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爱妃弃王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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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依云心里松下一口气,她本来也没有想过要亲自送去的,现在有人代步,就更好了!
争宠
景王府,最近府上的气氛很阴沉,当然,是因为这里的主人情绪非常的不好,他不爽,全府的人也得跟着郁闷,所有的下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深怕触了他的怒火。
派出去找寻的人一个个毫无消息,究竟,那个女人躲到哪里去了?难道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继续找!”一声怒吼自书房传出来,跪在门外的侍卫吓的浑身发颤。
门外,管家刘伯赶紧对属于抬抬手,示意他快点走,不然,下一秒传出来的就不是声音了,而是无情的拳脚,那个侍卫无比识趣的跪身离开了。
书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景暗持负手站立在窗前,目光落在窗外的荷塘里,心思却烦躁陈杂。
一个月都没有她的消息,景暗持明显的清瘦了许多,但却无损他高贵的气质和绝『色』的面容,那双眼更沉,更冷,更令人难于测度了。
“王爷,有人送了封信过来!”门外的刘伯低声说道。
“什么信?本王没心情看,烧了吧!”景暗持冷冷的回答。
刘伯胆战心惊的将信收好,不敢再来打扰王爷的清静,他最近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自从九号王妃失踪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伊灵儿的房间半步。
伊灵儿气的半死,她好不容易盼到王爷回府来,可是,他却依旧视她为隐形人,这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王爷还不恳见我吗?”伊灵儿坐在花园里,有些急怨的问道。
刘伯低着头,很不安的回道:“王妃莫急,王爷只是心情不太好!”
“不急,不急,我能不急吗?那个裴依云有什么好的?她哪一点比我好?你说,为什么我就抓不住王爷的心,而她一失踪,王爷就总个人都变了!”伊灵儿气怒的低吼,她自认为样样都比裴依云强,但就是得不到宠爱,这对于一个渴望幸福的女人来说,是残忍的。
“王妃,你再耐心的等等吧!”刘伯只能安慰她。
“等,还能等下去吗?我等不下去了!”伊灵儿的心都快死掉了,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正当她发火之时,一道紫『色』的身影缓缓的走过来,伊灵儿的丫环机灵的说道:“王妃,紫罗姑娘来了!”
伊灵儿睁开眼,冷冷的扫了那走过来的紫『色』身影,对刘伯道:“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刘伯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就退下了。
紫罗缓缓的走到了伊灵儿的身边,轻轻的叫了一声:“妹妹见过姐姐!”
“起来吧!”伊灵儿有气无力的出声,然后打量着紫罗,忽然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比我更有本事呢,想不到,还是失败而归!”
“姐姐怪罪紫罗了?”紫罗微微颤抖,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和伊灵儿平起平坐的,在伊相府,她才是伊相的亲生女儿,而她,只是捡来的义女,如今,到了景王府,她是正室,她最多也不过是一外侧室,而且,现在还不说准,景暗持根本就没有要纳她为妃的意思。
伊灵儿讥笑道:“责怪你?我早就没看好你,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要你立刻停止你的计划,离开王府!”
“姐姐为何要让我离开?”紫罗一惊,她进入王府的目的,伊灵儿是清楚的。
“我让你离开就离开,别问为什么,我警告你,就算王爷真的要死,也不该轮到你来杀他!”伊灵儿压低声音,冷冷的说道。
紫罗只感觉浑身一颤,一直以来,伊灵儿都排挤她,看她不顺眼,现在,她们之间的战争,终于爆发了。
“紫罗未完成使命,不能离开!这是义父的命令!”紫罗坚持的回答。
伊灵儿怆然笑起来:“爹一直都在利用我们,你现在还不清楚吗?”
紫罗闭上眼睛,她早就清楚自己的命运,哪轮得到她来作主呢?义父再坏,也养育她长大成人,这恩,她是必报的。
“我讨厌看见你在王爷面前装柔弱来博取他的同情,我不准你再接近王爷!想要与我共侍一夫,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伊灵儿根本就没有把紫罗当人看,她只当她是丫环,低下的丫环。
紫罗不气不恼,从小到大,她都在忍受着,现在,她依然忍受。
“是,姐姐不准我再接近王爷,我便不接近他了,但请姐姐莫要赶我出府!”紫罗跪下身去恳求,她不能做王爷的女人,她只想能够看着他的身影就够了。
“不行,你不能留下来!”伊灵儿冷冷的说道,她害怕,害怕她会是第二个裴依云,紫罗长的很美,连她都忌妒的美,她不会让一个比自己美的女人留在府里的。
紫罗几近乞求:“姐姐,妹妹若是错了,请姐姐原谅,就让妹妹留下来侍候姐姐吧!”
“不用了,你马上走!”伊灵儿冷冷的说道。
紫罗见她如此的狠决无情,凤眸中闪过一抹恨意,这个蛮横的女人,她忍了她十几年了,但现在,她不再是那个毫无能力的小女孩了,她也不会再甘心被她欺压了。
“是,我这就走!”紫罗见她一点情面都不给,只得起身,转身离去。
伊灵儿看着她的身影,冷笑一声:“跟我抢,你真是太不长眼睛了!”
紫罗回到房间,却并没有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而是,扯了一根白『色』的纱绫,将自己吊在了房脊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紫罗姑娘上吊了!”送水来的丫环吓的面无人『色』的尖声大叫。
王府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所有人都跑出来,就连在书房闭关的景暗持也不得不冲过来。
“紫罗,为什么做傻事?”景暗持一把将紫罗抱下,探了她的气息,好险,没有闭气!
紫罗被一阵摇晃给摇醒了,泪水渗渗而落,模样极是楚楚可怜,看得所有人都一阵纳闷,好好的,紫罗姑娘怎么想不开呢?
“王爷,紫罗既无福侍奉王爷,对这个世间的一切,也都毫无留恋了!”紫罗轻喘的哭道。
景暗持的眉宇拧的死紧,就因为他不愿意纳她为妃,她就上吊『自杀』?这太荒唐了。
“不准再做傻事,本王敬你为友,为客!还不够吗?”景暗持叹了口气。
紫罗苦笑起来:“紫罗一生漂泊无依,若是王爷不收留紫罗,紫罗又能去哪里呢?”
“我可以让皇兄封你一个郡主之位,你意下如何?”景暗持低声道。
紫罗一惊,想不到景暗持竟然想认自己做妹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妹妹?她要做的是他的女人!
掀风鼓浪
紫罗胜利的留在了景王府,景暗持待她如宾客,这让伊灵儿恨的咬牙切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小看了这个从小逆来顺受的“妹妹”,她的心机,比她还深,比她还重。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失踪的九号王妃却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着这事情,甚至有些人怀疑九号王妃是不是遇到不测了,但这些话只能暗暗的说,却不敢说给景暗持听,只怕脑袋不保。
“刘伯,七哥的心情好些了吗?”十三皇子景迟风一进王府,就碰到了急匆匆的管家刘伯。
刘伯一见到他,赶忙行礼:“是十三皇子来了!”
景迟风关心道:“还没有七嫂的下落吗?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刘伯轻叹一口气,摇头道:“大家都很担心七王妃的下落,王爷更是为此忧急不已,十三皇子去劝劝他吧!”
“嗯,我来就是想关心一下七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景迟风低头一看,见刘伯手里抓了一封信,好奇的问道。
刘伯赶紧把信交给景迟风,恳请道:“这是有人说要送给王爷的,王爷不肯见我,请十三皇子将此信交给他吧,也许是线索!”
景迟风拿过信看了看,点头道:“好的,我去见见七哥!”
景迟风研究着手里的信,没有署名,不由的更加好奇,于是,快步的朝着景暗持的书房走去。
“七哥,你在里面吗?”他轻声叫道。
“进来吧!”景暗持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得到允准,景迟风推门进去,就看见七哥站在窗外,看着满池凋落的荷塘发呆。
“七哥,又在想念七嫂了吧!”景迟风咧嘴笑起来,如果说,谁还有心情打趣他,景迟风算是第一个,当然,外人不懂景暗持的心思,他却看的一清二楚。
景暗持轻叹了一声,不气不恼,只是有些失落:“纵然我把这天下给翻遍了,也找不到她身影!”
“不要灰心,说不定七嫂很快就回来了,她的个『性』是贪玩了点,但我相信她定是怀念着七哥的好处呢!”景迟风安慰道,然后把手里的信递上,好奇道:“有人送来的,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景暗持微微皱眉,烦躁道:“我没心情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看看嘛,说不定是七嫂写给你的情书!”景迟风微笑的说道。
一听到是关于他的爱妃,景暗持快速的伸手将信抢过去,急急的拆开,当触及那几行文字时。
他的脸『色』变了,浑身僵硬如铁,捏着信纸的手在发颤。
景迟风见状,吓了一跳,这信上写了什么?
“放肆!”一声怒吼,几乎把景迟风给震呆了,他俊脸微讶,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这荒唐的女人,竟敢给本王写休书!”景暗持气的浑身发抖,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想他堂堂的亲王,身份高贵,权势倾天,可是,却收到这样一份轻蔑他地位的休书,更令他痛怒的是,还是出自于他最宠爱的王妃手中。
“休、、休书 ?'87book'”景迟风语无伦次的失声低叫起来,这简直就是狂妄之极之事啊。
景暗持气的咬牙切齿,爱恨仿佛都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他一声怒吼:“来人!”
门外的侍卫急急跑来:“王爷,有何吩咐?”
“揪出送信之人!”景暗持传达命令,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平安无事,还诗兴大发的给他写了这样一副天地动怒的休书。
她就在这皇城之中,离他如此之近,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
景迟风久久的反映过来,低叫道:“那么说来,七嫂没事了,而且、、而且可能就在王府的附近!”
景暗持紧捏着那份令他感到耻辱的休书,一个用力,那张纸被他震的粉碎,满天飘落。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给本王下休书!”景暗持此刻的心情,又是欣喜,又是愤怒,更多的是难于置信,为什么?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她不要他了吗?她再也不想回到他的身边了吗?
“七哥,你莫生气,七嫂此举,定是有她的理由,等误会澄清后,你们一定能和好的!”景迟风一边安慰着愤怒的景暗持,一边在心里赞扬着七嫂的胆识过人,也许,这天下间,只有七嫂有此胆量,敢给自己的夫君写休书。
有趣,这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呢。
景暗持的心从愤怒不满到渐渐平静,他脸『色』阴沉的坐在书桌前,一双漆墨的寒眸眯紧,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越来越令人着『迷』了。
裴依云躺在床上,门外,严烈紧紧的看守着,严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囚犯给软禁了。
“暮流清,你到底想干什么?”失去了自由,裴依云有些恼火,一路上走过来,她以为自己测准了暮流清的个『性』,虽然张狂邪恶了一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生出了厌烦。
把她当成什么了?他的奴隶吗?也许,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的个『性』,她讨厌被禁固,那只会让她更想逃开,逃的远远的。
“姑娘,信已经送出去了,你可安心待在房间里了!”严烈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裴依云淡淡的应了一声,郁闷的扬唇笑了两声,不知道景暗持看到这封信后,会有什么样的反映,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容,一定有着非常丰富的表情吧,只可惜,她看不见。
“暮流清,你在自找麻烦了!”裴依云轻叹了一口气,这封信送出后,暮流清的游山之旅,也快要结束了。
“把这里给我包围起来!”忽然,客栈涌进来一大批的官兵,惊扰的客人纷纷走避,掌柜的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官爷,不知您驾到有何要事?”
“给我搜!”为首的侍卫一声令喝,顿时,所有的侍卫分散开来,开始搜寻了。
严烈一见,心下一急,此刻,暮流清走出来,低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不清楚,可能是在找什么犯人吧!”严烈皱了皱眉。
暮流清眯了眯眼睛,扫过那为首的男人,又对严烈道:“带裴姑娘离开,快点!”
严烈一怔,立马反映过来,冲进了裴依云的房间,把裴依云吓了一跳,惊叫道:“干什么?”
“失礼了!”严烈急急的说了一句,裴依云就不醒人事的倒在了床上,他卷了棉被将她包裹住,翻身出了窗棂,窜上了屋顶。
割舍至爱
严烈抱着晕『迷』的裴依云急急的跃上了屋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红墙白瓦之中。
暮流清转身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他示意手下打开门,几个侍卫冲进来,大肆的收寻了一番,可能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又急急的出去了。
暮流清目光变得沉冷起来,这群侍军来的太突然了,肯定有原因,他脑子里哗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震惊不已,难道他们是来找裴依云的吗?
这个念头一起,把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他让严烈,事先带走了她,不然,只怕后果难料。
经过这一次的搜查,暮流清再也按耐不住了,当天下午就离开了客栈,在一间清幽的院落里,与严烈碰到了一起。
“她怎么样了?”暮流清急急的问道。
“还在晕睡着,公子,他们来找什么的?”严烈沉声问道。
暮流清刚才一路上走来,拿了几两钱买到了准确的消息,他脸『色』冷冷:“是来找她的!”
“找裴姑娘?难道是、、、”严烈惊了一跳,顿时愕然的叫起来。
“严将军,你瞒着我什么吗?”暮流清目光一扫,沉严的问道。
严烈见不能瞒下去,只得把裴依云让他送信到景王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暮流清听。
“原来如此!”暮流清脸『色』顿时沉下来,怒声道:“你竟然敢瞒我这么重要的事情!”
“是属下失职,请太子降罚!”严烈见事情大条了,急急的下跪请罪。
暮流清怒哼起来:“罚你有何用?已经惊动了景暗持,他肯定不会善摆干休的。”
“的确,所以你们还是赶紧回北越国吧!”身后,一道脆生生的女声传来,正是幽幽转醒的裴依云,她缓缓的走出了房间,刚才他们的话,她都听到了,眉目间有一抹的狡黠。
暮流清静静的凝视着她走过来,这道纤美飘逸的身影,早已经钉在他的心口,微微一动,便要痛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暮流清的眉拧的死紧,俊脸失去了往日的优雅,沉的发黑。
裴依云神情微暗,低声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要赶紧返回北越国,否则,你们和雷突国的关系将会因为我而闹的更僵硬,我不希望毁了你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平盟约!暮大哥,你是北越国的太子,将来的帝君,你的眼光不该只看见眼前虚实的幸福,而是一个国家的责任!你能因为我,而拿总个北越国的来做赌注吗?”
暮流清的脸『色』变了,变的惨白,不是因为她的这番无理的话,而是因为她分析的太透彻了,他的责任,他的心思,都从他不能自主的高贵身份中一一体现出来,原来,他是如此的狼狈,而她的那抹笑容,依旧轻柔。
严烈一干人也都被裴依云的这番话给震住了,一个个跪下恳求:“太子请三思,裴姑娘的这番话甚是有理,你不能冲动行事!”
“你们闭嘴、、!”暮流清的脸『色』闪动着挣扎,痛苦,无奈和悲伤,这个高贵的身份,要硬生生的将他的爱情掐断吗?他不能爱她,不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拥有她,为什么?为什么现实会如此的残酷?
裴依云见他痛苦的紧捏着拳,表情变压仰扭曲,她说中了他的痛楚,说中了他无法御负的责任,他为难了,退缩了。
“暮大哥、、、”
“不要这样叫我,我不要听、、”此刻的暮流清,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太子,不是气定神闲的优雅佳公子,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为了责任要忍痛割爱的可怜男子,他恨,怒,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动心的女人,却是成全他大业的阻碍,难道,他不可以兼得吗?
裴依云沉默下来,看着受伤的暮流清,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来打击他的痴情?爱上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天时地利都不允许的爱情,那便比任何的一道坎都深,无法跨越,她不是怀疑暮流清对自己的真情,她只是觉得这样的爱,背负了太沉重的责任。
若是,她跟他回北越国,只怕,战争的导火线也是一触即发的,当然,也许,景暗持根本不会在乎她是不是跟了别的男人。
这是一场赌注,她不敢赌,也不能!
“退下!”暮流清冷冷的命令,严烈一群人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裴依云,转身离开了。
裴依云能明白严烈那恳求的眼神,也全然的信任着她,裴依云顿时感觉到压力的巨大,她要面对的是暮流清愤恨的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及天下?我爱上谁,拥有谁,与这天下有何关系?”暮流清痛苦的低吼,却无法喧泄内心的不甘,不平!
裴依云安静的站着,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挣扎厌恨,直到他平静,高大的身躯也像是用尽了全力后,从紧绷中松懈下来。
裴依云相信,他终是要明白这其中的要害的,事关天下,不是任『性』,不甘就能胡作非为。
他将是一代帝王,压在他肩上的重任,是鲜血,战争,仰或,是和平,昌盛?
“暮大哥,对不起!”见他神情残败,裴依云的心里惭愧不安,她还是要道歉的。
暮流清缓缓的抬起头,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