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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绝世冷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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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色彩众多的花朵掉到了地上,无计可施已顾不得离手的东西,走走停停,拉拉扯扯,身不由己的渐渐远离了这里。

看着地上掉落他的心爱之物,禁不住走近折身拾起了它,手掌轻抚那摇坠的生命,这花很漂亮,他想得到便摘了它,即使命不久矣他也顾不得这些,要是谢了,枯了,就会随手扔了它,择日路过那片花圃的时候,又会伸手折断它,随身携带,自赏孤芳,仅此简单也能知足,别无他求,待到来年花开的之时,再赏花田,痴痴傻傻,傻傻痴痴,安度此生,有几人能如此安逸。

有感而生,望去幽径,清风翩翩,早已不见了身影,思想飘忽,脚步轻近。

“他……”我启齿隐难,目无焦点,想他是懂我的意思,即使我不开口,他也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七弟两岁的时候因身患重病,数日高烧不退,原以就此夭折,却不料度过此关,虽是有幸活命,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伤到你吧?”悲伤之后听出了他口中的可惜与同情,面对他后来语中的关怀,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也许他本就不该生在这帝皇之家,得上天的怜悯,以神智作为代价换来了与世隔绝,避免了算计防备,虽不及正常人,也是无忧无虑,将不为权势所束缚,也不会活的身不由己,也不懂这里充满的尔虞我诈,处心积虑,不懂强与弱之争,在这里,还有这样“脱俗”之人,不过,幸运中有着莫大的苦衷,就像刚才他不想离开这里,还是因外来原因难舍离开,他不懂反抗,只能如此,你死我活的世界里,永远没有他的身影。

“你说它还能活多久?”我转身面对他,眼光落在怀中的花朵上,它已失去鲜艳妩媚,就如每日的夕阳,已是近黄昏,却还楚楚奢求它能多绚烂一秒。

我突来的转态,他眼中闪过惊讶之色,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一时没有措词,眼光落在我手中之物,伸手触上一片花瓣。

“若是有幸,它就可夙愿终老,只可惜它是七弟喜欢的”因为他异于常人,感觉简单真实,只因喜欢才紧握手中,只因东袁的夜袭,南北才一夜纵逝,一世繁华落入他手,只因我还活着,才必须留在这里,如此简单的因果关系,牵扯太多一言难尽,太多不可一世……宿命就是如此……凝神在怀中,心中乱想糟糟,失去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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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倾城之步步惊心 第七十章塞外一

心不在焉了许久,离开了御花园,踏回了來宁轩的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打起精神,加快了放慢的脚步。

“啊!”回廊的拐弯处,一张狰狞面容突闯而来,让我惊呼出了声音,平静的心情即刻剧烈的跳动着,面具内传来呵呵直笑,声音如此的熟悉?当疑惑时,三皇子取下了面具,嘴角的弧度时而带出了痴傻的笑声。

“给三皇子请安”得知是他故作的恶作剧,惊吓的心情开始慢慢的平复。

“薇儿,你看这个面具好看吗?”他将手中面具抬高,给我欣赏,相似脸谱,颜色众多,若是无心防备,还有几分恐怖能震慑心窝,我笑着手指抚上。

“这宫中近日没有宴会,三皇子做这面具有何用?”我不明不白看向他。

“这宫中虽无,数日之后是我们东袁与察尔族的欢庆之日”他开口缓缓的解释着,移动脚步,靠近了回廊的栏杆旁,口气飘忽,眼神飘离,像想起了往事。

“十多年前,东袁曾出兵与察尔交战,察尔是高居草原的一个部落,虽是人烟不及东袁的一半,但是他们骁勇善战,可谓是一人足以匹敌十人,经过一个月硝烟,父皇终于拿下了察尔,从此两国结盟为友,战胜之日便定为日后纪念之日,面具篝火,骑术,射击,是每一次宴会必备之一”说着,他带笑转身,三言两语解释手中面具来意。

“原来如此”我轻声的答应,察尔族只是略有耳闻,没想到他与东袁成了莫逆之交,一举两得,不但平息了战乱,还能化干戈为玉帛,两人私交甚好,成了东袁的手足之一,战争能让东袁实力强大,还有多少不知名地方也是东袁的一子,西国对他而言,却是有些微不足道,那,凌天又拿什么帮我呢?

“怎么了薇儿?”三皇子五指摆手眼前。

“没什么……”略有敷衍回答。

“你看,这是我特地让宫中的巧匠为你定做的”另一只隐在身后的手中拿着面具,面具无奇,全身的绿色光滑明亮,只是左眼角是一株小而碎的梅花,数数应该有十几朵吧,配上了粉色和红色,与面具本身的绿色可谓是搭配得当,红花绿叶,十分的好看。

“谢谢三皇子”我双手接过,笑意勾弧。

篝火明亮眼前一片,高挂的灯笼都黯然失色,空旷的草原全都已此处为焦点,案几排放两旁,上面水果齐全,美酒飘香,不饮其味都已经被香味折服,不自觉的沉醉,其中为察尔族的之最,便是烤乳羊肉,因特放了察尔味料,脱俗了平日羊肉本身的味道,香辣中,却是透着不易察觉的甜味,还有一股犹如寒冰的清凉之感,与酒中的烈味相克,即使是豪饮,也不易伤身,就像草原族那豪放的性情,水中带火,柔中带钢,从不扭捏不定。

篝火三米之处铺置红毯,东袁君高坐红毯上方的龙榻,一侧是皇后,一侧便是东袁瑾宸,察尔族首领察尔漠位居临下第一位,他的几位嗣子依次排列红毯一侧,而对面首居第一是庆夫人,随后是三皇子等众人。

昨日快马加鞭就赶往察尔族,一日一夜才到其目地,因路途遥远舟车劳顿,白天都安排帐内稍作休息,养精蓄锐等待夜晚篝火之庆。

夜晚来临才一个时辰,察尔漠便滔滔不绝的与东袁君讲述他们美味,还有今晚的特别节目,只是让人好奇,并未将其说清楚,都让我们有点迫不及待,激动满满,好奇满满,都想一睹庐山,是否如他口中说的那般的精彩,不负于众人的期待。

“察尔王,听你说来,这一次的宴会不同于以往的了?”三皇子焦急的性子,到了此刻也不曾有所稍改,就算众人虽多,他也只顾了自己想说的,一吐为快,这让察尔王呵声不断,因众人的焦急,他都有些备受影响等不及献上今晚的特备。

“是呀,察尔王,东袁不及察尔的多慧多智,还望察尔王莫让我们等急了”另一人声音响起,四皇子同样带着期待夸赞恭维。

“众位皇子何不先品尝预备的美酒佳肴,再而一睹为快,也不迟呀”察尔王设下悬念,以眼前的美食挡住了众人的口舌,以免言语动扰自己故藏惊喜的决心,不得不快言快语了此众皇子的好奇之心。

察尔漠捧起酒杯敬上东袁君,红毯两侧也纷纷举杯,一同饮尽杯中,随后龙榻之人畅怀大笑,忍不住引诱众人也开口言笑,笑声不绝,飘荡在了空中,旷延整个草原,震动了头顶的星烁,穿过云层,也不减其爽朗的笑声入其耳脉。

众人皆是伸手夹起美食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引来笑颜荡漾,美酒佳肴,作为比喻一点也不为过,若是更上一层,也是山珍海味媲美所俗之了,有过之而无不及,朦胧中无法言语其中独特,最后都化为嘴角的荡漾,静静表达口中的美味。

曲声响起,响亮极快的曲调让人一刻就心潮澎湃,一群少女迎来红毯中央,长袖起舞,裙摆炫舞,摆动的身形展现着察尔的舞技,没有东袁女子的妖娆,但有东袁女子没有的激情与热情,让四周的人都不舍的眨眼。

此等气氛,总能让人忍不住都想加入其中快乐的步伐,果不其然,翩舞女子散开红毯两侧,热情的拉起一位皇子,一个一个都离身起了案几,无法抗拒的融入其中,三皇子不做旁观者,拉起我冲进了人群,男人健壮的身躯也在这刻变的柔软,凌乱的学着草原女子的舞蹈,滑稽可笑,也不因羞涩而退离人群,反而适得其反,越发的兴奋。

而我却手足无措的站在人群中,在围绕中慌乱无措,不能深入其中,退步在了一旁,三皇子见我形影单只,拉起我手腕挎于他的手臂,带着我在中间似舞非舞,步伐与动作都显的格格不入,还有些愚笨,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三皇子停顿身下。

正当狂欢之时,空中划过一道红色,不自觉的随眼看去,身穿红色长袍女子轻功堪绝飘行空中,轻落红毯之上,这刻的欢呼,因她的出现而逐渐的鸦雀无声,技压群雄,以她为了此刻的焦点,在场的人口齿微张,惊讶十分的看着红毯中翩翩起舞的女子,身着东袁的火红长袍,舞动着东袁柔和舞蹈,仍是盖不住草原的清爽脱俗,这样的绝色美女与后宫三千相比,更甚一筹,婀娜的身子泛着迷人的光芒,难道这就是察尔漠口中言明的特备惊喜?

一个抬手,一个仰头,都如清风拂过,过目不及,忘却了杯中酒,盘中肉,心中只为此女子所动情,目视东袁君,他龙颜大悦,手扶胡须,点头连连,一旁的皇后都忍不住东袁君耳边轻声夸赞,一边说着眼光还不时的直视龙榻之下的舞者,连她都折腰赞叹,还有谁能不心动,心念一动看向了另一侧的东袁瑾宸,目视红毯中央,面无任何痴迷喜悦之色,他的心思也许只在这舞动的身形上,而不在乎这舞者妩媚的容颜。

忽而他眼光投来,在我与他相对的那刻,我心中惶恐的转移目光,立刻凝神在那女子身上,一瞬间他目视另一旁,看着众人所看地方,我心虚的不再看向龙榻一方。

灯光缭绕,飘起了雪花,众人惊呼,口中惊奇出隐隐声音,雪花越来越浓,伸手探入雪中,有着冰凉的触感,越来越厚,冰凉也越来越明显,不久就堆满了手心,盖住了肌肤之色,星空之下飘起鹅毛雪花,多么美的场景,多么让人难以置信的奇迹。

雪花中舞姿更是觉得绚烂夺目,与她火红的身影相得益彰,美得灿烂,美的无言,锦上添花,无可挑剔的特献惊喜。

自觉心满意足的时候,飘落的雪花中隐约见到了红色花瓣,梅花的清香飘过鼻中,落花掺杂着雪花伴着清风,时而扑,时而旋,伸来空中的手掌多了起来,都想将这美景收入手中,仔细的囊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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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倾城之步步惊心 第七十一章塞外二

忘了时间的流逝,篝火上方渐渐被星光所侵占,雪花,花瓣,不再倾洒,红毯的女子也随着雪花的落尽,梅花的绚烂之后定格了身形,一场精彩之后,引来了无数的笑声,都叹时间太短,未能长久一点。

“察尔晴给皇上请安”甜美的声音荡开,单手贴在胸前用着察尔族的礼式请安。

东袁君仍然是惊喜未止,愉悦难收。

“察尔晴?”东袁君得知名字,蹙眉所思了一番,突然,扬口大笑。

“朕记得,初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时晃七年,你已经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今日一见,真是恍然大悟呀”东袁君夸赞一番,勾起了她的羞涩,察尔漠在一旁难以控制的沾沾自喜。

“虽是时隔七年,但皇上还是当年的英姿飒爽,常听父亲提起皇上当年的战姿,晴儿向往在心”察尔晴借着东袁君赐予的高赞,转还了他,对他的奉承更胜自己,一词高过一词,言语得体,深入龙心,怎能不为之欢喜,为之惊叹,换做任何一人都会心生激动。

东袁君更是扬口难收,本就心花怒放的心情被察尔晴几语周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乐不可支。

“察尔王,果真是调教有方”不知如何再措辞,怕是再美的夸赞,也能被她的伶牙俐齿驳回来,故而,将一切功绩都归根于了安坐一旁的察尔王,以免在口舌上落她一局。

“小女口无遮拦,让皇上见笑了”察尔王虚心的笑之,东袁君摇摇手,此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察尔晴在父亲的示意下,弯身行礼之后退坐在了一旁,东袁君渐渐的收回了笑意,举起酒杯,两人对饮而下。

这一夜篝火宴会延续了长达四个时辰才不舍的结束,众人离去之时,口中还隐约提到这夜的惊喜,提到了察尔晴这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女,一支艳舞羡煞旁人,也震慑了众男子的心魄。那雪中有梅,夏日有冬更是别有洞天,过目难忘,回味那刻的一切,余味正浓,闭眼,还能看见满天的雪花,就像在梦中一样不可思议,越是回想,越是难以入睡。

就寝的时辰也在还未平静的心情中渐渐的失去了睡意,乱步在帐篷外,踏入不远的黑暗处。

笛声悠扬,曲调熟悉,止步搜寻,草地上坐着白色的身影,放在唇边的玉笛在星光的照射在隐隐发光,暗暗夺眼,全神在指尖的旋律,不想惊扰,轻步靠近他,自顾与他平坐一列,余光中见我来到此地,他终止了曲声,侧首目光投来,轻轻一笑,让我雾水浓浓,思绪朦胧中,他转眼看向渺茫无边的黑暗,认真无疑的眼神凝视久久不肯离去,无聊于并无看点,我抬头仰视天空。

“今晚的天空比起雪中看梅,哪个更好看?”我拢起双膝,双手托腮自我欣赏的问他,他再次转眼看我专注的神情,忍不住被我感染,同样观赏我口中提到的夜景。

“都好看”他简单说了一个令我诧异的答案,带着惊奇看向他,他平静的面容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这个笑有多久没有看到了,仿佛是一个遥望而不可以的事情,受他影响我却也是不自觉浅笑了。

见此舒适,忍不住躺下了身子与天空对视,双手枕在脑后,细细观赏,渐渐的响起了笛声,他再次的吹奏着轻盈的曲调,与这安静的气氛相互融洽。

不知不觉却想多看他一眼,侧眼忘记星空的璀璨夺目,整个心思慢慢悠悠的游荡在他的身上,眼上,乃至全身,最后全神贯注的不可收拾,越来越难控制的想要多关注他一点,越来越想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但这些,都似乎有些远离我最初想接近他的目的,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无形中形成了堆积,无法停止。

如果他不是东袁的储君,不是烟火中那张熟悉的容颜,会不会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接近他,不为任何的理由,只为心中那莫名而又奇怪的悸动。

慢慢的,带给我的是心头的沉重,心头的微涩,急切的转首不再看他,紧闭双眼,埋下那眼角火热中的潮湿,就连吸一口气都觉得无比苦涩,今日的快乐,畅快,都随之不见,淹没在了心中,心酸填满了我的心口,已容不下别的。

笛声悠悠带着冰凉钻入我的耳中,延伸到我的脑中,冰冻了我的全身,一刻也不想动弹,夜深,寒意突来,双手抱紧自己,哆嗦了几丝,甚至觉得睁开眼都会将这寒冷带进眼中,生怕再多添一份寒冷。

身上暖意一阵,微启双眼,一件风衣披在胸前,短暂而利索的完成这个动作之后,他仍然直身看着前方,沉默的看着他,看着……眼前朦胧,身上暖意四延,缓缓的暖进我的心窝,全身,似乎一个呼吸都能不小心闻到他衣服上的香味,心中一阵紧张,反反复复,乱了思绪。

烈日当空,草原牧场,人群挤挤,因炎热难耐,额上已经热汗淋漓,夫人手中的巾帕也在毫不停歇拭去额上的汗珠,围坐牧场之外的局外者,却是迫不及待一睹比赛的热点。

场内骏马静待以发,察尔族壮汉也着装准备完毕,在原地前后忐忑着铁蹄,都显得有些焦急。

众人先后纵身上了马背,一声令下,十几匹马全体奔策,百米之外高挂的帅旗已成小小的黑点,随风飘荡不定。

挥动的马鞭响声连连,一浪高一浪,嘹亮在这绿茵一片,此局规定,谁最先夺旗归来者便是胜者,今晚设宴只为他们荣耀款待。

“驾!”耳旁一声孤独的鞭策,众人消失眼前时,察尔晴挥鞭风驰,虽为女子,却见到了男子的气概与胆魄,瘦小的身躯不亚于男子的健壮,贴身的马装,清丽飒爽,有着浓浓草原女子的火热,生性热闹,自是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遇,就算不能一举夺魁,也是乐在其过程。

察尔漠与东袁君都此刻都因察尔晴这个半路者的出现表情惊讶,察尔漠挂着一丝惊慌探眼东袁君的表情为何,唯恐因为小女的顽皮而惹怒龙颜,不料,对方却是止不住的轻笑点首,察尔漠一时惊愕,接着安心随出笑颜。

似乎这场比赛会因她的出现而变得更为精彩,拭目以待这玲珑身躯除了有昨夜的妩媚耀眼以外,还有什么未展示的惊人之举,很快微高的坡度遮住了她远去的身影,四周恢复了平静。

众人伸首眺望,兴致勃勃,良久……

“驾!”隐约的扬声,帅旗高举,黑点在视线中渐渐扩大,很明显已经被人所夺,而且折身朝这边奔来,面容渐清,四皇子夺得标志,身后察尔晴穷追不舍,眼光直盯着四皇子手中的标旗。

半路长鞭挥来,紧缠四皇子手中的旗杆,一时大意差点得手的东西落入他手,好在反应极快,用力握紧,才牵制对方没有得逞,察尔晴赶速与他并列前排,这刻谁属雌雄也不为眼见,帅旗位属中央,谁也没能独占。

“你若今天赢我,这面旗我自甘禅让”四皇子大言不惭,先下战帖,嘴角挂着玩味的浓笑,心中早已认为眼前这弱小的女子无此能耐。

察尔晴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加快速递,超速在他身前,四皇子不慎身体猛然倾前,仅凭几成力度,便紧握手中一端,而另一方的长鞭像是生根在了这旗杆上,两者相互紧紧的缠绕。

“驾!”四皇子不甘落后,自是不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失手与这乳臭未干的丫头,快马加鞭,挺直腰杆,空处另一只手扯住马鞭,一个用力,对放出其不意一时难挡敌手,侧身离了马鞍,伸来有力的臂膀快而准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身,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擒揽在了怀中。

察尔晴一时惊呼,不料适得其反,原以为有取胜的机会,哪知自入虎口,眼看就要输了,不禁心中一恼,纵身想要离开,环在腰间的手臂让她手无缚鸡之力,平时练得一身本领也在此刻施展不开,四皇子低眼一笑,察尔晴别开双眼,不做理会,此举让察尔漠与东袁君开怀大笑,如此两人倒有了小孩子一般的任性。

“吁!”马蹄停止,他们二人最先到达,四皇子携她一起跃下了马背。

“这局我胜了”四皇子冲眼前人侃侃一笑,眼中遮不住的得意之喜,就算她再怎么的精灵恐怕也是难逃他的手心,仿佛还没有尝到比赛的嘴甜处就速速了结了,言中不禁的有了隐隐的失望。

“晴儿甘拜下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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