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狂妃,至尊三小姐-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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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闻言,陆锋却是突然大声喊道,情绪激动,“阿水,你不能答应!不能跟他回去!我们……我们还可以战斗!”
“我们也能继续战斗!”花无常三人,也齐声说道,语气严肃坚定。
心中一阵暖意淌过,苏妙水静静地凝视着四人,却是坚决地拒绝道:“我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再说。你们能侥幸活下来,就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的性命!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说完,她目光深沉地看了陆锋一眼,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若是连他们四人也一同被抓了,那么,可真的是无济于事了。
若是他们还活着,能自由的活动,那么,他们就可以想办法救她呀!
迎上她的目光,陆锋还想出声,但见她态度坚决,到嘴边的话也都咽了下去。
既然这是她的决定,那么,他尊重她。
“你说话可算话!”再次看向祁长风,苏妙水反复地确定道,“别想着先把我带走后,再背地里搞偷袭什么的!”
“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祁长风挑了挑眉头,平静地说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会这么做。”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一旁愤恨地瞪着她的那名副将。
明白她的意思,祁长风微微蹙了蹙眉头,拔高嗓音道:“所有人听令,放了南虹国的人!若是谁敢私下里对付南虹国的人,一律按军法处置!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他的话音一落,便是一阵整齐响亮的回答。
“这下,你放心了吧。”扬了扬唇角,祁长风微笑着说道。
“多谢。”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苏妙水由衷地说道。
尽管她明白,这样做,或许会让人瞧不起,但只要人还活着,就总会有翻身的机会。
若是连命都没有了,什么宏图伟业,什么大抱负大梦想,都只不过是一场空幻。
死过一次的人,尤其明白性命的可贵。
而她答应随祁长风回去,答应做俘虏,这并不代表她会就此轻生。
她答应过奕成,要平安地回去见他呢!
更何况,她还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走吧。”祁长风说着,伸手便要去扶她。
然而,苏妙水却是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我现在是你们的俘虏,你不用对我这般客气,我自己可以走。”
说着,她撑着长枪,一步步缓慢地往前走去。只可惜,每走一步,都会耗费她许多的力气,身体也愈发的虚弱起来。
见她这般样子,祁长风一阵于心不忍,竟不顾旁人的目光,以及苏妙水的反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前方的一匹骏马。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瞄到周围的人,全都用一付震惊的神情看着他们,苏妙水一阵着急,急忙说道。
这若是让别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更何况,她和祁长风都是有家室的人,他这么做似乎很不妥当吧?
然而,祁长风却并不在意,抱着苏妙水来到那一匹骏马前,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而他自己也翻身上马,将她呵护地圈在怀中。
调转马头,他便率领着云傲国的队伍,离开了这一片充满血腥味的战场。
看着云傲国的军队渐渐走远,南虹国的所有人才无力地颓坐在地上。
这算个什么事儿?!
我方的主将,被敌方的主将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若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谁会相信?!
只有陆锋和花无常四人才明白,这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直凝视着敌人离开的方向,陆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指节分明。
他太没用了!若是他能再厉害一些,能更有用一些,是不是就可以保护阿水,不让她出事了?
“陆锋。”花无常来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说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宫主这么做,定是有她的道理。”
“是呀。”萧虎和孟三娘也来到他的面前,孟三娘同样出声劝说道,“宫主也说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她这么做,想必是让我们想办法营救她吧。”
陆锋依旧沉默不语,目光始终死死地盯着前方。
他又何尝不明白阿水的打算?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阿水被带走!
“我们还是先回去,再仔细想办法吧。”花无常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拽着他就往回走。
不多时,原本还人声鼎沸的战场,只剩下一片狼藉萧条,秃鹰在天空中盘旋了稍许,才缓缓降落在地面上,开始享受丰盛的大餐。
*
苏妙水被带回云傲国的营地时,她已经虚弱地晕了过去,面色苍白。
下马后,祁长风便抱着她直接去了军医的营帐,厉声道:“军医!军医在哪里?!立马到本皇子面前来!”
正在内帐里给伤员治伤的几名军医,闻言,全都跑了出来,一付战战兢兢的样子。
“四皇子,不知四皇子有何吩咐?”为首的那一名军医上前,恭敬地说道。
“本皇子命令你们,一定要把她治好!不然,本皇子要了你们的命!”抱着苏妙水朝内帐走去,祁长风一边走一边厉声吩咐道。
几名军医都被吓了一跳,赶紧跟上去,待看清楚他抱回来的是一名女子后,都不由地有些惊讶,尤其是这女子的身上还穿着一身有些破烂的铠甲。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动手!”将苏妙水小心翼翼地放在手术台上,祁长风寸步不离地站在旁边,一直守着几名军医。
而旁边那一名同样已经晕过去的士兵,治疗还没结束,就被这么扔在了手术台上。
“四皇子。”将苏妙水身上的铠甲褪下后,为首的军医有些为难地看向祁长风,“她是女子,伤又多在身上,属下们……”
“人命关天!你们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你们是大夫!”祁长风想也没多想,便是厉声呵斥道。
军医们还从来没见过这般火大的四皇子,被他这么一吼,几人都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其中一名军医正拿着剪刀,剪掉苏妙水身上黏在伤口上的衣服,被他这么一吓,手一抖,竟不小心戳中了她的伤口。
昏迷中的苏妙水,顿时不由地蹙了蹙眉头。
“你们小心一点!”见状,祁长风再次厉声呵斥道。
“四皇子,您……您还是去外面等吧,属下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治这位姑娘的。”为首的军医,战战兢兢地说道。
然而,祁长风却是语气严肃地拒绝道:“本皇子不走,你们尽管做你们的,本皇子不会打扰你们!”
军医们也不敢再说什么,但心中都忍不住腹诽道,就您那突然的一声大吼,紧张得要命的样子,还不是打扰?这一场救治下来,他们几人只怕都要少活几年。
当然,这些话,他们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于是,军医们便都小心翼翼,非常谨慎地替苏妙水治伤,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得四皇子不高兴,每个人的额头上,都不由地渗出了细汗。
祁长风则一直守在旁边,自始至终都守在手术台边。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竟是如此的紧张着苏妙水,一想到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奋力的抵抗,他就一阵心疼。
那倔强的模样,那清冷的目光,那淡然的微笑,都不自觉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若说在这一场战斗之前,他只是把苏妙水当成一个比较聊得来的朋友,那么,在经历了这一场战斗后,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太一样了。
只是,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深究。
因为,他知道他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能有这样的念头。
他是云傲国四皇子,是明月的丈夫,而她是南虹国的太子妃,是段奕成的妻子。
他们之间,只能是朋友,很单纯的朋友。
亦或者……是敌人。
“四皇子。”突然一人走进帐内,来到他的旁边,小声说道,“李副将听说四皇子您让军医为这女子治伤,正吵着要见四皇子呢。”
这李副将,便是在战场上,出言反对的那人。
闻言,祁长风不由地蹙了蹙眉头,低头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面色平静的苏妙水,抿了抿薄唇,才出声道:“我去瞧瞧。”
转身,随着那人一起走出了大帐。
刚走出来,祁长风便看见李副将正在外面吵吵嚷嚷,声音很是响亮。
他刚才一心想着苏妙水的事,才没注意到而已。
迈步走到李副将的面前,祁长风二话没说,突然抬腿,一脚揣在了他的胸口上,把李副将踹的后退了两步。
捂住自己的胸口,李副将抬起头来,不满地看向他:“四皇子,您这是做什么?!属下有说错么?!那女人只不过是咱们的俘虏,你为何要对她那么好?!现在竟让军医们为她治伤!四皇子,还请你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
背负着双手,祁长风一言不发,目光凌厉地斜睨了李副将一眼,继而移开视线,扫视了一眼周围看向他们的士兵们。
因为李副将的这一番大吵大闹,其他人都知道了他让军医为苏妙水治伤的事,大家的情绪都有些浮躁起来。
眉头瞬时间紧蹙起来,祁长风微抿着薄唇,面色严肃。
这个李副将,从都城出发的那一天起,就老是和他作对,今日更是屡次和他唱反调。
他很清楚这个李副将的身份,他是太子的人,是太子故意安排在他身边的,他一再容忍,只是顾忌着士兵们的情绪。
可没想到,这个李副将却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当真以为他不敢把他怎么样?!
“本皇子做事,还需要向你报备,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么?!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休怪本皇子不讲情面!”
“四皇子,你不能这么做呀!你如此一意孤行,实在太让我们寒心了!”李副将还在大声地喊叫着,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哭声,就好似真的是在为整个军队着想一般。
他能骗得了其他人,却是骗不了祁长风。
李副将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他失去军心,失去在军营里的威信。而他如此深明大义的为士兵们着想,士兵们自然就会更听从于他。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拔高了嗓音,祁长风厉声说道,“你以为你的那点心思,本皇子会不知道?!蛊惑人心的话,你最好少说!”
李副将稍微地愣了愣,在他那凌厉目光的注视下,有些心虚起来。
但立马,他便恢复了平静,摆出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抬头挺胸道:“若是四皇子以为属下是在危言耸听,那么,属下无话可说!”
该死!
祁长风伸手揉了揉眉心,心烦气躁得紧,他一心担心着苏妙水的情况,可偏偏这个李副将又不能让他省心。
真是够烦人的!
“本皇子懒得理你!”斜睨了李副将一眼,祁长风决定懒得理会他,“你爱怎么嚷嚷就怎么嚷嚷!”
说完,转身就朝着军医的营帐走去。
刚才前来通传的那名男子,也迈步跟上了祁长风。
他是祁长风的贴身侍卫,名叫赵翼,这一次祁长风受命带兵出征,他自然是跟随前来。
“四皇子,请恕属下直言。”跟在祁长风的身边,赵翼低声,小心翼翼地出声道,“四皇子为何要对那女子这么好呢?”
他跟随四皇子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紧张一名女子,就连四皇妃也没有过。
这一次,连他也觉得很是惊讶。
面对赵翼的询问,祁长风却是沉默不语,背负着双手,步伐沉稳地朝着大帐走去。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亦或者是不敢去细究原因。
待走到大帐前,祁长风稍稍顿了顿步子:“你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说完,自己则迈步走了进去。
来到内帐的手术台前,见军医们已经将苏妙水身上的那些刀伤给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正准备拔出她左肩上的那一支利箭。
祁长风往前走了一些,想要看的清楚一些,然而,却是在看见苏妙水脖子上戴着的那一块玉佩时,不由地愣住了。
那块玉佩,是苏妙水的娘亲留给她的,当初掉在七王府,被段奕成捡到,后来段奕成还给她后,她怕再次弄丢,就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凝视了一会儿,祁长风突然上前推开了面前的一名军医,一把拿起那块玉佩细看了两眼,接着,他竟一把扯破了苏妙水左肩上的衣服。
当看见她左肩上的那宛如盛开的花朵一般的胎记时,他无力地往后退了两步。
没想到……竟然是她!
第208章:身世之谜被解开
静静地凝视着苏妙水脖子上的玉佩,以及她左肩上的胎记,祁长风的面色很是凝重严肃,眉头紧锁,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睍莼璩踢
刚才,苏妙水的玉佩并没有露出来,因而他没有注意到,此刻看见这块玉佩,以及她左肩上的胎记,祁长风没有半刻的迟疑,就可以肯定了。
“四皇子?”旁边的军医,见他这般模样,都是一阵诧异,被他推开的那名军医,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说道,“可否请四皇子您去旁边守着,属下还要继续为这位姑娘治伤呢。”
回过神来,祁长风才收起了脸上的严肃神情,微微点了点头,却是在转身离开时,他稍微地顿了顿。
转回身来,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了苏妙水脖子上的玉佩。
“你们务必将她的治好!有什么情况立马告知本皇子!”严肃地叮嘱了军医们几句,祁长风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出了大帐。
帐外,阳光再次明媚绽放,金黄的光线遍洒下来,为整片大地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祁长风那颀长的身体上,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的温度。
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情,何种态度,去面对这个事实,去面对苏妙水。
见他走出大帐,一直守在外面的赵翼,迈步上前,低声询问:“四皇子,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然而,祁长风却并未出声回答,始终面色凝重地凝视着前方。
见他一脸严肃阴沉,赵翼有些奇怪,疑惑地看了他两眼,突然发现他手中拿着什么东西。
低头望去,当看见他右手中微微露出来的玉佩一角,赵翼有些诧异地出声道:“咦,这不是四皇子你的玉佩么?是掉出来了么?”
抬起右手,摊开掌心,看着掌心里放着的那一枚玉佩,祁长风的眉头再次蹙了起来。
这玉佩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然而此时,上面却沾染着一丝的血迹,却并不影响它整体的美观。
看了一眼玉佩,祁长风突然从铠甲遮挡着的腰间,取出自己的玉佩,继而,将两块玉佩放在了一起。
见状,赵翼顿时一惊,不由地诧异道:“这……这两块玉佩竟然一模一样!”
他是亲眼见到四皇子从自己的身上拿出玉佩,那么,四皇子手中的这块带血的玉佩,又是谁的呢?
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会认错。他跟随在祁长风的身边好多年,对于祁长风的习惯以及他随身佩戴的饰物,都非常的清楚。
故而,刚才在看见祁长风右手里的玉佩时,第一反应便认定这玉佩是他的。
“是啊,一模一样。”祁长风呢喃了一句,却是没再理会赵翼,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修长挺拔的背影,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说不出的酸涩。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在地面投射出一抹长长的影子。
端坐在营帐里的案桌前,他一直凝视着手中的两枚玉佩,思绪不自觉地神游四方。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也说不定呢。
明知不可能,如今正好有个理由,可以让自己彻底放弃,不是么?
这么想着,他不由地扯了扯嘴角,可笑容却显得有些苦涩。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约莫坐了有半个时辰,帐外突然走进来两个人。
赵翼领着一名军医走进来,见他一直出神地坐着,端详着手中的玉佩,两人均是有些纳闷儿。
来到他前方约莫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赵翼拱了拱手说道:“四皇子,孙军医来向你禀报那姑娘的情况了。”
闻言,祁长风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将玉佩收好,正了正声色,才看向孙军医:“情况如何?”
“回四皇子,属下们已经为那位姑娘处理了所有的伤口,姑娘并无生命危险,只需静心休养便是。”孙军医拱了拱手,严肃地说道,“只不过,那姑娘身怀有孕,如今又受了重伤,只怕……”
孙军医说着,稍微地顿了顿,而他的这一番停顿,却是让祁长风的一颗心顿时间悬了起来。
身怀有孕?她竟然已怀有身孕!既然身怀有孕,她为何还要上战场?她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么!?
“只怕什么!?她的孩子保不住了么?!”神情紧张,祁长风急忙出声问道,语气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担心。
“不不不。”孙军医急忙摆手道,“孩子没事,保住了。只不过那姑娘受了重伤,身体虚弱,恐怕不利于孩子的生长。所以,若是想让孩子平安长大出世,须得将母体给补养好。”
闻言,祁长风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但英挺的眉头还是紧锁成了一团,面色严肃。
孙军医刚才的话,可真是吓死他了。
幸好母子平安。
“那她人呢?现在何处?”
“属下已让人将那姑娘送回营帐休息了。”
单手撑着额头,祁长风有些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稍许,才摆了摆手,让孙军医退下。
待到孙军医退下后,一旁的赵翼,看了他两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出声道:“四皇子,请恕属下多嘴,属下实在好奇,四皇子您为何要对那位姑娘这般好?”
虽然,那位姑娘即使身怀有孕,也要上战场带兵杀敌,甚至不惧死亡,让他有些钦佩。
但毕竟,她是南虹国的人呀!和他们始终是敌人。
就算……就算四皇妃也是南虹国的人……
“赵翼,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祁长风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语气严肃地叮嘱道。
俊朗的脸庞上闪过一抹诧异,赵翼微垂着头,歉意地说道:“属下知道了,还请四皇子恕罪。”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是,属下告退。”
随着赵翼的离开,大帐里再次陷入了无边的安静当中。
祁长风双手撑着额头,低埋着脑袋,微眯着一双幽黑的眼眸,似是在纠结着什么一般。
如此这般静坐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来,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朝帐外走去。
此时的苏妙水,正平静地躺在一座大帐内的床上,还处于昏迷当中。
清丽脱俗的脸蛋显得有些苍白,一向红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