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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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风卷残云,再看桌上已经杯盘狼藉,少年抹了抹嘴上的油渍,伸了一个懒腰,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我行走江湖十年,没想到今日居然被掳到清楼。呵呵,还是以男人的身份,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少年信步来到镜子面前,前后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虽然身材有些瘦削,但丝毫不影响翩翩
风度。
“笃笃”身后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少年收敛心神沉声道:“进来。”
“公子,已经为您烧好了热水,请您沐浴更衣,也好解除连日疲乏。”身后的男仆恭敬地说
道。
少年不置可否,只是看着两个男仆进进出出,向里面的浴室中,抬进去一个圆圆的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袅袅冒出白色的雾气。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少年见两个男仆依然站在那里不动,微蹙着眉头催促着二人离开。二人面面相觑,低声说道:“公子,我们在这伺候您沐浴更衣。”
“混账,我洗澡要你们这两个大男人看着干什么?”少年有些震怒。
“公子,你也是男人,伺候您洗澡不要我们男人,难道还要我们楼里的姑娘吗?凤妈妈可是要收费的。”两个男仆有些不解,男仆服侍男主人这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何少年如此生气。
“哦、哦,”少年有些【炫】恍【书】然【网】,支吾了几声悻悻说道:“好了,把换洗的衣物放在这里,你们下去吧,我洗澡时不习惯有人看着。”
看着两个男仆退下,少年急忙把外间房门紧锁,这才走到里间屋来掩上房门,又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才笑着自言自语道:“我是昏了头吗,这是在古代耶,怎么会有摄像头、监视器之类的东西?呵呵,还是放心地洗个热水澡吧。”
少年徐徐脱上的大袖衫,褪去贴身的小衣,里面露出的不是雪一样白的肌肤,而是、而是一层层缠绕在胸前的白色纱布。
少年不厌其烦地一圈圈解开纱布,两只玉兔脱跳而出。呀!少年原来是少女,光洁的躯体,傲人的曲线,如同耀眼的阳光炫丽夺目。
少女伸手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这才迈开修长的跨入桶中坐了下来。啊!真'炫'舒'书'服'网'!连日来的疲惫,被这温热的水浸泡得一扫而空。
少女将头靠在木桶边沿,闭目凝神思考着眼前的处境。唉!想我子夜自从糊里糊涂地穿越到这里,就一日没有安生过。先是被错投到王府,一出生就沦为王府弃儿,八岁时,又被那个该死的王爷爹,狠心地把自己毒打致死。
自从我火烧王府,离家出走,至今已有十年,算来现在已经是十八岁了。这十年来,我一直走访名山大川,希望能遇到那位赠我玉佩的葛玄道长,帮我打开空间大门,艘回到原来的世界。
可是,十年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遥远的古代呆上一辈子吗?
唉!如果真是这样,我到是有些后悔,当初离开秀荣和秀嫣两位亲人。他们对我忠心耿耿,毫无怨言地抚育我多年,也不知如今她们过得怎样?
我临走给她们留下的资产,估计够她们一辈子生活无忧的了,只是不知道秀嫣姐嫁给司马师可会生活得幸福?想来,如今也应该生儿育女了吧。
唉,不想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轨迹,我注定是这个时空的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巨影无踪,还是不要招惹是非的为好。
只是这十年来虽然多次历险,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这次被卖到院之中,不知那位老鸨是何用意?男人在技院中历来只是瓢客,该不是老鸨花钱买我当P客吧?
子夜想到这里,不由得摇头失笑,这个理由站不住,除非老鸨是疯了。突然灵光一现,哎呦,是不是老鸨生意太好,要另开鸭店啊!不好,这几年在外游走,也听说不少达官显贵喜好龙阳之癖,就是现代的BL同姓恋,哼,该不是买我做鸭子吧?
子夜不想则以,一想有些心惊,急忙擦洗一遍身体,走出浴桶。看着椅子上面搭着的裹身白布,子夜犹豫着,要不要跟老鸨透漏我是女子?
哎呀!不行,这家技院男女通吃,是男儿身就做鸭子,是女儿身就做技女,哪一样都不好做。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傅粉何郎
唉!还是做男儿身吧!子夜心中暗想:毕竟从理论上来讲,做鸭子接客的概率会小一些。
这么想着,子夜又拾起白布,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在罩上宽大的衣衫,原本挺立的山峰顿时隐没其中了。
子夜做现代人的时候,性格就粗枝大叶,这几年来行走江湖,为了防止意外,一直女扮男装,现在长到十八岁,确已经出落得身材高挑。因此,伴成公子模样,倒也风度翩翩,清秀俊逸。
子夜穿好衣裳,回到外屋,悄悄拉开门闩,打算溜出去探探风声,择机逃走。没想到,刚一拉开房门,一个身影就闪身而进。
子夜猝不及防,吓得连连后退三步,这才稳住身形,怒声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未经许可擅闯进来。”
来人呵呵笑着,伸手先拴上房门,这才上下打量着子夜,连连点头,“夜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看来凤妈妈倒是没有骗我啊。”
来人踉跄着来到子夜身前,伸手揽住子夜的肩膀,亲昵地笑道:“夜儿,叫我何郎吧。”
子夜闻到来人一身酒气,心中暗暗盘算,估计外面肯定有人把守,我要是硬闯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好在这位GAY不喜女色,又喝了这么许多酒,我先与他虚与委蛇吧。
想到这里,子夜没有躲闪,反而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何郎,哇咔咔,这家伙别看年近四旬,可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粉,光滑细腻;一双杏眼宛若桃花,妖娆妩媚;挺直的鼻梁下,两瓣红唇鲜艳欲滴。
哇咔咔!子夜心中暗叹,这位老帅哥就是一个人间尤物,他放在牡丹园里简直可以挂头牌鸭子。这、这老鸨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是谁瓢谁啊?
这位何郎见子夜面带笑意望着自己,心中不由大喜,将红唇凑到子夜耳畔呢喃道:“夜儿,你我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来来来,你我到卧榻之上,亲近亲近。”
说着,何郎就搂着子夜奔向床第,子夜一个转身,闪到一边,何郎收势不及,扑到在地,“哎呦”大叫一声。
“当当当”大门立即被敲响,紧接着听有人喊道:“何大人,你怎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子夜心中一惊,外面果然有人看守,看来还真是不能触怒这位何大人,否则泄露身份,可就更加了不得了。
想到这里,子夜急忙面带笑容,伸手去搀地上的何大人,笑道:“哎呦,何郎你真是银样蜡枪头,实在是不中用,我只是闪了一,你就跌倒在地,这要是待会儿上床,呵呵~~~”说到这里,子夜故意停下来,给何郎一个广阔的遐想空间。
何郎果然受到刺激,醉眼迷蒙地看着子夜故作忸怩的姿态,一时间浑身燥热,笑道:“呵呵,一会儿到床上,你就知道我中不中用了。”
这时,敲门声更加急促,门外一个大汉喊道:“快开门,何大人你没有什么事吧?”
子夜故意沉下脸来,瞪着何郎说道:“哼,何大人,难道你我在一起,旁边还得有人听房吗?你有这个嗜好,我可是不习惯。”说完,子夜站起身来,就气哼哼地坐到桌旁。
何郎一见子夜生气,心中爱意更浓,急忙对门外喊道:“哼,喊什么喊,坏了我的兴致,还不给我滚得远远的。”
“是、是。”外面大汉忙不迭地答应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过后,外面归于沉寂。子夜不放心,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外面果然空无一人。
子夜这才放下心来,面带笑容重新走到桌边坐下,脑袋里飞快里转着,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何大人从地上爬起来,跌坐在子夜的身旁的绣墩上,以手支颌,深情款款地望着子夜,柔声说道:“夜儿,你的样子真是爱煞人了。”
子夜伸出芊芊玉手,拿起桌上未动的酒壶,为何大人满上一杯酒,又为自己也倒上一杯,这才笑吟吟地望着何大人说道:“何郎,方才门外有人唤你何大人,想必你当朝为官。不知你的名讳怎样称呼?”
何大人沉吟片刻,双目含情地看着子夜,“夜儿,我也不瞒你,我姓何名晏,字平叔。现在朝中为官。”
“何晏?”子夜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般,在自己本科学历生涯中,好像隐隐记得,在魏晋时代有一位丰流人物,好像叫做何晏。是玄学的创始人,应该是位学者型的才子,没想到自己居然遇上他,而且这位风流人物居然是个gay。
子夜端详着何晏,忽然脱口而出:“傅粉何郎?”
何晏一怔,随即笑了起来,白皙细腻的容颜灿若夏花,“夜儿,你也知道这个典故?”
子夜正愁没有话题,这下终于找到突破口,急忙又给何晏满上一杯酒,双手递到他的嘴边,柔声道:“何郎,喝下这杯酒,给我讲讲这个典故的出处吧。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啊!”
何晏接过酒杯,顺势捏住子夜的纤手,放在唇边轻吻,醉眼迷蒙道:“嗯,夜儿,你的手光滑细腻,宛如少女,真是好美哦!”
子夜急忙收回手来,转到和何晏的身后,伸出小手为他揉着双肩,“何郎,你喝了我敬的酒,不许耍赖,快给我讲讲这个出处。”
何晏被子夜捏得骨软筋麻,闭上眼睛幽幽说道:“夜儿,说来话长,我的祖上乃东汉有名的官宦,因少年丧父,唉!五岁时,母亲被魏武帝收为是侍妾,我被武帝收养为义子。”
“武帝是曹操吗?”
“呵呵,”何晏斜睨子夜,轻笑道:“夜儿,你好大的胆子,这话只许对我说,不然会有杀头之祸。”
见子夜吐了吐舌头,何晏宠溺地一笑,接着说道:“夜儿,你说得正是。武帝就是曹操,他对我甚为宠爱,视同已出一般。七岁的时候,曾想让我改姓,我就在地上化了个方框,别人问我,我就说这是何家,借此来提醒他,我是何氏世族的血脉。”
“何大人,你小小年纪却十分有骨气。放着皇子都不做。”子夜急忙奉承着何晏,心中倒也真是有些佩服他的志气。
何晏听到子夜的夸奖,果然十分高兴,又饮下一杯酒,摇晃着脑袋鄙夷道:“哼,夜儿,你知道什么,我祖父何进大人乃是汉大将军,我们何家出门名门世族,曹家不过是庶族,怎可与我何家同日而语。”
子夜心道:你这个呆子,怎么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何晏又道:“唉,我被太子,也就是后来的文帝曹丕嫉妒,骂我是假子,只给我个驸马的闲职;等到他的儿子明帝,也就是曹睿,更是对我不理不睬。一次,大热天,当着满朝大臣的面,让我吃下一碗热汤面,吃得我汗如雨下,我不得不用袖子擦汗,明帝就在一旁仔细观瞧,终于相信我的脸白是天然而成,不是傅粉而来的,呵呵,这就是傅粉何郎的缘由。
“呵呵,原来是这样,何郎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子夜这句话倒也是由衷而发。
“后来,我索性就放任自己,整日放歌纵酒,聚众清谈,倒也快活自在。夜儿,你看曹爽和司马懿两个托孤大臣,整日里斗来斗去,只有我才有空闲与你举杯畅饮,共尽鱼水之欢啊!”
说到这里,何晏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只胳膊搭着子夜的肩膀,醉醺醺地笑道:“夜儿,我、我们不谈国事,这个世界不知哪天就要天翻地覆,到时候不知是福是祸,我们且到红绡帐中及时行乐吧。”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看得笃定、k得大方
子夜被何晏拖着,两人跌跌撞撞来到床榻旁,子夜想把何晏扶到床上躺下,自己再想办法逃脱,不料何晏酒醉太深,一头栽向床,子夜力薄,也被何晏带倒,一时间何晏压在子夜的身上,两人四目相交、口鼻相对。
何晏醉眼惺忪,只觉得子夜的呼吸如兰香拂面,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面带陶醉地伏在子夜耳边说道:“夜儿,你真是个可人,呵呵,马上让你尝尝何郎的手段。”
说着,何晏就要伸手去解子夜的衣衫,子夜心中大急,暗叫不好,马上就要上演打大片了。
眼见何晏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上下摩挲,子夜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使出全身力气,将何晏从自己的身上推倒在一旁。
由于何晏酒醉如泥,再加上子夜用力过猛,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变成子夜伏在何晏身上,何晏有些头晕,勉强睁开眼,却见子夜坐在自己身上,两只手还撑在自己的胸前,吃吃笑道:“呵呵,夜儿,没想到,你、你还有这一手。好,今日我酒醉无力,就让你在上,我再下。”
子夜无语,心道:呸!你想得到美,我才没工夫陪你演大片呢。
“夜儿,你还等什么,快些啊,我好困。”何晏的声音越来越低。
子夜眼珠一转,知道自己再撑一会儿,就有机会脱身了,急忙没话找话道:“呵呵,何郎,我来给你宽衣,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子夜故意磨磨蹭蹭去解何晏的衣扣,何晏确实困得厉害,喃喃道:“快些啊。”
“何郎,我有个疑问不解,你即是世家子弟,又才貌双全,多少女子趋之若鹜,为何你偏偏喜欢男子,不戏娇娘呢?”
“嗯,”何晏苦笑一声,“夜、夜儿,我实话告诉你,我是驸马,是曹操的女婿,金乡公主的丈夫。我身边要是女子多了,就是对公主不敬,呵呵,我索性不要女人,专爱少年,也不枉做回丰流名士。”
子夜突然想起哥哥曹芳,急忙问道:“何郎,你方才说,曹丕父子对你不公,那现在这个小皇帝曹芳,对你好些吗?”
何晏伸手摸了摸子夜的面颊,喃喃道:“夜儿,你的问题真多,这个小皇帝今年才十八岁,从小八岁就登基,一直靠曹爽和司马懿两位托孤大臣辅佐。这孩子原本聪明可爱,可是架不住曹爽不教他学好。听说,小小年纪就知道床底之欢,整日和嫔妃、宫女取乐。这样下去,恐怕江山不保,性命都堪忧啊。”
啊!子夜心中一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共只有三个最亲近的人,秀荣和秀嫣两位忠仆,再有就是孪生哥哥曹芳。虽然曹芳做了皇帝,可生杀大权却掌握在两个大臣手中,这一旦民不聊生,乱世枭雄乘机改朝换代,这皇帝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唉,这可怎么办呢?子夜有些踌躇,有机会还真想见见曹芳,好好劝慰他一番。
子夜伏在何晏身上沉吟半晌,也没想出了个好办法,耳边却传来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看,原来何晏已经支持不住,昏昏睡去了。
子夜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蹑手蹑脚地向门外走去。轻轻关上房门,子夜长吁了一口气。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子夜漫无方向地向园中走去,一路上无暇欣赏园中美景,只是挑些僻静处走,希望能够找到出口。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子夜还未走出牡丹园,心中喟叹真不愧是京都第一大院,这里的规模实在是大啊!
子夜走得脚软,又怕何晏醒来,告知老鸨,派人追捕自己,只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走乱撞。月光下,只见不远处有一座挂着红灯笼的小楼,里面隐隐传出音乐声,子夜想趁乱潜入楼中,趁机打探一番,寻找逃出去的路径。
刚到楼门口,就听拐角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子夜急忙将身形隐藏在回廊下的柱子后面,偷眼望去,只见两个黑衣男子提着灯笼走到楼前,其中一个低声说道:“李大哥,你说这小子还在不在园中?”
姓李的摇摇头,“院子这么大,他又是第一次来,恐怕不会这么轻易逃出去,何况门口还有侍卫,没有通行的腰牌,是出不去的。张老弟,我们在慢慢找吧,天一亮,肯定能找到他。”
子夜望着两个人的身影渐远,暗暗心惊,看己真是插翅难逃了。子夜连连后退,神情沮丧得一坐在回廊的石台上。
子夜坐下去,忽然感到身子下面软软的,好像是做到了什么东西,急忙回头,不由得尖叫一声,原来身后直挺挺地坐着一个人。
黑影中这个人一动不动,只能看到两缕精光莹莹闪烁,子夜还未等喝问,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一个公鸭嗓叫道:“钟大人快来,这边有叫声,一定在这里。”
子夜顿时面如死灰,暗叫这次完了,被人发现了。待会儿把我抓回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刑罚呢!
子夜正在懊恼,坐以待毙之际,方才暗处那个人影突然长身站起,子夜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颀长的身影,就将自己笼罩其中。
还没等子夜反应过来,那人就将子夜紧拥在怀。紧接着,模糊的面庞突然迎面而来,一双清凉而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子夜的脸上、唇上。
“呜呜~~~”子夜略作挣扎,对方的手臂却将自己的身子箍得更紧,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就如同两人的双唇牢牢地黏在一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两个巨大的灯笼,被人高举着照在眼前,来人惊讶地望着这对忘情拥吻男人,子夜暗叫,这下糟了,不但被抓回去,还多了一个私通的罪名了。
来人愣了半晌,方才喏喏说道:“是、是阮大人吗?您、您让钟大人好找?”
子夜一怔,心道:原来不是抓自己的那拨人,刚想扭过头去看一看,不料,这个姓阮的,又执着地把子夜亲了一下,又把子夜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口齿不清地说道:“哦、哦,钟、钟是谁?我、我不记得了。”
子夜心中这个气啊,我真是屈死了,居然被一个酒鬼亲了半天,悄悄从酒鬼胸前抬起头,只见这个酒鬼居然一手环拥自己,另一只手还抽空举起酒壶向自己的嘴里灌酒。
酒鬼对面站着三个人,两个人提着灯笼,中间还站着一个身材适中,面目俊朗的男子,对方正眯着眼睛,欣赏眼前这幅BL春意图。
子夜愕然,这看的人笃定,亲的人大方,哇咔咔,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