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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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泰一甩袖子,刚想要走,就见福伦福晋扶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过来,一见福尔泰,顿时冷笑起来:“好,好一个小畜牲,真真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着话,福晋转向福伦:“老爷,我早就说过这个东西留不得,你却不听,念着骨肉亲情把他养大,却哪知道,他倒是反咬一口,要毁了我们这个家啊。”
福伦早没了主意,也不回话,只是呆呆的坐着,而福晋则是冷眼看着福尔泰,过去就要给福尔泰一个耳光,结果,手被福尔泰握住。
“真当我好欺负了吗?”福尔泰一手甩开福晋,甩袖子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对站在门口等侯的两个侍卫道:“皇上的旨意,是将福伦一家押往大理寺侯审,你们出来几个人,把他们给绑了,一会儿一起发往大理寺。”
见福尔泰真的狠心绝情到这种地步,福伦一家完全没了指望,一个个面色腊黄,神情悲哀,哪还有过去的一点风光样子。
福尔泰是新贵,那些侍卫也有意讨好他,一听他这样讲,赶紧过来几个人,拿了绳子就把福家人给捆了起来,串成一串,专等着押往大理寺。
等福尔泰出去之后,就见福家的丫头小厮家丁全都被人拿了,捆成了一串一串的,个个脸上茫然麻木,显得很是凄惨。
这些人大多数是没有罪的,却被主子带累,怕是要被发卖的,尔泰看他们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扭了头,狠心离开。
而福家抄家的事情,这会儿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人们更加知道,是福家二子带人来抄家的,这下子,京城的小道消息开始满天飞。
有说福尔泰没有良心的,有说福家做事太过分,惹的天怒人怨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都在幸灾乐祸,倒是有几个和福家关系不错的人挺担心的,他们担心的是会不会连累到他们家。
尔泰查抄福家,而弘昼从宫里出来之后,就骑了马,带了人查抄魏家,同样的情形,没有半天功夫,魏家已经查抄完了,弘昼拿了记录的单子,再度回宫复命。
才走近乾清宫,弘昼就听到十二在屋里大吼:“好,好一个令妃,好一个福家,这么些年来,偷运的宫中物品竟然如此之多,他们倒还真是贪心不足,怎么不把皇家内库给搬完呢?”
弘昼听了,就在想,肯定是令妃偷盗的数目太过巨大,惹的十二发火了,再看看他手里的册子,那上面记录的东西更多,弘昼忍不住叹气,这个令妃,心倒真是大,乃说说,她是怎么把这么些个东西运出宫的,手段还真是了得啊。
迈步进了屋,弘昼就见十二坐在龙椅上正发火,而福尔泰恭敬的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没办法,弘昼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过去给十二行了礼,小声道:“皇上,这是魏家抄家的名册。”
“拿过来吧。”十二的声音比冰还冷呢。
弘昼恭敬的递了过去,就看十二翻了几下,噌的一下子就扔了出去:“胆子还真大啊,真是岂有此理,真把皇家内库当成他们家的了吗?”
“皇上,魏家一家已经押到大理寺了。”弘昼没办法,只好说话岔开来。
十二冷哼了一声,伸手端过一杯茶来猛灌了两口,这才又看向弘昼:“弘昼,这次事情办的不错,过两天,福家和魏家交由你和刘统勋还有和坤三堂会审,你回去多准备一下。”
弘昼抹了一把冷汗,利落的应了下来,心里琢磨着,这次咱也过一回审犯人的瘾,当一回坐堂的官老爷,这玩意还真不错,想想就好玩。
十二一瞄,就明白弘昼在想什么了,瞪了一眼道:“你可不要当那是玩的,国家大事岂容儿戏,回去给朕好好准备了。”
得,被看穿了,弘昼无奈的笑了笑,赶紧应了,扭头就走,丫的,十二那眼睛能透视人心似的,看的人心里发毛啊。
第四三九章 箫剑救人
可盈看弘昼带着满身疲备回来,忍不住关心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宫里又有什么事情?”
弘昼脱掉外边的大衣裳,换了汗衫和阔脚裤,感觉浑身清凉,喝了一口茶,舒服的叹了口气,这才回了可盈一句:“抄家去了呗,今天令妃一伙完全倒了台,令妃被割了舌头,打入辛者库。”
“啊”可盈惊的捂住了嘴巴:“皇上真下狠心了呀。”
弘昼点头:“可不是怎么的,你是不知道那一伙人有多大胆,光偷出来的宫中物品就够抄家灭族了。”
可盈一边听了,一边问道:“你吃饭了没,我让人帮你端饭菜来,吃完了再洗个澡,今天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还是老婆体贴我啊。”弘昼笑嘻嘻的,脸上没一点正形。
可盈瞪他一眼,出去让苏嬷嬷传饭,吩咐完了又回屋坐下,拉着弘昼询问在宫里的事情,等到听说九格格被毒的没了生育能力,将来还会体弱多病,更加不会长寿的时候,也忍不住开始骂令妃蛇蝎心肠,天下间哪有这样当娘的人。
说话间,几个小丫头端了饭菜进来,利落的放到矮桌上,又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
可盈净了手,挽起袖子帮弘昼布菜,挑了些清爽适口又解暑的菜放到弘昼面前的碟子里,又伸手拿过一旁的扇子来,轻轻扇着,满脸温柔的看着弘昼吃饭。
弘昼大热天的奔波了一天,说实在话,也有点受不住,回了家,看到合心的饭菜,再加上亲爱的老婆精心伺侯着,那就是再累,都觉得舒心了。
叹了口气,弘昼边吃菜边道:“和静那丫头也是命苦的,即是尔泰对她有心,咱们抽个时间试探一下这丫头,我瞧着,和静对尔泰未必无意,不过之前的身份阻碍着,若是他们俩都有心思的话,到时候,就把他们一块带着去澳洲,那里是咱们的地盘,想怎么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可盈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弘昼盘子里,笑道:“小心吃你的饭吧,还嫌操心不够啊,有那个心思,也得过两天啊,你还是琢磨着,该怎么审案子吧。”
弘昼忍不住笑了起来:“审案子,爷是去玩了,审的什么案子,有刘统勋、和坤那两个人精,关爷什么事?”
“给谁当爷呢?”可盈的扇子直接就敲了过去。
弘昼吓的一缩脖子:“口误,口误。”
说话间,弘昼吃完了饭菜,又去浴室冲了凉,出来之后换了汗衫和只到膝盖的短裤,穿着拖鞋,就那么踢踢踏踏的走了出来,这是怎么看,怎么没个正形啊。
可盈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真是惋惜不已啊,可惜了这副皮囊的好相貌,好身材,却被弘昼这份气质给带累的,怎么看都带着痞气,那就是穿着西装也像个混混,穿上龙袍也像个流氓啊。
弘昼可不知道可盈在想什么,只是笑嘻嘻的凑过去,闻到可盈身上淋浴过后的清香,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叹道:“真香啊,老婆,咱们歇息吧。”
那啥,两口子到底怎么个歇息法,咱就先不说了,咱把镜头调到宗人府大牢里边。
小燕子看着手里发硬发臭的馒头,气的直嚷:“来人啊,来人,你们这是什么饭,这是人吃的吗?姑奶奶我不吃,给我换饭菜去。”
五阿哥坐在一旁的三条腿的凳子上,唉声叹气的看着小燕子,不住的劝和:“小燕子,别嚷了,还嫌挨打不够吗,你越嚷,呆会就越是受罪。”
小燕子猛的回头,手里的馒头猛的砸在五阿哥头上:“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受这样的委屈都不说话,我小燕子怎么这么倒霉,跟了你这么个上不得高台的男人……”
五阿哥捂了捂脑袋上被馒头砸出来的大包,听小燕子那样骂他,也忍不住怒了,噌的站了起来,那条三条腿的凳子也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上。“小燕子,我是不是男人,你比谁不清楚?你怎么这么不识时务,那些人故意为难我们的,我们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不想挨揍,就得忍耐,忍耐,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受了委屈就要还击。”小燕子走到五阿哥面前,挺了挺胸脯:“永琪,我现在才发现,你怎么就这么懦弱,也难怪十二那么个小屁孩都把你打趴下了,你但凡硬气一点,那皇位也不至于……”
听到小燕子又提他的伤心事,五阿哥眼都红了:“小燕子,你说这是什么话,我还不够硬气吗,为了你,丢了皇位,丢了阿玛,现在又进了大牢,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小燕子撇嘴,一脸不屑的看着五阿哥:“说的这样好听,你是为了我吗?你拍拍你的良心问问,为了我,笑话,如果真是为了我,你就该把那个罗嗦氏给休了。”
看小燕子这样不讲道理,五阿哥作为皇子被培养出来的心高气傲就给发作了,伸手就掐住小燕子的脖子,开始大吼起来:“小燕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我真是后悔认识了你,你再说啊,我让你再说……”
小燕子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拍打着五阿哥,不过,五阿哥发疯了,才不管她呢,手上力气更大了,掐的小燕子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永琪,快松手”不知道啥时候,牢里出现一个蒙面人,过来就拽五阿哥。
五阿哥一听,这声音很熟悉啊,一琢磨,顿时一脸的惊喜:“箫剑,是你吗?”
五阿哥松手,小燕子一时得了自由,满脸委屈的扑到箫剑怀里:“箫剑,你可算是来了,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你要是晚来一会儿,永琪就会杀了我。”
箫剑满脸的怜惜,拍着小燕子的后背安慰她:“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这儿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还是先走吧。”
小燕子重重的点头:“嗯,姑奶奶我受够了,咱们马上就走。”
五阿哥满脸阴郁的看着小燕子和箫剑,忍不住出手,把小燕子给拽了过来,瞪着箫剑道:“箫剑,你自重一点,小燕子是我的人……”
“什么你的人?”小燕子插腰大吼:“我才不是你的人呢,你刚才都差点掐死我。”
“小燕子,刚才是我不对。”五阿哥一遇到小燕子,就没了分寸,看小燕子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开始道歉,哄起小燕子来。
“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箫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顿时急了,一提小燕子,看了五阿哥一眼:“永琪,赶紧跟上。”
说着话,箫剑纵身一跃,已经跳到了房顶上,五阿哥这才发现,箫剑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倒是把房顶开了个洞,正适合一个人过去。
“等等我。”五阿哥叫了一句,也一提气,纵身跳了上去。
“跟我来。”箫剑见五阿哥上来了,就拉着小燕子,跳下房顶,飞速的向前奔去。
第四四零章令妃的悲摧时光
“五阿哥跑了?”弘昼清早一起床,就得了这么个消息,本来挺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变的低落起来。
可盈拿着梳子慢慢梳着头,回头对弘昼笑了笑:“跑就跑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的倒是轻巧,咱还没报仇呢,他们就跑了,我这股子火往哪发?”弘昼心情极郁闷啊。
可盈低头一笑,伸手点住弘昼的额头,轻轻一推:“你个傻样,我既然这样讲,自有我的道理,你放心,这仇啊,咱一定能报,而且还报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怎么说?”弘昼来劲了,追问起来。
“箫剑不是认为小燕子是他妹妹吗?”可盈不答反问,唇角笑容更加灿烂:“我啊,就让他自己推翻他的想法,而且,还弄一个和小燕子、五阿哥有仇的人,让箫剑认为是他妹妹。”
弘昼一听这话,顿时乐了:“那你说,小燕子是不是箫剑的妹妹,你应该做功课了吧,快点讲,不要再勾我的胃口了。”
可盈这会儿也不忙了,慢慢喝了一口粥,看弘昼越来越着急的样子,扑的笑出声来:“你别急,听我慢慢讲来。”
等到可盈逗弘昼逗的差不离了,这才放下碗来把前因后果讲个清楚。
原来,根据可盈的调查,小燕子确实是箫剑的亲妹妹,八过,就是这个妹妹和哥哥差别有点太大了,性格脑子啥的,一点都不像,而可盈要做的就是,让箫剑认为小燕子不是他妹妹,是他认错了人,而且,他的妹妹是个被小燕子害过的人。
这样一来,怕是小燕子和五阿哥在箫剑手里都落不了好,能痛痛快快死了就算不错了,关键就怕箫剑一时报仇心切,把这两个人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玩意,可就真痛快了。
听完了可盈的主意,弘昼一挑大拇指,没头没脑的开始夸奖起来:“还是老婆心眼多啊,这主意弄的,高,确实是高啊。”
“得,一边去。”可盈瞪了弘昼一眼:“敢情你自己个儿就那么笨,连这么点小主意都想不出来啊。”
弘昼那个委屈哟:“老婆,话不能这么说,俗话说嘛,最毒妇人心,我一个大老爷们,要出那阴狠主意,怎么都比不上你们妇人吧?”
结果,弘昼这话完全把可盈给惹怒了,噌的站了起来,可盈指着弘昼就开始数落起来:“我们毒,是不是,我们最毒妇人心,你光明正大,你心地善良,你怎么不去救你那侄子和侄媳妇?”
弘昼摸摸鼻子,也不敢回嘴,谁让他嘴贱,没个把门的,把自己家亲亲老婆惹爆了呢。
弘昼这顿早餐吃的郁闷不已,可有人却吃的香甜着呢,这头一个,就要数纯贵妃了,令妃落马了,多年的死对头现在进了辛者库,纯贵妃这个高兴啊,终于头上这座大山给搬了。
要说吧,纯贵妃是贵妃,令妃只是一个妃,不管是位份,还是进宫的年限,人家纯贵妃都比令妃有资格,可是,这么多年来,令妃一直压着纯贵妃一头,但凡是乾隆来纯贵妃宫里,令妃就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把乾隆给叫走,弄的纯贵妃吐血不已。
最最关键的是,前两年纯贵妃有病,病的很重,结果呢,令妃还每每的冷嘲热讽,连乾隆来看望纯贵妃,都得给令妃拦着,直气的纯贵妃有种要把令妃宰了的念头。
这皇宫内院就是全天下最大的是非地,要说没点是非的也说不过去,可像令妃这么嚣张的,就忒不是个东西了,不说纯贵妃,就是其他的宫妃,那对令妃也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啊。
纯贵妃今天心情好,吃饭也香甜,直喝了一大碗的粥,还不觉饱,又吃了几口小菜,这才让人把饭菜撤了下去。
吃完饭之后,纯贵妃让长春宫最擅长梳头的一个小太监帮她梳了新鲜的发式,又描眉打鬓,很是打扮了一番,挑了一件桃红色绣了折枝莲的旗装抱上,又穿了镶珠描翠的花盆底子鞋。
这么一打扮起来啊,还真是看起来又漂亮又清爽,更加的有气势。
纯贵妃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满意的点头,对身后小宫女道:“去,让人给本宫抬软轿来。”
小宫女应声出去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准备了一个四人抬的软轿,纯贵妃出来,坐上轿子,大声道:“去辛者库。”
几个抬轿子的小太监愣了一下,一琢磨,明白了,赶紧抬头轿子飞奔而去,跟着轿子的几个宫女嬷嬷在后边追着,没一会儿功夫,就累出了满身大汗。
纯贵妃这一行人走过一个长长的宫道时,就见一边的门一开,同样出来一顶软轿,看那跟着的随从就明白了,这是豫嫔的轿子。
纯贵妃坐在轿子上,对坐的高高的豫嫔道:“豫嫔妹妹这是去哪?”
豫嫔今天打扮的也相当的抢眼,那满身的珠翠一看就值老鼻子钱了,再加上她精心的化妆了,看起来富贵逼人啊。
“贵妃姐姐这是去哪?哎呀,姐姐今天打扮的还真不俗呢,倒是把妹妹给比了下去。”豫嫔在轿子上给纯贵妃轻轻施了礼,朱唇一开,未语先笑。
纯贵妃点头:“我啊,这是要去辛者库,不知妹妹……”
“哎呀”豫嫔笑的更欢了:“妹妹也正是要去那里啊,不如,咱们姐妹结伴去吧。”
纯贵妃还能说啥,只好点头了,这一路走着,这俩人一路说笑着,倒也欢畅。
要说吧,纯贵妃也知道豫嫔为啥要去辛者库,还不是知道令妃给宫妃们下绝育药的事吗,这豫嫔是要去报仇的。
豫嫔这出身可不简单,那是蒙八旗出身,是孝庄太后的娘家直系后代,忒尊贵了,可就这么一个高贵的人,进宫之后就一直被令妃压的抬不起头来,本想生个一男半女的,也给草原上的娘家人争口气,哪知道这么多年,连个屁都没响一声,豫嫔一直以为是她自己的问题,却没想到,是令妃这个小贱人搞的怪,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去?
这两个人这一路走着,不时的碰到一些宫妃,有那个秋海堂的贴身丫头坠儿,人家现在已经是端嫔了,这丫头可比令妃聪明多了,从来不嚣张,为人也不错,很尊敬那些比她资格老的妃子们,让人很有好感。
另外,还有祈嫔,庆嫔,再加上婉妃,这些全都是得过宠的妃子们,全都被令妃打压过,这会儿,怕是要一起去找场子的吧。
很快,这么些人就到了辛者库,那辛者库的管事刘嬷嬷哪想得到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些贵人啊,连跑带爬的就出来行礼,更是有点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讨好这些嫔妃们。
这群嫔妃中间,纯贵妃算是头了,她下了软轿,对刘嬷嬷笑了笑,轻声道:“刘嬷嬷吧,听说你们辛者库才来了一个哑妇,据说挺漂亮的,我们姐妹呢,这老天拔日的也不知道做甚,所幸就来看看。”
刘嬷嬷笑着应了,嘴里不说,心里可比啥都明白,这哪是来看看,这分明就是来找磋的,一想才来的那个罪妇,刘嬷嬷就笑的更甜了,一个罪妇,不管先前多尊贵,只要进了辛者库,还想囫囵着出来吗,不死也得脱上几层皮,用这个罪妇讨好几位贵人,这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
见刘嬷嬷笑的一团和气,纯贵妇也笑了起来,让身后的小太监给刘嬷嬷打了赏,其他那些嫔妃一看这种情形,也全都让