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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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今天解决此事。卿等随朕讨之。”
王经等大臣急忙劝谏,曹髦掏出怀中的板令狠狠地掷在地上,厉声说:“我意已决。即使事败身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更何况不一定死呢!”
皇帝身披新甲,坐在车驾之上,手持宝剑,大呼杀贼,激励士气。
王沈、王业两人见此,决定去向司马昭汇报投诚。
这一边,曹髦率领着数百僮仆,鼓噪而出。司马昭的弟弟屯骑校尉司马伷正好有事入宫,遇到震怒的曹髦和宫中的乌合之众,大吃一惊。曹髦左右大声呵斥他,司马伷一行慌忙躲避而走。
曹髦可谓旗开得胜,更有信心,众人来到皇宫南阙下,得到消息的中护军贾充率队阻拦。
曹髦急了,高喊:“我是天子,谁敢拦我!”挥舞着宝剑,左右乱砍。司马昭手下的将士见小皇帝赤膊上阵,不知所措,只好小心躲避,不敢紧逼。
两边胶着,贾充高呼:“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司马家如果失败了,我们这些人还会有好下场吗?司马家养你们这些人,就是用在今天的。今日之事,没有什么可以迟疑的。”
手下成济想了想道,“没错!”,接着抽出铁戈,向曹髦刺杀过去。
曹髦毫无防守之力,被成济的长矛从胸中进去,于背部出来,血溅宫墙,当即身亡。
司马昭惊闻噩耗,心中也是一惊,弑君的罪名非同小可,他定了定神,先跑到宫里去,对着曹髦的尸体放声大哭,然后下令召集贵族百官,商量对策。
大臣陈泰建议:“斩贾充,才能稍微平息天下人的议论。”
但是贾充是司马昭的心腹,同时这次也是为了司马氏的利益,当算有功之臣。
司马昭想了想,又问:“杀其他人,行吗?”
陈泰坚定地说:“但见其上,不见其下。”
司马昭又思考了一阵,终于下了决定,高声宣布:“成济弑君,罪大恶极,应诛灭九族!”
成济没想到会等来这个结果。当即大声嚷起来:“成济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罪不在我!”
司马昭一挥手,兵士涌上来,堵住成济的嘴,架了出去。
司马昭忙于平息事件,子夜这边也得到秀容的汇报,与众人震惊不同,子夜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安葬完曹髦,新帝曹奂即位,司马昭权力如日中天,朝中再也没有敢于对抗之人。
司马昭无暇顾及子夜,秀容的活动范围又回到从前,府中人都知道,子夜深受大将军宠爱,再加上子夜为人和善,因此,对子夜主仆行动都睁一眼闭一眼。
这一天,秀容又匆匆而至,密告子夜,钟会与司马昭在书房密谋,说叔夜写了一篇文章,批判司马昭弑君之罪,还说嵇康因山涛介绍给他官位,写了一封绝交书。
子夜苦笑,知道那是历史上有名的《与山巨源绝交书》。
秀容哀叹,叔夜性格实在刚烈,这样激怒司马昭,将来必会招来杀身之祸。
子夜失神地望着屋顶,半晌才幽幽道:“妈咪啊,叔夜恐怕难逃劫数,可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失去生命,唉,倒不如我先死了,倒也一了百了。”
秀容捂住子夜的嘴,轻斥道:“夜儿莫要胡说,你不能死,叔夜也不能死。妈妈豁出我的老命,也决不让你们再受这番苦楚,夜儿,我看这几天二公子忙着朝中大事,也没时间过来看你。府中上下又不敢对咱们过于拘束,不如瞅准这个机会,和叔夜一起逃出去,你们携手天涯。”
秀容的话,说得子夜心口怦怦乱跳,转念一想,既然王母说轮回九世,这一世与叔夜结成善果又有何不可?大不了自己不能回到未来,可这总比看着叔夜眼睁睁送命为好。
第8卷 曾经沧海
子夜霍地坐起,想了想又颓然倒下,“妈咪,我倒是好脱身,可叔夜家中还有妻儿老小,我们比翼双飞,又怎能心安呢?”
秀容面色也渐渐黯淡下来,半晌叹息一声,“夜儿,你总是要为别人着想,为何不考虑自己?”
子夜苦笑,“妈妈,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良心也会不安的。”
秀容又沉吟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般地站起身,赌气般说道:“好了,不管你的事了,我出去买东西散散心。”说罢,推开房门扬长而去。
子夜百无聊赖中躺在床榻上昏昏睡去,醒来时已经深夜,睁开惺忪睡眼,昏暗中一对精深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
“啊!”子夜吓得低呼。
“夜儿醒了。”司马昭低笑一声,俯来轻吻子夜的额头。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子夜偏过脸去,自从竹林归来后,子夜就下意识地回避司马昭的温柔和亲昵。
司马昭的唇僵在半空,眸底寒光一闪即隐,随即笑道:“我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你倒是睡得香甜,我不忍心叫你,连你的秀荣妈妈都不曾进来打扰。”
“哦?”子夜一怔,自己连晚饭都没吃,以秀荣妈妈的性格,早就过来招呼自己吃饭了。
见子夜蹙眉,司马昭笑道:“是不是饿了?我唤秀容给你送来膳食。”
司马昭正要起身,子夜扯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妈咪已经睡了,我也不饿,就不要打扰她了。”
“你啊!”司马昭宠溺一笑,“好吧,你舍不得秀容,那就舍得我吧,我叫人给你送膳。”
司马昭含笑起身,当面容背对子夜时,微笑瞬间变成冷笑凝固在嘴角。
有道是饱暖思逸,眼见子夜眠足饭饱,司马昭坏笑着开始收利息,将子夜压在身下,翻云覆雨足足折腾了一夜,临近黎明时分才沉沉睡去。
子夜再次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见司马昭还沉睡未醒,索性坐起身来怔怔地打量着他。
饱满的额头,浓重的眉毛,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峰,微翘的薄唇,子夜不得不承认,司马昭文才武略,儒雅俊逸,列数古今,都是不可多得的人物,换了现代,他绝对是事业有成的钻石王老五。
可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男子,同床共枕多年,为何自己只动心不动情?
难道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子夜自己也搞不清楚,对于子上,这份感情真的好复杂,好像糅杂了许多成分。
恩情,亲情,友情,男女之情~~~~~
唯独少了一点,令人心悸的爱情。
想到心悸,子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两次令人终生难忘的激情之夜。
子夜手捂滚烫的面颊,忍不住低笑出声。
突然想起子上还睡在身侧,急忙挪开子上环拥的手臂,悄然下床,长吁了一口气,刚走出两步,又折回身,满怀歉意地替子上掖了掖被角,这才走出门外。
房门刚刚关上,酣睡的子上蓦然睁开眼睛,深邃复杂的眸光盯着房门好久,才缓缓阖上。
第8卷 噩耗
洗漱已毕,用过午膳,秀容还没有出现,子夜再也忍不住,自己跑到秀荣房中查看。
床榻上被褥叠放整齐,主人不见踪影。
子夜纳闷,秀容妈妈去哪里了?
出门叫来一名婢女,子夜问道:“秀容嬷嬷干什么去了?”
婢女摇了摇头,“秀容嬷嬷昨天午后出门,就没见回来。”
“啊?一夜未归?”子夜惊呼一声。
“是。”婢女点点头。
子夜心里一慌,又叫来门口侍卫询问,众人一致说,秀容自从出门以后,就没见回来。
子夜一听,心中顿时七上八下,秀容不辞而别,莫不是去了叔夜那里。
一想到此,子夜又钻回秀容房中,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看到秀容留下只言片语。
这样又过熬过一天一夜,子夜再也沉不住气,一清早醒来就要出府,刚到府门口,就听身后有人笑道:“夜儿,这么早就要出门,去往哪里?”
子夜蓦地回头,方才还卧榻沉睡的子上已然穿戴整齐,看架势是要上朝。
“呵呵,”子夜干笑两声,“你要上朝?”
“嗯,”子上走上前揽住子夜肩膀,柔声说道:“朝中有事,我要马上过去处理,你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走,有事情吩咐秀容去做吧。”
子夜垮下脸来,苦兮兮地说道:“秀容妈妈前日替出门为我买东西,至今未归,我放心不下,想出去找找。”
“哦?”司马昭低头看着子夜,意味深长地说道:“夜儿真是糊涂,秀容失踪了两天两夜,才想起来出去寻找?难不成你知道她去往哪里?”
子夜心口狂跳,后悔对子上说出实情,听子上话中意味,显然已经起了疑心,只是事到如今,还是先找到秀容要紧,毕竟安全第一。
“子上,我也是想去几家常去的店铺问问,你要是不放心,派人跟着我就是。”
子上点点头,“好吧,我派人护送你。”
正说着,大门外突然跑进一名侍卫,“启禀大将军,山阳县发生一起命案,一名女子遇害,王尚书劳驾将军去往刑部。”
司马昭微蹙眉头,“一个小小的案子,要本将军过去作甚?难道要我帮他断案吗?”
侍卫有些为难,看看一旁的子夜,这才低声道:“有人认出那名女子好像是秀容嬷嬷。”
“啊!”子夜惊呼一声,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夜儿!”子上上前一步,半跪在地抱住子夜,“夜儿莫急,我这就去看看,不见得就是秀容。”
子夜眼中含泪,紧紧抓住子上,“子上,我也要去,我要亲眼看到那人不是妈咪。”
子上犹豫片刻,见子夜异常坚定,缓缓点头,“好吧,不要离我左右。”
尸房阴森恐怖,子上牵着子夜的手缓缓走入,还未等杵作揭开蒙尸白布,子夜就已经浑身颤抖,因为映入眼帘的绣花鞋是那样熟悉。
“夜儿,你还是出去吧。”子上眼中溢满关切,“我去看看。”
子夜攥紧子上的手,指尖深深地嵌入他的手背,坚定地摇摇头,“我要亲自确认。”
白布缓缓揭开,秀容苍白的面孔呈现眼前,子夜撇开子上的手,一个踉跄扑到秀容的身旁,未等子上上前阻拦,只见她猛地掀飞秀容身上白布。
第8卷 招供
“啊!”子夜和子上同时惊呼一声,秀容胸腹血肉模糊,那一处处伤口,显然是被人用利剑刺穿心肺。
“妈咪,你、你死的好惨!”子夜不顾秀容身上血污,痛呼一声扑到在尸身上。
“夜儿,”子上心疼地去拉子夜,子夜却抱住秀容,死不放手。
“是何人所为?”子上声音阴沉冰冷。
“禀将军,属下抓到一名凶手,他却死不招认。”
“哼!无用的东西,”司马昭冷哼一声,“待本将军亲自审问,他就是死人,我也要撬开他的嘴。”
三堂会审,大刑逼供,凶手终于招认幕后主使,竟是郡主曹莹和她的爹爹沛穆王爷。
司马昭又命人叫来沛穆王爷府的人,暗自辨认凶犯,结果真的竟是王府家将赵恒。
至于问到行凶原因,凶犯招供,郡主恨一名叫白夜的女子与夫君嵇康有染,早就筹划谋杀白夜,因白夜隐匿将军府,无法下手,秀容是白夜亲信,数次替主通风报信,牵线搭桥,这次正好秀容去见嵇康,未曾想只有郡主一人在家,因此,支走秀荣后,派人在半路上杀害。
案情大白,子夜却心乱如麻,抬起迷茫的眸子,失神地看着司马昭,“我视秀容如母,这杀母之仇当如何报?”
子上怜惜地抚慰子夜,“夜儿想如何报,为夫一定帮你实现此愿。”
子夜淡淡道:“天下毕竟姓曹,你刚刚平息弑君事件,难道还要杀戮曹氏?到时候全天下都会说你狼子野心,倒行逆施。”
子上扬眉一笑,又将手掌翻来覆去看了看,说道:“呵呵,夜儿,只要如你所愿,我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能如何?”
见子夜微微动容,子上拍了拍子夜的头,柔声道:“好了,不要为我担心,想这曹氏江山,是我司马家数代人用鲜血和智慧换来的,要不是顾念当初老父对我们兄弟的淳淳教诲,我兄弟又在爹爹面前立下誓愿,有生之年绝不窥觑曹家社稷,这天下姓曹还是司马,简直是易如反掌。”
子夜深知,子上说的并非大话,他现在大权在握,百官归附,百姓拥戴,要是取代而之曹家称帝,也算是民心所归。
一个站在事业巅峰的人,对于唾手可得的高位,居然能隐忍不发,确非寻常人可比。
子夜由此对子上更增几分敬慕,司马昭,枭雄也!
“我要手刃真凶!行吗?”子夜突然发问,司马昭饶是久经沙场,也被这句阴测测的话,惊得打个哆嗦。
沉吟半晌,司马昭低声问道:“沛穆王是你伯父,你下得去手吗?”
子夜别过脸去,冷哼一声,“我与曹家早已恩断情绝。”
子上又道:“长亭郡主是嵇康妻子,他能让你下手吗?”
子夜霍地瞪大双眼,直视司马昭,“难道我的亲人就要含冤九泉?”
司马昭一瞬不瞬地看着子夜,过了许久,见子夜还像泥塑木雕一般瞪着自己,这才轻启薄唇,缓缓说道:“好,我助你达成心愿,为秀容报仇。”
第8卷 血溅大堂
刑部大堂,沛穆王爷勃然大怒,手指凶手骂道:“赵恒,王府待你不薄,你、你为何要诬陷本王和郡主?你的幕后指使者是谁,给我从实招来!”
锁拷加身的赵恒连连叩头,“小人对不起王爷、郡主,只是当堂大刑小人还能忍受,株连九族小人万万承受不了,如今被迫招出实情,请王爷见谅。”
“你、你,你个吃里爬外的畜生!你以为本王就不敢诛你九族吗?”沛穆王气得口不择言。
司马昭冷笑道:“没有陛下圣旨,王爷还就真没有权力诛杀他的九族。”
沛穆王看着司马昭,也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连先帝暴毙都会被加莫须有的罪名?何况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小王爷。好,既然有人居心陷害,我就看看本王怎么个死法?”
沛穆王拂袖而去,司马昭若无其事,吩咐道:“本案未结之前,沛穆王候旨待审,不许踏出府门一步。”
第二堂,审的是曹莹郡主。司马昭特意为子夜在身后加了个座位。
随着堂口一声传唤,缓缓走来一对素衣男女。
子夜一见心口狂跳,来人正是嵇康和曹莹夫妻,两人均着白衣素服,远远望去真是一对璧人,走上前,夫妻对望一眼,目光中俱是恬淡从容。
曹莹大方承认,那天嵇康外出替友吕安蒙冤辩护,一名叫秀容的女子前来拜访,见叔夜不在家,只是稍坐了片刻,即离开。
对于秀容来的目的,及秀容的身份,曹莹一概不知。
对于家将赵恒的供认,曹莹淡淡一笑,转而望向嵇康,“夫君,莹儿从未对你撒谎,此事与我无关,你信我吗?”
嵇康看着妻子,多年来莹儿对自己,对这个家的付出,怎会看不到?对妻子的品行,又怎会不了解?如今曹莹眼底一片宁静坦然,嵇康浅浅一笑,执起莹儿的手,“我信你。”
一句话石破惊天,只听咣当一声,隐身于司马昭身后的子夜,手中的短剑跌落于地上。
“夜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马昭身后,嵇康这时才看到摇摇欲坠的子夜,顾不得身在大堂,顾不得身边的莹儿,紧走两步,将手伸向子夜,眸光中溢满关切,“夜儿,你、你还好吧?”
子夜弯腰拾起短剑,抱于胸前,从司马昭身后缓缓走出,含泪笑道:“我的秀容妈妈前天早上,还同我有说有笑,一天之后,就满身伤口,变成冰冷的尸体,叔夜,你、你说我会好吗?”
叔夜上前欲扶子夜,被子夜轻轻推开,“叔夜,你让开,我知你左右为难,我只想问莹儿几句话。”
见子夜双目猩红,叔夜心疼不已,只好让她面对莹儿。
子夜走到莹儿面前,轻笑道:“莹儿,我与你从小就相识,你的性情我非常了解,我的身上不知挨了你多少皮鞭。”
曹莹瞪大眼眸,“你、你、你是子~~~~~”
子夜点点头,“我是你生命中最恨的人,曹子夜。”
莹儿转头看着嵇康,嵇康点点头,“莹儿,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白夜是夜儿的化名。”
子夜目视莹儿,“莹儿,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你爱着叔夜,因此,不论我被你打得多惨,我都不会恨你。即使你派人杀我,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恨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害无辜的秀容,叔夜,你应该知道,我从降临到这个人世,就是一个令父母生厌的弃儿,是秀容和秀嫣她们抚养我长大,她们是子夜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如今子夜大恩未报,她们却相继因我离世,你叫子夜情何以堪?莹儿,我好恨你,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呛啷一声,身怀武功的莹儿突然上前一步,从子夜怀中拔出短剑。
“不可!”两声呼唤同时响起,司马昭霍然起身,直奔子夜冲过来。
嵇康离得近,未及索一步挡在子夜身前,“莹儿,快放下。”
莹儿面带微笑,向后退了两步,将短剑横在自己颈上,“叔夜,你放心,我不会再伤害子夜。”
子夜推开叔夜,面无表情地冷眼看着莹儿。
莹儿注视子夜,微笑道:“子夜,你曾经是我的梦噩,因为叔夜的心一直都在你那里,无论你是白夜还是子夜,他对你的爱都刻骨铭心,一丝未减。当初,叔夜为了你,抗旨拒婚十年,我确实恨透了你,要知道,我从小就立誓要做叔夜的妻子。可后来,你在王府中出现,叔夜尽管不知你的真实身份,尽管知道你利用他救司马昭。他还是为了搭救你,应允了我们的婚事。洞房之夜,叔夜白衣素袍,弹奏了一夜的曲子,那曲子想必就是因你而做。”
“莹儿,别说了。”叔夜哽咽道。
“让她说下去。”子夜早已泪雨滂沱。
莹儿也是泪眼模糊,“子夜,自从那一晚,我就想明白了,子夜这个名字在叔夜心中不可磨灭,无论你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