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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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后妃的美丽端庄,而是说皇帝的儿子们不凡的相貌。
早闻皇室多美男,今儿她可是饱了眼福。
“各位请起,今日本宫与众兄弟在此相聚,不曾想倒当了一回评判,也算与大家有缘,这风阁已被本宫包下,今日所有花费,皆算在本宫帐上,各位可尽情玩乐。”
“多谢太子殿下!”又是一片跪呼,骆灵急忙跟上大部队,幸好她个子矮小,慢了半拍,倒也没人注意。
太子点了点头,与诸王离开了风阁。温明启幽幽的眼盯着太子离开,这才转回来,脸上却又浮现出笑容,说道:“傅兄,莫先生,两位可以继续了
骆灵笑了笑:“傅公子先请。”
傅迁也不推辞,开口便道:“我便先夸夸红牡丹:红绫绞绡锁蝶魂,青纱窗下伴佳人。素手折花心迟疑,惜得来年作好春。”
矫情!骆灵心道,牡丹是木本植物,你折了花,有根有枝,来年照样会开,惜你的大头鬼啊!她微微一笑,也开了口:“那我便来赞赞白牡丹:京陵年少惜春残,争认慈恩红牡丹。别有玉盘乘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
你说红,我对白,她微微一笑,寓意自显。
“千古名为富贵花,东风送入五侯家。洗妆正想春风句,漫道诗人正是他。”傅迁说道。
“花向琉璃地上生,光风炫转紫去英。自从天女盘中见,直至今朝眼更明。”骆灵对道。
韩琦悄声对骆骏说道:“她的诗,似带有几分佛性与禅机。”
“想必是因为在佛门呆过几年的缘故,”骆骏道,“所以她的诗比别人多了几分灵气。”
两人说话之间,骆灵与傅迁又对了几首
骆灵执着个酒壶,忽然放开痛饮,而后抛开壶走到人群中,双手各拉住一名女子,嘻笑着念道:“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花心愁欲断,春色岂知心。”两名女子正好一着绿衣,一着红衣,本来被骆灵轻薄,有躲闪之意,听得诗句念出,顿时喜上眉梢,也不挣扎了,互看一眼,竟然同时向骆灵怀中靠来。
只是骆灵很快闪开了,两女娇嗔一声,看到同行羡慕的目光,神情得意。骆灵却又执起了酒壶,琼浆玉液顺喉而下,好一阵清凉,不待傅迁想出来,她又拉住了一名女子,接着念道:“传情每向馨香得,不予还应彼此知。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
“好情诗啊好情诗!”有人摇头晃脑地说道。骆骏的脸色却很难看,什么时候,自家这位四妹妹这么大胆了,她不是身在佛门吗?难道还能接触到男子?会不会她与某个男子有私情?若非如此,如何作得出这种诗来。
“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用胜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骆灵指着连素素,步履踉跄,“美丽的老板,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连素素笑着接过她手中的酒,心道此子虽长得瘦小猥琐,却真是个才子。饮尽杯中酒,她侧身一旋,如穿花蝴蝶,躲过了骆灵的一抱,笑道:“莫先生醉了。”
骆灵晃了晃脑袋,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连素素:“那美女可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说话间还往连素素的胸脯扫了一眼。
连素素面上一红,啐道:“无聊!”扭着腰身,也不看比赛了,转身便走。
骆灵看她背影不见,口中不停,心中却在思索,这连素素竟是有功夫在身,怪不得一个女人家敢搞这么大的身家,只不知她身后站的是谁。
“百宝阑干护晓寒,沉香亭畔若为看。春来谁作韶华主,总领群芳是牡丹。”
“牡丹一朵值千金,将谓从来色最深。今日满栏开似雪,一生辜负看花人。”
傅迁思索之间,骆灵滔滔不绝,一气念了近十首诗,并且每一首皆是上乘,技惊四座,她越说越来尽,越说越快,只有间或间喝一两口酒,众人的面色全都变了,天下间见过作诗好的,见过作诗快的,可从来没见过如此快的。
“骆骏,让她别说了,傅迁输定了,我看她喝醉了,叫她过来歇会儿吧。”林肃立有些担心地看着骆灵。
骆骏走过去,却先问傅迁:“傅公子,还要比么?”
平日里的敏捷思维,今日全没了踪迹,傅迁想了半天,脑中没一句好诗,所想的都是骆灵念过的,他钻进了自己给自己套的圈,已经出不来了,脸色变得灰白,骆骏对他的问话,他像是没听到。
“丢人现眼!”温明启轻哼一声,这次真的拂袖而去。
骆骏上前拉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骆灵:“莫先生,好了,不用作了,你赢了。”
骆灵嘻嘻一笑:“赢了?不行不行,这样可赢不了,傅公子可是自称诗才满天下,我得比满还厉害,要溢出来才能赢得了他。对了,有了,别拉我,走开!我这里得了一首好诗,听着: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号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占人间第一香!”
“竞夸天下无双艳,独占人间第一香!好诗!”
“果然好诗!莫先生高才啊!”
“太厉害了,他今日怕是作了不下五十首牡丹诗,这样的诗才,当得天下第一。”
“哈哈哈,骆公子,韩公子,林公子,各位,谢谢招待,今日莫某这酒,可是喝得尽兴了!”骆灵打了个酒嗝,神情餍足地说道,“真是醉了,醉了,该回去了,先行一步,各位尽兴,各位尽兴!”
说罢,骆灵起身,推开窗户,从楼上跳了下去,引来一片尖叫声。窗户之外,可真的是三楼,她就这么跳了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
骆骏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冲到窗前,眼看着也要尖叫出声,却见一个影子闪过,从他的头上跃下,追着骆灵的身影而去,一时又被惊得缩了回去,骆灵的身影在落到二楼之时,斜斜一插,足尖踏上了墙外伸出的牡丹花枝,口里念着:“哎呀呀,可惜践踏了花木,罪过罪过!”
最后一个字发出,人已没了踪影,那追去的人始终是差了一步。
这番变故,看得骆骏与韩琦等人是面面相觑。
“她会轻功?”韩琦问道。
骆骏摇头,他不知道。
在骆骏的头顶上,楼外楼的最高楼,窗户洞开,窗前倚着一个人影,屋里没有点灯,那个人沉寂在黑暗中,静默地看着窗外。
一个人影推开门走了进来,跪地禀道:“属下无能,让那人逃了。”
“他的轻功在你之上,怪不得你!”窗前的人半侧过身,窗外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眉眼如画,俊逸出尘。
“王爷……”跪立的人还待说话,他已挥了挥手:“下去吧!找人查一查莫友楠此人,这或许不是真名,查查他的真实来历,叫什么,来自何方,在京城落脚何处。”
“是!属下立刻去办!”黑影转身,一阵风似的消失。
“为什么,这个男子给我一种熟悉之感呢?”齐王凝了眉,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骆灵七拐八弯,直到感觉背后没了尾巴,才探出头来,唉声叹气道:“完了完了,底子快要给露光了!早知道还是不要出风头,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狡猾大大的,居然还有人在楼上!不知道是皇家的,还是楼外楼的人呢
她之所以突然跳窗,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临近,天生敏锐的直觉,让她感觉到被人盯上,被人当成猎物的感觉很不好,她不得不跑!?
第83章 当时年少
出了这番变故,骆骏也顾不上其他了,赶紧别过同僚,和韩林二人出来找人,骆灵跑得太快了,又哪里是他找得到的,寻了半晌未果。
韩琦悄声道:“后面追去那人似乎是冲着你妹妹去的,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她才跑了,咱们这么找也没个结果,我看她的速度,那人应该追不上,反正就你我知她身份,她定然不会再回楼外楼,不如你先回去,说不定她回去了,不管在不在,你给我们递个话,若是她回了家倒好,没回我们再帮着四处找找。”
骆骏觉得韩琦说的也有道理,遂别过二人,打马回了真义侯府,回去就直奔内院,一阵风似地冲到骆灵住的松罗院,见着丫环,也不管是谁,拽住了就问:“四小姐回来没有?”
他拉住的是负责打扫的小丫头,名叫金铃的,被他唬了一跳,掩着嘴道:“哎哟,二少爷,四小姐不是睡在屋里头么,这么晚了您找她有什么事?
骆骏跺了跺脚,这才想起骆灵是悄悄儿出去的,丫头们自然不知道。
他匆匆走几步,直接闯进了骆灵的屋子,金铃在后面叫着:“二少爷!二少爷!四小姐嘱咐过了不许人打扰她的,大晚上的,您可别惊了四小姐…
轻央还未歇着,她坐在外面做针线,闻言站起身来,就见神色冷峻的骆骏进了屋,她赶紧放下手中活计,福身道:“奴婢见过二少爷。”
“四妹妹歇着了?我有事找她,你们都出去吧。”骆骏摆了摆手。
轻央一呆,转头看了看里屋,说道:“二少爷,这……只怕不大好,与理不合!”
虽说是亲哥哥,但是黑夜里闯入妹子的屋中,还要将丫环都遣出去,到底有些不妥。
“有什么合不合的,我是她兄长,难道我还能害她不成?”骆骏也急了,绕过轻央,就要往里屋闯,若是今日骆灵回不来,他闯的祸可就大了,他必须马上确认妹妹到底回来没。
“干什么呀,二哥,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跑这儿闹什么来了?”
骆骏正与轻央争执,一个要进屋,一个不让,忽然见里间的帘子一挑,骆灵身着中衣,披了一件包袍,打着哈欠出来了,云鬓微乱,一副刚睡醒的惺忪模样。
骆骏望着那亭亭玉立的身姿,雪肤玉骨,带着微嗔看着他,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是惊讶她的速度。
艾月和殷兰也出来了,艾月笑道:“怎么了,二少爷可是想出了小姐今日出的那个对子怎么对?”
什么对子?骆骏有些发懵,不过在骆灵冲他眨眨眼时反应了过来,忙点头道:“是啊是啊,我是为对子来的,可是想不出下联来,妹妹好歹给我说说这下联要如何对,否则我这一晚都别想睡着了。”
轻央闻言噗哧一笑道:“原来二少爷急匆匆的进来,就是为了这个,倒吵醒了四小姐。”
“我不知道妹妹歇下了,我自己睡得晚,便以为别人都睡得晚了,倒是我的不是,对不住了,妹妹,我给你赔礼。”骆骏煞有其事地给骆灵行礼。
骆灵抿嘴笑道:“无妨无妨,反正我也睡了快两个时辰了,这会儿醒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哥哥来了,就坐下喝杯茶吧,殷兰,去泡茶。”
“是,小姐!”殷兰微微一笑,转身下去。轻央上前来侍候,好奇道:“不知道小姐出的是什么对子,竟然连二少爷都对不出来,这倒奇了。”
骆骏哪里知道是什么对子,一时根本找不到答的,正要借故喝退轻央,骆灵却冲他使了个眼色,笑言道:“轻央也有兴趣么?要不你也来试试?”
“奴婢哪里懂得这些,只不过跟在老夫人身边也习过字,比较感兴趣罢了,能把二少爷都难倒的对子,定然是个绝对,奴婢不知有没有耳福听听?
“要听好对子啊,这个你可找对人了,这对子也不是我作的,要知道在庵里的四年,旁边就是安若寺,寺里的方丈远空大师算起来还是我师叔祖,那时候我常常扮成个男孩子,跑到寺里看小和尚们念经,经常听得香客吟诗作对的,还有那来京赶考的书生,不光听对子听了不少,连故事都听了不少呢。你想听啊,我就给你说说,我给二哥出的对子是这样,东启明,西下月,南星北斗,谁是摘星手?轻央你要对得出来,我让二哥拜你为师!”骆灵哈哈笑道。
轻央笑道:“奴婢哪里敢啊!莫说是二少爷,这对子如此奇巧,东西南北都镶进去了,还得与摘星手相对,别说是二少爷,只怕就是当今的状元郎也要被难倒了。”
“看不出咱们轻央果真是个懂对子的!”骆灵笑道,“要不二哥你给指点一下,也帮我教个能红袖添香的丫头出来?”
骆骏闻言摇头:“你自己就比我能干,还用得着我教你的丫头啊?我还想把我的丫头送来给你调教调教呢!”
“我这不是听人说的吗,又不是我自己写的对子,”骆灵吐了吐舌头,“二哥,你真对不出啊?刚才轻央都提到状元郎了,今日听说你与友人出门,又是去赏的牡丹,其实我听到的下联,与这两者就有着一定联系,你再想想看,能不能对出来?”
骆骏这时倒是认真地想了起来,骆灵出的这个对子,正如轻央所说,是个很巧的对子,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出下联来。见骆灵给了提示,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这个对子,得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对仗,谁是摘星手这个“摘星”,又点出了这四处所提及的同一样东西,连想了几个,他自己都给否决了,对得上前面,对不上后面,后面对上了,前面又合不上,越想这个对句越觉得出得精妙,就算他勉强对上,也说不上工整,与上联相比,实在是逊色许多。
骆骏左思右想想不出,心中真的急了,说道:“好妹妹,你快给我说了这下联吧,否则我今儿真的要一夜睁眼到天明了。”
骆骏在京城十大才子中排名第五,并非浪得虚名,他因母亲出身是妾室,从小就勤奋好学,自己也聪明,对诗词一道,连夫子都说他有几分天赋,他的诗在大庆朝亦是能与前朝名家一起传诵的,如今听到个这么精妙的对子,还真如前所言,若是听不到下联,他可要失眠了。一时心痒难耐,巴不得骆灵快些说与他听才好。
“二哥,你可真笨!”骆灵笑眯眯地道,“我都提示你那么多了,还猜不出来。下联很好对啊,听着:春牡丹,夏芍药,秋菊冬梅,我乃探花郎!
轻央有些担心地看了骆灵一眼,要知道骆骏一向高傲,虽是庶出,却甚得骆端诚器重,曾言这个儿子最像他,前途定会超过其兄骆平,而今骆灵竟敢当着他的面说他笨,若是他发火了,骆灵可就糟糕了。
没想到骆骏不以为意,他重复了一遍,拍着手站起来道:“妙!果真是妙!”冲骆灵一揖礼:“好妹妹,今儿谢谢你了,听得此联,我心中再无忧思,可以好好安眠了!”
骆灵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摆了摆手:“二哥,你跟我谁跟谁啊,你是我二哥,不帮你我还帮谁?还好还好,你这么急冲冲的来,我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呢,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两人话里藏话,外人又哪里明白,兄妹二人又说了一会子闲话,骆骏喝了殷兰泡上的茶,笑道:“你这两个丫头,倒是两个好的。”
骆灵回道:“二哥屋里的丫头可比我这几个强多了,你可别打我这几个的主意,她们对我都忠心得很,便是你想要,我不给,她们也是不会去的。
骆骏摇了摇头:“你这个丫头,二哥不过是夸她们两句罢了,谁要跟你抢了!”他伸手从腰间解下荷包,取出三个小金锞子,赏给了屋里的三个丫
轻央等人自是笑着谢过,骆灵涎着脸凑上去道:“二哥,丫头都得了赏,我这个做主子的反倒没有,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二哥有什么好东西,也一并赏点儿给我吧。”
“母亲给你备了那么厚的嫁妆,你将来可是王妃,二哥这点儿家当你也看得上啊?”骆骏好笑道。
“王妃那不是还不是么,我现在挺穷的,二哥,你就接济一下妹妹吧!”骆灵拉着骆骏的胳膊,娇声说道。
“行了行了,受不了你!”骆骏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什么,赶明儿你去二哥那里,但凡有看中的,只管拿了便是,反正将来你当了王妃,二哥少不得要来打你的秋风。”
骆灵一听,自是开心,她可听说骆端诚赏了骆骏不少好东西,早就瞅着机会想下手了,难得人家大方送上,她不拿才是怪事。
“天晚了,妹妹早些歇着吧,明日你几时来,我侯着你。”骆骏起身道
“听说这几日二哥是在何姨娘院里吃饭,姨娘的厨艺,府中人人夸赞,不如……我明儿回过母亲,也去姨娘那里蹭饭,二哥跟姨娘说一声,多加两个菜。”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了!”
骆灵让轻央进去拿了个琉璃灯出来,将骆骏送出院子,顺手将灯出给了他:“二哥拿着吧,路上照明。”
骆骏也不客气,接过自走了,边走边回头,见骆灵还在风中站着,说道:“快回吧,夜里风大,别着了凉。”
骆灵冲他挥了挥手,回到屋里,轻央道:“小姐人缘儿真好,二少爷一向是个眼高的,不大搭理府里的人,就算是先前对三小姐,也是有客人的时候才给脸子,没想到独独对小姐您另眼相看。”
骆灵笑了笑:“他是我二哥,难不成兄妹两个,还要生疏才好?三小姐端庄矜持,不似我这样,我是不管如何,只管凑前去,二哥毕竟是我亲哥哥,我又没得罪他,自然不会给我甩脸子。”
主仆几个进了屋,骆灵也困了,梳洗罢便上了床,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今儿好险,也不知那人是什么来头,若是给他抓住,自己这个冒牌的“莫先生”可就会露馅了!想着想着朦朦胧胧睡去,对骆灵来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以前的苦难造成了她乐观的性子,再苦她都没有对生活放弃过希望,所以她有幸遇到了疯子,这一夜遇见的事,就她的一生来说,不过是段极小极小的插曲,对她并无影响,所以,一夜无梦。
这一夜,却另有人睡得不安稳。
楼外楼名满京城,夜夜笙歌,每日都是宾朋满座。今日云琪也被谢诉方拉了出来,他从玄武宗学成归来,投身军中,凭着自己的本事,短短一个月便升了职,谢诉方说要庆贺庆贺,几人相约到了楼外楼。
他们几个来得晚,先前的事并不知,没有上风阁,谢诉方倒想坐到雅阁去,云琪不肯,说是既然是来喝酒的,在醉阁喝才名符其实,几人便坐在了楼下。
天气渐热,醉阁门窗全开,基本上就是与外面的院子连成了一片,骆灵跳窗之时,落地点正在他们头上,一抬眼便见着,她的轻功是云琪教的,自己改良的时候,也没少问云琪意见。骆灵的身法,印在云琪眼中,便是化成灰了他也识得,只不过呆了一下,他就紧跟着追了出去。
“哎哎,子然……”谢诉方在后面喊道,结果云琪一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