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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医谋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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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揉搓着,“师父手好烫,喊医者了吗?”

    “恩,刚刚我,我父亲来过了!”春果吞吐一下,对柳神医用了敬称。

    “你父亲?奥,柳神医啊!来过就好!”冬雪反应过来,她垂下脸,看周萋画的手动了一下,而后眼皮一转,睁开了眼睛,冬雪惊呼道:“师父,你醒了!”

    周萋画忍住疼痛,冲冬雪浅笑,嘴唇发白,泛起一层皮。

    春果见状,转身断来一碗梨汁,“师父,这里是我,我让我父亲从外面带进来的!”

    当周萋画叮嘱她让柳神医进府,且不让任何人接近时,春果就意识到了娘子的警觉,多年的默契提醒她,府里一定有人要害娘子,所以,她就多了个心眼。

    “我来!”冬雪从春果手里拿过碗,却追问道,“为什么要从外面带,侯府里没有吗?”(未完待续) 

194 摔灵人

    “是因为……”春果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唯有上前把周萋画扶起来以躲避回答。

    好在冬雪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继续追问,春果长吁一口气,立于身后,看着冬雪小心翼翼地把梨汁送到周萋画嘴里。

    被梨汁滋润过喉咙,周萋画好受一点,她擎着厚重地眼皮,打量着冬雪,身着华服的她挽着一支飞天髻,髻上插着一支简单的珠花,不言不语,显得端庄又大气。

    她轻轻吹一下汤匙里的梨汁,而后递到自己嘴下,只是她的嘴不时有吞咽的动作,好似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又是周萋画咽下又一勺梨汁,看向春果,“春果,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宋娘子说!”

    春果应声,退了出去,但冬雪却不急着说话,而是在喂周萋画喝完最后一汤匙梨汁,并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这才开口说话。

    冬雪握着周萋画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师父,刚刚董庸去找秦胖子了!”

    早就听过董庸在京城的风流韵事,秦司观又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京城圈子就那么大,两人同为官宦子嗣,认识也不足为奇。

    周萋画轻轻点点头,平静地看着冬雪。

    “与董庸一起的还有大理寺的卢少卿!”冬雪站着眼睛,试探性询问,“听说,您前不久就是跟他一起侦破的案子!”

    虽然与冬雪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周萋画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冬雪是个干脆,利落的女子,这般犹豫。指定是有事情,“说吧!”

    她忍住干疼的嗓子,轻轻说道。

    “嗯!”冬雪紧抿一下嘴唇,“卢少卿说,董庸已经请奏,想调查我们家的案子了,还说。他举荐了师父你。一起缉凶!”

    听冬雪这么说,周萋画第一反应便是皱起了眉头:卢天霖故意的!

    同为大理寺少卿,周萋画对卢天霖的印象。可是远远好过董庸,但卢天霖这般透露案情的行为却让她感到很不齿,尤其是一想到卢天霖竟然利用冬雪知道后指定会来找自己这点,就更让她感到不舒服了。

    只是她又想不通。卢天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还是为了提醒自己?

    周萋画侧脸看着冬雪。艰难出声,“你以前就认识卢少卿?”

    “不,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冬雪猛然抬头,与周萋画对视一眼。却立刻闪开,迅速转移话题,“师父。你会帮着调查我家的事吗?”

    冬雪的躲闪让周萋画意识到她在说谎!

    紧接着,周萋画就沉默了。

    冬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把头垂得低低,眼神落在周萋画的手背上,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周萋画长长探了一口气,“哎,静听君便吧!”

    “师父!”冬雪的心被猛然一揪,自责不已,眼前正是师父最困难的时候,自己无力给她分忧,还给她徒增麻烦。

    “代我向卢少卿的提醒表示感谢!”周萋画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提醒?感谢?呀!冬雪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被利用了。

    她眉头一皱,这些该死的官场人,说话做事都喜欢绕一百个弯子,她用力握了握拳头,看着无神盯着承尘板的周萋画,心里一阵心酸,自己怎么就这么傻,竟然着了卢天霖的道,师父还没找对陈夫人真正的死因,自己就来问她要不要调查自家的事。

    想到这,冬雪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她伸手握着周萋画的手,不经意地就触碰到了手腕上的那串花珀手链。

    “那个,我找他了,他说,他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违背承诺了,这些天,他,他会一直在侯府里,直到确定大家都安全了!”冬雪原封不动地转述秦简那晚说的话,她仔细看着周萋画的脸,试图从她脸上微妙的表情上读出两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但让她失望的是,周萋画脸上不但没有出现任何表情,原本睁着的大眼,也缓缓地闭上。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睛滚落到下来。

    他也知道卫琳缃跟外人勾结要对我下手了吗?

    ……

    一早起床,迎面便是稀稀拉拉的秋雨,带着寒气,泼满了整个洛城,春果为周萋画找来了御寒的褙子,喊来轿子把她抬往了灵堂。

    今天整个侯府都格外的肃穆,下人们垂着脸,不敢做任何有违规矩的事,谁都知道,今天国公府会来人。

    但凡经历过两年前把周萋画迁出府事件的人,都对国公府的气势心有余悸,上次不过是要把周萋画迁出府,这次可是死了人啊。

    为了在正确的时间里吊唁,宾客们都会提前出发,若是早到洛城,则会在城里的酒家住上一晚,很少会有像秦司观那样,毫不客气直接住进主家的。

    根据昨天周午焰的打听,该来的都来了,却唯独少了国公府。

    听京城来的那些高官用膳时的言语,好像周午煜被大长公主留在了国公府,若是商量出个法子那自然是好,若是言语有不合,怕是项顶侯府又要再遭劫难啊。

    这下子侯府里可彻底扎了锅,谁都不敢把话放台面上讲,但私下里却早已议论纷纷,猜测着国公府会怎么为难!

    作为维系侯府跟国公府的关系人,周萋画的一举一动都是众人关注的中心。

    周萋画下了轿,春果立刻为其披上了披风,昨晚喝了柳神医的药,喉咙已经没那么疼了,身体也轻松了不少,但脑袋还是昏沉沉的。

    她进了灵堂,跪在棺前,一个老嬷嬷抱着个两岁男孩到了她身旁,这是给陈成玉安排的摔灵人——周苒昌,四房周午焕的嫡长子。

    周午焕是方德昭的次子,嫡出,其妻方妙英婚后也多年不育,在启儿被抱回府后,竟然三年两抱,顺利诞下两麟儿——周苒昌,周炎昌。

    依着年氏的意思,她倒是很想让启儿给陈成玉摔灵的,但是周启昌出身不白,担心被国公府拿了不是,方德昭百般拿捏后,选择了周苒昌,怎么说着也是嫡根上的正苗。

    周苒昌不过两岁,刚学会走路,话都说不明白,被嬷嬷抱到这乌烟瘴气的灵堂里,吓得哇哇大哭,脸色涨红,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周萋画无力地抬头,束手无策地看着一旁苦恼不止小儿。

    忽而,她看到对面传来一抹关切地眼神,循着看去,却见一清秀佳人,双眸含泪,看周苒昌哭泣,抿着嘴唇心疼不已。

    春果上前小声解惑,说这妇人就是四夫人,周萋画曾听说过,周午焕的妻子方妙英是北方人,世代习武,却没能想到是个这般瘦弱清秀的女子。

    “带他去找他母亲吧!”周萋画跟抱着周苒昌的嬷嬷说道。(未完待续) 

195 城阳首饰铺

    周苒昌的哭闹早已让嬷嬷没了办法,得到周萋画的命令,嬷嬷微松口气立刻抱着他,绕出灵堂,从另一侧走向方妙英。

    回到母亲怀里的周苒昌立刻停止了哭泣,安安稳稳地趴着,不时往母亲怀里蜷缩一下,喃语着撒撒娇。

    灵堂本是悲伤的地方,但看着眼前这幅静谧的画面却多了几份温馨。

    垂下头,周萋画早已哭不出的眼泪就这样再次涌了出来,她再也没有机会趴在母亲怀里了。

    “四娘子!”一个陌生地低沉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萋画匆忙转身,喊她的竟然是方妙英!

    她穿着孝服,身子朝周萋画微微弯着,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拉着周苒昌。

    周苒昌小脸通红,却只是抱着她的大腿,不哭也不闹。

    周萋画连忙要起身,“四婶娘!”

    “四娘子不必起来!”方妙英连身制止,“我能陪着苒儿在这吗?”方妙英深知今天周苒昌的身份,不敢马虎半点。

    她的声音粗哑,跟她秀气的外表完全对不起来。

    周萋画点点头,调整一下蒲团,让方妙英母子坐下。

    周苒昌虽然是摔灵人,却没有过继,但谁也不敢保证日后会发生什么事,若周午煜此后不再续娶正室,周苒昌被过继也是迟早的事。

    周萋画看着方妙英紧张又心疼地模样,低声说道,“婶娘不要担心,他是不会离开你的!”

    方妙英一怔,一时没反应过这话的意思。待她明白过来打算说话时,门外却传来唱和声。

    吊唁开始了!

    依着洛城的规矩,先入堂的应该是死者娘家,但直到现在国公府也没人出现,无奈,周午焰只得按照京城的规矩来,先从远亲开始。死者为大。至少这样不会耽误时间。

    但说实话,周午焰心里是没谱的,他不知道。若是到最后,国公府还没人来,今天到底要不要出殡啊。

    周午焰看一眼跪在灵前的周萋画,心想。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实在不行。也只能让她来拿主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就到年氏娘家来客,而昨天与前天吊唁的宾客也陆续出现,距离出殡的时间越来越近。仆役们一遍又一遍的进来报告消息。

    周午焰无奈地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他长叹着气。踱步到周萋画身旁,小声问道。“四娘,国公府还没来人!”

    周萋画抬起头,见秦司观站在人群里,冬雪也换了男装站在里面,他们俩也还没吊唁,根据得到的消息,秦侍郎跟永宁郡公府的人会跟国公府一起出席。

    现如今国公府没来,他们自然没到。

    眼看着身旁的人越来越少,秦司观跟冬雪也不淡定了;冬雪跟着秦司观慢慢朝昨日吊唁的董庸方向靠近。

    看着这两人焦虑的深思,周萋画也没了主意,她对自己祖母家的情况知道甚少,虽然平日里母亲跟国公府来往密切,但随着母亲这一死,信息就跟断了信的风筝一样,连不起来。

    国公府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周萋画也拿不准,现如今联系上他们才是关键,该怎么做呢,忽而,她记起了首饰铺。

    “春果,去我房间拿那只红宝石发簪!”周萋画扭头对春果说道,“拿到后,让人送城阳首饰铺!”

    “是!”春果虽然不知周萋画的打算,但听娘子的准没错,她立刻起身,周午焰随后便派一信得过的小厮跟着。

    “三叔,还有多少宾客?”周萋画看着站在灵棚外雨里乌压压的人,问道。

    周午焰粗略一算,“不到20家!”

    “继续打遮雨棚,放缓唱和速度!尽量拖延时间!”周萋画镇静说道。

    周午焰不知道侄女何来这般自信,但她既然出了主意,自己也就只能这么做,这事的后果太严重,除了周萋画,也没人能担了。

    春果很快就回来了,她整个人已经被雨淋湿,小脸红扑扑地,“娘子,簪子已经送出去了!”

    周萋画抬眼看着这她,“好!”

    “娘子,我……”春果皱着眉头,欲言又止,随后长长叹气,“没事!”

    周萋画伸手拉一下春果的裙衫,发现她脚上都是泥,“你走的近路?”

    所谓近路,指的就是直接从花园中间穿过去,而不是走夹道,从灵堂到静雅院,要说走正路是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而近路,则是直接穿过花园的斜边。

    “嗯!”春果抿着嘴,“那个娘子,我回去时,在咱们院门口遇到了烟鸣,她说正好路过,我看她鬼鬼祟祟地,反倒是像刚出来!”

    烟鸣之于卫琳缃,就好似春果跟自己,她的出现,多半是卫琳缃的安排,难道,卫琳缃迫不及待动手了吗?

    “担心出事,我就把这个拿来了!”春果说着,就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塞进了她手里。

    周萋画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这是包着从舒兰胃里解刨出的那颗珠子,她没有拿,而是把珠子推回到春果手里,“你保管着!”

    春果触碰到周萋画的手,察觉她的手又开始颤抖,便没有推搡,收入了自己袖袋。

    跪地这么久,刚刚舒服一点的身体,又支撑不住了,此时的周萋画脑中一片混沌,她仔细想着上世母亲下葬那天的情景,却只记得卫琳缃双手掐在自己脖颈上的画面,其余的一团模糊。

    上世,国公府究竟来没来人,父亲当时在哪,她一点都不记得。

    无论怎样,多加小心是没错了。

    ……

    项顶侯府正在因为陈成玉娘家人不出现而着急,而被周萋画命令将金簪送往的城阳首饰铺里,也同样被愁云笼罩着。

    首饰铺一楼正常在营业,二楼的雅间里却迷茫着一股诡异的肃穆。

    周长治坐在上位上,他左手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周萋画定制的套盒,手轻轻拂过,精细的图案,完美的造型,让他感到欣喜,但他却一点笑不出来。

    听闻自己女儿命丧洛城,娴大长公主连夜就入宫请今上彻查此事,却与来京复命的周午煜不期而遇。

    娴大长公主三言两语就洞察周午煜在女儿的死上说谎,为此大动干戈,为了不激化矛盾,今上命他来妥善处理,但是此刻,在陈振山这他就遇到了麻烦。

    若不是他用自己身份压着,估计此时项顶侯早已人仰马翻。

    刚刚在他的努力下,国公府做出退让了,只要项顶侯府的人能想猜出他们的居处,一切就按照自己说的办。

    怎么到这个时候了,项顶侯府那边还没动静呢?(未完待续) 

196 眼花

    周长治的左手边是国公府的人。

    表情严肃的现任定国公陈振山——周萋画的大舅,二舅陈振海、三舅陈振义等五位父辈,他们的身后站着他们的儿子们。

    陈家男儿们都是奉了娴大长公主的命令来给陈成玉讨公道的,除了这些男子,首饰店的三楼还有国公府的众位女眷。

    若不是周长治在这拦着,这些人早就闯进项顶侯府了。

    周长治的右手边坐着的则是秦司观的父亲山河伯秦兴延、刚刚世袭罔替的新永宁郡公宋云峥——冬雪那刚刚从军队归来的哥哥。

    这一屋子人,除了周长治,全是亲戚,但就因为是亲戚,这事反倒难办起来。

    此时众人都在等,等待项顶侯府的人记起陈氏陪嫁的这几处庄子。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派出去的侍卫回报侯府那边已经开始进行宾客吊唁了。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侍卫回报,吊唁继续进行。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推荐,周长治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斜瞥一眼右手边的秦兴延。

    秦兴延会意,开口解围,“大可,令妹这事断不可鲁莽啊!”

    大可是陈振山的字,秦兴延是陈振山的妻兄,若换做旁时、旁事,被妻兄这般教导,陈振山早就羞愧难当扶手道歉了,但今天开始为了自己妹妹的事来,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故,他不直视秦兴延。

    一看陈振山不搭理自己,秦兴延抬手示意坐在一旁自己的外甥宋云峥,“云峥,快劝劝你姨丈!”

    宋云峥正摆弄着手上的扳指。听到舅舅喊他,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比起他的妹妹冬雪,他长得清秀许多,入鬓的长眉,寒潭般的眼眸,还有那棱角分明的脸。

    “舅舅。你让外甥如何劝姨丈。这世上面对亲人去世,不是任何人都能跟你一般冷静!”宋云峥斜瞥一眼秦兴延,不耐烦地说道。

    宋云峥的话听上去像是在回绝秦兴延让他劝陈振山。实际上,却是在表达他对舅舅的不满,母亲还在世时,屡次遭到父亲毒打。整个京城都知道,秦兴延却故意装死。

    虽说。当年母亲嫁给父亲,秦家上下都是反对的,但自己妹妹被人虐待,他这做兄长的就算不上门讨要说法。也不至于在朝堂之上对父亲的虐妻行为高声称赞吧。

    当然,年少时的宋云峥对舅舅所做的这些并不知晓,直到永宁郡公府发生惨案。他在调查真相时,才稀疏听到了这些。

    秦兴延被外甥的话赌得无言以对。低头,不在言语,雅间的气氛再次陷入了僵硬。

    一辆马的嘶鸣声从空旷的大街上传来,周长治给身旁的侍卫递个眼色,侍卫会意,起身挑开窗棂,却见飞速前进的车轮卷起一阵水花,赶马之人身着孝带,衣服已经淋湿,“禀告太子殿下,是项顶侯府的人!”

    也就在侍卫话音刚落下,马车奔跑声戛然而止,随后堂下传来开门声、急促的爬楼声,再后面,宋掌柜捧着红宝石金簪出现在二楼。

    不容他靠近,自然就被侍卫拦住。

    侍卫在盘问后,双手捧着金簪,上前向周长治通报,“秉太子殿下,项顶侯府来人,说是周四娘让把这簪子送来!”

    “呈上来!”周长治长吁一口气,嘴角终于泛笑,他快速从圈椅上站起身来来,从侍卫手里接过金簪,另一只手做指点江山状,依次点过国公府的众人,“周四娘已经找到这,定国公,你说话可得算数!”

    陈振山抬头看着周长治手里那站着雾气的发簪,用力握拳扣紧一下圈椅背,而后起身,冲着周长治作揖,“微臣遵命!”

    宋云峥依然漫无目的地拨弄着手上拿翠绿色的扳指,眸光缓缓移动到那红宝石的发簪上,他的眼眸忽然湿润一下,随即便是快速的躲闪。

    ……

    “秦侍郎前来吊唁!”

    “永宁郡公府前来吊唁!”

    一声高过一声的唱和声响起在项顶侯府的上空,但这声音却不是项顶侯府的人发出的,自然引起一阵喧哗。

    在这喧哗里,就见秦兴延与宋云峥迈步朝灵堂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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