现了!”

    陈成璧是妾,依着大溏的规矩,她是没资格面见来服丧的宾客的。

    陈成璧低低应了一声“是”,抬眼看周萋画没有动,她也没动。

    见周萋画不言不语地跪在地上,周午焰是又恼怒,又心疼,他眼中含着泪,声音苦涩,“四娘啊,回去吧,天寒露重,若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如何跟大哥交代啊!”他说着示意春果跟冬雪把周萋画架起来。

    “四娘,听三叔劝,你父亲不在,明天还是指望着你啊!”周午焰的泪光已经连连,他是真心心疼这个侄女啊,刚从外庄搬回来没几天,母亲就病故了,不但要为母亲的死忙碌,这府里随时出现的变故也需要她去处理,小小的年纪,处事竟然比他这个成年还是成熟。

    周萋画终于抬起头,她知道周午焰这是为了自己好,没用春果跟冬雪搀扶,便站起身来,“三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周萋画站起身来,垂首看着依然跪着地陈成璧,却听陈成璧说道:“今晚让我在这再送夫人一程吧!”

    她声音很轻,语气却很真诚。

    周萋画没有坚持,朝周午焰再次表示感谢后,便朝灵堂外走去,周午焰在为陈成玉烧了几张纸币后,也便离开了灵堂。

    灵堂搭建在前院与后院之间的空地上,距离青云院跟静雅院的距离是一样的,夜越来越深,雾也越来越浓。

    春果走在前面挑着灯笼,冬雪与周萋画并排着,慢慢前进。

    “我看她太自责,不忍心她那么生气,就多嘴了!”冬雪开口为她为自己把陈成玉死的真相告诉陈成璧做解释。

    冬雪在定国公府住了快五年,她跟陈成璧的感情自然是深厚的,本身口风就不紧的她,告诉陈成璧自己的发现,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萋画根本就没有怪她。

    “恩!”周萋画答道,抬头看,春果离着自己不过几步距离,却已经被雾弄得模模糊糊的,她不由地加快了步子,忽而,她感觉到被这浓雾覆盖的甬道上,还有其他人。

    是啊,必须要有其他人啊!

    周萋画心头忽然微微一松,脚下的步子却再次加快,很快与春果并排而后超过了她,赶在春果身前朝静雅院走起。

    因为陈氏的去世,无论是青云院还是静雅院晚上都点着蜡烛,但无奈雾太浓,这些烛光都显得虚无缥缈,微妙得很。

    进了静雅院,周萋画先去丽娘屋子,确定她睡熟后,便带着春果、冬雪回了自己房间。

    春果手脚麻利地给周萋画铺床,冬雪跟周萋画则坐在月牙桌前,月牙桌上还放着大溏疏律,上一次两人这般对坐不过是两天前,当时的冬雪还劝自己不要惹母亲生气。

    现如今。她不会再惹母亲生气,更不能惹母亲生气,因为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周萋画一手托住腮,一手轻轻翻动着疏律,像在看,思绪却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冬雪,明天起,你就恢复你的身份吧!”

    春果正要帮周萋画放下蚊帐。却听她这么说,拿住蚊帐的双手一怔,冻住,却又很快恢复正常。她知道,娘子这话的意思是说。从明天起,冬雪就要以永宁郡公嫡长女的身份出现了。

    春果找玉娘问过了,郡公本就比侯高一等,更何况永宁郡公早年与圣祖征战沙场。曾与老项顶侯周演一起征战沙场,若真要论资排辈,冬雪是跟周午煜同辈的。辈分比周萋画还要高。

    也就是说,冬雪无论从低位还是辈分都比周萋画要高。

    “师父。这样不好吧!”很显然,冬雪也知道这点。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谁,就必须回自己的身份里!”周萋画说着,抬头看向春果,“春果,今晚你来我房里睡,先委屈宋娘子在你房间睡一宿,明天让三叔帮忙安排别院给她!”

    “师父,你不能这样安排啊……”周萋画的安排让冬雪感到了难看,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拉住周萋画的胳膊,不停地摇晃讨好。

    “就这样定了吧!”周萋画轻轻拍拍她的手,而后挽挽自己鬓角的发丝,“奥,对了冬雪,我那天叮嘱你的事,你帮我转达了吗?”

    周萋画问的是让冬雪传话给秦简的事。

    冬雪一怔,手从周萋画胳膊上滑下,“没,还没!他,你们……”她纠结一下,抬头对视着周萋画的眼眸,想再次确定一下,但周萋画站起身来,朝床榻走去,根本不给她机会,于是,冬雪只得结巴说道:“我,我会找他谈谈!”

    “天色不早了,春果,送宋娘子回房吧!”周萋画坐在了床榻上,抬手示意春果却服侍冬雪,她不再直呼冬雪的名字,而是选择更加客气的敬称。

    春果跟冬雪都不适应这个新称谓,两人呆愣了一会儿,春果抢先开了口,她朝冬雪盈盈一福礼,“宋娘子,请吧!”

    冬雪小嘴一嘟,心想连春果也取笑自己,便想撒娇,但看春果低眉顺眼,一脸谦卑,谦卑的真诚却又不造作,那是春果对自己从未出现的表情。

    这下冬雪明白,自己在周萋画身边做了这么久的下人,从此刻起,必须要变回自己真实的娇贵身份里,可她一点也不高兴。

    她转过身,再次朝周萋画行了个大礼,“师父,无论我是谁,你都是我师父,你答应过要教我如何为我们郡公府捉拿真凶的!”

    “是!”

    周萋画压抑住内心的悲痛,坐进了床榻上,伸手合拢了蚊帐,她的心像是被扎了千万只箭,每一箭都让她痛不欲生。

    为冬雪寻找真相,这的确是她答应的事,但现在的她,连自己母亲死亡真相都找不到,这让她如何有勇气在接受冬雪一声声“师父”的呼唤。

    得到周萋画的答应,冬雪长吁一口气,转身退出了寝房,春果跟在她身后,也出去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春果再次回到了房间,她关上门扉,走到床榻前,隔着蚊帐小声地问道:“娘子,你睡了吗?”

    “没有!”周萋画努力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到最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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