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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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仙和小妖被押解到天庭,由司仙和钟仙主审,两人本就冤枉,当然不会俯首认罪,钟仙仗着王母撑腰,当堂严刑逼供,琴仙见小妖可爱懵懂,不知世事,不忍它受酷刑,坦然独自受刑。可怜琴仙,全身被千年打造的钢弦勒得皮开肉绽,鲜血如注。小妖见琴仙待己受刑,不顾生死上前指责钟仙和司仙。我听说人间有亲情、友情,动物知舔犊、反哺,敢问仙界是否只有无情?我听闻修得仙道,要经过千年的修行,请问你们修的是什么,就是对同道的无情摧残吗?钟仙恼羞成怒,一掌击碎小妖天灵,小妖扑到琴仙身上,死于琴仙怀中。临死前,笑道,琴仙,小妖自见你那日起,心中就装满了琴仙,您为我受刑受苦,小妖死在你的面前,算是无怨无憾。祈求我的元神不散,小妖愿化作一枚琴徽常伴左右。”
子夜眼中含泪,“葛道长,小妖如愿了吗?”
葛玄轻抚子夜秀发,长叹一声,“此情此景,在场众仙为之恻然,司仙动了恻隐之心,趁人不备,悄悄将小妖元灵吸入掌中,当着众仙的面,故意从琴仙怀中夺过小妖尸身,一掌击得粉碎。”
“啊!”子夜惊呼一声。
“琴仙心中悲愤,大声怒斥司仙和钟仙,王母见小妖魂飞魄散,琴仙又重刑加身,因此找个台阶,让琴仙选择认罪亦或贬下凡尘。”
“琴仙冤枉,一定不会认罪?”子夜肯定地说道。
“嗯,琴仙对仙界失望之极,毅然选择贬落凡尘,唯一要求就是带走随身古琴,司仙趁还琴之际,暗自将小妖元灵注入琴徽之中,也算尝了小妖心愿。”
“道长,后来怎样?”
“琴仙下界之前,忍着全身剧痛,为送行诸仙弹奏一曲,此曲一反古琴之风,激愤杀伐直冲九霄,天地皆为之变色,众仙听罢为之肃然,有人问曲名,琴仙冷笑一声,曰:广陵散。琴仙下凡不久,钟仙偶然从天上窥探,竟然发现小妖元神未灭,居然化于琴中。琴仙虽然坠落凡尘,但终日与琴为伴,琴艺愈发精湛,小妖竟然又有凝聚成形之势。钟仙心怀嫉恨,又去王母处禀报,这次把司仙也连累进去。王母盛怒之下,要三人每一世都纠葛不清,最后因爱生恨、伤心欲绝。如果九世轮回之后,三人还是没有善果,将一同魂飞魄散。”
“真是好恶毒的王母!”子夜忿忿说道。
“唉,”葛玄轻叹一声,“这也怨不得王母,国有国法,天有天条,这也是该着两位上仙遭天劫,因此也算是命数之中的事。”
“道长,子夜就是小妖,叔夜就是琴仙,子上该不会是司仙吧?”
葛玄点点头,“丫头真聪明,贫道可没说什么。这都是你自己猜的。”
子夜点点头,“道长,是不是我在现代那一世就是第九世,如果那一世没有善果,我们三人就会魂飞魄散,道长心怀悲悯,不忍见我等受无妄之灾,因此把子夜带回前世,意在唤回子夜的记忆?”
葛玄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丫头实在聪慧,不过,还少了一个缘由,那就是这一世,你要带回一样东西。”
“什么?”子夜急忙问道。
葛玄摊开手掌,露出那块血染的玉佩,“血灵琴徽。”
“就是它。”子夜伸手接过,一股温热从掌心直抵心田。
“还少了一点,”葛玄指着玉佩中间的环形凹处,“那里还要镶嵌一块血灵。”
“到哪才能找到血灵?”
隔壁房间,叔夜也知晓了前世因果,同子夜一样,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怎样才能找到血灵?”
孙登看看叔夜,“心爱之人的生命还有灵魂。”
葛玄房间,子夜跌坐在地,“道、道长,你说什么?难道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叔夜,血溅三尺,失去性命?不,不,我做不到,如果需要,我来做血灵。”
葛玄摇头,“只有你一人才能回到现代。”
子夜沉吟半晌,幽幽道:“道长,我现代那一世,叔夜在哪里?司仙又是谁?”
葛玄摇摇头,“那要凭你自己的感觉?虽然每一世,你们三人都会有所变化,但是骨子里面的东西还是印刻在内,无论几世轮回,也抹杀不掉的。”
“道长,这一世我与叔夜和司马昭都结下不解之缘,他们对我百般疼爱与照顾,我也知道他们都深深地爱着我,现在我就是宁愿自己魂飞魄散,也不忍伤害他们任何一人。道长,当年一切因我而起,如果子夜从此消失,上天能不能宽宥他们?”
葛玄怜悯地看着子夜,“或许能,或许不能。”
第8卷 相见时难别亦难
月色朦胧,浮云聚散,静谧的山林中,缓缓而行着一对青年男女。
山风猎猎,吹卷了衣角,浸透了彻骨的寒意。
子夜打个寒噤,叔夜急忙脱下外衣,无言地披在子夜身上。
见叔夜穿得单薄,子夜坚辞不受,叔夜星眸灼灼,索性连衣带人紧紧地拥入怀中。
“夜儿,夜儿,”叔夜轻声呢喃。
“叔夜,叔夜,”子夜哽咽低唤。
“我在梦中吗?”叔夜紧紧搂住子夜,生怕一不留神,怀中的人儿再次消逝。
“不是梦中,我的叔夜。”泪水潺潺而下,打湿了叔夜的肩膀。
“夜儿,多少次梦中相拥,醒来时却泪透衾被,我的夜儿,难道我们真如道长所说,生生世世都要擦肩而过、天人永隔?”
“叔夜,都怪夜儿不好,好端端地闯入仙人大会,害你做不得逍遥琴仙,坠入凡尘还要连累你受尽苦楚。”
叔夜怜爱地轻抚子夜,“傻丫头,管他什么神仙什么妖,我与你是上天注定的情缘,叔夜宁愿枉死八世,换来你我一世姻缘。夜儿,若你回到来世,切莫忘了叔夜。”
子夜泪眼婆娑,“叔夜,我宁愿形神俱灭,也不愿让你身受苦楚。”
叔夜俯下头,轻吻子夜的泪眼,“夜儿,无论我喝下几碗孟婆汤,我都会记住你的眼泪,记住你那一曲知音。”
火热的唇吮…吸着冰冷的泪水,滚烫的心传递着亘古不变的爱意,寒风中,子夜紧紧地搂住叔夜,恨不得将自己的灵魂嵌入叔夜的身体。
那一刻,子夜终于体会到,当初小妖宁愿失去生命,只要一缕元灵化作翡翠琴徽,长伴琴仙左右,成就旷世奇缘。
月儿含羞躲入云的怀抱,风儿缱绻钻入林的胸膛,天为幕,草为床,九世轮回、八世情殇,换来相爱人儿一夕共痴缠。
缭乱纠结在一起的黑发,火热交缠着彼此的躯体,紧闭着泪眼,相闻的鼻息,辗转着双唇,游走的双手,默契地律动,醉人的喘息~~~~~~
当天际泛白,旭日初升时,山脚下,走来一对相依相偎的俊男美女。
十指紧扣,两手交握,眼中溢满缱绻柔情,脸上写满缠…绵爱意。
“叔夜,我和秀容妈妈就投宿到这户人家,天亮了,妈咪也该醒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叔夜为子夜裹紧自己外衣,恋恋不舍地看着子夜,柔声道:“夜儿,我回去就安顿家小,你何时准备离开,只需派人告知我一声,抛头颅洒热血,叔夜在所不惜。”
子夜心如刀割,伸手捂住叔夜的唇,“叔夜,只要是你,每一世我都会倍加珍惜,千万不要轻言伤害自己,我不要你用鲜血换我来世的幸福。”
叔夜还要说话,只听咣当一声,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黑影旋风般地刮到二人面前,紧接着秀容也踉跄着追了出来。
子夜定睛一看,竟是刘青一脸阴沉地冲到面前,稳了稳情绪,子夜淡然道:“刘青,你来了,我昨晚昏倒在路上,是这位公子艘上山求道长救治。”
刘青瞥了叔夜一眼,微微拱了拱手,“嵇先生别来无恙,多谢您搭救我家主母。”
叔夜淡然一笑,也拱了拱手,“夜儿与我的情分,无论为她做过多少,都是份内之事,无需外人代为致谢。倒是夜儿病体初愈,有劳将军回程时细心照料。”
刘青黑着脸,不冷不热说道:“夜儿姑娘,大将军已经赶往这里,您看是在这里恭候还是回程时迎上将军。”说到这里,刘青瞥了一眼嵇康,暗示子夜要是司马昭赶到就不妙了。
子夜也不想给叔夜带来麻烦,转而微笑道:“好吧,我们这就启程。”
刚刚相聚又要别离,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也只能化作璀璨一笑,“叔夜,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叔夜上前一步执手相看,“夜儿,无论上天入地,叔夜都会如影相随。”
回程的路上,子夜和秀容坐在马车之中,刘青则亲自驾车。
刚刚走了二十里地,刘青就看到来路上烟尘滚滚,一队人马绝尘而来。
眯起眼睛辨认对方身法,刘青轻叹一声,将马车缓缓靠在路边,垂手恭候大将军司马昭。
车厢内的子夜并不知道司马昭已经耐不住焦灼,亲自带领一队轻骑策马狂奔而来。
她犹自沉浸在与叔夜别离的感伤中,当司马昭策马赶到之际,正好听到车厢里传出低沉哀伤的歌声: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泪始干
啊!相见难
啊!别亦难
蜡炬成灰泪始干
彤云密布,却阴沉不过司马昭此刻的脸色。
静静听完子夜的歌声,司马昭一言不发,用力一扬手中马鞭,战马长嘶一声,向来路飞奔而去。
大将军来匆匆去也匆匆,刘青心下惴惴。
当子夜走向马车,欲进府门之时,刘青忍不住心头的担心,低声嘱咐道:“夜儿姑娘,方才大将军盛怒而去,您要小心一些。”
子夜愕然,“子上方才看到我们?”
刘青不言,只是点头。
第8卷 囚禁
日薄西山,司马昭没有回府,秀容面带忧色,“子夜啊,你这次胆大妄为,私自出府,一定触怒二公子,要是他一会儿回来质问,你可怎么办啊?”
子夜回来以后,就开始着手收拾东西,想来想去,自己这些年积攒了不少家底,却没有多少值得带走之物。
叹息一声,坐在床边,揽住秀容肩膀,微笑道:“妈咪,看你这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要紧,子上发过脾气,也就没事了。”
秀容看着子夜回来后有些魂不守舍,不禁叹息着低声道,“子夜啊,你说要离开这里,是要带着叔夜公子一起回去吗?”
子夜目光瞬间黯淡,轻摇着头,“要是那样就好了,我只能一人离开,叔夜、叔夜恐怕还要因我而亡。”
“那怎么可以?”秀容瞪大眼睛,霍然起身,“子夜啊,叔夜公子对你情深意重,天地可鉴,你、你怎忍心就这样丢下他?要走,也要你们一起走才行。”
子夜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突听“砰”的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紧接着一个踉跄的身影闯了进来。
“谁?”子夜大声喝问。
“哼,你希望是谁?”司马昭脸色阴沉,冷笑着逼近子夜。
秀容一见不好,急忙起身挡住子夜,迎着司马昭跪了下去,“大将军恕罪,前晚秀容家中突然传来急信,家父病入膏肓,夜儿不放心我一人回去,因此,伴我随行。惹怒将军,系我一人之过,恳请将军责罚。”
司马昭醉眼斜睨脚下秀容,冷笑道:“哼,好一对知心的主仆,好一个忠心的奴才。”
“子上闭嘴!”子夜忍无可忍,怒喝一声,“秀容妈妈不是奴才,是我的母亲。”
子上双眉倒竖,微醺的眼中瞬间变得猩红,大步上前,一只手抓住子夜的手臂,脸贴着脸逼问道:“你说随她回老家,敢问她的老家在哪里?在竹林之中,在百家岩之下吗?在嵇康的家中吗?”
子夜心知事情败露,索性不再争辩,向后仰着脸避开子上口中冲天酒气,蹙着眉头说道:“此事是我一人所为,由我一人担当。”
“哼,你要怎样担当?”子上被子夜淡漠的神情激怒,手下劲道更足。
子夜觉得手腕被勒得欲碎,仍咬牙挺着,淡然道:“大将军手握重权,杀个人如同草芥,子夜大不了一死。”
司马昭怒极反笑,“夜儿回来就是要一心寻死吗?”
子夜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理子上,秀容见子上额头青筋迸起,心知二公子这次已经暴怒,当下膝行几步,爬到子上脚下,连连叩头道:“二公子,是秀容给子夜出的主意,又是秀容一人跑到叔夜公子那里送信,与子夜真的无关?”
子上听得心头火气,又联想到方才进门前,听到秀容怂恿子夜带走叔夜,一时间憎恶之情大增,未及细想,抬脚朝秀容心口踢去。
秀容惨叫一声,被踢得滚出几米远,张口喷出一道血线,再也爬不起来。
子夜痛叫一声,反手打了子上一记耳光,用力挣脱他的钳制,扑到秀容身前,颤抖着把她抱入怀中,“妈咪,别吓我,你怎样?”
秀容嘴角不断涌出鲜血,吃力地说道:“夜儿,快、快给公、公子认错。”
子夜拥紧颤抖的秀容,猛然抬起头,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目光冰冷地瞪着子上,“快叫大夫,如果秀容妈妈出了意外,我保证在你面前多一具子夜的尸首。”
子上手抚被打的面颊,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正强抑心口的怒气,看着子夜绝然的目光,子上心中一凛,大步走出门外。
不肖片刻,就听到子上在院子里的怒吼声,“把婢女秀容拖入柴房,找个大夫医治伤口,每天只准吃一顿饭;白夜未经本将军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闭门思过。”
一连过了七天,子夜被司马昭软禁在房中,门口有侍卫把守,居然一点也得不到秀容的消息。
子上来了三次,每次都是午夜时分,喝得酩酊大醉,进房后要么盯着子夜一言不发,要么就是逼问子夜为何留宿山中一夜?
子夜借口心口宿疾发作,子上冷笑,我与你夫妻多年,为何不见你有这个毛病发作?
子夜心道,这个病只对一人发作,只是不敢表露出来,怕更加激怒司马昭。
通过司马昭的询问,子夜猜出,刘青并没有把自己失踪一夜的事情禀告司马昭,因此,也就小心地避开。
饶是这样,司马昭依然怒气不息,每当子夜询问秀容的情况,他都冷笑不语,一言不发地撕开子夜的衣服,粗暴发泄。
子夜闭上眼睛,身上狂野律动的子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体贴温柔,疯狂地发泄着满腔的怨怒。
子夜没有反抗,也没有怨恨,即使在子上身上闻到其他女子的气息,也闭紧双目佯作不知。
知道了前生今世的因果,子夜对子上深怀歉疚,因为小妖的鲁莽,害得两位逍遥上仙被贬下凡,尤其是司仙化身的子上,当初悄然把自己的元灵注入琴徽;这一世,子上又对自己百般宠爱,如果没有遇到叔夜,或许自己真的会与他厮守一生。
唉!子夜轻叹一声,看来就是神仙也堪不破爱恨情仇。
子上粗暴子夜,并没有得到发泄的快慰,每当大汗淋漓地躺在子夜身侧,看到子夜波澜不惊,无怨无恨的神情,那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上心头。
自己位极人臣,在朝中可谓一手遮天,连当朝皇帝都要看自己的眼色行事,为何在一个小小女子面前,却如此无能为力?
难道征服一颗心比征服整个天下还要难?
子上再也不向从前一样,拥着子夜甜蜜入睡,每当喘息过后,就是难言的尴尬与难耐的静寂,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子上披衣而起,愤然离去。
身边的女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无论在身下如何曲媚承欢,都无法取悦于子上。
原来做和爱不能统一,无法和谐,得到的只能是更加痛苦,更加纠结。
第8卷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第十天,子上得到侍卫报告,子夜昏厥过去。
子上大惊,撇下满朝文武打道回府,走到子夜门前,太医刚刚出来,原来子夜已经绝食三天。
子上大怒,将服侍子夜的婢女拉下去鞭挞五十。
子夜幽幽转醒,子上正忧伤地看着自己。
见子夜醒来,子上端起一碗热粥,亲手去喂子夜。
子夜任由粥水划过面颊,只是呆呆地回望子上。
子上叹息一声,头一次用温柔似水的声音道:“吃点东西,我把秀容给你带回来。”
子夜这才张开嘴,轻轻地说了声,多谢!
秀容又回到子夜的身边,子夜也迅速康复。
司马昭又开始每日回府,回到子夜房中过夜。
子夜足不出户,变得更加温顺,温顺得司马昭心中更加惶恐和失落,他的身边不缺少温柔恭顺的女子,他要的是子夜的率真和灵动。
从子夜襁褓中,第一次抱她入怀的那天起,这个古怪精灵的女孩就悄然刻在心底,无论经过多少风霜岁月,都无法从心头消除一点印痕。
子上哀叹,这或许就是刻骨铭心吧。
即使找不到从前那份甜蜜开心的感觉,子上也要把子夜拴在身边,他无法想象,当得知子夜真的去往山阳寻找嵇康时,自己那种肝胆欲裂,几欲疯狂的感觉。
守着吧,不能相爱至少相守,子上心中哀叹着。
有一失必有一得,与感情的失落空虚相比,子上的权力愈发膨胀,如今他身居高位,掌握政治军事大权。即使当年父兄在世,也不可同日而语。
魏国经过司马氏父子的精心治理,近二十年的修养生息,如今已经空前强大,人口也在逐年递增。
皇帝曹髦也在成长,对司马昭由当初的崇拜敬仰,渐渐地转变到敬畏憎恶。
皇帝羽翼渐丰,身边自然会有心腹宠臣,小皇帝对自己的傀儡处境变得愤懑压抑。
这一日,履剑上殿的司马昭一进来就面色不善,手持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绢厉声说道:“我司马氏数代为国效力,立下汗马功劳,陛下居然做这首《潜龙诗》,将我比作泥鳅。”说罢,冷笑数声,将绢置于地上,忿然而去。
曹髦冷汗淋漓,对身边亲信痛苦地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忍受不了他的羞辱了,不能坐等被他废黜。就让我们君臣在今天解决此事。卿等随朕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