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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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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人猪共饮

    “找什么,往下看。”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子夜循声望去,朦胧中见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两团模糊的形影躺在院中地上。

    “请问,刘伶先生在哪?”子夜小心翼翼地走近。

    瘦小的身躯倚靠在胖大黑影上,伸手在胖子身上拍得啪啪作响,“他醉了。”

    听着清脆的拍击声,子夜吓了一跳,这胖子难道没穿衣服吗?

    “哼哼,”躺在地上的胖子发出怪异的哼声,子夜走到近前凝神一看,差点笑出声来,这哪里是刘伶公子,原来是一头圆滚滚的大白猪。

    “呵呵,还没喝够是吗?”靠在猪身上的瘦子笑道,一仰脖又灌下一大口酒,转手又把酒囊递到白猪的嘴前,迷迷糊糊的白猪还真是抬起头来,贪婪地吧嗒着嘴巴,喝起酒来。

    子夜看着这人猪共饮的场面,真是啼笑皆非,难怪乎阮大哥和老家院兜刘伶嗜酒如命,没曾想居然到了这个境界。

    眼前这个瘦小枯干的家伙一定就是阮大哥的好友刘伶了。

    子夜拱拱手,“先生,它是刘伶,你又是谁呢?”

    瘦子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地回答:“猪。”

    “呵呵,”子夜笑得合不拢嘴,“小弟白夜,见过猪先生。”

    瘦“猪”先生又灌下一大口酒,靠在胖“刘伶”的身上,幽幽道:“猪困了,白公子请回吧。”

    子夜从怀着掏出一个酒囊,轻轻拔出木塞,一股清冽甘醇的酒香随风飘荡,地上的“猪”先生使劲嗅着,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满脸堆笑地凑上前,“哇,真是佳酿。”

    说着,伸出一双手就要来夺子夜手中的酒囊,子夜早有准备,向后急退两步,笑道:“这是阮籍大哥让我送给刘伶先生的,他既然睡了,我还是等明天再来吧。”

    说着转身欲走,瘦子一把扯住子夜的袖子,赔笑道:“呵呵,原来是阮籍那家伙让你来的,不知者不怪罪,我就是刘伶。”

    “那它是谁?”子夜指了指地上。

    “它才是猪。”刘伶回答得干脆。

    子夜见刘伶现身,急忙深施一礼,“小弟白夜,见过刘兄。”

    “呵呵,自家人不要客套。”刘伶嘴里敷衍着,眼睛却盯着子夜手中的酒囊。

    子夜待要说话,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回手又把大门紧紧拴上。

    “谁?”子夜和刘伶异口同声。

    “阮籍。”对方的声音带着喘息。

    “阮大哥,你也逃出来了。”子夜欢呼一声奔了过去。

    “嘘。”阮籍示意噤声,走到二人面前,低声说道:“追兵已至村口,正在逐户搜查,刘伶,我和夜儿要在这里避上一避。”

    “进屋说话。”刘伶带头走进内堂,三人未等落座,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听到有人大声吆喝,“快开门,官府搜查。”

    子夜惊得脸色大变,阮籍低声说道:“刘伶,我和夜儿来不及回密道躲藏,就在你的间壁里躲避一下吧。”

    “只好委屈你们了。”刘伶此时全无醉态,走到南墙的佛龛前,伸手一推,里面有一个窄窄的夹层,刚好容下一人站立。

    子夜看着有些犹豫,这么点地方,只能站下一个人,另一个人何处安身?

    阮籍见子夜不动,一把将子夜推到里面,子夜身子紧贴墙壁,眼前一黑,阮籍也钻了进来,随着佛龛合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军爷钻进裤裆里

    “嗯,”子夜轻哼一声,这种零距离的紧密接触,让子夜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嘘,不要出声。”阮籍在子夜耳边轻声提醒,温热而潮湿的气息,撩得子夜耳边酥痒。

    子夜后背紧紧抵靠冰冷的墙壁,身体也变得近乎僵直,为了避开阮籍的热唇,将头扭向另外一侧。

    “噗。”耳中再次拂过一股热流,原来阮籍发出无声的轻笑。

    子夜知道阮籍是在嘲笑自己,正要抬手打他一下解气,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喂,你这个酒鬼,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军爷不敬?”

    子夜一惊,心中暗暗祈祷不要连累刘伶,只听刘伶嘶哑的声音缓缓道,“我、我哪里不、不敬了?”

    “你、你这个样子,还敢说敬吗?”子夜不知刘伶做了什么,把对方气成这样。

    “呵呵,我以天地为屋,以屋为衣裤,现在是你们非要钻进我的裤裆里来,这、这怨我不敬吗?”刘伶不急不缓徐徐应道。

    “你、你这个酒鬼,找打是不?”对方恼怒至极。

    “嘿嘿,军爷,你看我这像鸡肋般细瘦的身体,哪有地方可以安放老兄的拳头?”

    “呵呵,”对方居然笑了,“你这个酒鬼,军爷还有要事,今天就不与你一般见识,弟兄们,赶紧搜,钟大人还等我们的消息呢。”

    紧接着,外面一阵乱响,想必是这些士兵正在翻查,“喂,酒鬼这是什么?”

    声音近在咫尺,子夜心中暗惊,只听刘伶镇定答道,“是我供奉的无量天尊,可以延年益寿。”

    子夜心道:完了,这次一定逃不出去了。

    子夜心慌,禁不住打个冷战,忽然双手一热,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握进一对温热的掌心。

    “哈哈哈,你这个酒鬼,说不定哪天就会喝死,还想延年益寿?”士兵听了刘伶的话,哈哈大笑,禁不住嘲讽刘伶。

    “呵呵,我早有准备。”刘伶丝毫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出门的时候,身后总跟着一个小童,肩上扛着锄头,我告诉他,要是我喝死了,让他就地掩埋。不立碑传。”

    “算了,大哥,别跟这个酒鬼纠缠不清了,这里没人,我们还是赶紧搜下一家吧。”

    “走!”一声喝令,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过后,归于沉寂。

    “哗啦”一声,间壁门被人拉开,紧接着就听到刘伶嘶哑的嗓音,“自己出来吧,还要我抱你们啊?”

    子夜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身体不由得软绵绵地失去了支撑的力气。

    “呵呵,”阮籍轻笑一声,放开子夜的双手,伸开手臂将子夜半搂半抱拖出夹层。

    子夜心中感激刘伶,借着摇曳的烛光,四下望去。

    目光看到刘伶,子夜“啊!”地尖叫一声,一个急转身扑到阮籍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阮籍“噗哧”一声轻笑,伸手轻拍子夜的脊背,对刘伶呵斥道:“刘伶,你这家伙,就是在你的裤裆里,也要裹层遮羞布,还不快些穿上衣服。”

    刘伶哼了一声,手指子夜,“他是女人吗?”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背后追兵

    刘伶哼了一声,手指子夜,“他是女人吗?”

    “呵呵,”阮籍吃吃笑道,“我也曾误以为夜儿是女人,后来才知道他从小失去父母由两个姐姐养大,难免沾染一些女子之气。”

    阮籍说着弯腰拾起刘伶乱丢在地上的衣服,扬手扔了过去,笑着呵斥道:“还不快些穿上,当心吓着好孩子。”

    刘伶倒也听话,伸手接过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嘴里嘟囔着,“你也是男人,你看我的身体就如同看你自己的一样,无非是大小之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阮籍也不理他,轻轻拍着子夜的肩膀,柔声道:“夜儿,好了,刘伶已经穿好衣服,再说,没有他这副招摇的样子,官兵也不会轻易撤走,你就不要见怪了。”

    子夜此时也反应过来,心中暗叹刘伶真是怪诞,这家伙,别说是在古代,就是在现代社会这个样子,也算是另类了。

    转过头来,子夜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呵呵,夜儿还没有谢过刘先生的救命大恩,方才有些失礼,还请见谅。”

    刘伶捧起子夜带来的酒囊,咕噜噜地大口灌着,“你们下一步如何打算?”

    阮籍坐到刘伶身边,毫不客气地伸手夺过酒馕,对着嘴巴喝下几大口,用手臂擦擦嘴角,“我和夜儿今晚就要离开这里,你一会儿帮我们备上两匹马,在带些银子和干粮,我们就启程。”

    “你们打算走那条路?”刘伶醉眼斜睨。

    “钟会对我志在必得,牡丹园对夜儿也是虎视眈眈,我看,此刻大路、小路已经有人埋伏,我和夜儿只能走险路了。”

    刘伶手中微颤,几滴酒溅在手臂之上,惜酒如命的他急忙低头舔食干净,这才淡淡说道:“那条险路,你带上这个像女人一样的小子,能翻越过去吗?”

    阮籍又抢过酒馕,喝下一大口酒,这才转过头来,凤眼闪烁,“夜儿,你可有胆量与我这个酒鬼出生入死?”

    子夜心中涌起一阵暖意,阮籍自己脱身很容易,却要带上我这个包袱,想来真是情深意重,胸中顿时掀起万丈豪情,胸膛一挺,昂然道,“阮兄不嫌小弟拖累,冒险搭救夜儿,只要与阮兄在一起,不论前方多少艰难险阻,夜儿也绝不退缩半步。”

    “好,夜儿,愚兄真是没有看错你。”阮籍大笑一声,起身来到子夜面前,脸上的笑容如朝霞一般璀璨,清澈的眸光如明珠一般闪亮。

    夜幕中的灵山像一个狰狞的怪兽,盘踞着等待猎物的出现。崎岖而不平的山路上,一侧是耸立的岩石山体,另一侧是陡壁悬崖,崖下是湍急汹涌的洛河。

    两匹健壮的马儿在艰难地行进,马上分别载着阮籍和子夜,两人一路行来,小心翼翼,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深恐惊动了埋伏在外的官兵。

    “夜儿,翻过这座山,我们的路就好走一些了,那边县城里还有我几个好朋友,我们住到哪里,也会安全一些。”听了阮籍的话,子夜心中也有些安慰,两个时辰的颠簸疲惫也消散了不少。

    “站住、站住!他们在这呢!”忽听身后一阵大喊,阮籍回头一看,暗叫不好,追兵依然发现二人踪迹。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桥断路尽

    “啪”地一声,阮籍用力在子夜的马上抽了一鞭子,马吃痛哀鸣一声,猛地向前窜了出去。

    子夜猝不及防差点被摔了下去,急忙紧紧搂住马的脖子,阮籍大喊一声,“夜儿,不要管我,抓紧马鬃向前跑。”

    子夜只觉呼呼风声刮过耳边,眼前更是险象环生,吓得闭上眼睛,口中却不忘喊道:“阮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夜儿不能扔下你独自逃生。”

    不知马儿跑出去多远,耳畔传来开心的笑声,“呵呵,亏得这老马识途,不然你遇到你这样闭着眼睛的主人,早就跌落悬崖了。”

    子夜听到阮籍的声音,心中大喜,急忙睁开眼睛,只见阮籍正紧跟在自己的马后,不时扬鞭抽打子夜的马,加快前行速度。

    子夜有些不好意思,“阮大哥,对不起,夜儿一点也帮不上你的忙,反而还要拖累你。”‘

    “哼,虽然笨了一些,但你方才那句不能独自逃生的话,倒也重情重义,就冲这句话,我就是为你跌入悬崖,也是心甘情愿。”

    “阮大哥,”子夜眼中含着泪花,没想到与阮籍飘相逢竟能共赴生死,阮籍看似邪魅顽劣,却是真正的性情中人。

    “阮大哥,夜儿宁愿自己坠入悬崖,也不会让你再为我牺牲。”

    “呵呵,傻小子,真是榆木脑袋,我是同你开玩笑,我阮籍是什么人,遇到生死攸关,我一定放下一切,自己先逃,哪会理会他人呢?”

    “呵呵,”子夜破涕为笑,知道这是狷狂不羁的阮籍故意逗自己开心。

    “追兵不见了吗?”子夜问道。

    “嗯,”阮籍一边策马扬鞭,一边回头望了望,脸上不见了轻松之色,沉吟片刻,“夜儿,追兵还在身后,不过是不熟悉这段险路,不敢加快速度而已,不过,前方不远,就是一条独木桥,我们过桥后,毁坏木桥,他们绕路追赶就再也追不上我们了。”

    “好,我们快点赶到那里吧。”子夜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嗯,”阮籍点点头,两人不在言语,只是策马前行,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山路逐渐开阔,阮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指着前方说道:“夜儿,绕过这段峭壁,就到了独木桥,我们就有逃脱的机会了。”

    两人兴冲冲地催马绕过峭壁,前方是一处断崖,与对面山峰的断崖遥相呼应。

    子夜扭头看着阮籍笑道:“阮大哥,太好了,我们过~~~~”

    子夜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发现阮籍的脸上变了颜色,那是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神色,子夜心中一凛,急忙低声问道:“阮大哥,你、你怎么了?”

    阮籍满眼痛苦地望着子夜,沉声道:“夜儿,大哥对不起你,前方、前方已经路尽桥断了。”

    “啊?”子夜大惊,扭头望去,这才发现独木桥已经从中断开,自己这边的桥端与对面悬崖有二三丈宽的距离,就是普通的马匹也是跳跃不过去的,更何况下面是万丈深渊,一旦失足必然粉身碎骨。

    “阮大哥,还有别的路吗?”

    阮籍摇摇头,“除非回去束手就擒。”

    “那该怎么办?”

    “夜儿,生死不过一线之间,如果你不怕死,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冒死跃马过崖。”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生死一线

    子夜回头看了看后方,追兵的马蹄声已经隐隐出现,看来用不了一顿饭的功夫,就会赶到这里,阮大哥说得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冒死跃崖,宁可坠入深渊也不受那些家伙的凌辱。

    “好,大哥,我听你的,生死由命,我们就跳过崖去。”

    阮籍没想到看似柔弱而又娘娘腔的子夜,性情也如此刚烈,心下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佩服和怜惜,伸手轻轻拍了拍子夜的肩膀,以子夜从未见过的神情正色说道:“夜儿,阮籍能有你这个朋友,真是死不足惜,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子夜不想阮籍心中留下遗憾,急忙问道。

    “只可惜我们兄弟相逢恨晚,从未在一起尽情畅饮、抚琴高歌、抵足而眠。”

    “哦,呵呵,”子夜尴尬一笑,心中暗道,大哥,别的还好说,这个抵足而眠兄弟是做不到了。

    后方追兵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到呼喝之声,情况迫在眉睫,阮籍倒是十分镇定,自己催着马匹走向独木桥,马儿犹豫着不敢前行。

    阮籍再次杨鞭策马,终于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对面的悬崖边上,子夜在马上一阵欢呼,“大哥,太棒了。”

    对面的阮籍笑着想子夜伸出大拇指,示意子夜也照样跃过崖去,子夜胆战心惊地催促着马儿,可是无论怎样扬鞭,马儿一到独木桥边就裹足不前。

    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子夜记得满头大汗,对面的阮籍再也按捺不住,居然又策马跃回这边。

    子夜此刻正好把马退回到悬崖开阔地带,面对阮籍那边的断崖,留出一段距离做最后的冲刺,没想到阮籍居然舍命又跳了回来,心中有是感动又是心疼。

    “大哥,”子夜刚刚开口呼唤,忽听阮籍大喊,“夜儿低头。”

    子夜未及细想,急忙俯身低头,只听“扑哧”一声,接着就是坐下马儿嘶鸣,随即轰然倒下。

    子夜失去平衡,一头栽下马去,堪堪额头先要触地,忽然一阵劲风掠过,阮籍一把操起子夜,随即抱在自己的马上。

    子夜惊魂未定,回头一望,原己的马儿被后面的追兵一箭射中要害,如果不是阮籍提醒自己,那一箭就会射在自己的咽喉之上。

    “夜儿,一会儿你跃过崖去,不要管我,自己逃生去吧。”阮籍说着,突然跃下马来。

    子夜大惊,现在只有一匹马,自己过去,阮大哥岂不被擒,他的个性岂能任人摆布,看来是盟了死志。

    子夜也不顾一切跳下马来,不顾阮籍满面焦灼,毅然说道:“大哥,要逃,我们一起逃,要死,我们一起死。”

    阮籍还要再说,只见子夜目光坚毅,叹息一声,“一人骑在马上堪堪过去,两个人的重量马儿是飞跃不远的。”

    子夜想想也是,阮籍一人一骑才勉强过去,两个人无论如何是驮不过去的。

    耳听身后追兵越来越近,子夜不及细想,对阮籍命令道:“大哥,你先上马,坐在马前,我在你的身后,马身上的重量分散,或许侥幸过去,反正也是一死,我们就豁出去吧。”

    阮籍本就性情豪迈,听子夜一声,也是热血沸腾,大叫一声,“好,我们上马。”

    阮籍翻身上马,子夜却拔下死马身上的箭头,也上马坐在阮籍身后,轻声道:“大哥,能不能过去,就靠你了。”

    阮籍豪情大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笑道:“夜儿闭上眼睛,大哥带你飞跃过去。”

    子夜眼看马儿行到断桥桥头,在腾空的一瞬,突然身体向后一仰,从马上跌落下去,坠落途中,子夜将手中的箭用力扎向马,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带着阮籍跃上对面的断崖。

    子夜眼看着阮籍平安落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未及多想,头已经磕在独木桥上,又昏沉沉地向下面的万丈深渊飘落。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万丈深渊

    阮籍在策马跃崖的时候,深知此刻二人命悬一线,脑海中只有前方的断崖和胯下的白马,当白马稳稳地落到对面的时候,阮籍全身如虚脱一般大汗淋漓。

    又驱马前行的一段后,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夜儿,我们终于逃脱了。”

    身后没有回应,也没有感觉到夜儿在身后的气息,低头一看腰间也没有夜儿环拥的手臂,“啊!”阮籍感觉头皮发麻,一个急转头,向身后望去。

    身后空无一人,马上只有自己,阮籍一时间惊得魂飞魄散。

    “夜儿、夜儿!”阮籍拨转马头,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细心地寻找可能跌落在地的子夜。

    一直走到断崖边,子夜毫无踪迹,阮籍向对面望去,官兵已然原路退回,遥遥望见一队黑点沿着对面的山路缓缓而下。

    夜儿明明就在自己的马上,自己带马跃崖的时候,官兵还未追到眼前,不可能生生从自己身后把夜儿擒走。

    难道、难道是夜儿从马上跌落悬崖,阮籍想到这里激灵灵打个冷战。

    跃下马来,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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