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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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司马师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要是想求我放你,快打消了你的念头。”
子夜没有理会司马师,目光灼灼地望向司马懿,“子夜只求宣王一件事,如果有一天天下大变,请宣王留下兰卿一条性命。”
“啊!”父子三人惊呼出声,连一向城府极深的司马懿也勃然变色,冷冷道:“郡主,难道怀疑我父子三人有不轨之心吗?”
司马师呛啷一声拔出宝剑,瞬间压在子夜颈上,“你这个祸水妖女,想陷害我父子?”
“大哥,不可!”司马昭伸手去抓宝剑的剑刃。
子夜面无惧色,淡然一笑,“宣王,我知您戎马一生,为曹氏江山立下汗马功劳,迄今为止,绝无篡位谋反之心。只是世事变迁,难以预料。子夜只是希望,一旦到了那一天,请留下子夜这唯一的血亲。”
司马师冷笑,“我记得你的血亲好像不止一人吧?”
子夜冷冷一笑,“子夜身世坎坷不足为外人道,我的心中,血亲只有兰卿一人,再有就是秀荣和秀嫣。除此之外,再无亲人。”
第5卷 死士现身
时光飞逝,子夜以半主半仆的身份,在司马府又生活了半年,每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和秀容一起照顾两个孩子,当然也免不了受司马师的白眼与呵斥。
好在最近司马师总是早出晚归,所以,碰面的机会很少,子夜倒也乐得少生闲气。
这一晚,主仆二人闲来无事,聚坐在槐树下看星空。
“妈咪啊,我要的书籍和两个孩子的衣料,都准备好了吗?”子夜慵懒地蜷在自制的躺椅上,歪着头问秀容。
秀容递给子夜一块削好的梨子,摇摇头,“我正想对你说,今天下午我连府门都没岀去呢。”
“哦,为什么?”子夜嘴里咬着梨子不解地问。
秀容左右顾盼,又蹲在子夜身边,神秘兮兮地低声道:“子夜啊,你有没有发现,这段日子府里有些不大对劲?”
子夜翻了翻眼睛,点点头,“嗯,好像是有点紧张忙碌,连子上都半个月没见他的人影了。”
“子夜啊,现在府内有太尉亲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今天我刚到府门就被拦下了。”
“哦?听到什么消息了?”
“侍卫守口如瓶,套不出来,可我发现这几日,府里面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晚上连房顶都是黑衣人。”
“噢?是吗?”子夜撑身坐起。
“子夜啊,你说司马府和曹家一直斗来斗去的,该不是要出大事吧?”秀容担心地望着子夜。
子夜霍然起身,拉起秀容,“走,找子上去。”
月色清冷,树影婆娑,子夜二人刚刚走向前院,暗处突然窜出两个黑影,宝剑出鞘,煞气逼人,“什么人?”
子夜后退一步,握紧秀容的手,冷冷道:“我是白夜,找二公子有事。”
“白夜?白公子?”黑衣人有些迟疑,撤下手中的宝剑。
子夜上前一步,借着月光惊呼一声,“医师大哥?”
黑衣人淡然一笑,躬身一礼,“属下见过白公子。”
子夜心中一凛,伸手抓住昔日救过自己性命的医师,低声道:“你们怎会出现在京城?这里是天子脚下,要是让曹氏知道,岂不又加司马家的罪名?”
黑衣人目光炯炯,昂头傲然答道,“白公子无须担心,三千死士个个身手不凡,只能助主人成就大业,岂能随便让敌人捕捉踪迹?”
子夜心念一动,低声问,“大哥,子上在房中吗?”
死士摇头,“两位公子都在老爷书房,白、白公子,不,白小姐有事晚些再来。”
子夜笑道:“大哥,还是叫我白公子顺口吧,对了,我问一下,今天午后,我奶妈有急事要出府,被侍卫拦下是何缘故?”
死士欲言又止,子夜笑道:“大哥,我和子上一起出生入死,进出军营如履平地,难道还担心我走漏风声不成?”
死士低声道:“白公子,这几日城中戒严,宣王有令,全府上下一律不准出府,你还是过几天风平浪静后才出去吧。”
子夜低笑,“这么紧张,难道皇帝要出巡不成?”
死士点点头,“正是,明日少帝出城拜谒先帝陵墓,全城戒严。”
一种不祥之感掠过心头,子夜急忙问道:“先帝陵墓在哪里?”
死士笑道:“白公子是京城人士这都不知?先帝陵墓出城不远,高平陵即是。”
第5卷 诱惑子上
子夜满屋子暴走,秀容在身后亦步亦趋,“子夜啊,停一会儿吧,你走得我的头都晕了。”
子夜倏然驻足,手抚额头低呼,“噢,我想起来了,历史确有高平陵政变。”
紧跟其后的秀容来不及收势,一头撞到子夜身上,心疼得用手去揉,“子夜啊,你这一惊一乍的,想起什么了?”
子夜没有立即回答,蹑手蹑脚走到门外,四下巡视一番,这才回屋紧闭窗门,把秀容拉到床边坐下,低声道:“妈咪,你听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兰卿这次出城祭拜先帝,曹爽等人会跟着一起去。”
秀容蹙眉,“曹爽将军也是曹氏宗族,随皇上拜谒先帝是人之常情啊。”
子夜连连摆手,低声道:“妈咪,曹爽随兰卿出城,司马一家又调回死士,一定是趁城中空虚之际,起兵占领皇城。”
“啊?他们要谋反?”秀容惊呼。
子夜急忙捂住秀容的嘴,苦笑道:“妈咪啊,小声一些,要是司马师知道了,你我就没命了。”
“子夜啊,他们真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怕皇上降罪吗?”
“妈咪,司马父子足智多谋,这要是领兵打仗,如同下山猛虎势不可挡,兰卿别说降罪,就是他的小命,也是攥在人家的手心呢。”
“子夜啊,兰卿是你亲哥哥,他在,司马父子还有些顾忌,要是他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啊?”秀容搂住子夜的肩膀,泪水潺潺而下。
子夜幽幽叹息,“唉,我也是隐隐约约记得历史上有个高平陵政变,可是具体时间和内容,我都记不得了,丫的,早知穿了,多看点历史书好了。”
秀容擦擦眼泪,哽咽道:“你又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子夜啊,要不,你想办法逃出城,给你的皇帝哥哥报个信吧,要不,我们给王爷报个信也行,总比你以后无依无靠强啊。”
子夜长叹一声,苦笑着搂紧秀容,“妈咪啊,历史不是由一个人随意改变的。这司马父子养精蓄锐多年,此次兵变志在必得。再说,千里大堤溃于蚁穴。这曹氏江山早已被曹爽这般蛀虫啃噬得千疮百孔,改朝换代只是旦夕之间的事,我、我纵然知晓,也无能为力,只求兰卿多福了。”
主仆二人相对无言,耳中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啊?”秀容走向房门。
“是我,子上。”子上的声音依旧温暖柔和。
“子上,这么晚了,有事吗?”子夜微笑望着缓缓进门的子上。
子上手里端着一盘火红的果子,来到子夜床边坐下,含笑看着子夜,“夜儿,这是老父家乡来人送的果子,我看着新鲜,给你端来尝尝。对了,听侍卫说,你方才到前面找我,我担心你有急事,所以,赶过来看看。”
子夜拿起一枚果子,放到嘴边刚要咬,转而又送到子上唇边,笑眯眯地看着子上,“子上,你先吃。”
子上眸光骤亮,璀璨如星般把室内的灯光都暗淡下去。勾唇,轻笑,“无事献殷勤,夜儿有何要求快坦诚相告吧。”
子上就子夜的手,咬了一口果子,子夜收回手,在子上咬过的果子上,也咬了一口,还甜蜜蜜地嚼起来。
子上激动不已,展开手臂拥住子夜,薄唇在子夜耳边摩挲着,“小妖精,想死我了。”
子夜在子上怀中笑着挣扎扭动,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要买东西,可侍卫不让秀容妈妈出府。你说怎么办?”
子上被怀中子夜扭动得呼吸急促,燥热难耐,敷衍道:“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就是,这几天形势很紧张,爹爹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子夜用力在子上的胸口拧了一把,挣扎着起身,故作生气道:“哼,女儿家的东西岂能让男人随便买,好,你既然不同意,我明天就找个帅哥侍卫,让他帮我去买。好歹人长得顺眼,我也算不吃亏。”
子夜的小手正好拧在子上的胸口凸点上,一阵酥麻的感觉过电一般通向全身,子上再也按捺不住,恨不得将子夜嵌在身体里,苦笑道:“真是服了你,小妖精。好了,别说气话了,别说是帅哥,就是丑男,敢给夜儿买贴身用品,我也会剁他双手双足。”
说到这里,子上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随手扔给端茶走进的秀容,淡淡道:“你明早出府,速去速回。记得到账房处多支取些银两,夜儿要的东西,只多不少。”
“是,秀容记下公子吩咐了。”秀容捡起腰牌揣在怀中。
子上瞥了一眼秀容,“你退下吧,我今晚要宿在这里。”
第5卷 午夜送信
子上瞥了一眼秀容,“你退下吧,我今晚要宿在这里。”
子夜挣出子上怀抱,从秀容手中接过托盘放在桌上,亲手为子上斟满茶水。
“子上啊,这里是宣王府,不比你的别院随意,你爹爹和你大哥又时常找你议事,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宿在我这里,你大哥更说我是祸水了,你是不是成心不要我活啊?”
子上叹息一声,接过子夜递来的清茶一饮而尽,“夜儿说得有理,要你留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你了。等忙完这几天,一定会救你脱离苦海。”
子上恋恋不舍离去,子夜急忙关上门窗,将秀容拉到桌前。两个人头挨着头,子夜低声道:“妈咪,你今晚连夜出府,替我送出一张纸条。”
午夜时分,城西酒肆,闯入一名黑衣女子。
“我找阮先生。”来人径自找到掌柜的。
“哦,阮先生喝醉了,已经安歇,你明天再来吧。”掌柜的打量着这个面目清秀的女子,客客气气地说道。
“啪”地一声,一锭银子落到柜台上,女子再次开口,“我有急事,要马上见到阮先生。”
掌柜的眼睛看着银子,嘴角也弯成元宝形,“呵呵,好,姑娘既然有急事,我这就带您上去。”
掌柜的领着黑衣女子走到上房门前,轻轻叩门,里面没有回应。
黑衣女子推开掌柜,用力敲响房门,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冷喝,“滚!”
掌柜的吓得一缩头,“阮,阮先生,有人找您。”
“不见!”里面回得干脆。
黑衣女子没有再敲,用力一推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房中一片昏暗,黑衣女子从掌柜手里接过蜡烛,示意掌柜的离开,又将房门掩上。这才轻声说道:“请问您可是阮籍阮先生?”
女子话音未落,眼前突然黑影一闪,一只大手卡住女子的脖子,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冷笑,“姑娘深夜到访,难道是看上阮某,投怀送抱不成?”
女子呼吸困难,心中叫苦,“咳咳,先生勿恼,我是受人之托给您送信。”
“哦?”阮籍手指微松,依旧卡住女子脖颈,“不知是哪位故交,要你深夜闯入我的房间?”
“夜儿。”
低低两个字,让阮籍瞬间撤下大手,“夜儿?是夜儿让姑娘来找我?”
秀容长出一口气,伸手散开发髻,将一张小小的纸条递给阮籍,低声道:“夜儿现在无法出府,让我来见先生。她有一件难心事,恳请先生帮忙。”
阮籍收敛起方才的玩世不恭模样,规规矩矩地合上敞开的衣服,坐到秀容的对面,“姑娘,夜儿所托之事,阮某一定鼎力完成,不知夜儿现在可好,将近一年未见,我实在是惦念着她。”
秀容轻笑,“多谢先生挂念,夜儿也时常提起先生,此次求助之事,她说先生是唯一可托付之人。”
俊美的脸上荡起暖暖笑意,阮籍微吊的凤眼中也流淌着脉脉情意,“呵呵,难得夜儿这样信任她的阮大哥,也不枉我为她魂牵梦系。说吧,她要我怎么做?”
“阮先生,夜儿说,明日皇帝出城,请先生务必将手中的纸条,在明晚时分,赶往高平陵亲手送到皇帝手中。”
第5卷 高平陵政变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驿道上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的缓缓行进,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气势恢宏。
队伍中央,一顶华贵的黄罗伞盖迎风飘扬,皇家的龙驹凤辇正款款而行。
皇帝座驾的后面,紧跟着几辆大型马车,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家的尊贵。
马车里,厚厚的绒毡上,半卧着当朝权臣,大将军曹爽和他的两个弟弟。
此刻,兄弟三人正研究着,拜谒帝陵后带着小皇帝去哪里游玩。
“启禀大将军,”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大司农桓范求见。”
“哦?”曹爽有些愕然,看了看身边两个弟弟,“桓范应该呆在城里,怎么擅离职守?叫他进来说话。”
马车停下,帘子撩起,一位白面儒者弯腰钻进马车,“桓范拜见大将军。”
曹爽微微一笑,“大司农,你不在城中职守,巴巴的追我做什么?莫不是也想随本将军四处欣赏风景?”
桓范苦笑一声,“大将军,桓范冒险出城,岂是为了一己之私?下官此来是想提醒您,陛下出城,您带着诸位将军一起随驾,如此城中空虚,要是有什么变故可就回不来了。”
曹爽不以为然,“呵呵,大司农多虑了,哪个不要命的敢谋反?”
桓范面对焦灼,“大将军,司马懿父子尚在城中,一定要多加提防啊!”
曹爽放声大笑,“我以为大司农担心谁,原来是司马懿那个老病夫,放心吧,他现在已经虚弱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呵呵,大司农,你既然出来了,就不要急着回去,随我们一起玩吧。”
桓范叹息一声,“唉,我恐怕想回去也来不及了。”
夜幕低垂,繁星高照,宣王府中,司马懿手下亲卫悄悄来到卧室中复命,“启禀宣王,小人奉宣王之命,悄悄探视两位公子,只见大公子睡卧安然,二公子却辗转反侧。”
“知道了,你们且退下。”司马懿听到回复,面无表情,挥挥手侍卫退下。
站在窗前,司马懿遥望月光如镜,心中却翻涌不平,刚刚把明日的安排交代给两个儿子,因此,特意派侍卫悄悄去看他们的反应,果然是大儿子睡得安稳,二儿子心事重重。
“唉!”司马懿长叹一声,喃喃道:“终是师儿沉着果敢,雄才大略。昭儿优柔多虑,更宜辅佐其
兄。”
三更时分,天色最暗之际,城中街道悄无声息,家家户户还在睡梦之中。宣王府府门突然大开,一队队黑衣人鱼贯而出。
静谧的街道上,黑衣人少则三五人,多则几十人,悄无声息地结伴消失在暗影处。
一个时辰后,四个方向的城门下,城墙上,城中的皇宫午门,太后寝宫,武器仓库,将军府第被突然冒出的黑衣人迅即占领。
当天光放亮之时,司马懿已经微笑着手捧太后懿旨走出宫门。而此刻,司马师正率兵屯聚洛水浮桥,切断曹爽退路,司马昭则负责巡视城中各处要塞,安插兵力。
一夜之间,司马父子兵不血刃,将城中易帜。
时值中午,驻扎在洢水河畔的曹爽队伍,已经连续接待了司马懿派来的三批劝降使者。
曹爽先是不可置信,记得当初亲眼看到司马懿行将朽木,司马师又失去兵权赋闲在家,怎会一夜之间占领皇城,他们的兵从何来?
当看到太后懿旨,列举自己诸多罪状,曹爽开始大惊失色。
当听到属下报告,司马师屯兵洛水河畔,自己已无退路,曹爽变得惶恐不安。
第5卷 弃卒保车,弃位保命。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皇帝那边接二连三派人催问行程,曹爽如同碰壁的苍蝇,团团乱转。
司马懿的第四批使者,披着晚霞姗姗而来。
“曹将军,城中已在司马家的掌控,您此刻已然无路可退。我临来时,太傅对着洛水发誓,只要将军交出兵权,保将军一家老小安然无恙,请将军速速决断。”
使者离去,桓范走进帐中,“将军,司马父子隐忍多年,实怀虎狼之心,您千万不可听信他的话,否则后悔晚矣。”
见曹爽沉思不语,桓范又道:“这里离许昌不远,不如将军带着少帝和人马赶往那里,即使不能马上讨伐司马,也可拥帝自立,号令天下,共诛反贼。”
曹爽缓缓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司农且退下,容本将军思之。”
月影西斜,洢水河畔,皇帝行营中,一个黑衣人手执信物求见少帝。
醉卧营帐的年轻皇帝,一见信物急忙召见,黑衣人随侍卫匆匆走进帐门。还未等跪倒参拜,皇上轻轻摆手,“不必多礼,何事求见?”
黑衣人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皇帝微微蹙眉,终于下定决心般,挥手屏退左右。
帐中只剩二人,黑衣人再次跪拜,“草民阮籍拜见陛下。我主万岁,万万岁。”
皇帝一扫方才慵懒之态,霍然起身,伸手相搀,轻笑道:“莫非是竹林七贤之中阮籍阮宗嗣?”
“草民惶恐,正是阮籍,阮宗嗣。”阮籍抬起头,两个风姿各异的男子四目相对,不由得心中暗暗相惜。
曹芳亲热地拉住阮籍的手,笑道:“早闻先生才华横溢,与嵇叔夜并称竹林七贤之首,朕仰慕卿久矣,今日一见果然风姿迷人,来来来,快请坐下。”
阮籍久闻少帝终日里不问朝政,沉湎于犬马声色,如今一见,却是另一番感觉。
少帝曹芳眉目俊朗,身姿飘逸,举止间仪态风流,谈吐间儒雅灵秀,似这样一个人杰地灵的人物,怎可能是个无道昏君?
“陛下,请恕草民擅闯行营鲁莽之罪。”
“呵呵,卿何罪之有?朕久闻爱卿蔑视礼法,嫌恶孔孟,与叔夜一样崇尚老庄,乐得出世逍遥,朕纵然身在深宫,真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出宫墙,飞到竹林,听你们谈经论道,听举世闻名的嵇琴阮啸。”
“陛下过奖,草民等胸无大志,怎比陛下肩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