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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清朝完美家庭-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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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看着令妃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难受,心里厌恶到了极点,真想狠狠的把她给推开,听着令妃小嘴里叭叭的讲着话,乾隆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令妃有能耐啊,能把死人都讲活了,又一琢磨,乾隆想到以前都是令妃在他耳边上说五阿哥这好那好,他这才宠信五阿哥的,又是令妃整天的给那拉氏上眼药,他才和那拉氏离心的。

     “太上皇,您可要赶紧好起来啊,您这一病,连个给奴婢做主的人都没了,奴婢宫里连口茶都喝不上,这会儿天气这么热,哪个宫里都分了哈密瓜,就奴婢宫中没有,光是奴婢一人,奴婢也不计较,可奴婢宫中也有那许多的奴才,奴婢吃不吃不要紧,奴才们总得尝一下吧”令妃表达完了对乾隆的担忧之后,又开始上起了眼药。

     这会儿是那拉氏掌管宫务,她这么一讲,还不是说那拉氏克扣了她的东西吗?

     若是以前,乾隆肯定就相信了,可是,乾隆受伤以后在床上躺了那么些个日子,无聊的时候就开始瞎琢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再加上他又经常让吴书来出去探取情况,这会儿根本就不相信令妃说的话。

     那拉氏虽然和令妃不对付,可以那拉氏的性情,也绝对不会去克扣令妃的东西,那拉氏如果出手的话,绝对不止克扣东西那么简单的,她肯定会把令妃压的翻不了身的。

     “太上皇,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啊……”令妃跪在地上,低着头,拿着帕子擦泪。

     乾隆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捏着令妃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到令妃一脸苍白的样子,再拿手指头一抹,放到鼻子底下一闻,一股子脂粉味,这哪是受了惊吓而引起的苍白啊,爷爷的这分明就是抹的白粉啊。

     就这么一个做作的人,竟然被他宠了十几年,乾隆想想都有点不敢置信,他以前到底是怎么了?脑子被驴踢了吗?

     再度看向令妃,看她哭的那个受虐的小样,乾隆忍不住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贱人,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朕身体残了,脑子可没变残,那拉氏哪里短过你什么东西?”

     令妃傻了,泪掉在半空也不落了,呆呆的看着乾隆,真是不敢相信刚才打她的人是乾隆。

     那些妃子们也傻了,全都拿帕子掩了嘴,惊讶莫名啊,一个个的都不敢哭了。

     太皇太后也傻了,真没想到弘历这个儿子转变的这么快,先前还对令妃温柔款款的,现下就开始动手打人了,八过,太皇太后也没说啥,倒还真有点幸灾乐祸起来,心说,好你个令妃,让你之前给我上眼药,让你之前对我不尊敬,现在好了,尝到苦果了吧。

     “太上皇”令妃小声的惊叫:“奴婢……”

     “够了”乾隆厌恶的摆摆手:“令太妃御前失仪,着送回延禧宫闭门思过,没有圣旨,不得开释。”

     讲完话,乾隆看都不想再看令妃一眼,摆摆手让人把她拉了出去,充耳不闻令妃的尖叫声。

     说实在话,乾隆对令妃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没有降她的位分,单单让她闭门思过,已经是看在往日情分上高抬贵手了呢。

     那些妃子们见令妃吃了亏,也不敢多呆,都赶紧跑了,好像后边有老虎追着一样,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乾隆倒是大笑起来,感觉很可悲,这么多年,他一直自以为风流,以为后宫这些女人都是真心喜欢他的,却哪知道,她们喜欢的只不过是皇上这个人,还有皇上所带来的荣华富贵,也只有那拉氏一个人对他还算真心,可这会儿怕也早伤透了心吧。

     乾隆就感觉吧,他这一生,还真是失败的一生,无奈的一生,可悲的一生,就是那啥,放满了杯具的茶几,净剩悲摧了。

     “弘历”太皇太后看到乾隆这个样子,也忍不住跟着他伤起心来,拍着乾隆的手安慰他:“你也不必太伤心了,那些个女人算什么,你要是喜欢,皇额娘再给你寻好的来。”

     可是,乾隆哪还会有那个闲情逸致啊,闭了眼睛,虚弱的说道:“皇额娘,儿子让您担心了,儿子现在没事了,让我静一静吧。”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带着一群奴才走了,出了门之后,还叮嘱了吴书来一番,让吴书来好好的看着乾隆,千万别让他想不开,伤了身体。

     弘昼接到宫里走水的消息之后,马不停蹄的进了宫,他倒是没去养心殿,先是去了乾清宫,正巧十二阿哥刚从养心殿回来,看到弘昼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来看热闹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来的巧了,这宫里才走了水,你就来了,消息倒真是灵通的紧啊”

     弘昼摸摸鼻子,闷头不语,知道十二肯定是心里烦闷了,拿他来出气的,这时候最好不要回嘴,要是顶嘴的话,指不定十二怎么整治他呢。

     过了一会儿,弘昼向前看了一眼,就见十二已经进里屋由宫人侍侯着换衣服去了,又等了好长时间,十二才出来,看了弘昼一眼,十二问:“有什么想知道的,说吧”

     弘昼尴尬的笑了笑,拱了拱手:“皇上说这话真是折煞死我了,我不过是听了消息,心里担惊,特来看望皇上还有太上皇的。”

     十二冷笑一声:“太上皇没事,你也不必担心了,知道你们兄弟情深,有这个心就行了。”

     这话讲的,一字一句的倒还真挑不出什么来,八过,配上十二那个语气,听着就耐人寻味了,弘昼这心里直骂啊,奶奶的,老子招谁惹谁了,才进来就先吃了一顿排头,你弘历惹了事,让老子受累,凭什么呀?

     骂归骂,弘昼还得小心谨慎了,凑到跟前,小声询问:“皇上,查到放火的人了吗?查到的话,可要严惩不贷啊”

     他这一讲,十二才猛然间想起,这养心殿平白无故的怎么就失火了,虽然说现在天干物燥,可这大白天的……十二感觉,人工放火的可能性比较高一些。

     “小寇子”十二叫了一声:“你去排查一下养心殿今天人员的出入情况。”

     小寇子领命出去了,弘昼小心的又和十二讲了好些凑趣的话,总算,十二不对他冷言冷语了,弘昼这才抹了一把冷汗,伴君如伴虎啊,还是早点想办法溜之大吉吧。

     话说,现在弘昼还真有点想念乾隆当政那会儿呢,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的,乾隆的手段,离他老子可是差的远的远啊。

     十二又对弘昼吩咐了一些事情,才要让弘昼告退,就见小寇子跑了进来,进门就道:“回皇上,奴才去养心殿排查了一番,得知五阿哥和小燕子去了西暖阁,等他们出来之后不久,西暖阁就着火了。”

     没有疑议的,一定是这俩人纵的火,十二和弘昼都这样想。

     弘昼暗骂小燕子和五阿哥做人不厚道,放了火就跑,也不说救人,差点把乾隆老小子闷死在里边。

     而十二则早气的浑身颤抖起来,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天下间各式各样的人物也见的多了,却从来没有见过五阿哥这样没良心,没孝心的,竟然放火烧自己亲老子爹,真真的天下奇闻了,还有那个小燕子,不过是一个混混,一个奴才,连玩意都算不上,谁给的她胆子,竟然敢在宫内放火。

     十二气极了,一拍桌子:“来人,传旨下去,把五阿哥和小燕子给朕捉拿过来。”

     这一次,五阿哥和小燕子在劫难逃了吧,弘昼替两个人默哀一把,朝小寇子使了个眼色,嘴里笑道:“皇上可千万别生气,我呢,听说过一句话,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咱不值当的,就那两个玩意,喜欢了就宠着点,不喜欢直接打杀了,何必跟自己个儿过不去呢。”

     十二瞪了弘昼一眼:“你倒好,净在这儿说风凉话,你的差事都办好了吗?你那几个侄子的婚礼情况都安排好了吗?”

     丫的,又给咱排头了,弘昼心里暗暗生气,却还得躬了躬身道:“正要向皇上汇报呢”说着话,把婚礼的安排情况跟十二阿哥讲了出来,又说了一些自己的观点,听的十二阿哥直点头,对这个小儿子的办事能力还是挺认可的。

     “朕知道了,你记一下,五阿哥的事情就别安排了,他自己不争气,又何必劳民伤财的替他娶媳妇。”十二摆了摆手,朝着弘昼吩咐了一句。

     弘昼知道,十二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消灭五阿哥和小燕子了,赶紧答应了下来,心里琢磨着,回去之后一定要跟自家老婆好好聊聊,看看这次怎么样把脑残一伙给打落谷底。

     又过了一会儿,五阿哥和小燕子来了,两个人一进门,朝着十二瞪去,小燕子还不丁不八的站着,不屑的看着十二阿哥,嘴里直嚷着:“恶毒小孩,叫我们来做什么,有话快点说,我们还等着回去吃饭呢。”

     吃饭?弘昼轻笑,怕是要吃断头饭吧。

     十二冷视小燕子,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看向五阿哥:“永琪,你倒是和朕解释一下,养心殿的大火是怎么一回事?”

     “大火……”五阿哥头上冒汗了,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清楚明白的很,肯定是他和小燕子不知道碰倒了什么,才引起的大火,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啊,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什么大火?”五阿哥明显装傻:“养心殿走水了,皇阿玛怎么样?有没有事?”

     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弘昼总算是见识到了,心说,五阿哥这小子这会儿倒精明起来了,这丫的,说谎不打草稿,比老子的功力还高啊。

    第四三四章尔泰V5

     “就是,就是……”小燕子跳了出来:“凭什么失火了就说是我们做的?皇阿玛不是没事吗?烧掉几间房子有什么啊”

     “哼哼”这次,不光十二冷笑了,连弘昼都冷笑出声,看着小燕子问:“小燕子,哪个说是你们放的火?不过是养心殿走水,你和五阿哥也住在后院,皇上基于兄弟情分叫你们过来问上一句,你倒好,倒是全招了,也罢,省了好些事呢。”

     五阿哥傻眼了,过了一会儿,才回头恶狠狠的盯着小燕子:“你怎么那么傻啊,没脑子啊”

     “我没脑子”小燕子强硬的很,伸手指着五阿哥:“永琪,你敢这么说我,我跟你拼了”说着话,就要和五阿哥打架。

     十二一看这场面,冷声道:“够了,这是乾清宫,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说着话,十二又看向五阿哥:“永琪,不要以为你们做的事情朕就不知道,你们身边都跟了朕的人,怎么放的火,小燕子又是怎么拉着你,不让你去救火的,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身为皇子,在皇宫放火,此为不忠,置皇父于险地而不救,此为不孝,有了过错还要推诿,此为不仁,错过不思悔改,此为不义,你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留来何用?”

     十二这番话讲的掷地有声,声音更是清正爽利,听的弘昼直道解气,五阿哥和小燕子却是一脸的颓色,小燕子直转圈:“完了,完了,哪个王八蛋,敢出卖他小燕子姑奶奶。”

     就这样了,小燕子嘴头上还是不吃亏。

     “来人”十二看这俩人这副模样,心里火气冲天啊,就五阿哥这样的,真是不配做他的子孙:“将五阿哥和小燕子拿下,押入宗人府大牢,等侯审理。”

     马上就有几个侍卫进来,拖着嘴里嚷个不停的五阿哥和小燕子走了出去,等这些人走远之后,大殿里倒还真清静了不少呢。

     十二揉揉额头,又看了弘昼一眼,对他摆摆手:“你且去吧,看看你四哥,和他讲一声,他自己的儿子,还是他自己下旨的好。”

     弘昼点头,心里明白,十二这是不愿意再背上残害兄弟的罪名了,想让乾隆出头,或圈或废五阿哥,那个小燕子,怕不管是谁,都不想让她活着了吧。

     弘昼看望了乾隆,把十二的意思和乾隆一讲,乾隆立马同意,二话不说就让人拟了旨,看起来乾隆这家伙对五阿哥等人也是失望透顶了。

     等弘昼要离开的时候,见有小太监向乾隆回报,说是秋海棠哭闹着要见乾隆,却被乾隆心烦的喝止住了,说是不见,还说让秋海棠以后少进宫为好。

     弘昼笑笑,知道秋海棠的日子不好过,乾隆养伤的这段时间,这位秋海棠不说进宫安慰或者伺侯乾隆,倒是经常性的来哭诉福家对她怎么不好,乾隆要下旨废了福尔康等人,秋海棠又舍不得,再度为他们家求情,这么反反复复的,弄的乾隆早烦了,对这个女儿的最后一点愧疚之心也磨没了,是死是生,也不再管她了。

     这么想着,弘昼告退,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和亲王府,却在府门口碰上了福尔泰,看福尔泰一副着急的样子,弘昼就知道这小子有事情,扔下一句话,带着他就进了府。

     等小丫头端了茶水来,弘昼指指一旁的椅子,对尔泰道:“坐吧,今次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尔泰也不喝茶,头上汗水嗒嗒的往下掉也顾不上擦一擦,伸手从袖口处拽出一卷纸来,恭敬的递了过去:“王爷请看,这是奴才近一段时间收集的。”

     弘昼放下茶碗子,接过纸卷来拆开一看,这眉头就皱了起来,接下来,那是越看越生气,越看心里越窝火,到最后,伸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真真的胆大包天的人物,后宫妃子如此干政,这还了得。”

     原来,那纸卷上记录的都是福家一个隐秘的私库里所存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令妃这么些年从宫里弄出来的好玩意,还有一部分记录的是令妃通过福家的手买官卖官的帐本子。

     弘昼看了这些东西,这才明白为什么令妃在宫里能手眼通天了,那钱撒的多了,自然有一些眼皮子浅的奴才奉承,俗语还讲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像令妃这样大把撒银子的,想给她通风报信的人,也多了去了。

     说实在话,弘昼真是气愤,他堂堂一个亲王,都没有卖过一个官职,可以说,他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光明正大来的,而令妃一个后宫妃子,包衣奴才,胆子竟然这么大,里通大臣买卖官爵,这讲出来,真是一大丑闻了。

     “爷这是怎么了?哪个又惹你生气了?”正当弘昼气极,尔泰低头俯耳之时,可盈悠悠的走了进来,一见弘昼那样子,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弘昼看可盈来了,赶紧站起来对她扯出一点笑来:“你怎么来了?”

     尔泰也极有眼色的过来行礼:“给福晋请安。”

     可盈看看尔泰,笑了笑:“起来吧,你也不必多礼。”

     说完了话,可盈又看向弘昼:“你不是进宫了吗?我不放心,听到你回来了,特意来瞧瞧,怎么样,太上皇没事吧?”

     “没事。”弘昼答应了一声,伸手把那卷纸递给可盈:“你瞧瞧”

     可盈疑惑的接了过来,看了两眼之后,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回头看着尔泰问:“尔泰,我且问你,令妃偷运出来的那些东西,为何不放到她自已家里,倒是放到你家里?”

     尔泰低了头,朗声回道:“回福晋,奴才偷听了福伦的话,令妃偷运出来的物件分了三批,一批放在魏家,一批在福家,一批在京郊的一个小庄子里。”

     可盈这才点头,看起来,令妃也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把这些东西分开放了,这些能接收物件的人,肯定是令妃的亲信,和她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怕哪个都不肯出卖她,若不是福家尔泰叛变,怕是没人知道这些的吧。

     尔泰偷看了可盈一眼,又从另一个衣袖里拽出一本册子来,恭敬的递了过去:“福晋,这是福伦记录的帐册,在书房的暗室里找到的,奴才偷了出来,仿了一本放进去,这是真本。”

     这个尔泰,心眼真是不少,弘昼和可盈同时想着,福伦暗室里的东西都能偷出来,这家伙怎么做到的?福尔泰和他那个只知道情啊爱啊,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哥哥福尔康一比,真是天差地别啊。

     可盈接了过来,迅速的翻看一遍,心里有了个大概,又把册子递给弘昼。

     弘昼同样翻看了一遍,看向尔泰,郑重的问:“尔泰,本王想把这册子给递上去,到时候,在太上皇和皇上面前,你敢不敢出面做证?”

     尔泰一听,浑身一个机灵,抬头看向弘昼,极认真的点头:“奴才敢做证,只要能把令妃和福家拉下马,奴才虽死无憾,只是,奴才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弘昼一听,立马急着问。

     尔泰脸上闪现一层红晕,随后迅速消失,低了头,看看脚下的方砖,过了一会儿,才抬头,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奴才想见见和静公主,只要能和公主讲上两句话,奴才死也满足了。”

     “啊?”弘昼和可盈都没想到尔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全都呆了。

     可盈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伸手掐掐自己的脸,感觉挺疼的,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才端起架子来问尔泰:“尔泰,我问你,为什么要见和静公主,为什么揭露福家和令妃的这些事情?”

     弘昼也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福伦福晋曾经逼死过尔泰的亲生额娘,却不知道这又关和静什么事。

     尔泰低头,好像陷入回忆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似乎是下了决心的,扑通一声跪到弘昼跟前:“王爷,奴才,奴才正是因为和静公主,这才要把令妃拉下马的。”

     “哦?”弘昼坐了下来,一脸沉思的看着福尔泰:“你倒是好好讲讲。”

     “奴才早就知道令妃经常给和静公主还有九格格下药,那些药都是福伦福晋找来的,奴才也曾经偷过解药给和静公主,和静她,和静她,是奴才放在心底里的人,奴才自知配不上公主,只希望公主能够喜尔安康,却哪知道令妃亲手把和静推进火坑里,奴才知道和静公主的日子不好过,但求能够尽一份力量,帮她一把,只要令妃倒了,九格格就能解脱出来,怕是交给哪个妃子抚养,都不给那么丧心病狂的给九格格下药吧,只要九格格好了,和静也了了一桩心愿……”

     尔泰的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过,弘昼和可盈却听明白了,原来,尔泰小时候进宫做五阿哥的伴读,又经常出入延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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