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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九号爱妃弃王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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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迟风一听,又是喜上心头,上前一把拉住楚进的手袖,将他拉到桌前说道:“现在起,你要和我共餐!”

    “不可,楚进不能与你同坐!”楚进拒绝的干脆。

    景迟风不由失望下来,一双灿烂眸子顿时灰暗一片,低低道:“你刚才答应听我安排的!”

    楚进拿他没办法,毕竟自己要比眼前男子年长几岁,他不想再见他伤心,只好落坐下来。

    景迟风的脸『色』像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顿时就笑逐颜开,坐下来,端起了酒壶给楚进填了杯酒,笑道:“楚大哥,听说男人在一起,一定要喝酒,这样才有气氛!”

    “是吗?你能喝下多少?”楚进淡淡的问。

    景迟风干笑两声:“我酒量不好,两杯就会醉的!”

    “那就别喝,明天要赶路!”楚进将酒壶拿开,景迟风一听,也没再强求,只是低头吃饭,楚进见他安静下来了,这才暗松一口气,受到这命令之时,他就开始头痛了,侍候这样一个姣贵的皇子,听怕无比头痛,但现在看来,他却也讲道理的。

    夜『色』清凉,春末时节,有些微寒,裴依云卷着被子坐在床上,有些晕晕欲睡,桌上烛火分明,打照在她那清丽的脸蛋上,格外的美艳。

    “不来了么?”裴依云喃了一声,一双美目看着门外,纸窗上的剪影,来来去去,却都不是他。

    眼皮困的不行,裴依云负气的躺下睡觉,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啊,应该恨他的,他竟然不顾情面的打了她,这种男人,还值得她去喜欢吗?

    推翻了内心的儿女思情,裴依云也有心硬的时候,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美梦的快乐。

    睡至半夜,忽然觉得身上重重的,裴依云被吵醒,忽闻见熟悉的气息,她低叫一声,唇就被夺走了。

    “我很累、、”裴依云躲开他温润的唇,气喘道。

    “你的价值只是取悦本王!没有你拒绝的权力!”景暗持的话,沙哑中带着一丝冷嘲,听在裴依云的耳边,格外的刺痛。

    “是吗?我只是王爷**的工具,可曾有半点入王爷的心?”裴依云在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只是怔了怔,忽然听到他低嘲的笑声:“不曾!”

    裴依云的心在高空中跌落下来,她浑身颤抖着,还未感受痛彻心扉,只感觉身上一凉,腰带扯开,衣物被扯落,大手急速的游移在她美妙的身体上,探索,抚弄。

    明明是心冷的,可他带着温度的手,却还是掀起了她的火热,他的唇,无处不在的亲吻着她的敏感点,大腿被强硬的分开,在她来不及喘息时,已被狠狠惯穿,直入深处,紧密无间。

 慢慢长夜无尽期

    情y嗜骨,纵然裴依云有心让自己不被他**的情『潮』『迷』『惑』,却也难敌原始的快意,在他身下宛转承欢,闹至半夜,景暗持稍有节制,敛了眉心,停止攀动,却直直的停在她的里面,没有退出。

    香汗淋漓,气喘未平,裴依云妖娆如花,是月『色』『迷』人,还是那双『迷』离若迭的秋目『惑』了人心?

    景暗持的唇片不由的在她粉颊上啃咬了几下,偿得一丝甜润,这才盯着幽幽转醒的裴依云,低问了句:“喜欢么?”

    意识刚回归的裴依云,转动着眸子,落在他忽明忽暗的俊脸上,呆了一阵,撇头淡道:“一般而于!”

    轻描淡写的话,似乎否定了他身为男人的骄傲,景暗持当下拉沉了脸『色』,像是惩罚般在她的体内猛力的捅了几下,直把裴依云给吓的小脸苍白,叫苦不迭。

    景暗持这才缓了力道,冷眸定格在她红通通的小脸上,明明是偿着这滋味,她却非要给他一张冷淡的脸面,景暗持对床弟之事,纵然得意,却也受了打击,自不会再让她好过。

    “再回答一遍,你是喜欢的!”他的声音,强势,霸道,丝丝入骨寒心。

    裴依云张大了眸子,有些讶异的笑:“王爷当真想知道么?”

    景暗持被她展『露』的笑意给愣了一下,随既又是一阵捣弄,让裴依云无瑕再分身以对,只得叫停:“我说,别再来了!”

    征服的快意,让景暗持停了动作,勾了唇去看她,瞧见她薄汗湿身,姣喘盈盈,自有一顾柔弱姣嫩,像是经不起风雨的花朵儿,让人心生爱护,却又生出邪念,无尽『揉』捻。

    裴依云咬了唇,不服不行,首先,她得承认景暗持是一个滥用恶势的无赖男人,床上争个输赢算什么?她又气又累又无可奈何,如果再不给他点得意,只怕这腰身都要折腾的跨了。

    “喜欢!”声音很低,如蚊呐,安静的房间,景暗持自然听清楚了,但却偏要为难。

    “我没听到!”

    “喜欢!”裴依云咬着唇,只好提高音量。

    景暗持这才满足的退出身来,从容的穿了衣物,『摸』着裴依云的头发,冷笑起来:“记住,你的身体只属于本王,谁若敢碰,本王就砍了他的手脚,挖了他的双眼!”

    他的声音很轻柔,若不是说出的话,残忍血腥,裴依云真要以为他在对她柔情蜜语,但听真切了,只感觉冷寒彻骨,周身冰凉。

    “谢谢王爷爱护之意!”裴依云脑子急转,扬唇给了一抹笑。

    景暗持见她听进了心,冷哼一声,甩袖离开,留下裴依云无语空对月,直把心思翻腾倒海,愤怒的垂打床板,却无济一事。

    一直以来,裴依云只有一个心思,她爱的人,必定是爱她的,现在,她算觉悟了,如果是现代,她绝对能实现这愿望,但她忘记了,这是古代,三妻四妾不奇怪,一夫一妻才稀奇,她又怎么要求景暗持用同样的专情来回报她呢?

    心思像是被棍子搅了几圈,再难平静,看向窗外的月『色』,『迷』『迷』茫茫,浮云丝丝,美景下,偏偏生出了一丝悲凉。

    “这就是我的一生?”裴依云开始思考人生了,撑着下巴,面对苍茫的月亮,搜肠刮肚的找些哲理来安慰自己。

    记得小时候和小朋友玩过家家,一个男生抢了她就跑,躲在角落威胁她长大后一定做他的新娘,她回报了他三拳四脚,直把他打到哭着回家找娘,那个时候的勇气,现在还有吗?

    裴依云生出一丝烦闷,窜入鼻端是y糜的气息,脑子一热,她只感觉内心的悸动依然。

    先爱先输,一输再输,她咬了唇,为爱情让几步,也该理所当然吧,原来,这就是说服自己的理由,叹了一声气,既然是喜欢,那就再多喜欢一些吧。

 是妖言,也惑众

    天微亮,雄鸡闹晨,侍卫便整装待发,开始起程,裴依云被小环强行拉起来,梳洗了一番,扶着下了楼,在楼梯口撞见一身素白的景迟风,眉宇间流传一股风雅,举手间满满自得,裴依云往他身后一瞧,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有了心上人的陪伴,已经得意忘形了。

    “见过七嫂!”景迟风礼数周全的在她面前停下,施了个礼。

    裴依云一早就心情不好,拿了手在他胸前打了两拳,景迟风愣愣的傻着,裴依云却笑起来:“状态不错,继续保持!”说完,打着哈哈下楼去。

    景迟风俊脸一红,侧身余光偷瞄着面无表情的楚进,心思一甜,急步下了楼去。

    景迟风霸占了裴依云的锦车,她只得爬到景暗持的车上去,大眼瞪小眼,景暗持神情冷淡,漠不关切,裴依云一腔火焰,扑在水里,灭了个底,只好懒身卧下,再无心掀眼。

    马车缓缓前行,攀山涉河,倒也一路安宁,本有一些零碎山贼想打那几箱黄金的注意,但一路盯稍,却终是没胆上前行抢,只得眼巴巴的看着那犹如军队压境般的长龙,张扬过市,一路嚣狂。

    又是一天的行程,眼看黄昏『逼』至,军队已行至一处悬崖山脚下,此地高山为屏,和风细拂,是一个搭呈休息的好场所,景暗持命令停军休整,打算在此地扎营过夜。

    裴依云一路含含糊糊也过来了,只是,景暗持关注的并非是她疲累的身体,而是敛眉想着心思,裴依云一气之下,真想闯进他心里去瞧瞧,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他眉宇深锁,目中无人。

    “七嫂,这一路可辛苦?”景迟风不知何时进了帐篷,落坐在裴依云的身侧,轻声问着。

    裴依云瞥了他一眼,忽然深思的问:“你老实讲,你七哥有喜欢的女人吗?”

    景迟风一愣,被这个深奥的话题难住了,秀眉拢了半天,也挤不出句话来。

    “你倒是支一声啊,有没有过?”裴依云推了推他,满脸的好奇。

    景迟风这才结结巴巴的回答:“不曾有过,七哥一直以来都将精力放在军事方面,倒没有听说过他中意谁家女子!”

    “算我没问!”裴依云嘟了唇,她真悲惨,变成了小家子气的醋坛子,不过,做为一个专业的恋爱女人,知已知彼才是上策,如果景暗持真有深爱的女人,她得『摸』清底,到时候好打算。

    “七嫂,你莫不是怀疑七哥心有所属么?”景迟风俊脸一展,趣笑起来。

    裴依云并不以为意,也乐了起来:“是啊,你七哥高测莫测,我当然要从旁查实清楚了!”

    景迟风微摇了头:“你大可安心,七哥并非生『性』风流之人!”

    “别帮着他说话!”裴依云横他一眼,站起身来,咬牙气道:“他邪恶起来简直不是人!”

    景迟风没听懂,愣愣的眨了眼,再想问时,景暗持迈步进来,身后跟着楚进,景迟风顿时一阵脸红心跳,垂下眸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景暗持见他们两个神情有异,对身后的楚进说道:“你下去吧!”

    楚进应了一声,转身掀帘出去,景暗持负手走过来,一双寒眸扫过两个人,命令道:“以后你们不可单独相处,免遭闲话!”

    景迟风一惊,急的站起身,谨记道:“是我越矩了!”

    “迟风,该有的分寸,你要把握好,莫要听信了某些人的妖言邪语,七哥纵容了你,便是害了你!”景暗持说这话时,目光却冷冷的落在裴依云的身上,像是在指桑骂槐。

    景迟风心下一惊,又是痛了起来,抬眸看了一眼裴依云,那张俏脸已经紫黑一片。

    妖言邪语?那个某人指的是她吗?

 揪出了幕后人

    景迟风离开后,裴依云有些不服气,景暗持见她俏脸胀红,神情不快,端了几上茶杯轻抿了口,冷声道:“十三本『性』单纯,自己不会偷偷跟来,定是有人指了他这一计!”

    裴依云小脸由黑转白,愣愣的盯着景暗持,他慢条斯理的一番话,倒也有些根据。

    “十三皇子家奴众多,也交了不少朋友,王爷怀疑谁了吗?”虽然明知道景暗持说这句话有针对意味,但她也不能这么快认输,得给足了证据,她才现形。

    景暗持放下茶杯,如剑般青寒的眸子直『射』过来,冷笑一声:“知道他心思者,莫不是尚有他人 ?'…87book'”

    一语既中,裴依云不得不佩服景暗持的推测能力,不错,景迟风只把这事讲给了她听,景暗持已经很清楚是她出了计谋。

    “我下次不敢了!”心一惊,裴依云气焰消尽,低下头来,认罪吧!

    景暗持起了身,负手走近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云鬓秀目,清丽中自得一股邪思,这个女人有胆有识也知情识趣,倒也有些玩味,只不过,若是再纵容了她,只怕她会越发放肆,成了他之麻烦。

    大手抬起她低垂的脑袋,他冷冷的警告撞进她的耳边:“若是十三肯听信你的话,你最好把他引回正途,莫再『迷』失伦『乱』情感之中!”

    裴依云没吱声,下额被捏的生痛,她咬了咬牙,问道:“王爷为什么一定要阻止他呢?爱上一个人已经不容易,还有让他忘记么?”

    “照我说的做,别这么多废话!”景暗持重力一捏,直把裴依云细嫩的下巴给捏碎了,她被迫点头:“若王爷已经决定,我照做就是了!”

    景暗持这才松了手,裴依云『摸』着吃痛的下巴躲他远远的,一双妙眸含怨带恨,景暗持不体量她也就罢了,竟然要她去拆散景迟风和楚进的感情,天啊,这对于一个腐血沸腾的现代腐女来说,绝对是惨痛的事情。

    咬了咬唇片,裴依云绝对不干,但为了小命,又不得不欺瞒一下他。

    夜『色』已深,景暗持一个人独立于树影下,高健俊影,度了一层银素,仿佛与天上的明月融合在一起,锦衣华服竟然飘了几分出尘的味道。

    楚进悄然无声的站在他的身后,恭身敛眉,随着他的目光眺望着眼前那耸天地界的高峰。

    “明日就要经过苍云山了,接下来的几日肯不得安宁!”景暗持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自负。

    楚进点头应声:“苍云山是南雄国与雷突国的交界地,五年前的那一场战『乱』,虽收复了此等小国,却也埋下了后患,不过,小小南雄,却也翻不了天,若真有胆闹事,也只有被诛的下场!”

    景暗持哼笑一声:“几个皇孙候将实力也不容小窥!”

    “是,属下定万分小心!”楚进神情一拧,有些心惊,是他自负大意了。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日赶路!”景暗持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进了营帐。

 情冷 心更冷

    一夜无梦到天亮,这深山野林里,气候微寒,裹着厚厚棉被,睡的格外舒服,一大早,小环就端了水进来,裴依云睁眼瞧着外面,任由小环给她擦拭,昨夜,景暗持竟然没有碰她,见鬼了?

    “王爷呢?”裴依云问道。

    小环回答:“王爷跟诸位将军还在军帐里议事呢!”

    裴依云拧起了眉尖,昨晚到现在,景暗持好像特别严谨,所有人都面罩寒霜,沉了一些心思,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吗?

    “小环,你知道王爷他们在议什么事情吗?”

    小环一边细致的帮她擦手,一边叨叨讲来:“小环也只是猜的,王妃可曾见过前方那座高山?听说这座山的后面有一个小国,五年前起了叛『乱』,被皇上灭了国,此山是我们必经之地,王爷一定怕有人行刺抢劫,所以万分小心!”

    裴依云妙目一转,原来是如此,那接下的日子,不太平了吗?

    议事结束,所有人整装前行,裴依云撑着小脑袋从帘珠上瞅着那座高高的山峰,高达数千米,的确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不知道雷突国是怎么闯进去灭了那个小国度的。

    “王爷,这一路应该很安全吧!”裴依云心思浮动,看向闭目养神的景暗持,试探『性』的问道。

    狭眸微掀,深如寒潭的眸底漆黑如夜,他只是勾唇冷笑:“你害怕了?”

    裴依云姣躯微缩,干笑两声,又古怪一笑:“有王爷在,我当然不怕了!”

    景暗持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心思玲珑,事先给他一句赞奉,得一个安定,狡猾多端的女人。

    裴依云妙目流转,想向他许一句话,却见他久久未回应,只好皱眉,暗叫着没劲。

    “你自己小心,本王无瑕顾你!相反的,迟风若是受了伤,你重罪难逃!”良久,那冷幽幽的声音才响来,裴依云听着,心一惊,他现在就给她定了罪。

    “十三皇子有自保的能力吧!”裴依云小脸泛白,声音颤了颤,听说皇室男人个个皆文武全才。

    景暗持冷眸扫过她,哼声:“他从小身弱,十三岁又得胃寒之病,不曾练过武学!”

    裴依云的小脸又白了三分,猜也猜到了,景迟风瘦瘦弱弱,阴柔俏丽,虽是男子身,却生就女相,犹比女子还姣怜七分,她这回跌惨了。

    “吉人天相,十三眉目丰朗,命硬的很呢!”裴依云自顾自的捡了个台阶下,就不再多嘴了。

    马车一路前行,不曾有阻,很快就过了苍云山,到达南雄地界,近来五年,都由雷突接撑此地,但五年来官府却并不太平,派来的官员,非死既伤,到后来,竟无人敢前来,皇帝头痛之余,就谴了一位清贫廉洁的官员上位,不过,说来也怪,这位官员竟安安稳稳的坐了两年,却没再传出伤残之事了。

    听说景王爷的军队要路过此县,县官吴腾急急上前迎接,景暗持在县府待了一个时辰,问候了最近的状况,也没再久留,继续前行。

    裴依云若有所思的看着帘外整洁干净的街道,想像中接下来的凶险难测,景暗持说顾不上她的安全,这句话真伤人,她若死了,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吧。

    轻叹一口气,裴依云不由的浮燥起来,瞥了眼慵懒而卧的景暗持,他倒一派闲情逸致,但那微锁的眉间,却骇然萧杀,令人敬畏三分。

 挡下一箭

    出得县城,是一片平原地带,树木高耸,睛天碧空下,翠幽一片,眺望远方,树浪重重,鸟语花香,风景独好。

    裴依云小有兴奋,闻着原始山林的气息,像是回归大自然般的舒适,生活在这种地方,寿命也更长吧。

    山路平整,马车疾驶,风袭来,竟然有种腾空之态,令人心旷神怡。

    “驾、、”路好走,速度加乘,眨眼间,便是百里之遥,此时,转过一座山头,眼前景『色』一换,草茫茫,原野变高山,地势顿入危要泰势,奇山怪壁,悚骨嶙峋,令人的心也为之一寒。

    此时,天『色』近晚,彩霞挂在天边,浮云丝丝缕缕,抖出一片的光寒,令峭壁更加惊奇险恶。

    景暗持蹙了眉头,探路的侍卫快马赶回禀报:“前方三十里都是巅峰峭壁,连夜赶路,要到次日明早才能出去!属下探得前十五里外有一处山洞,王爷可要休息再行?”

    景暗持神情萧严,顿时认清眼下峻势,眉目一敛,命令道:“加速前行,赶往那处山洞!”

    军队快速疾驰,不到片刻便看见了那处山洞,军队开始驻扎,景暗持对身后楚进吩咐:“四下查查!”

    楚进领了命令,带了十多个精兵,沿着野草路段,飞身而上,景迟风见状,不由担起了心。

    裴依云和四个秀女站在一起,说实在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几位女子,之前,她们都用纱布蒙着脸,不让别人看见,但今天,虽然也是轻纱遮面,但这里风大,偶然掀起,也能一赌芳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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