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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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泰脸上流着血,忍的艰难,整个脸庞都有点扭曲了,却还是一字一句的回道:“回皇上话,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奴才虽然于家不孝,可不能于国不忠,即是亲人做了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奴才就不能隐瞒,否则,奴才良心上也过不去。”
说实在话,福尔泰的这番话倒讲的真是好,听的十二连连点头,倒还真是挺欣赏尔泰的:“好,好一个不能于国不忠,这才是忠良臣子该做的,你起来吧。”
和福尔泰讲完了话,十二转向坐倒在地捂着肚子疼的眉毛都皱在一起的令妃,把一本册子直接扔到地上:“令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令妃变了脸色,看看在场的众人,知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再看了乾隆一眼,发现乾隆极厌恶的看着她,就好像看苍蝇一样,令妃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惊怕,又是不甘,几种情绪搅和在一起,让她开始变得斯里竭底:“哈哈,认罪,我怎么不认罪,这些都是我干的。”
令妃大笑着站了起来,指向乾隆,心里想着,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我死了,也让你一辈子不能痛快:“太上皇,我告诉你,你还真是个傻子呢,你以为,我们这些深宫女人是真心爱你的吗?你错了,我告诉你,没有一个是真心对你的,没有一个,大家看中的,就是你的地位,你知道了吗?你还真是可怜啊,枉费九五至尊,却连一个真心的人都没有。”
“哈哈”令妃仰天大笑着:“慧贤,孝贤,你最看中的两个女人,也没有真心喜欢过你,我今天就发个善心全都告诉你吧,你的永琏是慧贤下药害死的,慧贤则是孝贤害死的,这深宫女人,哪个手上没有沾上血迹?枉你自认为后宫一团祥和,却不知道,平静的表面底下,是生死之争,今天,我是倒霉认栽,可除了我,哪个又不是踩着别人的尸首往上爬的。”
“你”乾隆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他自认为,令妃所讲的没有一句不对的,这时候,他才不得不承认,他做了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我告诉你们,我不但给宫妃下绝育药,就连孝贤都是我下的药,还有永琮,你们想不到吧,哼,凭什么孝贤就能当皇后,她有哪点好,不就是有个好家世吗,我哪一点比不上人的?”令妃完全疯狂起来,开始把什么都往外倒:“乾隆,我告诉你,孝贤死的时候,说恨你,说她是被你的多情给害死的……”
令妃的话,让乾隆再也受不住了,气的浑身颤抖起来:“来人,来人,给朕把这个贱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第四三七章辛者库
几个侍卫拖着令妃往外走,和静站在不远处,脸上带了一点不忍,不过,一想到令妃对他们姐弟所做的事情,这份不忍也马上消散了。
“哈哈”令妃大笑着,推开那些侍卫,一步步的往外走着。
“慢着”这时,十二突然说了一句。
乾隆愣了一下,看十二眼光凌厉的要命,赶紧道:“把那个贱人给朕拉回来。”
十二看着又被拽回来,已经显的很狼狈的令妃,扭头对弘昼道:“弘昼啊,你说,就这么处死她,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了。”
弘昼心里一惊,随即明白了,敢情是十二要报仇啊,要知道,十二因为是嫡子,小时候也没少被令妃害过,这会儿令妃要落马,他要不给她来个雪上加霜,他就不是十二了。
“就是,皇上说的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弘昼赶紧笑嘻嘻的答应了一声:“起码不能留个全尸,不是五马分尸,就是凌迟处死。”
令妃一听弘昼出这么恶毒的主意,脸上表情立马就变了,很是丰富精彩呢,令妃看了弘昼一眼,又看看十二,扑通一声跪到乾隆跟前:“太上皇,你要救救奴婢啊,念在奴婢伺侯您多年的份上,就赐奴婢一个全尸吧。”
“滚开。”乾隆这会儿那是忒不待见令妃了,哪还会帮她求情啊,伸手一推就把令妃给推开了。
十二冷冷一笑:“来人,把令妃舌头割掉,省的她再搬弄是非,再打入辛者库,让她干最脏最累的活。”
十二话刚一说完,立马就有人领了旨,硬是把令妃给拽下去了。
和静脸上很不忍,想要说什么,不过,一看十二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又把话都咽下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边传来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弘昼心里咯噔一下子,就知道,肯定是令妃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
太皇太后也听到那叫声,不过,她和弘昼不一样,老太太虽然老了,可年轻的时候什么样的事情没经过啊,根本就没当一回子事,只是摆了摆手:“皇帝,是不是找个太医来给和静还有九儿瞧瞧,用了那么些年的毒,怕是有损身体的啊。”
十二点头,他向来恩怨分明,令妃是令妃,他绝对不去和和静姐妹记仇的。
乾隆这会儿也支撑起来了,很愧疚的看了看和静,感觉很对不起这孩子,如果不是他被令妃迷惑,和静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可怜的孩子”令妃已经除去,那拉氏心结已解,就看着和静顺眼起来,当着这么多人,那拉氏也不介意装贤惠了,把和静拉了过来,摸摸她的头发:“这么些年苦你了,你那个额娘……不说了,你出嫁在外,九儿还小,没个人照看着也不行,这么着吧,要是你们愿意,就把你们两个记到我的名下,怎么样?”
和静一阵激动,记到太后名下,那她和九儿就是皇帝正宗的姐妹了,大清朝的嫡女,除了和敬之外,她和九儿身份也最尊贵不过了。
“谢太后,我和九儿都愿意……”和静努力控制情绪,忙不迭的点头。
那拉氏听和静这样讲,回头看了乾隆一眼,又看看十二:“太上皇,皇上,你们觉得怎么样。”
乾隆那个感动啊,他也知道令妃和那拉氏是死对头,现如今,令妃倒了,那拉氏反倒不计前嫌,抚养令妃的两个女儿,让乾隆这心里暖乎乎的,心道,还是娴儿好啊。
而十二阿哥,很郁闷无奈的点头同意,乾隆不知道那拉氏的用意,十二还不明白吗,那拉氏那是恨惨了令妃才这样做的。
令妃是被打入辛者库,却没有死,那拉氏怨恨令妃多年,现在令妃倒了,那拉氏收养令妃的两个女儿,好让令妃看看,她生养的女儿又怎么样,还不是叫了别人额娘,令妃这么些年斗来斗去,到头来,却什么都没得到,还有比这更打击人的吗?
十二了解那拉氏,他也知道,以那拉氏的性格,肯定会好好照顾九格格的,然后,一定会在九格格和她培养出了感情之后,带着九格格去看令妃,好向令妃炫耀一番。
这宫里的女人啊十二忍不住要叹气了,哪个心思都不单纯啊。
除了十二,太皇太后和弘昼都能猜到那拉氏的这番心思,这两个人相视一笑,太皇太后极和气的看着那拉氏:“倒是累到了你,也罢,令妃造的孽,还要你帮她收拾烂摊子。”
那拉氏一笑:“皇额娘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该当的。”
“娴儿,劳累你了。”乾隆极动情的看着那拉氏,八过,那拉氏理都没理他,厌恶的把头扭到一边,心道,早先干嘛去了,这么些年来不闻不问的,现在倒好,还想再继前缘,门都没有。
这屋里各人一番心思,全都遮掩的时候,吴书来带着胡太医来了。
吴书来一进门,就对十二跪了下来:“回皇上话,奴才刚刚带着胡太医给九格格诊了脉。”
十二点头,看向胡太医:“胡太医,你说说,九格格身体如何?”
胡太医脸上的汗一滴滴往下掉啊,那心里害怕的不行,心里琢磨着,这不定得有多少太医倒霉呢,九格格这么些年来,一直都定时的诊脉呢,可是,哪个都没瞧出毛病来,这下子,皇上让他诊脉,却诊出了毛病,这么着,肯定是先前的太医不作为,那……
胡太医越想越害怕,伏低了身子,战战兢兢的回答:“回皇上话,奴才,奴才给九格格诊了脉,发现九格格身体里面积累了好些毒物……”
随着胡太医讲解九格格的病情,和静越听越惊心,一个没站稳,坐倒在地上,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不,不会,九儿,我帮九儿偷倒了好些药呢,怎么会?”
原来,胡太医的意思是,九格格中毒太深,身体机能已经损坏了,一辈子都不会太健康的,尤其是将来长大之后,没了生育能力,一生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更加会是个短命的人。
和静和九格格姐妹情深,一听这话,怎么受得住,心里更加的怨恨令妃。
太皇太后坐在椅子上,老脸也变的苍白起来,手指都在颤抖:“毒妇啊,真是恶毒,她怎么狠得下心,那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弘昼现在都不得不感慨一句最毒妇人心了,真真的没有想到,令妃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做到这个样子了。
现在,最沉静,最平衡的还是那拉氏和十二,那拉氏看看胡太医,轻声道:“胡太医,你且起来,帮和静公主把把脉,看看和静身体里边有没有毒物。”
“是”胡太医低头,小心的走到和静身边,伸手替她把脉,过了好一会儿,松手之后,退到一边极小心的回复:“回皇太后,和静公主比九格格情况稍好一点,不过,中毒日久,若是调养不好,今后怕是……”
“怕是怎样?”太皇太后关心的追问。
“怕是……”胡太医为难的看看和静,却不敢讲出来。
和静笑了笑:“皇玛嬷,您也不要再为难胡太医了,我的情况我知道,若是调养不好,这辈子怕也不会有孩子的。”
和静这样轻描淡写的讲出自己的情况,看的谁不心痛,乾隆更觉愧疚,低头不语,福尔泰则是悄悄抬头看了和静一眼,伸手压住胸口,感觉胸口已经疼的喘不过气来了。
和静浅笑:“这也没什么,反正硕贝勒府那样的情形,即使没病,我也是个孤老终身的命。”
“胡说”那拉氏打断和静的话:“你是金枝玉叶,怎么就这么不在意自己个儿。”
和静但笑不语,看了看胡太医,伸手指指福尔泰:“胡太医,你即是来了,就帮尔泰瞧瞧吧,也难为他了。”
众人这才发现站在墙角里的福尔泰已经流了满脸的血,弘昼看的心惊啊,赶紧让胡太医给福尔泰止血上药,等上完了药,这才带着福尔泰就要告退。
哪知道,十二突然叫住福尔泰:“福尔泰,朕写下圣旨,你带人去查抄福家,你可愿意?”
福尔泰一喜,这是他多年的心愿啊,赶紧跪地领命:“回皇上,奴才愿意。”
“好”十二点头,飞快的写好一封圣旨,交给福尔泰:“福家众人就押到大理寺吧,福尔泰,朕准你和福家脱离关系,另起炉灶。”
福尔泰满脸的喜色,恭敬的领了旨告退。
十二又叫过弘昼来,给他一封旨意:“弘昼,你领旨去查抄魏清泰的府邸,勿要放走一人。”
“是”弘昼赶紧应了,接了旨,和福尔泰一起出宫。
而这个时候,令妃已经被割了舌头,被几个小太监押着,送到了辛者库。
令妃从来没有到过这样下三滥的地方,她以前也是宫女,八过却是孝贤的洗脚宫女,吃穿用度也比别的宫女子强上好些,平时所见,皆是富贵堂皇,哪里见过辛者库这样穷酸污臭的地方啊。
还没走到辛者库呢,就见地界越走越荒凉,四周的墙壁斑驳,不管是门还是柱子的漆早就脱落了,看起来,像是鬼屋,更别提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子酸臭的味道了。
令妃满身的血,看到这种地方,想要跑,四周围却都有人看着,想要说话,没了舌头,也发不出声音来,更加上后边不住的有小太监打骂着,她是越来越心惊,越来越害怕,真想不如死了算了。
到了辛者库,就见有好些头发散乱,衣着脏污的女人在洗衣服,更有些在洗马桶什么的,一院子脏水横流,臭气熏天。
一个小太监走出来,对着屋里大叫着:“刘嬷嬷,刘老太,赶紧出来,又有新人了。”
不一会儿,就见屋里走出一个胖胖的,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出来,就看到了令妃,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几位公公,这又是哪来的新人,这小模样倒还真不错。”
“不该问的事情少问。”那位太监瞪了刘嬷嬷一眼,指指令妃道:“上头有令,这个贱人,必要干最脏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菜……”
刘嬷嬷笑笑,看向令妃的时候,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看起来和气之极,却在她走到令妃跟前的时候,伸手一个巴掌打在令妃脸上,又是一脚,狠命的把令妃踹了好几个跟头:“小贱人,你都听到了没,以后在辛者库这地界,就得听我刘嬷嬷的话,要是不听话,小心老婆子我拆了你的骨头。”
几个小太监也不说话,就看着刘嬷嬷对令妃打骂,知道这是在给令妃下马威呢。
第四三八章福家入牢
弘昼出了宫门,见福尔泰依依不舍的看着和静,忍不住过去在那小子头上盖了一下子:“看什么看,赶紧办正事要紧。”
福尔泰脑子一疼,赶紧回过神来,目送和静远去,这才向弘昼施了礼,带了一帮子侍卫,浩浩荡荡的杀向福家。
一路上,福尔泰都在酝酿情绪,想着到了福家怎么说,怎么去羞辱福伦福晋,怎么和福伦一家撇清关系,反正,在他们心里有他福尔泰和没他福尔泰是一样的,那又何必再去管他们呢。
福尔泰骑了马,很快就到了福家门口,这时候的福家已经败落的很了,起码,那大门就不如以前光鲜了,尔泰下马,当先拿着圣旨就进了大门,伸手一挥,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也扑了进来,那些侍卫进去,就像是恶狼进了羊圈了样,看见什么抢什么,看到人直接就拿绳子捆了,整个福家立马开始慌乱起来。
福伦正在卧房和福晋商量事情,就被冲进来的小丫头给惊着了,在得知尔泰带人来抄家之后,福伦气的脸都青了,猛的站了起来:“反了天了,尔泰这个不孝子,竟然带兵抄自己的家,待我看看去,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长进,活该拿大嘴巴子扇他。”
福晋更是站起来添油加醋,极度贬低福尔泰,使劲给福伦拱火,希望福伦能够把尔泰赶离福家,其实吧,福伦和他福晋不知道,人家皇上都已经下了话,要让尔泰脱离福家的,他们这会儿还当他们家是香馍馍了,以为谁都想跟他家沾关系呢。
福伦大步流星的去了前厅,就见福尔泰正指挥侍卫前后左右的查抄东西,一看那些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都已经被人拿走,登记装箱,福伦差点没气背过气去。
“尔泰,你这是什么意思,倒真真是出息了,带兵查自己家了?好,真是好……”福伦走过去,指着尔泰鼻子大骂。
尔泰也不回话,拿出圣旨来就道:“福伦接旨……”
等到尔泰念完了圣旨,福伦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势了,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我做的那么隐密,怎么会泄露出去呢?令妃娘娘怎么会失势,不会,这一定是做梦的。”
念叨了一会儿,福伦似乎才回过神一样,抬头一看站在一旁冷冷发笑的尔泰,立马就蹦了起来:“尔泰,是你,是不是?你偷拿我的名册,出卖令妃娘娘,到皇上面前讨赏,你,你真是不孝,这么出卖自己的家人,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尔泰,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福尔康也指着尔泰,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是你的家啊,你从小生长的地方,我是你的兄弟,还有阿玛额娘,这个家多么幸福温暖,你怎么可以忍心毁掉?”
福尔泰冷冷一笑,转向福尔康:“这是你的家,幸福温暖的是你,我从来都没感觉过幸福,今天我告诉你,福尔康,你不是我的兄弟,你的额娘杀死了我的额娘,这是杀母之仇。”
说着话,福尔泰又冷冷看向福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嫡子,而我的娘亲,就是被你糟蹋了之后,又被福晋给害死的,而你们对我,不过是要利用罢了,从小到大,你们心里只有福尔康,根本就没有我,就连尔康被选中去西藏配给塞娅公主的时候,你们还想让我代替尔康呢,呵呵,真把我当傻子了吗?”
福伦退后一步,惊恐的看着福尔泰:“这是,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谁?”福尔泰大笑出声:“不过是我偷听来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而福尔康,早被福尔泰抛出来的消息给震惊住了,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福尔泰,猛的摇着头:“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额娘怎么会那么恶毒?额娘是最温柔贤惠的,根本不可能杀人。”
看到福尔康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福尔泰更加的不屑,忍不住还想再刺激他一下:“怎么就不可能了,令妃怎么样,都说她温柔贤淑,结果呢,毒死十四阿哥,给和静和九格格下药,害死孝贤皇后,又给嫔妃下绝育药,这可都是她做的,你额娘和令妃是姐妹,那是一样的狠心呢。”
福尔康被福尔泰逼视,听他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完,早被吓的跌倒在地上,捂着脑袋狂喊起来:“不,你说谎,你陷害额娘,这都是你陷害的……”
福尔泰也不再理会福尔康,回头,对身后的侍卫道:“大厅里查抄完了,去后院,内宅值钱的东西更多。”
那些侍卫一听,个个喜上眉梢,要知道,抄家的事情是最肥的活,只要是抄家,完全可以趁人不注意偷点小物件,而福尔泰这样说话,那就是已经应允了众人,可以趁人不备的时候,偷些东西养家糊口。
等那些侍卫退了之后,福伦扶起福尔康,两个人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福尔泰一甩袖子,刚想要走,就见福伦福晋扶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过来,一见福尔泰,顿时冷笑起来:“好,好一个小畜牲,真真的忘恩负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