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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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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愕然,这看的人笃定,亲的人大方,哇咔咔,魏晋时期真不是盖的,开放的风气,连我这个两千年后的现代人都为之侧目。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醉卧温柔乡

    “阮兄,在下是钟会,奉司马大人之命,请阮兄到这牡丹园中赏玩,方才与阮兄畅饮正酣,只是更衣的功夫,阮兄就不见了踪影,害得钟某好找,中途丢了阮兄,叫我如何回复命啊?”

    子夜心中偷笑,这位酒鬼真是怪异,敢情与人喝酒时,趁人家上厕所的功夫就没影了,还真是有趣。最可气的是,转脸间就不记得人家了。还真没见过忘性这么大的人。

    只见这位阮兄就像没听到钟会说话一样,一仰脖又喝了一大口酒,笑吟吟地对子夜说道:“我们、我们回房去吧。”

    子夜被这位老兄拉着就往楼里走去,两人一路踉踉跄跄走进一间屋子,这位阮兄也不关门,一进屋去就拉着子夜直奔床榻而去。

    子夜这时倒也顺从,心中盘算这个酒鬼看来是拿自己当做挡箭牌了,正好彼此彼此。我也要借这个机会,逃出园去。

    两个人一路滚倒在床,子夜偷眼望去,只见钟会三人居然跟到门口,举着灯笼继续欣赏。这位阮兄倒也不在乎有人观战,捧起子夜的脸继续亲吻,双手还很不专业地在子夜身上抚n、摩挲。

    子夜也装作很入戏的样子,但是很多镜头如同演员借位,在钟会那个位置看,两人是厮缠不休,但实际上,二人并未有多少实质接触。

    门口的钟会悻悻然地看了半晌,脸色变得铁青,冷冷说道:“既然阮兄醉卧温柔乡,钟某先行告辞,只是等阮兄酒醒之后,莫忘了给在下一个答复,否则司马大人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转过头来,钟会又对另外两个人交代,“你们给我在这楼外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出,打扰了阮籍先生。否则,格杀勿论。”说罢,钟会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两个手下面面相觑,又向房里看了看,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将房门带上,这才缓步离开。

    脚步声刚刚消失,子夜正想询问阮籍,只见这位老兄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没事人一样,坐起身来,掏出一个酒馕径自畅饮起来。

    子夜坐起身来,一把夺过酒馕,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一股甘冽清醇的酒香扑面而来。子夜闻着都有些头晕,看来真是一壶烈酒,这家伙饮得不是假酒。

    一只大手伸到子夜面前,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闻够了吗?要么喝下去,要么还给我。”

    子夜诧异地抬起头来,借着室内摇曳的烛光,打量着这个怪异的酒鬼。

    哇!子夜的老毛病不知不觉间又发作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张着,滴滴口水顺着下颌滑落。

    这个时代是怎么回事?怎么盛产如此之多的美男?对面这位酒鬼,一对卧蚕般的浓眉,一双邪肆而又明亮的丹凤眼,高且直的鼻梁下,轮廓清晰的薄唇紧绷着。白析光滑的面容,因喝酒而微显红晕,这白里透红的肌肤,让子夜看得心中艳羡不已。

    如果说方才子夜稀里糊涂被吻,还觉得有些委屈;此刻,看过这个酒鬼的真实面目后,倒有几分占便宜的窃喜。

    “看够了吗?”阮籍一把夺过酒馕,又豪饮了一气,自顾自地出神,不再理会子夜。

    子夜有些窘迫,盯着人家的脸看了半晌,真是越看越好看。向下移了移目光,又是吃了一惊,只见阮籍衣衫大敞,坦胸露腹,好家伙,身上也是光滑润泽,诱人心动。

    这家伙一袭黑色的衣衫,凌乱地敞开着,映衬着光洁如玉的肌肤,份外耀眼夺目。再看他慵懒地倚在床边,肆无忌惮地大口喝酒,凤眼中闪烁着狷狂不羁,这幅冷傲逼人的画面看的子夜怦然心动。

    “喂!”子夜轻唤一声,见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眸果然转向自己,“喂,我说阮籍,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无缘无故亲吻了人家,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呵呵,”凤眸闪了闪,黑暗中如同两盏明灯,“我亲你是为了躲灾,你亲我是为了避祸。我们两不相欠,何来道歉之说?”

    “喂,你~~~”子夜无语,头一次被人吃了豆腐,还吃干抹净拒不认错。看来这家伙一点都没醉,自己纯粹是被他利用了。

    想到这里,子夜气往上涌,劈手去抢对方的酒馕,叫道:“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许再喝了,给我解释清楚。”

    阮籍见子夜扑来,身子未动,左手将酒馕藏在身后,右手一操又将扑上来的子夜揽在怀里,将脸贴在猝不及防的子夜脸上,佯装亲昵地在子夜耳边低语道:“怎么,方才还没亲热够,还想在来一次吗?这会儿,追杀你的人可没在左右,白白浪费了体力。呵呵!”说着,就将子夜从怀里轻轻推了出去。

    子夜被对方羞辱得面红耳赤,仔细想想又有些惊讶,喃喃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要追我?”

    阮籍倚在床边,斜睨着子夜,笑道:“你在柱子后面躲避时,我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没人追杀你,你行止又怎会鬼鬼祟祟?”

    “你真是喝多了吗?”子夜忍不住问。

    “你说呢?”对方微笑反问。

    “哼,我看你是装的,拿我当做挡箭牌,去敷衍那个钟会大人,明白人没办法同糊涂人算账。”

    “呵呵,我就是你说的那种糊涂人啊。”阮籍倒乐于承认。

    “可是,我帮了你的忙,你还没有帮我呢!这不公平!”子夜气呼呼滴说。

    “噢?你要我怎样帮你?是不是也到追你那人面前,再亲热一番?”

    “去你的,谁稀罕同你亲热,我们又不是情人。”子夜嘟起小嘴。

    阮籍被子夜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放下酒馕,问道:“你说吧,要我怎样帮你?”

    “我要你、要你帮我逃出园去。”子夜鼓足勇气说到。

    “嗯,”阮籍蹙了下眉头,看得子夜有些心惊肉跳,“怎样逃?”

    “这,我也不知道。我想让你带我混出园去,到时候我重金酬谢。”

    “呵呵,我才不在乎你的钱财。我只想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捕你?”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酒能醉人、也能避祸

    “我在赶路途中,被歹徒劫持,卖到青楼。老鸨要我做何晏大人男宠,我刚刚偷着溜出来,可不知道怎样才能逃出去,你能帮我吗?”

    阮籍不动声色地喝下一口酒,斜睨着子夜,“你怎知道我会帮你,而不是出卖你?”

    子夜微微一怔,定下神来仔细打量着衣衫不整,醉意阑珊的阮籍,呵呵笑了起来,“你不过是借酒浇愁,佯作癫狂。其实你醉的是身,而不是心,你的头脑里比谁都清明。”

    一道凛冽的目光凌空划过,子夜看到阮籍那双深如潭水的凤眼中,泛起微微涟漪。

    阮籍撑床站起,拎着酒馕摇摇晃晃向外走去,“你去哪里?”子夜在身后低声叫道。

    阮籍徐徐转过身来,深褐色的瞳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子夜,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为了你得罪曹爽的宠臣何晏,我、我这就去告诉何晏,你在我这里,让他把你接走,也免得过后牵扯不清。”

    “你!”子夜气结,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混蛋,本以为他能帮助自己呢,却不料被他拿去出卖。子夜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望着阮籍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子夜索性盘腿坐在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见阮籍回头诧异地瞟着自己,子夜拱了拱手,“多谢阮兄相助,成与不成,兄弟感激在心。”

    阮籍倏然停住脚步,斜倚在门旁,双手抱怀,一边看着子夜,一边接着往嘴里灌酒,两人目光相交,电光火石间终于了解了彼此的心意,“哈哈哈~~~”阮籍放声大笑,起身向门外走去,行走间右臂一扬,须臾不离手的酒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飘落在地。

    子夜心中暗暗感慨,这魏晋时期真是多产风流名士,自己见过少年的嵇康,明眸皓齿俊逸若仙,没想到这位阮籍也是如此放诞不羁,只是隐约间却感到他的形骸之下,隐藏着缕缕清愁。

    这位阮兄的性格实在怪异,亏得自己察言观色,觉得他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否则刚刚出口不逊,或许还真的得罪了他。只是不知道这位阮兄会想什么办法救助自己。

    过了一会儿,阮籍又折返回来,一坐在床上,顺势躺倒,和衣而卧,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子夜看了看阮籍,也不问他出去这会,事情办得怎样。只是抓起床尾的被子,替他轻轻盖上,自己也靠在床边假寐。

    过了半晌,正当子夜迷迷糊糊之际,只听身旁有个声音瓮声瓮气响起,“唉!真是扰人清梦。”

    子夜失笑,“喂,阮兄你好不讲理,你睡、人家也睡,你的鼾声远大与我,怎么说我扰你清梦,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睡眠质量不好。”

    “哼!”阮籍翻身坐起,一张俊美无暇的面孔直抵子夜眼前,瞪起一双凤眼,阮籍露出邪肆的笑容,“你还狡辩,你的呼吸时急时缓,滞而不畅,听得人心口就像堵了一块顽石,你说,你是不是扰人清梦?”

    子夜无语,这家伙还真是细致入微,“你说,我该怎样呼吸,才算正常?”

    见子夜求教,阮籍坏笑着,“我教你健身吐纳,你陪我喝酒如何?”

    “呸,你想得到美,我不稀罕你教我,我也不陪你喝酒。”

    “哼,我这人就喜欢与人唱反调,你不学我偏要教你,你身为七尺男儿,呼吸如此浅薄,将来就是一个病夫,来来来,你像我一样坐好。”

    子夜真是啼笑皆非,这个阮籍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行为怪诞,颠三倒四,无奈不好拂了人家美意,子夜只得像阮籍一样盘膝而坐。

    “喂,阮兄,你既然如此重视身体健康,为何还要嗜酒如命,你不知道这样会更伤身体吗?”

    “哼!你懂什么?”阮籍白了子夜一眼,“酒能醉人,更能救人避祸。”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应激反应

    “坐正身体,平心静气,五心朝天。”阮籍此刻收敛心神,居然认真教授子夜道家打坐的姿势来。

    子夜见这个方才还放荡形骸的酒鬼,转眼间却有板有眼地教自己手心、脚心、顶心,五心朝天,真是苦笑连连。

    再偷眼看去,阮籍纵酒恣情的时候,举止风流邪魅;而一本正经的时候,却另有一番撩人心魄之处。

    美男近在咫尺,仿佛是在考验子夜的心神定力,眼见被阮籍摸手、抚脚、又端起下颌,一股酒香混着芳草的气息,令子夜心神激荡。

    “啪!”头上吃痛,子夜定睛一看,阮籍用扇子在敲自己的额头,“哼!教你健身之法,你的神游何方?”

    子夜见阮籍有些生气,脸色泛红,心说,还不是怨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肌肤相触,你让我怎能静下心来?

    可是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得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弟子知错了,你说下一步该怎样做吧。”

    “慢慢吸气,将气沉丹田,然后在慢慢呼出。”阮籍居然做出示范。

    子夜也照猫画虎地吸气、呼出。

    “哼,这哪里是气沉丹田,只到心肺,这样呼吸的容量太小,怎可气脉悠长?再来一次。”

    子夜无奈照做,可是这腹式呼吸,岂是那么容易学会。子夜心想,反正气沉到哪,你也看不到,我现在心神大乱,只能胡乱去做把。

    “哼,”阮籍大怒,“难得我耐心教你,居然如此不用心。哼,气息到这里,是胸式,到这里,才是腹式。”阮籍来到子夜身后,将双手放在子夜胸前,示意这是胸式呼吸,还未等子夜反应过来,阮籍的双手又游走到子夜的小腹。

    子夜未及细想,扬手给阮籍一个耳光,“啪”地一声脆响,两个人都愣在那里。

    阮籍的俊脸上,现出五指印痕,楞楞地看着子夜,忿然怒道:“你疯了吗?打我做什么?”

    见阮籍气得俊脸扭曲,子夜也隐隐有些后悔,猛然想起人家又不知道自己是女子,触碰自己的身体本属无意,自己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子夜不敢再看阮籍脸上五指痕迹,低下头讷讷说道:“对不起,阮兄,我方才是不由自主,别人一碰我的身体,我就会产生应激反应。”

    阮籍见子夜低头认错,气平了一些,看了看子夜,忽地将脸紧贴着子夜面孔,双目灼灼地盯着子夜,子夜吓得紧往后缩,颤声道:“你、你看什么?”

    阮籍的脸又近了几分,两人鼻尖相触,坏笑道:“白夜,你是女人吗?”

    子夜更加慌乱,面对这个狂放不羁的酒鬼,实在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急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不,我不是女人,我是男子。”

    “呵呵呵,”阮籍笑容更加邪魅,“既然与我同类,为何扭扭捏捏做女人状?”

    子夜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小时失去父母,是个孤儿。被两位家姐抚养长大,因、因此,有些习惯类似女人,我、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一时间却改不过来,请阮兄见谅。”

    说到这里,子夜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阮籍。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你也是孤儿

    “你也是孤儿?”阮籍脸色渐变,那份邪肆张扬倏忽不见。

    “嗯,”子夜点点头,心想,我比孤儿还惨,亲生父亲居然下令将我毒打致死,要不是体内阳魂倒霉,替我一死,我早就成了屈死鬼了。

    “哦,可怜的夜儿。”阮籍轻叹一声,“怪不得长得如此瘦弱。”说罢,阮籍的一只大手,爱怜地轻抚子夜的头发。

    提到往事,子夜眼中有些酸涩,正要换个话题,只听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凌乱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子夜有些心惊,正要张口询问。

    只见阮籍突然用力将子夜扑倒在床,低声在子夜耳畔说道:“别动!听我的。”

    见子夜不再推拒,阮籍将子夜紧拥在怀,口唇也不停地在子夜耳边、颈下研磨,子夜只觉得血往上涌,半边身体也变得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阮籍的脖子。

    脚步声来到门口,戛然而止,房门本来虚掩,轻轻一推就打开来,只听着“哎呦”一声,原来是老鸨凤妈妈匆匆而至。

    好在凤妈妈是此道中人,虽然意外,但见到这幅活人上演的春官图,倒也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拍了一下巴掌,凤妈妈叫道:“哎呦,我的小祖宗,原来你在这里厮混,我还以为你在何大人房中呢。”

    子夜佯装被惊吓,急忙抬起头,喃喃道:“原来是凤妈妈来了。”

    凤妈妈见子夜面色绯红,倒也信了几分,指着子夜笑道:“亏我还担心你刚出道,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没想到你个小浪人啊!刚刚服侍完何大人,又来这里勾引阮大名士。”

    “噢,我当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原来是凤妈妈啊!”阮籍懒洋洋地撑身坐起,斜靠在床头,一手将子夜揽在怀中,一手玩弄着子夜垂下的几缕长发。

    “呵呵,阮先生,你是宇内闻名的名人高士,上至达官、下至百姓,谁不敬仰你的风姿秀貌,听说朝中两大当权人,曹爽大将军和司马太尉无不对您钦佩之至,今天要不是钟大人特意叮嘱我照顾您,我还真是不敢相信,您会大驾光临牡丹园呢!”

    子夜尽管知道,院老鸨素来会阿谀奉承,但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酒鬼,会有这么大的来头,看己还真是小觑了他。

    阮籍并没有同凤妈妈客套,依旧慵懒地说道:“凤妈妈,阮某素来骄狂,从不低声下气,今日倒是有一事相求妈妈。”

    “哎呦,阮先生,这个我可不敢当,你有话尽管开口就是。”

    “我身边的夜儿,不是他来勾引我,倒是我今晚闲得无聊,园中乱逛不期而遇,没想到一聊之下,才发现是我当初在家时的旧相识。一别经年,却仍然彼此念念不忘,凤妈妈,你是个好心肠的人,是成全我和夜儿还是棒打鸳鸯?”

    “这,”凤妈妈面露难色,半晌才迟疑说道:“阮先生,你和夜儿久别重逢,倒也可喜可贺,只是,这凡事总有个先后,夜儿已是何大人的宠侍,于情于理我兜不出口哇!”

    “妈妈说得对,凡事总有先后,我与夜儿相识在先,于情夜儿应该随我走;夜儿被劫至此,于理应该报官,不应私下强行买卖,妈妈,阮某说得可有错?”

    “这,”老鸨脸色微变,“可是,阮先生,夜儿不是我强来的,我是好心买下他,免他受苦,这银子已经花出去了,总不能让我的银子打水漂吧?”

    “妈妈的意思是要夜儿赎身吗?”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你真像女人

    “呵呵,我倒也不在乎夜儿这几两银子,只是~~~~”凤妈妈说到这里,面带难色,“阮先生,这何大人是曹大将军的亲信,又是当今皇上的亲戚,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得罪不起啊。”

    “呵呵,凤妈妈,难道这司马宣王你就得罪得起吗?”阮籍揽住子夜的肩膀,面带讥肖地斜睨着凤妈妈。

    “这、这~~”凤妈妈脸色涨红,尴尬地赔笑,“阮先生,你就别难为奴家了,这曹氏皇族和司马家族是当朝的两大权势人物,我们这些下人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既然如此,也不难为凤妈妈,夜儿与我久别重逢,暂且在我这里盘桓几日,等过几天,我带夜儿去见何大人,到时候再怎样处置,与凤妈妈也就没了干系,你看如何?”

    “这?只怕何大人会降罪与我啊~~~”凤妈妈踟蹰不安地看着阮籍。

    “哼,难道还要让司马大人亲自来向你要人吗?”阮籍冷哼一声,再也不看凤妈妈,一把将子夜搂在怀中,醉眼迷蒙地笑道:“夜儿,真是想死我了。”

    说着,手上一用力,两人就势滚倒在床榻之上。

    凤妈妈无可奈何地看着两人肆无忌惮地嬉笑,只得叹息一声,缓缓走到门口,轻轻带上房门,怅然而去。

    脚步渐行渐远,阮籍依旧搂住子夜,神情却异常严肃地倾听着外面的声音,身下的子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个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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