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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医谋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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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娘轻轻点点头,“是的。娘子,听说吊唁的宾客已经陆续离开了,剩余的都是明天要与太子殿下一起回京的!我们明天也要离开了!”

    周萋画嗯了一声,平静说道:“这样的话。春果,你跟丽娘去收拾收拾,看看咱们明天需要带什么东西!”

    “是!”屋里还有冬雪跟陈映芸照应着。春果应开了一声,便跟着丽娘垂首出去。

    随着春果关上房门。冬雪也彻底放松下来,她长吁一口气,拉过方凳坐到了周萋画榻前,嗲声嗲气地说道:“师父,刚刚姨母的意思是说,你以后就要住在京城了,是不?”

    “是的,冬雪妹妹!画儿妹妹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回京了!”冬雪说完话却没得到周萋画的回答,陈映芸见状连忙开口。

    “那侯府的其他人会一起去吗?”冬雪继续追问,“我很讨厌她们!”

    这个问题可难住陈映芸了,她缓缓地摇摇头。

    “不会,就我自己!”不言不语地周萋画突然开了口,“只准我自己去!”

    太子的口谕暗藏玄机,口谕里只允许周萋画与陈成玉遗体回京,其他人还必须继续留在洛城。

    换做现代的话,就是这口谕彻底剥夺了周家人对自己跟母亲遗体的干预。

    自明日启程,周萋画便跟洛城项顶侯府一刀两断。

    这是父亲跟外祖母做出的妥协吗?

    周萋画不敢细想下去。

    ……

    在侯府奴仆的指引下,秦夫人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三江院。

    比起侯府其他的院子,三江院除了门口的红灯笼换做了白灯笼,倒跟平时也没什么变化。

    “大夫人,看这三江院跟两年前也没多少变化啊!”参与过两年前迁周萋画出府事件的陈振武的妻子严氏说道。

    “还想怎么变,三江院两年前就比玉儿姑奶奶住的院子华丽很多!”三房的邱氏愤愤不平地说道。

    邱氏的话音刚落,正厅方向忽然传来了一阵拍手叫好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阵大笑声。

    秦夫人的脸色一沉,不悦立刻挂在脸色。

    引路的仆役见状,立刻弯腰要上前通报,却被秦夫人抬手给制止了,“不劳烦通报了,我们自己进去!”说着她便甩动披风迈步上了台阶。

    一时间,一众女眷的气氛瞬间变了,一个个敛容,杀气腾腾,跟着秦夫人朝正厅走去。

    厅堂内,年氏带着自己娘家的几位兄长,正坐在一起说笑着。

    周萋棋正在正中间表演着抖空竹,她那肥胖的身材,笨拙的动作,惹得一众人不时发出大笑声。

    “老夫人,我给你抖个花样哈!”周萋棋甜滋滋地冲方德昭说道。

    方德昭坐在上位上,她已经听说了口谕要陈成玉的尸体要被运回京城下葬的事,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着自己借着这个机会就能回到阔别十几年的京城故土,她的心情大好。

    刚刚听侍婢来报,说秦如婳已经带着国公府的众女眷去了静雅院。

    前几天在周萋画来拜见自己时,她可是声东击西地把陈成玉的死从自杀引到了被人陷害上,周萋画若真是聪明,自然会感受到。

    若是借她之言,在国公府的女眷面前透露一点,在陈成玉死的这事上,估计国公府的人也不会再闹腾了。

    一想到自己这招瞒天过海,方德昭得意的嘴都合不上,“好好抖,抖好了有赏!”她冲周萋棋道。

    这话比直接给周萋棋赏赐还鼓励人,就见周萋棋甩开架子,手腕一用力,悬在绳上的空竹高高抛起。

    但孰料用力过猛,竹管撞击到房顶的悬梁,而后变了方向,向横在厅堂中间屏风的另一侧抛去。

    “砰”空竹落在地上,屏风另一侧的奴婢们如鸟兽散开。

    “把竹管给我拿进来,我要重生表演!”周萋棋冲着散开的奴婢大声喊道。

    “周家的娘子表演抖空竹!我们也来看一下!”一个带着讥嘲的声音从屏风另一侧传来,紧接着就见秦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竹管,从屏风另一侧绕了过来。

    秦夫人朝方德昭盈盈一施礼,“侄媳秦氏带国公府诸位妇人,见过方老夫人!”(未完待续) 

200 压制

    秦夫人声音绵绵,但方德昭的脸却瞬间变成了猪血色。

    “老夫人好雅致,我家姑奶奶还没入土为安,老夫人竟然在自己院子里含饴弄孙,好生愉悦!”秦夫人手一松,竹管就从她手里抛到了周萋棋方向。

    周萋棋这个笨猪,张着两只胳膊,明明靠的那么近,愣是没接住,竹管扒拉一声就落到了地上。

    竹管落地的声音一下子把方德昭从愣神里惊醒,“原来是侄媳妇来了,怎么也没人通报啊,快,快请坐!”

    年氏的几位兄长倒也很会看眼色,察觉到秦夫人等人的怒气冲冲,立刻起身作揖离开。

    年氏给周萋棋递眼色,这个胖丫头移动着臃肿的身体抱着自己的道具,跟着自己的舅舅表兄们,就退了出去,至于年氏自己,则垂首做温顺样垂立在方德昭身旁。

    她不想错过这次表现的机会。

    国公府的各位夫人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各自找到自己的应该的位置,威风凛凛地坐了下去。

    待侍婢呈上茶,秦夫人轻抿一口后,缓缓开了口,“侄媳来洛城之前,母亲百般叮咛,让侄媳劝老夫人不必因为我家姑奶奶离开的事过度伤心,看来,母亲是多虑了!老夫人的心情愉悦得很!”

    周修娴会在乎自己的心情?方德昭自然会不信,但此时被人拿到了短处,方德昭也不得不放低姿态,“成玉离开,吾又岂会心安!但斯人已逝,吾又能如何呢?”

    “也是,人死不能复活。老夫人也是挺无奈,哎,我家姑奶奶这一走,倒是空出位子来了,算是了老夫人的一桩心事,对姑奶奶来说,也算是一件孝事吧!”秦夫人捏住方德昭嫌陈成玉未诞下子嗣的事。字字句句把她往死路上逼。“老夫人面上不说,怕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吧!”

    方德昭一怔,听着这几乎涵盖了她在陈成玉死后所有心里的话。缩在衣袖下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看来周萋画并没有把自己怀疑陈成玉不是自杀的事说给国公府听。

    这个孙女真没用!自己白演戏了。

    但就这样直接摊牌,自己又得不到什么好处,况且回了京城。还得过周修娴那一关,方德昭痛定思痛。决定装聋作哑。

    年氏一看方德昭干张嘴不说话,连忙出来救场,“国公夫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母亲怎么会喜呢,嫂子这一走,抛下四娘。闪了侯爷,侯府里失了主心骨。大大小小没了着落!”

    一听年氏玩弄口舌,秦夫人冷嗤一声,“哟,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画儿的二婶娘嘛!”

    年氏盈盈施礼,只当自己的话真的起了作用,孰料还没等她直起身来,就听秦夫人又说话了,“你们侯府上上下下不都是老夫人说了算嘛,我听说上次姑奶奶去田庄看四娘,也不知道是谁就跟捉贼似得赶到田庄,听说后来还给四娘断了粮!若真是我家大姑奶奶照应着府里,她这般对自己女儿可真是个狠心的母亲!”

    “生前扔了四娘的人,死了还挠了四娘的心,我可怜的四娘,在洛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秦夫人面不更色,轻描淡写地就把年氏诮贬了一番。

    年氏被讽刺的面红耳赤,低下头,朝方德昭身旁靠近一下,不敢言语。

    “侄媳妇,在洛城的这几年,的确委屈着四娘了,现如今成玉已经走了,待回京,老身自然会好好补偿她!”面对秦夫人的咄咄逼人,方德昭终于开始反击了,她摆出一副自己家的事不用外人掺和的架势。

    “回京?”秦夫人噗嗤一笑,紧接着国公府众女眷也笑出声。

    “老夫人,你搞错了吧,要回家的是我家姑奶奶跟四娘,可没说您也可以回京啊!”秦夫人冷冷地看着方德昭。

    “四娘自己回京?怎么可以……”刹那间,方德昭感觉自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四娘为什么不可以,京城有侯府的老宅,有又伊姨娘照应,总好过在洛城被人当成‘丧妇长女’过日要好很多!”秦夫人拉一拉衣袖回答,“况且,不是还有我们国公府嘛,姑奶奶虽然走了,但四娘还是流有我们国公府的血!”

    “四娘是我们侯府的子孙,我方德昭的孙儿,何须轮着外家插手!”方德昭手气得脸涨红。

    “好一个你们侯府的子孙,你的孙儿!”秦夫人把茶杯“啪”地一声扔到了一旁的桌上,“老夫人原来你还记得啊,姑奶奶刚刚西去,四娘重病在床,老夫人未曾过问一句,还在这享乐,对得起四娘唤你一声祖母嘛!”

    “老身刚刚已经说过了,四娘会留在洛城,待她出阁之日,国公府的好意老身心领了!送客!”方老夫人拍着矮桌怒吼。

    “好一个出阁之日!方老夫人,我看您是装糊涂装久了,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吧,四娘的婚事,是你能说的算的嘛!”秦夫人冷笑道,“老夫人,你是我秦如婳的长辈,有些话本不该我这晚辈说,但若您老一直装糊涂,装得久了,就会变得真糊涂了!”

    “难道,老夫人今天是铁定了信要违抗圣义嘛!现如今姑奶奶已经西去,怕是你们侯府找不到第二个不怕死的媳妇了吧!”秦夫人怒斥完,便从圈椅上站了起来,“我们明日就会带着姑奶奶的棺跟四娘上路,还望老夫人不要做出欺君之举!”

    “另外,关于姑奶奶的死因,我们已经奏请大理寺重新调查!是暴病而亡,还是被人逼迫自缢,自有论断!”说完,她一甩袖,“我们走!”

    方德昭呆坐在圈椅上,久久反应不过来,周修娴这个老家伙,不但把自己困在了洛城,还抬走了陈成玉的遗体,她唯一的筹码周萋画也被带去了京城。

    那跟她失去周午煜这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周午煜是项顶侯,那她自此就跟侯府没有半点关系了。

    方德昭一声长叹,吐了一口血。

    “老夫人!快来人啊……”年氏双手扶住方德昭,大声呼救。(未完待续) 

201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前厅,方德昭被国公府的人气得吐血。

    后面的卢香坞里,卫琳缃正趴在床榻上,她衣衫的整个后背上已经被血全部覆盖。

    烟鸣上前想为她脱下衣服,却被她拒绝,“不用脱,直接拿剪子,划开,上药,快!”

    卫琳缃咬着牙,命令道。

    烟鸣“嗯”了一身,赶忙拿起剪刀,看着那被血糊住的衣服,哆哆嗦嗦,最后两支手指捏起衣服,一横心,闭上眼,剪开了衣服。

    慢慢用力,最后帮卫琳缃把衣服脱了下来,她的后背上,一道三四寸长划伤,伤口周围已经被褐色的血疖包围。

    烟鸣低头看着卫琳缃头上的双丫髻,又看看地上沾着血绞烂的粗布衣衫,不禁纳闷道:刚刚娘子装扮成侍婢的模样去哪了?

    “愣那做什么,还不快给我上药!”卫琳缃趴在床榻上,咬着牙根训斥道。

    “是!”烟鸣不敢耽误,先打来了热水,小心翼翼清理伤口,而后那白布一圈一圈的给她扎好。

    “去给我拿件深色的裙子!”卫琳缃命令道,她趴在床榻上,眼睛却警觉地看着门扉方向,今天是她杀死周萋画的最后期限,她却没有得手,那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终究是要死,索性死的体面一点!

    烟鸣意识到卫琳缃眼睛里冒出的异光,更不敢吱声,快速找来了深色衣服,“娘子,你需要现在换吗?”她小声询问。

    “扶我起来换!”卫琳缃伸手示意烟鸣扶起自己换衣。

    也就在她刚穿好襦裙,一道黑影从门扉外飘过,转瞬即逝。却在紧闭的窗棂上,留下一节布条。

    那个给她下命令的人终于来了。

    “你,去把这些衣服处理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卫琳缃用脚踢一下地上沾血的衣服。

    “是!”烟鸣弯腰捡起被绞烂的衣衫,抱着出了门。

    支走烟鸣,卫琳缃深吸一口气,扶着床沿站起来。缓慢地移向窗户。打开窗,将窗外那随风飘的布条摘了下来。

    也就她把布条握在手的瞬间,一阵冷风从她身后卷过。卫琳缃身子一抖,脸上翻出绝望。

    她缓缓地关上了窗户,用力握着手里的布条,边转身。边用沙哑地声音说道:“你是来取我性命的吗?”

    身后,一穿着黑衣。蒙着脸的男子正端坐在方凳,他双臂交叉,目光如炬,身旁刚刚还空空的月牙桌上。多了三样东西:一道白绫、一把匕首、一个小药罐。

    听到卫琳缃的发问,男子松开交叉的双手,轻轻拂过桌上的东西。嘴里发出一声嗤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若你能说服我,就暂绕你一命!”

    但这话并没有给卫琳缃燃起半点希望,她一点一寸地移动到月牙桌旁,僵直着上半身垂着落下,“她的身边一直有高人保护,我若杀了她,我会死,我若不杀她,我还是会死,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没有完成任务,违背了约定,我愿意付出代价,请动手吧!”卫琳缃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言语平静,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却见那黑衣人微微皱眉,握住药瓶的手用力一份,而后却放下了药瓶,“你是说,周萋画的身旁有人保护?什么人?”

    卫琳缃缓缓摇摇头,“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若是知道什么人,我也不会这么绝望!”

    黑衣人静思一下,看到床榻下的白布跟止血的药,反问道,“你受伤了?”

    “是,在我动手时,一刃抵在我后背,若我继续用力,怕是还未等我掐死她,我的身体已经被刺穿了!”卫琳缃无奈说道,“既然都是死,不如死在您的手上,这样也算让我死个明白!”

    卫琳缃用一种慷慨赴义地语气说,并闭上眼睛,“来吧,动手吧!”

    “不必了!”男子思考片刻,痛快说道。

    他的手在桌上如弹琴般敲打机械,再开口时,却没来刚刚的严肃,“任务没完成,也不能怪你,趁着周萋画回京,你在侯府里把陈成玉跟那个叫舒兰的死因查查!看看到底是真的心如死灰,悲痛欲绝呢,还是被人逼死的!”

    查陈成玉的死?卫琳缃一怔,眨着眼睛看向黑衣人,当她知道周萋画在查陈成玉死因时,她就立刻怀疑到黑衣人身后这个黑暗组织。

    通过逼迫威胁让死者自杀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但刚刚这话,分明就是说,他们与这两人的死无关。

    那这侯府里,到底还有多少身份未明、心怀鬼胎之人呢?

    黑衣人察觉到卫琳缃脸上微妙的变化,“怎么?你一直怀疑,我与她们的死有关?哼,我们才不会无聊去做这些无关紧要,又破坏计划的事!”

    卫琳缃仔细听着黑衣人说话,是的,杀死陈成玉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他们是不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的,卫琳缃点头表示明白。

    却听黑衣人继续说道:“现如今周萋画已经回京,过些时日怕是周午煜也会留在京城!若是这样,事情就能办了!”

    “那周萋画她?”卫琳缃不敢大意。

    “她你就不用担心了,会有人再她回京路上动手!”黑衣人眼睛微微一眯,“我会尽快安排人举荐你父亲,助他一臂之力早日被启用回京,你呢,也做一下回京的准备,好顺利完成下面的任务!”

    回京?父亲也可以回京!卫琳缃大惊,按照原本的约定,杀死周萋画是他们答应协助父亲重新被启用的条件。

    现如今,她没有完成任务,竟然也得到了承诺。

    卫琳缃难以置信地看着黑衣人。

    却听黑衣人声色厉荏地说道:“记住!若是下次任务还失误,你必死无疑!”黑衣人重重一拍桌子,随后将桌上的东西,收入胸袋,他站起身来,大步朝门扉走去。

    看着这个恐怖身影彻底消失,卫琳缃缓慢地站起身来走向床榻,待她平躺下后,全身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刚刚黑衣人若没有被说动,自己此刻早已死了。

    为了能让父亲仕途,卫琳缃可谓是费尽周折,若不是为了不被人欺负,小小年纪地她,又岂会在寄人篱下时变得这般不安慰。

    接近董庸也好,靠近秦司观也罢,把女子的清白看淡、看清,为得不就是能让父亲早日归京嘛!

    一想到父亲被罢免,卫琳缃就对周午煜多了几份恨意,除去给自己一个栖息之处,他这个当舅舅的,可没帮着卫家做过半点。

    一个连妻子葬礼都不能出席的人,看来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卫琳缃心想,看来,她也得及早回京才好。(未完待续) 

202 离别

    带棺上路,起棺时是不能见太阳的,于是刚刚敲了四更的梆子,众人便抬着陈成玉的棺出了府。

    寅时刚过,侯府里却早已收拾妥当,待随行的物品都上了车,春果跟丽娘便搀着周萋画从侧门里走了出来。

    虽然天还没亮,但侯府门口却早已经被送行的人围着严严实实,唯独看不到方德昭的影子。

    方德昭是长辈,来送行或者不来,都没人能拿不是,因昨天被秦夫人骂得吐血,她都没安排人来传话。

    倒是年氏跟没事人似得,带着琴棋书三姐妹站在队伍里,在周萋画迈步下台阶时,面带悲伤的上前劝慰,“四娘,自己孤身在外,要学会注意身体!”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你身子弱,这些都是婶娘平日里省下的珍贵药材,别不舍得用,身体重要!”她情真意切地说道。

    昨日被国公府那么一闹,年氏也恍然明白,在这侯府里,方德昭这棵残年老树给她遮不了阴,抱住周萋画的大腿才有阴凉可乘。

    秦夫人站在周萋画身后,听着年氏说着这般虚情假意地话,冷冷笑着,“她婶娘,这您就不用担心了,画儿有我们呢!”

    年氏的嘴尴尬地一抖,手却更用力地往周萋画手里塞。

    周萋画没有驳她的面子,示意春果接过了她手里的包袱。

    周午烁与周午焰站在队伍中间,看着府里的妇人们一一上前跟周萋画道别。

    周午烁那白皙俊秀的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他在江洛大都护府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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