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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国红妆-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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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完,木柯已经冲入馆内。她跑到三楼,匆匆敲着任主任的办公室房门。
  “木柯?”任主任打开门后一脸地惊讶,“木柯好些了吗?”
  木柯被迎入屋内,“你母亲打来电话,说你生病了,怎么?病好些了?”
  木柯环视四周,看到‘藏馆’的钥匙放在任主任的桌子上,心里有了主意。
  “好多了,就是前些日子太累了,想休息休息。如今,这么久没见,也怪想大家的。”木柯笑着接下任主任递来的茶水。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赶快回来上班,咱们这一行是上瘾的,离开一段时间肯定会想。”任主任并没发觉木柯的不对劲儿,陪她坐着聊天,“那天单丹去找你,看到念珠串儿掉在地上,你却不见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向来认真,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幸好检查出来怀表是现代品,不然你要闯大祸了。”
  “那念珠串儿呢?”木柯焦急问。
  “没事。”任主任以为她担心自己闯祸,安慰道:“念珠串儿没事儿,在‘藏馆’放着呢。”
  “那上次出土的文物有什么发现吗?”木柯随意问了句。
  “有啊,是个‘贵妇墓’,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不过里面的一些陪葬品很有考古价值。只是。”任主任有些无奈,“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或是历史名人的东西,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倒是那首诗的字迹可以考究,只是三国时期名人们留下的手稿太少,很难查证。”
  木柯抿嘴浅笑,眼睛时不时扫向‘藏馆’钥匙。
  “任主任。”有人在门外高喊。
  “来了。”任主任应声而出,不忘吩咐,“木柯先坐,我去去就来。”
  “好。”木柯抿茶点头,待任主任一出门,她匆匆一步跨到钥匙旁,拿起钥匙从房门飞奔而出。
  来到‘藏馆’,木柯小心打开房门,输入密码后警报器并没有响。里面陈列着没有找到‘主人’和‘年代’的物件,琳琅满目的整齐排列。木柯按照物件的发现日开始寻找,在最后的一排物件中找到了那几个小人。
  木柯将‘诸葛亮’的小人拿起,嘴角抹着笑,“Q版亮。”她有趣地打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做的这么好。”眼泪不自觉地流着。
  她又拿起‘丁柳’,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对不起,我竟然想去忘了你们,姐姐是不是很差劲。”
  一旁放着诸葛瑾为她写的诗,木柯捧起那块儿诸葛瑾从衣服上撕下的布条儿,轻声读着,“雨后清丽,最是离人,忧思终难洗。窗前桃蕊,星影含纱,正是梦回时。相思果,灯欲落,木柯还飞此处。终难懂,情路情路归何处。”
  她将布块儿塞到口袋里,又将小人用袋子装起来挎在身上,轻轻低语:“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木柯准备离开,看到透明的袋子里装着念珠串和怀表,那是曾经送自己进入三国的物件儿,如今,竟被这样孤独的扔于一旁。
  她脑中突然闪现两次穿越的场景,第一次是在送念珠串去给‘任主任’时,怀表从念珠串上落下,她莫名其妙的入了三国。第二次是司马懿在烧她时,脖子中连接念珠和怀表的绳子被大火烧断,她又回到现代。
  也就是说,只要念珠串与怀表分离,她就会再次穿梭时空,她就有可能再见到‘家人’。想到这里,木柯手心溢出层层冷汗,她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想着还能再见孩子们,再见哥哥们,再见诸葛亮,怎能不兴奋。
  她将被重新连接在一起的念珠串和怀表拿出,挂在脖子上,从考古研究所走出。
  大门外,程涵立在那里,见木柯后有些犹豫地走上前,“怎么?东西拿到了?”
  “不关你的事儿。”木柯声音冷淡。
  “你知道,我是相骨后人。”程涵声音极大。
  木柯停下脚步转身看他,眼中神色复杂。
  程涵向前一步,“我爸想见你。”
  “你也有六根手指对不对?”木柯看了看他的手,“只是小时候切除了。”
  “是。”程涵点点头,“我爸害怕别人拿我当怪物,像是对待他一样,所以从一出生就将我的第六根手指切除了。”见木柯依然呆在原地,程涵让出一条路,“走吧,有人相信了,是不是心情好许多。”
  木柯同他一起坐车离开。
  “那里和电视里一样吗?”程涵坐在木柯一旁。
  “差很多,很多事情不方便。”木柯淡淡回。
  “想家吗?”
  “刚开始想,后来就忘了。”
  “离开那里是不是很难过?”
  木柯不回答,盯着窗外。
  程涵浅浅一笑,“若是能回去,你还是会回去,对吗?”
  “我的家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举家认亲 刘家噩耗

  【第七十七章】举家认亲刘家噩耗
  车子在一座别墅前停下。木柯被领入一间屋子,灯光昏暗,几个骷髅人骨被放在墙角,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张桌椅,再没有其它摆设。
  一男子坐在轮椅上,带着手套的左手握着拐杖。见木柯走入,他用拐杖点了点地面,灯光稍稍亮了些。
  “爸,木柯来了。”程涵领着木柯向男子走去,顺便引荐道:“来,木柯,这是我爸,程方。”
  木柯恭敬点头。
  程方仔细打量木柯一番,“听说你见过程家先祖。”
  “木柯见过孔家先祖,孔童,若是程家的先祖,那么程家之前的姓氏一定不是‘程’。”
  程方笑着点点头,抬了抬拐杖。程涵会意,取了桌上的一本书籍递给了木柯。
  “这是我们‘孔家’的族谱。”程方见木柯开始翻阅,在一旁解释,“我的父亲很爱我的母亲,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年,为了纪念她,父亲将姓氏跟了母亲,从此姓‘程’。”
  木柯看到族谱上程方的父亲本名‘孔荣’,后改名为‘程荣’。其后子女皆为‘程’氏。
  “您也是六指吗?”木柯将族谱递还给程涵。
  程方将手套取下,六根手指露在外面。他将手掌慢慢摊开,“小时候,我常常被人喊作‘怪物’,都是因为这六指。父亲本也是六指,后来出了事故,第六根指头就没有了。直到程涵出生,我才知道,这六指是家族遗传,是‘孔’氏一族的延续。”
  “那您对家族了解多少?”木柯盯着那像极了孔童的手看了许久,更加确定自己没有‘疯’。
  程方摇摇头,指着程涵手中的族谱,“除了家族流传下的族谱外,也就知先祖是有名的相骨大师。”
  “那。”木柯看了看四周的人骨,“您也是相骨师?”
  程方摇头,“家谱流传了下来,本领却失传了。如今有DNA检测,哪里还用相骨大师。”
  “我对孔童的了解并不多,只是见过几面,有过些交情。”
  程方听木柯开始提起先祖之事,心里涌起激动,身子止不住地抖起来。
  木柯向前移步,“您和他很像,特别是眉毛。其实,孔童并不是‘孔’家第一位相骨师,早在孔童之前,他的叔父孔茹才是孔家第一任相骨师,只是识骨本领远不如孔童,才会被孔童的光环湮灭。孔童每每同我提起叔父孔茹,总是赞不绝口,那是他的启蒙老师,是带他走入这个奇特世界的恩人。”
  程涵微微蹙眉,盯着手中家谱,他翻阅过无数次,却从未发现孔茹的名字,若是孔童命人铸造家谱,为何不将他放入家谱之中。
  木柯似是看出他的不解,指着家谱中的一个名字,“这个‘彦安’就是孔茹。”
  “为什么要另起个名字?”程涵不解。
  “因为孔茹爱上一个女子,他在女子死后改姓了女子的姓氏,从此命所有与他相识的人唤他‘彦安’,不得再提起‘孔茹’。”
  “原来如此,怪不得家谱中会出现这个名字。”程涵恍然大悟。
  木柯看向两个人,“我所知道的事情也就这么多,孔童性子古怪,能同他说上话的人不多,木柯幸运才能与高人同聊几句,也是用身世秘密换来的,其它就再也不知了。”木柯看向程涵,“我要走了,若是孔童知道自己的后人都这般出色,一定会很欣慰。”
  木柯冲程方点点头,转身离去。
  良久,程方盯着族谱万分感慨,“若是能像木柯一样,回去一次,同先祖学这相骨秘术该有多好。”
  “有些事情讲究注定,回去容易,回来难。回来易容易,回去更难。”程涵望着木柯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回家的车上,木柯握着胸口的念珠串儿,回忆那天第一次得到它的情形。
  她迷迷糊糊地推开家门,木枫和母亲正在为她准备午餐,父亲正在看报纸,见她进屋,询问今天情况,“怎么样,医生见过了?”
  木柯点点头,将手中的袋子放下。
  “那是个很有名的医生,相信一定能治好你。”
  母亲听到父亲同木柯说话的声音从厨房走出,“累不累,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她正要转身,被木柯喊下,“妈。我有话要说。”
  母亲转身看她,见她脸色不对劲,眉梢微蹙,“怎么了?又有幻觉了?”
  木柯抿嘴想哭,那些被母亲称为幻觉的事情,她已经彻底明白,那是真的。木柯上前拉着母亲坐下,木枫也从厨房走出。
  “今天家人都在,我有些话想说。”木柯一脸的严肃,惹得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插话,在他们眼中,木柯病得很重,精神很不正常。
  “我给你们看看我的家人。”木柯从身后袋子中拿出八个泥人。
  父母担忧地互看一眼,母亲更是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木柯看在眼中只觉得内心酸痛,她想,在母亲眼里,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木枫似是要说什么,被父亲拦下,摇了摇头。木柯假装没看到。
  “你们看。”木柯将泥人摆好,“这个是你们的女婿诸葛亮,这些是我和他的孩子,个子小小的,叫诸葛乔,我们家的长子。这个个子最高的,也是最勇敢的,叫诸葛果,是我家的大女儿。还有这个,总不爱笑的大哥,叫刘备。有时会害羞,却是一副英勇模样的二哥,关羽。然后是这个壮壮的三哥,叫张飞,他心眼儿实诚。”木柯将家族成员一一摆在父母面前,样子甜蜜幸福。
  母亲强忍着哭泣,木柯眼眶通红,继续指着剩下的三个,“还有我在那里的好妹妹丁柳,和。”她看了看眼前的木枫,“和好弟弟木枫。”
  母亲再也忍不住,趴在父亲肩头痛哭出声,木柯淡淡一笑,“还有这首诗,‘木柯还飞此处’,你们真的认为是巧合吗?”木柯将诸葛瑾写在布块儿上的诗拿了出来,放在家人面前。“这是诸葛瑾写得。还有一样东西,我想亮一定藏在了一个别人看不到,却知道我一定能看到的地方。”
  木柯举起诸葛亮的泥人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两块儿布条被裹在泥人里,有些腐烂,却能辨认上面的字迹,‘一宵夜下,残灯落碎花。木絮纷纷,愁绪难下,入谢桥,梦春花。行军百十里,惊觉佳人陪伴,掌灯才知是孤眠。木柯缘起,木柯随灭,三更已愁煞。’
  “看这字迹,是亮写得。”木柯满眼的欣喜。
  她拿起第二块儿布条,上面写道,‘木柯已落,南燕归时愁寂寞。’
  “爸妈不会还认为‘木柯’两个字是偶然吧。”木柯将布条儿放在父母面前,“这是三弟写得。你们可能对他不熟悉,是个会给你温暖的人,叫诸葛均。”
  父母对看一眼,木柯并未在意,一只手紧紧握着脖子里的怀表,“若是刚刚去那里,能够马上回家,我一定不会怀念,可是日子久了,总会有感情,特别是果儿和乔还在,留给亮照顾,我也不放心。他呀,行军打仗、主持家政要事还行,偏偏不会哄孩子,若是小东西想我了,亮一定没辙。”木柯边笑边擦泪。
  “姐,你说的都是真的?”木枫似是有些相信,惊愕地望着木柯。
  “是不是真的你们总会知道。”木柯依然握着怀表,“以后,爸妈就由木枫照顾了,姐姐不孝,不能陪他们二老,你要替姐姐多尽孝道,欠父母大人的,木柯来世再还。”说着,木柯从座位上起身,直直地跪在父母面前,“爸妈,请受木柯一拜。”木柯在地上重重地叩了头。
  耳边仿佛有钟声想起,又是一声,似远山寒寺为人剃度时奏鸣的声响。木柯叩头时扯断了脖子里的念珠串儿与怀表的绳子,怀表已经不知何处,念珠串儿依然挂于脖颈。
  木柯从冰冷地面起身,看着四周茂密的树林,闻着空中清新的气息,知道自己回来了,那个她以为再也回不去的世界。
  木柯踉跄前行,树枝打在身上脸上的疼痛,反而让她觉得真实美好,她忍不住大笑出声。
  “谁?”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木柯慌忙躲入树丛中。
  “先生?”是夏侯博的声音,“是?先生?”他不可思议地朝着木柯跑去。
  木柯听了出来,从树丛起身,惹夏侯博惊出一身冷汗,“先生,您怎么会?”
  “夏侯博?”木柯也颇为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先生。”夏侯博确定是木柯后更加激动,跪在她面前重重叩头,“我一直都知道,先生是神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他的样子十分悲壮,就差抱着木柯哭了。
  “先起来。”木柯上前搀扶,夏侯博又拜了拜才起身,“这是哪里?”
  “成烟观。”夏侯博回得犹豫。
  “你来寺观做什么?如今战事紧,你不助我大哥,跑这里做什么?”木柯看了看四周,“走,带我找大哥。”
  “先生。”夏侯博拉着木柯衣袖,“先生等等。”
  “怎么了?”木柯疑惑。
  夏侯博低头不语。
  “说。”木柯疾言厉色。
  “是。”夏侯博听令,咬咬牙,“大公子去世了。”
  木柯听后如五雷轰顶,她惊得呆愣原地,连‘为什么’都问不出口。
  “你。”良久,她摇着头不可置信地拉起夏侯博的衣领,“你说什么?你说‘乔’,我的儿子?”
  “先生。”夏侯博跪地,“大公子同关将军共守荆州,孙权看荆州兵虚,趁机将其拿下,关将军、关靖公子和大公子都。”夏侯博抬眼看了看木柯,她已经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远处,又是一声钟鸣,木柯听着十分刺耳,只觉得头晕脑胀,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八章】仙观道姑 心理暗示

  【第七十八章】仙观道姑心理暗示
  “先生醒了。”夏侯博的轮廓出现在木柯视线上方,她依然无法相信自己已经回来,又后悔如今能够回来,刺心的噩耗依然在耳旁回响,像根银针般穿入木柯耳骨,穿透了她的头颅,生疼难耐。
  “施主醒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木柯惊得起身。
  “果儿。”眼前的诸葛果穿着道姑的衣服,面上淡淡。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美人儿,眸中眉间妩媚动人。
  木柯愣怔看她,自己才回家数月,这里已经过了几年,那个小小的诸葛果已经长成大人,这些年没有木柯在身边,她是如何过来的。刚刚得了母亲的诸葛乔,又是如何过来的。那时的诸葛乔那样的依赖她,那样的喜欢这个新母亲,她却没能守住那份亲情,没能给他们的童年一个有母亲的回忆。
  “施主别来无恙。”面对依然活着的木柯,诸葛果表现淡漠,声音中听不出半分感情。
  “果儿。”木柯冲下床抱住她,“你怎么?你怎么成了这副摸样?”她上下打量诸葛果,捧着她白嫩的面颊,“果儿,我是阿娘,果儿不记得了吗?”
  诸葛果表情淡淡,“施主,贫尼已经出家,再不问红尘世事,请施主唤贫尼的道名‘念靖’。”
  “念靖?”木柯惊愕,“你是因为靖儿才出家的吗?他若是看到你这样,会开心吗?”
  诸葛果终于有所触动,鼻息深深吸着气,良久,又恢复了冷淡。
  “靖希望我平平安安、与世无争的活下去。”诸葛果看着木柯,眼中毫无神色,“他说,想和我平平淡淡的生活,等战争结束了,就去阿娘口中的世外桃源。只是,他走了,我的世外桃源就没了。”
  木柯见她终于肯以女儿的身份同自己说话,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可是,阿娘舍不得你,阿娘舍不得。”
  夏侯博走来劝慰,“先生,大小姐在此地平安度日未尝不是好事,总比在战场生死未卜的好。”
  一席话十分管用,若是以前,木柯可能不愿放手,觉得将他们养在身边才放心,却从未想过,她的身边就是战场,是永远有死亡的地方。若是哪天她不在了,战场就要陪在孩子们身边,就会从她身边将他们抢走,就像抢走诸葛乔一样。
  想到诸葛乔,就会想起对乔百般照顾的关靖,木柯心中一阵绞痛,她明白,诸葛果从小就爱关靖,如今,心里的痛有多少?谁都无法体会。
  木柯慢慢松开诸葛果,仔细打量了她现在的样子,想要将她的模样印在脑中。她为诸葛果整了整衣服,看着她倾城的容颜,像是看着年轻的大乔,“你母亲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她希望你平安,希望你像‘果儿’一样长大成熟,如今的你,是在替她活着,所以,要爱惜、保护自己。阿娘无能,没能守住靖儿和乔,是阿娘的不是。”
  诸葛果动容,扑到木柯怀里放声痛哭。这是关靖死后她的第一次哭泣,她在等着木柯,等着母亲将她抱入怀里,等着母亲像以前一样保护他们。
  关靖、诸葛乔被围攻时,诸葛果多么希望木柯此刻能在他们身边,她心目中,母亲是最厉害的,有她在,他们永远不会有事。偏偏那时候,木柯远得无法触及。
  冷风吹过,夏侯博同木柯一起回荆州,路过已经被烧毁的村庄只觉得心比身更冷。
  “夏侯博。”木柯脚下白马放慢了速度,“我走后,孩子们是不是很伤心。”
  “是。”夏侯博微微叹气,“大小姐和关靖少爷为此被军师打了三十军棍,他们想要领兵去救先生,只是还未赶到,就听说了您被司马懿烧死的消息。而此时,军师派兵追回了他们,不然两人一定凶多吉少。”
  木柯猛地拉住缰绳,不再前行。
  夏侯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很是懊悔,关靖已经死了,还提什么‘凶多吉少’。他见木柯低头不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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